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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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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丫!”叶魂苦着脸,声音哽咽的打断了流锦喋喋不休的话语,她满脸幸福憧憬的笑,瞬间凝固,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116过去的十二年
  “哥哥!”流锦一把抓住了叶魂的手,不愿面对的看着他的脸,惶恐的一直摇头,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锦丫,你听哥哥说。”叶魂反握住流锦颤抖的手,炯炯有神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的神采,他仔细端详着流锦,轻声的说道:“娘亲,娘亲她早已经去世了。”
  双眸暮然圆睁,流锦不可置信的看着皱着眉头,低下了头的叶魂,头摇的如一支拨浪鼓,写满惊愕和悲痛的双眸,渐渐雾气衍生,丝丝水光在眸底流动,虽然明亮,却再没有刚才飞扬的流光溢彩。
  “我不信,锦丫不相信,我还没有去看她老人家呢!我还没有告诉她我还活着,一直坚强的活着呢!我还没有找到如意郎君,娘亲还没有未锦丫缝制嫁衣呢!她怎么可以就去世了呢?怎么可以不再见锦丫一面,娘亲不要锦丫了吗?娘亲……”流锦失声痛哭,晶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痛了叶魂和不远处大树的心。她的娘亲,给了她生命和温暖的娘亲,就这样去世了,没想到十二年前的痛苦分离,竟成了永别。
  “锦儿,不要抓地上的泥巴,脏脏哦!来,娘亲擦擦小脸,哦!呵呵,锦儿乖哦!”
  “锦儿,娘亲不吃,真是娘亲的乖女儿,慢慢吃,来喝口茶!”
  “锦儿,活着,要好好活着。”……
  娘亲的话语,言犹在耳,可她再也不会对锦儿笑,再也看不到锦儿一眼了。
  “娘亲!娘亲,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锦儿好想你啊!娘亲……”流锦攥紧叶魂的大手,哭的有些透不过气来,泪眼朦朦胧胧,模糊了所有视线,可娘亲的和蔼可亲的脸庞,却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锦丫,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哭了,还记得娘亲说过的话吗?人死了就变成一颗星星,挂在广袤的苍穹上,守护着她爱着的人,娘亲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们,别哭了,否则娘亲也会很伤心的。”叶魂伸手,拭去流锦的眼泪,可刚擦完,更多的泪水便又流了下来。
  “哥哥,我好想娘亲啊!”流锦哭着投进了叶魂的怀抱,紧紧的抱住他,把头窝进他的胸膛,哭声变得小了,可澎涌而出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衫,灼烧着他的心堂。
  “锦丫别哭了,别哭。”叶魂红了眼眶,轻轻抚摸着流锦的发梢,柔声的安慰着。
  可流锦还是哭了很久,良久之后,眼睛红肿的流锦离开叶魂的怀抱,坐起身,抹了抹泪痕,悲伤的看着叶魂,沙哑的问:“娘亲她什么时候去的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哥哥怎会成了王爷的下属。”
  浓浓的鼻音,听在叶魂耳中,又是一阵心痛。他皱着眉头,缓缓的讲述了起来。
  “还记得十二年前,爹趁我去了河北大伯家,把你买给了赌坊老板顶账。等我几个月后回去,你已经又被转卖的不知去处。娘亲从那时便一病不起,心中深深的自责,日夜折磨着她,在第二年开春的时候,她的病情越发的严重,终究没有熬过去。娘亲临终前嘱咐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你,让我替她说一声她对不起你。第二年,我去南华山拜师学艺,三年后归来,我们村早已人去屋空,原来村子发生了瘟疫,人们死的死,逃的逃,直到瘟疫消退,所剩无几的人们才回到了村子,可是,爹和婉儿再没有回来过,也许死在了逃避瘟疫的路上,也许流落异乡。总之最后的几年我一直在四处寻找你们。五年前,我辗转来到京城,在北月城认识了一个女子,她是一个戏子,我们日久生情,原本准备她脱离了戏子的身份,我们便结成连理,谁知南街李员外的儿子,觊觎她的美貌,要强而非礼,被哥哥一怒之下打成重伤,那李员外财大气粗,疏通了关系,竟判了哥哥秋后处决,好在她倾囊相助,四处奔走疏通。又有幸遇到王爷在关键之时出手相救,哥哥才算度过了此劫,哥哥一身武艺还算过的去,为了报答王爷救命之恩,便甘愿改名换姓,为他效犬马之劳。可是我那未过门的娘子,却在两年前凭空失终了,她临走前留了一封信给我,说是爱上了一个富商,跟他去了江南。让我不要等她了。可是,哥哥不信,她是爱我的,为何我们会落得如此田地?锦丫,哥哥真的很痛苦,我又要多寻一个人了。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结果,好在如今终于找到了你。妹妹,娘亲的话我已经带到了。若她泉下有知,应该感到安慰了吧。”叶魂悲痛的说完,早已落寞的垂下了头,仿佛每一次回忆,那些过往便刺痛他一次。太多的失望,痛苦,迷惘,让坚强的他也不用黯然心伤。
  “哥哥,我从未怪过爹爹,更何况是娘亲呢!她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若没有娘亲,这世上就没有流锦,所以娘亲是我永远的娘亲,永远活在我的心里。哥哥,你要坚强,我们一定会找到爹爹婉儿和嫂子的。”流锦听着,早已泪流满面,她哽咽的说着心中的感慨,拍了拍叶魂的肩膀。
  “嗯,我坚信,我不会放弃的。”叶魂坚定的直视着流锦,炯炯有神的双目,流露出希冀的光芒。
  两人沐浴着皎洁的月光,聊了好久好久……
  117 梦境
  深夜时分,满月渐渐东沉,草地上的两人,终于结束了良久的促膝长谈。两抹身影缓缓消失在苍茫的月色当中。
  不远处的那棵大树上,翩然飘落下一个俊逸的白衣男子,玉冠束发,锦带扣腰,一把如墨漆的黑发随意的垂落到雪白的锦袍之上,皎月般的脸庞,愉悦的笑意渐渐扩散,深若潭渊的双目,比天上星辰还要皎灿明亮几分。多日来,心中堆砌的阴霾,被一扫而光。嘴角轻轻勾起,欧阳亦宗满意的笑了,没想到今夜在此独自伤怀的他,无意之中竟听到了锦儿和叶魂的所有对话。
  原来只是兄妹,我误会你们了。真好,锦儿,原来你们竟然是兄妹。当听到你对叶魂的那一声呼唤,我差点抑制不住狂喜跳跃的心。失散十多年,你定然很是孤苦寂寥吧,收养你的娘亲,就这样逝去了,悲伤如你,是否有太多的遗憾和痛苦呢。本王恨不得把那个买了你的男人碎尸万段,可是,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会遇到你呢?我的锦儿……
  轻轻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斑指,男子那笑意盎然的俊脸,在月光的亲吻下,越发的丰神俊朗,白衣胜雪,夜幕中唯美而隽永,宛若谪仙,惊为天人……
  流锦回到房间,简单的洗了把脸就安寝了。最近她觉得很累很累,方才又听闻了娘亲逝去的噩耗,痛哭良久,现在头痛的厉害。合上干涩酸楚的眼睛,流锦渐渐入了梦乡。
  可她睡的极不安稳,睡梦之中依稀看到娘亲和蔼可亲的笑脸。
  “锦儿,不要抓地上的泥巴,脏脏哦!来,娘亲擦擦小脸,哦!呵呵,锦儿乖哦!”
  “乖女儿,来看娘亲给你缝制的小棉袄。试试吧!”
  流锦颤颤巍巍的走上去接过小棉袄,想穿上试一试,可转眼间那碎花小袄,竟变成了大红的嫁衣。泛着光的嫁衣,血红血红的一片,刺痛了流锦的眼睛。诧异的抬头看向娘亲的脸,谁知娘亲正执着一块石头,对着自己的额头,用力砸了下去,鲜红的血流了下来,和着娘亲脸上的泪水,悲痛而又有些狰狞。
  “锦儿,活着,要好好活着。”娘亲抱住流锦泪如雨下,说完丢下痛哭的流锦头也不回的走了。
  “娘亲,锦儿会坚强的,娘亲!不要走,不要丢下锦儿,不要,娘亲!……”流锦呼喊着骤然醒转,津津的冷汗早已浸湿了内衫,枕巾上潮湿一片,原来是一场梦。她在梦中还在哭泣,娘亲,锦儿真的好想你。
  ‘啪’的一声,窗户被肆虐的狂风撞了开来,星星飒飒的雨滴,被风裹挟着,吹入房内,让这夏季的夜竟有一丝冷意。
  不知什么时候竟下起雨了,流锦起身,隔窗向外看去,只见天边被刺目的闪电扯出了一条巨大的血色口子,惊雷滚滚而过,狂风张牙舞爪的肆虐摧残着高大的树木,顷刻,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又一道闪电突现,夜幕下;那暴雨像开闸的洪水,从广袤的苍穹倾泻而下,如瀑的疾风骤雨,‘哗哗’地泼倒在那房屋上,空地上,瓦砾上、泼湿了地,刷洗了房,摧弯了树。
  “糟了!我的桔梗花。”流锦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花坛中刚移植的桔梗花,帆布被取掉了,这样的狂风骤雨定然会把它摧残殆尽,不行,我一定不能让清儿姐姐的一片心意,白白付诸东流。
  流锦随意的披上了一件衣衫,往屋外奔去,刚打开门,一股冷风袭来,流锦不由打了个冷颤。银牙一咬,拽紧衣襟冲了出去。
  狂肆的冷风夹杂着倾头而泄的暴雨,宛如一颗颗小石子,瞬间便打湿了流锦所有的衣衫。大雨冲刷入双眸之中,一片酸辣的疼痛,睁都睁不开眼,脸上,头上,无止尽的雨水倾泼而下,流锦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海,鼻腔口中全都是雨水,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闪电像一只困兽,再次张开血盆大口,流锦隐约朝着花坛的方向,摸索着向前跑去,一个震撼天地的霹雳,从头顶滚滚而过,流锦浑身一颤,便被突卷过来的一阵狂风给掀翻在地。重重的砸进水洼,地上的积水四处飞溅,像一簇簇瑰丽的水做烟花。
  爬起来再跑,跑着又再次跌倒,流锦也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终于行到了花坛旁边,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和汗水,几步跨到桔梗花前,一道闪电适时的绽放于天际,眼前的一切尽入眼底,流锦瞬间便如被雷击中般直直呆愣住了……
  给读者的话:
  谢谢所有支持火舞的亲们,看着还行的话,请留下你珍贵的留言吧,谢谢,么么……
  118谁呵护了桔梗花
  流锦不可置信的再次揉了揉被雨水刷痛的眼睛,抬眸看时,那风还是那么狂,雨还是那么大,再高大的树木也都被摧残的鞠偻着腰身,可是她的桔梗花,依然兀自绽放着娇嫩的花瓣,丝丝幽香裹着大雨的清新,射破黑暗,缓缓萦绕进呼吸困难的鼻翼。
  遮阳的大帆布张开撑成伞状,被牢牢的固定在四只木柱之上。像一个温柔多情的母亲,无微不至的呵护着娇弱的花朵,纵然风雨再大,却影响不了它分毫的美丽和芬芳。
  流锦轻轻弯起嘴角,扬起一抹清婉的笑意,还好,花儿一点也没有受到风雨的侵袭,可是,会是谁呢?谁会冒着风雨为她最钟爱的桔梗花撑开一片天地?
  流锦打了个冷颤,抱住了肩膀,好冷啊!正欲转身往回走时。一道明亮的闪电再次光临苍穹,花丛旁一抹翠绿的光亮,被闪电一照,便射出耀眼的光芒,流锦连忙止住脚步,后退了几步,蹲下身子,伸手扒开花丛,一枚灿亮的翠玉斑指出现在泥土之中,流锦心头一震,是他!是他来过吗?捡起翠玉斑指,流锦心内千丝万缕的情绪纠结翻涌,堵得心口发麻,发痛。原以为自己都好了,怎么想起他时,还会痛呢?
  欧阳亦宗,是你吗?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一切都过去以后,你还要来拨乱我好容易才渐渐平复的心湖?我们短暂到杳渺的感情,都随着你的残忍和我的卑微,烟消云散了。为何现在才想起我被你放开的手?
  我不是傻子,这枚戒指你从未离过身,又怎会遗失在这里呢?你是故意的吧!你想告诉我你要回头,你要再次抓住我的手是吗?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我的心不是弄堂,不是街市,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它已经把你排除在外了,你再如何亦只是徒然。
  大雨冲刷着流锦冷的直抖的身体,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衣袖,拭去斑指上的泥土,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流锦只觉得更冷了。握紧斑指,站起身,飞快的向房间跑去。
  一路跌跌撞撞,满身泥水的流锦终于回到了房间,迅速的关上门,她才觉得好像从万丈深海又回到了人间。搓了搓手,流锦赶紧洗漱了一番,受了如此狂肆的风雨,铁定要感冒的。
  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流锦钻进了被窝,好温暖啊!可流锦握着手中的翠玉斑指,怎么也睡不着,黑暗中,斑指散发出绿色的流光,流锦颈间的血色玉佩,也受到感染似地,一泓血红的光芒透过薄衫,与绿光相映生辉,两种瑰丽的流光异彩,互相包裹萦绕,璀璨而耀眼,奇丽的不可方物。流锦一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终于到窗外溢入了灰蒙蒙的光亮,流锦才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天色大亮,雨后灿烂的阳光从窗棂斜斜的透了进来,流锦翻了个身,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缓缓的起了床。
  她走到饭厅的时候,公主早已用过了早膳,清儿看着精神恹恹的流锦,连忙走了过去。
  “锦儿妹妹,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我还好,就是头有点痛。公主呢?”
  “公主刚刚去了茗轩院,你要不要紧,姐姐找大夫帮你看看好吗?”
  “不用了,咳咳……等会我自己熬碗姜汤喝就行了。”流锦含笑着说完,便辞了清儿缓缓向厨房走去。
  她身体不是很好,若在以前,受到如此风雨的侵袭,早就病倒了,还好现在只是有些头痛,有些咳嗽而已。
  “锦儿姐姐,你来了!”厨房的丫头嫣儿笑着看向流锦,每次流锦做的甜点糕饼都没忘记她,所以她一向和流锦很是亲厚。
  “嗯!嫣儿在做什么呢?姐姐昨夜淋了雨,要熬碗姜汤去去寒。”
  “啊?怎么都受寒了啊,正好这里有些多余的姜汤,姐姐快些喝吧。”嫣儿拿了个小碗,从灶台上的砂锅中,倒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谢谢嫣儿了,府中还有谁受凉了吗?怎会有熬好的姜汤啊?”流锦接过碗,边问着边把碗递到了嘴边。
  “还能有谁啊!王爷呗。”
  流锦手中一滞,送到嘴边的姜汤却再难以下咽。他病了吗?
  “锦儿姐姐,王爷好像昨夜淋了雨,感染了风寒,今天一大早就命我煮了一大锅姜汤呢?你不去看看他吗,难道姐姐当真是如此狠心之人?”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和欧阳亦宗之间千丝万缕的牵扯,所以这会儿嫣儿也不再避讳,轻笑的谴责着她的薄情。
  轻轻弯起唇角,一抹苦涩的笑容爬上脸颊,明眸被丝丝轻愁夺取了所有的光彩。
  “嫣儿,不是姐姐心狠,而是……”想为自己辩解,却突然发现似乎有些词穷,万般复杂的滋味再次涌现心头。
  是啊!谁能说的清呢?
  119病重
  到了第二日,流锦就已经大好,当她正为自己的康复暗自庆幸时,却听说欧阳亦宗真的病倒了,整日整夜的咳嗽,大夫也请了几次了,就是不见好转。流锦在心疼和怨愤之间徘徊,好容易才压制住了去看看他的冲动,一直到了晚上,又一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好点儿。
  “哎……这晚膳越发的没滋味了。”欧阳紫芋一手拿着一支筷子,恹恹的敲打着。
  流锦端着做好的‘碧落琼宵’走了进来。
  “公主,你要的甜点做好了,若没胃口,就用些吧,我特意在里面加了开胃的山楂。”流锦放下托盘巧笑着说着,就准备给公主备上一碗。
  “哎……还是算了吧,要开胃的不是本公主,都是大哥,染上了风寒也不好好吃药,这不,他的病情越发的严重了,这两天几乎都没怎么吃饭,连带着本公主也茶不思饭不想了。要不这甜点就差人送去给大哥换换口味吧!”欧阳紫芋悻悻的说着,便把视线转向了清儿。
  “清儿,你去送!”
  “啊?公主,清儿等会儿还有事做呢!再说,我怕王爷他抱病在身,火气大,弄不好又要处罚清儿,公主,我不要去。”清儿皱着眉头,连连摆手,把祈求的目光睨向了流锦。
  “怎么?难道让本公主亲自去不成?”欧阳紫芋佯装薄怒,撅着嘴看着面前为难的两人。
  “公主,让锦儿去吧!”流锦含笑端起托盘,心下却如捣鼓般,剧烈的跳动着,不是她想去,只是不得不去,再说她可以趁此机会把他的翠玉斑指还给他。只是,这些理由怎么都那么牵强,那么别捏呢?
  “好啊!好啊!姐姐快些去吧!”欧阳紫芋扬声笑道,暗自偷偷的乐呵起来,嘿嘿,好姐姐,等着就是你这句话呢!
  流锦手执托盘,擎着甜点,再次进了久违的茗轩院。阵阵气竭的咳嗽声,远远的便能听见,心中不由一阵抽痛,他竟病的如此严重了吗?紧跨几步,上次同样的甜点,同样的夜色,同样的灯光,她真的不敢想象,若再次看到上次的情景,她会怎样。
  心跳的越发的剧烈,流锦犹豫半晌,才忐忑的叩了叩房门。
  “走开!本王不是说了不吃药的吗!”屋内那个不悦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流锦黛眉一蹙,原来他竟没有吃药,这样病又怎会好呢?轻轻推开门,祥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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