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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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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江帆在丁一的房间洗漱好后,刚走出洗手间,丁一就叫道:“天哪,您身上沾的是什么东西?”

    江帆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藏蓝色的西装上,沾满了细小的白色绒毛,他想了想,说道:“是洗浴中心的浴巾,掉毛。”

    林岩说:“我去找胶带。”

    毛料衣服是最容易沾上这些棉绒的,男人们都知道怎么对付这些绒毛。林岩刚要出去,小许就拿着胶带进来了。原来,市长走出洗浴中心的时候,小许就发现了他身上的绒毛,就转到服务台跟服务员要了胶带。

    丁一接过胶带,找到头,扯出一截,将胶带反面缠住,套在右手上,在市长的衣服上反复滚动,胶带滚过的地方,那些绒毛便都不见了。她用自己的小刀,割下用过的胶带,继续扯出新的反面缠上,把市长上身和下身统统清理了一遍,直到再也看不见白绒毛了,她才说道:“好了。”

    林岩说:“这一沾,跟新衣服一样了。”

    江帆很享受这个过程,丁一的动作就像一个小妻子,精心伺候丈夫上班一样,那种温馨很让人感动。尤其是丁一把他的衣服扯来扯去,尤其是她拿着胶带的手,在他的腹部滚过的时候,他的心就一颤。由于前面裤子褶皱多,丁一必须将他裤子抻平才能用胶带去沾。江帆就在心里运着气,努力不让自己那个部位抬头。丁一终于放过了腹部,当她蹲下用手抻着裤脚,胶带在裤腿上滚着,江帆就微微收缩腹部,自己用力提着裤腰,配合丁一完成这个动作,不然衣服的摩擦也会让他有感觉,从昨天到今天,他感觉到了那个地方的感觉。

    吃早餐的时候,石广生他们还没有起床。江帆皱着眉,跟林岩说道:“一会给他们放下五百元钱,就说咱们有急事要赶回去,这里打车回北京五百元足够了。”

    林岩点点头,知道市长对他这个同学有了厌恶感。

    尽管江帆对这个同学产生了厌恶感,甚至宁愿给他打车的钱也不愿意去送他了,但是石广生还是非常够意思,在中国企业家报的第二版头条的位置,刊登了他采写的一篇长篇通讯,介绍的就是亢州开发区的建设情况。

    林岩把石广生寄来的报纸递给了江帆,江帆看后比较满意,作为资深记者的石广生,文字功底还是很过硬的,他尤其满意报道中没有出现亢州市政府这几个字,完全是站在开发区的角度报道的。

    两天后,江帆去了省委党校参加为期十天的“加快改革步伐,大力发展地域经济”的专题学习。

    彭长宜是在江帆走后的三天知道的这个消息,他有事找他。

    那天,他顺便来到了大楼,到了大楼后才知道他没在,秘林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当他敲开办公室找林岩的时候,才听丁一说市长去党校学习去了。

    “林秘也去了?”

    “林秘没去,他刚才还在着,我呼他。”说着,就要呼林岩。

    彭长宜说道:“别呼了,等会吧。”

    丁一放下电话,忽然觉得跟科长没了话说。

    “你今天没事?”

    “嗯,高市长跟孟市长去张市长家了。”

    “哦?”

    “张市长的儿子给他生了个大孙子,后天是满月酒,张市长今天请了人去他家试吃。”

    彭长宜明白了,他也接到了请帖。试吃,就是提前请一些人吃饭,对正式酒席上的饭菜进行点评,事主可以根据客人的意见,随时调整酒席上的菜。像张怀这样领导干部家的喜事,一般试吃也就是正式的了,今天他请到的大楼里的领导,在喜事这天是不会出席酒席的,随礼也就在今天进行了。

    丁一又不说话了。

    彭长宜说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

    “那怎么情绪不高?”这一点,彭长宜才进来那一刻他就发现了,每次丁一见到他,眼里都会放出惊喜的光,这次没有。

    “没有啊?”丁一答道。

    “是不是又好长时间没回家了?”他还在探寻。

    “嗯。”

    “对了,上次我去听授,本来想去看看你父亲,结果晚上班里有活动,就没有去成。”

    “哦,谢谢科长。”

    “谢谢什么,我又没看成。”彭长宜其实想去,但是他害怕丁一继母的目光。

    丁一想了想,科长说的也对,谢他什么?她就笑了一下,“哦,那也要谢,你还想着呢。”

    彭长宜见他心不在焉就说道:“丁一,我敢打赌,你肯定有心事。”

    丁一冲他摇摇头,说:“真没有。”

    “那为什么连水都不给我喝一口?”

    丁一笑了,这才想起来,急忙拿出纸杯,说道:“我去市长屋里拿他的好茶叶。”

    “你有市长的钥匙?”

    “有。”丁一说着就从抽屉摘下自己的钥匙,找出其中的一个,冲科长比划了一下,就出去了。

    彭长宜的心一沉,丁一都有了江帆办公室的钥匙,说明他们关系应该不错了。

    其实钥匙是林岩给丁一的,为的是在她这里多一个备份。

    丁一从茶几上找出茶叶,倒入纸杯,看了看桌上江帆的照片,那是前几天政府办搞了一个公开栏,这张照片就是公开栏的那张,林秘又多加印了一份,放在一个镜框里。

    她认为这张照片照的有些老气,尽管严肃中带着一丝微笑,但是她总认为不及市长平日里自然洒脱。

    走过去拿起来镜框,看了一会放下,自从从温泉城回来,不知为什么,她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变化她也说不明白。尽管回阆诸的夜里,市长很那样的吻了她,而且还对她说了那样的三个字,但是她始终认为那是男人的冲动,甚至认为可能是当官的看见喜欢的女孩子后都这样吧?所以,除去见到他后有些不好意思,丁一还真是没多大感觉。

    但是,自从在泳池中被市长救起后,她内心的感觉就不平静了,尤其是在池中被市长抱着时的那种感觉,有一种久违的被宠爱般的温暖,她当时的确很迷恋这种感觉。事后他想,如果是科长他会救自己,但肯定不会那样抱着自己,因为他的仕途之路刚刚起步,他时刻要注意自己的影响。

    她之所以没有把上次江帆说的话放在心上,就因为科长跟她说过“领导和伙计之间永远都是有距离的,伙计自己一定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千万不要拿自己不当外人。那是领导最反感的。”所以她也始终没太认真琢磨过市长,尽管他那样的吻了自己。但是,当市长救自己出水后,并没有放下自己,而是始终把自己抱在怀里那样悠着,她心里就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远远胜过他的吻。

    “看什么哪?”她正在拿着市长的照片看,冷不丁的传来说话声,吓的她本能的一哆嗦,就像一个小偷,正在偷东西被人发现那样,镜框差点没掉下来。

    回头一看是科长,脸就不由的红了。她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说道:“市长的照片,我没见过。”

    彭长宜拿过来一看,心想,这不是公开栏里的那张照片吗?每个人都见过,怎么就你没见过?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这丫头偷看市长照片被我发现后不好意思,既然不好意思也就说明内心里有活动,但他不会揭穿她,就说道:“嗯,市长这张照片的确很成熟、稳健,而且很有卷气息,一看就是一个知识型的领导。”

    丁一把镜框放回去,冲他淡淡的一笑,说道:“科长也是。”

    彭长宜指着她说道:“言不由衷我可够不上,差远了。”他笑着就往出走,心里就有了一丝酸楚。

    丁一锁好市长的门后,端着杯就出来了,这时正好看见林岩回来了,丁一就跟他说:“彭记,不,彭主任来了。”

    林岩进来后说道:“彭主任,是请客来了吗?”

    彭长宜愣了。

    “您自从高升后还没请客呢?”

    彭长宜笑了,说真的,自从宣布他接任北城区主任一职后,他把自己关起来有半天的时间,在这半天的时间里,他琢磨自己这次升迁的意外。尽管在这之前他曾经想过要吃“天鹅肉”和“做梦娶媳妇”这等美事,也去找过部长,但真是被市委看中又被任命的确有点出乎自己的预料。试想,自己都感到意外的事,别人又会怎么看呢?

    王家栋反复告诫自己一定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尽管两次升迁几乎是和自己同步,但跟自己相比还是略有差异的,那就是任小亮已经是正科了,他当上记这不过是从政府挪动党委这边来,而且主持全面工作又有一段时间,人们应该感到不算太突兀,但是他就不一样了,刚过元旦就被任命正科,的确有遭人嫉妒的理由。

    在专题研究北城班子的常委会上,当组织部提出彭长宜担任北城政府正职这一建议时,范卫东第一个表示反对,说他资历浅,一年不到,就由一名科员上升到正科,而且是在北城这样一个重要位置,张怀和另外一名常委也同意范卫东的意见。

    从来都没有在人事问题上发表过个人意见的江帆这时说话了,他说:“彭长宜这个干部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尽管他的任职时间短,但在古街改造和莲花村治理整顿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许多事大家都有目共睹。这名干部党性和原则性很强,工作有干劲,有开拓精神。我们家乡有句话俗话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意思是在这个年龄段中,人的自身成长就基本定型了,彭长宜在这两项工作中应该说出手不凡,如果稍加锻炼,会成为一个优秀干部的,况且,北城下来的工作还有许多,需要这样有开拓型的干部担任主要职务。另外,这个同志还是个学习型的干部,现在是京州大学产业经济专业的在职研究生,再有一年多的时间就毕业了,目前在科级干部中,他的学历应该是最高的。”

    樊文良说道:“在这之前,市委初步拟定了三名人选,并且责成组织部下去考核,在对这三名干部考核中,彭长宜的成绩是最好的,我也同意江市长对彭长宜的评价。”

    尽管记市长都明确的表了态,在举手表决的时候,十一名名常委仍有两名投了反对票。所以才有了王家栋要求彭长宜低调切不可翘尾巴的告诫。并且再三叮嘱他,一定要注意跟任小亮的关系,凡事要稳,切不可出现纰漏等等。

    所以,上任后,他尽而少的参加这种夸官的应酬,几乎都是别人前来祝贺,也是跟任小亮一起进行的,自己从没单独以这个名义请过一次客。现在听林岩说起请客的事,他就赶快说道:

    “千万别提高升这事,我可以悄悄请你们,但是绝不能这么说。”

    林岩理解彭长宜,有的时候,升迁,带给人们的不全是惊喜。

    林岩笑了,说道:“我们都理解您,我也就这么一说,对了,您找我有事吗?”

    彭长宜说:“市长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是第三天,还有一周。您有事吗?”

    “嗯,有点事,不大。”彭长宜现在来找江帆很是有底气了,因为自己现在是政府序列的了。

    “如果您打电话说不清的话,咱们就晚上去一趟省城如何?”林岩说道。

    彭长宜说:“要是去的话只能晚上,我白天没有时间,年底特别忙。”

    “你们不是开完人代会了吗?还这么忙?”

    “呵呵,我这个忙,就没有完全进入角色的忙。”彭长宜说道。

    乡镇级的人代会都在市级人代会之前召开完毕,市级这几年都是年后阴历的正月十五左右召开。

    尽管彭长宜代表上届北城区政府做了工作报告,而且也顺利当选为政府正职一把手,但是就在大家投票的过程中,他还是莫名其妙的后背冒出冷汗,而是手心里也全都是汗,自己悄悄躲在办公室,后来刘忠敲门进来,问他脸色怎么这么不好,他说自己也很奇怪,不知道是怎么的?刘忠就开玩笑说“不用担心,没有丝毫问题。”彭长宜笑笑说道:“可能睡眠不好,血压低。”

    等宣布投票结果时,彭长宜全票当选,尽管他对自己有把握,但不知为什么心里特别虚。后来,这种情况在他的为官生涯中出现多次,他就给自己界定了这是选举综合恐惧症,病因就是周林落选的那次。

    林岩见彭长宜沉默,以为他还有事,就说:“您如果不去我想去一趟,给市长送几件衣服,顺便看看他有什么事没有。”

    彭长宜说:“晚上到是没什么事。”

    “您有自己的专车了吧?”林岩问。

    “呵呵,就是朱记留下的老上海。”

    “没买新的?”

    “过段再说吧。”

    朱国庆留下的老上海,任小亮没坐几天,他就换了一辆新的桑塔纳轿车,这辆老上海大部分时间就归彭长宜用了,任小亮的确让过彭长宜,想给他换一辆新车,彭长宜谢绝了记的好意,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现在换车。江帆是市长,不是还开着一辆老爷车吗?自己刚当上主任就换车,会让有些人看着不顺眼的。

    彭长宜想了想,觉得晚上去趟省城也未尝不可,就说道:“这样,你们先准备,我去趟三楼。”说着,就出去了。

    林岩说道:“丁一,你帮忙把市长的衣服熨一下。”

    丁一点点头,就去楼上把熨斗拿了下来,跟着林岩来到了江帆的卧室,林岩就将衣橱里江帆的衬衣拿出来。

    丁一是头一次进市长的卧室,原想男人的卧室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呢?进来后才发现不但卧室井井有条,还有一种很清爽的气息,很像是市长身上的气息,床上的被褥和床单都是黑白条的花纹,叠放的也是整整齐齐的。

    “丁一,我让你看一眼市长的女儿。”林岩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镜框,上面是一个呲着小牙笑着的小女孩。

    丁一接了过来,说道:“天哪,她太可爱了,简直就是一个小天使”

    “是啊,可惜不在了。”林岩说。

    丁一点点头,她已经知道江帆的女儿不在了,但是不知道详情。想不到江帆居然还有这么深的创痛。

    彭长宜找江帆的确有事,是关于小洋楼的事。经过半年时间的悄悄调查,小洋楼的神秘面纱终于被揭开了。

    这栋小洋楼,的确不归高尔夫俱乐部管,也不归北城管,没有任何部门和任何人知道它的来历,曾经一度成了无法破译的谜。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还是被彭长宜破译了。

    陈乐跟彭长宜汇报了他掌握的情况,他说据表妹说,张良的爱人也就是表妹的姑婆说,张主任留下了一封信,说是给市委的,但是现在她不准备交给市委,她说要给某些人机会。

    自从张主任爱人上次住院后,身体一直都不好,一儿一女都在外地上学,家里就还有一个老妈,表妹经常去他家照顾。彭长宜知道后跟陈乐说,你让表妹去她家做保姆吧,咱们可以以别的方式给你表妹进行补贴。表妹的丈夫在古街开了一家红狮油漆专卖店,彭长宜说咱们可以帮助他联系销路,就当给表妹开工资了,但是要以陈乐的名义去做。

    他们研究好措词后,陈乐就找到了表妹,跟表妹说:“你姑婆很可怜,你多去照顾她一些,咱俩是同一个属性,我算卦了,像咱们这种属性的人,今年必须做一件到两件的善事。这样,咱俩也做件善事,你去姑婆家照顾她,我帮助你们推销油漆,就当每月给你开工资了怎么样?”

    表妹听了之后很是高兴,随后两只眼睛一转说道:“表哥,你心真有那么好,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当卧底呀?”

    陈乐说:“我现在是人民警察,相信我做的都是正确的事,你只要把有关小洋楼的事打探清楚,将来我也给你介绍一个上班的工作。”

    表妹说:“会不会对我姑丈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如果那样的话打死我也不干。”

    陈乐说道:“我以党性和人格担保,只能还他清白,不会给他脸上抹任何一点的黑”

    表妹说:“表哥,你说的当真?”

    陈乐说:“咱俩是亲表兄妹,我能耍你吗?”

    就这样,表妹就天天去张良家,帮助照顾老人和张良夫人,张良夫人一来二去便离不开表妹了。一天,张良夫人出去后很晚才回来,直骂张怀太坏,说死的人尸骨未寒,他翻脸就不认账,把他们该得的独吞了,还说要去告张怀。

    当表妹把这一情况跟彭长宜说后,彭长宜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让表妹给张良家属做工作,希望有问题找组织,请组织出面解决。

    张良家属本没有什么文化,就是一个农村妇女,张良当上北城区主任后,就给妻子弄了一个集体企业的招工指标,把她的关系放到了北城区综合社,没工作几年就退休了。毕竟见的世面不多。随着对表妹的信任感增加,就跟表妹说出了实情,请表妹给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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