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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久美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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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来中国出差?我说这不是公司正处于要劲的时候嘛,哪儿还顾得了度假,再说来中国出差不也和去海外度假一样吗,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扎进办公室里不出来,业余时间该潇洒潇洒,该滋润滋润呗。
我托朋友给这两个日本女孩儿在一家新开业的酒店预订了房间,酒店离久美子的学校也不是很远,来去都很方便,可以照顾一下。那家酒店我去提前看了一眼,各方面环境都还不错,价钱在这个旅游旺季也算公道合适,人家还因朋友的面子给了个九折。这个时候,房间都很难抢到,能给九折就是好大的面子了。不过两个日本女孩儿都工作了,即使不打折,原价对于她俩来说也算轻松愉快,再说,本来就是出来玩儿的,消费嘛。
在机场的停车场里足足转了两圈,我总算找到了一个车位。当我看见对面那辆车好像也发现了这个空车位时,我一下子进入了战斗状态,一把将档位搂到三档,猛踩油门,一个猛子抢在对手前将有利位置占上,紧急制动的车轮冒起青烟,那气势把对手也吓了一跳,又仿佛是在拍港台的警匪片,上演追车大戏。顺利地将车子倒进车位,拔下钥匙,这才出了一口气。对面那辆车只好悻悻地从我前面开过,继续寻找新的空位,那个略微秃顶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无可奈何又狠狠地瞅了我一眼,只好离去作罢,想必他是某大学的教授,素质看上去比我要高出不少,至少人家没有破口大骂。
“走啊,下车。”
久美子的右手还死死地拽着头顶的把手,不肯松开,额头好像还渗出了细细的汗水。
“多危险啊!这是停车场哪,你怎么开得那么快!”
久美子好久没有当着我的面说日语了,我也许久没有听到了。可今天这一张嘴,就是用地地道道的日语蹦豆似的埋怨起了我。
“不快,能抢到吗!”
我也是一瞪眼睛,提高了声调。这女子怎么这么不体贴人,你以为我愿意玩这个特技!可是你要不抢,在今天这个日子里,上哪儿找雷锋去,我也不清楚她们日本有没有雷锋,但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嘛。
“走吧。”我推了一把噘着嘴的久美子,她看我根本不买她日语的帐,早把日语老师这茬儿忘到太平洋底去了,也只好无可奈何地下了车。
哼!还敢跟我摆大道理,再那么多事儿,我就从周扒皮开始给你上上忆苦思甜的课,哪个是祖国的花骨朵,什么叫让我们荡起双桨。。 最好的txt下载网
十八下 红颜祸水异国女 逢场作戏假里真
久美子的两个朋友一个叫美惠子,另一个是可奈。
美惠子很瘦,比本就有些纤细的久美子还胜几分弱不禁风,蓝色的迷你裙下露出一双穿着黑色长袜的细腿,从大腿到小腿没有一点儿赘肉,但又没有过分的骨瘦如柴;我从未见过如此匀称笔直的腿,有些颠覆了我脑海中一直对于日本女孩儿腿短且有罗圈腿的固有概念,惹得我避开久美子的目光又偷偷瞟了几眼。美惠子的身高比久美子能高那么一点儿,据目测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
身形稍显丰满的可奈倒是和我印象中的传统日本女孩儿对上了号,个子将将够一米六,走起路来八字步也很明显,就连站立时的两腿也是很夸张地并成内八字,连我一个旁人看着都难受,真不知她是如何忍受这种站立姿势的;但老天是公平的,虽然身材比美惠子稍差一些,但一双大大的眼睛明亮有神,那深深的双眼皮有些脱离了亚洲女性的面容特征,整个脸盘更贴近欧美人的特点,和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倒也挺配,相得益彰。
听久美子说她的名字在她这一代日本女孩儿当中很常见,重名的几率也挺高,属于一个既流行又普通的名字。从字面上分析,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长久的美丽,或者永远的美丽,反正蕴含着美好的寓意。像这个美惠子,也是和她大同小异,“美”和“惠”在汉语中都是褒义词也自不用说。这个“可奈”我没能分析出是何意思,也看不出有什么美好的寓意在里面,但第一次见面毕竟不好意思问人家这种问题,那日语肯定是有含义了,要不人家父母也不会选择这两个字来给自己的宝贝女儿起名字。
从汉字由中国传入日本起,这些含有美好意味的词也被日本人仿效着用到了起名上,就好比中国传统的“英”,“珍”,“丽”等等。当然,随着时代变迁,新出生的中国女孩儿也很少起这种时代特点鲜明的名字了,变着法的要创新立意,要符合潮流并突出特点。最近好像越来越流行带有港台韵味的名字,个顶个的挖空心思模仿“依林”、“心如”等进行赶超。还好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碰见过一个叫“玛丽”或“茱莉”的,或许是我坐在井底的缘故,总之即使碰到了,也要做到见怪不怪,得尊重人家的自由嘛。说到名字,前些天的一件逸事可把我既吓得不轻,又乐得够呛。
那是一个风高月明之夜,长长的一条星河一泻千里望不到尽头,所有星体都争着卖弄身姿,以最明亮的光辉在无垠的宇宙里争奇斗艳。
晚饭过后,由于积攒了过多的垃圾,我便遵母亲大人的命令下楼去倒垃圾。听久美子说,日本的生活垃圾都分类,每一种垃圾的投放时间也不一样,不像国内这样各种各类的统统塞进一个口袋,扔到一个垃圾箱里就好。
像她的家里就和许多日本家庭一样在厨房的下水口上安装了带有刀片的搅碎机,用来将鱼骨头肉骨头或者一些不食用的硬质残余搅拌切碎成细细的渣粒,然后顺着下水道一起排走。像喝光的酒瓶、饮料罐等都要将盖子分类选别,而空瓶空罐则要用清水冲洗干净后再按照规定的时间扔到固定的投放地点以待统一回收,更不能在瓶子里留下残液,回收时既容易淌出撒得到处都是,造成没有必要的污染,也是为了避免在家中存放的时段里产生霉变,生出难闻的气味。而像干电池什么的,更不能随便乱扔,如果要淘汰家用电器的话,如果找不到专门的店铺回收,就要去购买相应价格的标贴,沾在电器表面方可扔到规定的回收地点,一旦发现私自乱扔,抓住之后可是要严肃处理的。
乖乖,久美子的话让我长了见识,开了眼界。我自己扔东西,不但卖不出俩钱,居然还要自掏腰包把这废品“请”出去,简直和伺候大爷一般。我很想尽早地到日本实地看看,到底那里的人们的环保意识和卫生工作做到了何种地步,是不是真像久美子口中描述的如此“繁杂巨细”。如果照此标准去做,这每天和各种垃圾打交道的时间就不知要占去多少的人生宝贵时光,真相真的会如此吗?但转念一想,其实随手涮涮一个喝过的啤酒罐也不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做,顺手拈来不敢说,人家能做到的咱们练练也不应该有多大难度,又不是让咱老百姓去研究那高科技。半路辍学建立微软咱不行,涮个瓶洗个罐啥的总没问题吧。
当航班上一半以上的乘客陆陆续续地从入境口出来后,美惠子和可奈两人才拖着行李箱出现在久美子的视线中,漫无目标地茫然走着,左看看,右瞅瞅,也在寻找久美子的身影。久美子忙踮起脚尖大幅度地挥动手臂,嘴里呼唤她俩的名字。好在事先的接头暗号准备得充分,我头上鲜艳醒目的金色棒球帽让她俩一下子顺着我的头发现了一旁激动不已的久美子,忙一路小跑扑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考虑到黄金周里进出机场的旅客肯定是空前的多,美惠子和可奈又是第一次来中国,如果不想一个特别的招数,到时候想要在人山人海的出口彼此发现对方,别说是久美子了,就是换成山口百惠也不好使啊。那一头要扎进去,谁能分辨出谁啊。
我本来想建议久美子穿上比较鲜艳的衣服,这样能比较惹人瞩目,相认起来也容易些。可再一想,最惹眼的颜色也无非就是红色呗,可这红色遇到黄金周也就不那么显眼了。大家的日子是越来越红火了,而中国人又那么的酷爱红色,保不准一进机场大厅就是满地红的老少男女,反而起了逆反作用。思来想去,我决定来个双保险,久美子身上照样穿她的米黄色上衣,而我头上则去现买了一顶金灿灿的棒球帽扣上,俗称两点黄组合。
我俩往那儿一站,虽然有些土,但惹眼是肯定的了;即使久美子被人群淹没,身上的米黄色失去功效,但只要我坚持抵抗,露出项上的金黄灿烂,估计仍能照亮美惠子和可奈前进的道路。
“我是美惠子。”
“我是可奈。”
“给您添麻烦了,请多多关照。”
三人略作小小的叙旧,彼此关切地问寒问暖后,久美子向两位好友介绍了我。美惠子和可奈马上收起与久美子的顽皮嬉笑,连连鞠躬做起了自我介绍。我突然发现,在这个圈子里,我倒成了唯一的外国人,日语在中国的大地上倒成了彼此交流的语言工具。我的日语也有了一定的进步,而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使用日语,因为她俩谁也不会说汉语,除了“谢谢”和“你好”之外。
美惠子和可奈对我的态度既有第一次见面时的稍显拘束和矜持礼让,也有因久美子而连接在一起的不易察觉的亲近感。因为在来的路上,经过我的百般拷问,久美子不得不招供,说她与两位好友说起我时将我摆在了“彼氏”的位置上,已经向好友坦白了心声,背着我落了锤。
日语中的男朋友叫做“彼氏”,女朋友则称为“彼女”。我再一次开始发挥我不切实际毫无用处的遐想,杜撰起这“彼氏”和“彼女”的解释。“彼氏”被我强行解释成“他的姓氏”,也就可以演绎成“可能要变成他的姓氏”。因为我们知道,日本女子婚后要改姓男方的姓氏,也就是为什么日本一家人全姓一个姓氏的道理。
哎?经我如此这般的强行演绎后,这“彼氏”不就说通了嘛。“彼女”也可依理而循——“他的女人”,不就是女朋友的意思嘛。不好,怎么解释来编造去,全成了“他的”了!开场一介绍:你好,这是我的“他的女人”……这有些搞了。我的脑仁子开始嗡嗡作响,一刺一刺地跳着疼。(哦,对了,彼也有彼此的意思)
上了车后,久美子问一路上是否顺利,有什么新奇的见闻没有。她俩说刚才飞机着陆前从舷窗上往下看,没想到下面这座中国城市和她俩脑子里的印象有着不小的差距,居然看到了比日本的城市还要多的高楼大厦,一排排整齐划一的住宅楼,以及无数的像小蚂蚁似在缓慢前行的汽车,让她俩着实吃惊不小。
说到这里,可奈特意向我略带歉意地补了一句“对不起”,其中的意味我自然明了,也不会因此有任何的不悦。看来她俩对于中国的实际感知也许还停留在上世纪的北京街头:天安门的红墙黄瓦,空旷诺大的广场,以及黑灰的望不到尽头的自行车车流……中国和日本虽然是邻国,彼此也用一衣带水来形容对方,但国民之间又到底了解对方多少呢,也许许多人脑中的符号仍停留在电视栏目中某些早已过时的影像。
我拉着三个叽叽喳喳的日本女孩儿驶出了机场的停车场,上了入市区的主干道。崭新的车厢里弥漫着三个日本孩儿身上的香水气息,挡风玻璃的后视镜上悬挂的毛主席的肖像挂件不时左右摇摆,长长的玲珑红穗穗也无规则地时而抖动。银色中华在奔腾的车流中穿行,我扭开车载收音机,恰好传出活跃的DJ大哥和DJ小妹在里面胡侃乱泡,打情骂俏。突然,男的学着阿宝的腔调唱起了陕北民歌“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惹得久美子她们也暂时停止了交谈,侧耳倾听起电波里的异国调调。 。。
十九上 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路卖弄面子足
“亚历山大!过来,亚历山大。往哪儿走!”
我将垃圾扔进黑色的垃圾箱里刚准备离开,寂静的院子中突然响起一个中年女人的叫声,宛如平地陡然炸起一个脆生生的春雷,毫无思想准备的我不禁驻足不动,四下里寻觅那声音的源头。
“亚历山大?”我隐约觉得方才听到的是这一句。谁,哪个亚历山大,那个亚历山大?
楼前本来有三处路灯,可是从昨天前不知什么原因坏了一个,剩下的两个难兄难弟也是无精打采,光亮比往日逊色不少,楼前的小院子也是漆黑一片;往日里还有些注意体型或已发了福的男女饭后无事到小院子里的健身器械上悠几把,转几圈,可今晚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只剩下那冰冷的黄蓝色器械独自黯然伫立,抚慰着身上片片掉漆磕碰之处,好不冷清可怜。
“亚历山大!说几遍才能听话,回家!”
没错,是亚历山大。可是,到底是哪个亚历山大,真是那个亚历山大?
此时我发现在离我大约十米远的那盏保安监控室前的路灯下立着一个身影,身形偏胖,是一个女人;她两手插在上衣的两侧口袋里,在昏暗的灯光辐射下依稀能辨别出一头烫发好像染成了紫红色,她也看着我。我感觉她就是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没错。我再次朝四周环视,确信方圆二十米以内就只有她和我两个人。那……她是在叫我?亚历山大?
不会吧,再怎么出现技术上的故障,我也回忆不起自己有这么一个惊天地的名号,而且现代社会二十一世纪,我一介白丁除了姓与名之外,也不敢有任何的字或号,就算是自娱自乐,给自己起个把玩乐,也万万不敢如此称呼自己是。用表演家宋丹丹的话说:没事儿找抽型!可是女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我这个方向,这又是为何。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十分迷惑又十分不敢随意乱动之时,突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拂过我的裤腿,倏地冲进我的视线,撩着四个蹄子朝那个女人跑去。
不大的尖脑袋两侧耷拉着两只长长的耳朵,明显超标的后臀让它的跑姿看上去有些臃肿笨拙,小家伙三两下来到女人脚边,用小脑壳来回拱着女人的脚踝,大大的屁股晃来晃去。
“你说你是不是又跑花坛里乱踩去了!脏不脏,脏不脏!”
女人伸出一直抄在上衣兜里的左手作兰花指状,经岁月煎熬磨练的葱白玉指已经无可挽回地放大变粗,骨节也有些扩张。她恶狠狠地指着自己脚边正卖弄姿态讨好主人的亚历山大,嘴中如吐蹦豆似的喋喋不休地数落着长得有些像基因突变的兔子的这条棕色的狗,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滋味,又透出百般的爱恋,慈母之情溢于言表。
“走了,亚历山大,该回家了,回家给你的小爪爪好好擦擦。唉呀,这一天天的,你说你多脏,就是到处乱跑乱踩,真让妈妈操心……”
我有些愕然,身体也有些僵硬,只能呆呆地目送这一母一子消失在夜幕里,独自感受仍残留于天地间的丝丝博爱和情深深雨濛濛。
这,这有些不合适了吧。凡事都有一定的额度,超了额度就要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没有考证过在外国这亚历山大的名字对洋人们来说具有何种含义,是否也不过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名字,没有人把它太当回事儿;可今夜经过的这件事,对于我个人来说却总觉得有那么些不妥,一提起这亚历山大,我就,我就不禁联想起历史上的那位;可是在这种场合,这种情形下,它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看来,有些过度了,不宜提倡。
你说你简简单单地叫个贝贝,二花,妞妞,黑蛋儿啥的,不挺好的嘛,听着土是有些土了,但总算符合国情。如果方才那位,不是,那狗,将来有了下一代,难道还要冠以二世的名称吗?莫非孩子他爸是威廉公爵子爵啥的,一色的贵族血统皇家血脉?我的天,这满大街都跑的啥呀。
我急匆匆地跑回家,眉飞色舞地比划着将这件趣事讲给了父母听,满以为能从他俩那里得到与我相同的反应,和我一起把这件娱乐事件进行到底。谁知,他俩异口同声地说我见识浅认识低,80后的人这思想却像八十后的,这种事情也值得如此兴奋如此情绪化?
我心头那熊熊燃烧的火把没有等来干柴,却被迎头一盆凉水冰冷刺骨地由头浇下,浇湿我最后的希望,彻底断了我茁壮成长的妄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回自己的房间吧,将下礼拜要报给松冈先生的价格单再核实一遍,以求我伟大的副科长之衔稳固,为将来的冉冉升起夯实地基。
银色中华,我的爱车,给我挣足了脸面,没有出任何纰漏。我将长着一双*的美惠子和胸脯有些山峰的可奈安全及时地送到了事先预订好的酒店。
进入市区后,两个日本女孩儿手中的数码相机就一直没有闲过,不断抓拍道路两旁连绵不绝的高楼大厦,形状各异的建筑景观,以及不时驶过的豪华汽车。在一处信号灯停车等待时,一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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