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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是你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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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驾驶上,我兴奋的告诉哥哥聂笑和刑宇回来了,让他晚上过来一起吃饭。
他回了我一句“晚上有事”便挂断了电话,挂得人莫名其妙,临挂断时的笑声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禁不住冷颤连打,将手机放回包里搓手臂,他又在搞什么啊……还别说,聂笑的跑车坐起来真舒服,像做柔软沙发似的。车内全是清一色的黑,哪儿哪儿都是黑的,我想他这辈子都跟黑色干上了,其它的颜色怕是不会再看。
他开车,我则扭着脖子望着他的侧脸,一边看一边乐,嘴巴险些咧去后脑勺。我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只是看着他乐。
他时不时的斜扫我一眼,翘着嘴角。
他的喜好我再清楚不过,他推购物车,我则在购物中心里转来转去,把用得着的材料通通放进车,没多会儿的工夫鱼、蟹、虾、火腿、鸡蛋等物便落起了一座山。
回到家,他将行礼从后备箱里提出来等我开门。
踏进阔别多年的住所他显得很激动,目光在客厅里打量,打量完提着皮箱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跟在他身后笑的合不拢嘴。
看完房间,他一把将我抱进怀,额头抵着我的,沙哑的声音随之而出,“你是不是每天都打扫着我的房间?”
“嗯”我羞涩的点点头,手指绞呀绞。他的房间可干净了,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我天天打扫,就是为了迎接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他。
他动情的要吻我,我连忙捂住他的嘴,羞的脸蛋儿通红。“先别亲,等吃完饭……”后面的话说不下去,怎么听着好像在发上床邀请似的……“呵呵~~”他笑弯了眼晴,虽然没亲嘴,但还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亲罢拉着我走进厨房。
我做饭,他在一旁打下手,23点时晚饭做好,时间拿捏的刚刚好,家门开启。
我望去,只见一名男子和杨芳手拉手进门,男子手里提着行李箱。
“紫,我们回来了!”杨芳那叫一个美呀,满面春光。
“珊姐!”男子笑唤,唤得我直揉眼睛。
老天,这还是6年多前的刑宇小子吗?怎么跟聂笑似的转变那么大!哎呀我的妈,我一会儿瞅他、一会儿瞅聂笑、一会儿又揉眼睛,人家都说“女大18变”,怎么男人也“追流行”?!变得让人认不出来!
“我相亲的第5个男人就是他。”在我揉目间他二人已换好拖鞋,杨芳迸出一句爆人之语。
闻言,我“啊“了声,随即大笑,“哈哈哈哈——”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聂笑提及刑宇时会意有所指了,原来刑宇把自已“推销”给了“大龄剩女”杨芳,还来了个特别的相亲!
“伯父、伯母满不满意?”我问完了才觉得是废话,凭刑宇的条件能不满意吗!
杨芳这女人开始扭动,春风得意的说道,“我爸妈让我们赶紧结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爆笑,杨伯父、杨伯母绝对不会想到苦心积虑让女儿相亲,结果相到最后还在原地转圈儿没动过!
我笑得眼泪跑了出来,这个结果好!好的不得了!“快别站着了,饭刚做好,咱们一起吃!”
我4人分别落坐,这顿等待了多年的团圆饭等于能吃上了!
伤痕累累◇烛光晚餐
这顿饭吃得我好撑,从23点吃到第二天凌晨2点半,碗筷扔在水池子里全没刷。
好多年了,这是头一次凌晨了还不睡,我洗了澡倒在床上舒舒服服闭上眼睛。
嗯……可以休息了才躺下没多会儿,门开,聂笑的声音随之传来,“女人,我回来了你还想自己睡吗?”
闻言,我心一跳,随即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他,假装快睡着的含糊回道,“我好困,明天还要开店……”
他没说话,直接向床走来,没等我反应便将我打横抱起。
“你要干什么?!”我下意识搂住他脖子,既紧张又警戒。
“你别想睡。”他挑起右眉,说得轻松,但却不容拒绝。
“不行!太晚了,芳和刑宇也在,会被听见的!”我涨红了脸,不依的摇头。
“谁听谁还说不准儿呢。“丢下这一句,他将我抱出房,踢开他自己的房门走进,进去后立在门口对我说道,“锁门。”
我看这架势跑是跑不了了,只得把脑袋垂下,紧张兮兮的按下锁芯。
他放我放在床上,一边瞅着我、一边开始脱衣服。
我不好意思看,别开脸,心想着他真是意图明确,上了床就脱。
他脱掉上衣向我压来,精健的上半身与我肌肤相贴。
我躲躲闪闪的瞅着他,管不住眼睛往他身上瞄,瞄着瞄着停住,下一秒推着他肩膀拉开我二人间的距离。
他上半身与走之前不一样了,走之前没伤,现在倒好,大大小小的伤口好几处,有深、有浅,能看得出这些伤口都随着日覆一日渐渐淡化,但是能看见!
既然上半身有,那下半身呢?想到这儿我“反守为攻”将他摞躺在床,随即解掉皮带扒他裤子。
如我所想,他不止上身有伤,下身也有!大腿、小腿,甚至连脚腕上都有一处!
我看着他的伤越发颤抖,眼睛一眯再眯,觉得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双手好似自己有意识一样将他从仰躺翻至趴在床上,当看见他的背时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背上只有一处伤,但就这一处足矣令我揪心的险些背气。
好深的伤口……好长的伤口……从右肩斜下至左肋,黑色的伤疤触目惊心,骇人无比!
我颤抖着手轻碰他的伤,只碰了一下便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手捂嘴,哭声不清不楚、又闷又急。
身子被揽进温暖的胸膛,聂笑轻咬我的耳垂毫不在意的说道,“那是3年前的旧伤,早就不疼了。”
“呜……”我摇头,泪水纷落,就算现在不疼,可当时一定疼入骨髓!
他扳正我的身子捧起我的脸,我挣扎着躲开,一头扎进他怀里失声痛哭。
走了6年多,好端端的身体回来就变成了这般模样,让我怎么接受?!怎么能不心疼?!
“唉……”他叹口气,抱着我轻轻摇晃,像哄孩子一样。他知道劲没用,所以由着我哭。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了好久才渐渐止住哭意,双手在他背后轻抚那道丑陋伤疤,每摸一点我的心都会刺痛。不用问伤怎么来的,光看就能知道。
我一边摸着他的背、一边亲吻他胸前的伤,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是颤抖的。
他桃起我的下巴望着我泪水朦胧的眼睛,凑上唇吻去我的泪,吻住我的唇。
泪水被他吻去不少,视野也清晰了。我们双双躺在床上,他一边吻我一边脱去了我的衣服,温柔的好似一池春水。
我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在他的爱抚下软绵融化。
“不要叫得太大声。”说完,他腰间一挺进入了我的身体。
“啊……”我只叫了一声,下一秒立即咬住他肩头,“唔……”
久别的激情,一触即发……他说得出、做得到,一点也没让我歇着,天亮时才拥着我满足的睡去,醒来时已是中午……我撑开酸酸的眼皮,醒来的第一个感觉便是全身酸痛,喉咙干干的也不舒服,感觉像打了一场恶战般累人。
聂笑的睡容近在咫尺,看见他平静的睡脸我就把什么都忘了。
太久没看他睡觉的样子了,瞧瞧他现在睡得多舒服,在国外的日子应该没这样吧?
去哪儿都没家好。
我贪婪的望着他,压根儿就没想起床,直至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时才拉回自己过于痴醉的心,恢复正常。
“嗯……”他低吟,动了下身,由侧躺转为平仰,我也从偎在他怀里改成趴在他胸上。
他睁开眼睛眨了眨,嘴角上翘,操着晨起后的鼻音对我说道,“女人,早。”
“呵呵,早~~”我笑得可甜了,趴在他身上仍然不想起。
“几点了?”
经他这么一问我似扎针般“腾”的一下坐起,双目大张,随即快速朝挂在墙上的钟看去,指针指到12点50分。
“啊——”我尖叫,双手抱头,叫罢扬起巴掌在他身上连拍好几下。
跳下床火速穿衣,边穿边气急败坏的骂道,“都怪你,都快下午一点了!店呀!我还没开店!!”
地面店自开业以来还没出现过了早上9点不开的情况,这第一次就让他给搞出来了!
他哼了声,懒洋洋坐起,满不在乎的说道,“早就让你在家呆着,没事儿开什么店。”
“你闭嘴!“我横眉怒目,穿上拖鞋跑出去刷牙洗脸。
“吃了饭再去,晚都晚了不差这么会儿。”他穿上衣服立在我身旁往牙刷上挤牙膏,因为他知道那一定是干净的。
我刷牙没理他,赏他一记大白眼。
我们一折腾把杨芳、刑宇也吵起来了,只见他二人揉着眼睛、顶着鸟窝头走进浴室,一时间小浴室里挤了四人洗漱。
瞧他二人一幅睡不饱的样子,看来昨天晚上也折腾的挺晚……煮了四碗面,吃了午饭我和杨芳便拎起包包去开店,聂笑、刑宇自然而然跟了去。
跟了不如不跟,他们在家呆着多好,店一开进来的顾客都不看化妆品了,一双双眼睛全盯在他们身上移都移不走。
我忍无可忍,挂着职业微笑走到一位30岁左右的女人面前挡住她盯着聂笑的现眼,并温和问道,“女士,需要我帮您搭配吗?”
我一说话她立即尴尬的别开视线不再看,忙将心思放在选化妆品上。
我恨得牙痒痒,扭头瞪向坐在收银台的聂笑,嘴唇蠕动无声咒骂他招蜂引蝶!
收回目光时杨芳正用与我一样恶毒的目光瞪刑宇,我们气呼呼,他们可好,一幅嘻笑欠扁状,搞得我们都后悔来开店!
没到20点30分便提早下班,我快被聂笑气死了,明知道自己招人还乱对女人“放电”,随便看一眼便令她们丢盔弃甲马上投降。这一来一往间我才懂得吃醋是什么滋味,酸溜溜的真不好受!
他们只有回来的第二天闲来无事,往后的几个月里非常忙。时常早出晚归,有些时候回来早了也是吃过饭倒头就睡,弄得我和杨芳像怨妇似的,都快变成贞子了。
本来想问他们创了什么业,打拼出了什么,可一看见他们疲惫的样子便把什么都推到一边不问,所以到目前为止我和杨芳仍然不知道他们成天到晚忙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快4个月时他们终于不忙了,早晚出门、回家的时间开始固定。
月20号晚上,聂笑带着我去了他事先预定好的餐厅。到了一看我就脸红,这是家法式餐厅,一看就是小情侣搞浪漫约会的地方。
我偷瞅聂笑,他怎么会想起带我来这儿?他看上去不是那种懂浪漫的人啊。
可惜,我错了,他懂浪漫,而且很懂,整整餐厅3层只有我们两人,位置居中。
餐厅地面上洒满了玫瑰花瓣,桌上也洒着,精致的烛台上点着两根金色蜡烛。3层没开灯,全靠烛光照明。
我心跳的要多快就多快,剧烈的程度无法形容,脸烫极了!特别是服务员用羡幕的眼光看我时我都险些因过烈的热度而窒息!
我二人落坐,坐下不一会儿服务员便将酒与杯子送上。我对法国菜一窍不通,看着满是英文的酒瓶子有点想晕。
面包和黄油先上桌,我瞅着这两样一下子就没胃口了。心里叨唠着要吃饭干嘛不去中国餐厅,偏偏跑外国人开的地方……聂笑似乎对面包和黄油也没兴趣,根本没吃,半阂着眼睛等待。
没多会儿海鲜汤端上,这个我有兴趣,没等我动手聂笑就帮我盛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规矩的动作,心说他以前吃东西可没这么讲究。
“如果烫晾凉了再喝,别用嘴吹。”他把汤放在我面前时说了这么一句,说得我脑门儿爬黑线,我想这应该是吃法国菜的规矩吧。
喝着汤,他始终不说话,我就郁闷,忍不住问道,“你带我来这儿只为了吃饭?”
“不然呢,还干嘛?”他掀起眼皮瞅了我一眼,似乎我问的多余。
“……”我不吭声儿,低下头闷闷的喝汤。什么嘛,光吃饭干嘛把气氛搞得这么浪漫让人想歪?害得我以为……以为……讨厌!
热头菜、甜品、酒水依次上桌,虽然只是简单的吃饭,但第一次吃法国菜的我还是津津有味。
饭后,服务员把餐具撤下。休息了会儿,忽地小提琴曲于3楼响起。
闻声,我浑身一震,下意识朝楼梯口看去……那里光线很暗,只能见一个人影在拉琴。
没等我反应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帮我们上菜的服务员棒着一大束火红玫瑰慢步走来,走至聂笑身旁时躬腰轻声说道,“先生,您的花。”
最浪漫特别的求婚
聂笑“嗯”了声,接过花,服务员下去。
他捧花瞅着我,瞅得我傻眼,目光在他与花之间来来回回,心脏也禁不住浪漫的冲击跳动剧烈。
狠吞口水,他接下来是不是要向我……向我……脑子里已经炸开锅开始联想。
他款款起身,棒着花走到我面前,双腿弯曲蹲下,将花送至我面前。没有言语,眼神已全部表达!
我兴奋的接过花,心思不在花上,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他。他安排了这么多,不可能只为献花!
果然,他弯了眼睛,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正方形红色小盒,绒制表面。
“扑嗵”我的心着实漏跳一大拍,抱住玫瑰的手紧了又紧。神经绷动,心脏狂乱的在体内跳动。
他由蹲身改为单膝跪地,打开红盒将内部慢慢地转冲向我。
当我看见盒内的东西时差点激动的叫出声来,我一手抱花、一手捂嘴,难以置信的瞪圆双目。
那是一枚戒指,周身金黄的戒指。金,我最爱的颜色!细细的指环,指环上两颗紧密相贴的心。小心上一枚1/4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黄钻,大心上右侧一圈镶满同样的钻石,整枚钻戒夺目璀璨、煞是耀眼!
我感觉眼前金光一片,钻石太晃眼,令我险些辨别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我的嘴唇与捂着嘴的手颤抖不已,甚至全身都在颤抖,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激涌澎湃。
“嫁给我。”他说话了,深情的三个字通过适中的语速传入我的耳朵。
眼前一片朦胧,我全身愈发颤抖,无法言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将钻戒从盒内取出,盒子放在桌上,拉开我捂住嘴的手,托着我的将钻戒慢慢地推上了左手的无名指。
我眨了下眼睛,激动的泪水滑下脸庞,抖手望着这颗历经多年的爱情钻戒呜咽而泣。
我等来了他的真心,等来了他一生的承诺,现在我才知道他为什么当初执意改牵户口,原来为的就是今日!
他起身,将我抱在怀里,附唇在我耳边温柔言语,“紫,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扎进他怀里,抱着的玫瑰花掉在地上。我高兴极了,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第一次!
他收紧手臂,满足的舒出口气,舒气后是轻哑迷魂的笑声。
我用拳头捶他,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以为只是吃饭,实质上早就想向我求婚了!
这个坏小子,还是这么劣性!
小提琴曲有了转变,抒情、缓慢、悠扬。他抱着我旋转着离开餐桌,拉着我的双手环住他的颈,他则圈着我的腰。
我羞得抬不起头,低着脑袋又哭又笑。他不劝,由着我。
他带着我轻轻移步,经典的慢舞就在我身上真实的上演了。
我哭了会儿就不哭了,吸着鼻子抬头看他,他正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瞅着我。
我一羞,垂回了头,心跳如鼓。气氛暧昧、浪漫、温馨,我正垂头,忽然间眼角的余光瞥见身旁有红色东西掉下。
纳闷的抬头望去,这一望不要紧,我惊呆了!只见玫瑰花瓣漫天飞舞,好似雪一般飘飘洒洒。仰头上望,无数花雨从“天”而降!
地面上本已铺了一层玫瑰“红毯”,现在又有花雨降下,世界在这一刹那都变成了火热的红色!
我吃惊不已,难以置信的望着聂笑,他为了今天晚上的求婚究竟准备多少?!太不可思议了!这一晚的辅张下来金钱数目绝对不可小观,会令人惊死!
“喜欢吗?”他收回望着花瓣的目光看着我,嘴角得意高翘,明知故问。
我既惊又羞的点点头,嘴巴恨不得咧至后脑勺。如此浪漫恐怕连久病卧床的人都会亢奋的蹦起来尖叫,更何况我是正常人。
我的心呐,飞呀~~飞呀~~~我觉得自己不止幸福,还很幸运,因为有个好男人一直爱着我、护着我。
就算他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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