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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悍妻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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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儿,这样能行吗?”弓楠心里极没底。但弓祺身上的温度降下一点后,安静地吃着奶,看起来好了不少。

 慎芮摸摸弓祺的体温,感觉还是有些烫,又催弓楠端凉水来。凉水端来后,慎芮打湿帕子,开始擦拭弓祺的颈动脉处、腹股沟和腋窝。她心里也没底。又不是学医的,哪里知道行不行?不过,不让弓祺的体温太高,总是没错的。

 大夫来到后,仔细给弓祺检查过,说道:“弓二爷放心,小公子体温不高,不会有大碍的。”

 “他开始烧得很凶,后来用凉水给镇下去的。”

 “啊?!”

 大夫的惊讶把弓楠的心提了起来,“大夫,这样处理可有大碍?”

 “呵呵,小公子遇到他的贵人了。这样处理,极妙。所谓,热者寒之,寒者热之也。此人深得此言的精妙。一般人遇到小孩子发烧,都是捂着发汗,认为这样才能好得快,或者怕小孩子被冻后雪上加霜。其实,小孩子多湿热体质,不易多捂。且高烧对小孩子的伤害很大,必须及时降下来。”

 弓楠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夫在来的时候,听了弓祺的症状,估摸着情况带了一些药材,此时正好用上。所以,弓祺很快就尝到了他人生旅途中的第一苦。

 弓楠一边送大夫出院子,一边吩咐霜儿,“把大夫的话转给你们二奶奶听听,也让她知道知道对错。”

 霜儿不好答话,大夫倒呵呵笑起来。

 弓祺这一病,更加不接受奶娘了,连霜儿和嬷嬷也不让抱,只紧贴在慎芮的身上不下来。封氏发狠强行抱过来,弓祺便哭得像死了爹娘。

 慎芮站住封氏旁边,心里又恨又怒,却又无计可施。封素萍抱着弓祺,在院子里转圈圈,指着树叶、廊柱雕花等,转移他的注意力。但弓祺看着慎芮,一味大哭。

 “到底不是亲生的啊,害得他生病不算,听到他哭得这么伤心也不当回事。”弓楠一回听荷院就听到弓祺大哭,心里满满地都是怒气。他几步跨到封氏面前,就想把弓祺抢过来。

 封氏柳眉一立,怒火暴涨,提起怀里的弓祺就往慎芮扔去。慎芮大惊,慌张中抬脚前冲,一脚踩住裙子,‘咚’一声摔到在地。她顾不得疼,双手举着继续去托孩子。弓楠的动作到底利索些,离得又近,早一把捞住了弓祺,瞪着封氏冷笑。

 孩子刚一脱手,封氏就后悔了,脸色吓得煞白。

 “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这样对待我的孩子,那我不在的时候呢?没想到你心肠歹毒至此!”弓楠眼里没有恨,只有蔑视、冷淡。

 封氏回过神来,略有些心虚。这几年在弓家,没人敢管,她的脾气便愈加暴躁易怒。她在娘家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大家闺秀的规矩学得不少,性子虽倔犟,也不至于随便对人发火动手。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她是很喜欢弓祺的,如果弓楠没有接住他……这后果她不敢想象。想到这儿,她没看弓楠,也没回话,转身回正屋了。

 “三儿,回屋收拾东西,我带你们母子去茶场,马上走。”

 慎芮高兴地跳起来,迅速地跑进西厢房,动作麻利地关上门,钻进床底,挖出装钱的茶壶,又三下五除二收拾完所有的行李。好几个包袱,背着两个,抱着一个,挎着两个,连招呼都来不及跟众人打(其实是再没心情应付听荷院里的人),就蹒跚着往院门外走,生怕弓楠反悔似的。

 弓楠觉得好笑,同时又感到很心酸、心痛。他抱着弓祺跟在后边,让自己的小厮大年接慎芮手里的包袱。

 “我不准你带走祺儿!”封氏撩开门帘站在屋门下,脸上又显出厉色来。

 “不带走?留下让你害?”弓楠的声音没有起伏,说完这句话,就继续往外走,心里打定主意,再不回这个院子。

 封氏被他这么一堵,不知道怎么接话。金嬷嬷急得出了一身汗,偷偷用手戳封氏,让她说软话。如果封氏早听她的劝,温婉待弓楠,夫妻俩的关系也不至于冰点到这个地步。

 这次,封氏再次没有低头,眼睁睁地看着弓楠把慎芮母子带离了弓府。

 “二奶奶啊,您糊涂了不成?小公子如果不是从小养在您的身边,他将来怎么跟您亲近啊?”金嬷嬷恨铁不成钢,急切中带上了哭音。

 封氏倔犟地一昂头,“我是他的嫡母。敢对我不敬,就是不孝!”

 “那不一样。您的后半辈子,靠的是小公子啊。”

 “错!全弓家靠的都是封家的施舍。他爹都不能拿我怎么样,他还能翻出我的手掌心?就让田翠儿再养他一段时间也好,等他断了奶,我再接回来。将来,他看到封家对他的帮助,他自然就会贴紧我了。”

 金嬷嬷一想,也是。“那,让霜儿带着嬷嬷和丫鬟跟着去吧?等小公子一断奶,马上接回来。”

 封氏‘嗯’了一声。金嬷嬷赶紧指挥着霜儿等人收拾东西。但等这些人赶到弓府门口,弓楠早带着慎芮母子走了。她们又急急忙忙地坐车去追。

 “天——是这么蓝,草——是这么绿,世界——是这么地有趣……”慎芮兴奋地撩开车窗帘子,又笑又叫。

 “什么怪样子?也不怕祺儿笑话你。”弓楠哭笑不得地看着慎芮发疯。弓祺在他怀里又蹦又跳,高兴地‘啊啊’乱叫。

 两母子像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囚徒。

 弓楠心疼得眼里发潮。他悄悄扭开头,把涌上心口的一阵涩意压下去。

 “去茶场很远,我平时得走五六天呢。祺儿的病情刚好利索,我们走慢点。你想买什么,或者去什么地方游玩,就提出来。爷让你玩个痛快。”

 “哇~你真好!你真棒——!”慎芮抱住弓楠的头,狂亲几口,又抵在弓祺额头上玩对眼。弓祺高兴得大叫一声,一口咬在慎芮的鼻子上。

 “活该!没见过这么疯的。”

 “竟然敢幸灾乐祸?!”慎芮顶着鼻子上的两颗小牙印,恶狠狠地张大嘴巴,冲着弓楠的鼻子就啃过来。

 弓楠抱着弓祺不方便躲避,又怕慎芮不知轻重压着儿子,愣是被疯丫头得手,鼻子上、脸颊上,连嘴巴上都留下了牙印子。

 慎芮看着无奈的弓楠,哈哈大笑。弓祺也咯咯咯地笑。


浓情蜜意

到了宁安城后,弓楠不是先去自家的茶行休息,竟然是先到成衣铺子、珠宝斋等地方去买了一堆的贵重玩意给慎芮。

 “现在没人盯着你了,还想要什么尽管提。”弓楠见慎芮两眼放光的样子,心里特甜蜜。

 “这镯子如果去当,能当多少钱?”慎芮举起一对上等的白玉镯子,对着阳光左瞧右看,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你说什么?”弓楠绕到慎芮面前,挡住阳光,拉下她的胳膊,严肃地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要当掉?”

 “随口说说而已。”慎芮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心中警钟顿起。

 “看你飘忽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肯定在打歪主意。是不是还想着离开我的事?”

 “唔~那个~”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是弓家人,永远都是!我知道封氏那个女人欺负你很凶。以前是没办法。以后不会了,我保证。”只是为了给祺儿一个嫡子身份,才让你委屈到如今的。

 弓楠脸上的急切和担忧,让慎芮心里一热,眼睛有些发潮。她低下头没说话。

 弓楠小心翼翼地托起慎芮的脸,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我特别喜欢你。你能感觉到吗?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虽然不能给你正妻的名分,但我可以让你一世安好。不要东想西想,好不好?”

 慎芮眼眸含泪,又喜又苦。祺儿如果没有父亲在身边,或者没有亲生母亲在身边,对他一生来说,都是种缺憾。而且,自己已爱上弓楠。这种想爱又不愿爱的内心挣扎,早已让她苦不堪言。如果真的可以不用再面对封氏,自己一家三口快乐地生活在外边,那么,也许真的——可以?

 弓楠见慎芮被打动,便又加一句,“想想祺儿。他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忍心撇下他不管?”

 慎芮推开弓楠的手,擦掉眼泪,闷闷地说道:“问一下镯子能不能当而已,你就这么多话。谁告诉你,我要走的?我走得了吗?卖身契还在你妻子手里呢。”

 “呵呵呵~”弓楠终于舒心地笑起来,“你的卖身契,我马上让大年去找二婶,想办法从封氏手里要来,当着你的面撕掉。留在封氏手里,我也不放心。不过,你的卖身契即便没有了,你的户籍仍是在弓家的,你可别起什么别的心思。”

 “我能起什么别的心思?”慎芮斜着眼睛瞪了一眼弓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不老实。我看你的眉眼就能看出来。”

 “嘿——,敢情你还有看相的本事呢。”

 弓楠抱住慎芮,哈哈大笑。他感觉自己的人生终于圆满了。

 当晚,慎芮在儿子睡着后,心里仍然难抑激情,决定给辛苦查账的自家男人,送点关心、关怀啥的。“想吃宵夜不?我亲手给你做。”

 弓楠停下打算盘的手,指指茶杯。慎芮上前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晚上喝茶影响睡眠。喝白开水才合适。”

 “你连茶叶的品种都搞不清楚,还知道喝茶影响睡眠?”

 “亲耐地~我知道的多着呢。别以为偶只会生孩子。”

 弓楠有点听不懂,但隐约又能猜到一点,“亲耐地?什么意思?‘偶’是‘我’的意思?”

 慎芮仰头一笑,很豪气地一脚踏上弓楠的座椅,一手拍拍他的肩膀,邪笑着道:“不错,听话会听重点。潜力股啊。‘亲耐地~’,是俺跟你撒娇呢~。嗯~,亲亲的爱人~,嗯~”以这种流氓姿势,以这种猥亵语气,说出这番调戏的话,确实不大能让人看出她在撒娇。但弓楠竟然脸红了。他低下头,肩膀直抖。

 “喂!你在干嘛?小媳妇一样。”慎芮实在觉得好笑,两手抱住弓楠的头使劲往上搬。

 弓楠被迫抬起头,一张脸通红,眼神闪烁着,羞涩与欣喜都是那么明显。慎芮的心一下被他的表情击中,满满的幸福瞬间涌遍全身,心尖都在颤栗。

 “你在查什么帐啊~?白天那么辛苦地赶路,晚上还是早点休息吧~”慎芮的舌头浸了蜜,说出的话嗲到不行。

 两人的眼神接触一下,又迅速弹开,然后一个看屋梁,一个看门外,最后一起扑哧笑出来。弓楠一把抱过慎芮,把脸偎进她的脖子里,翻开面前的账本,说道:“宁安茶行的帐册。既然路过,就顺便查看一下。”

 慎芮翻了几页,见是流水帐,又查看其他的几本,都是一样的。“你查账就是翻翻流水帐?”

 弓楠听慎芮口里的语气,好像对查账很懂似的,感觉很好笑,便故意逗她:“查账不是翻流水帐,还能干什么?还有,啥叫流水帐?”

 “啊~,我随口说说的。偶尔听二夫人说什么流水帐、总帐的。有次刚好碰见二夫人查账,要核对实物、银钱、对牌呀什么的。你难道不是这样查账?”慎芮能看到二夫人查账才怪。就连二奶奶封氏也看不到。不过,弓楠没注意慎芮撒谎,只是惊异于她的聪敏。

 “你看二夫人查次帐就能学到这么多?奇才啊!”弓楠脸上现出一股浓烈的兴趣来,“来来来,帮爷看看账本,看你能看出啥问题来不?”

 “拉倒吧,我才不看账本呢。我最讨厌看数字了。”慎芮赶紧起身往外走。她在做会计时,就是因为天赋不在于此,偏又想做到最好,压力与焦躁下,导致身体罢了工。所以,再生的这辈子不想再碰账本。

 “别走啊。你是个天生的帐房,知不知道?”弓楠一把揽住慎芮的腰,按进自己的怀里,“我好好教教你,以后就可以帮着我查账了。”

 “我还是给你去做宵夜吧?面或粥,随便挑一样,太麻烦的不做。”

 “我不吃宵夜。我就想让你帮我查账。”

 “哎呀~坐了一天的马车,多累呀。咱们还是歇息去吧。再说了,流水帐有什么好看的。你得和二夫人一样,与实物、银钱核对才行。”

 “好好好,歇息去。半年查账时,就得像你说的那样查了。每月查账不需要那么折腾,茶行、茶场的帐,我心里都有数,它们不会有问题的。”

 “那不就得了。”慎芮在弓楠胸口划着圈圈,抛了个媚眼,“月上中天,夜深人静,正是夫妻深谈时~~”

 弓楠闷笑,张嘴含住她的嘴唇,辗转深吮,渐渐两人迷离开去……

 第二天傍晚,弓楠带着慎芮、大年和新买来的丫鬟绿水,一起去逛宁安城里的双拱桥。实际上是个夜市。临江摆开一溜的小吃摊子,还有便宜的妇女饰品、儿童玩具等等。每个摊子上高挂一盏灯笼。远望过去,一溜的灯笼倒映在江水里,与天上的月光、星光交相辉映,地面上人影憧憧,人声喧哗,朦胧中,一时让人分不出梦境与现实。

 慎芮一只手挎在弓楠的胳膊上,由他带路,自己的眼睛便只往摊子上瞧。弓楠怀里抱着弓祺,轻声告诉他每样东西的名字,一边还要分神看顾慎芮。虽然如此‘忙’,他一点也不想把儿子让给被人抱。

 绿水才十岁,排行老三,在家里除了干活还是干活,爹不亲娘不爱的,但毕竟是个小孩,跟在慎芮身边两天,就被慎芮惯得忘了自己的身份。此时,她有样学样,一只胳膊挂在慎芮身上,眼睛东瞧西看,忙得不可开交。“小奶奶,这儿好热闹啊。”

 “嗯,这儿景色不错。人群极闹,江水极静;灯火虽多,却处处影影绰绰。怪异却又协调。”

 “瞧你说得什么话?怪异的是你吧。”弓楠认为慎芮肯定没看过这种景象,所以才有这么一种感觉。

 “你不觉得我的话很有意境吗?”

 “呵呵呵~意境?我只听到一个土包子在大发感慨。”

 “我土?哈~哈~!不过也没说错。这儿的生活方式和风土人情,我是如此陌生……”慎芮张开手臂,正准备豪情一番,显摆一下自己的‘不凡’见识。结果还没铺垫完前奏,弓楠却一下打断了她:“三儿!好好的怎么说起这种话来?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慎芮纳闷地看看弓楠紧张的样子,眨巴眨巴眼,说道:“你不会把我当成多愁善感的娇贵人了吧?那你就多心了。我不是养在深闺没见过世面的白痴贵小姐,抗打击能力远超你的想象。说我土包子,可一点都不能让我沮丧、难受。”

 弓楠刚想回话,身后忽然想起一个声音,“白痴小姐?不知这位夫人见过什么世面?敢傲视全天下的大家闺秀!”

 慎芮回身一看,见是个华衣公子,中等个头,国字脸盘,一双深邃的大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身后跟着一帮人,气场很足的样子。慎芮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知道他刚才的无礼话是玩笑,便没放进心里,只微微点点头,没有答话。弓楠一开始没认出来对方是谁,虽然心头有些恼怒对方多事,但还是礼貌地说道:“让公子见笑了。我家娘子玩笑惯了,在自家人面前,一向这么口无遮拦。三儿,赶紧给公子道歉。”

 慎芮看出弓楠不悦,向人家随便拱拱手,笑着说道:“哎呀~没想到‘白痴’二字刺激了公子的神经,实在抱歉,还请公子见谅啊~”

 对方哈哈大笑,“有趣,真是有趣。这位夫人骂人很有水平嘛。付某走南闯北的,还是第一次遇到骂人不带脏字的人呢。”

 “付公子?可是谨王的内弟?失礼!失礼!在下弓楠,顺远城弓家行二。刚才多有冒犯,还望付公子海涵。”弓楠抱着弓祺,不太方便行礼,只能弯弯腰代替。

 此时,弓祺已经睡着了。弓楠仍然亲自抱着他。他身后有小厮,旁边有夫人,一点假手他人的意思都没有。付丞打量弓楠几眼,就知道他极宠爱身边这位夫人和怀里的孩子,心下便颇不赞同。不过,知道他是弓家未来的当家人,客套话便也一句跟着一句了,“弓二公子太客气了。付某无意间听到夫人的‘豪言’,一时觉得有趣,便接了话。要说无礼,应该是付某才对……”

 “哪里,哪里……”

 付丞和弓楠客气来客气去,互相客气半天后,付丞邀请弓楠去江中的游船上去聚聚。

 “在下真是受宠若惊。不过,还请付公子见谅,容在下将娘子和犬子送回住处。他们均是第一次来宁安,不太熟悉路。”

 “哈哈~弓二公子真是慈爱啊。那付某就在游船上等候。”

 “好。付公子请。”弓楠弯腰目送付丞一行人上了不远处的游船。

 回去的路上,慎芮好奇地问付丞的行当。因为他说自己走南闯北,一定不是官场上的人,应该也是生意人。

 “付家做漕运总把头已经几代人了,当仁不让的全国首富。刚才的付丞是付老把头的独生儿子,他的大姐做了谨王侧妃后,付家的风头更劲了。”

 “谨王?当今圣上立太子了吗?”

 弓楠好笑地看看慎芮,说道:“你不是说自己见识广吗?连立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你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谨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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