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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宋末-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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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王叶也曾以此事许之,只言三月之内天祚帝当死,半年之内萧干必亡。

    此次得五重连环计王叶事先可未曾同萧后说过,若是到时候萧后见得天祚帝东去,便以为王叶竟然食言,再将二人那点破事公诸天下,那乐子可就大了!

    当初大军行进之时,到处都是人马,诸事自然不便。如今既然要于应州暂驻一段时日,营寨之事自然早已经准备妥当,却也是不是行军之时那种营寨可比,大小、布局之类都完全按照礼制而来。

    按礼制,萧后身为临朝太后,身份贵重,又加之身为女人,周围众人自是要避嫌。故此其营帐正如当日在析津府下一般,但孤零零得矗立于大营中央。

    周围数十丈开外,这才渐渐有得宗室权贵营帐。

    却说王叶回得军中,便同赫鲁拱手告辞,连魔理沙都没时间前去相间,便赶紧往萧后大帐而来。

    23

第312章 夺其生志() 
到得萧后帐前,王叶也不肯擅入,便请门外侍女前去通禀。

    萧后闻言先是大喜,急召侍女替其盛妆,稍一思索后却又暂停了下来。此地不比析津府外,只恐为下面侍女所看破。

    实在是情形已经不比往日。

    当日于析津府外,大军正要起行,萧后便将侍女大多打发了出去,只留下数名心腹听用,如此自然可以随意行事。

    如今长途行军已然暂告一段落,大军尚且不知要在应州驻扎多久,底下勋贵们为了讨好萧后,又将家中女儿之辈送了过来服侍。

    于萧后说来,肯定是用不上许多人手,为方便偷情,也不愿意使唤这许多人手。然则人家的好意你不领还不行,否则必引起其家惶恐,以为自己于萧后心中失势,说不得便会转投耶律大石以自固。

    如今帐中陡然增添得许多新面孔,萧后也是聪明人,自然会小心行事。

    当下萧后便装出冷冷的神情,只朝前来通禀的侍女吩咐道:“知道了!且让其于帐外候着!”

    只此一句,顿时便撇清了同王叶之间的暧昧关系。

    说完此语,萧后便强行按耐下心中的激动,起得身来,复命心腹侍女前去准备。

    只言自己体乏,欲要香汤沐浴。

    心腹侍女自然知道娘娘同帐外王军师之间的关系,如今听得此语,又见得萧后一本正经地饿鬼装客气,心中暗笑不已,却也不敢明言,只转头便吩咐手下的小丫头们前去准备。

    古人沐浴乃是大事,一番准备下来,也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待到沐浴完毕,萧后也不施粉黛,不描蛾眉,即便连三千青丝也不曾收拾,只以玉簪笼于脑后。

    虽不着脂粉,萧后却又是一番别样风情。正所谓“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海棠春睡后的慵懒模样,正是勾人的很。

    萧后到得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于男女之事却比魔理沙之辈懂得多,心知正如嫉妒乃是女人的天性一样,喜新厌旧也是男人的天性。

    前次自己虽然浓妆艳服,以一媚字将王郎收于自己石榴裙下,却也不是长久之计。若果每次都是如此,则男人很快便会失去性趣。

    如此说来,自当时不时改变一下形象,给男人留下许多新鲜感,如此方能将男人的心思紧紧抓住。

    且自己今日如此行事,正好能于外人前撇清同王郎的关系。

    于不知内情的旁人看来,方才萧后将王叶冷落于门外,便已经能撇清二人的嫌疑。如今萧后又以常服相见,更显得对帐外这王军师的轻视,二人之间自然是更无嫌疑。

    待到收拾妥当,萧后便命侍女将王叶请入。

    王叶于帐外等得许久,却也不曾着急,实在是如今心中有点发虚。

    好不容易等得近一个时辰,见得有侍女前来唤入,王叶便相跟侍女入的前帐。

    前帐内犹自有得许多侍女,许多话语却不便于此处相谈,唯有男女有别,王叶却也不便开口清场,便只反复朝萧后使眼色。

    这眼色在萧后看来,却又是另外一种意思。想来王郎独居已久,正要一偿相思之苦。

    然则萧后也明白的很,于男人说来,容易得到手的东西往往不会珍惜,故此心中虽是千肯万肯,却又只故意吊着。

    见得萧后一再不理会自己的眼色,王叶言语间也渐渐开始放肆起来,只一再以隐语挑动。

    这些言语于旁人说来,自于闲聊无异,听于萧后耳中,却是脸红心跳的很。

    如此良久,萧后终于按捺不住了,乘着空档的时候便开口道:“本宫如今正发下宏愿,欲誊抄《金刚经》七十二遍,广赠天下名山,以为先帝祈福。久闻先生笔力苍劲,可敢劳动先生一番?”

    王叶又岂有不肯之理?

    当下萧后便携了两名心腹侍女,引着王叶往佛堂而来。

    有辽一朝,后宫妃嫔等人都笃信佛教。

    大军扎营于此地后,萧后便将内帐的一半隔成了佛堂,平日里有事没事也会来念佛一番。

    如今进得内帐,萧后稍一示意。便有心腹侍女代替萧后跪下念佛祈祷,另外一名侍女则开始誊抄《金刚经》。

    萧后也不理会王叶,只自顾自的掀开门帘,进得内帐,便慵懒地躺于凤床之上。

    王叶随后而至,见得萧后如此诱人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只一个虎扑便相跟着扑上凤床。

    萧后明明心里千肯万肯,却又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以手将王叶往床下推去,且娇喝道:“何方狂徒,胆敢上本宫凤床,独不知本宫乃辽国太后乎?”

    不提“辽国太后”还好,一听得此语,王叶性趣更浓,只强行撕扯起来。

    萧后似是极力反抗,又似是欲拒还迎……。

    片刻之后,前半佛堂内诵佛声声,后半寝帐内却又是**盈盈。

    正在代为念佛同誊抄佛教的侍女听得后面传来得诱人声音,只粉脸潮红。

    良久之后,云散雨收。

    萧后只依偎于王叶怀内,抬头仰望着王叶幽怨道:“好狠心的郎君!抛下奴奴许多时日不顾!”

    王叶将萧后搂于怀内,便抚着萧后青丝道:“并非王郎狠心,只前日间答应得卿卿取天祚帝性命。故此便不得不陪同林牙前往东胜州一行。”

    萧后听得此语,顿时便直起了身子,盯着王叶开口道:“只不知事可谐否?”

    王叶呵呵笑了数声,这才开口道:“既是你家王郎亲去,又岂会有失手之时。”

    萧后闻言大喜,便将樱唇送上以为奖励。

    王叶轻轻亲得一口,便举手朝下面指了指。

    萧后会意,顿时便是满脸通红,只狠狠地白了王叶一眼,便钻入了绣被之中。

    不多时便听得萧后含含糊糊地开口问道:“只不知何时能将此贼押解回营?”

    王叶一边享受,一边开口道:“已同林牙商定,暂且不将天祚帝迎回营中。”

    萧后一边忙碌,一边抽空问道:“既然如此,如今此贼何在?”

    王叶便开口道:“已为林牙护送往南京道。”

    这话甫一开口,王叶顿然觉得萧后开始用起牙齿来,赶紧开口制止道:“且慢!此事还有下文。”

    但见得绣被一阵乱动,萧后重又钻了出来,这回却不往王叶怀中而投,只以绣被护住自己身子,饮泣道:“奴奴已将终身付与,何以王郎如此薄情?竟然以此事相欺!若果然未得贼子到还罢了,如今好不容易得手,竟然又要纵此贼东去?若果然擒而复纵到还罢了,又怎可与奴奴面前提及此事,却惹得奴奴空欢喜一场。”

    王叶见状也不开言相劝,只将身子移动过来,欲要将萧后拥与怀中。

    萧后初时犹自不肯,待得王叶再三用强之后,这才半推半就地靠了过来,却又于王叶耳边饮泣道:“奴奴命苦,前番已然为人所弃,如今已然将身心付与,却又要于人所欺!”

    王叶只一边安抚萧后,一边开口道:“玉容且休要忧心!之所以纵得天祚帝东去者,正欲要为玉容报此大仇而已。”

    萧后闻言珠泪稍止,复朝王叶看来,等待王叶继续解释。

    王叶便开口道:“天祚帝此贼祸国殃民,一刀杀之未免太过便宜。玉容可知这世上最残忍之事为何?”

    萧后虽然收住了眼泪,却犹自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听得王叶此语,也不开言,只将玉首轻摇。

    王叶便继续解释道:“这世上最残忍之事,便是先给其希望的假象,在其信心满满,觉得唾手可得之时,再硬生生将其希望抹去。一刀杀之,不过身死而已,实在太过便宜。夺其生志,使其生不如死,方才能替卿卿报得此仇。”

    王叶这话萧后深有体会,当日萧干作乱,自己三度求得王叶出手,便以为天赐帝尚且有得一线生机,眼看着众人已经近得析津府,眼看着陛下便能逃得此难,谁料得久差那么一点时间,萧干此贼竟然已经弑杀得陛下。

    当日自己满怀希望,却又眼睁睁的看着此希望被人夺去,实在是痛彻心扉。

    果然如此,一刀杀了此贼未免太过便宜,自然要让其尝尝这种滋味才好。

    当下萧后听得此语,心结渐渐放开,便将玉首倚入王叶怀中,呢喃道:“奴奴愚笨,王郎且休要相欺。”

    王叶笑了笑,便继续解释道:“当日曾与林牙商定,此次明为护送天祚帝入得南京道,实则欲要将天祚帝卖于宋人。”

    萧后听得此言,眼泪又来了,便开口道:“宋人假仁假义,得此贼子又岂肯杀之?又何谓夺其生志?”

    王叶便笑道:“即便连卿卿也做如此想法,可知天祚帝又当如何?如今听得林牙拥其东去,正希望满满。然则到得南京道,却又陡然发现自己已为林牙所卖,希望自然破灭。此乃第一重。”

    听得此话,萧后便垂头沉思起来。

    王叶也不带萧后想明白,便又继续开口道:“到得此时,天祚帝见得自己已为人所卖,自然是愤恨交加。然则正如卿卿所说,天祚帝自度入得宋国亦未必身死,以宋人的德行,见得自己来降,少不了一个归命候之位,犹自可以逍遥半世。然则天祚帝此希望这才浮上心头,转眼间又当为人抹去。”

    萧后闻言便瞪大了眼睛朝王叶看来。

    王叶笑了笑,继续开口道:“宋人这才护送得天祚帝南去,只转眼间便会为金人所夺。卿卿可知此等金人为谁?”

    萧后也是聪明人,到了这里又如何明白不过来?当下便破涕为笑,只将身子紧紧缠住王叶,舔着王叶耳垂道:“倒是玉容错疑重德了。重德竟然肯遣人扮作金人前去劫取天祚帝,果然并非全然忘却先帝恩情。”

    王叶直感觉耳朵发痒,便一把将萧后掀于身前,复开口道:“当日曾与卿卿有言,我等正要设计得天祚帝自尽。一则此贼到底也曾是辽国皇帝,耶律大石自不肯亲手弑之。二则正要替卿卿报仇,自当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乃绝望自尽。如今虽扮作金人夺得天祚帝,犹自不可轻易弑之。到得此时,且不妨劳动卿卿一番,亲自领人将此贼于‘金人’手中救出。”

    萧后只一边安然享受着王叶的府墨,一边开口道:“奴奴既然将身心托付王郎,此事自是王郎做主,奴奴但听命行事。”

    王叶便开口道:“天祚帝落入‘金人’手中,自度必死无疑。如今陡然为辽人所救,活命的希望自然又浮上心头。到得此时,便可行最后一击,夺其生志。前番数度希望,数度破灭,再有得此等后手,则天祚帝必定自尽无疑。”

    说完此语,王叶又凑近萧后耳边道:“卿卿若要知何等后手,何不先将方才之事先行完成?”

    萧后只摇头不依,又如何能熬得过王叶,不多时又只得含羞带臊地钻入被中。

    只这一去,便是将近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萧后气喘吁吁地从绣被中钻了出来,乖巧地张嘴让王叶看过后,这才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

    王叶见状便怜惜地将萧后拥于怀中,且将后手细细说与。

    萧后闻言大喜,前番数度打击,再有得此等后手,只要此贼尚且有一丝人性,则必然自尽无疑。

    王郎既然已经出手,天祚帝既然已经落入算计,陛下的大仇便已经报了一大半。然则犹自有萧干老贼在,萧后便又开口道:“只萧干老贼又当如何?”

    王叶哈哈大笑,便开口道:“我等费尽心机诱得天祚帝东去,又岂会只为算计天祚帝一人?闻听得天祚帝入得南京道,则金人必领大军而至,萧干老贼又如何抵敌?”

    萧后闻言大惊,便开口道:“若果得金人入得析津府,则南京道不复为我等所有矣!萧干此贼之仇可缓缓而来,何必引动金人入境?”

    王叶复笑道:“这一盘棋,又岂止天祚帝上当?岂止萧干上当?岂止宋人上当?即便金人亦入吾彀中,只恐彼等有命入得南京道,没命出南京道。”

    萧后闻言骇然!果然如同自己当日所料,面前这人希望玩大的。只这一把便已经将天下英雄悉数算计了进去。

    萧后正在感叹,王叶却又开口了:“我欲以辽国大权相赠,卿卿可有意否?”

    萧后闻言大惊,小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

    王郎开口闭口便以辽国大权相赠,这种事体自己可玩不起。前次自己以为重德负恩,这才有夺权的心思,如今重德既然肯同陛下报仇,肯像天祚帝下手,误会自然已经澄清。

    自己身为女人,没那么大的志向,能替陛下报得此仇之余,尚且能于王郎身边厮守一世便已足矣。

    王叶见得萧后如此,也不开言强求,总有挑动你权欲的时候,今后的日子长着呢!

    23

第313章 再入涿州() 
见得萧后摇头拒绝,王叶心中大笑。看来萧后还不知道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世上能同艰苦的人很多,然则能共富贵者却极少。何以故?除了个人的性情外,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待到富贵之时,你手下有一批死忠,我手下也有一批拥趸,然则利益就那么一点,一旦双方手下为了那点利益起了争执,为首的又能如何?

    若强行折损自己麾下利益,倒是能暂时维系一时。然则你可以折损一次,可以折损两次,还能无限制的折损下去?如此一来,麾下人马又岂会服你?

    若出面替麾下争夺利益,便不可避免地同对方怼上,一旦对方也是如此,双方必然龃龉渐深,到得最后,结局便是不能“共富贵”。

    解决的办法也有,这里先不说。

    如今南京道已失,云中府未下,大军客居于此,正是同艰苦之时,故此萧后尚且能同耶律大石和平共处。

    一旦占据得云中府,又有得湖盐利益在那里,萧后麾下一大帮勋贵,耶律大石麾下一大帮地方豪强,双方都盯着那些利益,又当如何分配?自己再稍加挑拨,就不信萧后同耶律大石斗不起来。

    于自己而言,替辽国辛苦了如许之久,自也不愿白费功夫。自当扶持耶律大石掌控辽国军权之余,尚且扶持得萧后掌控得辽国政权。

    也算是给自己立一个双重保险,今后若是同双方都不翻脸最好,万一迫不得已同某一方闹翻,尚且有另一方作为后手,不至于影响自己在辽国的利益。

    前文便已经说过,分而治之乃驭下之道。如今王叶客居辽国,同萧后、耶律大石虽无上下之分,却也不妨将此招化而用之。

    故此见得萧后拒绝,王叶也不再开言相劝。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自大军出行之后,到得如今也有近月,二人分别许久,只温存一次又哪里够?

    又是一番胡天胡帝之后,王叶便要起身告辞。

    好不容易才重温旧梦,萧后自欲乘机定下下次见面时日。

    王叶自是以欲要前去宋国一番相对。

    萧后闻言无语良久,虽心中不舍,却也知男儿志在千里,若拘于石榴裙下,只恐必消其气意,何况王郎此次前去正为替天祚帝之事。

    正是有心留人,无颜开口。萧后也自无语,只见身子紧紧依靠在王叶怀中。

    两人依偎良久,眼看着天色已中,王叶入得帐内也近两个时辰。若是再行逗留于此,只恐必引外人生疑。

    故此王叶也只得轻轻将萧后推开,翻身下得床来,便欲要着衣离去。

    萧后见状便也翻身下地,替王叶取过衣裳,细细服侍其穿戴起来。

    须臾着衣已毕,王叶便起身往外行来。

    此地人多眼杂,方才不得以才以誊抄佛经的借口私下相见。此事却也不能拖延许久,故此萧后心中虽十分不舍,却也不得不起身将王叶送出。

    二人于寝帐内温存款款,一旦到得前帐,却又是尊卑有序,客套的很。只萧后眼角的春意,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好在帐中侍女多为黄花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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