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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久美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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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关键是动辄三四千的价格听着就特别来劲十分过瘾,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挣大钱,将来弄一个五千块的家伙好好拿在手里摇摆,手机屏幕上的反光比这酒吧里摇曳闪烁的灯光还要刺眼。美妙的酒精早已让我忘记了来时路上碰到的那个挥镐的男人和他古铜色的脊背,以及那支不舍得抽的烟。

  松冈先生近日的几封邮件的语气和措辞让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而且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知为何,上两批产品发过去后,他接连来了两封邮件,说是质量上被客户挑出了些不足之处;接下来的一封又说最近日本国内的销售情况有些不稳定,甚至某些常年合作的客户都有要减少订货量的意愿,也希望我们这边能做好万一发生此类事情的应对措施,例如订货量的减产导致的生产人员的过剩或原料储备的损失。综合一切迹象表明,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就在最近。

  “松冈的表现有些异常啊,我最近也听到了些传闻。”

  午饭过后,在小会议室,王副总紧急约我开了个只有我俩的碰头会。会议的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松冈先生以及他们会社近日来某些异常表现的分析研究。

  “传闻?”我看着坐在对面的王副总。他点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嗯。我听说最近张权盛活动得挺厉害,好像和松冈联系特别频繁,企图是明显的。”

  王副总压低了声音,唯恐除我和他之外的第三者听到,其实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张权盛?那个“出走”的原部长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而且绝不会轻易放弃争夺松冈先生这样一个大的客户,实际上他也一直在寻找机会继续与我们博弈。

  所谓平等竞争共促发展都是冠冕堂皇的说辞,彼此戴在脸上的面具下就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狠劲与魄力,打蛇不死蛇缠身的故事谁都明白。尤其像他这样一个与原公司既有渊源又有隔阂的人物,谁报复谁都是可能的,战争一触即发。

  “难道能把咱们的活儿转到他那里干?”这是我所能预计到的最坏的结果。

  “说不准,我估计即使有动作也不至于是全部,但怎么看怎么要出事。”

  出事,一个多么好的词,放在很多场合都可以使用,而且显得那么的贴切真实。既然是公平竞争,就没有你一家独揽独霸的垄断说法,必须允许人家通过各种手段抢活撬活,谁也说不出什么;而且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为何只许你州官放火而不许百姓点灯?

  张权盛的公司也是养了一大帮子的人要吃饭要穿衣要温饱要小康,种种迹象表明,粥是一定要分了;即便没有张权盛,也会冒出李权盛、宋权盛来。关键问题是这粥要怎么分:是一家半碗撑不饱也饿不死;还是宁肯自己吃不到,也要把对方的勺子扒拉到地上踩在脚底;或者直接将双方的粥碗直接砸碎,大家都看着那金黄色的小米粥流得满地,却只能干咂巴嘴往肚子里咽吐沫丁儿。

  我和王副总商讨的结果是见机行事,兵来将挡,水来土囤,从现在开始搜索一切情报以作应对之策,重点人物就是松冈先生。

  我已能越来越准确地捕捉到久美子的唇了,或者说是久美子的唇将我捕捉到,仿佛一张织了多年的蛛网在等着我自己送上门去,待猛然发现手脚被牢牢地粘住动弹不了时,已经失去了一切可以扳回的机会和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猎手慢慢爬过来,一丝一丝地将我剥个精光,不到将我体内最后一滴精血吸干之前她是不会松口的。

  而我能做的唯有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和角度审视甚至是享受整个过程,到后来竟会庆幸自己掉于这个甜蜜陷阱温柔乡,舍弃一切都不愿从中逃生。

  我和久美子已越过了最后一道防线,那薄薄的一层皮,隔着的时候总觉着缺些什么;待到捅破了,也没觉得怎样,爱与不爱都是个难题抉择。当我在依稀的灯光里把久美子胸前高耸的*看得一清二楚时,不禁联想起方才咂吮它时,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儿时吮吸母乳时的断片章节;即使长大成人后,我还是逃不出女性的那片胸脯,做的事情和嗷嗷待哺时没有分别,反而比那时没了童真,更是多了几分*。

  到现在为止,我已看过了久美子脸上的多种神情,包括爱抚时紧缩的眉宇和微微颤抖的眼睑。久美子第一次在我面前掉泪却来得十分意外,而且责任全在于我,因为是被我她“吓”哭的,红红的眼睛我至今仍记得清楚。 。 想看书来

二十三上 阴差阳错已成真 驾车出行难上难
对于父母这种生于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五零生人来说,一个被儿子领回家的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的姑娘就会被内定为准儿媳,入门改口叫公公婆婆的那一天不会太遥远。

  自从久美子踏进家门的第一天起,母亲就开动全身马力投入到另一番十分重要十分迫切十分圣洁的事业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看房活动。

  她满市的打听探访合适的房子以作将来的新房之用,反正已处于退休回家边缘的她有的是时间,而单位里的上上下下也不会对她的晚到早退说些什么闲话,毕竟是奋斗贡献了一辈子的老革命,早走几个小时又有何妨呢。更何况同科室里的年轻一代早就巴不得像母亲这样的老同志早点儿家走,多占一天办公桌就多耽误一天明日朝阳的冉冉升起,连个电脑都搞不明白的老眼昏花趁早让出稀缺的就业机会,不然年轻人何时才能上位得以出人头地。母亲这个年龄段的人正处于风头浪尖,谁管你上山下乡的吃苦耐劳,八零后甚至九零后正蠢蠢蠕动,骚动不堪,觅得机会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取代掉。

  久美子把自己找了一个中国男朋友而且关系比较“暧昧”的事情告诉了远在日本的父母,与其说是报告,更多的是一种通知。

  我试探过有关久美子父母的反应表现,得到的回答是既没有热烈的同意也没有强烈的反对,只是“哦,哦。”的稍显冷淡比较冷静的处置。这些在我看来倒是比较合乎情理,过多过高的回应我也没有期望过。

  像久美子父母这般年纪的日本人对于中国的了解并不是很深很普及,多半是从日本国内的平面或立体的媒体上得到的肤浅知识,只不过道听途说个大概,而且多半又是不太正面的负面报道,没有太多太好的消息。

  自从和久美子走到一起之后,我也曾做过对中日关系的独立思考和种种分析,试图找到自己的答案却效果不佳,真有些“剪不断理还乱”。尤其近百年来两国之间的种种恩怨,也许是那些经常出现在电视节目中的各种中日问题专家都无法说清的,他们侃侃而谈之中翻来覆去的也就是那些话而已,无论卷不卷舌说得都差不太多。

  学生时代曾看过一部描写被那场侵略战争席卷命运的一对中日夫妻的电影,电影中无论是中国丈夫还是日本妻子在强大的战争机器面前都是微乎其微,谁都无法逃脱最终的杀戮蚕食,人性到底是善还是恶,放到任何时间任何空间都是一个永远讨论不完的话题。

  我想我和久美子应该不会面对那种情形,也不希望那段惨烈的往事重演,但我隐约地感觉到在今后的具体生活中彼此都会面对类似性质的问题和场面,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适与矛盾甚至冲突以至于屈辱和蔑视,我已准备好应对一切可能发生的挑战,做我能做的一切去保护久美子,做到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既然无法改变环境,只能选择改变自己。

  在我家现在居住的这个小区的中心位置有一个中国风的凉亭十分醒目,红色的圆柱,绿色的瓦檐,四个檐角卷翘向上,很典型的中国传统建筑风格,算是小区里的一个亮点。夏秋两季多是一些老人们抱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相聚于亭中,避开阳光的烤晒,觅得一处难得的阴凉;老人们逗着怀中的孩童,一幅最为中国人崇尚的天伦之乐、晚年美景;到后来这个凉亭已然成为小区里新诞生的小生命的初登舞台,在这里可以得到毫不保留的夸赞与呵护,老人们脸上笑不停的皱纹是其辛劳一生的缩影和褒奖,只要能够抱上自己的孙辈此生便可足以,没有任何超然不实的奢求;襁褓中的孩童仿佛是自己的来世托生,吃再多的苦都比不上能亲自牵扯那肉嘟嘟的小嫩手送其上学下课,无论风里雨里百折不回。

  父母虽然口中不说,但早已羡慕上那些可以去凉亭里“夸耀”的邻居们,憧憬着什么时候那亭子中心的主人公能换作自己,抱孙子的心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他们万万没有料到的是,等到我和久美子的孩子真的出生了,却发现全然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情形,中国的传统一套在久美子的面前有些行不通。而这件事也直接导致自从久美子进门以来双方的最大冲突,再一次把我夹在当中间,好似日本料理中的烤鳗鱼,被来回地在旺盛的火苗上翻烤,兹拉兹拉滴着油。

  本来凉亭堪称得意之作,也算当初开发商为全体居民做了一件实事好事。虽然产权一如既往的办不下来,好在我家不存在投资倒房的问题,也没有孩子上学户籍的困扰,一半时倒也无所开发商老总的谓。

  距凉亭仅三四米处挺立着一尊一米半高的欧式风格雕像,一个上身*的丰满欧洲女人和身前一只辨别不清是山羊还是绵阳的毛茸茸的动物偎依在一起。从五官特征和体型上不难看出确实是一个欧洲女人,裸露的上体丰满甚至有些肥胖,一对肉乎乎的*高耸,肿胀的感觉仿佛充满了奶水;而这只既像山羊又似绵羊的动物无需多论,左看右看都像是粗心的雕刻师的失误之作;而这个女人和羊的组合也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知要表现什么主题何种主义,莫非在中世纪的意大利乡村里也曾流传过一个经久不衰的牧羊女的故事?

  谁也说不出这凉亭和雕像为何会搞到了一起,中西合璧还是画蛇添足或是学问博深而导致的阴阳失调都无法解释这一行为艺术。不知是哪位设计师的学问学得如此繁杂,难道是正是出于那个就是不给我们办产权的开发商老总的大手笔?如果真是如此,我也就挺理解为何这产权迟迟办不下来,问题不在手续的不齐全而在于思想的离奇。

  自从长期的日常的把上银色中华的方向盘后,我发现我那本就不高的“素质”和“水平”更是直线下降,呈失控的电梯之势飞速坠下不可挽回。尤其是行驶在路上这一趋势更加的明显,有时恨得我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纠偏一番,为何这素质随年龄的增长却呈逆向递减。

  久美子周六周日都有日语的口语课,虽然挣得不多,但本人却觉得挺充实,忙得乐此不疲。每逢周六日我都会亲自接她下课,为她保驾护航,因为有了我的前车之鉴。我有些担心现在的日语班里会有一两个不太安分的小子,表面上努力在重复久美子口中的词汇,心下却在暗自打算课后如何搭腔,说真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不得不防备。我也曾是林子中的鸟一只。

  据久美子鉴定几乎每一个中国的司机都可以去日本开赛车,那技术那胆量实在令这个东瀛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知道她这是在挖苦中国的司机。我就驳斥她说日本不是还有“暴走族”之类的“愤青们”每到夜晚便驾驶轰鸣的摩托车出来扰民吗,那素质还不如我们中国的司机呢。久美子想了片刻就很委屈地说那毕竟是在深夜凌晨时分,路上的车辆已经很少了,好像还是比这边的情形差了几分。

  我当下便有些无语,便回击到那也就是在你们日本,要是这帮小青年敢在我们中国的大道上放肆挑衅,别说是个把“愤青”了,就算是“愤老”,我们广大根据地的人民也能砸得他们“粪青”,肯定得内分泌失调;我开着我的银色中华就别不死他们,*了直接从道边捡过那斗大的砖头塞进改造过的气筒里,让摩托车直接转型成儿时路边的爆米花机,轰他们个满天星后再进行五讲四美教育。

  最要命的就是横穿马路的现象,尤其是老头、老太太的横穿马路。经过这一段系统的连续的路上驾驶,我发现了一个平时没怎么在意的现象,发现很多同胞在横穿马路或者即使走斑马线时存在着明显的方法错误:本来车子是从左边飞速驶来,人却偏偏把注意力放在反方向的另一侧马路,抻着脖子死死盯着本应是走完这一段之后再关心的那一段,全然不顾身边驶来的滚滚车流,不知是技术太好还是太具有超前意识,看似不顾现在的生死,只问转世后的命运。

  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林跃一握住方向盘后,这嘴里的零碎就一个劲地往外蹦了,骂骂咧咧的臭嘴就像是所有人都欠他二百块似的。等轮到我自己了,这嘴里一点儿也不比他干净多少,张开血盆大口就开始血口喷人。

  “朝哪儿看啊!没看见车啊!操……”

  “不会走人行横道啊!哦,画着线哪。操,我怎么看的……”

  操来操去的,久美子便学会了这第一个汉语的骂人词儿。此时的我在久美子眼中也是形象最差最猥亵的时候,她实在想不出为何平时看上去挺老实,偶尔上班时也会扎条领带拎个公文包的我为何到了此时竟会如此的低劣。为了我嘴里的零碎,她竟然都动过与我离婚的念头,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劝她不要太往心里去,这“操”也没什么太大的含义,完全是一种口语的发泄,今后不再“操”也就是了。我说你得学会另一句中国的老话:刀子嘴豆腐心。别看我出言不逊,其实并没有啥根本上的恶意。久美子眨眨眼睛,不再说什么,但鼓起的腮帮子说明她根本没听进去我的这番强词夺理,我想还是得赖她在中国生活的时间太短,日子长了也就好了。

二十三下 考验接踵书连篇 提及东瀛感连连
树上的知了从早上五点多钟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生命鸣叫,也预示着真正夏日的开启。这些小东西也是地球上万物生灵中的一员,每年夏季的生命绝唱虽短暂凄凉却一点也不影响它和那蜿蜒起伏的山脉滚滚东去的大江以及其他所有生灵组成这个大千世界。

  我也说不清这些外形稍显丑陋的小东西在这个大千世界起着何种作用,竭尽全力的嘶鸣喊叫之后所换来的只是一具干涸空荡的躯壳,难道它们只是为了留下那短暂的微乎其微的声音而来到了这个世界?我有时会在秋风中将一只已干枯了的躯壳捡起放到手心里,那躯壳在秋风中偶尔抖动,却丝毫感受不到它的重量。我是羡慕的,妒嫉的,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活出了全部,活出了尊严,既不留下一丝一厘的遗憾和留恋,也不带走一点一分的占有与评判,这也许才是生命的真正意义。

  这一周又发生了两件对我来说影响比较大的事情。一是久美子的父母准备在两周后来中国旅游,顺便探访一下正在中国留学的女儿;二是松冈先生的会社把与我们公司合作的工作量减半,并且把减掉的那一半移到了张权盛的新公司。

  虽然久美子的父母并没有对于我和她的事情做出过多过深的表态,但这并不是说作为父母的他们没有态度,相反地,他们突然决定来中国旅游并探访久美子,恰恰说明这件事情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他们需要亲眼看看女儿生活的那个国度的各个方面,了解体会中国的风土人情以及女儿的留学生活,更关键的是要看看正与自己女儿打得火热的那个异国小伙儿是个啥样子啥派头啥感觉。选择女婿对于日本的普通家庭来说也是件重要的不敢马虎的大事,更何况久美子或许会给他们找一个异国女婿。

  待到真正与久美子结婚生子居家生活后,我才逐渐感受到中日两国之间对于“家”以及“家人”这一定义的不同对待以及理解,某些地方我和久美子都对双方的做法抱有不同看法甚至比较强烈的意识上的冲突。我也没想到同为东亚国家的两个亚洲民族,在很多方面原来存有如此大的差异,早已大出了我们常说的一衣带水的境界范畴。

  当我把久美子的父母要来中国的消息告诉我的父母后,这件事情又被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被作为下半年全家工作计划中的重中之重来对待和实施,需要万分的谨慎和灵活,不能出一点的纰漏和差错,否则会给“得来不易”的双方父母的见面这一盛事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与打击。

  我很能理解双方父母的苦心与担心。虽然父亲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看新闻节目,无论国内的或是国外的,那热心的劲头就差关注月球上发生的时事新闻了:是否也有“超女”或“型男”;嫦娥所住的广汉宫是否也存在升值或投资的问题;月球上的股票市场是红线上升还是绿线下降;兔子在月球上的地位是否和中国的大熊猫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还是……但无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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