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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君子-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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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堪深呼了口气,叹道:“你们没错,错的是如今的天下形势,塔娜,你是个好姑娘,如果不愿回草原我也不勉强你,从今以后好好在侯府住下来,我保证,以后侯府的下人们绝不会再对你冷漠……”

    塔娜眨眨眼,道:“下人不冷漠,你家夫人呢?”

    秦堪忽然觉得有点头痛。

    “夫人……我家夫人我管不着她,这样吧,你们草原不是崇尚用拳脚说话吗?”

    塔娜两眼一亮:“你的意思是,我瞧你夫人不顺眼,可以杀了她吗?”

    秦堪大汗:“不,不用那么狂野,比拳脚就好,不准用兵器,更不准偷袭,记住,严厉禁止用兵器!”

    塔娜的目光顿时变得很失望:“比拳脚有何意义?”

    “意义就是,谁把谁打趴下,谁就赢了,她就掌握了话语权,服不服都得听她的。同意吗?”

    塔娜仿佛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忙不迭兴奋点头:“同意,……绳子不算兵器,我可以勒死你夫人吗?”

    夕阳西沉,夜幕甫降。

    大户人家门前灯笼一只只点燃的时候,一名锦衣校尉进了山阴侯府,盏茶时分后,一身便装的秦堪在侍卫围伺下匆忙出门,上了进城的马车,一言不发绝尘而去。

    京师城东,福宾酒楼。

    福宾楼里的摆设并不如京师另几座酒楼那般奢华,仅只三层高,里面简单地摆着毫不起眼的桌椅,看起来平凡之极,仿佛是专门为那些车夫贩卒之流的下等人而开的简陋酒楼。

    然而京师里的官员们却都很清楚,这座酒楼绝不是车夫贩卒消费得起的。两年前,酒楼掌柜从山东请了一位厨子掌勺之后,酒楼的生意便突然好到爆棚,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生意好了,价格自然也贵了,山东大厨亲自掌勺做的菜价格更是贵得离谱,由于味道确实正宗,也吸引了许多京师的官员前来,一张简陋的桌子前,三两投合的官员点几道菜,就两壶烫好的花雕,颇得人生乐趣。

    名声一传十,十传百,福宾楼渐渐成了京师官员们去得最多的酒楼,一时带动了京师的时尚。笑得合不拢嘴的酒楼掌柜去年突发奇想,关门近一个月,将整个酒楼上下装潢一新,从里到外布置得花团锦簇,富丽堂皇,如置身天堂般美好。

    谁知装潢之后,京师的官员们竟一个都没再光临,生意简直门可罗雀,惨淡至极。

    酒楼掌柜急坏了,以为自己得罪了大人物,使了银子到处打听,终于才明白生意急转直下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官员们以前常来光临,就是因为看中了酒楼的味道,和简陋的装潢。

    京官都有钱,每年地方官员进京,各部各司上上下下打点孝敬,夏天的冰敬,冬天的炭敬,一年加起来便是了不得的大数目,谁会在乎朝廷发的那点微薄俸禄?京官有钱,但有钱不能花在明处,谁敢揣着银子大模大样逛窑子,吃大餐,花钱如流水一般,这人就离倒霉不远了。

    且不说京师里每个角落暗藏的锦衣卫,东厂西厂的眼线密探,光是朝堂上的御史言官狠狠参你一本,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当官的敢如此潇洒,付出的代价是非常惨重的。

    所以福宾楼装潢简陋时,官员们乐意光临,一旦装潢得跟天上人间似的那般豪奢,官员们就必须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愿意为了一顿口腹之欲而葬送了大好前程。

    酒楼掌柜是个有魄力的家伙,知道内因之后,一咬牙将刚刚装潢好的酒楼全部砸了个稀烂,闭门数日重新开张,里面又恢复了以往破旧的模样。

    说来荒唐可笑,酒楼恢复破旧后,生意果真又火爆起来了,久违的官员们纷纷登门,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酒楼掌柜哭笑不得,想骂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贱骨头,终究没那泼天的胆子。

    今晚的福宾楼来了一位贵客。

    刚到掌灯时分,一乘二人抬的普通的蓝昵官轿静静停在酒楼门前,掌柜一见有官轿,急忙上前堆着笑脸迎客,刚准备殷勤地掀开轿帘,一伸手却被轿子旁边便装打扮的武士推得老远。

    轿帘掀起,一位面白无须,沉稳老练的老人缓缓走了出来。()

第三百六十三章 下面没了() 
面白无须的老人是刘瑾,威名赫赫权倾朝野的大明内相,以刘瑾如今的身份,福宾楼的掌柜自然不能近他半步,刘瑾树敌太多,平日出行的护卫非常森严。

    抬头瞧了瞧掉了漆光的破旧招牌,刘瑾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刘大夏的儿子怎么说也是显赫官宦之子,为何选了这么一个破地方?这是故意慢待杂家吗?”

    身旁一名作陪的小宦官笑道:“老祖宗有所不知,这福宾楼看似破败,里面别有洞天,京中大臣们多来此聚会,破败只是表象,防的是那些言官御史们的臭嘴……”

    刘瑾有种转身回宫的想法,身形甫定,脑中却回响起张彩对他的劝谏。

    内廷和外廷如今矛盾愈发尖锐,刘瑾的强势跋扈虽然一直顺风顺水,然而终究被千夫所指,舆论被文官控制着,防人之口不能只靠屠刀,改善与文官们的关系极为重要,这也是刘瑾肯纡尊降贵赴刘祖修宴请的最大原因。

    忍着心中淡淡的不悦,刘瑾还是双脚迈进了福宾楼,身后三四名小宦官亦步亦趋跟随而入。

    一楼的大堂内仍是一幅破败景象,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几张粗制滥造的桌椅,简陋且寒酸,乍一眼看去,根本就是京中车夫走卒之流忙中歇脚打尖之处,不过堂后传来一阵阵菜香,刘瑾情不自禁抽了抽鼻子,吃惯了宫中华贵膳食的他,闻到这香味也禁不住有了食欲。

    单闻这菜色香味。便可知这酒楼为何能吸引如此多的客人光临,甚至连朝廷大员也趋之若鹜,酒楼厨子手下端的有几分硬本事。

    掌柜小心翼翼前头领路,上楼之后,掀开楼梯间一张厚厚的帘子,里面的装潢便与楼下截然不同。

    处处富丽堂皇,丝竹声声绕耳,门帘之后竟是另一番奢华景象。

    刘瑾楞了一下,然后哑然失笑。

    这年头不仅人脸上戴着面具,连卖酒贩食之所也戴着面具。

    正义的刘公公顿时陷入了忧国忧民的沉思。他忽然感到反腐倡廉工作的艰巨,同时愈发痛恨朝中那些打着清廉幌子行纸醉金迷之事的伪君子,假道学们。

    大明的腐败如何根除?

    ——罚款!狠狠的罚!

    把这些狗官家库房里的银子全罚到杂家库房里去!

    刘公公的思维很跳跃,从反腐工作跳到大发横财只需一眨眼的工夫。

    在酒楼掌柜殷勤敬畏的引领下。几位小宦官簇拥着刘瑾,走进了一间金碧辉煌的雅阁。

    …………

    …………

    雅阁的隔壁当然也是雅阁,隔壁雅阁里坐着的,赫然竟是刘瑾欲除之而后快的对头,秦堪秦侯爷。

    默然无声坐在阁子里,秦堪漫不经心托着一只碧绿的翡翠杯,翡翠质地不算太好,但形状完美,仿若浑然天成,全无雕琢痕迹。单只这一只杯子已抵得上如今大明一户中产人家全年的收入了。

    注视着这只杯子。秦堪喃喃道:“看来餐饮业果真很赚钱啊,真羡慕这家店的老板,这两年赚的钱不逊于一府税赋了吧……”

    一旁恭立的丁顺闻弦歌而知雅意,立马躬身道:“侯爷稍待,今晚事毕之后。酒楼老板家的库房必定忽然走水……”

    秦堪面带不悦之色:“胡说!咱们是锦衣卫,不是打家劫舍的响马,做人的下限能否提高一点?”

    丁顺呆了一下,接着面露狰狞:“属下明白了。今晚过后,这家酒楼姓秦了。”

    秦堪瞟了他一眼,这回没再吱声儿了。

    一个卖酒贩食的酒楼,楼上楼下两重天,吸引无数朝廷官员销金,里面不知多少权钱黑幕,这老板显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笑纳这家酒楼秦侯爷表示毫无压力。

    房外传来掌柜殷勤的招呼声,秦堪精神一振,笑道:“刘公公果然来了。”

    丁顺也一脸坏笑:“刘公公今晚大概很难尽兴……”

    “丁顺……”

    “在。”

    秦堪沉吟片刻,道:“刘瑾今晚既然来了,刘大夏的尚书位置指定不保,内阁和吏部廷议的结果,我估计朝廷可能会从兵部两位侍郎里面挑选一个出来当尚书,侍郎之位必有空缺,你派人秘密赴绍兴,请我岳父速速进京……”

    “侯爷的意思是,将您的岳父大人补上兵部侍郎的位置?”

    “不错,左侍郎或右侍郎都行,世人皆知地方官最富,油水最多,可我岳父那死老头楞是不肯贪一两银子,既然如此索性将他调入京师,我身边也好有个臂助。”

    丁顺犹疑道:“可是……侯爷,令岳丈是绍兴知府,徒然从知府擢升到兵部侍郎,这个……不大现实吧?朝中那些言官们的嘴说话可难听呢。”

    秦堪笑容略带几分讥诮:“一个只懂服侍东宫的老阉贼都能一蹴而升大明内相,知府升侍郎怎么就不可以?你尽管去办,朝中谁敢多言我就弄死谁,让他们知道,如今有资格飞扬跋扈者,不止刘瑾一人,我低调是因为我客气,但万莫将我的客气当成福气。”

    丁顺笑着抱拳:“是,侯爷威武。”

    ***************************************************************

    刘瑾一脚踏进雅阁,然后一楞。

    “刘祖修为何没到?”

    身后肃立的小宦官环视一圈,陪笑道:“兴许没到时辰吧,老祖宗礼贤下士,却是来早了。”

    “礼贤下士”四个字显然挠中了刘瑾的痒处,刘瑾哈哈一笑,自顾坐了下来。

    半盏茶时分之后,正当刘瑾感到不耐时,精心为刘公公准备的大菜上场了。

    四名穿着低胸粉红肚兜,香肩只披一层薄纱的妖娆女子鱼贯走入雅阁,胸口一片雪白晃动,乳波臀浪分外刺眼。

    雅阁内的刘瑾和两三名作陪的小宦官不由一楞,接着脸色变得铁青。

    四名女子倒不见外,一见屋子正中端坐着的刘瑾,女子们楞了一下,似乎有些嫌弃刘瑾的老迈,她们做的虽是皮肉营生,却也不大情愿侍侯这么一位半百老人。

    不甘不愿地在刘瑾脸上打量一阵,发现这位半百老人面色倒是颇为白净,而且脸上肌肤白皙无须,倒似新剥壳的鸡蛋一般粉嫩嫩,萌呆呆……

    好吧,找到亮点了,为了银子,侍侯就侍侯吧。

    刘瑾脸色非常难看,活了半辈子,他自然清楚这几位女子是什么人。

    一名小宦官上前一步,尖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谁准你们乱闯的?”

    当先一名妖娆女子咯咯一笑,丝毫不惧地走进阁子,大大方方往刘瑾腿上一坐,一只纤纤如葱般的玉手已轻佻地抚上了刘瑾的下巴:“哎哟,这位官人,到了这里还绷什么,呀!好光滑的下巴,可真真招人疼啊……”

    刘瑾老脸渐渐发绿,浑身不可遏止地轻轻颤抖。

    涵养和气度提醒他,此刻必须保持冷静,保持仪态,维持大明内相的身份。

    “刘祖修呢?是他叫你们进来的么?”刘瑾的声音阴寒如冰。

    女子咯咯笑道:“是有一位公子叫我们进来的,他说他马上就到,叫咱们先来服侍官人您呢,奴家一见官人您,就感到心跳得好快,官人您摸摸,奴家的心跳是不是很快?”

    抓起刘瑾的手,女子将它盖到自己饱满微颤的酥胸上。

    刘瑾触电般收回了手,另外三名女子倒也不羞,捂着嘴咯咯地笑,然后一转身,各自找上雅阁里另外三名小宦官。

    小宦官怎见过如此红粉阵仗?纷纷大惊,左躲右闪拍开女子们的色手,惶急大叫:“走开!不要!不要这样……那里不可以!老祖宗救命——”

    刘瑾老脸惨绿,怒极拍案:“够了!你们这些女子知不知羞耻?”

    怀中女子娇笑道:“这位官人,寻花问柳本是快乐风雅之事,何来羞耻之说?”

    说完女子举动愈发大胆,毫不客气便将玉手往刘瑾裤裆里一探,然后……满室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这位官人……你,你的下面……下面为何没了?”

    刘瑾老脸狠狠抽搐,小小的眼中杀机迸现。

    四名女子呆呆地互相对视,也不知是谁忽然噗嗤一笑,然后四名女子全笑开了。

    笑声如利刃般狠狠扎着刘瑾的心。

    粗鲁地将怀中女子推开,刘瑾狠狠一掀桌子,尖声嘶吼道:“刘祖修,刘大夏!好,好!杂家今日领教了,且走着瞧吧!”

    领着三个惊魂未定的小宦官,刘瑾像只发了疯的野牛,眸子里一片血红,踏着一步一步的杀机走出了阁子。

    …………

    …………

    隔壁雅间内,秦堪端起翡翠杯一饮而尽,充满了诗情画意地漫口吟哦。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好诗!侯爷,好诗啊!”丁顺没口夸赞。

    “丁顺,全城散播消息,司礼监刘公公兴起召妓,正是兴致浓郁之时,忽然发觉……发觉自己没有作案工具,有花堪折没法折,唯有望牝空流泪……”()

第三百六十四章 准予致仕() 
第二天,京师悄然流传着刘公公昨夜的光辉事迹。

    刘公公人老心不老,兴起召红颜……

    刘公公宝刀未老,因为他根本没刀……

    各种各样的传言喧嚣尘上,刘公公就这样成为了京师风云人物,风头一时无两,羡煞京师各路风流才子。

    各大茶楼酒肆里,无论商贾还是士子,或是朝廷官员,纷纷聚头兴致勃勃的悄声谈论着刘公公的风流韵事,谈到尽兴处,茶楼酒肆里到处弥漫着众人使劲压抑的闷笑声。

    …………

    …………

    接连两天,大臣们进宫早朝时,瞧着刘瑾的眼神都很不对劲,一道道复杂的目光往往只朝刘公公的下三路招呼,然后纷纷扭头勾着嘴角,使劲忍着笑意。

    刘瑾出离愤怒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受到的最大侮辱,其侮辱的程度更甚于当初与某宫女对食被先帝发现后当众责他廷杖。

    始作俑者刘祖修成了刘瑾生平最痛恨的人,刘公公心目中欲除之而后快的排行榜悄然发生了改变,原本名列第一的秦堪黯然退居第二,刘祖修很荣幸登临排行榜黑名单第一,而且是超级第一。

    不杀不足以平刘公公之恨,太监上青楼的忧伤,正常男人是不会懂的。

    于是,西厂番子悄然出动,秘密大索京师。

    之所以“秘密”,是因为这事没法公开,这根本是一件令刘公公无法启齿的奇耻大辱。

    然而令刘公公失望的是,刘祖修不见了!

    隐藏在刘大夏府上的西厂密探回报,刘祖修不在府里,满城搜索的番子回报,刘祖修不见踪迹。

    刘瑾怒极而笑。

    没关系。跑得了儿子跑不了老爹,不用找了,这笔帐算在刘大夏头上。

    ***************************************************************

    深冬的京师,皇宫里也是一片萧条瑟瑟,入冬后的第一场雪静静飘洒,触目所见一片如云朵般的洁白银装。

    朱厚照破天荒出现在司礼监里,身披一件红色的狐皮大髦,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小暖炉,翘着二郎腿坐在首位。黄底鹿皮靴子不住地晃啊晃,笑眯眯地瞧着满地跪拜的秉笔太监和随堂太监。

    “都起来,该干嘛干嘛去,朕只是随便走走,不耽误你们办事。”

    众太监依言起身。各自散开,刘瑾佝偻着身子,陪笑恭立在侧。

    朱厚照目光带笑,朝刘瑾身上一瞟,眼神和所有大臣们一样,不怎么善意地朝他的下三路招呼。

    刘瑾眼皮一跳,夹紧了双腿。

    “刘瑾啊……”

    “老奴在。”

    朱厚照似笑非笑道:“朕今日听说了一件事。听说前几日你召妓作乐了?”

    刘瑾老脸狠狠抽搐几下,胸腔一阵逆血翻涌,却不敢有丝毫怒意,皱巴着老脸无限委屈道:“陛下。老奴,老奴……”

    朱厚照白皙的面孔泛上几许潮红,憋着笑道:“刘瑾啊,不是朕打击你。有的事情呢,当量力而为。咳,对吧?虽说古人云‘有志者事竞成’,但是有时候要办成某件事,光有志气是不够的,还得,……咳咳,还得有工具,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器’这个东西呢,还是很重要的,你又没‘器’,还一口气叫四个,多害人呐……”

    刘瑾白净的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紫红紫红的,头顶隐约冒起几缕青烟。

    换了别人说这话,刘瑾早一巴掌呼上去,顺便拿入诏狱千刀万剐了。

    可是眼前这位不管说什么,刘瑾都不敢露出丝毫怒意,不仅如此,还得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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