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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海情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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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干道:“如此则最好,就有劳太师了。”

  两人又言谈了一些可能的情况,假如纣王不为所动,比干说我再联络其他王爷进言,料纣王亦不会有多大的情绪了,双方拱手告别。

  明晨,纣王正在觉头上,撞钟声声,硬把他吵醒了,心里就有点懊恼。及至穿戴上朝,杜太师在金殿上言词激烈,纣王更是恼了起来。杜太师道:“臣有一疏,请陛下观之。”

  纣王命左右取来。细观:

  老臣杜元铣呈疏陛下,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必生妖孽。臣杜元铣夜观星象,见乌云臓日,妖魔鬼怪横生,此乃吾朝之不幸呀。陛下,你今不正朝纲,使御案生尘,丹樨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是对成汤基业不忠呀,陛下,你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外界的变化更是不知,这是对祖先的不义,今臣尽忠尽职,不避斧钺,冒死进言,如果臣所言不缪,愿陛下从之,臣不胜惶恐。

  纣王疏简看罢,默默无语,他亦感到后腰酸痛,心中也为自己近来的荒唐有所悔。纣王的神色,落入尤浑眼中,他乃大声道:“杜太师之言听来有理,但若把天气变化,混淆与陛下的行为,似乎不妥,星象的变化,乃是天神的安排,非人之力所能达到的。”

  纣王道:“尤爱卿之言甚有道理。杜太师不可无事诽谤朝廷,成汤历代圣贤,岂是你诋毁的,如此言语,今应当重责。”

  杜元铣见尤浑顶他的话语,心中恼怒,他本是瞧不起这年青人的,嘴上没毛的东西,居然也能来站班,又见纣王偏听了尤浑之语,亦大声道:“陛下;为臣句句诤言,出自肺腑,劝陛下应当远离美色,不要似夏桀无道,褒妹喜,倒把乾坤来颠覆,到时候国不为国,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国破山河失,那时后悔就已晚了。”

  这一句话;把纣王的火烧了起来,抑止不住,他高呼道:“老匹夫,安敢如此无礼;朕听钟声阵阵,以为出了多么大的亊端,却不防是来听你这无妄之舌的,来人啦,杜元铣妖言惑众;给我推出去砍了。”

  金口一开,当时,就过来四名武士,把杜太师麻绳捆绑起来,推出金殿,杜太师一身正气,浑然不惧,亚相比干赶紧谏道:“陛下,杜太师所言,亦是一心为国,成汤有此诤臣,实乃陛下之洪福,斩不得呀。”

  纣王正在气头上,那里听的进去:“皇叔不必多说,朕意已决。”

  杜元铣出了金殿,骂不绝口,“昏君,你金殿上斩大臣,是自绝成汤血脉,断祖宗社稷。”

  两班文武皆是胆寒,不敢吱声,纣王以上可不是这样的呀?怎么现在脾气变得如此暴燥呢?行列中有一位上大夫和元铣,比干都很厚近,他看不过去了,挺身而出。众人见是上大夫梅伯,他越位上前,禀道:“陛下,杜太师乃三朝之###,国家的栋梁,治世的忠良,今天,你废贤臣,斩忠良,不是仁君之所为。听信奸贼谗言,是昏君的行径。”

  纣王大怒:“梅伯敢是不想活了,来人哪,给我重责五十大板。”

  梅伯不觉大声奏道:“臣听说君乃臣之心,臣乃君之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斜,陛下今如此,与夏桀如何,陛下,今不是斩杜太师,是斩朝歌万民,是废成汤数百年基业。”

  梅伯言辞激昂起来,禁不起大声骂道:“眼看天下诸侯争霸,昏君你却在深宫日夜玩乐,致先帝的江山置于脑后,天下一但有变,无道的昏君,教吾辈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

  纣王一听,暴然大怒。喝道:都给我拖出去斩了,这些老匹夫,倚仗先帝给予的权利,倚老卖老,全不把寡人看在眼里,都应千刀万剐。纣王在金殿上是暴跳如雷,感觉虽斩不足解其恨。乃问:“那位大臣,为朕谋划,有犯君者当取何刑,有诟君的又取何刑,诽谤的,又取何刑,一步到位,永缄其口,朝政自安。”

  比干见了,忙道:“陛下,使不得,莫不寒了朝臣的心呀,杜元铣,梅伯皆是我朝老臣,国家的栋梁,斩不得呀。”

  纣王大手一挥:“皇叔,你不要多嘴,不然寡人也跟你翻脸不认。”

  众大臣皆面面相觑;不敢言语,比干被纣王这一句话说的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再开口。

  群臣再也不敢多言,一时金殿无声,忽有一人奏曰:“臣有一计;可保金殿上无故诽谤君主,垢骂陛下的,皆缄其口,陛下威严自生,朝中永安。”

  这正是:

  昏君恋色久不朝,良臣金殿动本章。

  只因佞臣多口舌,斩了先臣事茫茫。

  

第五回 商容告老还家乡
纣王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按说在这个年龄段的人,性格正在走向成熟,也正是人生的转变时期,要处在今日的社会,这年纪的人,正是担重任,劳禄的时候,变的世故圆滑,不似那毛头小子有冲劲,动不动砍呀杀的,这是可现在,在那个时候,纣王这个人的性格却是又一个样的,且容我分析于大家听一听:第一他是大王,说一就一,说二就二的人物。第二虽是大王,朝中的实权却一直没掌握在手中,被托孤大臣,商容,闻太师掌握着,他就有了今天某些花花公子的性格,其实花花公子是不如他的,他是大王,至高无上,他的威望是无可比拟的。第三,三十几岁的人,成天在女人堆里,虽然是为所欲为,体力肯定是透支了,男人体力一变,性格也肯定变,这是常理。也不能说纣王就不想做一个明君,但是,做明君也是不容易的,在他二十来岁的时候,也想把大师一干人手中的兵权都拿来,可拿来又怎么样?他也不能亲自上战场,再让其他人管?太师怎么说是自己的舅舅,在朝庭里顺着自己,大权要是落到别人手里,还不一定比现在放心。所以朝中的争斗,纣王也乐得不问了,此时他在群臣眼里就是明君。

  自古以来,多少明君临死时都会说:昏君好做,明君不好做。也是源于此。面面俱到,岂是容易的?在朝臣们长期的争斗中,纣王也累的很,也就有了双重性格,本书为了展示他的性格双重性,将他的自称‘朕’与‘寡人’并用,将尊称他的‘陛下’和‘大王’并用。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且说纣王怒火中烧,闻下面有人荐言,抬眼一看,是下大夫费仲,忙令:“费爱卿请讲。”

  费仲奏道:“臣想起一刑具,叫炮烙,此刑具乃是用粗铜造成的,高约两丈,圆有八尺的圆柱,内填碳火,分上中下三门烧之,使铜柱上下通红,将不守法度,大逆不道,乱伦反常,恶语罟君,利口辱君,无事妄加指责,妄自尊大的跣剥官服,用铁索绑于铜柱,炮烙其四肢,不消须遗,其筋骨必为灰烬,那些奸猾之徒,沽名钓誉的人,玩弄法纪的人,必皆惧怕。”

  尤浑听了,这家伙也太狠了,只怕恰能合大王的心意,我若无语应对,不是显得我弱了他一码,乃启:“臣尤浑启陛下得知,费大人的刑具甚好,只是太大,移动不方便,不如做二十套,在金殿上,显庆殿,承恩殿,养心殿。。。但凡陛下常在的这十几处殿堂,每处或一个或两个,这样不论陛下在那里,但要有人犯上,随时可用,不致耽搁,也断了他们再生出二心。”

  纣王闻之,解颜一笑道:“卿等都甚有才学,都可委以重任,这炮烙之事,皆由卿等做主,速速做来,就拿梅伯杜元铣这两老匹夫试试。”

  “陛下,此刑复杂,不是一日之功,非三五十天不能完成。”费仲奏,纣王说,既然如此,爱卿呀,从速做来,杜元铣那老东西可恶,先斩了,梅伯暂且收监,待来日试一试新刑,看他能挺几时。不一时,就有人报杜元铣已斩,群臣寒傈不敢言,尽皆散去。

  首相商容乃是三世的老臣,年纪太大了,七十多了,告病没有上朝,至晚听说斩了杜元铣,暗暗思谋,闻太师和我,比干王叔都是先帝托孤的重臣,闻太师在朝歌,痴君还不敢如此胡作非为,今闻太师远在北海,无人能镇的住了,我已老了,这朝中事是问不过来了,这痴君一但发着,我亦自身难保,不如告老返乡,不教白骨流落异乡,思度已罢,写下奏言数句。门房进来禀报,王叔比干来访,商容前来迎接,进了客房,茗茶已后,比干开口道:“丞相老大人;可知今日之事。”

  商容道:“哦,王叔此言何讲?愿闻其祥。”

  比干把今日金殿上的事,又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商容,而后说道:“老大人;你在先祖皇帝太丁时就入朝了,与先皇帝乙深交莫逆,堪称知已,在先皇托孤三大臣中,先帝任你为首辅。你是调和鼎鼐,夑理阴阳,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明即荐,能者即褒,用人分明呀!老大人,今朝政如此,非是你所愿的吧?尤浑费仲二贼,诚是小人,煽惑主上杀大臣,造酷刑,大人,君正可以无言,君不正理当直言相谏,大王无故杀大臣,望大人金殿直言,莫要因为自已的功成名就而生退避之心。”

  商容道:“王爷,诚如你所言,商容岂又是爱惜自已血肉之躯,惧怕刑律而贪生怕死的人。”

  比干大喜,说:有请老丞相为上大夫梅伯保本。商容说:好呀,行,明日当如王爷所请,定为梅大夫保本。老丞相知道自从自己称病不朝,闻太师和王爷比干,在朝中已分为两派,这梅大夫和比干相处甚好,比干在托孤三大臣中,虽是年龄最小,比纣王大不了多少,然聪明有才智,成汤江山今后还得由他扶佐下去。

  次日早朝,商容令击鼓上朝,纣王本待不理,听说老丞相商容也来了,不得而已起来升金殿,为什么老丞相商容,纣王是如此敬重呢?一个原因他是托孤大臣,年纪最大,已七十有余,而且纣王少时,帝乙后期,朝政都是他掌握达的,只至纣王娶了三宫,他又把手中权力主动交出来,这是许多人都做不到的,这也是让纣王尊敬他的地方。纣王想,闻太师虽是自己的舅舅,帮自己登了王位,可商容的权力一移到他的手里,他就不放手了,虽然他们对成汤,对自己都是忠心耿耿,可是,比较起来,商容却是最值得纣王尊敬。

  当时上了金殿,纣王开了金口:“商爱卿何以击鼓,有什么事呀?”

  商容说,陛下,老臣商容有事启奏。纣王着当驾官将奏言取来细观:

  臣商容禀陛下,臣伺君三世,尽心竭力,不敢有所偷懒,今天下太平,国家万事已安定,老臣年迈,衰弱不堪,恐失於颠倒,反为陛下所罪,肯请陛下赦免臣之残躯,放归田地,得含哺鼓腹于光天化日下,放荡于山水之间,所赐余年皆得陛下之福。

  商容待纣王看罢,又奏:“陛下,臣闻昨日金殿上斩了杜太师,不知所为何事,陛下,这岂不是不检点吗?望陛下今后凡事三思而后行,臣不甚欣慰,梅大夫是忠烈之人,但凡遇不顺当事,必会直言,此实是忠良人的本性,亦是陛下宏福,愿陛下思之,微臣肯请陛下,恕梅伯之过,则臣不胜零涕。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纣王听商容一席话;想来也有理,乃说道:“爱卿所言甚是,寡人当自检,梅伯那老匹夫甚是可恶,悔君太甚,待寡人着人再审,爱卿虽年暮,倘自健康,若不是爱卿苦求,寡人心中实不忍你离去,爱卿数载殷殷勤勤,整理朝纲,功苦劳高,堪称表率,爱卿一但请辞,寡人又依赖何人?”

  商容道:“陛下,内事有比干王爷,外事有闻太师,臣去的心安。”

  比干挽留道:“老丞相,你一撒手不管,朝中只怕无人能有你这才能的人,成汤少了你这样依持的大树,老丞相,请细思量,再作定夺。”

  商容道:“王爷,非是我惜已残骸,实在是年老体弱,已无力站稳金殿了,皇叔与陛下乃一脉相传,朝中事今后有皇叔,还能不尽心竭力?”

  比干道:“这是自然,只不过处理事来,我还不如老大人娴熟。”

  商容道:“日久自然熟,王爷,今后但有差遣,只要容还能做到的,一定相助。”

  纣王道,既如此,着文武官员各两名,金银数锭,礼物数样,送爱卿荣归故土。

  尤浑费仲见商容请辞,二人是喜不自禁,没废吹灰之力,这老砍头的便挂了,现朝中能制肘纣王的已没有几人,比干虽说是皇叔,然年岁比纣王大不了几岁,纣王虽敬重他,但是不惧他。

  商容谢恩出了金殿。想来纣王今天对自己还不错,为臣子的,能伺三代帝王的,自成汤以来少之又少,归隐山林后,浪荡山水,细数前朝,又有几人?

  次日,商容打点行装,文武官员都来相送,出南门到十里长亭,亭内摆酒饯行,当时有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黄飞虎;黄飞豹……等在场,比干拉住商容的手说:“老丞相今日荣归故里,难道就不怀念我们吗,今把成汤社稷抛弃一边,扬长而去,你能心安理得吗?”

  又道:“老大人这一走,只怕梅伯性命休矣。”

  商容答道:“王爷,各位殿下,各位大人,我商容纵是粉身碎骨亦难报先帝知遇之恩,我已老迈,何惧一死苟且偷安,只是老态龙钟,不得已举位让贤,让贤才大展经纶,救成汤于万难之中。”

  又谓比干,我走后,王爷监理朝纲,身上的担子重了,梅伯之事,或还有转机,成汤以后靠众位大人了,王爷,我走后,你为群臣之首,待君策略是当要迂回,不要太伤君颜面。

  黄飞虎亦是满面泪痕拉着老丞相的手,苦苦挽留,老丞相,飞虎对你相交多年,满朝文武谁不对你钦佩,你这一走,飞虎就好象少了主心骨,以后再有事到哪里去找人商量呢?商容甚为感动,说道:“贤王,但要有事不要把我忘了,商容理当尽力。”

  说完,盅中酒是一饮而尽,挥手告别。

  这正是;

  蒙君长亭送归程,把酒相慰吐真情。

  回首往事俱为空,身归田园心在卿。

第六回 纣王金殿烙梅伯
商容走后,纣王少了一个制侈的人物,玩的更加开心,并不时召尤浑,费仲来相陪;一日;尤浑费仲启奏纣王。所监制的炮烙已完工,请陛下过目,纣王即令推上金殿。  

  翌日晨,击鼓上朝,因多日不朝,众大臣不知发生了何事,都来的慌慌张张,衣帽不整,到了金殿,纣王亦到,三呼万岁过后,尤浑令从人,将炮烙推来,众人观之,见黄澄澄的丈把来长,八尺来围,分有上中下三门,很是壮观,费仲令人将火碳放入三门,着人鼓风,不一时,只见铜柱上下冒出热腾腾的火光,众人不敢近前。

  纣王笑道:真是好东西,这寒天能烤火,只怕有三十,五十只羚羊放上,一会就熟了,真是好物件。

  尤浑道:陛下,这就叫炮烙,这不是烤别的东西,那日陛下令小臣监制,是来烤人的。

  纣王说:对对对,爱卿功劳莫大,有赏,爱卿呀!这不是来烤火,还能有什么功用?

  尤浑知这阶段朝廷上没发生大事,纣王近来玩的也太昏头了,犯上了健忘症,忘了那日梅伯之事了,乃对纣王奏:“陛下,那日梅伯犯上,是陛下令为臣和费仲大夫,做此东西,用来阻塞大臣们的胡言乱语。”

  纣王说:“是吗?传御旨,把梅伯拿上来。”有执事官就去牢房带来梅大夫,只见梅伯蓬头垢面,身着碎裂的衣服,至金殿行了君臣大礼,纣王道:“老匹夫,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梅伯说:“回陛下,为臣不知。”

  纣王道:“说与你知道,你那日诟骂寡人,费爱卿和尤爱卿特地献计,做出这个炮烙,专门对付你这等小人,仗你灵牙利齿,妄自尊大,对寡人妄加指责,就用此炮烙上一烙,你可知这炮烙怎样厉害?三五十只羊到了上面就烤熟了,若是烙在你的身上,不消一刻定叫你筋骨成灰,你可怕了?你若悔改,还能有盼头,你若执迷不悟,今就拿你开头,让所有臣民看看,毁誉君王的下场。”

  梅伯听罢,掉头怒斥尤浑费仲:“你这等小人,竟想出如此狠毒之法,成汤有你们只怕将亡了。”费仲哈哈一笑说:“老东西,你死到临头还敢骂大王,骂成汤江山。”

  尤浑道:“你不敬大王,就是死罪,就应让你尝试这炮烙的厉害。”纣王在那听着了,口中哈了一声:“老东西,还敢骂吗?寡人在这朝中当真是一点儿威严都没了,来人呀!将这老东西拖过去,炮烙试了。”

  比干在那里见情况不妙,喊了一声:“陛下。”又喊了一声:“梅大夫,且容我来讲。”那边梅伯已被拖到炮烙近前,热气已呵红了脸,头上的毛发已鬈起来,哪里还听分辩,尽不住大声骂了起来。

  “昏君,无道的昏君,我梅伯死不足惜;只怕成汤六百多年江山葬在你的手中,可怜我有何大罪,竟然招此酷刑,我梅伯也是先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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