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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遇见蒙冤鬼:妖孽,别捉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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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沉神色一沉,抿了抿唇,有些不耐,“妖冥两界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们对付的是狐族遗孤,想来并不只是你们鬼族的事。若其他狐族追究起来,只怕鬼族也难辞其咎。”
  众鬼纷纷想起多月前白狐一族被灭的惨状,若自己也违反界规,那岂非也要惨遭灭族?这下他们也不敢多做停留,只是颇遗憾地看了看小狐狸手中的那颗内丹,纷纷逃窜而走。
  不过一会工夫,众鬼便跑得无影无踪了,独留下华心还趴在地上,迟迟未有行动。
  白沉收起手中宝剑,走到他的身边蹲下,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以你一人之力,是斗不过他们的。”白沉语气淡淡的。
  华心不说话,只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一用力,伤口又扯得他浑身刺骨地疼。白沉见状,取过他掌心的内丹,塞进他的口中,随手止住他的伤口,将其抱起,朝着林外走去。
  华心挣脱未果,终于开口,“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若想死得快一些,我可以放你下来。”
  小狐狸果然不动了,白沉又继续朝林外走去。骆小远见众鬼早已散去,终于跳出灌木丛,朝着正向林外走去的师父奔去。
  “师父,师父!”骆小远边跑边喊,“等等我!”
  窝在白沉怀中的华心双耳顿时竖起,脸颊浮起一阵羞赧之色,又开始挣扎着要下来。他宁死也不要让她看见自己这副没用的样子。
  白沉随手点了他的穴道,让怀中的华心停止动作,才缓缓转过身,看着奔跑得十分吃力的骆小远。淡淡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意外,似乎早已知晓她就在此处。
  骆小远终于赶上他们,瞥了一眼在师父怀里紧紧闭着眼,一副快要死掉模样的小狐狸,又抬头看向师父,笑容渐渐扩大,“师父,我回来了!”
  她微笑又微笑地看着眼前依然清雅无双的师父,期待他说些什么,哪怕……哪怕只是一声“欢迎回来”也好啊。
  她仰着头看着他,努力地笑,期待地笑。可白沉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语气淡薄到让她窒息,“你何时学会见死不救,善恶不分的?”说完,他转身便走。
  骆小远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仿若有一盆冰冷彻骨的凉水狠狠地自头顶浇了下来,冻得她从里到外的冷。
  你何时学会见死不救,善恶不分的?原来师父早已知道她就在那里,原来……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以为师父会满面笑容地等着她,可她又一次自以为是了。呵,生活真是个充满悬疑的电视剧,她满心期待的大团圆结局没有上演,却来了一出反转剧,让她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
  骆小远啊骆小远,你为什么见死不救、善恶不分?她一遍一遍地问自己。因为她怕死,因为她不过就是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没用人。她有点想笑,可扯了扯嘴角,没能笑出来。
  师父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林中许久,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也一步一步缓缓地朝林外走去。等回到熟悉的小屋时,小狐狸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这衣服显然是师父的,所以穿在他身上看起来格外的大,长长的袖子要卷起两道才刚好露出手腕。他抬头看见骆小远,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看到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又没敢出声。 。。

第十三章 入林(7)
白沉在一旁煎药,也未抬头看她一下。骆小远知道,这次师父是真生气了。
  她挪过去,抢过师父手中煽火用的蒲扇,讨好道:“我来吧。”
  白沉抿了抿唇也没反对,只是到一边拿过外敷的草药要给华心上药。华心见骆小远还在一旁,立刻小脸红红地跳到一旁,死也不肯宽衣上药。
  骆小远看不过去了,冲他道:“你安分点,你不要师父给你上药,难不成还要我帮你上?”
  华心立刻老实了。
  上衣被脱去后,华心抱着必死的决心闭上眼,尖尖的耳朵梢上都似染了胭脂一般,鲜红欲滴。而在一旁的骆小远偷瞄了一眼则倒抽了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那原本白皙精细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血痕。有的伤痕很新,还流着血,有的却已经结疤了,纵横交错,狰狞可怖。连一向淡然的白沉都微微蹙起眉,手下动作也不免轻了起来。
  等上完药,华心赶紧穿好衣服,偷偷朝骆小远看去,却发现她也正在看自己,巴掌大的小脸更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骆小远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那天在玄冥谷怎么突然不见了?”
  华心还未回答,白沉神色微变,抬头看她,“你去过玄冥谷?”
  骆小远被白沉的样子吓到了,支吾半天才点头,“为了办案才去的。”
  白沉沉默许久,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才又开口:“药煎好了就喂给他喝吧。”说完便出去了。
  骆小远看着师父走出房门,心里没来由地失落了一下。
  “你刚刚没被鬼火伤到吧?”华心打断她正伤感的情绪,突然出声问她。
  骆小远下意识地摇摇头,突又看见煎药的壶盖子开始嗞嗞冒气了,赶紧熄火,倒出一碗浓稠的药端了过去,“喝吧。”
  华心难得听话地捧起碗,小心地吹了口气才啜了一口,顿觉苦味上涌,眉头一皱就想吐出来。
  “你敢吐试试看?”骆小远怒目而视。
  华心只得硬生生吞了进去。
  骆小远很满意地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地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瞪大眼睛看他,“你刚刚说什么了?”
  华心莫名其妙地看她,“我喝药呢,什么都没说。”
  “不是不是,是之前。”
  “哦。”小狐狸歪着脑袋想了想,“我问你刚刚有没有被鬼火伤到。”
  骆小远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刚刚遇到鬼火了?”
  “……”
  华心低下头,一口气喝下碗中苦得要命的药,打了个呵欠,“什么怎么知道?就是看见了呗。我困了,想睡了,你别杵在这打扰我睡觉,快出去,出去!”
  骆小远被轰出去的时候才猛然发觉这个房间是自己的,她就这样被一只毛还没长齐的小狐狸给鸠占鹊巢了。依着她平时的性子非得把他赶出去,可此时她站在门外,却下不了这个手。
  她即使再笨也应该猜到了。哪有那么巧,就在她被鬼火围攻的时候他就出现了?这只笨狐狸分明是拿自己做诱饵去引开那些鬼东西,然后让她脱身,可是她却在他深陷险境的时候见死不救。师父果然没有骂错她,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球,没良心的东西。
  她朝屋外走去,思索着去柴房将就一晚,可才出门就看见师父负手立于庭院中,颀长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愈发幽远寂寥。
  骆小远不敢惊动师父,只好蹑手蹑脚地沿着墙根走,才走出几步就突然听见师父头也未回地出声,“小远,你过来。”
  骆小远深吸一口气,拽着衣角就挪了过去,走到他跟前也不敢出声,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等候发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入林(8)
白沉目光沉静如水,过了许久才转过身,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悠悠转转了几次,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说道:“这半年来,你辛苦了。”
  骆小远本以为师父会出声训斥,哪知开场白如此温柔亲切,杀得她措手不及。一时间也不晓得师父到底是怎么想的,只好低头不说话。
  她很想认错,可是一想到师父用那样不带感情的眼神望着自己时,心里就没来由地发堵,好似一刀刀地凌迟在自己的心上,一下一下,疼得她呼吸停滞。
  白沉看着她低垂的脑袋后露出一段粉白纤细的脖颈,下意识地偏过目光,落在她胸前的化巧铃上。他恍然想起今日因听到化巧铃铃声而陡然波动的心弦,顿觉有些不妙。
  他人不知,可他自己却无从抵赖。他以为将她遣得远远的便好,只要看不见她的身影、听不见她的声音,他便可以恢复以往无波无澜的生活。他也正是这么做的,在她离开的这半年时间里,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采药,一个人捉鬼……一切都完美如初,就像她从来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一般。
  可今日午后,那陡然自林间响起的化巧铃铃声,却让他连最为珍稀的药草都没有采摘,便飞身前往百鬼林,只为了那个他最怕鬼的徒弟。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害怕这种情绪却牵引得他身不由己。
  可赶到百鬼林时,却发现他担心的那个人正躲在角落里,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被众鬼惨杀,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开始怀疑,将她过早地抛在金和镇面对冥界中人是不是错了?或许正如师父所说,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她的命运根本不应该由他来掌控。
  骆小远等待了许久也未听见师父说话,悄悄抬头,却见师父也正看着她,可那深远的目光又不像是落在她的身上,仿佛飘得很远很远。
  白沉收回思绪,突然说道:“你可知百鬼林中白狐一族被灭一事?”
  骆小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以前不知,今天才知道。”
  “那你可知道白狐一族因何被灭?”
  骆小远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白沉沉默半晌,才又开口道:“六界之所以至今相安无事,是因为界规自古有之,而六界中人,无论是神、仙、魔,还是人、妖、冥,都必须遵循此界规。而白狐一族之所以被灭,则是因其破坏了妖冥两界之间的约定。”
  骆小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华心他们一族得罪了冥界。”
  白沉目光微沉地看着她,“那你又可知是为了什么?”
  她抬头对上白沉的眼睛,赫然间有些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半年前,你在百鬼林迷路,他为了救你,化身成一颗石头。”白沉淡淡地述来,言语间却有些冷酷,“你可还记得?”
  骆小远不明白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又与白狐一族被灭有何关系,可若要问她是否还记得那晚的事,她自然是记得的。只是时隔半年,当时除了害怕之外,其他的事记得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晓得自己当初迷失在鬼打墙里,是小狐狸跳出来救了自己。
  她老实地说:“嗯,记得大概。”
  白沉听了她这话,轻轻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瞥极轻极淡,可不知为何,骆小远分明感觉到这一眼中包含的不满之意。她顿时有些汗颜,觉得自己确实忒不是东西了,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却还没心没肺的。
  “其实……记得还算清楚。”她又补了一句。

第十三章 入林(9)
白沉并不计较她亡羊补牢之意,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却不复方才的云淡风轻,让骆小远的心陡然凉了半截。
  “我已说过,妖冥两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而华心当时为救你,迫不得已现出真身,难道你还不懂吗?是你,小远。”白沉侧过脸,那漆黑如墨的眼眸像是要穿透她的心底,“是因为你。”
  白沉的声音似一根浸了凉水的琴弦,一声一声地拨在骆小远的心上,让她方才凉了半截的心顿时凉了个彻底。骆小远猛地抬头去看他,只希望自己的理解是错误的。可师父那在月色下疏离冷漠的表情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没有听错,也没有误会。就是她,就是她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害死了小狐狸的全族。
  月色正凉,骆小远独自坐在篱笆边的石凳上,望着那株晚香玉出神。
  小狐狸曾经说过不是人人都能只记恩情,不忘仇恨的。她的记性总是与她的智商成反比,
  她能记住好多东西,可唯独不会将记住的东西放在心上。如果她一早发现小狐狸的不寻常,那她还会不会在他身陷囹圄时袖手旁观?她果真是个混蛋!
  晚风拂过,混杂着花香吹入木屋,撩拨着在这样静谧的夜里却始终未睡的人儿。
  白沉负手立于窗边,看着窗外独自静坐的骆小远,缓缓叹息。明知事实残忍,可他还是要说。既然说了,便要残忍到底。他不忍,又能如何?
  这样的夜晚,风真凉。
  当日头缓缓升起,华心拖着还伤痕累累的身子挪到屋外时,便见骆小远坐在篱笆旁边发呆,那怔怔的眼神像是一夜未睡。他心里有些内疚,昨晚不该把她赶出来的,倒害得她一夜没睡。
  山间的清晨特别湿润,一道冷风刮过,冻得小狐狸本就孱弱的身子轻轻一颤,打了个喷嚏。骆小远闻声转过头,恰巧就看见小狐狸小小的身子包裹在一件轻薄的衣衫内,瑟瑟发抖,看起来委实可怜。她心里一内疚,偏过脸不再看他。
  小狐狸见她分明看见自己却当做没有看到,还以为她在气自己把她赶出来,害她没睡好觉。他别扭地蹭过去,拉了拉她的衣角,轻声道:“困了就进去睡吧。”
  “我不困。”骆小远低着头,还是不看他,“你别管我。”
  小狐狸见她依旧不咸不淡的,有些急了,“你不知好歹,叫你去睡就去睡啊。”
  骆小远咬着唇不说话。她就是不知好歹,若是知好歹,就不会害他到这种地步。他还这么关心她做什么,是想害她内疚到死吗?
  “你说话啊!”华心狠狠推了推她,却不料动作稍大,牵扯得伤口一疼,倒吸了口气。
  骆小远赶紧拉着他坐下,两只手不停地上下翻看着他的衣领,朝里面探头,“你哪里疼?疼还出来乱跑,疼不死你。”
  华心被她这么双手上下乱摸,心里是又气又急,但又不敢去推她,怕她又生气,只好撇着嘴,冷笑道:“还不是你害的。”
  华心这话是指她对他不冷不热,引得他发急。可这话听在骆小远的耳中却变了味,像是一根刺,扎得她疼,却又喊不出来。嘴上虽不说,可手下的动作却顿了顿,慢慢收了回来,“我去叫师父过来给你瞧瞧。”
  华心猛地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怎么了?怎么一个晚上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骆小远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绕了个弯,“你管我这么多。”
  小狐狸顿时火了,“你这什么态度?”
  “什么什么态度?你顾好自己吧,管我做什么?我的事以后不用你插手。”骆小远也梗着脖子吼。

第十三章 入林(10)
“你!”华心气得说不上话来,只觉得今天的骆小远格外的不讲道理,就跟刺猬似的,碰也碰不得。
  两人就这么直着脖子僵持不下,一个气得瑟瑟发抖,一个鼓着腮帮子瞪眼。
  白沉从屋中出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不觉轻轻蹙眉,走了过去,“你伤势未好,怎么出来了?”
  华心冷哼一声,转过头不说话。白沉看向骆小远,却见她也是低下头不说话。
  “华心,你回房休息。至于小远……”他随手取过石桌上的竹筐背在身后,朝着骆小远道,“你随为师一道去采药。”
  山间小路上,林木葱葱,白雾缭绕,鸟雀四起。
  两人一路无话,骆小远的鞋子踏在松软的土壤上,刻出两道浅浅的痕迹。抬头去看师父,却见他脚下的土壤平整,一点痕迹也无,不禁有些闹意,狠狠地在他走过的地方踩上几脚,直到脚下一片狼藉,才偷偷地笑了起来。
  白沉突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她。骆小远收起笑意,不敢再胡闹,却听他微微叹息:“你这又是何必?”
  骆小远蹭了蹭脚下的泥土,嗫嚅道:“我错了。”
  “为师不是指这个。”他低下身子,采下一株叶似五爪的药草,握在手心,“一切命中自有天定,你既心生愧疚,又何必要说那些气话气他?”
  骆小远怔了怔,也蹲下身子,随手揪过一株草叶子放在竹筐中,有些心不在焉,“他跟我在一起就没遇过好事,倒霉得很,不如离我远远的。”
  白沉轻笑,“错了。”
  “嗯?”骆小远奇怪,“哪错了?”
  “药草错了。”白沉从竹筐中捡出一片普通草叶子,笑着摇了摇头,“怎么,许久未随我一道采药,竟生疏了?”
  清风徐徐,吹散了林间的薄雾,漫天的阳光自叶子缝隙中细碎地洒下,落在师父散落在肩处的头发上,清澈透亮。骆小远盯着他微微上扬的唇角,有些失神。上扬的唇角弧度刚刚好,不多不少,蓄满了春日暖意,恰似一朵缱绻在天际的浮云,载满了翩然雅致。
  这一笑,竟让她看痴了。师父有多久未对她笑了?即便是她回来的那天,她也未曾见他笑过。
  “师父笑起来真好看。”
  白沉一怔,握着草叶子的手心一紧,锋利的草叶边划过掌心,微微刺痛,血珠子顺着白皙的手腕蜿蜒而下,滴在雪白的前袍上,刺眼得很。
  “师父,你流血了!”骆小远凑上去,拉过他的手。
  她的手小小的,掌心的温度却暖暖的,握着他的手,格外温软。可是……这样的温度固然温暖,却从来都不会属于他。
  他倏地抽出手,随手撕下前袍的一块布包住伤口,然后站起身,淡淡道:“既然你对药草已经生疏了,不如自行熟悉,为师就先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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