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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倭-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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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落在倭寇手里,这事该从何说起呢?败军之将,不足言勇,这就是我耻于向你提起这件事情的主要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呀!”徐凤仪满腹狐疑地点点头,当张映雪坦率说出事情本未的时候,他反而不敢置信。

“绝不能让刚阿宝刀落在倭寇手里,我们有责任从倭寇手里夺回刚阿宝刀,不管花多大的代价。”张映雪自言自语说,同时劝说徐凤仪道:“小兄弟,你若有本事,不妨从从倭寇手中把刚阿宝刀夺回来。谁得到刚阿宝刀,谁就有可能侪身当代武林高手之列,这是多少江湖豪杰的梦想啊!”

徐凤仪闻言,心中也痒痒的,跃跃欲试。

“你也说说,你怎样认识我吧!”张映雪瞄了徐凤仪一眼,脸现茫然的表情,她对徐凤仪说认识她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可谓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徐凤仪便把他的遭遇跟张映雪和盘托出,并把他在刘家集荡寇营的监狱里看见张映雪父亲张九的事也毫不隐讳地一一道来,徐凤仪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才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很清楚自己这样做意味着背叛师门,意味着欺师灭祖。但他作为一个大明秀才,他有他坚守的道德底线,为公义、公理而克制自己的私心。如果他一味维护师门的利益,不把张九被荡寇营民兵诬为倭寇的事向张映雪说出来,他的良心会受到谴责的。末了,徐凤仪羞愧难容地对张映雪说:“我是疯子,我该吃药了。”说罢,他也把张九那血书转交给张映雪。

“不要吃药啦,去完成你的抗倭大事业吧!”张映雪看他父亲那血书之后,十分感动,她很清楚徐凤仪内心的矛盾和善与恶之间选择的挣扎。无论这件事多么正确,多么正义,徐凤仪他都没有必要为一个陌生人去背叛师门。这个少年竟然为公义把自己师门的罪恶勾当公诸于世,这种行为多么难得啊!这个时代象徐凤仪这样为公心而牺牲师门利益的人应该很少,可以说凤毛麟角,这就更显得徐凤仪品格高尚,迥出尘表。

“自从我成了神经病,我清醒多了。”徐凤仪自灌一口酒,自言自语说。

“听从你的内心的召唤,推开另一扇命运之门,这才是你的宿命。”张映雪知道徐凤仪担负为父还债、为父报仇的责任,又是个为正义、公理而战的战士,她自然鼓励徐凤仪大胆向前走,不要瞻前顾后,分心分神想那些与大节无关的小事,避免被这些旁枝细节干扰自己办大事。

第十二章 侠义良心

海内易求无价宝,世间难得有情人。徐凤仪为良知和公义作出不利于师门的事,使张映雪对徐凤仪的处世为人态度以及道德上的自律与坚持,叹为观止,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对徐凤仪举杯道歉道:“徐兄弟,大姐不懂事,对你有些误会,请你原谅我哦。”说着恭恭敬敬为徐凤仪斟酒挟菜,以示尊重。

徐凤仪搓手顿脚,心里反而有一种象小孩子犯错被大人责骂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不无感慨地说:“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天才晓得谁对谁错哩,我也无法确信我做的事情一定是正确的。”

文安国给徐凤仪敬了三杯,因徐凤仪表明不擅喝酒,只有半斤的酒量,他就代徐凤仪喝了,拍拍徐凤仪的肩头竖起拇指盛赞道:“徐兄弟,你格守世间法,不从世间流,好样的。别人恨倭寇,你也恨倭寇。那些村夫俗子恨倭寇是不通过脑子跟着感觉走不加选择地去痛恨倭寇,而你这些能仁志士通过反省有选择地去痛恨倭寇。虽说都是痛恨倭寇,但结果不一样。”

徐凤仪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我只恨杀人放火,崇尚暴力的倭寇;对于安分守己与我国市民通商贸易倭商胡贾并不排斥。”

文安国承认徐凤仪说得对,表示同意,并对徐凤仪给他们提供张九的下落这件事大为赞赏,道:“我们这些海商,因失去土地不得不靠海吃饭,我们确实是与倭商胡贾有些贸易往来,但我们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不偷不抢不骗,公平地与倭商胡贾贸易往来,我不知道我们哪里做错了?为何动辄得咎,被朝廷斥为图谋不轨?并教唆愚民把我们视为倭寇。我们本来是良民,指鹿为马,把我们冤枉成倭寇有枉国法,于理有亏,良心何安呀?小伙子,多谢你向我们告知映雪父亲的下落,你做得对,你这样做非常难得,你对得起天地良心,我们都服你。”

徐凤仪心里没有任何喜悦,有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今晚他肯定能安安稳稳睡个大觉,这一点他毫不怀疑。当然,他也有一点担心,担心自己吃里扒外的事被他师父刘云峰知道。于是他向张映雪恳求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去救张九先生,别在我师父面前提我,别让他老人家知道这消息是我透露给你们的。还有,我跟他不是很熟,谢谢!”徐凤仪这一声跟他师父不是很熟的话耐人寻味,意味着他跟他师父的理念不同,尽管在抗倭方面可以找到共同点,但方法、论上分歧很大。徐凤仪是不屑他师父刘云峰黑白通吃的抗倭手段的,他要的是一种光明磊落的、堂堂正正的对抗倭寇的方法。徐凤仪不仅对他师父刘云峰用血腥手段敛财抗倭的方法质疑,后来也对浙江总督胡宗宪贿赂权臣获得事权的抗倭方法质疑,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对于刘云峰这些地主豪强的抗倭行为,即使他说是正义的,也改变不了他血腥掠夺商人小贩的暴力行为。之所以形成这个悲剧的事件,笔者认为当时大明朝廷对这些地主豪强的抗倭义举持观望态度,缺少财政扶持,才促成这个悲剧发生。

既要马跑得快,又不给马吃草,这就是大明朝廷对这些地主豪强抗倭义举所持的暧昧态度──你们自发抗倭,可以,但朝廷没钱,你们看着办吧!看着办?你就看看刘云峰他们怎么办吧!他就用强盗生存的潜规则生存,说白了就是抢劫老百姓自筹粮草。刘云峰抢劫商人小贩绝不是个孤例,稍后从广西开赴浙江抗倭的“狼兵”与“土兵”也同样凶恶扰民,把浙民视作随便拔毛的羔羊,营中发不出军饷的时候,就抢劫老百姓助饷。

这样,你就不用分析你就可以得出结论,有些打着抗倭旗号的地主豪强不一定是真心抗倭。象唐三之流的奸商流氓,就是打着抗倭旗号敛财。分析这些伪君子、伪道士乱七八糟的人性,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只能说明大明皇朝这个社会已经腐烂透顶了,打着抗倭旗号做个脸厚心黑的屠夫也能活得风光体面,也能发财,也能升官;而无辜老百姓,则使挟着尾巴做人,还不知能不能经得起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主们的轮番折腾,真是混帐。

这些地主豪强抗倭组织,也有自己的行规,内部矛盾也是很残酷,很流氓,黑吃黑的事经常发生。为了争夺地盘,彼此之间争得你死我活。还不是谁力量大,谁霸道就能占个好地方收保护费。稍弱的豪强就靠边站吧,搞不过大的豪强就欺负老百姓。

刘云峰的荡寇营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刘云峰也不见得是个坏人,但他这个地主豪强的抗倭角色决定他是个不符合道德、法律的东西,谁套上了这个角色的皮谁就是邪恶的,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想不邪恶,只能让个人意志不受角色的控制,说白了,就是不强出头筹建抗倭组织。该由国家政府办的事就由国家政府去办,私人不要瞎掺和。类似刘云峰的荡寇营的自办民团组织,还有后世镇压太平天国起家的“曾剃头”曾国藩的湘军,都很能说明民勇起家充满暴力血腥的原罪问题。

对于商人来说,做生意无非就是逐利,那里有自由,那里就有人流,那里就有商机。而人气是随着自由跑的,仙游城被倭寇占据,成为大明政府管不住的自由港口。逐利的商人就喜欢去那里做生意,大家也只能跟着商机的屁股后面亦步亦趋,谁也不能抗拒这个潮流大势,除非你是不想赚钱,又作别论。千做万做,赔本生意不做,你不能怪商人往那里跑,逮着这些商人就说他们是奸商、汉奸和倭寇。

大明官府扰民有术,治国无方。看人家倭寇占着仙游这个小地方不足半年,愣地把仙游城的商业搞得有声有色。大明官府的面子算是丢尽了,所以才恼羞成怒,坚决不允许倭寇待在那里:你本事,不就显得我无能吗?不就显得我占着茅坑不拉屎吗?不逐你倭寇逐谁?这也是一些大明官员逐倭心态的真实写照。因为倭寇太能干,显得大明官员象猪八戒照镜子,左右不是人。

当初,张映雪的父亲张九也是因为逐利而来到仙游城开店的,他本来就是冲着这里生意好做而来到这里,绝没有附和倭寇的意思,你不能说他在仙游城混过。逮着他指鹿为马,硬说他是倭寇吧?

文安国很欣赏徐凤仪为人,他是真心跟这徐凤仪交朋友,绝没有与徐凤仪虚应故事,喝喝酒敷衍了事。他拍拍徐凤仪的肩头,满脸诚恳地大声说道:“徐兄弟,请别用异样的眼光来度量我们这些跟倭寇通商贸易的商人。请你相信我,我们不是敌人!希望徐兄体谅朋友的苦衷,勿计较朋友的小过。”文安国向徐凤仪展示出他诚恳的温情脉脉的一面,表示出他对徐凤仪抱有善意并万分尊敬。

徐凤仪想在仙游站稳脚根并把生意做大,也离不开文安国这些行商坐贾的大力支持。他也拉着文安国的手,维恭几句。当时推杯换盏,高谈阔论,无非是说怎样把生意做大,早日致富发大财之类的豪情壮志。

酒足饭饱,张映雪的亲戚朋友相继告辞。文安国递给徐凤仪一纸文书,说道:“徐兄弟,我知道你有点本事,身手不错,就给你指点一条发财的门路。我店里有一批粮食要押运到潮州发卖,同时到岭南去贩运一批西洋货物回来,我正好缺一个保镖,你也来凑凑热闹吧,做我的保镖,顺便一路上打听刚阿宝刀下落,假如找到这把宝刀,你卖刀还债也好,自家使用也好,都不吃亏,何乐不为?”

徐凤仪盗墓没有赚到钱,却鬼使神差遇上一个关照他发财的大主顾。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仙游城果然商机无限,赚钱的机会多得是。徐凤仪多管闲事不仅没有带来损失,反而得到同道的认可和关照,给他带来发财的机会。当然,徐凤仪不会认为这是一桩“肮脏”的交易,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可耻。徐凤仪接过文安国递给他的文书,略为浏览一下,文书写的无非是说雇他作保镖,银子若干的话。

文安国道:“从泉州到潮州这条海道,最近颇不宁静,特别是潮州一带,海贼固然多如牛毛,官兵也时常碰见,这两种人对咱们这些商旅都不怀好意,我也没有什么招数应付这帮混蛋,一味横冲直撞,不见得有个好结果。小弟想这批粮食干系庆余堂的兴衰成败,不敢托大。我想徐兄弟武功不错,就冒味拜托徐兄替我走一趟镖,看看能不能设法把这批粮食弄到潮州去。”

徐凤仪点头同意道:“小弟这几日正好赋闲在家,了无生事,文大哥既看得起小弟,小弟也乐意效劳。”

文安国喜出望外:“这酬劳按文书约定给你三十石大米,一千二百两银子,兄弟若不嫌少,咱们明早便起驾上路。”两人当时签约画押,谈妥事体。徐凤仪觉得这桩生意太值了,三十石大米够他和他的伙记吃几年了,一千二百两银子算是额外浮财了。

徐凤仪把仙游城刘家贸易行的事务委托给自己师兄杨三鞭照应,安排妥当,便了无牵挂随文安国的海船粮队南下赴广。

第十三章 走镖路上

文安国手下的镖师几乎全军出动,共有近百条好汉参与护送这十艘海船粮队上路,可见这桩生意对文安国而言,不是一桩可有可无的小买卖,这批粮食干系到庆余堂生死存亡,文安国当然不敢掉以轻心,认为人手越多越好,文安国所以邀请徐凤仪加盟他们的护粮队伍,一来是他确是需要人手,二来是为了给予徐凤仪关照和报恩,添加徐凤仪这个生力精兵可以最大限度确保海船粮队的安全。

从仙游城到潮州大概约有十天路程,最难走的是大澳岛这一段海路,这是广东海盗吴平的地盘,而吴平的海盗军队也不时在这里耀武扬威,或乘人之危,趁火打劫,找到机会不管是对手是官是匪,或是寻常百姓,只要对手有钱有粮,都会穷追不舍,直至把对手的东西据为己有为止。

集结一百多个镖师,连同水手和听候使唤的家人,人员多达五百余人。真是一支声势浩大的商旅,寻常小毛贼根本惹不起这样一支近似军队商人队伍的。文安国的海船粮队浩浩荡荡上路了,这近几千石的粮米和布匹能否顺利运到广东潮州?文安国心中也有些担忧,有些吃不准,只是安慰着自己:尽人事而听天命而已。

上船伊始,文安国在船仓中摆了一桌酒桌,集合几个镖头一起喝酒闲聊。籍此拉关系,套交情,不在话下。文安国把徐凤仪当成一个人物,当然也拉上徐凤仪陪酒。喝酒中间,文安国对众人道:“增广贤文有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出来混江湘,少不得依靠兄弟关照生意,今天咱们有缘聚在一起,何况结义为异姓兄弟!大家彼此以兄弟称呼,前途互相照应。”这是一般商人拉帮结派的惯用的伎俩,是否有福同享谁也说不准,不过以兄弟之名彼此利用却不假。

老镖头黄志毅听了这话,乐呵呵对文安国道:“文老弟,我极是赞成你的建议,大家赶紧结拜吧!我年纪最大,我是大哥,呵呵,赚到了。那从今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们以后都叫我大哥,呵呵。”

众人纷纷附和道:“结拜就结拜吧,多个兄弟好照应,分什么大哥二哥小哥哥,都是兄弟,个个两头大。”

文安国笑容满面,一点也不介意作大哥还是小弟,结拜兄弟又不是分家产,他钱最多,他依然是大老板,凡事依然是由他说了算。所谓有福同享不过是一起喝喝酒,吹吹牛罢了。没有哪个时代的异姓兄弟真正做到均贫富式的有福同享,真正均贫富的结拜不叫结义,叫做共产主义!刘备、关羽、张飞的桃园三结义是中国结拜兄弟的经典,他们有真正做到均贫富吗?张飞什么时候比刘备更有钱?刘备穷的时候张飞赞助刘备,刘备富的时候张飞替刘备卖命,该占便(宜)那个人始终占尽人家的便(宜)。文安国是世故老油子,他并不介意自己作大哥还是小弟,反正他与黄志毅、徐凤仪结拜这件事情对他有利无弊。

徐凤仪搔头苦笑道:“我年纪最少,看来我要屈尊小弟了,哈哈哈。”

老镖头黄志毅得意洋洋道:“老夫欣然从命,能在一天收下这么多的大豪杰当我的小弟,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赚到了。”

文安国笑嘻嘻道:“就这么说定了,我才不怕当小弟吃亏。来人哪,设香堂,请关二爷,咱们上香结拜。”

几个听候支调的佣人把三牺案酒摆到桌面上来,众人在关公神龛下三跪九拜,完成仪式,结拜成异姓兄弟。

徐凤仪糊里糊涂便与文安国结成拜把子兄弟,也不知是福是祸。文安国拍拍徐凤仪的肩头道:“兄弟,若想发财,跟着我好好干,我会手把手教你跟东洋人、西洋人做生意。你跟着我学艺,与西洋人谈判贸易,积攒起本钱,再组建自己的船队。不用两三年,你就可以赚到泼天的家私。”徐凤仪怦然心动,被文安国的甜言蜜语说服了。

不消三日,文安国的海船粮队到了泉州。泉州原本是大明朝东南大港口,此时泉州也陷落倭寇手里,大明官府基本上对整个东南失去控制。一般仙游城的商旅南行到达泉州之后,肯定停下休憩几天,这倒不是因为旅途困乏,而是出了泉州港口之后前途凶险,从泉州港口到广东潮州这一段海路,危机四伏,堪称幽冥海域。因此仙游城商旅到了泉州之后就要及时行乐了,过了这村没了那店,谁晓得你明天是否还有命?好好在此享受一下吧!文安国给每个镖师三两银子,随他们自行找乐消遣。

徐凤仪也收到文安国的三两银子。文安国想邀请徐凤仪一齐到泉州的花魁楼找个姐儿消魂。文安国向徐凤仪推荐道:“泉州城红装勾栏坊;牡丹折桂阁;得月楼台几个风月场,美女如云,咱们结伴到那儿去开开眼界,每人找一个姐儿乐一乐。”

黄志毅人老心不老,推波助澜起哄道:“一个怎够,每人两个。”

徐凤仪扬手伸出三个指头嚷叫:“一个怎够,我要三个。”然后他拍拍文安国的肩头,歉然一笑道:“大哥,承蒙关照,兄弟先谢了。我想我难得来到泉州,先到街市走一走,其他不打紧的事慢慢办吧!”徐凤仪年纪少脸皮薄,有贼心没有贼胆,他就是找姐儿消魂,也不敢跟文安国他们混在一起。

文安国只道徐凤仪脸皮薄,不起兴师动众做这样的事,就心领神会道:“兄弟,我们就先到得月楼台去订个座位,请几个泉州姐儿唱曲,我们等着你哦,不见不散。”

徐凤仪等文安国、黄志毅他们走远了,才从船上下来,投泉州城东街而来。徐凤仪年少好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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