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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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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嫂,成了官称,其实齐祥只比徐德强小两岁,比徐嫂还大一岁呢,也是当面徐嫂背后徐嫂地叫。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别找什么顺路车了,明天让老顾专程陪她跑一趟吧。”

    齐祥说:“这几天咱们也忙,用您的车哪儿行啊?我先看看其它的车辆,要不就用市委的那辆奥迪吧?”

    市委的奥迪就是邬友福坐得那辆车,由于邬友福的事还没有最后定论,他的车暂时没人坐,一直在市委的车库放着。

    彭长宜说道:“别,就用我的车,咱们在家门口转悠怎么都好说,去北京还是好一点的车辆合适,我如果下乡再想别的办法。这样,我明天跟老顾一起来,晚上回去就好说了,谁都能给我送回去。你马上给徐嫂打电话吧,早点告诉她,省得她惦记着。”

    齐祥想了想,就给徐嫂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县长的车专程送她去北京,徐嫂非常感激,连声说着感谢的话。

    等齐祥挂了电话后,彭长宜说:“老齐,回去后拿两千块钱,让老顾带上,明天给徐嫂。孤儿寡母的可怜,咱们哪儿都能省下这两千块钱。”

    齐祥感慨地说:“唉,人和人的确是有距离,徐县长去世这么长时间了,姓邬的从来都没有过问过他的家属,好像三源就从来都没有徐德强这么一号似的,可是您呢,不但过节过年地怕我们忘了他的家人,平时也没少关心,差距呀——”

    彭长宜说:“别这么说,你想想,好好的一家人,生生的顶天大梁没有了,而且又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没有的,搁在谁的头上谁受得了?我早就说过,咱们不能让死者起死回生,但起码给活着的人尽可能多的一些安慰,也是对死者的告慰和肯定。”

    “嗯,明白。如果这种作风能延续下去,三源,就会慢慢地改换门风了。”

    彭长宜笑了,说:“这话可是不能拿到外面说。”

    齐祥说:“放心,我说话是有分寸的,只是在好朋友面前才有这样的感慨。”

    他们到了单位后,新来的秘给了彭长宜一份电话通知,通知要求各县市一二把手明天去锦安开会,彭长宜一听就笑了,说道:“刚说明天没事,还真来事了。”

    齐祥赶紧说:“这样,我再给徐嫂找辆车吧。”

    彭长宜摆了摆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找车,刚才咱们在车上说得那事你赶紧去落实,要不一会下班你就支不出钱来了。”

    齐祥知道他指的是给徐嫂钱的事,就扭头走了出去。

    齐祥走出去后,彭长宜就把电话打给了吴冠奇。

    自从夜玫被抓起来后,彭长宜一直担心吴冠奇跟夜玫有什么瓜葛,吴冠奇也紧张了好几天,不过还好,没听说有吴冠奇什么事。

    彭长宜拨通了吴冠奇的电话后,问道:“你在哪儿?”

    吴冠奇听出了彭长宜的声音,就说道:“彭大县长不用管我在哪儿,您有什么指示尽管直说”

    “我的指示是根据你在哪儿决定的,你现在要是在广州,我指示你什么呀?”彭长宜说道。

    “在广州您照样可以下指示,照你的说法推理下去,将军如果在外的话,就不抗敌了?”吴冠奇又再展示他雄辩的口才能力。

    彭长宜早就对他这一套习以为常,说道:“别贫了,好像你一见着我就有了施展口才的机会似的,是不是平时这样的机会不多?”

    “哈哈,县长明察,真让你说着了,的确如此,有的时候,贫,也是需要土壤和温度的,如果我贫了半天,听众不感兴趣,无法互动,我就是再贫,也有厌的时候,但是如果听众够高档,够智慧,我是越贫越不嫌贫。”

    “行了行了,嘴上是让我下指示,实际上我得听你练贫。明天我去锦安开会,给我找辆车,不用司机。”

    “天哪,真是千载难逢,我终于逮着拍你马屁的机会了,好,太好了,明天,车准时到政府门口,本人亲自兼任领导的司机,保证一路上把领导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彭长宜一听,就急了,说道:“你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你只需给我弄辆车,司机不要,你,我就更不要了。”

    “我新买了辆房车,这样,你先检验一下乘坐的舒适度如何?”

    彭长宜一听大声责备道:“吴冠奇,你安的什么心,我坐着豪车去锦安开会?你是不是想烧死我呀?”

    “哈哈。”吴冠奇听彭长宜这样说,也意识到了他这话的意思,就哈哈大笑,说道:“别那么耸人听闻好不好,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好,房车不去就是了,说真的,我还舍不得让你坐呢?刚买来一周时间还不到呢。我说你整天那么低调干嘛?我告诉你,勒米埃尔有句名言,他说,飞鸟就是在地上行走,也能让人感觉到它有羽翼在身,你就是再低调,人们也不会拿你当家禽看的。”

    彭长宜说:“我本来就是一只家禽,别人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如果非要把我想成是飞鸟什么的,那是他们的事。我说,你这马屁拍得也太别具一格了,想要贬损我,就直接一点,别用什么飞鸟打比喻。再说了,我低调一点怎么了?总比有些人不小心的高调要强吧,不像有些的人,因为自己的快意放纵,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吴冠奇知道彭长宜说的是自己,就又“哈哈”地笑了,他赶忙说道:“得得得,我投降,你这人,说话真不留面子,再次领教了。”

    彭长宜和他约定了时间后,就挂断了电话。他刚挂了吴冠奇的电话,羿楠就敲门进来了。

    自从邬友福和葛氏兄弟倒台后,羿楠出入县政府就没有了那么多禁忌,彭长宜也不再拒她千里之外,尽管如此,彭长宜跟羿楠接触还是有顾忌的,毕竟羿楠的性格跟丁一完全不同,丁一的性格沉静而内敛,你要是不招呼她,她永远都不会无缘无故来招呼你,羿楠则不同,羿楠的性格里有那么一股子天生的冲劲,有点像斗士,尽管彭长宜少了许多顾忌,但是每当羿楠火辣辣地看自己的时候,他还是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羿楠很不见外,进门就说:“县长,我听说你明天去锦安开会?”

    彭长宜说道:“是啊,你有事吗?”

    羿楠站在彭长宜桌子的对面,说道:“我明天也去锦安,去看个人,我想搭你的车。”

    彭长宜想了想说:“我也没有车,是借的车,你要是有别的办法……”其实,彭长宜这话就等于是在拒绝。

    没想到羿楠说:“县长,你如果没有不太方便的话,我就搭你的车吧,坐公交车太浪费时间了,因为明天我跟人家约好了。”

    听羿楠这样说,彭长宜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他说:“那好吧,那你明天早点在单位等着。”

    羿楠说:“我明天直接来这里吧。”

    彭长宜是不想让人看到他和羿楠接触太频繁,就说道:“你就在你们单位等吧,到时我给你电话,你再出来。”

    羿楠说道:“好的,那就一言为定。”

    彭长宜点了一下头,就拿起一份文件看,其实,那份文件他早上已经看过。他只是想以这种方式告诉羿楠自己很忙。

    羿楠果然说道:“彭县长你忙,我回去了。”说着站起就走。

    她快走到门口了,彭长宜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等一下。”

    :

376。第63章只商不奸() 
羿楠立刻停住脚步,看着他。

    彭长宜指了指沙发,羿楠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彭长宜说道:“羿楠,那个……你拍的胶卷还在吗?”

    羿楠一愣,想了想说道:“在,你现在要吗?如果要的话我马上去取来。”

    “冲洗过了吗?”彭长宜问道。

    “没有,不说是让保存着,先不冲洗着吗?”

    “哦,这么说,现在还是以胶卷的形式保管着呢?”

    羿楠纳闷地说道:“是啊,你不发话,我哪敢去冲这个卷啊?”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好,明天你带着吧,到时交给我。”

    羿楠说:“不用冲洗了吗?”

    “不用。”彭长宜说道。

    “好,那我明天带给您。”

    羿楠走了以后,彭长宜陷入了沉思,看来,羿楠的胶卷没有用处了,但是,必须他要亲手曝光那个胶卷,不是他不信任羿楠,是事情必须得这么做。郄老这么大年纪,不但又恢复了鳏寡孤独的生活,还要忍受妻子给他戴绿帽子的打击,邬友福已经完蛋,就是不完蛋彭长宜都不想把照片拿出来,毕竟这种打击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何况那么大年纪的老人。他之所以没有跟羿楠解释自己要这个胶卷干嘛?考虑的就是胶卷最后的安全性,唯恐羿楠不同意曝光而提前将胶卷冲洗出来,那样就麻烦了,等胶卷拿到手后,确信无疑后,再告诉她不晚,那个时候,怎么做就不是她说了算的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容许这个胶卷见到天日。

    第二天六点整,吴冠奇开着他的军牌奥迪车准时等在政府楼下。他没有上去,而是给彭长宜打了电话。彭长宜接通后问道:“车子来了?”

    吴冠奇说:“早就在你们楼下等呢,劳驾您亲自下来吧。”

    彭长宜说:“下来?不会是你亲自开车来的吧?”

    吴冠奇一本正经地说道:“正是小民吴冠奇。”

    彭长宜笑着挂了电话,很快就下楼了,他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手包。当他坐进车的时候,冲着吴冠奇说道:“看来,你是成心想烧我吧,不是房车就是老总当司机,我可是这辈子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啊。”

    吴冠奇笑了,说道:“你别忘了,我是商人,作为商人,怎么能失去这么一个拍官员马屁的机会,与其说是给你出车,不如说是给我一个巴结你、讨好你、向你献媚的机会。”

    彭长宜乐了,说道:“别这么生动地刻画自己了,你就不刻画,我也知道是事实,对了……”彭长宜突然想嘲弄一下自己这个昔日的老同学,就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跟我献媚应该是假,假公济私是真,需要你真正献媚的人不是我,而是两个多小时后……”

    吴冠奇知道他指的是谁,就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彭长宜揉着被他捶过的地方,说道:“嘿,你怎么还跟我动手动脚的了?是在跟我撒娇啊?”

    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彭长宜啊彭长宜,你这张嘴啊——”

    彭长宜大声说道:“好好开车注意安全。”

    吴冠奇一边笑着,一边说道:“系上安全带,我可是习惯开快车,快车才过瘾,可惜,你不让我开新车来,唉,说到这里,我手都有些痒了。”

    “你手痒了就来打我?别转移话题,我告诉你,商人也是要讲究政治的,不讲政治的商人,也是活不久的,在中国,从来没有只低头拉车不抬头看路的商人。所以,你最好小心一点。”彭长宜警告道。

    吴冠奇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说这话我倒是万分欣赏啊,说得太对了,商人,有的时候他不光是商人,还是政治家,社会活动家。关于你说得另一层意思,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可能,还是那句话,我是商人,懂吗,商人是不会拿自己的事业和生命开玩笑的,更不会感情用事。”

    “哼,得了吧,还不会感情用事?我又不是不知道,用一个沙石料供应商换得一夜风流,这难道不是感情用事吗?”彭长宜说这话的时候,嘴就撇到了腮帮处。

    吴冠奇知道自己因为这点事,这辈子都别想在彭长宜面前抬头,就说:“我说,你不会一辈子都拿这事寒碜我吧,我跟你说,这是你们官员的思维定式,我们商人却从不这么看问题。”

    “呦呵,还你们你们的了?这你们里,是不是这边和那边的人都包括?”

    吴冠奇有笑了,说道:“我说彭大县长,迄今为止,你难道就没有过一两个女人?”

    “没有没有。”

    “呵呵,谁信呀?”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不像你,有的事钱,就是用钱砸,也能摆平,我不敢冒险。”

    “你活得太累了。其实,我和夜玫小姐尽管有一夜风流,但仍然是属于交易范畴的商人往来,没有其它的东西存在,人家也不会跟你动真格的,那个女人啊……”吴冠奇想到了夜玫腹部的那块刺青。

    “看来你真是奸商。”

    “哈哈,当奸商可不是容易的事,没有一定造诣的人是达不到这个高度的。”吴冠奇说道。

    “那你到了几段?”彭长宜问道。

    “哈哈,我的目标不是几段,而是没有段。”

    “奸雄?也就是说你现在还奸得不够?”

    吴冠奇说:“是啊,差远了,连你都能看出我的奸,我奸得也太没有水平了。”

    彭长宜笑过后又说道:“去锦安,你没安排什么奸雄会之类的活动吗?”

    吴冠奇笑了,说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那种愚蠢至极、胆大妄为,就是天鹅落地也敢扑上去咬两口肉吃的主儿?”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么说吧,为了维持我那一点尚存的自尊心,我打个比方吧,你说世上最有可能走不到一起的是哪种男人和女人?”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应该是焦大和林妹妹。”

    “哈哈。”吴冠奇大笑,说道:“最有可能走到一起的恰恰是焦大和林妹妹,还有穷小子和富家女、王子和灰姑娘,还有癞蛤蟆和白天鹅,最有可能走不到一起是什么人呢?是那些知识、爱好、情趣,甚至目标都完全类似的人,甚至你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你拉什么屎的人,彼此几斤几两都非常清楚,无法糊弄对方,也无法让对方产生神秘感,更无法让对方产生依恋和崇拜,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是奸商,都太知道如何攫取利润,太了解对方的底线、心思和目的,所以,我吴冠奇的另一半绝对不能是商人,我吴冠奇的情人也绝对不能是商人。”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你说得的确有道理,不过,你目前的另一半是什么人?”

    “呵呵,我目前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还无从知晓。”吴冠奇居然不好意思地笑了。

    彭长宜扭头盯着他,说道:“别装纯洁,是不是到了三源后,觉得有必要装纯洁了,还无从知晓?你该不会说至今小姐尚未婚配吧?”

    “呵呵,纯洁倒是不纯洁了,不过尚未婚配到是真的。”

    “真的?骗傻子去吧?”

    吴冠奇笑了,说道:“这就是智者的通病,明明是事实,你却偏要表示怀疑,怎么学得都跟曹操一样了,本来华容道没有什么,却偏要认为有埋伏,你说,如今这年头还能当好人吗?”

    彭长宜再次追问道:“真的?”

    “真的,如果骗你是这个。”说着,他伸出右手,五指向下,做了一个乌龟爬行的动作。

    这个动作,是他们学生时期赌誓发愿时常常使用的动作,意为自己是乌龟。

    彭长宜笑了,说道:“哈哈,难怪这么潇洒,原来是没有警察管着呀?我不想打击你,但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也许你的事业是成功的,婚姻肯定会成为你的一个大难题。因为,看上你的人,你会害怕人家另有所图,你看上的人,未必人家看上你。”

    吴冠奇冲他伸了一下大拇指,说道:“就这一点你说到我心里去了——”

    “所以,别看你是钻石王老五,兴许,打一辈子光棍当一辈子孤家寡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嘴下积点德行不行,这是我最害怕出现的事情。”

    “哈哈。”彭长宜笑了,说道:“还是我们好啊,趁着不太了解爱情是什么的时候,就结婚了,结婚后,就有孩子了,有孩子后,就觉得有责任了,对那些卿卿我我的东西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基本绝缘了。哪像你,风流潇洒,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吴冠奇叹了一口气,说道:“年轻的时候觉得没有女人约束是一种幸福,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没有女人,即便家再是金碧辉煌,也不像家样,也没有温暖和生气,你知道吗?我的别墅跟史绩的挨着,当然是我送给他的,我就盼着他老婆和孩子来,有时我半夜回家,不回我自己的屋子,愿意徘徊在他的楼下,就愿意听他们夫妻吵架。他在里面被老婆骂得狗血喷头,我在外面听得的是开怀大笑,特别开心,他经常说我是幸灾乐祸,其实我是真心羡慕他。”

    “看来,你病得不轻。”彭长宜说道。

    “呵呵,我可以陶醉在别的夫妻吵骂声里,但是,我仍然不愿放弃自己的择偶标准。”

    “哦?你的标准是什么?”

    “这个,是一个男人的秘密,不能说,尽管想法有些猥琐,但我还是会坚持到底。”

    “你说说,我可以帮你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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