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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久美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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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大叔轻易下来。
于是形成了离奇一幕:我口中吼叫让大叔下来,浑身却在用力推门不让大叔下来;大叔气急败坏准备下来,却发现我就是不让他下来,但口中却一直高喊赶快下来;大叔不知道我是要让他下来还是不让他下来;我是明知道不能让大叔下来,却偏偏叫喊令其下来……
好在此时小区的两个保安闻讯赶了过来,连忙将我和大叔隔开,左劝右慰,才将这场风波扼杀于摇篮之中。我十分感谢二人的敬业,若不是他俩及时赶到,我真快坚持不住了;万一坚持不住,或者被大叔识破了我的把戏,那么下了车的大叔将会好好收拾一番我这个“牛犊”,以他“老虎”的名义起誓。
我的手被大叔的别克车的车门框硌得红红的,还无法算作工伤,真是赔了买卖赚吆喝。大叔忿忿不平地又念叨几句听从了保安的劝阻,上了车。他也累了,衬衫早就湿透了,此时的精神头已不在杀敌上了,只想赶快找个洗浴中心蒸蒸桑拿。我也算是赚回了些许面子,嘴里骂骂唧唧地跨进了中华,一骑绝尘而去。这场争斗没有赢家,只有逝去的汗水和口水,以及宝贵的能尿好几泡尿的时间。
“啊……你在干什么呢!”久美子用日语大声抱怨道。看样子她是受了一定的刺激,但我把这解读为被我的魅力所倾倒折服的生理现象。
“饭前热身!”我嬉皮笑脸地应道。经过这么一闹腾,我还真的饿了。
“啊……你们在干什么呢!”久美子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整个晚上都没再理我,连手都不让我碰一下。我十分后悔,当初要是忍让一下,听大叔的话狠点儿踩油门就好了。现在倒好,连甜蜜蜜的机会都被暂时剥夺了,真是因小失大。大叔倒行,随便造,孩子我估计也生完了;可是我和久美子才刚开始呢,就为个开车的破事就耽误了传宗接代的大事……
姜,还是老的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十七上 便饭一餐表心意 二胎三胎云上帆
“呜噢!真香哪……”
我刚一进门,便被一阵扑鼻而来的香味熏了一个跟头,口腔里微微生出了几滴口水,差一点顺嘴角流溢出来挂在下颚处打秋千。我敏锐的嗅觉在第一时间判断出此味道十有*是熬制某种大骨汤时所散发出的摄人魂魄的香味,这烹调技术算是上得了台面的。
“呵呵,来了。”木工小刘向我点点头。他手中正比量着一块长条木板,那根短短的铅笔头在上面勾勾画画看来是在打草图。
今天下班前突然接到瓦工杜师傅的电话,说他瓦工的活儿基本上完活了,明天上午再稍微扫一个尾巴之后,他和杜师娘就要撤了,问我是否需要来看一眼,看有什么需要改进或者补足的。
“杜师傅,干得挺快啊!”
“还行吧。你家的活儿好干。”杜师傅依旧是惜字如金,语气中透着不变的自信。杜师傅在我眼里绝对是一个传统老工匠的形象,话语不多,态度总是不卑不亢,对自己的手艺充满了信心,轻易不允许外行人或者不明就里的人随意评判,到时候真的会据理相争;平时笑容也不多,也不会做出一副讨好东家的“媚态”来。他的人生信条只有一样,那就是凭手艺吃饭,绝不会耍滑偷懒,也不会屈膝献媚,后背永远是直立挺拔的。我可以和小刘、老汤他们随便开开玩笑,但在这个杜师傅跟前却有些放不开,不敢随意“打情骂俏”,怕哪句话说不好,刺痛了他强烈的职业感和自尊心。
“好的,我要是时间来得及,一定去看看。”我是如此回答的他。
今天基本上属于准时下班,白天的工作进行得比较顺利,没有拖拉到下班后再去加班。我上了车后,决定今晚请杜师傅夫妻以及小刘一家人一起吃顿便饭,算是慰劳一下他们的辛苦,也算作给杜师傅饯行。由于这个决定是临时做出的,所以我没有特意打电话过去,看时间他们也不会这么早就吃饭,到了之后招呼一声,杀向小区对面的那个饭店就好。
“小刘,什么这么香,熬汤了?是不是给你媳妇补营养哪。”
小刘憨厚地笑了笑,摆摆手表示不是他们木工组。哦,原来是杜师傅。我说嘛,小刘他们也没有熬这种大骨汤的习惯。
我偶遇过几次小刘他们吃饭的场面,连肉都很少见,基本上是一个炒鸡蛋,一盘青菜,有时会加一个汤,但永远不变的是白米饭,馒头包子之类的面食绝对不碰,不愧是正宗的南方人。我有时会调侃小刘,说你媳妇都怀孕了,还不赶紧炖只鸡或者弄点儿海鲜补补,成天吃得这么清淡,小心耽误了肚子里的孩子的发育成长。
这个时候,小刘就会说已经挺好,已经挺好,有蛋有菜就足够了。小刘老家的生活到现在还很清苦,父母和几个弟弟妹妹都需要他寄钱回去补助生计,所以我知道他不是不想吃,而是情况不允许他吃。这个比我年龄还小、身高一米六刚过的南方小伙子,肩上却挑着比我还要重的生活担子;其实在我的心底,他的个子很高,身板也很伟岸,一点儿不输于那些身型健硕的同龄人,特别值得尊敬。母亲在得知了这个情况后,又发了善心,不时地会让我给小刘他们捎上一些肉类或者水果,我也乐于接受这个邮递员的差事。
“来了?”杜师傅从卫生间出来,与我打了个照面。他斜戴着那顶米黄色的鸭舌帽,上面布满了泥浆的痕迹,也不知戴了有多久,仿佛一件出土文物一般,和他泥塑般的脸庞结合得完美无瑕。
我跟随杜师傅走进卫生间,尽管地面上随处铺着报纸和瓦楞纸,天棚上也只吊着一盏昏黄的灯泡,但整个卫生间还是有一种脱胎换骨的变化,粗糙的灰色水泥墙面被细腻光洁的大片瓷砖取代,地面是久美子亲自选定的米黄色瓷砖,上面布满了不成规则的花纹。
我细细观察过杜师傅的手艺,铺设均匀,横平竖直,尤其是转弯拐角的地方,需要裁剪的地方,结合得十分整洁。我相信我家的卫生间在整体清洗之后,效果肯定比现在要好上许多。不必说,我很满意。厨房和小阳台的瓦工活我也大概走了一遍,也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杜师傅,手艺没得说!”我向他挑起大拇指。杜师傅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小刘!别干了,把门锁了,咱们出去吃个饭。”我招呼小刘。小刘的媳妇正在摘菜,还没有进入烹制的阶段,在我的再三招呼下只好把手中的菜收拾好,换了件衣服预备出门。
“我就不去了吧。”杜师傅说。
“这怎么行!大家都得去,都去。”
“我的汤都熬好了……”杜师傅面露难色。
“哎呀,汤是好了,可以明天再喝嘛!走,走。”
今晚的主角本来就是杜师傅,如果他为了一锅汤而不到场的话,我这桌宴席不是白设了嘛。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杜师傅只好答应,和她的老婆拍打去身上的灰土,各自换了一件干净的上衣跟着我出了门。我注意到杜师傅还特意把那顶鸭舌帽摘了去,原来他的前额秃顶了。因为他总是戴着帽子,所以我还真没注意到他头发的“长势”。
这顿饭吃得比较融洽,我也故意拖延了时间,连平时滴酒不沾的小刘也被我强令喝了一瓶啤酒,结果他的脸是通红通红的,看来真是体质不行,加之平时的锻炼不足。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小刘丧失继续干活的能力,也把时间尽量拖到入睡的时段,让小刘他们回去之后收拾收拾就睡了,今夜还楼上楼下的邻居们一个安静祥和的夜晚,该干什么抓紧干,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没想到杜师傅有些酒量,具有一定的战斗力。到了他这个岁数,啤酒喝起来已有些涨肚子,所以我要了一瓶白酒,陪他喝了两杯,剩余的让他拿回去了。杜师傅的大儿子正在南京读大学,说是学业优异,是一颗希望之星,夫妻俩把所有期盼都寄托在这个大儿子的身上,盼着他将来出人头地,干一份体面的工作,不再像自己的父亲那样成天漂泊在外,干着“伺候人”的营生。
杜师傅借着酒劲说了许多话,原来他的内心也是两种感情并存,眼下的工作也有某种不得已而为之的成分在里面,这我倒没有想到。也难怪,谁又能真正读懂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呢,活在天地之间都不容易。
小露怀孕了,可把林跃这小子乐坏了,都找不着北了,也把我嫉妒得够呛,这落于人后的滋味真不好受。不过我还是替林跃和小露高兴,最起码证明一点,他们不存在电视中连轴转播出的不孕不育类广告的麻烦,基本上和各式各样的男科妇科划清界线,绝了缘。(这种缘,不结也罢)
“哥们儿,你落后了!赶快抓紧忙活吧。”
真是气死活人。林跃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嘴脸,那口气完全是自上而下的压迫式,纯命令型。
有什么值得吹的!不就是怀孕嘛,早晚的事情。我暗自下定决心,为了彰显出我和久美子这一跨国组合的威力,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注意锻炼,保证睡眠,补充营养,把烟酒能戒就戒掉,戒不掉就控制到最低限度,遍寻天下灵药,将来一定要生一对龙凤胎盖过抢先的林跃,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别说,自从小露有了反应之后,这丫头就后悔了,后悔不应该怀孕这么早,过早地遭罪。”林跃说。
“厉害吗?”这种话题,两个大男人谈论起来虽然尽显别扭,但我实在是充满兴趣和求知欲,就当是提前做功课了。
“挺厉害!刚开始那吐得真是哇哇的,把我吓坏了,没想到是这个样子。唉,女人,真不容易。”
都说男人只有升格为父亲后才会真正成熟起来,看来这话不假,我还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林跃。
“我估计将来就算是国家把政策改了,允许生第二胎、第三胎,小露都是打死也不生,打不死也不生,左右不生。”
“哎哎哎!怎么整得这孩子都已经落了地似的,等孩子真的出来了,你再说这当爹的话吧。”
“不过,即使这政策改了,一般的家庭也生不起啊。现在这婴儿用品多贵呀,光是奶粉钱一般家都承担不起!我可不想俺儿子喝奶我吃草,那可就惨了……”
林跃这话倒说得不错,让生也生不起,养活一个都得排除万难迎头赶上。
“那是老百姓,你看那些名人不都是随便生嘛吗,关键得看个人能力。”
“屁话!咱们能和人家名人比,你这个人名!”林跃自从当了准爸爸之后,说话的底气明显足了,腰板比任何时候都要挺拔,连一对罗圈腿都不治而愈了,得瑟的要命。
我打听过,好像我和久美子这种情况可以生二胎或三胎甚至多胎,反正不会限于独生子女。唉,从现在开始我就有些发愁,到时候,如果能力允许,是否需要奔着第二胎或第三胎使劲。
我是人名还是名人呢?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至少是人…… 。。
五十七下 心机转动斗金来 尾声奏响累白头
赚钱了,赚钱了。今儿个老百姓呀,真呀么真高兴。
在盛夏到来之前,我投资的一楼公建得以脱手,动了动上下嘴皮之后,为我带来了十四万元的回报,如同在炎炎夏日里刮过一阵清凉的风,不但将路上漫步的美貌少女的超短裙无意撩起并露出裙下*的大腿根,更看得一旁匆匆赶路的大叔小伙子们畅快无穷。
虽然比我预期的收益尚有一段距离,但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一个价格,我和购房者都能接受,算作双赢。其实那个地脚,由于周边还是一片荒凉,人气也很稀缺,所以能以这个价格成交,我还是比较知足的。最起码,新房的装修费用完全有了着落,而且还有余付去采买一些家具电器,真是美死我了。活了这么大的岁数,我也终于首次尝到投资回报的滋味,自以为跨入了社会的另一个层面,走路时的脖子都比平时要竖直一些,一副争强好胜的斗鸡的架势。
“这是给你们的。”我从中抽出两万元以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拍在桌面上,推给对面的父母,想让他俩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有出息,宣布我们家也就此诞生了炒房者,从此以后对我的态度要有所改变,我已不再是一个只有身份证的人,而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二者千万要区别对待,搞错了是要惹我不高兴的。
“嚯,还真不错,居然没赔。”母亲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我一遍。她那*的语气和不屑的神情令我无法接受,伤透了我那刚刚建立不久的自信心。
“什么叫没赔?就这我都嫌得挣少了呢!”
“好了好了!能安安稳稳地结束事情比什么都强。我告诉你呀,只准这一次,下不为例。如果你再敢先斩后奏,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你!”父亲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咋呼道。嚯!怎么回事儿,他俩怎么都不拿我当有身份的人对待,还一个劲地泼凉水。不鼓励我再接再厉也就罢了,净说些伤士气的话,好像我天生一副挣死工资的嘴脸似的。人家其他父母哪个不是盼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出息,高人一头,他俩倒好,净与别人背道而驰。
“就你俩这意识,还想挣大钱?门都没有!观念太陈旧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在他俩发威之前逃离了现场。母亲也没有要那两万块钱,又扔还于我,命令我把钱用到刀刃上,从现在开始,需要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凡事都需要与久美子商量着来,切不可奢侈成风。
她可真能唠叨,不愧是退休在家的女人。不准奢侈成风?我倒想奢侈呢,可是上哪儿去找那种机会呀,别说成风了,连阵风都不见几场,也就是勉强维持生活罢了;至于凡事和久美子商量嘛,这点倒是可以尽管放心——我早已被久美子管住了,基本上算是半拉妻管严,只待补办手续后转正。那丫头,可厉害了!(虽然岁数已超出了丫头的范畴)
久美子早就过话了,说婚后生活的财政大权需由她来把持,我的每月花销都得将工资奖金上缴之后再按具体情况每月领取,私设金库原则上是可以的,但有一点需要做到,就是不要让她知道,知道了,就要讲究讲究了。其实久美子也不想这么早的过话,但眼见着新房的装修进行得滚烫火热,看架势从法律上落入我的手心只是个时间问题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故而提前与我打招呼,省得到了时限我又提出这三那四的意见来,事先给予我充足的时间做好心理以及肉体的准备。到了时候想要再反悔,比登天都难。
我说我的钱由我自己支配吧,留一些下来,剩余的都交给你,何必非走那种程序,脱了裤子放屁——费两道手续。久美子委婉地表示坚决的不同意,说她的母亲就是如此持家的,她的父亲婚后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管过钱,都是由母亲操办打理的,一切也是和谐美满,没看出过什么岔头。
我说那不是日本嘛,国情不一样,你我是在中国生活,何必循规蹈矩呢。久美子说国情纵然不一样,但好的制度是走遍天下的,不分中日,能把家管好,比什么都强。我有些汗颜,我说你看我每个月的工资也无非就是那二三十张上下浮动的红色票子,跟你相比起来,无论从厚度还是手感都是足有差距,你就行行好,不要勉强我了,也不差我这一点钱。
久美子把眼睛一瞪,下了最终通牒:不要再狡辩了!说不行就是不行。天下那么多比你挣得还少的人和家庭不都实实在在地尽心尽力地活着,你还有何理由诉冤。到时候,一分一毛都不许少,全部上交!正是因为钱少,所以更要珍惜每一分钱的价值,合理算计,统筹规划,良好支配,这才是持家之道。
我稍微有些后悔,原以为日本男人在家都是说一不二的,等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日本社会和国内没什么太大区别,终究是女人说得算,命脉都把持在妇女同志的手中,到哪儿都是半边天。
木工小刘也完成了他这一段的使命,撤出了阵地,转移到市郊一个新开辟的小区去继续战斗了。不知为何,前后几批的工人师傅中,母亲对小刘和他的媳妇印象最佳,可能这里面很大的因素是那个等待出生的新生命。
母亲找了两大包家里不常穿的衣物给了小刘的媳妇,也不是很旧,即便是穿着出门也不会太扎眼。小刘的手艺也没得说,就连主卧室里那个不规则的凹进去的一块空间,他也应我的要求改造成了一处可以收容不少衣服被褥的换衣间,甚至可以勉强搁下一面换衣镜;而且他又主动替我考量了一下,把收容衣服的隔板和衣服挂杆的位置设计得十分合理,最大可能的利用了此处本来有些别扭的空间,将其作用发挥到最大。
人嘛,本应该如此,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平日里不时地送小刘一家一些肉蛋和水果,在这种关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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