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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 全本+出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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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的手机开机,短消息像是轰炸一样的进来,一条接着一条。

    江曼正在查看短信,有的人打不通他电話就发了短消息说事情,江曼拿出自己的手机,把事情记了一下。没两分钟,金科的号码闪烁在手机屏幕上。

    “金科,是我江曼。”江曼直接的就接了。

    金科一听是江曼,先安慰:“江曼你别担心,他会好起来的,我们始终都这样坚信。”

    江曼每次听别人这样安慰都会眼眶一热,她点头:“会的,我知道。”

    金科对江曼说起正事:“我不在青城,他事先应该没跟你提过这事。公司有戴茗,出不了什么问题,你放心。现在主要是我这边的事,没有他发话,我自己还真拿不定主意。”

    “你在外地办什么事呢?”江曼的确是不知道。

    金科思量再三,决定把事情跟江曼都说清楚,总归江曼是知道陆存遇和陆显彰那些关系的。

    陆存遇好着的时候不说是怕江曼听了担心,毕竟怀着孩子。现在逼的金科不得不说,陆存遇昏迷了,虽说都期望着他醒过来,但若有个万一,金科就不能不把自己当外人自作主张的给陆存遇的事情做主,责任他付不起。

    大事情上,包括公司里的事情,那恐怕都要江曼做主说了算。

    虽然戴茗一直对江曼心存芥蒂,可她有芥蒂能怎么样,江曼是陆存遇的合法妻子这一点,不可更改。

    金科说了半天,江曼大致上听懂了。

    陆显彰公司的几次麻烦都是陆存遇一手安排,这些江曼其实早就知道,不过她不清楚陆存遇的具体计划。

    江曼问起细节之处,金科却说他不清楚,冯原也是。

    陆存遇这种病发病太急,让人连丝毫的心理准备都没有,有些事情他应该还没有来得及安排完,想起什么安排什么,有些话也没来得及交代。

    太多人因为这种病突发未得到及时的治疗而死亡。昨晚电話里,金科听戴茗叹着气说,她问了上海一位这方面的医生朋友,那医生说,国内有过统计,统计显示,45岁以下男性死于这种病的一年比一年多,在这种病死亡人数当中占比早已经超过了11%多。

    江曼需要想一想怎么办。

    金科说,陆存遇让他以投资之名去接触那边的一位郑副市长,此次那边县级市的招商引资工作全权归郑副市长负责。

    金科去县级市与领导面谈,摆足了谱,不过政府方面对外地投资客商的安排一向很好,因此谈得也十分愉快。金科住进了酒店,这边政府对外地投资商设定了保护办法,发放车牌,出入这县级市保证不会被拦截,住进酒店无人检查打扰。让金科犹豫不定的是,下一步他要如何做?

    江曼问金科:“他没说,这件事跟陆显彰的厂子有什么关系?”

    金科确定,“他没说,那天聊着聊着他感觉头疼,我和冯原便没追问。不过他说要投资在这边建其他厂子。”

    “我想想,再给你电話。”江曼也头疼了。

    金科和江曼终止了通话。

    江曼挂断电話以后一直在想到底他是怎么想的,下一步金科该如何做?

    ————————

    江曼决定去一趟他的公司。

    不巧,来了就遇上一拨人。

    戴茗从容地笑望着那两个人,说道:“当我不懂法吗?陆总现在只是晕倒,人还在呢。他的一切任何人暂时都没有权利觊觎。”

    其中一人回道:“戴小姐,你应当理解陆存遇先生家人此刻的心情。”

    “理解什么,怎么理解?”戴茗觉得这些人说的话就是昧着良心,讥讽道:“理解陆家人的无耻冷血?”

    江曼被秘书孟迪带了进来。

    戴茗瞧了一眼江曼,江曼拿出钥匙搁在陆存遇的办公桌上,也不跟谁说话,眉眼平静。打开保险柜,把一叠文件放了进去,而后锁上。

    江曼转身打量戴茗前边站着的两个男人,黑西装,白条纹衬衫,手拿公文包,有模有样。

    江曼实在没心思应对这些事,但稍一疏忽就有人把主意打到这个公司来了。她手上有陆存遇所有的钥匙,不得不在人前显摆一下,以示权利,她这个妻子还喘着气,她丈夫的东西谁也别想动一分一毫。

    “你们这是在聊什么?”江曼问道。

    秘书孟迪瞧着正牌的陆太太,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

    江曼有数,昨晚听了小杉的录音,心知这两位大概是陆老爷子或是哪个有心人派来的人,要了解一下陆存遇究竟有多少财产?

    他们八成是成心的,赌一半一半,一半是陆存遇活不过来了,死在病房,一半是活过来了,睁开眼睛听说这事恐怕也立即被气死了。

    戴茗没有跟江曼打招呼,但戴茗知道,自己能阻止别人碰陆存遇的东西,却唯独阻止不了江曼这个妻子。

    江曼若是想得到陆存遇的财产,想必可以经营得好这笔财富,一个能经营好跟陆存遇的感情,并这么快让他娶回家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她所办不到的。——这是戴茗眼中那个怀揣目的江曼。

    江曼不想与人废话,直接拿起座机电话拨了110,开了免提。

    一边开了抽屉翻找关于厂子的文件,一边跟警察说話。

    那两个拿着公文包的男人赶紧解释,傻子都知道,惹来警察,甭管他们背后谁指使来的,暂时被带走的肯定都是他们这帮跑腿子的小人物。

    江曼坐在陆存遇的位置上,不紧不慢地找着她想找的文件,不知道有没有,仅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在找。她抬起头看了眼站着的那两位:“害怕什么,拿人钱财来办事不应该就这个胆子。我介绍一下,我是陆存遇的妻子江曼。你们俩当中哪一个是律师,说一说,我和叫你们来的人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有什么说什么。”

    站在左边的律师现在不再紧张了,只要不跑警察局就没事。

    他分析道:“江小姐,陆存遇先生家人这边不得不防范您从中做什么不利于陆家人的事。比方说,暗中转移陆存遇先生的财产。”

    戴茗瞧了一眼江曼,闭上眼睛。

    江曼此时已打开办公桌左边的第一个抽屉,陆存遇的办公桌大,比江曼创州的办公桌大了两倍还不止。打开抽屉后,看到里面放着一张纸,江曼的视线浏览着纸张上面的字,一时怔住。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律师等着江曼的下话。

    “如果立了遗嘱,是不是所有人都没资格惦记陆存遇先生的财产了。”江曼收敛着情绪,手指有些颤的把那张纸拿了出来。

 ;。。。 ; ;
陆存遇这是不是典型的打算拿钱砸死陆显彰?【4000+】
    陆存遇想,他一旦撑不住倒下了,江曼肯定是拿着他所有钥匙的人,大到公司各个保险柜装着文件的钥匙,小到一把房子的开门钥匙,一把车库里车的钥匙。

    左一抽屉中明晃晃摆放的遗嘱是以防万一的遗嘱复印件,能在法庭上质证的遗嘱原件他选择搁在冯原和律师的手上洽。

    人心难测,为了财任何事都干得出来,他担心拿到钥匙的人并非江曼,而是别人。

    ——————

    江曼带走了一些陆存遇办公桌里锁着的文件,拿回去再慢慢看。

    戴茗没送江曼出公司,江曼只告诉了秘书孟迪,公司有任何大事记得直接打陆存遇的手机,她会代他接听钤。

    江曼其实很想跟戴茗说几句话,说些谢谢之类的话,公司的事江曼一窍不通,靠的还得是金科和戴茗行内人。但是,戴茗看她就像是在看一个坏女人,江曼倒也无所谓,坏与好别人知不知道没什么,他知道就行。

    回到医院,江曼望了一眼导管室里的陆存遇。

    陈如晚饭后来了,带了饭盒,给江曼带的营养晚餐。

    江曼觉得挺难受的,一直让老妈担心,现在让老妈跟着这么心累,可能又能怎么办?除了说谢谢。

    “谢谢妈。”

    陈如心疼自己闺女,装的样子不愁:“快吃,别饿着了我外孙。”

    江曼撂下那堆文件开始吃饭,吃完了饭喝水,陈如在这一直陪着。先前会劝女儿别忙这些,但一想,这也累不着,那怀着孩子上班工作的人多得是,陆家这边家大业大,一人倒了,百人虎视眈眈,能守住的还得有人守住,不为别的,就全当为江曼肚子里那个姓陆的小子。

    陈如收拾东西,江曼一边看文件一边给金科打电話。

    江曼不好在老妈面前提起陆显彰这三个字,怕老妈跟着操心,就问金科:“內衣那厂子你去看过没有,多大?”

    金科回她:“太大了,具体占地面积我还真没问过。”

    “我找了些文件,看到现在就找着两个看上去有用的。一份传真,传真说的是內衣厂子的厂房还有多久到期。再有一份文件列的是厂房改造,改造后是投资项目需要的大楼。”江曼拿不准,只得问金科,“这两个能不能联系在一起?”

    金科仔细想了再想:“这意思是,他盯上了內衣厂房?”

    陆存遇就交代了先接触那边的郑副市长,金科不过问别的,先干着手头上的事,若不是陆存遇突然病情严重晕倒,金科也不会急着问下一步怎么做,他知道,有陆存遇清醒着在,他随时打电話问就成。

    这一时人病重,金科心里难免乱了方寸。

    江曼让金科先在那边稳住,等她这边再认真查一查,百分百确定了再决定如何做。

    许就晚上八点过来的,脸色不好,去过了苏青那,江曼知道,苏青依旧是跟许就撇清关系的一个状态。

    江曼让许就去查一查陆显彰的內衣公司。

    许就却说:“曼姐,陆总好着的时候交代过,內衣公司那边的事情都问周闻,周闻了解怎么回事。”

    江曼还真没有周闻的号码,拿过陆存遇手机,打给周闻。

    周闻比陆存遇年纪大,人本事大,脑子够用,混社会多年的人精一个,江曼得叫一声“周哥”。

    周闻跟江曼聊了一会儿,公事,还有陆存遇身体这私事,最后周闻挂断之前说明早给她答复,他得问问那边的人。

    原来还有自己人在那边,周闻说陆显彰的秘书是他远房亲戚,江曼听了一怔,不禁想起自己去还陆显彰镶钻石的內衣那回,说得通了。

    陈如收拾完,催促江曼跟她一起回家休息,明早上再来。

    夏薇怡打来电話,江曼接了,夏薇怡的意思是童刚对她休息很有意见,公司半死不活,人也不来上班。夏薇怡在那边帮江曼挡了,而苏青的意思是要不江曼就直接辞职,不批就给违约金,反正给得起。

    江曼不甘,觉得童刚这人特别不通人情,你那边公司有事,我这边丈夫昏迷不醒,你公司是你的命,我丈夫也是我的命。

    铁了心不去上班,只请假,不愿给那份违约金,挂着职位耗着,看不惯你可以直接辞退我。

    江曼这几天脑子里乱,去看陆存遇,每看到他的样子江曼都心里发疼。

    陈如在一旁劝着,回家歇歇。

    江曼走出医院,上了车想起什么,打给了金科,她说:“我这边明早有消息,你能不能在那边跟郑副市长打听一下,关于內衣厂子的事。”

    金科点头,他说问这个不成问题,这边主抓经济发展,招商引资对这里来说尤为重要,打听这点事不难。

    江曼心里实在没谱,想起什么问什么,想起什么做什么,一天下来这都觉得累,更别说陆存遇扛了这么多年。

    江曼不敢松懈,怕脑子稍一转不过别人就彻底玩完。

    。。。。。。。。。。。。。。。。。。。。。。。。。。。。。。。。。。。。。。。。。。。。。。。。。。。。。。。。。。。。

    第二天早上,江曼接到了周闻的电話。

    周闻说:“他们的內衣主要靠出口,国内市场一般,不太赚钱。据秘书说,街上的专卖表面光鲜,其实多数专卖店都赔钱。前段时间最大的生产基地那边厂工闹事罢工,还没解决,所以肯定是影响了下一批內衣出口,交不出货。现在他这不是前天还是昨天给解决了么?说是找了新的投资人,这人估计是在他身上吃了一亏,要不也不会帮。”

    江曼认真听着,陆显彰躲过一劫不奇怪,这人脑子很够用。

    周闻又道:“这事陆总早想到了,这类厮杀别指望一天两天解决,但这回陆总可说保证了能让內衣公司那边弹尽粮绝,就是这细节陆总还没交代,这就,”

    江曼明白周闻的意思,他不醒,给他办事的人只能靠猜,但他的想法谁猜得准呢。

    挂了以后,江曼琢磨了起来。

    把一件件发现串联起来,忽然江曼就想明白了,开窍了。她立刻给金科打了个电話:“你确定一下,生产基地那边的厂房是怎么租的,跟谁租的,我这边找遍了文件没看到。我觉得他让陆显彰的公司弹尽粮绝是靠拖。”

    金科不明白了:“拖?怎么个拖法?”

    江曼给他分析:“那边工人第一回罢工是因为工资不涨的问题,第二回罢工是因为涨工资只是表面文章,实际没涨。现在他为了出口的內衣能顺利生产出来不违约,决定给那些工人补上工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对不对?但他工人赶工一定是要在厂房里有机器赶工,时间紧迫,他厂房就要到期了。我在陆存遇这看到的传真,还有周闻说陆存遇讲过弹尽粮绝,肯定是靠拖。”

    江曼继续:“陆显彰的工人一边赶工他一边去交租金这不成问题,厂房太偏远,放着本也没人租。即使有人租厂房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陆显彰可以给出更高的价,租厂房怎么都比自己建基地来得成本小。秘书说合同上有松动条款;一方面利于他的,在他出得起价钱时这厂房永远是他优先租赁,另一方面利于房主,如果有人要买厂房,要以买者为先。周闻说金融危机时陆显彰的公司损失惨重,没缓过来,但也没死。主要是国内单的其他內衣公司影响倒都不大,我是想说陆显彰买不起厂房。陆存遇这里我看到了厂房改造的文件,他是想买下厂房,如果他买,陆显彰很快就会失去厂房使用权,下一批出口內衣根本赶不出来。”

    金科听得头疼,说道:“厂子买下来可不便宜,这地方偏,我真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项目可投资的。往俗了讲,他这是不是典型的打算拿钱砸死陆显彰?就是为了搞垮他,投的钱打水漂了也无所谓?”

    “不一定,”江曼觉得陆存遇想的会很周全,但也不敢保证,虽说这是自己男人,但也没勇气逮着机会使劲在别人面前夸。

    金科脑子也不好使了,这两天愁的。

    随后金科给戴茗打了个电話,两人还得研究公司别的事,一刻不闲,陆存遇躺着,别人就做事格外小心,生怕给他弄出什么烂摊子。

    是戴茗跟金科提了一句:“你忘了他干哪一行的。陆显彰公司真垮了,你我想办法收着,那厂房改不改造凭一张纸怎么说得准,他不是最擅长扔烟雾弹了。”

    金科无话可说,这回他自认脑不如人,一个男人,就是没比得上这俩女人心思细腻想的通透。

    江曼在家休息,医生叮嘱要睡眠充足。

    这两天因为陆存遇突然倒下,她吃不下睡不着,帮他处理了一天的事情,在医院看着他还算稳定,江曼除了叹气,别的还好。

    潜意识里不认为他会有事,才在一起多长时间,一年未满而已,他怎么能舍得离开她和孩子。

    睡好了之后吃东西,喝汤,水果,一样不落的。

    陈如希望女儿健健康康,外孙健健康康,看着江曼吃的多点了,陈如心里堵着的那一块儿仿佛也消失了。

    陆存遇的四婶去医院经过江曼家里,头一回上来。

    跟陈如聊了一会儿,走了,去医院。

    陈如问江曼:“他妈还不知道?”

    “还不知道,瞒着呢。”江曼在吃苹果,却吃不出什么味道,甚至不怎么爱吃,但也勉强为了孩子往下咽着。

    陆存遇手机响了,陈如念叨:“你找的这人一天下来业务可真忙,就听他手机总响了。”

    江曼连日情绪都差,这会儿却被老妈的话逗笑了。

    “金科,是我你说。”

    金科跟江曼讲道:“我去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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