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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君子-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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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只是一桩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将来秦乐长大后若不喜欢朱厚照的儿子,秦堪哪怕跟朱厚照闹个脸红脖子粗,也要将这门亲事退了,况且……历史上的朱厚照并无子嗣。

    …………

    …………

    山阴侯喜添千金。

    这个消息在秦乐出生的当天便飞快传播到京师的每一个角落。

    京师大臣权贵家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自然是视秦堪为国贼的大部分文官士子,愁的却是秦堪的朋友或政治盟友。

    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和秦堪一样豁达,这个年代的人绝大部分还是重男轻女的,如今的朝堂布局里,早已形成了一个以秦堪为核心的政治利益圈子,如严嵩,张永,戴义以及很大一部分勋贵,都已成为秦堪这个圈子里的成员,甚至连李东阳如今都有隐隐朝这个圈子靠拢的势头,秦堪的利益决定着许多人的利益,秦家第一个孩子的性别也决定着这个圈子的人心凝聚力,如今秦堪添的只是个女儿,不得不说,这令许多人失望万分。

    失望归失望,上门道贺却必不能少。

    于是得知消息后的第一时间,严嵩,张永,戴义等人纷纷亲自登门。

    至于那些交情普通的大臣和权贵,也纷纷上门道贺,其中更不乏巴结攀附者,毕竟秦侯爷的权势是有目共睹的,天下能与刘瑾分庭抗礼者能有几人?

    各种纷至沓来的道贺宾客中,秦堪的岳父岳母无疑是最高兴最开心的,当然,他们高兴的真实原因站在秦家的立场来说,无疑是相当欠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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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 侯府定计(上)() 
见上门道贺的大臣们越来越多,朱厚照逗弄了一会儿秦乐后,依依不舍地摆驾回宫,刘瑾跟在朱厚照的车辇旁亦步亦趋。//访问下载txt小说//'本文来自'

    送走朱厚照之后,登门的宾客更多了,秦侯爷大手一挥,设宴款待。

    大户人家若生了女儿,很少有大肆庆贺的,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女儿等同于商业或政治资源,甚少有大户人家特意为生女儿而大宴宾客的。

    秦侯爷却再次出人意料,秦乐出生的当天,秦府大摆宴席,四方宾客来贺,秦堪抱着女儿登场亮相,眼中极度的宠溺之色连瞎子都看得清楚。

    看秦堪对秦乐的宠爱眼神,不少前来道贺的大臣们顿时动起了心思,这位秦家的长女似乎地位不一般,秦侯爷似乎根本没在意过她是嫡出还是庶出,宠爱到如此地步,若能跟秦侯爷结个儿女亲家,攀附上这位当朝最炙手可热的权贵,将来自己和家族的前程何愁不平步青云?

    于是道贺的宾客开始琢磨自己家里哪个儿子或孙子与秦乐年岁相仿,怎样与秦侯爷开口结这门亲事。

    十几个道贺的大臣围住秦堪,或直白或隐晦地提出了希望结亲的想法,秦堪云淡风轻地拒绝了,不论将来秦家是继续风光还是逐渐落魄,他都没有拿女儿的幸福去交换政治利益的想法,秦侯爷到了今日这般地步,已完全没有必要再靠政治联姻来获取权势了。

    至于朱厚照说过的“未来儿媳”的话,不管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秦堪都没有正面答应,先不提历史上的朱厚照根本没有子嗣,就算如今历史被他改变了,朱厚照将来生了太子。鬼知道将来的太子是不是个歪瓜裂枣?所以,女儿将来的如意郎君,只能由她自己去找,万一将来女儿长大后越长越丑,长成了歪瓜裂枣,实在找不到婆家了,那时他这个当爹的可以考虑把她许配给未来的太子……

    结亲家的想法被秦堪拒绝,大臣们多少有些不满,却也知道招惹不起秦侯爷。于是悻悻作罢。

    …………

    …………

    与秦府前院的喧嚣不同,内院东厢房里虽然也摆了一桌酒宴,但酒宴上的气氛却分外沉默。

    沉默是因为这桌酒宴上的客人发现事不寻常,他们落座酒宴后,东厢房已被丁顺带领着一帮心腹锦衣卫将东厢房团团围住。正是刀出鞘箭上弦,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任何人都不准接近东厢房,连府里下人上菜上酒都只能走到月亮门外,由里面的锦衣校尉接手。

    东厢房的客人慌了,他们搞不清秦侯爷摆出这副阵仗到底有何目的,明明是庆贺秦府千金出生之喜。眼下这副情景却好像秦侯爷给他们摆了一桌断头饭似的。

    客人都是老熟人,张永,戴义,严嵩。牟斌,离开京师多日的杨一清不知何时也秘密回了京,此刻赫然在座。

    外面的锦衣卫团团包围,刀剑出鞘。如此肃杀的气氛下喝酒自然心情不会太好,众人也没有喝酒谈乐的心思。于是厢房内一直保持着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秦堪招呼完外面的宾客后不急不徐地走进了内院东厢房。

    厢房内,张永戴义等人纷纷站起身拱手道贺,秦堪笑着回礼。

    落座之后,秦堪先敬了大家一杯酒,吃了两口菜,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张永等人皆是手握重权之人,也养出了涵养气度,耐心地等着秦堪直奔主题。

    放下象牙筷,秦堪用净帕擦了擦嘴,这才缓缓道:“今日在座者皆是秦某的老熟人老朋友,小女出生劳动大家记挂,秦某感激在心。”

    众人纷纷笑着连道侯爷客气,对外面锦衣卫严阵以待的场面却提也不提,等着侯爷主动开口。

    秦堪笑了笑,继续道:“趁着众多宾客上门,秦某特意将各位请到内院,一则为了掩人耳目,二则事涉机密,不得不小心行事……”

    张永城府最浅,此时忍不住道:“侯爷有何吩咐尽管直言便是,杂家虽是太监,却也自认不输豪迈磊落汉子。”

    秦堪点点头,张永不愧是青史留名的人物,性格磊落豪迈,从不忸忸怩怩,难怪朱厚照常以“壮士张”称之,虽然太监骨子里都有卑贱的一面,不过张永贱得不是那么明显。

    再看看张永身旁面带谄笑,连坐着的姿势都哈着腰的戴义,秦堪叹了口气,对张永的观感愈发好多了。

    在众人等待的目光里,秦堪缓缓道:“权阉刘瑾,倒行逆施,倚天子之幸独揽朝纲,从正德元年以来,刘瑾残害朝廷忠良,广植党羽,圈占土地,大索贿赂,其误国误君之甚,古来奸佞权阉未及,实为我大明跗骨之祸……”

    随着秦堪字句铿锵的述说,席间众人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眼中散发出兴奋激动的光芒。

    张永再也忍不住了,率先腾地一下站起身,重重道:“侯爷想说什么,尽管直言!”

    秦堪沉默片刻,目光缓缓环视众人,一字一字道:“肃宫室,清朝堂,整朝纲,为臣之道也,我欲与各位定计……诛杀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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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回到乾清宫后忙活不停,虽然离豹房完工还有一两个月,可他却迫不及待想离开皇宫,早早便命宦官打包东西,准备搬家事宜。

    刘瑾任由这小昏君胡闹,自己回了司礼监,独坐在屋子里拧眉沉思许久,命人请来了他的幕僚,如今已是吏部尚书的张彩,以及数月前投靠他的张文冕。

    不得不说,刘瑾经历过几年的朝堂风雨,一大把年纪毕竟没有活到狗肚子里。这几日来他总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这种感觉毫无来由,却常令他心悸惊恐,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这种不安到底来自何处。

    刘瑾的政治嗅觉是敏锐的,他隐隐觉得朝中有股逆流,这股逆流针对的人是他。至于推动这股逆流的人,除了秦堪应该不会是别人,放眼天下,敢跟刘瑾对着干的人不是没有。不过都被刘公公安排到阎王那里告状去了,如今刘瑾权倾天下,独揽朝纲,一言而定万千人之生死,敢跟刘瑾作对的人实在不多了。

    除了秦堪。

    秦堪。是刘瑾的肉中毒刺,他深深扎在刘瑾的心里,欲拔而不能,今日亲眼见到朱厚照与秦堪的谈笑,以及朱厚照对秦堪新出生的女儿如何宠溺,刘瑾的危机感愈发强烈。

    再不除掉秦堪,或许这辈子就真的除不掉他了。

    张彩和张文冕来到司礼监的时候。刘瑾仍呆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二人对视一眼,一齐向刘瑾见了礼,然后各自落座。

    张彩和张文冕虽说都是刘瑾的幕僚,但幕僚之间也不是一团和气的。他们也常有争宠之事发生,而且彼此之间互相看不顺眼,只是碍于同处刘瑾阵营,不便将这种争宠表现得太直白。

    若拿二人相比。无论是学识还是品性,张彩都要比张文冕更为出色。张彩是胸怀大志之人,只是以前报国无门,遂将满腔抱负寄托在刘瑾身上,而张文冕却不一样了,他虽也有文才学识,可目的却是为了显赫官位,志向影响性格,相比之下,张文冕的心胸便狭隘多了,二人在刘瑾常有争宠之事,多数也是张文冕先挑起的。

    二人坐在司礼监许久,刘瑾这才悠悠回过神来,朝二人笑着点头招呼。

    不得不说,刘瑾对投靠他的文化人还是非常尊敬的,他深知自己文化不高的缺点,国事上对张彩张文冕等人的建议非常看重,刘瑾如今推行的各种新政,很大一部分便出自张彩的手笔,只不过张彩这人虽然学问不俗,但在国事上的见识却太过天真,也没有深刻思考过会不会触及权贵地主卫所将领们的利益,新政的本意是好的,然而终究太过理想,根本不可能推行下去。

    今日刘瑾叫张彩和张文冕过来,却非商议国事。

    简单的寒暄过后,刘瑾缓缓道:“尚质(张彩字),弘治十三年的科考舞弊案你可知道?”

    张彩点头:“下官是弘治三年的二甲进士,翰林院里熬了几年后初授吏部主事,对弘治十三年的舞弊案却是很清楚。”

    刘瑾挑了挑白眉,道:“哦?尚质给杂家仔细说说。”

    “这个案子当时已被定为铁案,吴中举子唐寅和徐经事涉贿赂主考官程敏政,后被户部给事中华眿参劾,唐寅和徐经被削去功名,程敏政被迫上疏致仕,先帝下旨对唐寅和徐经永不录用,此案由此而定。”

    刘瑾饶有兴致道:“这案子真相如何?真如先帝旨意所言吗?”

    张彩苦笑道:“刘公,事情的真相自然不会那么简单,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得利者,也有被牺牲者,朝事莫不如是……”

    张彩说得隐晦,但刘瑾却听出了意思,这件案子果然是冤案。

    刘瑾眼睛眯了眯,尖声笑道:“秦侯爷倒是心怀正义,竟欲重审此案,不过此事既被杂家知道,怕是这位侯爷的算盘要落空,不仅洗刷不了唐寅的冤屈,连他自己也要栽进去脱不得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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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码字太伤身体,再次调整一下。。。

第四百七十二章 侯府定计(中)() 
秦堪欲重审弘治十三年科考舞弊案,这事朝早有风声,张彩并不奇怪。

    张彩奇怪的是,刘瑾说这次秦堪栽进去脱不得身是什么意思?

    “下官请教刘公,刘公何出此言?”张彩恭谨拱手问道。

    张冕总算找到了表现的机会,于是冷笑着插言道:“尚质心思玲珑之人,莫非没看出刘公的意思么?刘公这是打算以此案为由头,找机会杀了秦堪。”

    张彩见刘瑾含笑不语故作高深的样子,不由惊了下。

    措辞半晌,张彩小心道:“刘公,请恕下官直言,刘公掌司礼监已两年余,如今内外廷皆畏刘公如虎,刘公的声望在朝已是极尽显赫,如此时势刘公正当展宏图,力推行新政,新政见了成效之后,必令陛下和满朝武对刘公刮目相看,那时刘公在朝的地位才真正算是无可撼动,这么多事可为,而刘公却要针对秦堪,似乎……似乎有本末倒置之嫌,还请刘公三思。”

    张彩的意思很清楚,如今正是刘瑾和秦堪难得的相安无事之期,家彼此互不招惹,对刘瑾来说是桩好事,刘瑾若将心思用在推行新政上,将来有了成效,朝地位愈发巩固,那时区区个秦堪有何惧哉?

    不过显然张彩的这番话没有获得刘瑾的认同,刘瑾皱了皱眉,他虽然尊重张彩,但毕竟心眼太小,相肚里撑不了船,顶多只能飘几块肥肉,张彩的这番话有道理是有道理,却已惹他不快。

    刘瑾还没出声,张冕察颜观色。立时冷笑道:“尚质兄倒是菩萨心肠,你难道不知秦堪是刘公的心头患,如跗骨之蛆,如鲠喉之刺,秦堪直以来与刘公处处为难,多次坏了刘公的事,此人不除,刘公何以施展抱负?”

    刘瑾淡淡扫了张彩眼,点头道:“冕所言不错。圣人说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见行事必须要有顺序。齐家是第要务,其次才是治国平天下,家里不安稳,谈何施展抱负?尚质,杂家倒觉得,是你本末倒置了吧?”

    张彩似乎有点不甘心,他当官的目的和张冕不样。他是确实想为天下做点实事的,对朝堂内斗却丝毫没有兴趣。

    “刘公,您与秦堪私下里合伙海运,契约才签了几天。事关上千万两银子的收益,刘公若除了秦堪,海运事岂不……”

    刘瑾尖声笑:“少了张屠户,杂家就非得吃带毛猪了么?秦堪死了。难道海运就做不得了?少了秦堪,杂家自己去找那些国公国侯勋贵。跟他们合伙做岂不更省心?”

    笑声歇,刘瑾脸上布满了阴霾,道:“尚质,冕,你二人想想办法,拿弘治十三年科考舞弊案做做章,总之,杂家要秦堪掉进泥潭里抽不得身,今日之朝堂已非两年前之朝堂,金殿之上,攀附杂家的臣工逾半数,难道还动不得秦堪吗?杂家不信!杂家要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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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不见硝烟的生死搏斗缓缓拉开序幕。

    秦府内院厢房。

    随着秦堪掷地有声的句“诛杀刘瑾”,所有人腾地站了起来,目光或惊或喜地盯着秦堪。

    秦堪和刘瑾不和,这是举世皆知的,连朱厚照那么粗神经的人都察觉到了,旁人怎么可能不知?

    只不过秦堪的表现很奇怪,他与刘瑾相争屡屡占了上风,可是每次都是占到上风便果断退回去,继续低调地过着日子,刘瑾再怎么张狂跋扈,秦堪也丝毫不理会,除非下次刘瑾又惹到他头上。

    如此反复多次,所有人都清楚,秦堪不是不想杀刘瑾,而是有顾忌,他的顾忌并非刘瑾有多么的权势,有多少党羽,他顾忌的是皇上,陛下待刘瑾的态度俨然已如家人,这份情义令秦堪无法下手,如刘瑾无法下手除了秦堪样,二人在陛下心的地位般重要,彼此不得不深深忌惮。

    然而今日秦堪却赫然提出“诛杀刘瑾”,不能不令所有人震惊。

    诛杀权阉的时机到了么?

    屋子里静静的,众人目注秦堪,无人开口。

    仿佛过了个世纪那么久,戴义忽然浑身哆嗦了下,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

    秦堪抬眼朝戴义的裤裆扫,发现戴公公很坚强,没有失禁,不由朝他露出个赞许的笑容。

    不能怪秦堪太夸张,只因他提出的这件事太要命,正常人不论承受能力多差,般不会夸张到吓尿裤子的地步,但是太监却不样……

    众所周知,太监是管不住尿的……

    幸好戴公公没让秦堪失望,听到这件事居然裤子没湿,实在是定力惊人,胸有惊雷而面若平湖且不尿裤子者,可拜司礼监掌印。

    厢房内,众人沉寂许久,杨清终于打破了沉默,目光深深盯着秦堪,道:“火候到了么?”

    秦堪笑着点点头:“火候尚嫌不足……”

    “火候未到,侯爷为何出手?”

    “火候不足,我可以再加把火,有些机会是老天给的,有些机会是自己等来的,还有的机会……却是自己创造的。”

    杨清眼睛亮了:“如何加把火?”

    “刘瑾推行新政,查官府,查军屯,圈良田,收贿赂……种种事情跋扈到无以复加,做得越多,留下的把柄也就越多,这些事里,何处不可点火?”

    秦堪缓缓注视众人,道:“诸位,相信家都清楚,你们与我的关系满朝皆知,刘瑾早已视你们为眼钉,刘瑾不死,死的就是你们,这是无法解开的死结,所以,咱们与刘瑾已是你死我活之势,国朝百余年,权宦当道者多矣,唯刘瑾之害,贻害社稷之甚,古来罕见。诛除权阉,肃清朝堂,延我明国祚只在今日,诸公,谁愿助我?吾谁与归?”

    张永,杨清等人听得热血沸腾,齐站起身朝秦堪抱拳:“愿助侯爷除此权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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