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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攻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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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白月握住他的腰肢,低头亲吻下去。楚渊闭上眼睛,手臂环过他的脖颈,吻得痴情又投入。过了许久,两人方才放开彼此,段白月用拇指蹭蹭他嘴唇,柔声道:“等我回来。”
    楚渊拍拍他胸口,转身出了门。
    直到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段白月方才回到房中歇息。
    南摩邪蹲在树上乐呵呵嗑瓜子,盯着月亮一点一点在天上走,后头困了,便打个哈欠呼呼睡着,很是逍遥自在。
    后半夜的时候,山间又开始刮风。树丛草丛沙沙声响,天边隐隐传来惊雷。玄冥寒铁嗡嗡震动,虽说声音极小,但段白月听觉何其灵敏,瞬间睁眼扭头看向桌上。
    蓝紫色的图腾缓缓爬满剑身,像是旷古荒野中开出的花。
    段白月皱眉下床,一步一步走向玄冥寒铁,迟疑片刻之后,伸手握住剑柄。
    一瞬之间狂风呼啸,屋门“哐啷”被大力吹开。一道惊雷轰隆隆响过,银色闪电像是要撕裂漆黑苍穹,须臾光亮照出门口那张惨白带血的脸。
    “西南王。”蓝姬声音苍老,如同来自地底深处,“别来无恙啊。”
    
    第五十八章 妖剑苏醒 合欢蛊起码要下双倍
    
    “果真是你。”段白月冷冷地看着他。
    “老天爷不想让我死。”蓝姬道,“那我便只有活。”
    “这就错了。”段白月道,“老天爷若想让你活,便不会将你送来此处,而该离我越远越好。”
    南摩邪也从树上跳下来,稳稳落在院中——按照先前的脾气,见着这种场面,他定然会稳如泰山看热闹,但今时不同往日,毕竟自家徒弟有伤在身,能不打架还是不打架为好。
    又一声惊雷响过,蓝姬猛然出招,双手森然如同鬼爪。
    南摩邪从她身后攻上来,不料却被段白月抢了先。玄冥寒铁在他手中铮鸣作响,像是沉寂千年的灵魂要挣脱禁锢。南摩邪见状心下吃惊,他虽知此物是妖剑,更多却只想利用其阴寒之气来压制段白月体内的金蚕线,却没料到还当真能有被唤醒的一天。
    死而复生过一回,蓝姬的招数越发阴狠,连掌风都带着毒。段白月清楚自己体内的金蚕线最近不甚安稳,因此也未用尽全力,原想过个几十招便将战局交给师父,不曾想手中的玄冥寒铁却不答应——寒气一丝一缕贯穿掌心游走于四肢百骸,连血液都开始变得冰冷,内力在剑气的干扰下逐渐杂乱无章起来,如同奔腾的河流海浪,隐隐要在身体里找出一个宣泄口。
    强压住心口钝痛,段白月纵身跃起,剑锋在月光下划出蓝色光影。南摩邪觉察出不对,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指尖却触到一片刺骨冰凉。
    段白月挣开他的手,再次向蓝姬攻去,出手比方才快了三分,杀气却比方才减弱不少,更多都是在虚晃一枪。南摩邪渐渐看出端倪,明白了他为何突然如此恋战——似乎是要利用这对战的机会,来将体内的寒气散掉些许。
    守在山庄附近的御林军此时也闻声赶来,南摩邪见状赶忙摆出一副威严师尊面孔,呵斥说不准旁人插手——但完全没人听。甚至连“江湖事江湖了”这句基本念白都没说完,官兵就已经喊打喊杀冲了上去。
    毕竟皇上曾经下过圣旨,就算是出了天大的乱子,也不能让西南王亲自动手。
    见众人冲过来,段白月索性单手拎起蓝姬,脚尖刷刷踏过树梢,带着人一道往深山方向掠去。南摩邪赶紧跟上,御林军也举着火把,轰轰烈烈追了过去。
    密林中央,段白月胸口泛上腥甜,有些许血丝渗出嘴角。蓝姬虽已被他废了半条命,见状却依旧冷笑:“怎么,练了菩提心经,西南王难道不该独步天下才是?”
    段白月将玄冥寒铁重重插入地下,单手卡住她的脖颈。
    看着他侧脸逐渐泛起的狰狞图腾,蓝姬干咳着嘲讽:“世人皆道天刹教是魔教,却不知西南真正的魔教,该是你西南府才对,菩提心经,原来就是这般半人半鬼的功夫。”
    “莫要杀她!”南摩邪远远追来。
    段白月手下发力,蓝姬脖颈传来闷响,一缕黑色血液顺着嘴角淌下,须臾便彻底断了气。
    南摩邪:“……”
    段白月将人松开,单膝跪在地上呼吸粗重。
    南摩邪一脚踢起玄冥寒铁,将剑塞回他手中:“站起来!”
    段白月强撑着握住剑柄。
    南摩邪一掌劈向他心口:“吐纳自在,周天回旋!”
    于是等御林军赶来之时,就见蓝姬已躺在地上毙命,而段白月正在与南摩邪一道,打得难舍难分。
    ……
    众人面面相觑,不懂这又是怎么回事。
    南摩邪不敢大意,耐着性子一步步传授他心法口诀,直到将玄冥寒铁的剑气全部打散,方才收招落地。
    段白月脸色惨白,额上青筋暴起。
    南摩邪一掌拍晕徒弟,背着回了山庄,一遍跑一遍吼:“快去烧热水!”
    御林军一边答应一边往厨房跑。
    毕竟皇上还说过,伺候好西南王,有赏。
    泡在热气腾腾的药水中,段白月的脸色和缓了许多,心口的剧痛也散去不少。
    南摩邪关切:“如何?”
    段白月调息片刻,答:“死不了。”
    “玄冥寒铁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摩邪问。
    段白月深深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剑是师父找来的,这一题难道不该是我问师父才对。“南摩邪语塞,过了好一会才道:“我将它赠你,是因为此剑极为阴寒,想着多少能压一压金蚕线的躁动。却没猜到你居然如此有本事,还能将妖剑生生唤醒。”
    段白月敷衍:“多谢师父夸奖。”
    “且不说它是因何而醒,不过你以后还是要离远些。”南摩邪道,“今晚若不是你脑子够用,能及时想到用蓝姬分散杀机,只怕早已走火入魔。”
    段白月叹气:“原以为过了十几年,师父送礼的手法会高明一些。”却原来还不如儿时那把毒草。
    南摩邪胸很闷,但是又不能反驳,因为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这世间有人忌荤腥,有人忌情欲,而自己或许应该忌送礼。
    因为不管好心坏心,最后的结果都只有一种——收礼之人奄奄一息,半死不活。
    这次也是一样,虽说玄冥寒铁的剑气在段白月体内走了一遭,暂时冻结住了躁动的金蚕线,但也仅仅是“暂时”而已。只过了一夜,原先还未发作的金蚕线便争先恐后醒来,生怕晚了会被同类吞噬。段白月额上满是冷汗,手几乎要握断床栏。
    “南大侠。”原本打算今早回北行宫的陶仁德在听到消息后,也急急赶过来,道,“西南王没事吧?”
    “自然是有事。”陶仁德随口道,“为了能替楚皇擒住妖女,我这大徒弟身受重伤,光血就吐了整整一盆。”伸手比划,“这么大的盆。”完全应该被绣一面锦旗。
    陶仁德宽慰道:“南大侠先莫着急,方才听宫统领说一早就派了人回去请御医,想来再过一半个时辰就会到。”
    御医有个屁用。南摩邪心想,小皇帝亲自来还差不多,伤得这般重,合欢蛊起码要下双倍。
    陶仁德继续问:“老夫可能进去探望一下西南王?”
    “大人还是不要进去了。”南摩邪敷衍,“到处都是血,看了怕是不吉利。”
    陶仁德:“……”
    “大人还是快些回去吧。”南摩邪被他晃得眼晕,“将这头的事赶紧奏给皇上,再顺路将那死了的妖女捎回去。”
    陶仁德先是点头答应,后头又问:“不会再活过来了吧?”
    南摩邪建议:“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以将她的脑袋剁了拎着。”
    陶仁德脸色又白了三分。
    南摩邪也没心思再搭理他,回到卧房试了试段白月的脉相,确定是比方才稍微平稳了些,方才松了口气。
    段白月脑中浑浑噩噩,也不知周围是何人何事何景,只觉得连血液都要被寒气冻僵。脑顶上的手巾热了又凉,像是有人在说话,却又听不清具体是什么。
    楚渊坐在床边,手与他紧紧握在一起。
    南摩邪在旁垂泪:“我这徒弟苦啊,昨晚险些没命。今早好不容易醒来了一阵子,却又赶上金蚕线发作,也不知能不能熬得过去。”
    楚渊声音很低,道:“我不会让他有事。”
    南摩邪刚盘算自己要在何时掏出合欢蛊,段瑶已经在身后踢了他一脚,踢得还挺重。
    ……
    “走走走,去熬药。”段瑶扯着他的破烂衣角,将人硬拉到院中,然后叉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徒弟真是凶啊……南摩邪心中唏嘘,然后将昨晚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玄冥寒铁醒了?”段瑶吃惊。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南摩邪道,“只是剑气太强,却未必是好事,人若是压不住,容易入魔。”
    段瑶抱怨:“你看你,送的都是些什么破礼物。”
    南摩邪垂头丧气:哦。”
    “也不知道嫂子能不能暂时借给哥哥一把剑,宫里头该有许多宝贝才是。”段瑶道,“总好过哪天又被玄冥寒铁所伤。”
    南摩邪蹲在地上,很是沮丧。
    破礼物。
    “好了啦,又来。”见他这样,段瑶又心软,蹲在师父身边,从布兜里掏出来一只胖虫,“喏,送你。”
    南摩邪用手捏了捏,似乎还不错,于是道:“嗯。”
    屋内,段白月费力地睁开眼睛,先是皱着眉,看清眼前人后又笑:“就知道你会来。”
    楚渊扶着他坐起来。
    段百月问:“我在对战蓝姬时又抗旨不遵了一回,可要打去冷宫?”
    “南前辈已经跟我说了昨晚之事。”楚渊皱眉,“那块破铁,我要带走。”
    段白月却摇头:“先留一阵子,还有用。”
    楚渊问:“何用?”
    “金蚕线已醒,有个大寒之物在身侧,能舒服一些。”段白月道,“妖剑也是有脾气的,没有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不会再醒第二回,只管放心。”
    院内,南摩邪道:“你出去四处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稀罕东西,能说成是天辰砂。”
    段瑶吃惊,压低声音道:“真要骗啊?”他嫂子可是皇上,欺君之罪砍头都没人救。
    南摩邪道:“有备无患,这回金蚕线加上玄冥寒铁,不容小觑,我随时都有可能要带他回西南。”
    段瑶点点头,也不敢再大意,转身出了小院。
    
    第五十九章 没死就是没事 大不了回西南便是
    
    金蚕线一旦苏醒,少说也要三五天才能重新蛰伏沉睡。段白月靠在床头,道:“打算何时回行宫?”
    楚渊道:“等你恢复之后。”
    “前几日还在说,有一堆地方官员排队等着求见。”段白月摇头,“一直待在这里不回去,且不说别人,那位陶大人该着急了。”
    “谁要求见,候着便是,不差这几日。”楚渊拿过手巾,替他擦擦额头上的薄汗,“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煮给你。”
    段白月握住他的手,凑在自己嘴边吻了吻:“听话,快些回去吧。”
    楚渊道:“你赶我走。”
    段白月顿了顿:“我日夜都在想着绑你回西南府,如何舍得赶你走。”
    楚渊与他对视。
    段白月叹气:“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如此狼狈罢了。”
    “何时有了如此多的顾虑。”楚渊抽回自己的手,“即便是铜铸铁打之人,也会有生病的时候,有什么好狼狈。方才还没说,晚上想要吃什么?”
    段白月道:“凉面。”
    “全身冰冷,吃什么凉面。”楚渊皱眉,“不许吃!”
    段白月道:“你看,你问我,又不听我。”
    楚渊将人压回被窝,自己转身出了门。
    南摩邪正在院子里蹲着,见着后赶忙站起来。
    楚渊恭敬道:“可否劳烦前辈吩咐厨房,炖些鸡汤送来。”
    “自然自然。”南摩邪连连点头,鸡汤好!
    “多谢前辈。”楚渊道,“还有件事想请问前辈。”
    “皇上客气了,想知道什么,尽管说便是。”南摩邪拍胸脯,“保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非常狗腿。
    “比起上回在欢天寨时金蚕线发作,这次似乎要严重许多。我试过他的脉相,在昏迷时几乎快要暂停。”楚渊道,“可是状况出了什么变化?”
    南摩邪道:“金蚕线发作,原本就是一回强过一回。”
    楚渊眉头紧皱。
    南摩邪继续道:“若身上太冷,多捂捂也就热了。”
    楚渊道:“当真不会危及性命?上回曾说过,若是练了菩提心经,便能压制住金蚕线之毒,那等到这次回了西南闭关,是否以后就能安然?”
    南摩邪道:“若一直放任不管,自然会危及性命,但谁又会放任不管。菩提心经要练,但却也比不过天辰砂的药效,不过幸好,最近有了些苗头。”
    “找到了?”楚渊眼前一亮。
    “估摸近几日便会有人送来,不过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天辰砂,还要看过后才知道。”南摩邪一脸沧桑。
    “谁会送来?”楚渊又问。
    南摩邪摇头:“天机不可泄露,对方是世外高人,送完这药,也便要回去了。”
    “若他当真能找到天辰砂——”
    “重金酬谢就不必了,悬赏也不用。”南摩邪虽说浪荡了一辈子,此时也有些不忍看他眼底的光,道,“有些事情是老天爷在做主,全看命数,顺着便是。”
    楚渊犹豫着点头:“……好。”
    再回到卧房,段白月已经又睡了过去。楚渊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依旧冰凉一片,于是脱掉外袍,掀开被子轻轻躺进去,伸手将人抱进怀里。
    金蚕线发作之时虽说滋味不好受,却亏得也是急一阵缓一阵,总有能喘气的时候。又一轮剧痛之后,再睁眼已是子夜,楚渊倒了杯微烫的水,看着他慢慢喝下去。
    看看外头银盘般的月亮,段白月声音沙哑,逗他道:“如此良辰美景,可惜我却只有白白辜负。”
    楚渊道:“当真打算咬牙硬熬过这三天?”
    “不然呢?”段白月将人拉进怀中,抱了一会才道,“我可舍不得拿你做解药。”
    楚渊:“……”
    “每回我都要记在心里。”段白月在耳边低声道,“用了合欢蛊,神智尽失又有什么意思。”
    楚渊一把捏住他的嘴。
    段白月眼底带笑看着他。
    “睡一阵子?”楚渊问,“难得现在不疼。”
    段白月点头:“嗯。”
    两人相对而眠,楚渊看了他一阵子,视线划过英挺的眉眼,凑过去吻住那微微干燥的唇瓣。
    段白月唇角上扬,将人抱得更紧。
    心口依旧闷闷生疼,却也不觉有多难熬。
    朝阳冉冉升起,苏淮山庄外守满御林军,远远见着山道上来了几顶软轿马车,于是挥手示意对方停下。上前一查看,发现竟是陶仁德与其余几位朝中老臣,于是赶忙行礼。
    “罢了罢了,皇上还在山庄里?”陶仁德急急问。
    “是。”守卫答。
    “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来了此处。”陶仁德急得跺脚,即便是女鬼找来此处,也已被西南王斩杀,皇上不好好待在行宫内,跑来苏淮山庄作甚。
    “老陶,老陶。”刘大炯在旁边提醒,“你冷静着些。”皇上是出来见西南王,又不是出来私会,看给急的。毕竟江统领都说了,西南王眼神不带毒,不用慌。
    “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许擅入山庄。”侍卫道,“还吩咐说若几位大人来了,便请原路返回。”
    “为什么啊。”陶仁德想不通,又担心,“可是山庄里出了什么事?”
    侍卫道:“皇上在与西南王共同商议要事。”
    陶仁德继续问:“要商议几天?”
    侍卫答:“五日。”
    “这么久?”陶仁德道,“如今西南风平浪静,多大的事需要用五日来商量。”千万莫说那段王又动了外歪脑筋,西南若是再割让,可就要快到中原腹地了啊!
    侍卫道:“末将奉旨行事,还请太傅大人莫要为难才是。”
    陶仁德不甘心,依旧踮着脚往里看。懊恼为何这回沈将军没有一道前来,否则局势也能安稳些。
    刘大炯连连摇头,将他硬拉上后头的马车。心说亏得是帝师,皇上又是个尊师重道之人,否则就这黏黏糊糊的一根筋性子,怕是早就被撤职了七八回,或者七八十回。
    直到马车远去,陶仁德依旧在费力将脑袋伸出窗户,神情凝重,远远眺望苏淮山庄。
    刘大炯简直要膜拜他,这架势,知道的是在看皇上,不知道的,估摸会以为是刚将闺女嫁出去,所以才会这般恋恋不舍。
    皇上武功高强,山庄内又有江怀与宫飞几大高手在,那西南王就算会吃人,也不至于能吃了皇上。
    至于。
    “先前总是怕你闷,现在想想,却巴不得让你去御书房看折子。”段白月道,“总好过在这里日日担心。”
    “你当批折子是什么好差事。”楚渊坐在床边,喂他吃完最后一勺粥饭,“经常有地方官云里雾里写十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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