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2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就是这个意思。”

    王家栋想了想,措着词说:“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

    彭长宜说:“嗯,有一次他给我看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和翟记屋里的一模一样。”

    “哦?是北墙上的那张吗?”

    “是,因为我很早就知道了樊记、翟记和胡力是一个部队的,您也知道是吧?”

    王家栋点点头,说道:“知道一些,但不详细,因为领导的事他要是不说,我是不能问的。”

    “我还以为您知道呢?有一次您还嘱咐过我,说让我多照顾老胡。”

    “我是隐约知道樊记和老胡的关系,我让你多多照顾他,是有目的的,他对你有了好感,就会在樊记面前褒奖你,我也好在樊记面前给你说话。”王家栋丝毫不掩饰自己当时的用意。

    彭长宜说:“您这个意思我当时领悟到了,不过我和老胡后来的确成了忘年交,他总是在我值班的时候,愿意跟我喝两口,有一次他喝多了,也是我故意把他灌多了,回到传达室后,他就给我拿出了他们当年的照片,还有他立功的证,给我讲了他和樊记的关系,还给我讲了他替樊记顶罪的事。”

    “哦?”王家栋看着他,说道:“小子,别急,慢慢说。”说着,他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确认房门被反锁后,坐在床上,听彭长宜讲着老胡的事。

    彭长宜就把自己知道的这些,统统给王家栋讲了一遍,听到最后,王家栋惊的张开了嘴,说道:“你小子怎么才告诉我?”

    彭长宜说:“一是我以为您早就知道,二是老胡也不让我说,他说尽管事情已经成为了历史,但是他不愿有人知道樊记的过去,怕对他的仕途和形象有影响,另外,他们在北京,还共同养着老战友们的几个孩子,每年春节,他们都会到北京和孩子们过年,平时,他们也经常去北京看望这些孩子。”

    王家栋表情凝重肃穆,说道:“樊记收养的几个孩子我知道,我和他们夫妇俩还去看望过那些上学的孩子们呢,但不知道是那些遇难官兵的后代。我懂了,难怪樊记一家人的生活这么简朴,低调,他是容不得自己栽跟头啊”

    “还有,”彭长宜继续说道:“翟记当年是老胡提拔上来的,当时我看见了他家的照片后,就脱口说‘您也有’这句话,就三个字,往下我就没敢说,但是翟记太机敏了,他立刻就意识到我见过这张照片,一再追问我,是不是见过这张照片,在哪儿见过。”

    “你说了吗?”王家栋紧问道。

    “我吓的没敢说,只说见过相同的照片,见过那个年代的军装和领章,敷衍过去了。后来翟记就给我讲了照片上他的老首长,就是胡力,还说老首长出狱的时候,他来晚了一步,不知道他被什么人接走了,以后再也没见过他,他还到老首长的家乡去寻找过他,由于他是孤儿,当兵走后,再也没回来过。他也给我讲了老首长是替人顶过,他对这个人有怨气,认为他不敢担当,是个胆小鬼。”

    “他说出樊记的名字了吗?”王家栋问道。

    “没有,他只说他有些怨那个人。”

    王家栋趿拉着宾馆一次性的拖鞋,两只手插在睡衣的口袋里,在屋里慢慢地踱着步,闷头沉思着。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彭长宜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他有一种闯祸般地感觉,大气不敢出,也不敢看他那冷峻的表情,感觉自己差不多死到临头了。

    半天,王家栋才坐在床边,说道:“小子,目前来看,这件事对樊记应该构不成威胁了,你想,翟记和樊记在锦安都共事好多年了,翟记知道樊记的底,他要是想拿这件事做文章,他早就做了,再有,即便樊记有什么过错,那也是在部队的时候,而且年头那么久了,再说他也离开了部队,翟记不会无聊到再去翻一本陈年老账,翻也白翻,所以这一点你不必为樊记担心。翟记也只能在心里对樊记怨恨,甚至也可以看不起樊记,但是他奈何不了樊记。再有,樊记知恩图报,为了弥补当年的过失,其实,如果到了地方上,这也不叫过失,在那个非常情形下,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属不可控因素,部队是个纪律森严的地方,所以才有人要受到惩罚。老胡舍生取义保住了樊记的位置,但是樊记也没忘了他的大恩大德,而且对于那些遇难者的子女担负起教养的义务和责任,这实属难得。从这一点来看,谁也怎么不了樊记,所以,樊记不会受到这个陈年旧账的影响,唯一有影响的可能就是人们对这件事的认识上,所以,你也别紧张。”

    彭长宜知道王记的话没有说完,也不敢长出气,继续听着。

    果然,王家栋继续说道:“听你这样叙述,似乎翟记对老胡的感情一直很深,当过兵的人,最看重战友情谊的了,我乐观的想,如果有一天翟记知道了樊记所做的一切后,兴许会和他尽释前嫌,毕竟他们不在一起工作了,而且樊记做这一切都是默默的,没有为了求得他的谅解而告诉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一点感觉樊记要比翟记深沉得多。老胡这么长时间里,明明知道翟记是锦安一号人物,他却一直隐身不露面,估计也是为了樊记着想,是不想给樊记招来任何是非。”

    彭长宜点点头,他觉得王记分析的非常有道理,从昨天到现在,什么时候想起这事心都要跳几下的他,这才稍稍放下一点,但也没完全放下,他问道:“他们把话说开了不就得了吗?为什么要暗中较劲呢?还有那个老胡,他肯定知道翟记对樊记的误解,他一出面不就能够说明问题了吗?为什么不出来见翟记呢?”

    王家栋深深出了口气,说道:“官当久了,就会进入一种自我的精神境界,这个精神境界有着极强的个人色彩,懒得向任何人解释什么的,你有你的理解,我有我的行事准则,何况,翟炳德由樊记原来的下级,变为他的上级,从这一点来说,对于樊记,他是不会去跟他主动解释这些的,再有,翟记为胡力抱不平的事,樊记肯定清楚,那时他们还都在部队,一个下级敢造上级的反,对于等级森严的部队来说,樊记能容忍他已经实属不易,所以他们相遇在锦安,局面可想而知了。而对于老胡,他当年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樊记,那么无论多少年下去,这个宗旨也不会变的,他会处处为他考虑的,所以不出来见翟记也属正常。”

    彭长宜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您这样说我就踏实多了,不瞒您说,我这几天饭吃不下,觉睡不好,总是想起这事,只要一想起来,后背就冒冷汗。”

    王家栋说:“我还乐观的想,兴许你能帮他们解除误会,重修于好呢。”

    “得嘞我的记大人,我可不敢搀和大领导们的恩怨的,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去死。”彭长宜哭笑不得的说道。

    王家栋点点头,说:“你这么想也对,这毕竟是我乐观想的事,有的时候,也不是所有的事都不能往好处去想。”

    “即便我把这事捅给翟记,即便翟记不会怪我,樊记也能掐死我,老胡会因为我没有守住秘密而对我不齿,我不想死,所以才找您帮忙的。”彭长宜哭丧着脸说。

    王家栋说:“您能事事跟我商量这很好,毕竟我比你见的多些。不过目前看来,这事还不会是你想的那么糟糕。”

    “但愿吧。”彭长宜舒了一口气。

    王家栋笑了,说:“你小子也可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听你说过,你知道我是怎么觉出樊记和老胡关系不一般了吗?是从朱国庆的言行中觉出来的,看来,这个朱国庆都没有你深沉,咱俩这种关系你居然能瞒我这么久,要不是因为这次受了惊吓,你小子还会瞒下去呢,道法不浅呀你”

    彭长宜哭丧着脸说道:“得嘞,您就别骂我了,我是觉得您知道,再有,您就不知道详情,也会从蛛丝马迹中判断出真相的。”

    “哈哈,我有那么神吗?”

    “有,如果没有,您就不是您了。”

    “哈哈。”王家栋笑着说:“这次翟记对咱们这项工作评价不错,说你敢于碰硬,工作有冲劲,是个开拓型的基层干部。我以后要沾学生的光了。不过,咱们千万别高兴的太早,这个翟记可没有樊记那样的胸怀,你想,樊记和老胡能这么长时间不跟他说实话,就说明对他的为人还是有些了解的,从这一点上说,你当时没有说出实情也是对的,以后也不要跟他讲出实情,你就一口咬定看到的是类似的照片,反正亢州没几个人认识老胡的,即便是北城,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除去朱国庆,所以,继续保持沉默。有的时候,一只公鸡走向另一只公鸡的时候,大多情况下不是握手拥抱,而是喙。大领导都有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时候,他打个喷嚏兴许就把你办了,所以,这个秘密你要继续保守。”

    他这么一说,彭长宜的心又提起来了,他说:“我太不深沉了,这是个教训啊。”

    王家栋说:“这的确是个教训,哪能看到一张照片就暴露了。有的时候,别人的危机可能是你的契机,但是,这个契机一定是要建立在一个‘正’字上才能凭借,否则,再好的契机也可能变成你将来人生中的陷阱。你也别太过自责,摔跤的时候,兴许你还能就此捡到一枚硬币,你还年轻,就像高温的铁,只有经受住锻打,遭遇冷水后,才有可能淬出钢质。我最近不光研究厨艺,还看了许多大思想家的。我记得林语堂说过一句话,他说,文章没有高朝,就跟女人没有曲线一样,其实你细细想想,咱们做官也是一样。有得意的时候,就有失意的时候,这些心理素养,你都要提前储备,以防万一遇到挫折,自己好从容面对,不至于一蹶不振。”

    彭长宜说:“您说的太对了,您总是能想到我以后,我太感谢您了,我现在已经离不开您了。”

    “哈哈。”王家栋开心的笑了,说:“那可不行,你必须要学会单飞,因为我只能起这么大的作用了,帮不上你什么了,除去跟你卖弄一些所谓的经验外,被你掏空了。”

    gt;

    :

180。第106章 我是一只小小鸟() 
彭长宜笑着说:“您那里是宝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可是永远都掏不空。 ”

    事后,彭长宜也这样想过,他经过深挖思想根源后得出,他并不完全是不深沉不成熟的表现,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的确有那么一种讨巧的心理,包括在老胡那里他知道了樊文良他们的关系后,也有这样一种心理,这些关系都送上门了,为何不为自己所用?

    老胡住院他倾心照顾他,尽管他是农家子弟出身,本性忠厚,热心肠,但是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也有着自己的心机在里面的,他是在用“心”做这一切。包括在翟炳德家见到照片的那一幕,也多多少少有这个心理,只是他忽然意识到了他们过去的恩怨,他是不能涉及的,这才赶紧改口,后来越想就越怕了,这才想起给王家栋打电话,他担心自己惹了祸,才寻求王家栋的帮助。

    我们没有理由指责彭长宜在老胡身上用的心不那么纯粹,也不能指责在翟记家见到照片时那一刻的冲动,对于尚属新手上路的彭长宜来说,爸爸曾经告诉过他,要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这话已经印入了他脑海中,爸爸都懂得深挖洞的重要,何况他已经身处官场之中,更懂得人脉的重要作用。

    这时,王家栋突然问道:“你到翟记家干嘛去了?”

    彭长宜一愣,脸就有些红,他说:“我头来的时候,江市长嘱咐我让我带着北城的西瓜来,给领导们尝尝,因为董市长比较关注周林时期大棚的事,我想,给市长尝尝,索性也给记尝尝,来时您也嘱咐我,让我多搞搞关系,我就想,光带几个小西瓜也不是个事,就从老家弄了点驴肉带上了,先给翟记家送的,结果弄了这么一出,吓的我从他家出来后,就回去了,都忘了去市长家了,第二天晚上又去了一次。”

    王家栋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追问其他细节,学生也好,徒弟也罢,他总有羽毛丰满的时候,总有起飞的时候,一旦飞上属于他自己的天空,就会有许多事不需要你知道的了,要给他留有自己的空间,不能什么事你都要明白都要知晓。

    这个小子胆子也够大的,刚要崭露头角,就敢给地级市委记和市长送礼,真是后生可畏不过他不准备打压他的这种闯劲,彭长宜属于新手上路阶段,他不按常规出牌,兴许就能让他捞到便宜。他不知道江帆跟彭长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反正自己当时嘱咐他的时候,是让他搞搞横向关系,没想到他直接去搞纵向关系去了,这一点可比他这个所谓校长厉害多了,以后,这个世界他不想要都难

    看着彭长宜沮丧的样子,王家栋不由的笑了,他说道:“小子,你别害怕,你现在是喜忧参半、祸福参半。”

    “但愿吧。”彭长宜闭上了眼睛。

    王家栋又问道:“你今天见着孟客了?”

    “嗯,见着了,我跟他的副市长在一个宿舍,他还请我们吃饭了。对了,还有一件事得跟您说,他今天跟我说,想让我去他那里。”

    “哦?你怎么说?”王家栋来了兴趣。

    “我说我不够格,我现在只是个科级。他说只要我同意,他去给我跑,还说先紧着江帆,如果我能在亢州转正,就在亢州发展,如果半年转不了,他就要挖江帆的墙角。”

    “你怎么想的?”

    彭长宜一咧嘴,说道:“我哪敢想这个问题呀?太遥远了。他今天还要当着我的面给市长打电话,说是给他施加一下压力,吓得我没让他打。”

    “你为什么不让他打?”

    “我肯定不让他打,人家刚把我弄上来,我就得陇望蜀,这山望着那山高,以后谁还敢理我呀?”

    王家栋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说:“很难得你能这样想,记住小子,在这件事上,一定要沉住气,永远都不要跟江帆提条件,他会为你着想的,我看出来了。这一点你不可操之过急,另外,按照提拔干部的程序来讲,你是不具备提副市长资格的,因为你没有党务一把手的经验,哪怕你有一年半载的经验,这事都好办,所以,你目前处于一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步,一定要小心,跟江帆相处也要讲究,不能让哥们义气冲昏了头脑,他毕竟是你的上司,这个位置永远要摆正,多大的领导,都会在意属下对他尊敬的程度。其实这一点你做的很好,也很有分寸,要继续发扬光大。不过,有一点你还要明白,那就是,君子可以和而不同、群而不党,但并非矜而不争,你懂我的意思吗?”

    彭长宜点点头,说:“我懂。”

    考虑到江帆和彭长宜的友谊,王家栋不再往下说了,只要他意会到就行了,在江帆和彭长宜这个关系上说多了不好,他也未必会认同,点到为止,这才是校长该有的风范。想来,自己跟樊文良的关系不也是这么摆布的吗?

    “对了,您说三源的干部怎么都是一个德行。”彭长宜突然说。

    王家栋一笑,说道:“怎么了?”

    “您还记得咱们开组织工作会议那年,碰到的那个姓刘的部长,嗨,我也碰到了这么一个东西,也是那个水平,非要跟单练。”

    “是喝酒吗?”

    “是啊。”

    “喝酒你怕过谁?”

    “我的确不怕,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但是我没跟他单练,一是我是市长助理,二是我在他们中间有那么一点小名气,有些人尤其是三源那个副县不服气,我不想太张扬,所以压住火气,后来鲁市长让秘把我叫走了,我也就没和他喝。”

    “哈哈,不错,知道深沉了,就该这样,跟这种人置气不值。”

    “尽管我没跟他较劲,不过心里挺窝囊,好像我怕他了,看他那个得意的劲儿,恨不得给他一拳,现在想想还憋气呢。”彭长宜恨恨的说。

    “不至于,我看了木心先生一句话,放在这儿很管用,他说:天鹅谈飞行术,麻雀却说哪有那么复杂?所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对跟自己不是一个空间飞行的人来说,完全可以视他为空气,千万不要让麻雀影响了你的心致。”

    “部长,不,王记,您太了不起了,您怎么总是让我高山仰止啊?”

    “哈哈,你小子还跟我来这一套?”王家栋哈哈哈大笑。

    彭长宜也笑了,他把这几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都跟老领导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说出后,就卸下了思想包袱,很快进入了梦乡,王家栋发现跟他说话,他不再吱声,就悄悄走近他,居然从他喉咙里传出轻微的鼾声,他小声骂道:你小子倒先睡了,也不管我了。骂完,把他床头墙上的壁灯关掉,便上了自己的床,也闭上了眼睛。

    同样的夜晚,在亢州电视台丁一的宿舍,本来她准备躺下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