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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战国物语(原名:日本战国时代史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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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小国不屑一顾,更别说地处海岛的倭奴了,满朝上下竟超不出一人了解小倭。于是,万历皇帝悬赏白银两万招贤纳士,兵部尚书石星推举浙江嘉兴商人沈惟敬出使议和,此人相貌丑陋,但经常与倭人贸易,粗通倭语,且了解当地风情,一时间成为和谈的最佳人选。皇帝封其为游击,出使朝鲜。

  八月中旬,惟敬于义州见到宣祖李昖,转达皇帝之意。李昖一听,顿时泻了气,不见十万大军,却只来了个丑鬼,在这空手套白狼。李昖暗自揣测,倘若两国以出卖朝鲜为条件和谈,自己也只得哑巴吃黄连。惟敬自持天朝钦差,对朝鲜君臣不屑一顾,当被问及天兵何在时,便痛斥他们贸然出兵,遭致惨败,天朝议和,自有道理,今后之事不许多问。朝鲜君臣面面相觑,心里七上八下。

  明朝议和为了“先安内,后攘夷”,而驻守平壤的小西行长也巴不得和谈。自击溃祖承训后,平壤城屡遭义兵袭扰。由于全罗道水军的频频获胜,物资、给养、兵源无法从海上送来,城中粮草已不多,虽然可以靠抢掠勉强对付,但终非长久之计。倘若大兵来袭,平壤定然不保。八月初六,行长抽出身来,到汉城参加军议,总大将宇喜多秀家作主持,黑田长政、小早川隆景等也同时参加。他们各个抱怨兵力、物资接济不上,无法扩大战果。秀家不得已决定收缩阵线,重点守备釜山至平壤一线的军事重镇,同时命隆景放弃锦山,退守陪都开城,确保第一、第二军团后路畅通。

  正在行长为今后的战争态势如何发展揣测不定之时,救星到了,惟敬独人单骑于八月廿八在平壤与行长会面。如能缓和局势,待消灭李舜臣、兵源充足后,再出手决一雌雄,夫复何求?行长打着如意算盘,款待惟敬。二人皆是商人出身,本质上有一种共鸣,而且都有借议和拖延时间的意思,于是一拍即合,真是相见恨晚。二人各怀鬼胎,于酒席间畅所欲言,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这笑声掩盖了几个月来的无情杀戮,让人很难想象不久前还在城内发生过流血事件。

  二人不愧为商人出身,谈判桌上讨价还价,游刃有余。行长还召来宗义智手下外交僧景辙玄苏帮腔,商人、和尚在一起商议国家大事,可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惟敬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单枪匹马的“在鬼子面前耍花腔”,对局势亦是煞有介事。玄苏声称丰臣秀吉只想与明朝巩固邦交关系、相互贸易,别无他图,只因朝鲜作梗,阻断商路,这才逼得太阁殿下起兵惩戒。行长提出明朝要答应与日本皇室通婚、相互贸易,更无耻得要求将朝鲜大同江以南地方割让给日本。惟敬明知倭贼入侵,绝非只为贸易,但为了两万两白银,不顾一路上所见倭军暴行,与行长、玄苏达成协议:双方停战五十日,由惟敬回京转达倭人通好之意及和议条款,再讲皇帝旨意转达倭人。

  闻听议和条件,朝鲜君臣大失所望,万万没想到宗主国会出卖附庸以求和平。如此一来,朝鲜将丧失三分之二的国土。李昖痛哭流涕,自觉对不起列祖列宗;但不得不遵循协定,下诏停止抵抗。行长、玄苏则暗自高兴,秋收时节正可派兵四处割麦,以充粮仓。朝鲜百姓可遭了殃,兵荒马乱中好不容易种了点粮食,就这么眼睁睁被强盗公然掠走。朝鲜有志官兵气愤不过,纷纷要求攻打倭贼,但李朝软弱无能,将此风压制下去。

  这边外交搞得热火朝天,那边亦打得如火如荼。在明朝还在和敌人谈判之时,敌占区内义兵四处出动,搞得倭军处处受敌。早在七月中旬,位于庆尚道尚州以南的善山就遭到义兵围攻,善山位于通往金山、大邱的军事要道上,乃兵家必征之地。守将宫部长房乃秀吉手下著名大将、和尚宫部继润之子,可是在笼城几日后,长房便弃城而逃,一千四百余名倭兵亦被杀散。宇喜多秀家闻听此事,大为震惊,急令细川忠兴为大将,长谷川秀一、木村重兹为副将,率兵一万二,南下善山。区区义兵怎能挡住一万大军,况且忠兴十五从军,如今虽刚满三十,却深通战法。八月初七,善山再次被倭军占领,秀家这才长松一口气。八月二十,义兵又围攻尚州城。守将稻叶贞通奋力抵抗,义兵始终不能登城,倭贼援军赶到后,深通游击战的义兵则迅速撤退。庆尚道朝鲜百姓也自发组织,袭击沿海各港口, 更于8月初攻陷泗川,守将龟井兹矩仓皇逃至昌原。

  鲜军官兵亦不甘人后,欲改写往日萎缩之像,频频出击。教官权应铢于七月间率乡勇攻陷庆尚道中部的永川,虎视要冲——庆州。八月廿一,庆尚道左兵使朴晋由永川出发,一万大军杀到庆州城下。鲜军也学倭军焚烧城下町的战法,烧毁了庆州周围的民房。守军乃福岛正则所部人马,他们见到鲜军虽进攻猛烈,但后翼疏于防范,随即潜出北门,绕至鲜军后方。鲜军突遭背后袭击,措不及防,溃散而逃。朴晋杀出重围,于城北三十里处的安康城暂且安身,聚拢残部,伺机再战。

  九月初七,朴晋率军再次攻打庆州城。鲜军于城下陈兵以待,城上倭兵探头探脑,不知鲜军为何布阵良久还不进攻。入夜,朴晋遣人潜伏城下,发射一铁球,飞落城中,坠于客舍中庭。倭兵不知其制,争先集而观之,齐推倒辗转注视。突然,其中爆药发作,其音惊天震地,内藏铁片如星碎散,当之者立死三十余人。未当者,颠倒而起,无不恐惧,不识其物以为神。这时,更多的铁球落入城中,轰隆隆响声此起彼伏,倭兵大骇,四散逃窜。天上不时掉下手臂、短腿等人体器官,缺胳膊断腿的倭兵在地上哭爹喊妈,屁滚尿流。鲜军趁势攻城,倭兵早已魂飞魄散,哪有心情守城,身体健全的纷纷逃出城外,退守西生浦,身体残废的则只有束手待毙。此物名唤“飞击震天雷”,古无其制,由朝鲜军器寺火炮匠李长孙首创。震天雷以炮型装置“大碗口”发射,可飞五六百步,坠地良久,火自内发,倭贼最畏此物(记于《惩毖录》)。光复庆州,不但缴获万余石军粮,而且可虎视蔚山、釜山等重镇。

  九月初十,赵仁弘率义兵再次攻打尚州,而此时义兵军队已迅速膨胀到一万五千人。怎奈毛利辉元率援军赶来,义兵只得暂且撤退。同日,“红袍将军”郭再佑攻陷玄风城。翌日,倭军败退守昌宁。再佑乘胜追击,倭军抵挡不住,只得放弃昌宁,退守尚州。恰在九月十一这一天,金沔所领义兵光复茂溪,史称“茂溪大捷”。

  九月中旬,一路征程的加藤清正向丰臣秀吉报捷,称自己已拿下咸镜道全境,完成了主子的命令。他当然应该高兴,自己曾率军杀入到大明的领土,并斩首数万人,而草药奸商小西行长却还在与敌人谈判,怎可与侵朝第一功臣相比。正当清正得意洋洋之时,坏消息传来,奸贼鞠景仁被暴民活活打死。清正问道:“吾早已命人张榜安民,为何还有一揆”,报信者道:“虽已下安民之令,仍有兵卒以胜者之姿,恃强凌弱,四处杀掠,故而激起民愤”,清正拍着脑袋大叫:“这般混蛋,坏吾大计”。清正虽是杀人魔王,但也懂得收买民心的道理。怎料,自己的部下被纵容惯了,虽有上命,仍烧杀淫掠,导致民情激愤。咸镜道百姓终于明白,倭军绝非解放者,只是另一个压迫者。道内义兵旋即蜂起,锅岛直茂守备的金策城也险些被义兵夺回。

  却说黑田长政自与小西行长、加藤清正分手后,以海州为基地,率第三军团驻守黄海道。长政于道内横征暴敛,将物资源源送予两路北伐军。黄海道百姓忍无可忍,终于爆发民变。当地文官出身的李廷馣聚集五百多人占据海州、开城之间的交通要枢延安城,抵抗倭军,随后又有两千百姓相继入城避难。

  长政闻讯,于八月廿四,亲率兵马前去*。延安城起义兵卒吓得魂不附体,皆请廷馣退出城外,暂避一时。廷馣泣请大家留下,与城池共存亡,保护百姓渡过此劫,又把全家老小接入城中,以表誓死之心。见主将如此,军心为之大振, 皆愿死守延安城。 

  长政下令火攻延安城,不料城外突起大风,将火舌推向倭军一方,倭兵被烧得满地翻腾,焦头烂额。义兵于城上观之,皆捧腹不已。长政盛怒之下,命全力攻城,怎奈城上箭如雨下,擂木垒石天降冰雹,城中更倒下滚烫的开水,烫得倭兵纷纷掉下城墙。长政见损兵折将,只得退回海州。 

  长政越想越窝囊,于八月廿七,再起大军三千进攻延安城;决意报仇雪恨。延安城则男女老幼齐上阵,阻挡敌军。倭兵将木材堆至城下,欲借此登城。廷馣命人投下火把,立时城下一片火海。但在猛烈攻击下,城墙被撕开一道缺口,士兵蜂拥而至,义兵则逐渐不支。情急之下,廷馣坐于草薪之上,手持火炬,大呼道:“老朽宁可焚身柴草之上,亦绝不受辱于倭贼之前”,义兵听后,士气大增,拼死还击,将倭兵赶出缺口之外。长政又命建起高塔,欲居高发射火枪,但被火箭所毁。

  双方恶战四天,倭兵竟不能登城。长政无奈,只得再次退兵,丢下无数尸首后撤回。延安城失守,海州已失去门户。长政只得放弃海州,退守白川,他在黄海道屁股还没坐热,就因为延安城的几百义兵,几乎放弃了黄海道。

  却说李舜臣自安骨浦大捷后,休整月余。八月廿三,舜臣携李亿祺、元均统水军出击釜山。驻守釜山的乃第九军团,统帅乃丰臣秀胜,他身染重病,卧床不起。接到秀吉不许主动出击的命令后,胁坂安治、九鬼嘉隆、加藤嘉明等水军余部聚集于釜山港内,不敢轻易出动,藤堂高虎所率壹歧岛水军已前来增援,港内共有倭船四百七十余艘。为加强防守,倭军又于岸边修筑炮台,内设缴获的鲜军大炮。朝鲜水军仅有一百七十三艘,一半多为小型挟船,舜臣远道而来,无异于羊入虎口,凶多吉少。

  不管朝鲜水军如何挑衅,倭军只是缩于港内,以大炮还击。舜臣无奈,下令舰队轰击岸上炮台。不久,炮台被一个个拔除,倭舰急忙出港迎战。六百四十余艘战船于港外展开混战,海面时常被炮弹炸出长长的水柱。大船踏海而来,小舟则往来穿梭,不时有船只中弹起火,水手如饺子般跳海逃生。恶战中,鲜军鹿岛万户郑运、部将尹思恭不幸中弹身亡。倭舰虽然众多,但不及朝鲜水军火力凶猛,一百二十八艘战船葬身海底。

  夜幕时分,舜臣率军退出战场,于九月初二退回丽水。事后,舜臣报奏朝廷,言称本可拿下釜山,但怕倭兵残部荼毒周围百姓,因此暂缓进攻。他建议朝廷派军队由陆路,自己由水路两面夹击,则釜山可破、倭军可全歼矣。他称己方仅死六人、伤二十五人、战船毫发未损!不知他这是故意夸大战果,还是担心一旦朝廷知道真相,对其革职查办,则朝鲜水军会群龙无首。九月初九,重阳节,丰臣秀胜病死巨济岛,年仅二十三岁。秀胜本是秀吉外甥、关白秀次的亲弟弟,正室乃浅井长政三女、淀殿三妹阿江。秀胜死后不久,阿江便为其产下一女,取名完姬。

  受水军出击釜山之鼓舞,八月廿四,庆尚道百姓又攻陷昌原,龟井兹矩只得逃回釜山,后被派往要地机张港,防守釜山东翼。昌原失守,熊川、高城孤立无援,金海、釜山恐难保全,宇喜多秀家下令细川忠兴为主将,长谷川秀一、木村重兹为副将,及两万倭兵杀向昌原。这一师劲旅于善山战功卓著,被秀家十分看好,他打着如意算盘:夺下昌原的下一个目标便是晋州,由东面撕开全罗道的防线,直捣敌水军大营,舜臣可擒矣。

第五十五回  血鏖晋州六日火  尸撒朝鲜四道烽
且说九月廿五,细川忠兴所部进攻昌原,庆尚道左兵使柳崇仁虽奋力抵抗,但终究不支,败逃咸安。十月初一,倭军再克咸安,崇仁逃往晋州。 

  十月初五,崇仁领残部逃至晋州城外,崇仁于城下喊道:“速速开城,吾乃庆尚道左兵使柳崇仁是也”,守将晋州牧使金时敏于城头道:“若军中混入细作,恐晋州不保,恕卑职不能开城”,崇仁一听,骂道:“汝不见倭贼将至,欲陷本官于苦战乎?”,时敏道:“将军莫怪,卑职当为全城百姓着想”。崇仁无奈,率残部与追兵展开厮杀,全军无一生还,崇仁可算是朝鲜官军中难得好汉。时敏乃武举出身,晋州判官,原晋州牧使战死,因治安抚民有功,补任正三品牧使。

  全歼崇仁残部后,两万倭兵将晋州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晋州乃重镇,坚如磐石,易守难攻。忠兴命一千倭军火枪手向城*击,希望吓走鲜军,不战夺城。不料,守军却不为所动。城上虽旌旗招展,城内却谙无声息。忠兴心中疑虑万分,不知城中埋伏多少人马。天色已晚,忠兴便率部于城外扎下大营,只待明日再作计较。入夜,忠兴忽听帐外响起笛声,披挂出账,原来是由城内传出。忠兴更是疑心,莫非城内果有伏兵,否则怎会有如此雅趣?

  原来,时敏手下仅三千八百人,却要困守偌大的晋州城。他将兵力布置于城中要地,任凭倭军如何射击,都不许士兵妄动。为迷惑敌人,又命人于夜间吹笛,大有诸葛亮摆空城计的味道。

  次日晨时,倭军阵中亮出数座高塔,倭兵居高临下向城内开枪。云梯也被立于城下,倭兵攀爬攻城。灰瓶砲子、滚木擂石、弓箭长矛、炸药开水城上一应俱全,男女老幼齐上城头,打得倭兵纷纷落下城来,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与黑田长政进攻延安城时的情景极为相似。

  恶战中,城头响起阵阵枪声,硝烟弥漫处鲜军中出现百余名火枪手。忠兴一愣,鲜军怎会有火枪?时敏身为武将,对武器的认识可谓透彻。倭军之所以长驱直入,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其火器先进,时敏对此早有理解。他精心仿制倭制火枪一百七十挺,又聚火药百余斤、弹丸数千发,选射手百余人,每日操练。这次防守城池,这批火枪派上大用场。倭兵未料鲜军也会有火枪,数十名短腿侏儒中弹身亡。

  百余条火枪也不能阻止倭军的进攻,倭兵一片片倒下,又一排排杀来。踩着城下的尸首,踏着地上的血河,蜂拥而至。守军从城头扔下大量柴草,倭兵以为滚木,避开后继续攻城。城中又扔出火把,将柴草内藏的引信点着,只听轰隆巨响,柴草中的炸药爆炸,将几架云梯炸断,倭兵不是被炸死,就是从云梯上落下摔死,有的则被落下的同伴砸死。双方鏖战一天,晋州却不动如山。次日一场恶战,仍胜负未分。 

  初八日夜,接到晋州吃紧的消息后,郭再佑领义兵援军一千两百人赶到,他命每人背五支火把,以为疑兵。但忠兴久经沙场,并未上当。次日,崔庆会、任启英领义兵两千五百人亦赶到城下,庆尚北道义兵首领郑仁弘也派出五百人马驰援。城中士气大为振奋,忠兴却担起心来,他分兵防备各路义兵,主力仍集中于城下,誓将晋州夺下不可。

  初十日未明,倭军分别对晋州东门、北门发动了疯狂的攻击,火枪声、爆炸声声声震天,倭兵争先恐后的攀爬登城。几日的攻防战使得守军疲惫不堪,弹药用完,粮仓见底,但他们仍殊死抵抗,倭兵死尸瞬间堆满城下。时敏于北门城头挥剑指挥,城上士兵如蚂蚁搬家一般,忙碌而有秩序地运动着。

  突然,时敏大叫一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原来,一流弹正中其左额。守军见主将负伤,皆不知所措。忠心亦于城下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心中大悦,遂令全军狂攻北门。怎料,守军很快从惊慌中镇定下来,将倭兵打得寸步难进。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眼看守军逐渐不支,突然海面上驶来数十艘战船,急速进入晋州城。援兵!鲜军的增援物资到了。忠兴知道破城无望,看着城墙郁闷半晌,本来是要吃掉晋州,不料却被缠在城下,反被义兵包围。此时天降倾盆大雨,真是天不绝小倭,为摆脱城内、城外两面的夹击之势,忠兴趁雨撤回昌原。第一次晋州之战以朝鲜的胜利告终,李舜臣水军也免遭大本营被袭的命运。可是,功臣金时敏却因伤势过重,医治无效,壮烈牺牲,追任领议政之职,谥号忠愍。

  却说毛利吉成所领第四军团自进入江原道便遭到鲜军的卓绝抵抗,元豪、金悌甲等朝鲜将领相继战死。不久,义兵狂风刮遍整个江原道,于铁原起义的第一支义兵被伊东佑兵击溃,一同出征的京畿观察使沈岱壮烈牺牲,于平昌起义的另一支义兵亦被秋月种长*。

  虽然屡遭失败,但毕竟播下了反抗的种子。十月间,竟有一支义兵攻入京畿道,逼近汉城。宇喜多秀家闻讯大惊,敌人竟然杀到鼻子底下了,这还了得?十月十八未明时分,义兵还在营中酣睡,倭军已经包围上来,斩杀义兵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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