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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久美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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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字长蛇,有时又是二龙戏珠,惹得南来北往的车们怨声载道。唉,对不住了,广大市民们,请原谅我这一次,仅此一次。林跃的原意是要让我和久美子在指定的几个地点将身子从天窗里探出来,然后由前面的摄像师记录下每一个光辉瞬间留作纪念,被我和久美子断然拒绝,胆魄不足,做不出来。

  “你俩怕什么,不少人不都这么干吗。”林跃颇感遗憾。

  “算了,算了,还是免了吧。”太招风了,我和久美子还是老老实实地蜷缩在车里比较安全。

  新居到达,鞭炮齐鸣。震天响的爆竹声声把手拿相机的日本娘家人炸得没处藏没处跑的,还有那美艳的礼花,一朵朵腾空而起,除了几个亮点开裂外,看不出本来的光彩,献身的有些不值当。我和久美子又按照习俗进入新房,摄像师不停地做出严厉的指示,别说,在镜头下摆POSE还真难,再次体会演艺圈实在不好混。“坐福”这一环节可谓是此处的最大亮点,也就是久美子要象征性地把一把斧头坐在身下,坐斧,坐福。久美子的父母一开始被吓了一大跳,不知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为何要请出一把包着红布的斧头;而久美子也不知怎样一个坐法算是合格,能把未来的福坐来。

  “只要不把斧刃立起来,怎么坐不行!”我一嗓子算是解了她的慌乱。久美子,划上了屁股蛋子可没地方报销工商。

  在举行婚礼的酒店门前出了点小状况,因为要从大红拱门进入酒店,而且还要摄像,是整个婚礼的重要环节。可是,可是由于今天举行婚礼的对数太多,大门口挤满了随风摇曳的拱门,有几个还因为鼓风机的功率不足而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东倒西歪地将本来就够狭窄的大门挤得更窄。再加上大家伙都是同一时间段到了酒店,一时间我和久美子找不到属于我俩的那个拱门了,到处是大红一片。

  “看准了!看准了!别拱错了!”

  这个混账林跃,哪壶不开提哪壶!宁可等会儿再拱,也不能拱了人家的门呀,此乃原则问题,誓死捍卫。

  结果波折到此还没有完。经过一番殊死搏斗,终于找到了我和久美子的那个拱门,眼看时间就要不够了,再耽误下去就要影响到接下来的婚宴,于是我带着久美子鼓起勇气草草地过了拱门,漫天的彩纸屑顺风都飘到了挨着的另一对新人那里,有一片还顽皮地粘在人家新娘子的睫毛上,差点儿没有引起一场纠纷,好在林跃艺高一大胆,出面大吼一声:就当我们随礼啦!总算平息了这场小风波。

  “那个……”久美子拽拽我的衣角,有衷肠要诉说。方才我是舍了命才保住了身边的娘子,因为大门口同时进门的新人多达五对,如果不用心看好,说不定就得被哪个花了眼的新郎稀里糊涂地拐了去,比窦娥都冤!

  “那个,拱门上的,我的名字……”久美子有些难开口。

  “拱门上的名字?”我和久美子此时在林跃等一群彪形大汉的护卫下朝婚宴大厅走去。

  “好像把我的名字写错了。”

  “名字……写错了?!”

  事后查明,拱门上的久美子的“久”字被误写为数字的“九”,但是一直没有人勇敢地站出来承认此事,算是一桩疑案,不了了之。

  久美子,没啥了不得的,小意外,小意外。大约两个礼拜的时间,因为这件事情,我在九美子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久美子正在紧张地补妆,而我和婚礼的刘司仪进行最后的演练。刘司仪是一个三十刚出头的英俊小生,主持风格既沉稳又深情,收放自如,尤其是他的音质,都好赶上中央广播电台的播音员了,令我和久美子一见倾心。另外,选择他还有一个重要的辅助原因,他会日语,而且居然说的不错,这可真是争分不少。因为到场的还有久美子的娘家人和朋友同事,单一的汉语主持会让他们无法跟上整个婚礼的流程,无法参与进来。所以说,多学一门手艺,不知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艺多不压身哪。

  “这十一点十八分的开场是无法赶上了,怎么办?”刘司仪问我。

  “要要要发”是不行了,该如何补救接着发呢?

  “十一点三十八?不妥;四十八?四,死,也不完美;五十八,又太迟,人都差不多坐齐了……”

  我开始犹豫不决。发还是不发,这是一个不容妥协的问题。

六十八上 大功告成钱囊鼓 粗茶淡饭金不换
多亏事前久美子的父亲向我确认,否则他的着装会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甚至有些棘手。久美子的母亲按照日本婚礼的传统习俗身穿和服出席,而她的父亲也想照日本习惯来,带了一套黑色西服和一条白色领带,再配上里边雪白的衬衣,要多不吉利有多不吉利,将我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日本婚礼的男士着装?!”当我看着他从酒店的衣柜间里将这一套取出摆放在床上时,几乎眩晕,有些站不住。

  “有,有什么问题吗。”日本老丈人觉察出我的表情不对劲。

  “相当有问题!”

  这个问题连久美子也疏忽了。日本的婚礼和葬礼,男士着装的唯一区别就是婚礼时白色领带,而葬礼是黑色领带,西服都是黑色的,黑皮鞋。

  “西服,领带,都必须换掉!”我急忙拉着他去最近的男士衣物商场买了一套大体合身的西服和一条颜色适中的领带,也不管合身不合身了,能穿出去就成。

  “太危险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文化和习惯不同就是存在这些不可避免的麻烦,这要是让我的日本老丈人、久美子她爹穿着日本那一套出现在婚礼上,这婚礼基本上就没戏了,基调都定错了,搞不搞都没啥大意思了。

  婚礼的进程和天底下千千万万对新人的婚礼大同小异,既浪漫温馨,又波澜不惊,只不过因为我和久美子是属于国际友人的结合,所以还比较能勾起出席的广大同志的兴趣,至始至终与会者都保持了较高的关注度,基本上把镁光灯下的中心位置交给了我和久美子,眼神追逐一个一个环节,没有出现低头胡吃海造的不佳局面。

  刘司仪主持得不赖,途中几度引得久美子哽噎、落泪,场面极度煽情;尤其是在久美子念写给父母的感谢信时,虽然除了少数的日本来宾之外,大部分的中国与会者都听不懂她念的是什么意思,但无不被台上泪花翻滚的久美子和台下手绢浸湿的久美子的母亲所深深感染,有些心太软的中国女人也跟着吧嗒吧嗒地掉眼泪,现场一片感人气氛,算是将会场推向了高潮。

  而我却在一旁心急火燎:久美子,不能再哭了!再哭,这妆可就全花了。

  整个婚礼的最高点则出现在久美子身穿和服重新出场的时刻,那是她回国时定做的,着实花了不少银子,不是租的“便宜货”。别说,这时我才体味到自己娶了一个日本女人作老婆的实感,走在人前也是偷偷地又表露无遗地得意洋洋,忍不住的显摆。

  “看新娘子的和服,真漂亮!”

  “就是!看那做工和花纹,比电视里的不知要漂亮多少倍。”

  ……

  我十分满足和满意,久美子,你终于给我挣了一次脸。

  为了配合久美子的日本传统服装,我也得身穿中国传统服装,这样才算完美。可是在中国传统服装的选择上,却左右犹豫了一番。

  首先浮现于脑海的是对襟的唐装,好像也最普遍,也容易搞到手,可是问题是过于单薄,过于简单。因为久美子的和服是到脚的长套,穿起来虽然费事,但极有厚重感,雍容华丽,给人以深刻印象;相比之下,这唐装既是短打扮,又显得有些单薄,搭配起来有些“掉分量”,体现不出我中华厚重的文化底蕴和悠久的历史传承。其实这本来就不是对比的问题,但毕竟是两个人一起行动,总有些不合拍的遗憾。

  既然唐装不妥,那就得想其他的。嗯……服装师向我推荐时下流行的汉代传统服饰,长衣长裙,也是日本和服的根,从氛围上倒也贴近。可是我试穿的结果却有些与想象的脱节,就是感觉怪,做工又一般(这是真话),显得整个人臃肿笨重,气派和华丽稍逊一筹,又被比下去了。不行!这个也不好,再换!

  最后还是摄影师庄拯救了我,他向我推荐何不采用看似简单实则味道十足的长褂,特意做成紧身的显现身材,再配上手里的一把折扇,搭配好了,可以收获到意外的惊喜。他曾经给一对新人拍艺术照时让男方穿过,一试之下风采翩翩,比唐装的效果要好许多。

  就是这个点子解了我的围,真的收到了惊喜。此刻我正一身*地伴在久美子的身边,不,应该说是她跟在我的身后,挨个桌子敬酒、点烟、剥糖、显摆,好不逍遥,好不得意。我和久美子在所有人的眼里就是传说中的郎才女貌,豺狼虎豹。这件长褂完全依照我的身材制作,由于价钱的缘故,所以做工精良,花饰精美,将我伟岸的身材烘托得有模有样,可谓婚礼的点睛之笔。

  传统,是不能随便抛弃的,到任何时候都得保留几分独一无二的好东西,祖宗的东西。

  婚宴当然是一如既往地喝得一塌糊涂,父亲的兄弟们本着一定要把娘家客伺候到位的原则,基本上将二十几口子的日本人统统放倒,完成了不可完成的任务,需要提出表扬。父亲自然是喝大了,点着轻盈的舞步飘行于大厅中,左右逢源,到处干杯,不醉不归;而我的日本老丈人也是来宾们“群而攻之”的对象,尤其是父亲的朋友们,本着将父亲的面子挺到底的准则,一波接一波地轮番敬酒,凭借浑身的热忱和肝脾将我的日本老丈人征服。

  “累坏了!”久美子一进门,就把鞋子一踢,以猎豹的速度冲进卧室扑到在床,再也不想动弹一下。

  晚上又开了几桌,答谢白天忙前忙后的主力选手们,没有他们,就没有我和久美子这场惊天动地的婚礼,辛苦了!而父亲则在别的地方又开了几桌,继续招待久美子的娘家人,虽然娘家人纷纷面露难色,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上,其实中午的酒精还在中枢神经发作呢。

  林跃今天是仅次于我的第二主角,如果我是领衔主演的话,那他应该是联合主演或者是友情出演,反正是出尽了风头,不但在本市的大街小巷留下了他风里来雨里去的身影,进了室内也没闲着,该不该他上的场面都往上冲,有些抢戏。他最大的遗憾是没能当上我的伴郎,谁叫他成了孩子他爹,早就被剥夺了资格。

  直闹到晚上十点,漫长的一天才算落下帷幕。我和久美子拖着疲惫的身心终于回到了望眼欲穿的新居,四条腿肚子突突地转筋。

  “久美子,久美子!”我喊她,可是没有动静,睡过去了?

  “喂!喂!”

  “干,干……吗。”

  我走进卧室用手推她,久美子依旧保持身姿一动不动,口中含糊作答。

  “快起来!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办呢。”

  “重要的事?什么。”

  “数钱呐!咱俩得看看今天进账多少。”

  久美子无语了。两分钟后,她打起了轻轻的呼噜,呼噜声悠扬,我在悠扬的呼噜声中,鼓起最后一丝气力,将礼金簿打开,逐行察看有无落网分子和不讲究的数额。尤其是那些礼金与各自身份不相符的重点分子,我会在这新婚之夜伴着心爱娘子的呼噜声,祝福(咒)你至天荒地老……

  日子迈着不慌不忙的脚步向前走去,我和久美子的婚姻生活也夹杂在这脚步里,踏着他人不易察觉的步点,一步一步。

  婚后,我和久美子去日本度了一个礼拜的蜜月,这回是以日本人配偶的身份去的,多少有些不同。为什么又是日本,而不是别的国家或地区。我想可能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决定,而且好几个城市我也特别想去,所以就顺理成章地去了。蜜月转了三个城市:横滨,长崎,冲绳。横滨自然去了中华街,华人到了日本还是往中华街扎,后来想想有些“多余”;长崎则是想亲眼看看这个城市的发展情况,一来是由于这个地方自古以来与中国的渊源,另一方面是出于几十年前它被一颗人类技术的结晶摧毁的惨痛经历;而冲绳则是久美子的提议,她一直向往那里的碧海蓝天,美好的沙滩,美味的食物,慢吞吞的生活方式。这一趟转下来,我又对日本这个久美子生长的国度有了进一步深入的了解,收获颇深。

  度完蜜月,我和久美子就各自投入到工作中去了,毕竟要吃饭,要穿衣,一直陷在蜜月的氛围里可不行。日子就是三餐的粗茶淡饭,就是连绵不断的磕磕绊绊。

  粗茶淡饭。早饭基本上由我承包了,因为身为女性的久美子既然要在外抛头露面,那自然得对得起广大的观众,总得尽心尽力地化妆打扮,没有天生丽质,就得后天勤奋——搽,涂,抹,喷,染。这是我总结出的五大基本加工手段,如有遗漏和不足,敬请好事的朋友补充,奖品是好言相劝一句:闲的?!而我看着忙活不停的久美子,心底就生出些许的优越感来,庆幸母亲以男儿身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不知可以省出多少宝贵的时间用来无谓的扯淡。我想高喊:广大的女性朋友们,你们不易啊!

  午饭各自解决,手段也不单一,饿是饿不着的。而晚饭基本由久美子包了,我的主要任务是吃,吃,吃,然后搜肠刮肚地搜罗出赞美之词和谎话假惺惺地表扬一番,给她一个明天继续干的理由和动力。虽然婚前已和久美子同居了一阵子,对她的厨艺也有充分的了解,但还是有不习惯的地方,到现在也没有被她改造完毕,继续着我的中国人胃口的抗争。久美子有时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料理:印度的咖喱饭,熬得黄乎乎的一锅,浇在米饭上,刚开始那味儿我都受不了;一些西餐,什么意大利面,法式炖菜,蔬菜沙拉;最多的还是她的改良版的日本料理,米饭、酱汤我已喜欢上了,尤其是她做米饭的功力,我佩服极了,各种家庭菜也都吃了一遍,好吃倒是好吃,就是油水轻、分量小、气势不足,总体来说口淡,不过瘾。

  “久美子,炒,炖,然后再炒!然后再炖!什么乱七八糟的蔬菜沙拉不蔬菜沙拉的,黄瓜、大葱、生菜拼一盘子,沾酱!”

  有时候兴致来了,我会将久美子推开,亲自上灶。往死里放油,放盐,倒酱油,撒味素,啊……就是鲜!主菜是从超市买回来的一整只烧鸡,久美子,这条腿是你的,这条腿是我的,因为我比你重,所以再啃一对鸡爪子吧。

六十八下 婆媳争执万难断 喜讯传来尽欢颜
啤酒喝多了就不免要“勤洗手”,可是现在家里唯一的洗手间兼浴室的空间被正泡在浴缸里自娱自乐的久美子占着,我正憋着站在门外与她商量能允许我进入里面方便方便,否则就要“水漫金山”了。眼看三十岁的人了,如果传出去大小便失禁的娱乐新闻话,可不单单是脸面问题,闹不好这工作都得丢。我可不想因为一泡尿而丢了工作,太不值。

  家里最令久美子满意的地方就是浴室里的那个能够将将伸开双腿的浴缸,是她享受一天幸福时光的港湾和保障。久美子几乎每天都要风雨无阻地泡澡,请注意,不是简单的冲澡、淋浴,而是实实在在地将身子泡在盛满热水的浴缸中,将双腿舒展开,后背靠在浴缸壁上,惬意处闭上双眼任体内积攒一日的疲劳和征尘顺着无数个毛孔一点点排走,最后顺着浴缸的下水口被干干净净地彻底冲走。久美子特别享受整个过程,不愧是生于日本、长于日本的日本人。

  母亲得知这一情况后,既感叹日本儿媳的好的生活习惯,又暗自心疼起每月的水费钱来,觉得没有必要每天都弄一浴缸的热水泡澡,平时冲冲就可以了。

  “久美子,不行了,快憋不住了……”

  谈判的结果是久美子不同意我冲进去打扰她的优雅时光,更不想在一旁就那么*裸地目睹丈夫那“水龙喷出”的壮观景象以及脸上那舒坦无比的猥琐表情,因为浴缸和座便间距离既近,又没有任何的遮挡措施,完完全全是一场面对面的现场直播。

  “你就无法坚持一下吗!再有十分钟就可以了。”久美子苦苦哀求,因为她已察觉出我准备破门而入了。

  “等不了了,今天这啤酒实在是喝得太多了。再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这第二泡尿都出来了!”

  晚上的朋友聚会,由于近日心情不错所以有意放纵了几杯,这一来就是尿意不止,将一瓶瓶的啤酒仅仅留下些许的大麦芽,剩下的则基本上原封不动地以另外一种液体的形式排出体外,只不过是享受了一个循环的过程,啥也没剩。

  “舒坦……”

  最后,自然是“人有三急”战胜了久美子的诉求和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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