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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卿之江南误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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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弋甯略动了动,又喊:“好痛。”
  “别吓我。哪里痛?”
  “腰好痛…肚子也痛…好痛…”弋甯真的觉得自己肯定伤得不轻,感觉被鞭笞过,全身酸痛,还有些动弹不得。
  赫连擎突然反应过来,知道弋甯为何疼痛,却更紧张起来。
  “你能不能扶下我?”弋甯使不上力,请求帮忙。
  “好…好的。”赫连擎紧张到结巴。侧身扶她。
  弋甯只觉费力,靠着他手臂的支撑勉强坐起来。就在刚刚坐起来的刹那,一声“啊……啊……”的惊叫声划破长空!
  意料之中的事,赫连擎硬着头皮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惊叫声倒把江琉廷引了进来,他急急冲进来:“爷!什么事?”
  当他见到床上略惊慌的两人,呆愣了一下,立马背过身去,怯道:“奴才该死!”
  赫连擎早已眼明手快地拿被盖住了弋甯,薄怒:“滚下去!”江琉廷听罢,一溜烟跑了,嘴角因忍住笑而抽搐。
  弋甯显然没有心理准备会有这一幕。裹着被子傻傻地反应不过来。可却记不得昨晚所有的事了。
  赫连擎见她呆呆地不动,却未见她哭闹,反觉心慌,柔声询问:“甯儿?你怎么样?”
  弋甯虽然不动,但脑子一直在转,想了好多问题:为什么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只记得上了灯船。为什么我不伤心?我不是应该羞愧或者哭闹吗?可有用吗?事已至此,哭闹显然没用,反而引得更多人知晓。再说,众人眼中,我与他不是早就被认定了就是不清不白吗?可就算我自己想透了,这脸面总还是要的吧?好烦!索性不想!正常度日吧…”
  弋甯想了好多好多,最终觉得不想也罢,便当未发生过任何事,轻松说道:“我要起了。要洗漱了。替我拿干净的换洗衣物吧。”
  赫连擎根本没料到她就这么淡定的不在乎这些。虽然疑惑,却也暂时没时间去探究。
  就这样,二人一直无语至早饭完,江琉廷进来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他便留下江琉廷自行出去了,临走前对弋甯说:“我有事出园去,午后再回。”
  弋甯点头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弋甯的秘密

  赫连擎出了园直接去了赫连梭落脚的寒山寺山脚的山庄。
  进得山庄,见赫连梭端坐正堂,赫连擎连忙上前行礼:“父皇金安!您可大好了?”
  “只是小伤,无妨。”赫连梭自得地品了口茶,说道:“昨晚随你同游的小公子如何了?”
  “已无大碍。昨日幸得父皇相救,否则恐怕已丧命。”赫连擎替弋甯感谢皇帝。
  “他们都是冲着朕来的,倒是我们连累了他。”赫连梭实话实说:“倒是见那小公子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见过。”
  赫连擎的心突跳起来,突然害怕皇帝在哪里见过弋甯的画像,对弋甯有所兴趣:“那小公子甚少出门,父皇怕是没见过。”
  “朕总觉着眼熟。那是谁家的公子?”赫连梭真的觉得眼熟,只是想不起来。
  赫连擎有些为难,确又不能欺君,遂如实相告:“姑苏慕容家。”
  “倒是个世家孩子。长得也清秀。想来长大些,讨得很多小姐夫人们喜欢。”赫连梭玩笑一句倒也不再多问了。
  赫连擎见皇帝不再说话,便问:“父皇如何到得姑苏城来?是有要紧的事?”
  赫连梭没有正面回答:“朕觉着宫里待久了,也得偶尔出来体察体察民情,不能总做那些光听不看的睁眼瞎。”
  “父皇圣明!”
  “那些刺客,老四你怎么看?”
  “儿臣已派人查探中。如有消息,儿臣第一时间禀明父皇。”
  “嗯。”赫连梭把玩着茶盏的盖子问道:“你在江南多日,可有收获?”
  “慕容氏的确富甲一方,财力无从计算,可谓富可敌国。只是,未见其有他心,近几年倒也略可安心,只因慕容嫡系暂无男丁后继。”赫连擎将自己的分析说与皇帝知晓。
  “慕容家住着可还好?”
  “倒也尽责,对儿臣也算言听计从。”
  “本来朕就属意你借慕容氏财力巩固自己实力,可你偏意气用事贬了慕容嫣,你往后如何叫她的娘家人助你?”赫连梭有些责怪赫连擎的冲动。
  赫连擎自知自己此举冲动有余,但并不后悔,便也不解释。
  “你随朕用了午膳再走罢!咱们父子已许久未一同用膳了。”赫连梭说道。
  赫连擎知道自己不该拒绝,可心里惦记着早点回去,心里惦记着那个人,怕自己不在,她又不好好吃饭,便道:“父皇,儿臣还有急事待办,恕儿臣不能遵照旨意一同用膳了。”
  “有何急事?”赫连梭倒只是随意一问。
  “这…那个…”反倒难了赫连擎找借口。
  “去罢!办事要紧。自己当心便是。”赫连梭毫不介意赫连擎的推辞。
  赫连擎便辞罢皇帝急急赶回拙政园。
  ……………………………………
  归心似箭,赫连擎驾马回园,未坐平日用惯的马车。一进园便三步并作两步直往弋甯住处赶。略有些气喘地赶到门前,却有些怯怯地不敢直冲进去。
  江琉廷刚要向太子行礼,便被赫连擎挥手制止:“罢了!”顺了顺气便问:“她…在做什么?”
  “小姐正躺在榻上歇息。”江留廷见爷急急地回来只为小姐,便也立即回了。
  “用了午饭没?”赫连擎自然关心的只是她。
  “未曾。小姐说觉得乏,也没胃口,便未传午饭。”江琉廷如实以报。
  “你越发地会当差了!”赫连擎明知怪不得他,但也无法不怪他。
  “奴才不能太逆小姐的意,怕小姐生气,反而不利身体。”江琉廷解释道。
  “罢了!本王怪你也的确是冤了你。她的脾气,本王还拿捏不了呢!你去传午饭罢。”赫连擎说完便进到屋内去了。
  弋甯恹恹地躺在贵妃榻上,赫连擎放轻脚步走至她跟前,坐在榻边看着她。
  “你回来啦?”弋甯只是闭目养神,并未睡着,一有黑影挡住光线,便知有人在自己身旁,凭着他特有的衣物香便知是他。
  “嗯。回来了。”赫连擎把她耳际散下的一丝发丝拨好。
  “不是说午后才回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事情办完的早,就回来早了。怎么不用午饭?”
  “有些乏,也不饿,就没用。”
  “起来罢,总躺着,容易躺出病来。”说罢便起来扶她。
  弋甯也未拒绝,顺势起来,由着他领着坐到坐榻去。
  布菜的丫鬟早已上完了菜。江琉廷也端着两杯茶水进来。弋甯接过,递给赫连擎一杯:“四郎,喝口茶解解渴。”
  赫连擎意外地看着弋甯,脸上立现欢愉的笑容:“甯儿?你…你叫我什么?”
  “四郎啊。你不是曾说过你排行老四吗?”弋甯其实明白赫连擎的意外来自哪里:“你不愿意我这么称呼你吗?”
  “愿意!当然愿意!”赫连擎拼命傻笑着点头,看得江琉廷忍俊不禁。
  赫连擎虽然高兴,但总有些疑惑不解:“甯儿,你怎么突然…”他有点不知道怎么问。
  “四郎,你我虽非夫妻,但你待我之心我并非不知。只是,一个人久了,已经习惯独自一人,不需要别人。”弋甯幽幽地说着。
  “甯儿?”赫连擎见她情绪突然低落起来,有些心疼。
  弋甯突然嫣然一笑:“四郎,我有些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我总预感,你我终究无缘成为夫妻…”
  “不许胡说!”弋甯刚一开口,就被赫连擎打断。
  “并未胡说。你先听我说完。”弋甯也不急,慢慢安抚他的情绪。
  “不是胡说是什么!太子妃之位已经替你留着了,不是吗?只是稍需些时日罢了。”赫连擎不接受她的说法。
  “太子妃,何等尊贵?我配不上。”
  “你堂堂慕容世家嫡出女儿,如何配不上?!那还有谁能配!”
  “我并非慕容家的女儿!”弋甯抛出一句话,惊住了赫连擎。
  “不许乱说…”
  “这个秘密,我藏了好多年…”弋甯缓缓道来:“那时候还小,父亲总叮嘱我:进园后不许乱跑,园子大会迷路。可小孩子哪能管得住自己,总喜欢乱窜。有一天,见姑母不在房内,就偷偷溜了进去,正随意玩着,便听有人进来,我就不知道躲哪里才好,才钻到床底下去了。”弋甯喝了口水,顿了顿。
  “没多久,父亲大人也来了,跟姑母说话。姑母说:甯儿总是贪玩,该找个先生习字收收心。父亲说:习那么多有何用!难不成像你这样心思多得败坏名声?甯儿我会好好教,你不用过问!姑母一下就哭了,说:我好歹是她母亲,过问一句都不可以吗?父亲说:甯儿的母亲是苏音,不是你!你好好待在园内,不得出去!”弋甯略有戚戚。赫连擎紧紧搂了她一下。
  “自那日起,我便知晓,我不是慕容家的孩子,是姑母与外面的人私生的,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也是自那日起,我不再调皮,变得乖巧懂事。好好上学,好好学女则、女红(gong),好好把自己修炼成淡定从容的女子。其实,也让自己变得更冷漠罢了。”弋甯道出了她自己淡淡的个性的来由。
  “我不在意这些。你是不是慕容家的孩子并不重要。”赫连擎肯定地告诉弋甯。
  “是吗?可我其实是在意的。”弋甯淡淡的说。
  “不要紧,你以后有我,没有慕容家这个依靠不要紧。我会好好护着你。”赫连擎宽慰她。
  “其实,我并没有你们想像的那样好。除了容貌作不得假外,其他的几乎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弋甯继续说着:“那天得知长姐被废,嘴里,我说着责怪你的话,心里却正幸灾乐祸。”
  弋甯怕他不信,继续补充着她幸灾乐祸的理由:“慕容嫣有这样一天,我们等了好久好久…”
  弋甯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赫连擎很想知道,是哪个人跟她是“我们”,遂问她:“你跟谁很想看到慕容嫣有这一天?”
  “自然是我的母亲大人!不,是慕容夫人苏音!”弋甯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慕容嫣母女,心肠歹毒至极,害死了我的姐姐慕容凝!”
  赫连擎实在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遂问:“什么时候的事?”
  “也许你不信,我八个月就会讲话了,三岁对于普通孩提来讲,那还很小,不懂事。可我,已经是真真切切记事的年纪了。”弋甯回想三岁那年的事:
  “那年初夏时节,园子里荷花池里荷花早早地开了,苏音母亲带我和姐姐入园玩,慕容嫣硬是要跟去,母亲便允了她们母女同去。午后,丫鬟嬷嬷都躲懒去了,我和姐姐在凉亭纳凉赏荷花。因姑母唤我,我便跑开了些许辰光,回来时带了姑母新制的山楂糕想与姐姐同吃。还没到凉亭,便听见姐姐的啼哭声,我走近一看!二夫人苏韵和慕容嫣扯着姐姐的头发,三两下便推她进荷花池了。那母女俩还恨恨地说姐姐该死。”弋甯边说边发起抖来,赫连擎连忙握紧她的手。
  “当时,我还那么小,很怕很怕,躲在树丛中不敢出声。待她们走了,才去找姑母来。姑母唤了人捞了许久,才在两个时辰后找到了姐姐,那时已不中用了!”弋甯说着便落下泪来。
  “姑母叫我什么都不要说。我也真的没说。但到了姐姐出殡前夜,看着母亲那么伤心,还不忘叮嘱我注意身体,我真的不愿意再让母亲蒙在鼓里,便告诉她:是姐姐杀了姐姐!母亲听后大惊,追问我,我才把看到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母亲。母亲还在姑母处得到了确认。”
  弋甯细细说着:“那时我虽小,但居然说出让母亲忍耐一时,当求后报的话。当时母亲抱着我痛哭,说:弋甯以后就是娘唯一的孩子!”
  听罢这些,赫连擎有些心惊慕容嫣当时十一岁年纪,居然能狠毒至此!遂忿恨道:“如此毒妇,本王没休了她是本王的错!”
  弋甯见赫连擎没有怪自己,反而与与自己同仇敌忾,内心有些暖意:“苏韵能霸着我父亲的宠爱那么多年,肯定不是个省油的。所以,我才刻意撮合了簇簇和父亲的事。心想着,没有了父亲的荣宠,她的风头应该会小下去。”
  “她们母女如此狠毒,为何不早早告知你父亲?”赫连擎有些疑惑。
  “不是不想,是难成功!看到的就我一个三岁孩童,谁人能信?那个苏韵素有手段,不然怎么会爬上姐夫的床和自己嫡姐共侍一夫?再有就是,她同母的胞妹不是做了皇上的荣妃嘛!”
  “荣妃是苏韵的胞妹?”赫连擎真的不太关心宫里那些无甚实权的妃嫔的家事。
  “没错!据说当年皇帝与她相识在姑苏城,回京城后复又来寻她,就这么进了宫了。”弋甯从母亲处听来的事讲与他听。
  “原来如此。你们是怕她们有荣妃撑腰?”
  “有很多我们要顾忌的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父亲姐姐真正的死因。”
  赫连擎终于明白,为何弋甯如此淡定从容,原来不是不在意,而是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之事,遂叹息道:“原来,你过得如此辛苦…”
  “是很累,总是考虑太多,又想着如何绸缪,心一直很累。所以,我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应付那些琐事。”弋甯希望他能明白,她是个心思沉重的人,让他知难而退。
  “以后,这些事,由我来替你操心,你只管做你的大小姐,你只要按时吃饭,好好休息即可。”赫连擎握了握紧她的手说。
  “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放开我,我不适合做你的妻子。”弋甯提醒他。
  “这事,我说了算,你不许胡说!你看,只顾着说话,最终还是没好好吃饭。我去让她们热一热。”遂不顾弋甯想再说些什么,吩咐丫鬟们热菜去了。
  弋甯有些迷茫,又有些无语,遂叹了口气随他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矛盾的弋甯

  自从弋甯与他深谈之后,赫连擎反而心里安定许多。他觉得,弋甯是真的把他放在心上了,连这些隐藏那么多年的秘密都愿意告诉他。
  从山庄回来的路上,赫连擎一直春风满面。今日觐见父皇,父皇似乎也急着催他再纳太子妃之事。他得找个合适的时机与父皇提提他和弋甯的婚事。
  另外有件事,现在最急着办。父皇说是不住山庄要改住到慕容家。看来此事得好好处理。自己住着已经是招眼了,父皇再住进来,目标会不会太显眼?会不会反而招了那些有企图的人来行刺?护卫工作和隐秘工作一定得好好把握。
  赫连擎遂遣人急召了慕容覃来拙政园迎宾阁议事。
  慕容覃入得堂来,行礼后被赐座。
  赫连擎开门见山道:“慕容府拙政园近日将有贵客入住,慕容老爷需尽十二万分的力来办好此事。”
  慕容覃有些迷茫,不懂太子的意思,遂问:“殿下,是何贵客到?慕容府需要如何准备?如何接待?”
  赫连擎觉得不说明白,估计慕容覃也一头雾水,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父皇已至城内多日,前几日燃灯节险些遇刺。外处庄园不甚安全,需借用慕容府拙政园小憩数日。待他日回宫,慕容府必是大功一件。”
  慕容覃听完,甚是惊喜,想他慕容府虽是世家,但招待皇帝这种事倒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便欣喜答应。
  赫连擎见他喜出望外,倒也不得不提醒他一些关键事项:“接驾自然是大事,也是好事。但此等大事,需用心且谨慎,尤其是园内的一众仆从,需精挑细选,切莫出了任何差错。如若不然,可是死罪!”
  慕容覃见太子讲得极是,便更打定主意就算倾尽慕容家财力,也要保皇帝周全。慕容家族能不能在自己手中至如日中天,就看此举了!。
  吩咐停当,赫连擎便叮嘱慕容覃赶快去办,说是这两日必得住进来。复又叮嘱了此事需谨慎且保密。慕容覃点头称是,便急急去办了。
  迎宾阁本可以让给皇帝来住,赫连擎复又想到父皇若问起自己住哪里,该怎么答?遂决定另辟一处给父皇。研究了一日,最终确定为拙政园内玲珑馆。
  两日后,赫连梭便住进了园内玲珑馆。
  ……………………………………
  倚梅苑
  听兄长叮嘱,园内有贵客,让她不要随意出去,慕容素遂更少露面了。只是精心地培植花草、养养鸟雀。
  而弋甯,也有两日未见赫连擎。虽有心想问,却碍于自己的身份也不便多问,以致于心情愈发郁结,人也更懒怠起来。
  今日一入夜,弋甯便早早地躺到了卧床上,放下床幔,把自己封闭在这个空间里。思绪乱飞,又郁结难舒。
  “是真的要结束了吧?”弋甯问着自己:“本该如此,不是吗?我该庆幸不是吗?终究是走不到一块儿的人,早该如此了,不是吗?”
  弋甯不断劝自己:“放下…放下罢!一直只有自己,以后也只有自己罢!”自问自答中,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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