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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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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末一句说得含糊,展昭却是听个清楚,呐呐喃道:“你……怎知道………”话一出口已觉不妥,倏然住口。
白玉堂一怔,我既替你涂药换衣,那些……我怎会不知?是了,白爷游走花丛也非一日,岂能不知个中原委?这猫儿平日里一副精明正经,偏偏此类事上却迟钝得很………只是,看到他伤痕遍体无怨是假,自己心中愤意尚如野火烧背,他心中又是何等不堪………
当下强笑道:“以你这猫的性子,怎会轻易让人得逞………哎,白爷的手都酸了,你不是怕苦不肯喝药吧?!”边说边将药碗端止床前。
见他含混带过,展昭亦不再问,撑臂挪起身子,去接他药碗………
“喂……你?!”
白玉堂一惊………瞬息之间,对方出手如电,点了他身上大穴。猝不及防之下身子已然软倒,躺在床上………
“展昭!展小猫!你做什么?”
“若非如此,你怎能有一会安稳………难道展某看不出你身上伤势?”展昭笑笑,缓缓起身,伸手捞起蓝色外衫,摇首道:“也不知是谁整日里说我强撑………依展某看白兄最是名副其实。”
“喂!展……小……猫!你最好快些解开我的穴道!”
白玉堂是真急了………本想趁他喝完药点他睡穴休息一番,自己也好有机会出去………既应了赵祯,是吉是凶,那边必要有个交代这猫心思深,自己也不知他到底知道多少………思及此,语声也恶了起来………
展昭却不理他,穿戴整齐坐在桌旁,一口口喝完汤药,起身欲出………
“猫儿,展昭………伤没好你出去窜什么?!喂………”
“玉堂,可是要展某一并点了你的哑穴?”展昭回首,笑咪咪言道。
“你………好,好。”白玉堂兀自咬牙,瞪着眼看他开门去了。
开封府偏厅。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难道咱们就坐这干等着包大人回来?万一拦不住五弟,他这一去小命说不定都要搭上了!”
徐庆脾气火暴,嗓门大的震天响,开山锤一扬,顺手就要砸下………
“哎哎,三哥你省省吧………老五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打小他决定的事儿,哥几个谁拦得住过!”蒋平忙拦住他,羽扇摇来摇去,八字眉却是皱得更深。
“对了老三,你就消消火吧。这可不是陷空岛,你这锤要是砸下去………哼哼,没看见王朝兄弟几个整日里对咱们虎视耽耽么?!”韩彰也开口。
卢方叹了一声,愁眉不展………王朝他们说是已通知包大人,却不知是否来得及………再者,一年前白玉堂盗三宝之事尚未平息,今日又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就算是有包大人竭力周旋,也未必就能全身而退。但愿此事并非如照过一面的典沛所说………如有其他内情也许尚有转圜之机………
“大哥………”徐庆见众人不言,只得无奈一坐:“老五也是,为了这展小猫小命也不要了………”话音未落,蒋平以肘戳他示意。
“见过卢岛主,各位………”
蓝影步入厅内,几人面面相觑,虽然徐庆一向心直口快,此时也不再言语。
“恩,不错………到底是有功夫底子的,这么快就活蹦乱跳的了………”卢大嫂笑言上前:“不过,你还是静养一段时日的好。”
“展某先行谢过………对了,白兄在我房内休息,卢夫人可去诊视………”
“展护卫,你要外出?”卢方叫住举步外出展昭,目露微询。
“展某只是随便走走。”
微微颔首,礼了一礼向外走去。
17
王传升甫听圣上传召,便知大事不好,一路心惊胆战至御书房,偷眼瞧见赵靖早在一侧,略松口气,忙跪拜行礼。
赵祯却没理他,张口便问:“朕问你,开封府奉旨平匪,怎么扯到谋反头上?抓捕刑求四品官员又是怎么回事?!”
见他单刀直入,王传升心内惶极,自忖赵靖早到驾前一步,应是已有应对………略稳心神,硬着头皮拣不沾边的大概说来,只抖出庞奇仗势压人一事,却未敢言及赵靖
尚未奏完,赵祯龙颜色变,咬牙喝道:“朕没有听清楚,大声说!”冷笑一声,怒道:“欺蔑主上,你倒是好一份忠心!”
王传升诚惶诚恐,在底下连连叩头,只称‘这’却无法回答。却见赵靖袍袖轻甩,踏前上奏………
“皇上,展护卫一向与白玉堂等私交甚密那五鼠乃江湖草莽,行事跋扈,所交混杂,庞奇误会之下竟做出出格之事,臣弟亦有失察之处,有辱圣命,请皇上责罚………”
“哦?开封府与你同是为朕办事,要定罪也该先问一问。”
“是臣弟疏忽了。”
“既如此,太师亦在此,也省了朕费心”
庞吉在一旁听了半天,明白过来早已气堵喉噎,脸色发白,正待发话,却也看出赵祯脸色不对,此时见他目光犀利,狠狠剜来,心里咯噔一下,忙改口道:“是老臣疏于管教了,皇上放心,老臣一定严惩不怠!”
到底高居庙堂几十载,怎会不知这其中的暗潮汹涌………只恨自己那不成器的侄儿,瞒了自己在外胡来,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尚不自知,出了漏子人家推个一干二净,倒教我心中暗骂,也无可奈何。
“王传升!你为旁人左右,失察在先,又有私审刑求之罪其罪当诛!”
赵祯冷冷发话,扫过不动声色冷眼旁观的赵靖,看向瘫做一团的王传升,眼底掠过不明意味的恼怒之色。
“万岁明鉴,罪臣虽犯不赦,到底保得人在,万岁开恩,万岁开恩”
轻吁口气,赵祯脸色稍见缓和,拂袖而起:“念在尚未铸下大错,免你一死………杖责三十,革去官职,永不入京!”
“谢万岁………”王传升匍匐在地,浑浑噩噩中竟想到若非那白玉堂当日恫吓,自己怕是难逃一死………
“都退了罢。”
。。。。。。
“皇上,展护卫请旨见驾………”
李公公趋步上前,见赵祯置若罔闻,只抚案沉吟
觑了几眼,几次张口,终细声道:“皇上,展护卫侯了大半个时辰了,脸色不大好………似是有伤在身………”
赵祯瞥他一眼,挑了挑眉………“宣………”
“开封府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参见万岁………”
赵祯恩了一声,良久方起身踱步,借着微光打量单膝着地的展昭。
“此番确是委屈了展护卫,你,可怪朕?”
展昭一怔,挺直身子斩钉截铁道:“圣上之举当有用意,为人臣者,生当效忠,死当尽节!”
“好!”赵祯目光灼灼,俯身一把挽起他:“朕深知你不负朕心。”
“此时也无须瞒你。”顿了一顿,瞟一眼展昭又道:“想必展护卫心中尚有疑窦朕何以击左则视右,深虑而不就?”
“知己知彼,乃全胜之道。”展昭心头突地一跳,知他言至底髓,捺下心头之事,略一思忖,大胆直言:“万岁何不明降谕旨,公布他不赦之罪,将其明正典刑?”
“他虽有司马昭之心,但要数说叛逆实迹却是甚少,关内朝路其部署尚不足为虑,只是这边线”突地转身,一手按在边事图上,眼神微寒,炯炯如电:“一个措置不当,不能全根拔除,内外共患,后果堪虞啊………”
展昭不言,盯着他手指所点之地,心中一震。虽知赵祯早有计较,却未料他竟连赵靖私通边国一举亦为洞悉。思及那黑衣人,看来对赵靖的掌握绝非一夕之功。知其篡弑而不掩杀,迫敌反戈以待师出有名………比的是耐性,等的是先机,果然,开封府只是敲山震虎的先棋。心头微微一窒,于公于私,自己为此履以身家性命也是理所应当,可玉堂他,他
“朕既亮了底,自还有差事要你办。不过,展护卫近日劳乏,也不急于一时”
眸光闪烁,丝丝暗色掩过,话音未落却见展昭已撩袍在地
“皇上,展昭有一不情之请。”
赵祯手一摆,冷冷道:“起来吧。不用说了。朕的传召当不致令展护卫惶急如此,想来是另有其事。不过”转瞬面色勃变:“白玉堂闯宫杀人,委实大胆,众目睽睽皆睹,朕不办他,你认为可是妥当?”
“闯宫之事皆由展昭而起,请皇上一并责罚。况展昭以为,白玉堂虽然妄为,却不至全无分寸枉伤人命………杀人一说实有酌疑。却不知当日御前是谁人当值?”
展昭只不起身,字字清晰道出赵祯岂不明他话里用意,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说出的话却似冰石当头:“那日惊了鸾驾,至今抱恙未起。太后早有话扔下,朕要给开封府个面子,也是有心无力!”
展昭面色惨白,握剑的手微颤,几乎撑不住身子,却听赵祯又自沉吟道:“白玉堂倒也是个人物,只是太过桀骜难驯朕亦有惜才之心,说来此事也并非全无转圜的余地”
展昭猛地抬头,难掩波动的双目紧紧锁住赵祯面上
“启禀皇上,包大人回朝晋见”
尖亢的嗓音打破沉寂,展昭身子一震,只觉一口气微微松动下来。赵祯却也笑道:“好,包卿回来的倒正是时候啊”
“大哥,此事玉堂一人所为,皇上为何一并召见?展昭呢?是否也在宫中?”
行至华清门偏殿外,白玉堂忍不住狐疑道。
“包大人既在朝内,若有凶险应有信儿来,传旨之人只说皇上召见,应无大碍。”卢方避重就轻,只顾前行。
“哎,这皇宫大内咱们也好些时日未来了,瞧上两眼也未尝不可。”蒋平走上来插话,眼神滴溜溜乱转。
“宣白玉堂,卢方等上殿”
白玉堂尚未开口,传话已到,白衣轻带,转身大步入内。
“草民卢方,白玉堂等参见圣上………”
跪拜行礼,白衣俊目微扫,已然瞧见目不斜视静立一旁的挺拔身影。心下稍安,坦荡望向皇袱龙椅上的九五之尊。
“免礼平身………”赵祯笑吟吟抬手,见殿前之白衣人剑眉凤目,单只卓立便有浑然天成的耀眼锋芒,举手投足间潇洒华美尽现。点点头,口内说道:“白玉堂,你行事虽然胆大狂妄,这豪气冲天的性子,朕却也相当欣赏。念你为平乱之事出力不少,闯宫误伤之事也为义之所在,朕不予追究。白玉堂接旨”
白玉堂闻言鄂然,莫名之下遵谕接旨
“现赐封陷空岛白玉堂为四品带刀护卫,御前不解,效命开封府。”看了眼神色复杂的白玉堂,赵祯接着一字字说道:“赐婚当朝仪灵公主,朕与太后商议后择日完婚。”
白玉堂脑中轰然一声,‘腾’一下立直身子,眼神却不自主射向包拯身侧的红衣上………展昭却并未看他,颊侧的穗绦微荡,如此之近,却恍在天边………心凉了下去,直勾勾站着,一时牙缝里蹦不出半字,却不接旨。
“白五侠还不领旨谢恩………”包拯一向沉稳的黑面竟有一丝急噪,脱口提醒。
“五弟一时惊喜过度,皇上勿怪!”卢方急急言道,使个眼色,蒋平与徐庆左右一分,按住白玉堂。
动弹不得,眸中几乎喷出火来,烈焰如荼烧化为茫然一片………撇过头去,却对上仍是如水的沉眸,墨如子夜,隐蓝若海,只是浮动出丝丝莫明流光………你,想说什么?脑中渐趋清明,稳住心神。
“留得青山在啊老五,小命玩完,那就什么也别想了”
蒋平细如蚊呐的声音飘来………醍醐灌顶!再抬眼,适才语笑自若的赵祯半身微倾,一臂撑在案上,仁和神色早已不见,眼神换变叵测,仿若嗜虎将下………
咬牙,撩袍………
“白玉堂领旨谢恩………”
“好,你这几位虽为结义兄长,但有‘长兄如父’的古训在,也不必顾虑太多,就这么定了吧………”
殿内寂静无声,却似人人皆松了口气。赵祯眼皮微敛,微微后坐,向包拯笑道:“婚期未定,为免遭议,白玉堂先给你开封府了。包卿,朕可为你添了圆虎将啊。
”
“是,谢圣上。”包拯恭身答礼,却听赵祯又道:“既如此,自今日起,展昭调为御前行走,可剑甲不解,随侍朕之左右!”语气决绝,不容质疑。
一语既出,众人又是一怔,展昭亦为一震,瞠目视去………
18
展大人,你没事吧?”
见前行的展昭脚下虚浮,此时更是身形一滞,一手撑在墙上微微调息,跟在身后的侍卫忍不住相询。
“我没事。”挺直脊背,展昭停住脚步:“就是此处?劳烦各位了………请回。”
“我们几个就在外面执巡,展大人请歇息,有事但凭吩咐。”
展昭拱手,目送几人远去,进到住处反手关上门,却似全身力气忽地抽光,目光所及一阵迷茫………深吸口气,走到桌边拿起茶杯,手竟也微微抖颤………
倏地,脊背猛地绷紧………
窗棂轻响,风动处白衣悄然伫立,动作轻捷如风,周身散发的气息却如火般炙灼,使人无法置于其外
微阖双目,将手中茶盏放下,缓缓转身………
“玉堂,回去吧。”见白玉堂不答,只是抱手于胸一瞬不瞬盯视着自己,心下叹口气,涩声道:“包大人他们会担心的………”
“怕被人发现?那又怎样?我……现在可是驸马爷。”白玉堂语气平平,步步走近:“猫儿,你们大家可演了场好戏,只把我白玉堂蒙在鼓里”近到几乎是鼻息相对,语声也渐激烈:“你知道的,我做事向来只求一诺,唯心是本,什么官爵驸马,在白玉堂眼里,全是狗屁………”
四目相对,展昭微微摇首:“是,这些你又怎会放在眼里?江湖上谁不知道白玉堂生来傲骨,宁失命不失节………”袖下双拳不由捏紧:“可是,包大人千里迢迢星夜兼程未及回府先入宫,为的是什么?!卢岛主他们明知万岁旨意却仍陪你这不要命的前来晋见,为的又是什么?!”胸口微微起伏,眼神锁在白玉堂面上:“你的命你不在乎,我们在乎………”
“我知道。”白玉堂撇过头,轻吁口气,语声低沉下来:“我都知道,猫儿,我………只是心里有些急噪。若仅你我二人”咬牙不语,剑眉斜挑,俊目定定凝视过来………
移开眸光,微微侧身………何曾见过他如此情态?那个飞扬不羁,谈笑江湖的锦毛鼠,即使在生死攸关,血染重衣之际又何曾有过半分彷徨?心头丝丝抽痛,胸中越发闷窒如烧………
腕上一紧,思绪百转绕回间已是十指交缠,掌心相抵,自白玉堂温热掌心传来的源源内力似暖流缓缓渗入四肢百骸,无言抬眸时正对上他炽烈与冷冽交融难解的双眸………
“总会有法子的………天若欺我,我定抗天………”
“白兄!”红衣微震,打断他言,抽回手再转身时面色已是决绝………“快些走吧!”话音一顿,字字清冽:“以后……咱们还是……兄……弟……”除了展昭之外一无所有的白玉堂,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真的可以放下?!”利眸微眯,字字犀利若逼。
沉默半晌,展昭只铁了心背着身文风不动。“好,好……我走!”闻他后退几步,窗扇微动,心内不能自已,终缓缓回身,却是瞠目一惊………白衣灼灼,赫然近在咫尺。
已至窗边却又突然旋回,趁眼前人愕然之际欺上,俯身下来………
“在走之前………”
展昭眼前一花,只觉双臂被他大力箍至发麻,身前却是俯仰可触,鼻息可闻的俊美容颜全身绷紧,一时竟动弹不得,脑中一片混乱却也隐隐猜到,口中低喝道:“白玉堂,这可是宫内………唔?!!!”
断然欺上的炙热双唇,碾压厮磨间霸道的舌已强势的探入………稍许明白,适才额鬓相抵等的就是自己开口这丝可乘之机心下恼火,对方却已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决意的占据,狂猛的蚕食………
“你………!”
鲜红的血丝蜿蜒而下,硬生生分离了密切贴合的唇瓣。白玉堂面不改色,抬眼对上眼前怒意渐长的黑眸,抹去唇边血迹:“猫儿,你咬……我……?”冷冷一笑,横了心却是不放。肋下一痛,展昭已脱离他的钳制,左臂一沉,横扫过来………
身子倏然一僵………门外隐隐似有巡逻步声………
白玉堂拧过身躯,不管不顾再度覆上………这次却是轻柔的舔吻,反复的啃咬纠缠,用尽一切温柔,来引燃一处又一处深埋于内的渴望………直至,抗拒的手变为昏乱的交缠,僵硬的身体叹息着适应了欢愉………再无其他,一呼一吸之间皆是白玉堂的气息,不停的侵蚀他的四肢,他的灵魂,占据他的身心,乃至所有。。。。。。唇齿相依,封缄了这一瞬间的完美。
“我白玉堂可以妥协,却没说会放手!”
直至身侧空空如也,清晰的话语仍似在耳畔回响………
下意识看向半开的窗,怔然无语。
天街人静,万籁无声。漫天繁星与宫门御亭一带的灯火连成一片,映得回廊下柳影绰绰,摇曳生姿,却仍不敌亭栏清池间的一汪粼粼波光。
月色至此,分外明净。
微风在宫墙间荡来荡去,习习凉意沁人。夜霭沉沉中依稀一袭红衣,凝立庭前,良久竟不曾移步
身后细碎脚步声响,梦醒般飒然回身,看清来人却是一怔,便欲俯身见礼。
赵祯摆手,笑道:“不必拘礼。朕刚看完几份奏折,心内烦闷,略走一走。怎么?这宫内与开封府仅一地之隔,展护卫便难以安枕?”
“皇上说笑。展昭只是习惯了。”
“恩。在包拯手底下做事,想来也不是那么清闲的。”赵祯点头,挥退身后侍从,目注展昭,上下打量一番,忽启齿一笑:“第一次见朕,展护卫是一身月白宽边的蓝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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