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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途爱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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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芳当时也戏谑说,你吆,干事时也不忘响应上级号召!但你不是有觉悟,你是缺德!

    由于安排的天衣无缝。那天晚上从始至终一切都很顺利!几次翻云覆雨后,在天快亮时,女人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最后用力地薅了一把男人的物件,两人又进行一番狂吻,以至在分别时双双落下泪来。之所以落泪,原因当然都源于彼此都得了莫大满足后的那种激动!

    但事情败露也是出在那天晚上!

    因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须知艾维忠早便和自己媳妇使用过安全套,那时还真是响应号召,但事毕后,都是媳妇收拾残局,将男人的套子摘下后,在洗涮阴部时顺便丢在灶坑里。这次和于芳用过后,艾维忠当然十分谨慎,在于芳走后,他翻了被里被外,看了褥子上下,以至抖了抖两个枕头,又看了炕上和屋地,找得满头大汗,无论怎么找,只找到两只,便气得不行,无奈先用纸将两只包好,揣到上衣兜里,打算上班后再扔到学校什么地方,定下的标准是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可按此标准,不得不边吃饭边思考着没了的那只,一想不行,这要是让媳妇回来一旦发现了,那还了得?!便害怕起来。于是,连饭都没有吃好,又找一遍,甚至比方才找的还细,尤其那一对枕头,扯掉了缝在上面的枕巾也没看到那只套子。一看手表已到了上班时间,才不得不离开家来到学校。

    到了办公室,艾书记还坐不隐站不安地想着那只套子,到底哪里去了呢?就想找于芳问问,因为于芳太任性,更有点儿野性,也许是她不经意收到了自己身上,甚或为了没事时玩也不一定。

    正巧于芳进来,便问了究竟,于芳矢口否认,并大骂,“你还算个老爷们儿!这么点儿事你都办不妥贴?!”骂完又笑了,得意地问,“真要是让你家的那母夜叉发现了,她定会不答应你,弄不好她便会当孙书记告你的状,你将如何是好呢?”

    艾维忠无言以对,害怕了!

    于芳说:“真要是那样,我告诉你,干脆就和她离婚,你敢不敢?”

    “到时候再看吧!实在不行,我才能和她离婚,然后就把你娶过来!”

    于芳高兴,就看手表上的时间,并牢记在心上,上前又亲了一口说:“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可要天地良心啊?!”又站起,拿眼睛逼视着。

    “是我说的!”艾维忠固做高姿,再次抱起来于芳,啃了半天,啃得色性大发,手又伸到于芳下身,硬是扣了一回。弄得于芳火烧火燎。外面忽然有人走动,于芳才离去。

    晚上,艾维忠一进家门,果然媳妇正在生气。便不知耻地搂起了媳妇问:“宝贝呀!怎的了?”

    媳妇一把推开他,恶狠狠地问:“昨晚哪个小骚x来了?”

    胆却的艾维忠固做镇静,平静地说:“你可拉倒!谁能来我家里,她吃豹子胆了,敢到第三中学大名鼎鼎的团委艾书记家来?!”便又佯装出一事副笑脸。

    媳妇冷笑一声,嚯地翻开那枕头背面,那只套子露了出来,妥妥地粘贴在枕头上。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艾维忠脸刷地红了,心想,我早上两只枕头怎么就只抖了抖?!没有翻过来仔细看看。便倒打一耙说:“谁知道前两天咱俩完事后你怎么弄的?!可真是的,这怎么还粘着呢?”

    说着,就将套子拿在手中,高高举起来,嘻嘻笑着说,“媳妇你看,这里面还淌汤呢,一点儿没干呢!”

    继续颠过来倒过去让媳妇看,媳妇却不看,艾维忠只好赶忙到外屋欲丢进灶坑里……

    媳妇霎时明白。男人是想毁掉证据。我岂能答应他?!赶紧跟出来。在灶坑门脸儿欲夺那只套子,艾维忠一看不好,就势丢进灶坑里,还用烧火棍横扒拉竖搅和地和拢一气。便从灶门口飞出一阵灰烬来。

    媳妇无奈,气气地说:“你等着吧!明个我就去学校孙书记那告你去,不用你美!”

    毁了证据的艾维忠很是得意地回到屋里,但一听媳妇要到孙书记那告他,立刻就傻了眼,不由得想起了于芳预先说的话来。艾维忠便六神无主起来,因为他怕的就是孙书记,便现出了笑脸,先来个死不承认。瘦驴屙硬屎说:“姓艾的不怕你去告,老子我走的正行的正,脚正不怕鞋歪,我等着你去告我好了!”

    媳妇看丈夫不服软,恶狠狠说:“不用你跟我来硬的。我要不去告你,我都他妈不是我妈养的!”

    艾维忠一硬到底说:“我还是那句话,到时候你告我我也不承认,看你怎么办?!”

    “我就不信那个劲儿了!怎么我凭白无故就去告你呀?!人家孙书记怎么是傻子呀?!他听后不会用脑分析呀?”

    “孙书记当然会分析,但我是说你告我你没有一点证据,人家孙书记会认为你头发长见识短,女人没事瞎猜疑的!”

    “还要什么证据?!才刚儿你扔进灶坑里的那避孕套不是证据吗?你别以为你用烧火棍扑噜没了我就没话说了,你想的不对,我鼻子下面还有个嘴呢,我不会下嘴说给孙书记听嘛?!”

    “可你是个女人,你又比孙书记小许多岁,你那话怎么能说出口?”

    “事儿你都能做出来,我怎么还能说不出口?!”

    “既便你能说出口,就你那个小老样儿,在人家孙书记面前肯定也是吞吞吐吐,含着骨头露着肉地说,人家孙书记会不会怀疑你去勾引人家去了?!再说了,他就是怀疑也好,不怀疑也好,我不承认,你和他不还是白扯!”

    媳妇怒气冲冲说:“怎么我比他小那么多,我能去勾引他,谁信呀?!再说了,我勾引他,你们那孙书记他是长的好看,还是他趁个大金狗鸡x呀?!我勾引他不总要图个什么嘛?!”

    “这你便说对了,人家孙书记手中有权,你能到图书馆还不是孙书记一句话的事儿,再你别忘了,是谁见着人家孙书记,和人家奶声奶气地说话,话说完往回走时,屁股还一扭一扭的,可你本来就没有那样诱人的大屁股,相反齐得如刀削一般溜平,什么像有三道弯的屁股,走道一扭一扭地好看,可看你那个贱样儿,哎呀妈呀,简直都能让人笑掉大牙!那是谁?!不是我吧?!”

    “但你不要忘了,那是我到图书馆后,你特意嘱咐我的,要我和他见面时千万要热情点儿!”

    “我说热情不假,但不是贱,懂吗?”

    “我不懂!我一个女人,见着他本来就是无话生喀的事儿,不装贱点儿,你让我怎么才能热情?!”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到此,艾维忠一看不起任何作用,见天已黑下来,便又变了招数,自己老婆自己明白,成家的女人就怕男的不稀罕她,便一把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非要那么一下不可。这样既能解出她的怀疑,又能堵住她的嘴。便拉起媳妇的手到自己身下,结果真的起来了。

    媳妇缩回手说:“你个大色狼!事已至此,你居然还能鼓起来?!又想那小骚x姓于的了吧,是不是?!我给你倒地方,并且我马上给你找她来我家好了!”挣开手便往出走。

    男人哪里肯让,硬是将其拉回来,飞个眉眼儿说:“我要你!”

    就势将其按到炕上,扒下上衣,拽下裤头儿,开始呼风唤雨,女人才半推半就地顺从,开始内心也有些反感,觉得不太得劲儿,但一入港,依然如往常一样享受着那份温纯。男人还不时说着淫语,先是心中暗喊一声亲爱的于芳啊,又出声对女人明说一句:我就愿意干你! ;如此地糊弄女人,却觉得层色大不一样,于是便又反复多次如前那样地说着,便越战越勇……

    事毕,媳妇似有一半温馨一半怀疑说:“我猜你是拿我当小于子来干的,你说是不是?”

    男人顿时极端度惊讶,却佯装平静说:“难道你还是不信我?!你别得到了便宜还卖起乖来,咱们说话可要有根据!”

    “我那样猜你,是因为你过去从来没那样说过,今个能这样说的本身就说明你昨晚和小于子到一起了,这就是根据!”

    “别瞎扯了!”

    “我可不是跟你瞎扯,别看你又干了我,可我心里还是在怀疑你。”

    “你也不用再怀疑我了,干脆明天你便去找孙书记告状好了!”艾维忠这话是在试探媳妇,说完便直视媳妇,急着要听下言。

    媳妇说:“我就愿谅你这一回,你再要有下回,我不告你我就是小娘养的!”

    艾维忠一听乐了,这分明是此地有一句歇后语所言那样:蛾子闭——有缓!
 38下属片语便三思 上司只言当九鼎
    38下属片语便三思 ;上司只言当九鼎

    这天清晨,艾维忠早早去学校上班。

    半路上,想起事情被老婆发现后,老婆说的那句“原谅你这一回”的话来,就想: ;女人呀,明明是自己吃了醋,而且还抓住了男人的把柄,结果男人略施一小计——就那样地与她温存一下,不!其实这种温存是表面上的,暗里男人却并不是把这份温存真的就给了她!她是谁呀,她现在仅名义上是自己的老婆,其实就是个给我做饭的,做饭的怎么能享受我的温存,我的温存是给我心上人于芳的;换句话说,你那般长相对我来说,早已没了兴趣,行事当时如果我不是呼唤于芳的名字,还真的未必就能真的成盘,结果你明明是作了于芳的替身,反倒说出原谅我的话来,这真是让亲戚笑话客;不怪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竟然是这样的好糊弄!艾维忠不禁开心并得意地一笑!暗自在想,你不是原谅我这一回吗,可我只是暗自欢喜你这“原谅”我的态度,却不要原谅我这“一回”,一回怎么能行?!这种事就如吃鱼的小馋猫一样,一回不够口,有头一回就要有 第 038 章 ,咱们的事不被人发现还算万幸,一旦我们的事败露,你我会更难看!”

    “正是为了这一点,我才要认真抓住她张玉英并弄出点名堂来, ;并且要狠点儿抓,这样才能掩盖你我的事儿,你懂吗?”

    “我看未必就能那样,事情往往适得其么,因为没有不透风的墙!”

    “怎么?!外面对我们还有什么反映吗?”

    “现在倒没有,不过我有预感,你想想。你如果对她张玉英抓的紧,外面势必对我们就要犯核计,特别是你们这些老师心眼儿都小,还心细。你一抓紧。势必要招风,多少只眼睛会集中到我们身上。大家的眼睛都瞪的像泡一样,再说我又长的好看,撩人,这我从与他们那些老师接触中早便有所觉察……”

    “是吗?!学校可是教育圣地呢!”

    “别说学校是圣地呀。是净土呀,人都一样,生来便有大欲,我听说圣人孔夫子都是私生子,是他的爹在外面与一女子野合才有了他,孔门都是如此,还说什么你们那些老师。更是不安份得很!”

    “你意思好像有谁对你不安分了?谁敢对你有外心?一旦要我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别问我谁,我是察言观色,不要问我是谁。问谁,你不就是一个,还问什么谁谁的?!有了上次那事儿后,我是既害怕又着急,为什么我着急你早点娶我,只有娶了我,一片云彩才能全散,我就啥也不想了,安心跟你过日子!”

    “那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不能太急!”

    “我也知道太急不行,所以才劝你对张玉英要放一码!”

    “看吧!我一时还没想好……”

    艾维忠话没说完,窗外面有个女的目不旁视地东西走动。于芳神情慌张,艾维忠低声说,你千万不要动,要沉住气。

    行人果然过去了。

    两人对视片刻,于芳突然说:“我再呆下去让人看见不好,我得马上离开!”

    艾维忠点头表示同意。

    走前,于芳瞪一眼说:“我说如何对张玉英的事情,你可要记在心上呀!”说完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去。

    接下来,艾维忠神不守舍地一个人坐在屋里,想着于芳刚才的一席话,也让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马上就把于芳娶过来,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对张玉英怎么办,能听于芳的,就放她一码吗?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孙书记对此早便牙清口白有过指示和要求,艾维忠不由得清楚地回忆起当时的那一幕:

    那日夜里在家一觉醒来,已近天亮时,艾维忠去外面撒尿回来又和老婆温存一番。事毕,老婆说:“有个事儿,昨晚我忘告诉你了。”正在摸着妻子**的艾维忠闭着眼睛问啥事,老婆还没开口,便嘻嘻笑了,然后才讲出了一年三班班主任邱老师白天告诉自己张玉英如何当夏玉玲说话的事来。艾维忠听了后也笑了一回,同时感到非同小可,早早起来来到学校正式一五一十向孙书记作了汇报。孙书记听后,面情严肃,半天没有说话,只说此事你先等等,不要太着急。原因是孙书记听后,对张玉英这件事也感到蹊跷,感到事情虽然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但却是突如其来如天上掉下来一般,暗中独自想了半天,思考这算个什么问题呢?就是过去自己打游击搞土改也从来没迂着这样的事情,一句话,既不太明白问题的性质,更不知自己将如何对待和处理,简直急得不行。无奈晚上回家便当老伴儿原原本本讲了事情的原委,问这样的事在学校算不算个问题?老伴儿嘴大心敞,听了只是前仰后合地大笑不止,最后把眼泪儿都笑出来了;便对老伴儿说,你别光笑啊,这个同学她这样说,到底对不对呀?老伴儿说,对不对我可不知道,说完还是个笑!自己便气的不知如何是好,硬是没好气地问老伴儿,你说你不知道,那你从小没事怕是也碰过自己?老伴儿开始不说,便一直追问下去,老伴儿顺嘴便说一句,女人身上就那点尊贵东西,上头挂着,下边长着,不时便发痒或是剌挠,谁迂劲不许碰碰呀!自己一听不再言语,但心里还是不明白,张玉英说的到底对不对并算不算个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两人唧咕到小半夜也没个头脑。便认为老伴儿是家庭妇女,觉悟程度太低,她根本就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怎么办?想来想去,只好去县教育局请示,又一想去县里打听,还怕局里人笑话,况且中学距县城近百里远,来回要两天时间。莫不如去新成立的人民公社打听打听,因为中学的党务工作归县局和地方党委双重领导。便偷偷找到了公社党委一把手进行了汇报,书记一听,也先笑了一回。然后拿下脸来说。这个女同学起码不太正常,或者说低级趣味。也可说是下流无知,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漫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公社领导遂又向其讲了张玉英家所在的牤牛屯里的情况:屯子里家家户户竟然挂着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八挂图案。就是罗盘上的那种一黑一白紧紧抱在一起并且还对着眼儿的两条阴阳鱼,无疑说明屯子里的人竟然把人间大欲摆在首位 ;,咱不说他们心中有没有**他老人家,这样做起码胜过他们的老祖宗!介绍完,立即指示学校党组织绝不可等闲视之。

    孙啸天感到公社领导说的有道理,回来后马上找艾维忠,一五一十进行了传达。然后结合学校情况谈了看法,认为张玉英这件事儿,绝不仅仅是她个人的事情,问题仅是表现在她身上而已!大家要明白。或者说要知道,学校所有的女生,他们都和张玉英一样,都处于青春萌动期,如果都沉缅在这上面,那怎么得了啊?!而且不仅是女生,还有男生,男生更厉害,并且同样处于青春萌动时期!须知现在不像从前,现在是新中国,新中国的中学男女混合编班,大家成天都在一起,如果都不好好学习,上课精力不集中,都眉来眼去的,甚至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课上是这样,课下更可想而知,特别是要看到还有晚上,以至周六周日;孙书记由学生又分析到老师,孙书记说,我是个工农干部,虽然文化赶不上我们这些老师,但我认为自己还有些觉悟,并不比他们这些知识分子觉悟就低,进而说,你看他们这些老师,男的又穿又戴,女的又擦又抹,特别是一到一起开会,一双双眼睛简直都不够使了,不是看左,就是瞅右,都在窥视着,并且心中都在暗暗进行比较,男的比谁的媳妇好看,女的比谁的丈夫标准,一比之后,不禁就想入非非……这是老师之间;还有师生之间呢,更是不可小看,因为我们这些老师大多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成份很复杂,可以说什么样人都有,一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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