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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0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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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应该事出有因,在我们还不明白真相的情况下,激化矛盾显然是不明智的举动。另外我听出,在现场的工人也没有过激的举动,我们出动防爆队伍也师出无名,退一步说,事情真的闹大了,收拾局面的还是我们这些人。所以,我没有故意要出领导丑的意思,半点都没有,我没有这样做的主观和客观动机,到省里开会,是市委临时决定的,江记跟我谈的,本来这个会议也有我参加的份儿,我对于没能出席会议并没有丝毫的个人情绪,可能我没在当地电视上露脸,但我在省里露脸了,所以,我不可能有意见。再有,那天事情都赶到一块了,肯定我和鲍市长要分开行动的,不是我留下就是他留下,我没有理由认为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所以刚才鲍市长说对此感到不好意思,我认为没必要,也不存在什么不好意思,就是那天换了我,该出的事也会出,因为我们事先并不知情。”

    鲍志刚听到这里不由地点点头,对彭长宜说的话表示认可。

    彭长宜又说:“下面,我再解释第二个问题,也可以说是跟各位领导汇报一下那天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为什么我没出现在现场,在说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想重申的是,之前,我从没有跟任何一个领导单独汇报过事情的经过,不是我不想汇报,是的确没有时间,我这四五天来,一直都泡在棉纺二厂的家属区里了,之前,我曾无条件答应工人们提出的各种条件,是因为尽快让他们散去,但和辉威公司的代表坐下来真正谈这些条件的时候,又感到有几条有些过分,这就需要来回协调……具体细节我就不汇报了。当天围堵工地现场这件事对我也是个教训,我就是太急于求成了,没有及时捕捉到有可能发生的危机,其实,现在想想,事件的发生,不是没有先兆,是有先兆的,好几个工人代表的行为和言谈是反常的,这个问题李云忠也跟我透漏过,但却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所以接下来的工作我就不敢马虎了,毕竟,这是我们的涉外企业,再也不能出现这样的事了,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说明,那天发生的事件是偶然也是必然,那么,我从省城回来后到底在背后都做了什么呢……”

    于是,彭长宜就真实地复述了一遍那天发生的事情经,他没有隐瞒跟董福生的同学关系,也没有隐瞒私闯董福生民宅的过程,他越说越起劲,越说越激动,心想,他妈的,终于我有个机会公开表表辛苦了

    :

第16章 会场形势发生逆转() 
彭长宜把他从省城回来后“胁迫”董福生到现场的事在会上做了一个比较详细的汇报,他不厌其烦,讲了每一个细节,直讲到回到机关,叮嘱大师傅,给同志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才结束。

    这个过程几乎是一口气讲完的,抑扬顿挫,娓娓道来,合情合理,把大家都听入迷了。这个会,到成了他彭长宜的表功会了。最后,彭长宜再次表明自己的观点,他说道:“我之所以说了这么多,不是想表功,更不是报辛苦,我想说明的是,在这件事上,我不可能反方向做工作,一是党性原则不允许,二是我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给自己主管的工作增加难度,我刚才就说了,我没有这样做的主观和客观动机,这一点,请组织和同志们相信我。我的汇报完了,请大家批评指正,谢谢领导和同志们。”

    大家听完他的讲述后都松了一口气。这是围堵事件发生后,彭长宜第一次公开讲这件事,几天来,大家真是很少见到他的人影,原来他一直都在处理奠基仪式出现的后续问题。

    江帆放下笔,抬起头看着大家说:“今天,我也是第一次听长宜同志说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几天由于我家属身体不太好,长宜同志又总在工厂那边,所以我也没机会跟他沟通。这个工作的确是个难做的工作,一方面要维护工人们的利益,一方面还不能有损外商的利益,两头瞒两头压,跟媒婆没什么两样,只有两厢情愿,稳妥地解决双方的利益冲突,其结果才是双赢。下面就请同志们发表自己的意见吧。”

    江帆的话音刚落,段金宝首先发言,他说:“我说两句吧,那天我也在现场,作为亲历者之一,我说句彭市长可能不爱听的话,我后来听到一些议论后,对彭市长也有这样的一点偏见,认为是他有意给我们好看,但是后来现场形势发生逆转,我才明白彭市长不让出动警力是正确的。真对这件事,我听到的议论也很多,但是出于组织纪律的约束,我没有再进行二次传播,我相信我们每一个人也都或多或少地听到了这种议论,我很理解此时彭市长的感受,也理解殷记会有这样的想法,搁在谁的头上谁都会有这样的考虑,但是,好在我们还有这样一个畅所欲言的好的沟通方式,大家把话说开了也就没事了。我同意以后这样的民主生活会经常召开,及时化解工作中的矛盾和误会。我的发言完了。”

    段金宝的发言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殷家实没有理会段金宝的发言,他看着彭长宜说道:“我有个问题问一下长宜市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董福生秘密串通工人推翻之前协议这件事的?”

    彭长宜说:“他们没有推翻之前的协议,只是在原来协议内容的基础上做了几条补充。我当时不知道,后来事情发生后,我反思自己工作的时候,觉得之前有种种迹象印证了我后来的判断,其实,李云忠也提醒过我,我也没太当回事,我想,挨家挨户签的协议,还能反悔吗?我的回答完毕。”

    “你之前不知道你这个老故交就在阆诸在棉纺厂这事吗?”殷家实再次追问道。

    彭长宜一怔,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是我一个老同学在事发几天前偶然提起的,但我之前没见过他,也没跟他联系过,后来事情发生了,我得知他没在现场,在家里,当时,李云忠根据掌握的情况,也知道这事的确跟他有关,我就直接去找他了,找他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毕竟之前的判断还处在怀疑阶段,我对他也是连蒙带吓,他最后不得不认了。”

    彭长宜知道殷家实问这个问题的含义,就又再次表示:“所以说发生这样的事,我是有责任的,怪平时工作不细心,急于求成了,这个我会跟市委单独检讨的。”

    段金宝说:“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也有责任,之前都是我和彭市长分头给工人们做的工作,谁也没有意料到发生了这件事。”

    殷家实瞪段金宝一眼,没理他,而是看着彭长宜继续发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这个同学?”

    彭长宜一愣,他看着殷家实,放大了脸上不解的表情,问道:“这个……什么怎么处理呀?我认为到不了追究刑事责任的份儿吧?他们反应了正当的诉求,而且那天他也没在现场,那天现场也没发生过激行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还请殷记明示”

    殷家实不理会彭长宜的态度,提高了嗓门说道:“他煽动工人闹事,把市领导困在里面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就完了?”

    彭长宜忍住气说道:“那殷记说该怎么办?”

    殷家实说:“让江记说吧。”

    这个时候是不能让江帆直接表态的,市长鲍志刚抢先说道:“这样不好吧,我们没有任何理由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再说,现场也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发生,就是有过激行为发生,我们也不好去追究一个没在现场的人的责任的。”

    一直没发言的政法委记李汝明这时说道:“我同意鲍市长的意见。是否出动警力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当时小强第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他是先征求我的意见后,才给长宜同志打的电话,因为我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是我让他去征求长宜同志意见的,要检讨,首先检讨的是我。我当时也没有多想,我考虑到长宜是最了解情况的,所以才让小强去征求一下长宜的意见。”

    众人都愣住了。

    彭长宜心说,这个李汝明够深的,殷家实嚷嚷了好几天了,他这才出面澄清这件事,于是他就抬眼看了一下李汝明。

    李汝明可能意会到了彭长宜目光的含义,他解释说:“之所以我没有跟任何人交流过对这件事的看法,我是认为没有一个公开交流的平台,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但是今天大家都开诚布公讲这件事,我也不好藏着掖着了,既然要表态,我的态度是,同意经常召开这样的会议,反对追究董福生的任何责任。发言完毕。”

    其他人也都纷纷发言,不同意追究董福生的责任。

    殷家实说:“不能追究其刑事责任,最起码也要追究他的党员干部的责任吧。”

    彭长宜说:“他是党员不假,但他现在不是厂里的干部,早就辞职单干去了,如果理由充分,我不反对追究他的责任,但必须有法可依”

    江帆笑了,说道:“家实记也是气坏了,我理解家实记的意思,那天那么多领导的确受了惊吓,但是我们已经平安度过了这个危机,我们没有理由去追究一个维护和主张集体利益的人的任何责任,这个问题不予讨论了,我们继续开会……”

    殷家实有点不依不饶,他说:“这个问题可以暂时不讨论,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假如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件,我这个副记可以指挥公安局吗?”

    江帆笑了,语气温和地说道:“家实啊,怎么能这么说话?市委和政府都有分管公检法司的领导,我们按照分工,对口负责,这和你是不是副记没有关系,就是我想指挥这些部门,也是要掂量一下的,你们有谁见过我越过你们分管领导,到你们分管的领域中指挥了?还是要讲究分工原则的。褚小强不是不听你的,动用警力这件事,他也是为了慎重起见,才征求了分管领导的意见,征求了彭长宜的意见,他怎么不征求我的意见?怎么不征求志刚的意见?他征求他们俩人的意见,一是主管领导,一是了解情况的人,你呀,就消消气吧,别计较这个问题了,他也没完全不听你的指挥,据我所知,他调动了防爆队,聚集在附件的小学校院内待命,还不是防止突发事件的爆发吗?刚才长宜也做了自我检讨,我看长宜的态度是真诚的,说到底,毛病就出在沟通上,如果当时你们俩互相沟通一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个问题希望以后引起大家的注意……”

    会议结束后,彭长宜主动走到殷家实面前,向他伸出手,说道:“殷记,是我不好,给你造成了苦恼,请多包涵。”

    殷家实爽朗地笑了,说道:“话说开了没毒,如果我憋在心里,暗中跟你较劲,这样对谁不好,你也别怪我。”

    彭长宜心里说,暗中和明处你对我是不会省劲的,嘴上却说:“江记说得对,当时如果我们互相沟通一下就没有这样的误会了,只是我当时的电话都被他们打爆了,实在顾不上。好了,以后我们互通有无。”

    殷家实也说道:“今天的事,希望彭市长别放在心上。”

    彭长宜故意说道:“我敢么——如果我放在心上了,到时你又该用党性原则这把尺子量我了,我怕啊”

    殷家实听了“哈哈”大笑。

    散会后,鲍志刚和殷家实边说边一起走进了江帆的办公室,彭长宜回到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后,也就到了下班的点了,他想起丁一住院的事,就来到前排房江帆的办公室,发现鲍志刚、殷家实、李汝明还有张泽新和蔡枫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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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高难度的姿势() 
彭长宜进门后看了大家一眼,笑着说道:“是不是江记今晚请客?怎么人这么齐全?”

    鲍志刚几个人都笑了。 :

    江帆也笑了,说道:“是他们几个人不放心我这个准爸爸,所以就跟过来了。对了,有句话我刚才没好在会上说。”说到这里,江帆的目光看着在座的几位说道:“我这几天我可能会经常往医院跑,有些事可能就顾不上了,拜托各位多担待。没办法,我家属害怕得不行,我在她身边她就好些,我也跟省委请了假,所以工作上的事请各位多费心,多留心,有事及时跟我联系,能在电话里处理的事就在电话里解决,不能电话解决的我就回来。”

    鲍志刚说:“既然这样,就多陪陪小丁吧,这个时候是非常时期,你在也给她力量,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不知为什么,听了鲍志刚的这话,江帆看了一眼殷家实,殷家实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点着头,问江帆:“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帆看着殷家实,回答:“妊娠高血压。”

    “我不懂,严重吗?”殷家实摇着脑袋说道。

    不知为什么,此时江帆的内心荡起波澜,想到他们失去的第一个孩子,应该和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有关系,不然丁一怎么会有如此重的心理负担?他使劲闭了一下眼睛,半天才说:“唉——不好说……只是我家属的心理负担很重,天天提心吊胆的,大夫说这样对胎儿不好。”

    殷家实问道:“现在在哪个医院,我们抽空去看看去。”

    江帆立刻说道:“千万别去,你们这么隆重去看她,会把她吓坏的,以为情况糟糕了。”

    殷家实说:“我有个同学在协和医院妇产科,需要的话我给你们联系。”

    江帆说:“等需要的时候我在找你。”

    张泽新问了一句:“现在在哪家医院。”

    “在北京。”

    一听江帆说北京,大家就都明白了,他不告诉小丁住在了哪家医院,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不希望别人打扰她。

    鲍志刚看了一眼彭长宜,说道:“好了,前起让后起,我们走吧,不然江记真的请客那怎么好啊?”

    江帆笑了,说道:“我今天还有任务,一会回家去拿换洗的衣服,还要赶回医院。”

    彭长宜见大家起身要走,就也站起来跟着往出走,江帆叫住了他,说道:“长宜,你等一下。”

    彭长宜站住了,江帆见他们都走了出去,说道:“长宜,今天这个会提前没跟你通气,是因为我相信你。”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长宜明白。”

    江帆又说:“我是特意开了这么一个会……你懂我的意思吗?”

    彭长宜再次点头,说道:“是的,我懂。”

    江帆满意地笑了一下,说道:“那就好。你去吧,家里的事多费心。”

    彭长宜没有立刻走,说:“小丁真有这么严重?”

    江帆脸上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说道:“是的,所以我心里很没底。”

    彭长宜知道小丁肯定住在了江燕的医药,就问道:“妹妹怎么说?”

    江帆站了起来,说道:“妹妹当然说没事了,我知道她是安慰我们。”

    “那就在医院多住些日子呗。”

    “不是多住,是有可能她要在医院呆到生产了。”

    “这么严重?”彭长宜吃惊地问道。

    “是的。妊娠高血压很严重,搞不好……”江帆不往下说了,只是冲彭长宜使劲点点头。

    彭长宜不好再多问,就说:“转告小丁,过两天我跟舒晴去看她。”

    江帆说道:“谢谢,不过她的妊娠高血压还不是特别严重,在可控范围之内。”

    “那就好,那就好。”

    彭长宜一边说,就跟江帆一块走了出来。

    这两天丁一可是遭了罪了,先是双脚浮肿,后来出现了血压偏高,尽管这个病症也是孕妇常见的病症,但是江燕担心,唯恐她是妊高症,就强迫她住院治疗

    担心的不止是江燕,江帆比任何人都担心,所以他就说服丁一去住院了。

    丁一躺在病床上,保持固定的安胎姿势,有时还要不停变换姿势,因为她怀得是双胞胎,别的孕妇可能会一个姿势保持很长时间,但是她不行。三四天下来,她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心情烦躁。

    她心情越是不好,就越是影响血压,所以江帆不敢离他左右,除非单位有事他必须回来,能不回来就在电话中解决。

    这天,丁一的病症好些了,双脚浮肿减轻了不少,血压也不是很高了,她的心情就特别好,她看着江帆说道:“我今天不错,你不用陪我了,回单位去看看吧,又有两天不回去了,堂堂的市委记,总不在单位怎么成?”

    江帆见丁一情况好些,他的心里轻松了不少,就笑着说:“夫人啊,今天是周六,你让我回单位跟谁去办公啊?”

    丁一笑了,说道:“我住院住的都没时间观念了。”

    江帆说:“我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陪你,懂吗?”

    丁一点点头,刚要说什么,江帆的电话就响了,她笑了,说道:“怎么样,肯定是单位找你。”

    江帆笑着接通了电话,原来是薛阳。

    薛阳说:“老江啊,今天是周末,有时间的话来北京聚聚?”

    江帆说:“好啊,我还的确想你了,我现在就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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