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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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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眨眼,眸内即将氤氲的雾气,终被抑制,女子唇边的笑容越加的绚烂,却似乎缺少了该有的温度。
欧阳亦宗报以微笑,大掌紧紧包裹住女子冰凉的小手,不再言语。锦儿,你的笑,便是我此生唯一的追寻和挂牵。但愿,我不会再让你哭。但愿,你的笑容,生生世世都只会为我绽放。
“我先下去休息了,你和大家好好庆祝吧。”流锦骤然抽回手掌,翻卷的睫扇,微微颤动,眸光闪烁,有些慌乱的垂下了头。即刻便再次归于波澜不惊的沉静,可她的内心,却是翻江倒海的痛,和一点一点繁衍而出的恨意。
“嗯!好好休息,别让我担心。”男子起身,褪下外袍,轻柔的披在了流锦身上,在她颈前仔细的打了一个结。凝视着女子半垂的脸颊,含笑柔声的叮嘱着。
流锦攥紧袖间的手掌,指甲深深割入掌心,可她依旧感觉不到疼痛。缓缓起身,抬眸扯唇一笑,而后迅速的举步,出了大厅。
欧阳亦宗诧异的目送着那抹水蓝色的纤弱背影,无声的握起了像心一样,突然空落落的手掌。许是她真的累了吧!可是,他不想为她请大夫,他怕,怕那束手无策的大夫,那几乎可以判定他们两人生死的诊断。所以,锦儿,好好休息吧!一切都交给我,你我生命相连,夫妻一体,倾吾所有,我也断不会让你有事。
流锦出了大厅,便飞快的向自己的房间跑去。本就羸弱的身子,哪里堪受的住这剧烈的飞奔。终于到了房门,流锦颓然倚上了门框,席地而坐。屋内昏黄的烛光映射在女子的身上,橘色的光晕,却再没有往昔的宁谧。
流锦的胸膛剧烈的起伏,额上的汗水已渐渐渗出,夜风一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女子脸色苍白,酸涩的眸,却始终不肯落下泪来。
苍穹间盘旋的老鹰,扇动着自己宽大的翅膀,突然向女子俯冲下来。一封书信,扬扬飘落到流锦的面前。那老鹰聒叫了一声,便又极速的飞走了。
流锦惊愕的睨了一眼渐飞渐远的老鹰,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拾起了那封信。缓缓展开,依稀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
女子的身子,颤抖的越发的厉害,死死的咬住唇瓣,死死的抑制着眸中即要滴落的眼泪,死死的揉捏住了那封书信,拼命的攥紧,似乎想把它揉成灰烬一般。
薛大哥,就连你都这么说,那么,欧阳亦宗,我便在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了。欧阳亦宗,你知道吗?我已经开始恨你了……
女子高高扬首,目之所及,无垠的苍穹,广袤而苍茫。那泪,却始终没有落下。…
222暗见薛景睿
“宗!天气冷了,我想添置几件冬装。”女子温和的语气,没有任何异样。
“我命人把丝云坊最好的裁缝请来。你可以多做一点新衣。”男子贴心的回道,梳理着女子长发的手,熟练的翻转着,铜镜中反射着的温暖笑容,让女子别开了头,不肯再多看一眼。
“不用了,今天的天气很好,我想出去走走。”女子垂眸,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和期盼,让男子不忍拒绝。
“好吧!我陪你去!”欧阳亦宗满意的睨视着流锦别致的发髻,那支承载了他们太多悲喜的桃木簪,卓然斜插入髻间,让男子心中,流溢起的漫天漫地的温暖。
“我自己去吧!你公务繁忙,我还想顺便去看一看妙韵姐姐。”女子蹙眉,站起了身。
“哦!那我让暗木保护着你。一切小心。”欧阳亦宗轻声叮嘱,他既不放心她的身体,又担心皇后狗急跳墙,会寻机伤害锦儿。
女子募得抬眸,隐晦不明的眸光,紧锁着男子温润如玉的脸庞。袖间的手,死死的紧攥。
欧阳亦宗,真的只是保护我吗?究竟是监视,是防备,还是禁锢?
流锦在前,缓缓走在大街上,身后的暗木见流锦垂眸不语,似乎很不开心,便也不知该怎么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流锦转过街口,向东街走去。
“锦儿姑娘,丝云坊在西街啊!”暗木疑惑的开口提醒,不明白为何流锦偏偏转向东街,不是说好去丝云坊订制冬装的吗?
“我不去丝云坊,展荟阁的衣服不错,我想去那里看看。”女子挺直脊背,脚下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暗木也不再说什么,跟着流锦来到了东街的展荟阁。
琳琅满目的绫罗绸缎,五颜六色,品类繁多,让人应接不暇。流锦刚刚进门,老板便连忙笑脸相迎道:“姑娘,需要些什么呢?小店各种绢纱,绸缎都有,包您爱不释手。”
“老板我要比天蓝,比水绿的湖底绞线纱。”流锦轻声回道。
“哦!姑娘好眼光,这里就有意见湖底绞线纱的冬裙,不如姑娘进去试试?”老板目光一震,意味深长的端详着面前宛若天女的美丽女子,连忙从货柜上拿出一袭蓝绿相映的长裙。
流锦接过,向里间的试衣间走去。
暗木倚在门边,目光漫无目的的浏览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等待着试衣服的流锦。
流锦转过楼梯,进了一间小房,关上了房门。
“锦儿!你来了!”薛景睿站起身,睨视着脸色苍白的女子,俊逸的脸庞浮出一抹暖若春风的笑容。
“薛大哥!”女子轻唤了一句,便已哽咽,眸内雾气氤氲,几乎滴下泪来。她忍了好久,好久,忍的好辛苦。可看到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她所有的委屈和伤痛,全都一股脑儿涌上了心头。
“他,他真的去了吗?”女子哽住喉,似乎不忍问出口。
“嗯!五天前死于去关外的路上了。君煞门的人说,亲眼看见欧阳亦宗身边的罗列,下的毒手。锦儿,节哀顺变吧!”薛景睿神情肃穆,焦灼的拉住了流锦冰冷的手。突然,男子眉头一皱,有些惊诧的看了流锦一眼。心下觉得万分惊奇。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呢?……
223恨意的衍生
“薛大哥,是真的吗?他真的死了,我,我还没叫他一声爹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杀了他。他答应我放过他的!怎么可以这样?”女子终是悲声痛哭,却又怕惊动外面的人,只得捂住嘴唇,压抑着哭声。
“锦儿,不要这样,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要坚强,否则他们泉下有知,会走的不安心的。”男子怜惜的揽过流锦,轻声抚慰着,女子乖顺的依进男子的怀抱,靠上他宽广的肩膀,呜咽悲泣。她的泪硬生生的刺入男子的心,让他心痛难当。
“薛大哥,我好后悔啊,我在监狱就应该唤他一声爹的,可是,我没有,再也没有机会了。如今锦儿真的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我好恨,他为什么要这样欺骗于我,即便他那般的利用我,都抹杀不了我对他的爱,我只是想在最后的时光中,默默的呆在他的身边而已,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所以,锦儿,离开他吧!跟我走,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可他呢?只会带给你无尽的伤害而已,离开他吧锦儿,别傻了!”男子轻轻拍着流锦随着痛苦而颤动的后背,语气坚定的劝道。
“我……我会寻到合适的机会离开的,只是我不想连累他人。”流锦抬起头,拭了拭颊上的泪,好容易止住了哭泣。
薛景睿无奈的看着双目微红的流锦,深深的叹了口气。锦儿,你还是不想离开他对吗?锦儿,你就那么爱他吗?竟可以到了这般不顾一切的地步?
“薛大哥,你怎么会认识君煞门的人呢?”流锦哽咽的说着,退出了男子温暖的怀抱。
“十九年前,君噬受重伤快要一命呜呼之时,被家师遇到,救了回去,所以君噬十分感激家师的救命之恩,一直和邪妄山有些许来往,前些日子,我才知晓,你和君噬的渊源,所以便寻了过去,想打听你的消息。那老鹰,是我喂养的苍鹰,因为你曾食过我的药血,所以当你呕血的时候,它便可以寻到你的所在之地,送信与你。”自从流锦不辞而别,薛景睿从君煞门打听到了她回到茗王府的消息,便一直耿怀在心。直到昨日苍鹰送信给流锦,他便简单的说明了端木荣瑞的事情,约她展荟阁相见。
“薛大哥,谢谢你,我一直不知道为了抑住我体内的蛊毒,竟会食你之血。而我还几次害得你险些丢了性命,锦儿真是愧对与你。”流锦感激的凝望着面前男子,宛如冠玉般的脸庞,自责的说道。
“不是的锦儿,其实上次我中毒,是因为意外吸入了彼岸郁金的香味,和你无关的,悦儿只是吓吓你而已。没想到你竟会不辞而别。”薛景睿连忙解释,希望流锦不要再自责愧疚。
“锦儿姑娘!锦儿姑娘,你没事吧?”暗木久久不见流锦出来,便开始担心起来,快步跨了过来,拍着门呼喊起来。
“嗯!薛大哥,还是要谢谢你。此时不宜多说了,我先回府,到觅得良机,我会写信给你,一切都要靠那只苍鹰了。”流锦向薛景睿微微颔首,连声说罢后,便拿起那长裙,向外走去。
“锦儿保重!”男子苦涩一笑,微弯的双目,凝视着女子纤弱的背影。锦儿,如果你知道你竟然怀了他的孩子,你还会想要离开他吗?……
流锦还未走到门边,房门便‘嘭’的一声被人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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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锦儿的变化
暗木突然破门而入,差点撞上正要出门的流锦。
“你!谁让你进来的!”流锦佯装一把拉拢住自己的衣襟,又羞又怒的扬手,给了暗木一计脆亮的巴掌。她害怕屋内的薛景睿来不及退走,被暗木发现,所以她只能这样分散他的注意力。
“锦儿姑娘,我只是担心你出事。”暗木惊愕的看着面前震怒的女子。那一巴掌虽然不痛,可足以让他震惊,他从未见过这般凶悍的流锦。
“是吗?”流锦拉长语调,冷笑着道,抬手整理着并不凌乱的衣摆,悄悄回首时,身后早已没有了那抹俊逸的身影。
最后,流锦一件衣服都没买,便出了展绘阁,到了妙韵的住处。
“姐姐!这下好透彻了吧,看来哥哥把你照顾的很好嘛!呵呵……”流锦拉住妙韵的手,笑颜如花的说着,那一直苍白不堪的脸颊,终于有了一丝薄弱的红晕。含笑的眉眼倒映着眼前的一对璧人。流锦似乎很开心。
“好了,姐姐都好了。多亏你哥哥的细心照料,还要谢谢你们家王爷,宽宏大量,放了你哥哥那么久的假。我们正商量着让他回府述职呢。你这个死丫头,还知道来看姐姐啊!”妙韵扬着绚烂的笑容,紧紧的拉住流锦冰凉的手,高兴的说道。
流锦眸光骤然一暗,低落的垂下了头,而后便又仰首冲妙韵和叶魂微微一笑,脸上再无半分异色。
“哥哥,麻烦你招呼一下暗木,我和姐姐进屋说几句体己话。”流锦眼角的余光,睨了睨一旁呆立不语的暗木,向叶魂笑道。
“好的,暗木兄,这边请。”叶魂引着暗木向客厅走去。不明所以的妙韵,高兴的拉着流锦入了自己的房间。
“姐姐你听我说,千万不要让哥哥回去,你们快走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刚一进门,流锦便一把紧紧反握住妙韵的手,神色焦灼而悲痛,和刚才那个语笑嫣然的女子,判若两人。
“妹妹,怎么了这是?”妙韵大惊,绚烂的笑容僵在嘴角,惊诧的凝视着面前暗弦欲泣的女子。
“姐姐,他杀了他,他派人杀了他。他答应过放他一条生路的,可没想到,他一边下了杀手,一边还在言词烁烁的欺骗于我。我恨他,姐姐,我恨他了,即便他那般的伤害和利用,我都从未恨过他,可是,他不该杀他的,我还没来得及叫他一声爹呢。呜呜……”流锦扑进妙韵的怀中,毫无顾忌的悲声痛哭起来。似乎只有妙韵可以理解,可以分担她的痛苦一般。
“锦儿,不要哭了。我听说,左相大人不是病死在流放途中的吗?怎会是王爷下的毒手呢?”流锦一阵悲枝戚的哭诉,妙韵终于搞清楚了眼前的状况。便心疼的紧抱住流锦,焦急的询问道。看来,她低估了端木荣瑞在锦儿心目中的分量了。想来也是,她半生孤苦无依,辗转流浪,闻之有个父亲还在人世,纵使嘴上万般的怨恨,也阻隔不了血肉亲情啊!
“前天君煞门的君嫣,传信于我,说她跟踪左相的时候,亲眼看见他被罗列所杀。今日我暗中见了薛大哥,他也证实,君嫣所言非虚。姐姐,我该怎么相信他呢?我要离开他,我不要再爱他了!姐姐你们走吧,待寻到合适的时机,我定会和薛大哥一起去找你们的。”流锦哽咽的叙述着事情的原委,却让妙韵听的越发的心痛。锦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的苦呢?老天!难道你就如此不开眼嘛?为何总是这样折磨锦儿这个善良敏感的好女子呢?
这时,窗外忽然一阵轻响,两人警惕的注目而观。突见一抹黑灰色的身影,从窗口飞身而入。
两人吓了一跳,携手连连退了好几步,惊骇的看着突然袭进来的男子。
“小姐!老奴叩见小姐!”来人噗通一声跪倒在流锦面前,再抬首时已是热泪盈眶。
“是你!”流锦惊愕的看着来人,却原来他便是左相身边的老仆人董朔。
“小姐,老奴跟着你多时了,只是小姐身边一直有人监守,直到此时才得了机会来见您啊!小姐,老奴该死,没有保护好大人。您要节哀,要为大人报仇啊!”董朔说道伤心处,竟然潸然泪下,期盼的目光紧紧凝视着流锦还未干的泪眼。
“董叔,快快请起,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流锦扶起董朔,最后一次询问她不愿相信的事情。
“这是大人让我交给你的信,说小姐看了便知。”董朔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的递给了流锦。
“锦儿,我的女儿,也许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父早已不在人世了,爹多么想听你亲口唤我一声爹啊!回首半生,竟有太多的遗憾和悔恨,我伤害了太多的人,连自己也都觉得无颜苟活于世。为父此生唯一爱过的女子,便是你娘。如果时光可以倒回,可以重新抉择的话,我宁愿与你娘遁出尘世,携手隐匿于江湖。可是,有些决定一旦做了便会后悔一生,再也不能更改。而你,锦儿,你可以的,你走吧,让董叔带你离开,不管去哪儿都好,爹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度此一生。欧阳亦宗也许会是个好皇帝,但他绝不会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你一定也都明白,他把你嫁给你的哥哥文洛,就是想铲除为父,荣登皇位。所以,女儿,离开他吧!否则为父死不瞑目。自从知道你是我的女儿之后,我便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是他对为父下毒手的时候了。可怜的孩子,你该如何承受这一切呢?不要为为父报仇,走吧,董叔跟了为父二十年,是最值得信赖的人,你快些跟他走吧,越远越好,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吧,但愿我的锦儿能坚强的活着,带着爹和娘亲的希望,勇敢的活下去。父之绝笔。”
流锦颓然跌坐在地,那封千斤重的信,飘飘而落,好似砸在她的心上一般,连带着她心底那最后一丝希冀都砸成粉末。真的是他,他终还是欺骗了她。……
流锦和妙韵私聊了很久,才亲昵的携手出了房门,和叶魂暗木一起,用了一顿丰富而静默的午饭。饭后,流锦又小坐了片刻,便依依不舍的辞了妙韵和叶魂,跟随暗木回到了茗王府。
她觉得很累,浑身倦怠无力。午饭也没吃多少,一口气哽在心口,让她十分难受。回府后,流锦径自回了房间,对于慧儿的话置若罔闻。他在等她,可是;她不想见他。
流锦在房中枯坐了一个下午,直到夜幕四合,;她才咬唇出了房门,向书房走去,这个时候,他定在那里,她要亲口问一问,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书房的门紧紧的掩着,门外并无人看守。流锦轻轻的抬步而上,刚走到台阶,房内细微的话语,便隐隐约约的飘入耳际。……
225决裂
“王爷,我觉得锦儿姑娘有些不对劲儿!好似变了个人似地!”这是暗木的声音。
“是吗?你确定没有在她面前露出任何风声吗?”那熟悉的声音,日夜萦绕在她心扉的温柔声音,此时却万分的森冷刺耳。流锦攥紧了手掌,贝齿紧紧的咬住抽颤的唇瓣,酸涩的眸子,用力锁着那潋滟的泪雾。
“先别管了,能瞒得一时是一时,但愿她不会怨我。”男子无奈的低叹了一声。
不怨?可能吗?欧阳亦宗,你太可笑了!鞭打,送嫁他人,铲除我的生身父亲,口口声声答应我之后,你竟仍旧狠下杀手。你要我怎能不怨你,不恨你呢!欧阳亦宗,我的心不是钢铸铁打的,它会受伤,会龟裂,会残缺,会破碎,而今,你还一定要把它碾成粉末,撒入万丈深渊,你才会善罢甘休吗?
心中万般的情绪纠结翻涌,女子再也忍受不住,掩唇干呕起来。
“谁!”房内即刻便传出一声暴呵。
屋内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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