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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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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眼睛也不睁开,只是有点懒散地说:“你可知道这次大军的目的地是哪里吗?”
“哪里?”
“高昌国。”
高昌国,好像很耳熟啊,前世在哪里看到过?江雨虹使劲地想着,对了,好像在看金大侠的《白马啸西风》时,有提到这个国家。但是这个国家具体是怎么回事,江雨虹却记不清楚了。
“我们也是去高昌国吗?”
“不错。”云飞扬忽然睁开眼睛,眉毛一挑,朝江雨虹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一路将近千里,你有很多机会可以逃走。”
“谢谢提醒,那个打赌我还记着呢,总之,下次别指望我会再做好人了。”江雨虹恨恨地说。如果不是自己心软,如果不是自己善良,上次在那沙漠里直接走人多好啊。
云飞扬哈哈一笑,却不再说话。
江雨虹也闭上眼睛,但是心里却思索着自从离开西瓦亭后,一路发生的事情。她现在静下心以后,潜藏在心底最大的疑团慢慢浮出。她一直觉得很不对劲,就是自从她和李恪汇合以后,那些暗中保护她的鹰卫、柯瞎子和银凤蓝凰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切踪迹。
本来江雨虹是不会担心这些人的安危的,毕竟,在这世界上,想要把这么多高手一网打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过去了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些人却始终没有出现,他们去了哪里?
江雨虹和李恪在西瓦亭重逢的时候,过于兴奋,也没有想到去问李恪鹰卫的事。后来被云飞扬挟持,在生死关头挣扎,也没空去想。此时坐在马车里,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地,知道前面就是李恪的大军,忽然心里就安定下来,于是很多潜藏着的疑问就开始浮现出来。
车轮辚辚,江雨虹想的有点头疼,索性把所有的思绪抛开,把头放在车窗上,看着车外的风景。出了甘州城后,道路两边渐渐变得荒凉,人烟稀少,绿色渐少,偶然出现大片的荒滩,上面长着低矮的灌木。
间或也会有一两间石头搭成的房子出现在视线里,房子门口有玩耍的孩童,光着脚板,呆呆看向这面的商队。石头房子周围,都会有羊群在啃食青草。
极目望去,天地间无比辽阔,江雨虹第一次体会到了“苍茫”这两个字的意境。“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江雨虹忍不住低声说出这几句诗来。
云飞扬忽然发出一声低笑:“这里算什么,等过了黄河,到阴山,你才能明白什么是天苍苍,野茫茫。”
“什么时候能过黄河?”江雨虹前世在电视上看到过黄河壶口瀑布的画面,黄色的河水倾泻而下,真如万马奔腾。只是这里不是山西而是甘州,也就是后世的兰州地段,壶口瀑布是看不到了,但是想到能亲身体验渡黄河的滋味,也让江雨虹不由得兴奋起来。
“明天,这里离黄河不过二十里路罢了。如果我猜的没错,李恪的大军今晚会在黄河边扎营,明天一早开始渡河。等大军过后,才会轮到商队。如果一切顺利,明天晚上我们就能在黄河对岸过夜了。”
“是用羊皮筏子渡河吗?”江雨虹记得后世看到过黄河边上的人,用羊皮做的筏子划水渡河的情形。那羊皮筏子很轻,一个人都可以背起来,放到水里,足可以坐五六个人。
云飞扬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江雨虹:“羊皮筏子?那是什么?”
“啊?难道不是用晒干的羊皮和竹片缝出来,像个大箱子的形状的那种船来过黄河吗?”江雨虹用手比划着,心里也觉得奇怪,难道唐朝的时候还没发明羊皮筏子?不过她记得羊皮筏子发明的极早,好像是汉朝时候就有了吧。
云飞扬等江雨虹比划完,不禁笑了:“你是在哪里听说的这种筏子?大军过河哪里能用这种筏子。等到明天一早,你就能看到了,那可是五千人马,还有后勤辎重,你这种筏子,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用的罢了。”
“我听说黄河水流湍急,过河很危险,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河上造做桥呢?”江雨虹问出这话以后,忽然忍不住打了自己的头一下,真笨,现在是唐朝,哪里有技术能在那么宽的河面上造桥。
云飞扬似乎也觉得江雨虹这个问题可笑,只是摇摇头,笑了笑不再说话。
江雨虹也不再发问,她把头伸出车窗外面,极力向前看去,却只看到长长的商队,却看不到大军的踪影。想着李恪骑在马上的样子,江雨虹不觉痴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预谋伏击
黄昏时分,商队已经到了黄河岸边。此时黄河岸边热闹非凡,在河水最平缓的地方,是李恪五千先锋大军驻扎的地方。李恪的白色帅帐被数十个军帐围在中间,在营地的外围,是供巡逻士兵临时休息的简易帐篷。
商队大部分都在大军营地半里外的地方安营休息。这些商队或多或少都跟军队里面的各级头目有点关系,所以那些巡逻士兵只要商队的人马不进入营地外围百步之内,也就不去理会他们。
云飞扬的这个商队,把营地安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周围地形略有些起伏,到处都是大石,颇为隐蔽。若是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的人,几乎很难发现他们那几顶小小的帐篷。
既然来到黄河边上,江雨虹哪里还有心思留在马车里,她跳下马车,就往黄河方向跑去。云飞扬也不阻拦她,只是跟在她后面,暗中戒备。这里较为荒凉,河水湍急,河岸都是丘陵和乱石,并没有什么人过来。→文·冇·人·冇·书·冇·屋←
江雨虹呆立在河边,足有上百米宽的河面波光荡漾,像是有人揉碎了夕阳的光芒,撒在了河水上面。可是最让江雨虹震撼的,却是河水的颜色,那河水清澈无比,虽然深不见底,但是可以看到河水里尺把长的金红鲤鱼时不时游过。
“这是黄河吗?为什么水不是黄色的?”江雨虹清晰的记得,在后世的电视里看到的黄河水焦黄浑浊,远看就像是流动的黄沙。
“这里河水自然是清的,等到了中原等地,泥沙渐多,河水就变成黄色了。”云飞扬已经站在江雨虹身边,慢慢说道。
“那面就是贺兰山吗?”江雨虹指着黄河对岸一片起伏的山脉,斜阳余晖下,山的阴面已经是墨绿色,阳面却是依旧是翠绿一片,反射着淡淡的金红光泽。
“不错。那就是贺兰山。沿着贺兰山脉再往西行就到了玉门关。玉门关外,就是茫茫西域,那里处处是戈壁草原。再往西,还有雄伟的大雪山,山头积雪终年不化。等到了盛夏时分,山脚下面杂花生树,山腰碧绿,山顶白璧无瑕,煞是好看。”看着眼前的河水,远方的群山,云飞扬的话语也多了几分。
江雨虹默默看着前方的景致,只觉得胸中的郁闷一扫而空,如此黄昏。如此景致,只觉得人的身心都融入到这一片苍茫辽阔中。她深深地吸入一口带着淡淡河水味道的空气,刚想说话,却看见云飞扬面色一变,手掌猛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入怀中。
江雨虹手脚一动,就要推开云飞扬,却听见旁边有脚步声传来。她停下挣扎。正想着什么人会到这里来,就听见身侧大石的另外一面,有一个刻意压低的粗哑声音说道:“我那几个兄弟水性若是称了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只是割断大军浮桥之事,若是被抓住,那是杀头的死罪。你我几十年的交情,这件事情我虽然应承了你,但是若没有万全之策,让我几个兄弟能全身而退。你那十万两银子我不要也罢。”
江雨虹听到什么割断浮桥,心跳猛然加快,这样的河水,若是浮桥断了,桥上士兵连人带马落到河里,还有的活命吗?
另外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放心,只要你水下的兄弟割断浮桥,剩下的事情都不用你们动手。你们只要记得,我们那里暗号发出后,你们只需割断最中间的两片浮桥就可以。嘿嘿。他们大军主帅落水,场面必定混乱,你们兄弟想要水底离开,还不是轻松之极。”
这个低沉声音一入耳,江雨虹就听出来了,这说话之人分明是落日马场场主宇文杰!听到后面,江雨虹几乎要叫出声来,他们要在江面上对李恪下手!
粗哑声音说道:“主帅过桥,必然是万分谨慎,我只怕事情没那么容易。”
“嘿嘿,我另有安排,总之这次肯定要闹个他们人仰马翻,阻上他们一阻。事成之后,你到甘州城老地方去拿剩下的五万两银票。”
“干了这一票,我们这些老兄弟分了银子,也该远走高飞了。否则,那唐军岂能放过我们。”
“这样也好,到时天高任鸟飞,西域岭南哪里不能去得,就在温柔乡里消磨余生,不胜过水里浪里的折腾?”宇文杰的声音隐隐透出劝慰之意。
“罢了罢了。”嘶哑声音低了下去。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走远,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后。江雨虹和云飞扬站在大石头的另外一面,屏息凝气,又兼天色昏暗,宇文杰和那个人都没有发现隔石有耳。
云飞扬等到那两个人离开后,才带着江雨虹迅速回到营地。江雨虹被云飞扬塞进马车,江雨虹刚想跳下马车,就被云飞扬点了穴道,顿时浑身酸软无力,瘫倒在马车座位上。
“你要去警告李恪吗?那大军岂能容你靠近。”云飞扬冷冷地说。
“你帮我去告诉李恪,落日马场的宇文杰要对浮桥动手脚!”江雨虹急的额头上汗珠都出来了。
“你认识他们?”云飞扬有些惊讶。
“在西瓦亭和宇文杰打过交道,他是个大大的坏人。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要和唐军做对,难道他和突厥叛军有关系?”江雨虹思索着,却想不明白宇文杰不过是个马场场主,怎么会参与到叛乱中去,难道他不知道以大唐军威国势之盛,西域又有哪个国家能同大唐对抗?
江雨虹却没想到,她之所以知道大唐的强盛,是因为她有后世的知识储备罢了。大唐贞观初年,突厥人曾经侵犯边境,当时大唐刚刚建国,国力物力都不强,吃了不少败仗,也曾经向突厥求和。后来虽然李世民派大将侯君集打败了来犯的突厥,但是突厥人居无定所,想要彻底消灭他们也不容易。再加上劳师远征,对大唐也是一个极大的财力负担。所以很多西域小国部落表面上臣服大唐,实际上却是墙头草,随风而动罢了。
云飞扬点点头,又摇摇头,淡淡说道:“那又如何?就连这大唐的朝廷中,也未必是人人都盼着李恪大军得胜归来。不然,我又为何会来此。”
“难道你也要杀了李恪不成?”江雨虹瞪着云飞扬说道。
“不用,只要李恪吃了败仗,让皇上大大的没了面子,我这趟就没白来。”云飞扬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江雨虹。
江雨虹扭过头去,恨恨说道:“就算李恪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怕他会出意外。那个宇文杰算什么,在我手里都要吃瘪,我就不信凭他的手段,还能伤的了李恪的一根毫毛。”但是她话虽然说的狠,可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云飞扬忽然笑了笑:“本来我还想若你肯给我点好处,我就帮你去暗中通知李恪有人要在浮桥上算计他,既然你对他这么有信心,那也不用我多事了。”
江雨虹气的舌头都要打结了,明知道云飞扬是拿话激她,却更不愿去求他。
见江雨虹沉默不语,云飞扬又道:“明天既然有好戏,那一定不能错过。到时我想法子带你走近点去看看宇文杰都有什么手段。”
当晚,江雨虹就睡在马车里。她听着黄河滔滔声,翻来覆去过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睡着,却又接连做了好几个梦。她一会梦见浮桥断裂,李恪连人带马掉进黄河里,再也没有浮出来,一会又梦见李恪杀了宇文杰,却随着河面的浮桥往河水下游飘去,她在岸边拼命追赶却越追距离越远……
总之,江雨虹被云飞扬叫醒的时候,她只感觉全身无力,头脑昏沉。看着外面天色微微亮起,江雨虹从马车上跳下来,夹杂着水气的冷风一吹,让她多了几分清醒。
云飞扬带着江雨虹,往黄河岸边军营驻扎的地方走去。只见那岸边人喊马嘶,已经是一派热闹景象。大军临时征集来的黄河边民夫,正在士兵的指挥下,把宽大的木排推进河水里,再把木排一个接一个的用牛筋扎起来,好搭成浮桥供大军渡河。
商队里面的一些人还有住在河边的村民都围在岸边看热闹。浮桥两边百步之内,是不许闲杂人靠近。有两队大概一百多士兵全副武装,在外围戒备。
云飞扬和江雨虹混杂在百姓之间,往最靠近浮桥的地方慢慢挤过去。此时,江雨虹已经可以看出来,那浮桥都是由两丈宽,三丈长的木排组成,每个木排下面都绑着鞣质好的牛皮,以增加木排的浮力。
浮桥搭的很快,对面岸上也有一群民夫和士兵在忙碌,从那边往这里搭浮桥。想来是早早乘筏子渡河过去,这样两边同时开工,速度快了许多。
就在木排在河中间合龙的时候,江雨虹忽然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檀香味传来。她正觉得奇怪,这么开阔的地方,怎么会有如此大面积的香味凝而不散。就在这个时候,对面岸上忽然传来一声佛号“阿尼陀佛,大雪山光明法王前来拜会征西大将军吴王殿下。”这句话说的柔和安详,偏偏在场诸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像此人是在耳边说话一般。
云飞扬的脸色顿时一变,这样高深的功力修为,实在是当世罕见。
只见河对岸,那些在浮桥边全副武装的士兵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壁障推开,踉踉跄跄退出一条两丈多款的空地来,一辆比寻常马车宽大了四五倍的马车缓缓驶来……
☆、第一百八十二章 光明法王
宽大的马车通体漆成黑色,四角都用黄金包成。车厢厢身上面是用黄金镶嵌出的莲花图案。莲花花蕊则是晶莹的宝石点缀而成。在阳光的照耀下,那数十朵拳头大小的黄金莲花散发着光泽,几乎晃瞎了江雨虹的眼睛。
八匹拉车的马也是通体黑色,没有一丝杂毛。每只马蹄上面都包着一层黄金,马蹄翻飞,金光灼灼。赶车的却是一个和尚,他穿着红色僧袍,右边的臂膀裸露在外,肌肉虬结,锃亮的光头。即使隔着宽宽的河岸,江雨虹也能看到那和尚神情彪悍,目光不像出家人反而像个屠夫。
赶车的和尚在距离河岸还有三十几步的时候,一拉缰绳,八匹马齐齐停了下来。随后,从马车后面又走过来八个同样装束的和尚。他们手里捧着一卷卷红色毡毯,从马车下面一直铺到河岸边,最后延伸到了搭建好的浮桥中央。
河岸上面在搭建浮桥的时候,到处都是踩出的污泥水滩。红色的毡毯铺上去以后,立刻就沉没在了烂泥里。但是那些和尚却毫不犹豫地一块一块毡毯叠加上去,直到毡毯高出污泥足有两寸多的时候,他们才停下手来。
一百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适才被劲风硬生生推开,和那些征来搭桥的民夫,看热闹的百姓混在了一起。他们稳住身形后,手握住刀鞘,但是似乎被一种无形的气势所震慑,竟然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止那些和尚的行动。
空气中是淡淡的檀香味,耳中隐约听到若隐若现的诵经声,河两岸的人都静默下来,目光齐齐看向那宽大豪奢的马车。
江雨虹忍不住低声说道:“这大雪山光明法王是什么人,好大的派头。”她一边说一边心里想后世那些开奔驰宝马的和尚们,比起这个什么光明法王来可差远了。
云飞扬说道:“大雪山光明法王是吐蕃的高僧。吐蕃从君主赞普到百姓,俱都信佛,光明法王在吐蕃国内地位比君主还尊崇。听说这位光明法王佛法精深,想不到他的武功修为。也如此惊人。他那样用内气送出语声,像是在每个人耳边说话,我就办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军营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响动,两队衣甲鲜明的卫兵分两列跑出来。一直到浮桥边才停下来站住。李恪骑着马缓缓从中间走到岸边,一身银甲,身后是白色的披风,背着长弓,马鞍边挂着那杆银枪。
江雨虹的目光停留在李恪的身上。那高大冷峻的身影,如同一座冰峰立在河岸边,让所有望见他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感觉到,无论前方是神是魔,都无法撼动他的心志。
一个上了年纪的和尚同样穿着红色僧袍。裸露右肩,只是手里还拿了一支黄金为杆,缀满珠玉宝石的禅杖。他恭恭敬敬地走到马车边上,打开马车的车门。
大雪山光明法王从车内走了出来。他身穿黄色僧袍,不到五十岁年纪,脖子上面挂了一串念珠,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他往那里一站。整个人如明珠宝玉,自然生辉,顿时那华贵的马车,猩红的毡毯都已黯然失色,成了这僧人的背景罢了。
江雨虹不仅想起了辩机和尚。辩机和尚年轻英俊,才华过人,但是和这个和尚一比,就好像是一块尚未雕琢好的玉石,而这个和尚则是一片平静却又深不可测的大海。
光明法王脸带微笑。口诵佛号。他尊贵中却有多了三分亲切,让众人望之顿生膜拜亲近之心。一时间,那些本来虎视眈眈盯着法王的士兵,身上的杀气竟然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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