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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8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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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一之所以这样说哥哥,也希望樊文良能对哥哥有些印象。就像樊文良说的那样,哥哥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尽管他有着曾经省政fu秘长的岳父,而且当年哥哥转业的确是有着趁岳父要退的机会,将陆原安排了这么一个“利好”的机会。许多老干部离退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一些潜规则存在的,当然,陆原的确优秀。

    樊文良不再说陆原,而是向丁一介绍起此行的目的,他说:“咱们这次去参加的是一个小众的沙龙聚会,是中央一位退下来的老干部牵头搞的,有几年的历史了,他本人爱好蝇头小楷,自己也写蝇头小楷,所以每次聚会大部分都是这个领域里的爱好者,我写不了蝇头小楷,但是喜欢参加他们的活动,这位老领导每次有这样的活动也总是喜欢叫上我,我去了几次,每次带去的都是你写的小字,我说你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他们不信,因为这个艺术沙龙有别于其它的沙龙,人员几乎都是老干部,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兴趣聚在一起的,但是他们的身份又给他们带来诸多不便,所以每次参加的人数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防止有人利用这个活动搞艺术之外的活动,这次是他们主动提出让我带你来,说想认识一下这个奇‘女’子。如今,能写蝇头小楷的人,尤其是像你这么年轻而且达到一定造诣的人的确寥寥无几,所以他们很想认识一下你,这样,我经过请示江帆后,才带你来参加这个活动。”

    本来,丁一跟樊文良出来都有点忐忑,一听樊文良说参加的人都是老干部,北京的老干部尤其是樊文良认识的老干部,都有着深厚的背景,她心里难免有些胆怯。

    樊文良说:“他们有的人在你父亲的画展上见过你的作,说你当时抄了一个长篇幅而且是一字不错,一气呵成,是《长恨歌》还是《‘春’江‘花’月夜》我也记不清了。”

    丁一想了想说:“如果是我父亲在北京展出的那次就应该是《秦‘妇’‘吟’》吧?”

    樊文良说:“对对,就是《秦‘妇’‘吟’》,他说简直是鸿篇巨制。当然,我后来又将你抄的两本给他们看了,他们就不再用‘鸿篇巨制’这个词了,而是改成‘叹为观止’了。”

    “呵呵,我只是一个抄匠而已,是为了练笔。”丁一谦虚地说道。

    樊文良笑了笑,当今的‘女’孩子,能从小踏踏实实专注干一件事的人不多,做到这么淡泊名利的人就更不多了。

    丁一看着樊文良说道:“那我见了这些老革命该怎么做?还要请您指点。”

    樊文良笑笑,说道:“不要刻意怎样,对于你,我没有嘱咐的,因为你不需要特别嘱咐,本来你就是一个不多说话的人,做到这一点就够了。”

    呵呵,丁一笑了说道:“这个没问题。”是啊,丁一平时话就不多,到一个陌生环境中,她的话就更不会多了。

    再说江帆,送走了日本客人后,想到家里没了丁一,自己也懒得回家,刚在宿舍的‘床’上躺了一会,这时,他接到了袁其仆给他打来的电话,说自己快到阆诸了。江帆就是一愣,袁其仆告诉他,是路过阆诸,如果他有时间的话,他就下高速来看看他,如果他没有时间就算了。

    江帆一听,从‘床’上一跃而起,他说道:“有时间,有时间,我太有时间了,刚刚送走日本客人,正在琢磨着我什么时候去北京看您,您就来电话了,太好了,我马上去高速路口接您。”

    袁其仆笑了,说道:“好了,不用你来接,等你到了高速路口,我们都快到了你的大本营了,我都回来好几天了你也不想着来看我,我今天打电话你才想起看我,有点站不住脚。”

    江帆跟袁其仆也颇有忘年‘交’的意味,尽管他们的年龄和级别不在一个平面上,但彼此欣赏,十分谈得来。江帆在支边生涯中,得益于袁其仆的提携和重用,才在内‘蒙’期间打下坚实的基础。

    江帆赶忙说道:“自从那天知道您回来后,一直想带夫人去拜访您,可是她隔一天就要上新闻直播,一直赶不上,前两天我还跟她说着,要去拜访您,今天她突然有任务去了北京,如果我要是不想带着她去,晚上有时间我都开车去了。”

    袁其仆知道江帆说的是实情,就笑着说:“呵呵,我今天也正好路过阆诸,从前也多长路过这里,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这次就感觉不一样了,这才想起了你,这不,想起就给你打电话了。”

    江帆说:“我说我这心里怎么一直有什么事放不下,原来跟您有心电感应啊,太好了,我不接您,司机认识路吗?”

    袁其仆笑着说:“还有司机不认识路?”

    “那好,我征求一下您的意见,我是在单位等您,还是咱们直接去宾馆?”

    袁其仆说:“今天周六,单位如果清静的话我就顺便去你那儿看看,如果不清静就去宾馆,我也有好歇歇。”f

    :

第243章老领导带来的意外情况() 
江帆想了想说:“今天只有政府部门上班,我们跟市委和人大是在不同的办公楼办公,这样吧,您直接来行政办公区吧,这里好找,我马上下楼等您,我再带您找个地方歇歇,您看这样行不?”

    袁其仆说:“客随主便,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服从。”

    江帆笑了,说道:“您就折煞我吧,我马上下去。”

    袁其仆说:“是啊,要是咱们再说会的话,我们可就到了。”

    “哈哈,好的,好的,马上。”

    江帆一边说着,就一边开门往出走。他打电话的声音惊动了邸凤春,邸凤春听见后,急忙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江帆合上了电话,说道:“来了个老领导,去会展心的国际饭店定个房间,再给定一桌饭,三四个人,饭菜数量不要多,精致一些,佘记在吗?”

    邸凤春说:“佘记不在,今天休息。”

    江帆这才记起今天是周末。

    邸凤春紧跟在江帆后面,进了电梯说:“小山子出去了,我给您开车吧。”

    自从邸凤春给江帆做秘后,江帆就让他特地去驾校学会了开车,拿到了驾照。

    江帆想了想,说道:“你直接去饭店订餐订房间,晚上接我就是了,我一会坐客人的车过去。”

    邸凤春说:“行,那我给肖秘长打电话,我怕我安排不好。”

    邸凤春听江帆说来了老领导,而且去国际饭店,就知道是市长的挚交。他跟江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经验不足,有些事还不敢独自做主,还是比较依赖于秘长。

    江帆说道:“他刚回去,让他休息休息吧,你尽管安排。”

    听市长这么说,邸凤春就没再给肖爱国打电话。

    江帆快步走出行政办公区,就见路边早就停着一辆奥迪,他迈开大步走了过去,袁其仆从车上下来了。

    江帆老远就伸出手,双手握住了老领导的手,说道:“太意外了,太意外了,本来还想着近几天去看您,没想到您倒先来了。”

    袁其仆抬头打量着阆诸的行政办公心,说:“可以理解,在这么好的环境里工作,家里又有那么好的佳人,没时间看我就对了。”

    “哈哈。”江帆不由得笑了,说道:“这个环境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是别人的功劳,至于家里的那位的确是我的功劳。”

    “哈哈。”袁其仆看着他笑了。他继续打量着这片区域,说道:“小江啊,我不知你刚回到内地是什么感觉,尽管离开内地没有几年,但感觉心已经离开好久好久了,回来后,居然有着诸多的不适应了,很奇怪,毕竟在内地生活时间长啊,在草原没有几年,不应该有陌生感啊。”

    江帆看着老领导,说道:“是不是北京人多、车多的原因?我刚回来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最明显的例子就不敢开车了。”

    袁其仆的目光从三栋大楼上转向江帆,说道:“不光如此,还有内心。”

    江帆感觉老领导的心情似乎不是那么舒畅,也可能他对自己这次调动不太满意,就说道:“我看您身体和气色很好。”

    袁其仆笑了,说道:“身体倒没得说,小江,这三栋大楼和这么一大片绿化地,每年的维护费用和绿化费用不少吧?”

    江帆说:“我就知道您会发现问题,的确是这样,上车吧,外面太闷热。”

    江帆说着,给袁其仆拉开了车门,自己随后跟着坐了进去。他冲着前面的司机说道:“向前,见了路口右转,去国际会展心,旁边有个国际饭店,那里清净。”

    坐在车里,袁其仆不停地看着街道两旁的风景,说道:“这个城市不错啊,马路很宽,门店也很规范,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违章建筑。”

    江帆笑了,说道:“我上任后,第一件事干的就是得罪人的事,清理违章建筑,城市所有街道的违章建筑不管什么情况,全部清理,对于老百姓反映的住宅小区的违章建筑也统统清理,我们的定位就是打造宜居、化、服务型的城市。因为离着首都近,首都又提出绿色北京、绿色奥运的口号,许多大的项目上不了,所以,我们这届政府暂时就不再提工业立市这个口号了。”

    袁其仆点点头,说道:“有道理,服务型的城市这个提法很好,很有针对性和科学性,北京这一两年的房市起步度很快,阆诸怎么样?”

    江帆说:“也有所增长。”

    来到宾馆,就见邸凤春早就等在门口,见他们过来了,邸凤春急忙为他们按下了电梯。他守在电梯门口,用手挡着电梯门,待市长和客人进去后,他就去接待客人的司机去了。

    到了九层,电梯自动停下,门刚打开,就见肖爱国站在电梯门口等候。江帆知道是邸凤春怕做不好接待工作,到底把肖爱国请来了,他便将袁其仆给肖爱国做了介绍。

    袁其仆握着肖爱国的手,眼睛却看着江帆,说:“小江啊,我是路过,你怎么还惊动了其他同志?周末也不让人家休息?”

    肖爱国赶忙说道:“我们今天没有休息,正常上班,首长请。”肖爱国说着,就在前面带路,将他们带进了一个大套房,然后又跟江帆说:“请首长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去安排晚餐。”

    江帆点点头。

    袁其仆说:“辛苦肖秘长了。”

    肖爱国赶忙说道:“是首长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水果马上送来。”

    肖爱国刚出去,两个长相标志的女服务员就端着果盘进来了,她们稍稍蹲下了身子,将两盘水果摆放好就退了出去。

    江帆走进洗漱间,将毛巾浸湿,拿了出来,递给袁其仆,说道:“您擦擦脸?”

    袁其仆接过了毛巾,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将毛巾放在一边,说道:“别说,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还真是有点累了。”

    江帆坐下,用小叉子叉起一块水果,递给他,说道:“您从省城来?”

    袁其仆接过来,放进嘴里,说道:“是啊,昨天你们省政策研究室在省委党校举行了一次研讨会,邀请我去,本来我昨天就应该回来,可是正赶上我哥哥生日,这样我就没回来,晚上给哥哥办了个生日家宴。”

    “您哥哥?”江帆看着老领导,他从来都没听说过袁其仆哥哥的情况。

    袁其仆说:“是啊,我哥哥,你没听说过?”

    江帆笑了,说道:“我从来都没听您说过。”

    袁其仆一愣,说道:“也没听别人说过?”

    江帆笑了,说道:“没有,您别忘了,我刚回来一年多,他也在京州吗?”

    “哈哈。”袁其仆大笑,说道:“看来你的确不知道,他目前在你们省政府就职。”

    “省政府?”

    “是啊,他现在可管着你哪,是你的直接领导,你要表现好些,别让我失望啊——”袁其仆挥了一下手说道。

    江帆眼睛忽然一亮,说道:“难道是……是袁……省长?”

    “哈哈,是啊,他是我的堂哥,是我大爸家的老大,。我也好长时间不见他了,上午开完会后,我就给他打了电话,他就把我扣下了,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呢。”

    江帆笑了,说道:“我哪儿知道啊?这真是太意外了您要是不说,我真不知道袁省长是您的哥哥,昨天是他多少岁的生日?”

    袁其仆说:“是的,58岁生日,他只比我大两岁,但是出息却比我大多了。”

    江帆笑了,说道:“不能那么说啊,术业有专攻。昨天晚上的生日宴您是不是没少喝啊?”

    袁其仆笑了,说道:“当然啊,我们有三四年不见了,又是在家过的生日,除去保姆,一个外人都没有,你不知道,他家的保姆都不是外人,也是我们本家的一个亲戚,无依无靠,前几年他回老家,就把这个亲戚接他家来了,你说我能不多喝吗?关键是他也放开了喝了,嫂子的话根本不起作用了,哈哈。”

    看得出来,袁其仆昨天晚上很开心。

    只是江帆还在惊讶,说:“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如果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您和袁省长是这个关系呢?”

    袁其仆说:“原来跟你说没什么用,但是你头回来前,我的确跟他说了你,他说好像那个时候省委就已经研究了你的事情。”

    江帆说:“真的感谢您,以后,还望您多加美言。”

    袁其仆说:“你这话就免了吧。”

    江帆笑了,给老领导倒了一杯水。

    袁其仆喝了一口说道:“尽管是我堂哥,但我感觉比跟我亲哥的感情还好,他那个时候在学校就很出色,我常常拿他做榜样,暗暗跟他较劲,你考上大学,我也要考上大学,第一,我也不能考第二,他比我当四岁,他大学毕业后,直接进了央部门,那个时候我就想,无论好坏,我也要进央部门工作,可以说在我三十六岁之前,都是他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直到后来我对理论层面的东西感兴趣后,就不在跟着他的屁股跑了,昨天我们还说起过去的事来了呢。”

    江帆感到他跟这个堂哥感情很好。

    袁其仆又说道:“过去我们俩只要一见面,就爱抬杠,他专注于实际工作,我后来专注于理论研究,那个时候他在西部省任职,我们有着谈不完的话题。昨天晚上,我还针对你们现在搞的生态明村的建设,提了一些自己的不同意见。”

    “哦?您有什么不同的看法?”江帆感到很意外,京州省的生态明村建设,已经被全国各地当作经验推广,这项活动的确受到基层百姓的欢迎,上上下下还真没有听到不同的声音。

    袁其仆说:“我从你眼睛里瞬间的表情就能看出你潜意识里对我这句话是抵触的,你想,与其这么轰轰烈烈地在农村搞生态明村建设,不如索性彻底搞农村改造,重新规划现有宅基地,搞城村建设,南方省份已经有的地方再搞试点了,相比你们,到处栽花种草要长远得多,彻底得多。”

    “哦——”江帆没敢妄自评价。

    袁其仆继续说:“现在这么搞,搞得声势再大,也就是村村修路了,都是脸蛋上的事,是在不伤筋动骨的情况下搞的生态革命。索性一个地方就竖起一根标杆,新农村的标杆,比这小打小闹的强,而且具有颠覆性。”

    江帆听他这么说,勉强地点点头,嘴里说道:“也对。”

    袁其仆又说:“你们现在搞的这些,说白了,就是要把脸蛋擦干净,原来不干净,现在不但要擦干净,还要往脸上抹点粉,没有从根本上换脸。”

    “呵呵。”江帆又往他的杯里倒满了水。

    江帆显然不同意他这种观点,这么长时间以来,在跟袁其仆探讨问题的时候,他还很少有跟他思想不一致的时候,但这次是个例外,他还不好反驳他,因为自己没有找到反驳他的论据,只能顺应和附和着。

    袁其仆又说:“另外,据我了解,如果一个村子想要彻底达标,也要用百十来万元,对于有的村级集体收入几乎的零的地方,这个数目又大了,如果搞成农村新村,就可以立项,就可以吸引资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帆点点头,说道:“嗯,是。”

    袁其仆盯着他,说道:“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典型的现代犬儒主义。”

    江帆一怔,随后就“哈哈”大笑,说道:“为什么这么说我?”

    袁其仆说:“你原来不是这样的,现在当了市长,怎么没有一点探讨问题的激情了,而且我说什么你都点头,明明心里不认同我的观点但还是点头。”

    江帆说道:“我还真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尽管不太同意您的观点,但我一时半会找不到反驳您的理论依据,以往的历史经验告诉我,要想反驳您的观点,那要做大量的事实研究,不然,别想跟您过招。”

    “哈哈。”袁其仆大笑,说道:“你们算是摸准了我的脾气了。”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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