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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的台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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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不久,跟随接替刘局长的老孟从外单位一道调过来的。谭鹏来后也不太注重和新同事们搞好关系,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蔡小亭便觉得这人很讨厌。三个月后,老孟强行把谭鹏提成了办公室副主任,当然他的工作仍是给老孟开车。当时机关里议论纷纷,蔡小亭心里也很不舒服,就越发懒得搭理谭鹏了。而谭鹏本来就是一副目中无人的德性,见蔡小亭对他冷脸相待,他对蔡小亭的态度也就好不到哪里去了。

  变化,是从谭鹏的儿子转学开始的。

  那时谭鹏的儿子正读初一,在全市的一次数奥比赛中,突然考了个不错的成绩。谭鹏一家由此便认定儿子在数学方面尚有天赋,如果加强培养,将来成为一名数学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为了不耽误儿子成大器,为了不影响天才的成长,谭鹏一家觉得再也不能将他放在原来那所中学了,他至少也得上市实验初中的数奥班。可市实验初中的数奥班是重点学校的重点班,要挤进去谈何容易!但谭鹏已拿定了主意,就七弯八拐地托了很多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做好了实验初中校长的工作。谭鹏满以为拿到了校长批的条子就万事大吉了,他没想到数奥班的班主任居然不买校长的账,班主任那一道关他还得过,而且班主任那一关比校长更难得过。那个班主任叫韩小珍,她可不是一般的教师。她不仅教学水平一流,是全省十佳中青年教师,而且是市政协兼职常委。当然韩小珍不买校长的账倒不是因为这个,主要是因为她和校长签了教学质量责任状,她所带的班又是全市教育的一大品牌,为了确保教学质量,为了不砸牌子,她不得不严控学生人数,哪怕是得罪校长她也不会轻易松口。谭鹏又托了几个人,却始终攻不下韩小珍这座堡垒,眼看开学在即,不由急得团团转,就像一只无头苍蝇。

  蔡小亭得知谭鹏为儿子读数奥班弄得急火攻心的情况后,暗想他倒是有办法打开缺口,但起初他并未打算主动帮谭鹏这个忙。当时俩人的关系还是很僵。可那两天蔡小亭心里老是忘不掉谭鹏儿子读数奥班的事,晚上睡在床上他想:过去刘局长当头时不怎么喜欢他,现在老孟做局长已快一年了,他也做了不少曲意逢迎的事情,可老孟对他的态度仍然比较暧昧。老孟把谭鹏弄成副主任不久,就把过去和刘局长走得近的办公室主任老王平调到局下面一个二级单位做了一把手,他一下子失去了老王的照应,更指望不上老王高升一步后在更大程度上关照他了。而老孟把老王弄走后,却一直让办公室主任的位子空着,蔡小亭做梦都想接老王的手做上主任,可看老孟那个态度他又知道自己只怕希望不大。蔡小亭在苦闷中反思:常言道,打蛇要打七寸,看来自己还是没有抓住老孟的“七寸”。而要想抓住老孟的“七寸”,讨得老孟的喜欢,就不可绕开老孟的亲信谭鹏,而必须设法亲近他。自己过去不主动和谭鹏搞好关系,显然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原则性错误,这说明自己还不够成熟,不够老练。社会上不是有人说么,一个司机顶半个局长,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像谭鹏这样一个退伍安置的司机,能跟随老孟从原单位调过来,又被老孟破例提拔成办公室副主任,他和老孟的关系显然非同一般,其能量亦不可低估。因此要想突破老孟,疏通谭鹏“曲线救国”是关键,也是一条捷径。怎么疏通谭鹏呢?眼下机会不是正好送上门来了么!

  蔡小亭想到这里,就兴奋得彻夜难眠了。第二天上午,他就去找了一个叫江立的老同学。江立听他说了来意后,当即就一个电话打给韩小珍,韩小珍在电话那头为难地说,这事还真不好办。江立不紧不慢地说,我这是头一回开口请你帮忙,你得给我个面子。再说,你们校长都已同意了,你何不送个顺手人情?韩小珍沉默了片刻,终于以无奈的口气说,好吧,还是你的面子大,我就破一回例吧。

  谭鹏在儿子成功地挤进数奥班之后,才知道是蔡小亭不声不响地帮他攻下了堡垒。后来谭鹏忍不住好奇,向蔡小亭打听其中奥妙。蔡小亭说,世上一物降一物,校长不能降住韩小珍老师,可她的旧情人却能。原来,韩小珍年轻时曾疯狂地爱过江立,江立当时对韩小珍也有好感,可惜韩小珍追迟了一步,被江立当时的女友后来的老婆抢了先,江立又舍不得原女友,思来想去只能对韩小珍忍痛割爱。后来俩人虽无缘走在一起,但那种真挚的友谊,或者说是比友谊更微妙更珍贵的关系却一直保持到现在。有了这层特殊的关系,韩小珍对江立的招呼焉能置之不理!

  蔡小亭主动帮了谭鹏的大忙,谭鹏对蔡小亭自然满怀感激。谭鹏这人既有几分狗气,又很讲义气,是那种“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但有时又能做到“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人。谭鹏将蔡小亭约到翠湖苑,设酒宴答谢。谭鹏在酒桌上不住地感叹蔡小亭他妈的够朋友,一顿酒喝下来,俩人的关系迅速发生了质的变化,由过去的形同陌路变成了哥们儿,变成了铁杆兄弟……

  和谭鹏的关系解冻之后,蔡小亭通过谭鹏逐渐了解到老孟鲜为人知的另一面,逐渐捏准了老孟的“七寸”。谭鹏对蔡小亭真是非常够哥们义气,他向蔡小亭灌输自己的一套人生哲学,给他彻底洗脑,又替他出主意如何突破老孟,争取老孟的偏爱和看重。在蔡小亭思想不断“进步”;悟性不断提高的过程中,如果说老王只是对他进行了启蒙,给了他一些含蓄的提醒,钱长锋也只是*裸地揭示了机关真相,给他灌输了一些官场生存理论的话,那么谭鹏则十分在行地传授给了他不少实用的攀附之道,教他学会了如何具体操作。有了谭鹏这个一流师傅的指导,蔡小亭很快就让老孟刮目相看了,发现他是一个既会办事,又靠得住的人。

  先是老孟的老伴患了急性鼻炎,算不了什么大不了的病,却请假在家休息。谭鹏立即向蔡小亭透露了这个信息,建议他借看望之名上门给老孟送礼,并说正因为病小未住院,知道的人不多,去看望才显得更有价值更有意义,如果病重住进了医院,去看望的人太多,老孟就不会对蔡小亭有特别深的印象。蔡小亭觉得有道理,就咬了咬牙,带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去了老孟家。老孟家里果然只有老孟两口子,老孟对他比在办公室客气多了,还耐心地询问了他的家庭情况。临走时蔡小亭悄悄把信封搁在玄关的鞋柜上,老孟却似乎没有瞧见。

  之后一个月内没有任何变化,但一个月后老孟去外省出差,却首次直接点名要蔡小亭陪同。谭鹏得知后一拍大腿说,这个机会更难得,千万不可错过啊。他附在蔡小亭耳边,对蔡小亭面授机宜。于是蔡小亭陪同老孟到达外省的当晚,就如法炮制,悄悄跑了几条街找了十几家洗浴广场、休闲中心,总算找到了一位眉清目秀、温顺可人,正在等待客人出高价给她“*”的小姑娘。蔡小亭花了几千块钱把她带了出来,趁老孟到卫生间洗漱时,让小姑娘溜进了老孟一个人住的套间……

  第二天早上,老孟只是起得稍微有点晚,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表情,似乎昨晚他房间根本没钻进那个娇小的“下一代”。可这时蔡小亭却暗自为昨夜的行为感到羞愧难当了。他责怪自己:你都干了些什么勾当?这是人干的事吗?可他脑子里分明又有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在辩解说,老孟就是这种人,你不这么干又怎能攻下他?攻不下他就得不到他的偏爱,你又哪来的机会进步!蔡小亭想,天地良心,自己拼命要求进步,还真是想有个更大的干点事业的平台,如果说有点私心的话,那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成就感和虚荣心,同时也不让老父失望。可这个应该说还算光明磊落的目的,却不得不采取这么些卑鄙无耻的手段来达到,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和无奈啊!然而再悲哀再无奈又能怎样呢,还能下决心回头吗?不能了,他身不由已了,他回不了头了,他只能继续朝着那个方向往前走,继续在悲哀和无奈的心境中做自己的升迁梦……

  后来有一天,谭鹏悄悄告诉蔡小亭,老孟已在着手考虑办公室主任的人选了。老孟这时已有心想让蔡小亭转正做主任,可问题是另一个科室的梁副科长也盯上办公室主任这个位子了,而梁副科长背后有分管市领导替他打了招呼,老孟显得有些左右为难。谭鹏说,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你赶快去找老孟,恳请老孟给你压压担子。蔡小亭说,向领导伸手要官,这合适吗?谭鹏说,你不伸手要,谁会白给你!你这人真他妈的蠢到家了。到时候提了别人而没提你,领导还会振振有词地推托说,你有这个想法,怎么不见你提出来呢,好像没向领导提要求就是不想提拔似的。所以我建议你事不宜迟,迅速去找老孟,而且可以直言不讳地提出要求。你放心,现在你和老孟的关系不像从前了,他不会责怪你的。老孟那个人,我太了解了。蔡小亭便去找了老孟,把自己的想法都汇报了,把自己的愿望都表达了,老孟听后只是含糊地说,你的想法我们会考虑的。蔡小亭当时感到很失望,但一个月后,他就如愿以偿当上了办公室主任。梁副科长呢,则做了他所在科室的科长。那个科室原来的科长呢,则调到下面一个县做了县局局长。蔡小亭心里便明白自己这个办公室主任提得真不容易,差一点儿就鸡飞蛋打,让姓梁的抢去了。

  谭鹏的够义气、够朋友和“好为人师”,让蔡小亭获益匪浅,他不仅顺利地上爬了一步,而且赢得了老孟的信赖和喜爱,和老孟建立了一种比上下级关系更为亲密的关系,使他在局里的地位也大不一样了,就连走路腰板也挺直了,说话嗓门也响亮了。蔡小亭对谭鹏自然是非常感激的。正因为如此,现在老孟要垮台了,谭鹏快失去靠山了,他就应该帮谭鹏一把。先帮谭鹏缓和与老全的关系,如果哪一天自己能把办公室主任的位子挪出来,再想办法推荐谭鹏坐上去。当然,从工作的角度看,徐磊做办公室主任比谭鹏要适合得多,但徐磊毕竟又太年轻了。不过,有徐磊撑着调查研究、材料起草那一块工作,谭鹏做办公室主任也还凑合……

  为了缓和气氛,蔡小亭对一口接一口闷头吸烟的谭鹏开玩笑说,你是我师傅呢,怎么反倒向徒弟讨起主意来了?

  谭鹏苦着脸说,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只有一肚子坏水,净会出些馊点子、歪主意,对付老孟那种人还是蛮有效的,可老全是他妈的个假正经,他根本不吃这一套,我就拿他没辙了。

  蔡小亭觉得这话真有几分道理,谭鹏就是对来歪的、邪的比较在行,真正用脑子、用心计来出谋划策,从长计议,他的见识和水平就差远了。蔡小亭同时又觉得,问题的症结还是在于谭鹏过去有些事做得太过份了,把老全得罪透了,现在陡然要挽回人心,让老全转变态度,真是太难太难了!略作思量后,蔡小亭也只能是建议谭鹏在老孟外出期间,主动请老全坐他开的宝马车,等等。老全等几个副职平时都是坐奥迪车,而且也不是专车,只有老孟坐的是专车,而且是比奥迪档次更高的宝马。

  谭鹏显得很失望,但他知道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恨恨地、无奈地又无头无脑地骂道,老子倒不怕当官的坏,当官的越坏老子越有办法服侍他。老子就怕老全这号人,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叫老子一身的劲儿都使不上。

  蔡小亭听在耳里感到有些恶心。暗想,如果做领导的都不学好,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倒是如鱼得水,春风得意了,可带来的损失就更大了,遭罪的人就更多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7、隐隐作痛
省市领导视察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在此之前,局里已精心作好了各种准备,以确保万无一失。蔡小亭在从C县回来的第二天上午,就去向老全汇了报。在老全办公室里刚坐下,蔡小亭就猜测老全大概已知道他昨天去看望过其母亲了,因为他发现老全待他态度很和蔼,脸上还浮着一层浅浅的笑。听他汇报了到现场村检查督办的情况,包括要求竖钢架宣传牌的事情,以及在报纸、电视上策划专题报道的情况,老全不断点着头说,好,好,看他的目光也似乎饱含着肯定。尽管老全没有说其他任何表扬的话,但蔡小亭已经放心了,知足了。他想:我的目的达到了。

  副省长在省厅厅长、市委书记等人的簇拥下,上午视察了C县原定的两个村,副省长一路上兴致勃勃,不停地问这问那,老全寸步不离,汗涔涔地跟在副省长的屁股后头,当副省长提的问题省厅厅长和市委书记都答不完整时,他就适时地打几句补巴。上午一切顺利。中午在C县宾馆就餐,就完餐领导们到房间休息时,房间的电视都被服务员打开了,而且都调到了市台综合频道,正在放着关于“121工程”的“新闻追踪”,而放在每个房间里的当天的市报头版,也用半版的篇幅配发两张彩色图片报道了“121工程”,通讯标题是“造福千家万户”,粗黑的大字分外打眼。中午也一切顺利。下午就在C县宾馆的会议室集中听取汇报。三个村民代表、两个村的支书、C县县委书记及老全先后都作了发言,然后就在一片爆响的掌声中,欢迎副省长讲话。副省长足足用了一刻钟,对“121工程”进行了充分肯定。至此一切仍然顺利,坐在会议室角落里的蔡小亭不由暗自长吁了一口气。他没想到接下来情况却不太美妙了,副省长在肯定了一刻钟之后,话锋突然来了一个转折。当副省长吐出“不过”两个字时,蔡小亭的心猛地揪紧了。副省长说,不过,有两件小事让人觉得有画蛇添足之感。一件是那两块宣传牌子,既没有多大必要,摆在那里与周围环境也不协调,更有违我们把实事办实的初衷。第二件是报纸、电视的轰炸式宣传,分明是针对我们这次视察活动搞的嘛,这就更没必要了。副省长讲这话时仍是一脸的笑容,语气也很柔和,似乎不是在批评人,并且最后他还说,基层的同志这么做也是一片好心,也有难言的苦衷,我可以理解,今后大家注意一点就是了。副省长可能只是随口说说,可是在座的省厅厅长和市委书记却不这样认为了。省厅厅长和市委书记在随后的表态性发言中都针对副省长提到的“两件小事”作了诚恳的自我批评,表达了吸取教训,以此为戒的意思。老全没有资格表态,从他阴沉沉的脸色看,他的心情显然糟透了。老全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让蔡小亭的心一下子跌进了冰窖里。

  怎么会弄成这样呢?蔡小亭为此郁闷了几个星期,也反思了几个星期。做两块宣传牌营造个氛围,算个什么问题呢?大家不都是这么干的吗?在领导视察时搞点突击宣传,也不是他蔡小亭的发明,其目的不过是为了引起领导对一项工作的关注,对下面干部的重视,这又有多大的错呢?副省长的批评岂不是小题大做,鸡蛋里挑骨头?从当时副省长的表情和语气看,副省长也许并未把那两件事当作什么大问题,他只是随口附带地说说而已。可能副省长只是觉得不能光表扬而没有一点批评,那样会让下面的同志滋生骄傲情绪,也容易让下面的同志认为他水平不高,但欲批评却找不出有分量的问题,就只好拣那两件小事说一说了。可副省长随口批评几句,省厅厅长和市委书记心里能不别扭?一别扭对老全的良好印象就大打折扣了。因为这个大打折扣,老全对蔡小亭一定是一肚子的火气,一肚子的抱怨,怪他多事添乱,惹事生非,把一场精彩的“汇报演出”给弄砸了。蔡小亭策划那两件事,本意是拍老全的马屁,给老全帮忙,结果却变成了帮倒忙;出发点是为了锦上添花,结局却弄成了雪上加霜,真让人匪夷所思,啼笑皆非啊!蔡小亭又想,如果老全认定他是出于好心,出于善意,只是结果事与愿违,那情况还不算糟。最糟的情况是,老全一气之下,会不会疑神疑鬼地怀疑他当初其实动机不纯,居心叵测呢?会不会怀疑他表面上装作要给老全贴金,骨子里却是想给老全难看,给老全制造麻烦,最终让老全接替局长的美事泡汤、流产呢?会不会怀疑他背后还有老孟的指使、操纵呢?毕竟他一直和老孟贴得太紧了,老全能不怀疑吗!如果是这种情况,蔡小亭知道自己的处境将糟糕透了,比谭鹏还要糟糕,几乎是无药可救了。

  不行,决不能听任老全胡乱猜疑,让自己的好心好意不但得不到好报,反而变成了图谋不轨的罪证,那真是比窦娥还冤啊!蔡小亭想,必须去找老全,当面向他解释清楚,向他赔礼道歉,向他表白忠心。决不能当这个冤大头。可是,正当蔡小亭准备去三楼找老全时,他又有些胆怯,有些犹豫,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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