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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久美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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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起手徘徊于人潮之中,或对面而坐相视吮吸着杯中的饮料,看着对方口中含着的吸管中橙色的液体被吸引着如倒挂的珠线逆流而上……

  我和久美子也完全适应了对方的存在,呼吸着共同的空气,仰望着共同的天空,体会着彼此左右手的手心温度。待我发现这一切都变得天经地义时,也发现心目中一直视为圣洁不可侵犯的第一次牵起久美子的手的感觉也褪色了淡泊了,已不再有当初的鲜明光照。

  我有些害怕,难道此时的我就已经开始主动忘却或被动失忆那本应该永远记住的心弦振动了吗?我有些害怕,难道今后每与久美子多待一秒钟那前一秒就会像这般毫无察觉地偷偷溜走吗?直到不得不与久美子分别的最后一刻,我和她之间会剩下什么呢,残缺的记忆符号?跳跃的断节片章?还是只留下两个人的名字供后世的来往路人经过时不经意地瞥上一眼后便匆匆赶路……

  到那时,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段重复了千百年的故事,似乎从来就没发生过却被世代相颂的歌唱。

  我和久美子之间逐渐多了些跳跃性的超前性的谈话,往往是还没有说出求婚的话语,就开始谈论婚后的生活安排,例如涉及到久美子婚后要不要当家庭主妇之类的谈上去尚早的话题。

  学习日语之后,和日本人打交道之后,从各类问题了解日本社会之后,家庭主妇是一个无法避免的话题。

  以我现在的水准和能力,无法保证和实现久美子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一个家庭妇女或者称其为贤内助的角色。单凭我目前的工资和奖金再加上偶尔飞来的“外捞”,无法保证我的家庭立足于这个社会。即便不小心中了五百万,也早晚有败坏光的那一天。

  可是久美子是一个日本女孩儿,不久就会升格为日本女人,自小接受的就是将来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的教育。如果我强迫她和我一样在社会上打拼,我的心里难免会产生一丝抱歉,总觉得偏离了她的生活,有些对不起她。

  久美子在这方面很坚决,态度很坚定,没有像我这样的犹豫和恍惚。她曾清清楚楚地表示过,在没有孩子之前会辛勤工作,不会把家庭的重任完全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而一旦有了孩子,只要情况允许,她还是比较喜欢留在家里做一个家庭主妇,做好照顾丈夫儿女的责任,因为这件事在她看来一点儿也不比在社会上抛头露面来得轻松,相反她肩负的是更重的担子,因为她要担负起如何将下一代培养成为一个合格的人的重任。

  久美子的母亲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以自己的力量支撑着整个家庭,就像是千千万万个日本女性一样。谁说在家当一个家庭主妇就不重要,整个社会其实应该形成一股风气,那就是更应该尊重那些在家庭里默默支持丈夫和教育孩子的妻子与母亲,谁也无法否定和轻视她们的付出和作用。

  我家小区里的许多家长真的很辛苦,有时候甚至比自己的孩子还要苦。我家楼上就住了这么一家,每次见到那个女人,她总是把上小学的儿子的又大又宽的书包或背或挎,同时两手拎着两包菜蔬,回家之后先是做饭给儿子吃,然后督促儿子做作业。每一次都是那个小家伙儿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一身女白领的装扮配上后背米老鼠的书包显得不怎么和谐,有些走了味。那个小家伙儿都会于每晚的七点半至八点之间弹会儿钢琴,先是基础的小调,后来便能弹出有模有样的古典名曲,风雨无阻。

  每到此时,母亲都要感叹现在的孩子真的不容易,身上的负担太重,就像是电视节目里五六岁的孩童就唱着“爱你爱我”的大人歌谣一般,全部早熟了,被早早地催熟了。大人们把自己的孩子一个个拔苗助长,唯恐将来落到别人的后面,吃了亏,成为一个人下人;同时,也就扼杀了许多孩子本应有的天真无邪和漫无边际的创造力。

  我小时候的成绩不是很好,尤其上了高中之后,基本跟不上学校的进度,我也搞不清究竟是我太笨了,还是其他人太厉害了。

  那时的我们,每天都要做各科老师留下的各种习题册,应付了这科就应付不来那科,整日游离于各类练习册的海洋中。我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我根本无法做完每天的作业,说句不恰当的话,即便是照有能力的同学抄都抄不过来,即便抄了也是昏昏噩噩的,不得所以然。

  有的老师挺通情达理,做不完就做不完吧,何必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嘛;可有些老师则特别的敬业负责,他从早上起就会责问你昨天的作业为何没有写完,为何如此的不求上进!青春期的孩子嘛,都有逆反心理,我说我做不完,还不如就空白,何必还要花上白白的时间去抄别人的,就是为了交差了事呢。我说老师莫不是你只要看到全班同学所有的本子上写得密密麻麻的就是特别的心满意足,就认为是自己教育的累累硕果?一般这个时候,我基本上只能换来老师的谆谆教导,苦口婆心地责备我没有上进心,说来说去,就是相同的一通念白,弄得我是一头雾水,不得要领。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决房子问题,我和久美子的房子问题。即使是再懒惰后进的我也愈发地感到房子问题的重要性,好像越拖后就越要滞后,越沉得住气就越喘不上气。

  我不是圣人,也没有贤哲的高知。我和久美子无非是一对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要混迹于这个社会,就要跟着潮流走。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境界不是我能达到的,我只能老老实实地研究房子的问题:房贷,首付,公积金,售楼小姐……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二十八下 火辣女郎惹风波 利益攸关敌我半
凌晨四点多,由远及近地响过一阵轰鸣的响雷之后,唰唰唰的下起了斗大的雨珠,来势凶猛急切,啪啪啪的砸在玻璃上溅起一颗颗水花迸射开。天地间瞬间就被清刷荡涤地干净清澈,连日的闷热憋胀也被一扫而光,万物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雨来的快,走的也快,痛痛快快地下了大半个小时后便渐渐转小直到停息,只剩下路边街树的绿叶嘀嗒嘀嗒的向下滴落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子,坠下后倏地消溶于树根附近的大地之中,摸不到半片身形,不知潜到哪里去了。

  早上起床后,将窗户推开,瞬间便有一股与往日不同的清爽扑面而来,拂在脸上连同浮躁的心灵一同净化除尘,好久没有体味到这般的神情爽快,就算在空调下吹上一个小时的冷风也得不来近似的感觉,只有那由里至外泛着冷嗖嗖的寒意。这场及时的夏雨算是暂时缓解了几日来的罕见高温所带来的炙热烦躁,老天并未完全抛弃天下的众生浮尘,总是在其痛苦煎熬时送上一剂良方。

  这个夏天是我长这么大感受最热的一个夏天,若不是从海上吹来的阵阵海风解救,简直和内陆地区没什么分别。

  人,是需要比对的对比的,不然很容易发疯。当我每每在电视里的气象预报中看到上海等地的温度都纷纷达到了三十八、九度直逼四十度的高温时,这愤愤不平的心就会平和起来,并且产生了某种优越感。比起那里的人们,自己还是算幸运的那一拨了。

  我们总要找一些比自己在某些方面来得“差”的人或阶层,获取自我的得意和满足。如果事事都要起着性子咬紧牙关跟强于自己的人攀比争胜,能比得过能挣得上当然好,可万一比不过也挣不上就只有白白上火瞎遭罪了。人有的时候也需要稍微有限制地“麻痹”自己,阿Q谁又没当过呢,阿Q偶尔当当又如何呢。

  这一周比起室外的艳阳高照与炎热天气,室内的空气中更是流动着一股毫不逊色的热流,自办公室的各个角落汇聚膨胀,攒成一股宛如火山爆发前的岩石浆,呼呼做声的空调冷气丝毫阻挡和降低不了越来越高昂的热度,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火星,便可以引爆一场灾难般的大爆炸,炸得所有参与其中的人粉身碎骨而不可超生。

  周一,财务部来了一个身材高挑气质不凡的年轻女孩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那首歌里的小芳的翻版,没有几个男人不被那双大眼睛忽闪得不动心的,即便脸上隐藏的再好,心底总会多少潮起各种各样的念头和欲望。

  不到一周的时间,整个公司中各个部门凡是尚未婚嫁的单身寂寞的年轻男人就形成了此刻在空气中流动的那股热流,不少人都打起了如何抱得美人归的主意,就连我也无法一口咬死能端得住架子,若不是身边有了久美子,想必也是热流中的一员,抓耳挠腮地浑身发痒都说不定。

  这年头,谁也别装清纯和文雅,实际问题才是最关键的。当然,那*的小模样还不是核心,有关女孩儿身份的种种推测和传言才是让许多单身男人魂归她乡的根本所在。女孩儿姓杨,来的第二天就传出了她是公司老总亲戚的传闻,描绘得有鼻子有眼的,说是今年大学毕业,学的就是财会专业,以后就在公司财务部发展等等。

  老总的亲戚?这绝对是一个利好消息,虽然极具挑战性和不可预测性,但万一能和她成就一桩美事,那对于任何想要在这个公司混出个模样的人来说都无异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分量十足的砝码。只要自己被那份量极重的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夹放在天平这头,天平那头的所有的潜在对手就会呼地上了天,高高地挂在那里下不来也上不去,根本无法与有幕后推手撑腰的自己较量。到时候和老总就是真金白银的亲属关系,基本钢钢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所谓无风不起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传闻虽然被称为传闻,但有时确实是准确无比,名称只是一种伪装的手段和伎俩罢了。

  一连三天,当公司里的单身男人(条件大概及格的那一部分)每次看见有着一双忽闪忽闪的会说话的眼睛的小杨从自己面前翩然经过时,全部慌乱不止,胸中仿佛有一个不安稳的小兔子在跳个不停;隔个三五米都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幽幽的香气。如果幸运的话,男人们还可以借故东聊西扯上几句,而小杨也一点儿没有高傲凌人的味道,相反十分的平易近人,总是一副微笑的脸蛋示人。

  噢……一切太完美了,完美的可怕。小杨不但拥有绝世的容貌,还怀揣一颗纯洁宽厚的心灵。这下子,所有的单身男人更是无法控制心底的意念了,也不管人家姑娘是否早已有了男朋友,那恬美的笑容其实是被爱情漩涡卷住揉搓的幸福;也不管人家姑娘其实早已拥有了一个完美的家庭,膝下的儿子都已经能满街乱跑拎着瓶子打酱油了等等诸如此类的实际问题。所有人的心里只有一句实在话:这么甘甜的肥水决不能流入他人的田中!近得楼台先得月,我不摘来谁来摘!

  在整个风暴潮席卷肆虐之时,我还是比较冷静的,控制住自己的骚动思绪,置身于风眼之外,老老实实地做一个看客。即便有时会累眼,但至少不会伤身。

  关于小杨是老总的某某亲戚这一传闻或小道消息,虽无法甄别其真伪,但我宁可信其有,因为近日来公司上层刚刚刮过另一场风暴潮,其影响力一点儿不逊于现在这场。

  公司是由现在的老总和另一位姓成的副总共同创业的。想必创业时两人都是意气风发充满斗志,携手将公司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算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加兄弟的关系。像王副总和后来另挑大旗的张权盛那都是半路加入进来的,关系又稍稍差了那么一层。

  可是就在大上周,消息终于证实那位成副总离开了公司,离开了这片交织着他心血和汗水的厂房,有些凄凉地与老总分了手,两人的美满合作就此结束,画上了一个不太圆的句号。

  关于这场兄弟分家的故事当然有无数个轰轰烈烈的吸引眼球的版本,经无数遍传唱和添枝加叶后宛如一部好莱坞大片,完全可以保障上映后的票房。传来传去,核心内容倒并没有太大的被虚构和杜撰成多个版本。此次分手是由老总主动提出来的,并给了成副总一笔不菲的金额,也算是比较冷静的和平的分道扬镳,并没有想象中的血雨腥风和兄弟残杀,背地里肯定让某些人暗自失望。

  虽然张权盛中途“叛逃”离去,连看上去颇有老实相的松冈先生都在有了小惠的瓜葛后倒向了那一边,公司的业务也确实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影响,关键是人心惶惶无法一时扳回;但久经杀场就是不简单,能做到老总这个位置也不是浪得虚名和运气使然。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缓冲和上上下下的努力,公司日渐稳定步入原有的轨道,业务量增加不少,基本和张权盛离开前持平,而且近日都有了要赶超最好水平的兆头,可谓形势一片大好。

  可为何偏偏在这形势一片大好之时,老总却要与兄弟反目,上演分家诀别这一幕呢?第一,我想这里面多少都与张权盛的无情离开有关,不能否定那件事让老总的性情改变了一二,最少是思维上的转变;第二,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打下了江山轮到要一起坐江山,就不那么容易了,成副总虽然是副总,但内心深处就一定安于“副”的位置吗,他就没有更多的想法和打算吗?即便成副总的心底一片纯洁,没有世人臆测的那些乱七杂八的意图,但谁又能保证这老总心里就没有另外一番打算呢?人混到了一定的地位之后,这想法就势必要与原来一清二白时不同,要是同了才叫怪呢。这也就是为何有那么多的能共患难却无法同富贵的古往今来的鲜活例子。也许两个人的心底早就预测到会有这么一天,只要不打到头破血流,只要还保持面子上的一份情意,那么就可以说下场比较满意了。

  利益,利益。

  我憋不住了,决定亲自出马,解决我的房子问题。不管是生还是死,都必须要快,给个痛快的,再像以往那样的不管不乎,就连那刽子手都懒得理你,捧着鬼头刀下班回家去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面容狰狞还长着一巴掌黑黝黝的胸毛的他也许才是天地下最无邪的人,没有任何的杂念和私欲。

  我很担心如果再不出手的话,等到我要买房子的时候,售楼小姐们都一个接一个地暴富之后转行扎进娱乐圈光鲜闪亮去了!户型、楼层、绿化率,这些哪比得上粉丝、合影、红地毯来得惊叫,来得眩晕,来得华丽之下绯闻恶搞!我一定要赶在全民娱乐之前拿下一套适合我的房子,盖起一个铺满稻草的小窝,一个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养活一对小小鸟,深情地望着对面的久美子对她说:至少还有你。 。。

二十九上 另类风情孕育人 一试深浅价格贵
我要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房有车的人,一个坏心眼不多好心眼正常的人。

  “你的日语水平提高了不小嘛!哈哈哈……”

  电话那头传来了松冈先生爽朗的不曾有过的笑声,中气十足又明显可以感到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我许久没有像这样和松冈先生通电话了,自从他升迁和有了小惠姑娘以来。原本是他的业务现在已由另一个新进入会社的叫田中的名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本男人负责,松冈先生自己此时已是领导冒号了。我发现这日本会社里的领导文化很有意思,也有些残酷。一旦升职,哪怕只是比普通科员高一级的主任科员,那气势马上就不一样了,官的派头和架势端得像模像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社长取缔役之类的大干部呢。

  主任科员就可以在普通科员面前装一装了,咧着嘴角,斜着眼珠子,眉头皱着,有时还会用下嘴唇把上嘴唇反包起来,显得那么的愤世嫉俗和不可一世,连吐字发音都走了形,好好的话也说不了了,即便我这个外国人也能听出些端倪来,往往是说一半咽一半再含一半,总之是总有一半不发出来自产自销了;而做下属的必须练就一身揣摩上意的本领和悟性,这功夫可不是一两天就可以练成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它就是怎样炼成的。

  我曾经就接触过这么一个日本人,当时已是五十七八岁了,职务是部长。第一次来我们公司访问时,一行人中他的职位最高,其他几个同行的日本人其实都来过好几次了,彼此的业务也开展了有段时间,这次陪着领导来颇有些汇报成果考察工作的滋味。

  在会议室里的圆形桌子落座后,双方的主要人员开始“扯淡”,捎带着互相吹捧一番。那位日本部长真叫个绝,满头的银发十分漂亮,走到哪儿都给人一种有腕有派的感受,一双不大的眼睛基本上闭着,听日方下属的汇报时总是小幅度地点头,身体始终处于一种前倾的态势。一旦他说话,反正以我当时的日语水平加上他的音量,我是基本上听不清听不懂他在念着哪段经文;他也仿佛是在念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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