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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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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这是作甚?竟和一只狗一般见识,不知情的人,没准儿会认为本王娶回了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妃子呢。”男子嗤笑一声,戏谑的话语却说的温和柔润,却让几人都不由的身形一震。……
  211维护
  “王爷!”索菲鸢委屈的低唤一声,梨花带雨的扑进了欧阳亦宗的怀里。竟装作没有听出欧阳亦宗的冷嘲热讽。
  “奴婢叩见王爷!”这次段娘学乖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的俯首叩头。
  “嗯!都起来吧!”欧阳亦宗走到流锦身旁,伸出手摸了摸痛叫着的迷豆,睨到女子珠泪欲滴的水眸,心中的怜惜透过皎目缓缓溢出,毫无任何的掩饰和克制。
  “锦儿,最近有没有什么不适?怎么越发的瘦弱了呢?”男子柔声细语的询问着,自然的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身,把她和迷豆紧紧的收入怀中。
  午夜梦回,那曾经让她眷恋,让她迷醉和怀念的温暖,再次回到了她的身边,可是,却只能让她更加痛楚难当,为何?为何不让她刚刚释怀的心,继续平静下去呢?
  欧阳亦宗,你怎么可以再次走到我的身边?这样反反复复,没有任何的预期和理性,也许你是放不下我的吧!可是,我却再不会把手递向你,因为我害怕不知什么时候,你会再次放掉,我把从你身旁推开。
  “奴婢谢王爷关心,奴婢很好。”女子面无表情的面颊之下,掩盖的却是波涛汹涌的心海,冷冷的开口,骤然侧身,从男子的怀中,挣扎开去。抱着迷豆,深深埋首,垂眸不语。
  突然失去怀中的温软,男子墨眉一挑,一丝怒意凛上眉梢。他是在维护她,只是不想她以后再被索菲鸢主仆打压欺负。可她竟然毫不领情,依旧冷若冰霜,戒备着不让他靠近分毫。幽深的瞳眸睨了睨女子被发丝遮掩过半的面颊,欧阳亦宗薄唇一抿,收紧了袖中的拳头。
  “你!你这贱婢也太不知好歹了吧!竟敢如此不将主子放在眼里。段娘。给我教训教训这个没规矩的奴才。”索菲鸢见欧阳亦宗面色森冷,知他定是已经恼怒了,便连忙乘机施威,厉声呵斥道。
  “主子!这……这……”段娘一听,不由一阵心虚,吞吞吐吐的犹豫着,一边又偷偷探寻的打量着,缄默不语的欧阳亦宗。
  “这什么这!快去!”索菲鸢见欧阳亦宗并未出声,更加的气焰嚣张,狠狠的瞪了段娘一眼,不耐的叫道。
  段娘踌躇的走到流锦身边,复又回头瞅了欧阳亦宗一眼,忐忑的伸出了肥硕的大掌。
  男子皎灿的瞳眸,幽晖如万尺潭渊,深不可测。如刀削般的脸庞,除了隐忍不发的薄怒,便再无异色。锁着垂首不语的女子,抿唇而待。
  锦儿!难道你就这么的不想理我吗?就算是情势所逼你也再不愿开口。锦儿!我该怎么做才能找回原来的你呢?
  “这是王爷和王妃的意思,你可怨不得我!”段娘还是有些惧怕,对着流锦低声的念叨着,好像这样就会多出几分底气。
  女子悠然抬眸,直视着段娘畏缩的眼神,眸光竟若千年寒冰般冷彻入心扉。原本微微的水雾和那些许潮红,都已被满目的冷漠所遮掩。紧紧抱住迷豆,却依旧不肯看欧阳亦宗一眼。
  “你这个死奴才!难道要本妃动手不成?”索菲鸢再没有一丝耐性,恶狠狠地痛斥起段娘。
  “是!奴婢遵命!”段娘黄牙一咬,用力的挥出手,向流锦的面颊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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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盛怒
  “住手!给我滚!”欧阳亦宗突然大声喝斥,吓得段娘身子一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段娘磕头如捣蒜,生怕欧阳亦宗一个不高兴,再罚她五天不许吃饭。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她至今铭记在心,所以对流锦愈加的痛恨。
  “王爷!如今您还要护着这个该死的奴婢吗?她根本就没有将您放在眼里啊。”索菲鸢娇柔的嗔叫一声,黏上了欧阳亦宗的挺拔的身躯。
  男子眸光乍寒,凛然的厌恶之气浮上脸膛,瞳孔一缩,猛的挪转身子,那索菲鸢一个不备,脚下生生的打了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索菲鸢!你明知道锦儿对本王来说是不同的,为何还要屡次为难于她?你不要忘了,七出之一便是善妒。如果你想另谋栖地,本王倒不介意已七出之名休了你!”欧阳亦宗的愤怒彻底勃发,那幽深的黑瞳中,密布的阴鹜之气,让索菲鸢不寒而栗。尽管他一直不喜欢她,也从未如此怒言相向,都是为了那个低贱的死奴才。索菲鸢阴狠的目光,直直割向流锦惊诧的脸。
  “休了我!欧阳亦宗,你凭什么?为何你总那般的维护着她,又屡屡羞辱于我?七出?哼哼……那她呢?”索菲鸢万般惊怒,悲愤之下,亦再克制不住心中的怨恨和不满,冷笑着,把手指向了流锦。
  “她只是你利用过的一颗棋子而已。呵呵,如今却成了宝了?你别忘了,是你把她嫁给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现在她的父亲,还被您关在大牢,等着处斩呢。大婚那日,她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掳走数日,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啊?指不定王爷您的绿帽子,就要压垮您的脑袋了呢。哈哈哈……”索菲鸢越发的口不择言,悲愤至极,竟森冷的大笑起来,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主子!主子!”段娘匍匐了过去,一把抱住索菲鸢的腿,惊骇的想阻止她癫狂放肆的话语。
  流锦惊愕恍然的看着几近疯癫的索菲鸢,不由紧紧咬住了娇嫩的唇瓣。终于下意识的举目,望向一脸盛怒的欧阳亦宗。
  男子眸中的杀气肃然而出,那幽暗无底的眸,死死的盯着痴笑着的索菲鸢。眸光一凛,大手已掐住了她的脖子。
  “给本王闭嘴!否则本王绝不能保证,索相会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欧阳亦宗瞳孔骤然微缩,手下却越发的用力。
  “唔唔……你……放开……我……”索菲鸢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脸色早已泛红,伸手掰着男子的大手。
  流锦惊愕的睁大眼睛,面前这个暴戾的男子,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灵。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女子心中一揪,连忙跑了过去,抓住欧阳亦宗的胳膊叫道:“王爷,你快放开,你万不能这样做。”他如今正值争名夺利的巅峰之时,需要各方力量的支持,亦万不可树敌。更何况是爱孙女如命的索商吟。他索氏一门又岂是善罢甘休的主儿?若真的闹出了人命,那还了得?
  “王爷息怒,您快放手吧!”流锦一手抱住迷豆,一手抓住欧阳亦宗的胳膊,使劲儿的摇晃着,似乎想摇醒被愤怒冲昏了头的男子。
  “主子!王爷,求求您放了我们主子吧!不要啊!奴才给你磕头了。”段娘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儿的磕着头,苦苦哀求着。
  “宗!你快放手,你千万不要冲动!”情急之下,流锦也顾不上他们之间的别扭和阻隔,焦灼的拉住他的手臂,柔声规劝道。
  可是,她却不知,那一声轻唤,如同一阵惊雷,滚过欧阳亦宗盛怒的胸膛,震得那愁闷,疼痛的几欲龟裂的心,再次雀跃的颤动起来。多久了,她还是第一次再这样唤他,欧阳亦宗只觉心头一甜,即刻那更多的酸楚和闷赌,纠结着的五味陈杂,势不可挡的涌上心扉。
  男子微缩了缩深邃无底是瞳眸,复杂的眸光痴痴的凝望着流锦焦急的有些绯红的脸颊。这才缓缓放开了手。
  “咳咳……咳咳……”索菲鸢一得到新鲜的空气,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涨红的脸,渐渐转白,愤恨的瞪着欧阳亦宗和他身边的流锦。
  “从今日起,侧妃索菲鸢禁于祠堂,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出祠堂一步。”男子冷冷的开口,凌厉的眸,冰冷的扫过索菲鸢苍白的脸,接着大声和道:“还不快滚!”
  “是!遵……遵命!”段娘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拉住心有不甘的索菲鸢,跌跌撞撞的出了紫菡院。
  “锦儿!”男子悠然回眸,所有的冷厉和怒气,早已消逝殆尽,邃灿明亮的眸子,溢出千丝万缕的绵绵柔情,男子痴痴的睨视着松了一口气的流锦,突然勾起唇角,笑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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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3奈何情字割心田
  “锦儿,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男子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染,竟比那初春的暖阳还要绚烂几分,满溢柔情的眸直直凝望着女子绝美的脸颊,那坚挺的下巴,勾起最优美的弧度。
  流锦心中一震,酸楚,痛伤,埋怨,委屈,一起翻涌纠缠,搅裹成一团乱麻,尽数堵上女子愈加剧烈跳动的心。氤氲的雾气,即刻凝入那双翦水秋瞳,流锦慌乱的垂首,抚摸着迷豆雪白的身子,再不敢对上男子,那让她几乎迷醉沉溺,灿若星辰的瞳眸。
  “锦儿!对不起!”男子苦笑一声,再一次道出了那句不知说了多少次的话语,缓缓走近,男子无法克制的伸出双臂,把流锦紧紧的拥入怀中,把女子的头颅,轻柔的贴在他的心口,微微垂首,敛合上浮出丝丝痛色的眸,把脸深深的埋进了女子散发着浅淡幽香的颈窝。
  看!他们还是如此契合,可是,他们之间,却已经有了难以逾越的鸿沟。锦儿,不管有多困难,我都要跨过这道鸿沟,直到再次找到你的手,把你带回我的生命为止。
  “王爷!请自重!”一股涩晦难明的痛苦,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流锦那差点受到蛊惑的心。女子哽了哽喉,冷漠的开口,那冰霜般的话语,把自己那片薄弱的柔软,都几乎冻结。流锦开始挣扎,紧咬着唇瓣,推搡着那温暖的让人眷恋的怀抱。
  “锦儿!别动好吗?我只是想这样抱着你,一会儿就好,乖!不要拒绝我。”男子的唇轻轻触着女子小巧的耳朵,呼出的温热气息,灼烧着女子的脸颊和耳朵,盈盈吹拂,绕入心扉。
  他几近哀求的话语,让流锦的眼睛,再也承受不住那颗颗晶莹泪珠的重量,温热的泪,最终还是溢出了女子酸涩的双眸。那泪打湿了男子的衣襟,却透过厚重的衣衫,直直的熨烫住男子刚刚寻到一丝慰藉的心。他又害她哭了吗?为何他心底呐喊了千万遍的保证,每次都落空呢?他说过,不会再让她为他哭。可是,锦儿,真的很高兴,你竟然还会为我流眼泪,锦儿,也许你真的放不下我吧!
  流锦终于不再挣扎,却屏息努力的克制住眸中越发汹涌的眼泪。她是怎么了?难道还没有吸取教训吗?都说了再也不会为他哭泣,可是,这焚烧人所有心智的泪水,无论她多么的用力,还是停不下来。不!她不要再这样,她绝不会再为他动心,她只要在最后的时刻,默默的呆在他的身边就好,不要再有任何的牵扯和纠葛。
  片刻,流锦微微抬首,却似历经千年的悲戚般,直勾勾的痴望着,亦在凝眸看着她的俊逸男子,一串晶莹,从左眼悠然坠落,女子眨了眨雾气潋滟的眸子,而后霍然睁开,用力推开男子伟岸的身躯,抱着迷豆大步的向房间跑去。
  欧阳亦宗定住后退的脚步,邃灿明亮的瞳眸,溢出一丝水雾,刺的眼眶微微的潮红,目送着女子快速奔跑的身影,男子的嘴角却无端绽放了一朵绚烂凄婉的笑容。
  “锦儿!我的锦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目之所及,只有女子那水绿色的群角,随风肆意的翻飞飘扬,每下飘摆,都生生割破了每一寸生动流溢的空气。连带着男子那千疮百孔的心,都被摧裂成干涸龟裂的田原。
  “锦儿!对不起……”……
  214流放关外
  天越发的寒冷,接近腊八的时日,人们便开始准备过冬的口粮和物需。走上街头,到处可闻人们传唱茗王的歌谣。“神仙眷侣乃虚拟,家破人亡报有期,茗王神武无人敌,国之尧舜着金衣。”
  这首歌谣,一夜之间传唱到大江南北,民居小巷。把落得家破人亡的端木荣瑞,贬低到极点,亦把茗王欧阳亦宗比作尧舜在世,俨然被推崇为最合适的皇位继承人。
  一时之间,茗王的声势在民间与朝堂,都是前所未有的高涨飙升。皇后一党自七贝勒和裴将军,以及高尚书被杀之后,气势便一落千丈,而今,就连独揽大局的端木荣瑞亦成了人人唾弃鄙夷的伪君子,那皇后一党当前的局势可想而知。太子欧阳亦宇虽宅心仁厚,温和谦逊,却少有建树。反观欧阳亦宗,十一岁时大败驯日使者,三年前大败驯日大军,之后执掌东路大军,接着历尽艰辛解决了伺月盐贵祸民的危机,一直以来更是修桥铺路,造免费私塾,医馆,孤寡院,所有他能做的事情,无不尽心尽力,殚精竭虑。虽被人称颂赞扬,却一直被掩埋在端木荣瑞的光环之下。
  所以如今皇后一党失去了主心骨,端木荣瑞。那茗王欧阳亦宗的威望,便仿若出水蛟龙,又好似破晓星辰,烁烁其华,势不可挡。
  可是,这个终于开始掌控了一切,即将完成苦心谋划了十九年江山的男子,却并没有太多的愉快和自豪。相反,他很愁苦,很伤痛。因为,他最爱的女子,正在一点一点的脱离他的生命。夜深人静之时,榻上辗转难眠,他几乎可以清晰的听到,那填补支撑他心念的万缕情丝,像蚕茧一样,被人无情的一点一点剥离的声音。而后,心脏一阵阵的紧缩,一阵阵的揪绞,疼痛的几乎窒息。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做。他害怕心急之下,那个敏感纤弱的女子,便会像一个受了惊得兔子般,越发快的躲开他,逃离他。
  男子倦怠的合上涩痛的黑瞳,剑眉紧锁着,伸手揉着跳痛的太阳穴。深深叹了一口气,男子执起桌上的一份公文,站起身,向紫菡院走去。
  冬日午后的阳光,虽然依旧明亮耀眼,却似乎没有一丝的温暖。男子裹了裹披风,加快了脚步。
  轻轻的推开门,窗前一抹纤瘦的身影,跃入眼帘,亦刻进男子加速颤动的心房。
  女子身披一件水蓝色碎花夹棉小袄,端坐在桌前,正全神贯注的执笔勾描。笔下俨然是一幅还未完成的枯荷凋零图。枯黄的残叶,枯黄的莲梗,枯黄残败,斜倒入水面的莲蓬。荒凉凄婉,没有一丝生机。就像她此刻灰暗颓败的心。
  欧阳亦宗的心,一阵抽痛,仿佛又回到那个她画夏日荷塘图,他执她手,题诗书字的下午。记得那时她说,她爱他,会一直爱到不能爱为止。那么,锦儿,你真的已经不能爱我了吗?
  男子哽了哽喉,邃灿的星目微微弯起,含笑脱下身上的披风,轻柔的披到了流锦的身上。
  披风上他那散发着苜蓿草清香的余温,让女子身形一震,手下笔锋一抖,在图上划出了一个指甲长短的线条。这幅枯荷凋零图显然已经成了废弃之作。
  “王爷!”流锦神色一滞,连忙站起身,便欲行礼。
  “免了吧!”欧阳亦宗慌忙扶住了俯下身的女子,当触到她冰凉至极的手时,男子不由紧皱起眉头。那彻骨的冰冷,连他的心都几乎冻结。
  “锦儿!手怎么这么冰啊?冷了也不知道多穿些衣服吗?”男子抱怨着,紧了紧女子身上的披风。
  “谢王爷,奴婢没事。”流锦面色微微泛上一丝绯红,攥紧了袖间的手掌,黯然垂眸。
  “锦儿,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欧阳亦宗担忧的凝视着女子娇美的容颜,满满的怜惜溢出皎灿的瞳眸。她不会知道,为了搜查蛊毒的治疗方法,他究竟发费了多少心思,那个残忍的事实,生生的摆在眼前,让他如心如刀割,坐卧难安。可是她却如此不注重自己的身体。
  流锦抿唇不语,心中却翻涌起波波滔天巨浪,他是关心她吗?为何还要关心她呢?他又在蛊惑她吗?
  “锦儿!你看!这是刑部下来的公文,那个人被判流放关外,充军三年,你就不要担心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努力做到。”
  “嗯!奴婢谢过王爷了。”女子终于还是俯身施了一礼,仍旧不肯抬眸看他,可那努力筑起城堡的心房,却有了一丝微弱的松动。
  男子含笑,锁着流锦被长发遮掩过半的脸颊,自嘲的扯了扯唇角,久久没有说话。
  深夜,五星无月,漆黑一片。寒风愈加的凛冽。茗王府院外的参天大树上,一个身影斜卧于粗壮的枝干上,溢满悲伤和落寞的双目,痴痴的望向王府大院。尽管,目之所及,只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锦儿,为什么还要回来?”……
  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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