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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君子-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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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耶?jian耶?

    朝堂上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处处标榜君子之道,实则几人能称得上君子?嘴上说得道貌岸然,转过身干的事尽是男盗女娼,相比之下,眼前这位年轻人无疑坦率得多,诚实得多。

    所谓圣人之言,只不过是一件舀来攻击政敌,制约皇帝的武器,却从未有人舀它真正称量过自己,反倒不如像秦堪这般老实承认随波逐流,我行我素,不计较身后的名声。

    李东阳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了解眼前这个年轻人了。

    捋着胡须,李东阳缓缓道:“所以,你行事可以不问善恶,不问正邪,你能教太子做羹汤,告诉他何谓孝举,也能决然举起屠刀,眼睛都不眨地杀得东厂血流成河……”

    秦堪淡淡一笑:“经营好的名声太累了,我只凭着本心做事。”

    李东阳笑道:“圣人云:‘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你不是仁者,你是知者。”

    秦堪双手合十,笑道:“但怀菩萨心,纵举屠刀,亦是超度,亦是慈悲。”

    s:这章不是灌水,前面七十多万字,很少这么直白大段的剖析秦堪的性格,嗯,我觉得有必要写一下,我笔下的主角,其亮点不仅仅是坑人而已。

    章节名的“知者利仁”典自《论语。里仁篇》,按我的理解就是,聪明人就算行仁义之事,其前提也应该是对自己有好处,有点类似于“无利不起早”的意思,但它也是一种不算褒也不算贬的人性。

    小说,其实就是为了写人性,伟大,高尚,正义,也应该有懦弱,平庸和贪婪。()

第二百六十三章 募兵图新() 
秦堪走出林子时脚步放得很慢,很轻,一边走一边微笑注视着李东阳,身后的密林深处,十余名带刀的侍卫身影若隐若现。

    李东阳脸上仍挂着泪痕,见秦堪走近,略显尴尬的使劲擦了一把,然后捋着胡须,努力装作一副沉稳的样子来。

    “秦堪,你何时来的?刚才为何没见你?”

    秦堪指了指身后幽幽密密的林子,笑道:“刚才下官藏在林子里,一直看着你们话别呢。”

    “既然来了为何不当面跟刘公谢公道声别,好歹如今也是执掌锦衣卫的指挥使了,鬼鬼祟祟躲在暗处成何体统?”李东阳不悦地瞪着他,责备的语气里却多了几分也许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溺爱,好像把秦堪当成了一个不懂事的晚辈。

    秦堪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不是下官鬼鬼祟祟,实在是我的名声已臭满了大街,我若出来,刘公谢公一定会把我骂得体无完肤,下官脸皮太薄,没有主动把脑袋伸过去挨骂的爱好。”

    李东阳楞了一下,哈哈大笑:“你脸皮薄?秦堪,做人谦虚一点没什么不好,可谦虚到睁眼说瞎话的地步就不对了,从你进京开始,坑王岳,坑大臣,坑寿宁侯,甚至连老夫都被你坑过,坑完面不改色把罪责往旁人身上一推,你一脸无辜站在旁边看热闹,你觉得你好意思说自己脸皮薄吗?”

    秦堪喃喃叹道:“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不过烧过他一次房子,小心眼儿的老头打算记恨多久?”

    李东阳笑得愈发畅快:“老夫打算一直记恨到进棺材,这事啊,没完。”

    秦堪笑了笑,转身注视着尘土飞扬的官道尽头。

    刘健和谢迁的马车已没了踪影,官道上商贾走卒来往不绝,满怀希望或失望地继续着他们的旅程,弘治年间闻名于世的三驾马车其中之二,也终于彻底地告别了大明的历史舞台,从此分道扬镳,黯然退场。

    李东阳的神情变得怅然,长长叹了口气,道:“老夫一生爱惜羽毛,奈何数十年的老友竟不懂我,人生知己数十年,最后这一关口终究过不去……可惜,可叹啊。”

    秦堪微笑道:“世人皆醉,李公独醒,独醒的滋味恐怕不太好受吧?”

    李东阳上下扫视着秦堪,笑道:“谁说老夫独醒?这不有你陪着吗?从你进京开始,老夫便没有停止过关注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千户,竟敢独捋东厂厂公的虎须,还敢烧当朝大学士的房子,轻轻松松将这场祸事转到老夫和王岳之间,从那时起老夫便知你不是盏省油的灯,后来查盐引案,查苏州织造工案,献《菜根谭》,教太子为先帝做羹汤……”

    一桩桩一件件事迹被李东阳细细数来,听得秦堪背后冒了一层冷汗。

    这老头儿还真没说假话,果然时刻关注着他,而且从不动声色,可以肯定,引当朝大学士如此关注,绝不仅仅因为烧了他家房子。

    李东阳顿了顿,笑眯眯地盯着秦堪,道:“好事做了,恶事也做了,善名扬了,恶名也扬了,正与邪,得与失,秦堪,你告诉老夫,你是如何取舍的?”

    秦堪想了想,道:“但凭本心而已,我只是一个从山阴乡下走出来的穷酸小子,一路走来坎坷不断,麻烦不断,为了生存,我已顾不得什么正与邪,善与恶,只想在这纷乱的世上活下去,保护好我的妻子家人,如果可以的话,让她们活得更好,人生更丰富,而我……”

    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色,秦堪呼出一口胸中浊气,道:“我也有自己的理想,我希望在有生之年,用自己能力去改变一些什么,当然,只是尽力而已,李公也是有家的人,应该知道,一个有了家有了羁绊的男人,肯定不会为了所谓的梦想理想去拼命的,只尽一份心力而已,能成固然可喜,不能成则果断退避,绝不再试,因为我如今每历一次风险,都如同将我全家人的性命押上了赌桌,我输得起自己的命,却输不起妻子家人的命……”

    “所以,我愿意顺应世道情势,变换出不同的嘴脸,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理想这个东西太虚无,如果它与我的妻子家人的性命或幸福产生了冲突,我将毫不犹豫地抛弃理想,为了她们,我甚至可以不要气节,不要名声,我愿与魔鬼联手,也愿在权贵面前低头,纵然万夫所指,万世唾骂,只要妻子家人能把我当人,把我当成一个好人,这一辈子便算没有白活。”

    李东阳静静听着秦堪这番难得听到的心里话,不由怔怔呆了许久。

    忠耶?奸耶?

    朝堂上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处处标榜君子之道,实则几人能称得上君子?嘴上说得道貌岸然,转过身干的事尽是男盗女娼,相比之下,眼前这位年轻人无疑坦率得多,诚实得多。

    所谓圣人之言,只不过是一件拿来攻击政敌,制约皇帝的武器,却从未有人拿它真正称量过自己,反倒不如像秦堪这般老实承认随波逐流,我行我素,不去计较身后的名声。

    李东阳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了解眼前这个年轻人了。

    捋着胡须,李东阳缓缓道:“所以,你行事可以不问善恶,不问正邪,你能教太子做羹汤,告诉他何谓孝举,也能决然举起屠刀,眼睛都不眨地杀得东厂血流成河……”

    秦堪淡淡一笑:“经营好的名声太累了,我只凭着本心做事。”

    李东阳笑道:“圣人云:‘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你不是仁者,你是知者。”

    秦堪双手合十,笑道:“但怀菩萨心,纵举屠刀,亦是超度,亦是慈悲。”()

第二百六十四章 焦芳投阉() 
焦芳也是历经三朝的老臣了,天顺八年的进士,后入翰林院任编修。

    “编修”这个职位,通常是大明科考高中后苦熬资历的职位,有的二甲或三甲进士进了翰林院一熬便是七八年,才终于熬到了头,被任为京官或外放为官,比如秦堪的岳父杜宏,还有的只懂读死书不懂人情世故的书呆子,翰林院里一熬甚至是一辈子,也没见有人搭理他,从年轻混到老迈,翰林院便成了他们仕途里唯一的一笔记录,最后递上辞呈,吏部给一个“学士”的虚衔,收拾包袱苍凉地离京归乡。

    焦芳也是从翰林编修这个职位一步步苦苦熬炼出来的。

    不过焦芳其人,可谓翰林院里的传奇人物,纵然离开翰林院进了吏部许多年,翰林院里至今仍有他的传说。

    天顺八年焦芳进翰林院,由于他本是个善于钻营的人,没到两年便眼看要被封为讲学士,结果却被当时的大学士万安拦下了,至于原因,万安只悠悠说了一句“不学如芳,亦学士乎?”

    话很直白,意思就是说,像焦芳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有资格当学士?

    翰林院里都是二甲三甲的进士,天下最出类拔萃的学问人皆聚于此,赐同进士之类的人都没资格进来,谁知焦芳竟被当朝大学士下了一个“不学无术”的评语,简直比打脸更伤自尊。

    消息传到焦芳耳中,焦芳不由勃然大怒,也完全省了调查取证的程序,二话不说便拍了桌子,认定必是彭华在背后算计。

    彭华也是大学士,是个不怎么善良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是江西人。

    焦芳仕途上第一次被打压,便出于这位江西人之手,也不知什么原因,河南籍的焦芳总被江西人看不顺眼,屡屡被排挤,也难怪后来焦芳终其一生都对江西人恨之入骨。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断人官路简直是杀人祖宗十八代了。

    焦芳快气疯了,年轻气盛的他当即便放出了狠话,如果我没当上学士,就在京师长安道上一刀把彭华捅死,大家同归于尽,都别过了。这话放出去后彭华吓坏了,毕竟文化圈子里忽然蹦出个流氓,谁都会害怕,于是彭华急忙跟万安说好话,万安没办法,忍着恶心把焦芳升为了讲学士。

    焦芳生平的第一次升官就是这么来的,所有翰林院的编修们大开眼界,先驱者焦芳用实际行动教育他们,想升官除了巴结上司和熬资历外,动刀子不失为另一种捷径,只不过动刀子得注意火候,不能真把人宰了,战国时赵国上卿蔺相如当着秦王的面威胁说要摔了和氏璧,如果能把他从坟里挖出来问问当时的想法,蔺相如肯定不敢真摔,否则心脏脆弱而敏感的秦王一定会含着热泪把他剐成一万片。

    焦芳的仕途一直颇为亨通平顺,只可惜终究属于朝堂的异类,被许多大权在握的上层人物所不喜,如今已七十多岁高龄的他,升到吏部左侍郎这一步,便再无一丝寸进了。

    然老焦虽老,却有一颗比年轻人更蓬勃的上进心,朝堂打熬多年,他觉得领导们该给他压压担子了。正好刘健和谢迁致仕,内阁有了两个大学士的空额,焦芳老迈的身躯里那把几乎快熄灭的对权力极度渴望的烈火,终于熊熊燃烧起来。

    内阁大学士,焦芳,值得拥有。

    这便是焦芳给刘瑾送礼的原因。

    人老成精的焦芳早已看出对陛下有巨大影响力的,当今之世唯有两人,一是陛下待之如知己兄弟的秦堪,二是内廷刘瑾。

    秦堪在第一时间被焦芳排除了,当初绍兴织工案里,叫嚣着斩决杜宏最欢快的便是焦芳,可谓彻底把秦堪得罪死了,那件案子过去以后,焦芳甚至连在家中吃饭喝水也要令人试一下有没有下毒,足可见他对秦堪畏惧到何等地步。若要选择抱大腿求包*,秦堪绝不是焦芳的首选,反不如投了刘瑾比较好。

    手里轻轻拈着那张宣示投靠的礼单,刘瑾坐在司礼监独属于他的座上,笑得很开心,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有了这位三朝老臣的投靠,他刘瑾羽翼丰矣!

    “来人,拿杂家的名帖去焦府,请焦老大人赴文华殿一叙。”

    禁中演武。

    对尚武的朱厚照来说,禁中演武已成了宫中的必备活动,每逢几日便下旨令神机营或勇士营入宫,朱厚照下令放出数百只山鸡或野兔,然后令神机营放枪,谁打得最快最准,便能获得赏赐,或令勇士营打擂,谁最勇武也能获得赏赐。

    朱厚照偶尔来了兴致,也上去跟人打,虽然小时候练过几天拳脚,但朱厚照哪是这些京师精锐军士的对手,然而军士却不敢伤他,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于是打得畏首畏尾,最后佯装倒地受伤,表演技巧之拙劣连秦堪都忍不住撇嘴皱眉,更别提朱厚照了,结局一般都是大扫兴致,匆匆收场。

    今日朱厚照毫无例外地大发脾气了。

    “受伤倒地”的军士抱着胳膊惨烈嚎叫,脸孔最大限度地扭曲,嗓子眼里发出非人类般的惨叫,一阵一阵的令人头皮发麻。

    朱厚照气得狠狠一脚踹去,怒道:“嚎什么嚎!做戏都做不像,明明踢着你的腿,你抱着胳膊嚎个什么劲儿?还嚎得那么难听,你想把朕吓死吗?”

    秦堪也看不过去了,叹息道:“确实太难听了,这哪是被人踢了后的惨叫啊,分明是被狗咬了啊……”

    朱厚照扭头狠狠瞪着秦堪,脸色渐绿。

    受伤的军士吓坏了,急忙一跃而起,生龙活虎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朱厚照气得又狠狠踹了那名军士一脚,怒道:“都是一帮不让朕省心的东西,滚!全部滚!”

    演武场上所有军士如蒙大赦,跪拜之后匆匆忙忙跑干净了。

    瞧着气呼呼的朱厚照,秦堪淡淡地笑了。

    “陛下何苦跟这些穷苦军汉生气?他们只是当兵吃皇粮的,你在他们眼里是顶了天的极贵之人,伤着你一根毫毛他们都是被诛九族的下场,谁敢跟你真动手啊。”

    朱厚照怒道:“朕说过无数次了,只管动手招呼便是,折了伤了朕绝不加罪,反而有赏,还要朕怎么说?”

    秦堪叹道:“他们敢不敢相信这道圣旨且先不说,陛下不觉得你这道圣旨下得很贱吗?”

    朱厚照一楞,怒意满面的脸孔瞬间涨红,接着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笑点低的孩子又来了……

    …………

    …………

    “秦堪,朕总觉得宫里演武这么瞎比划不大满意,仿佛在戏台上唱戏似的,一刀一枪,一拳一脚早已提前布置好了,只演给朕来看,他们把朕当傻子了。”朱厚照叹气道。

    秦堪点头:“臣很赞同,陛下,真正的军队是靠鲜血和死亡打出来的,他们必须跟真正的敌人作战,才能更好地锻炼队伍,京师之地繁华太平,这些精锐之士吃久了太平粮,锐气和血勇似乎都已消磨殆尽了。”

    朱厚照若有所思:“你说的有道理,朕觉得应该把这些京师的久怠之兵派遣到边境去,跟鞑子们真枪实刀打几场,同时把目前宣府大同的边军们调回来,用以拱卫京师,而且定个常规,以后京师和边军隔几年互换一次,你觉得如何?”

    秦堪笑道:“想法很好,不过很难实现,京军和边军互相调换,陛下可曾想过朝中大臣们如何反应?可曾想过互相来往之间要耗费多少国库银两?且先不说别人,光是兵部尚书刘大夏绝对会一头撞死在陛下阶前以死相谏。”

    朱厚照怔忪片刻,愁意深深地长叹口气:“做皇帝,当真可以一呼百应么?朕平日胡闹的时候多,但这个想法却是实实在在为我大明社稷着想,想要实现竟也如此艰难,这些朝廷的大臣们什么都要拦着,什么都不答应,朕一开口他们便反对,几乎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从不问事情真正的黑白道理,这样的朝廷,这样的江山,当初父皇是怎样把它打理好的?为何落到朕的手里,却处处觉得束手束脚呢?”

    秦堪叹道:“先帝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皇帝,他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治理江山,陛下,恕臣放肆,论治理江山的能力,陛下比先帝委实差了一点……”

    朱厚照笑道:“这是实话,朝中大臣多如是想,只不过你是第一个当着朕的面这么说的……”

    忧愁地一叹,朱厚照落寞道:“往后呀,朕想听实话,除了你,这世上恐怕没人说给朕听了,连刘瑾,张永那些人也从来只会逢迎溜须,朕在他们的嘴里几乎成了英明神武的千古一帝,那些拍马的话有时候朕听了都脸红。”()

第二百六十五章 获准练兵() 
一个人能听懂谁说了实话,谁在溜须拍马,说明他长大了,这是件好事。有些当官的一辈子只喜听奉承话,别人稍说一句不大中听的实话便不高兴,或者干脆捂住耳朵假装没听见,这种人怎么评价呢?心xing比较脆弱纯洁吧?

    秦堪笑道:“臣其实也不大说实话的,偶尔心血来chao说一次,陛下往后想听臣说实话的机会不多,臣努力向刘公公学习,争取把陛下拍高兴了。”

    朱厚照笑道:“你若学得像刘瑾那样溜须拍马,你便不是秦堪了,奉承话听得当时乐呵一下便好,若把奉承当实话,整天活在谎言里,做人是不是太悲哀了?”

    秦堪长长一揖,道:“陛下能明白这个道理,臣为大明社稷贺。”

    朱厚照哈哈笑道:“别人把我当昏君,你难道也觉得我是昏君吗?我信宠刘瑾,并非因为他溜须拍马,而是他从我幼时便一直照顾我的情分,父皇在世时太忙,我与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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