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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禅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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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孝伯既死,与宇文孝伯来往密切的宇文神举也不能再留了,于是,即遣内史赴并州传诏并监斩宇文神举。
  

第三十章 睚眦必报(4)
尉迟迥的侄子、秦州刺史尉迟运,生前与王轨和齐王等人交情甚密。当年陛下命他为太子东宫左宫正时,王轨等人奏请先帝废除太子,奏报太子在东宫的诸多失德之事,他也多有参与。
  宣帝正思量着以什么罪名一并除掉他,又犹豫着,怕因此而得罪整个尉迟家族时,忽然闻报说,尉迟运骤发重病,暴死任上!
  原来,尉迟运见王轨被诛除,便感到他离祸事也不远了。为了避祸,便请求远离京朝外戍。
  然而,当他在并州任上惊悉宇文孝伯甚至宇文神举都被宣帝诏死的消息后,清知宣帝最终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忧惧交加之下竟骤然罹病,针石无效,不几日便死在任地……
  宣帝闻知尉迟运病死的消息,甚是欢喜:旧日在东宫为太子时,王轨等人迫害自己时他虽也曾有过参与,不过,卫王谋反之时,他也曾冒死救过自己和帝宫社稷,并因此落下残疾。加上他背后与皇室的诸多姻亲牵连,对于他,宣帝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妥当。
  如今,他自己倒先病死了,此人也算是识相。因故,当讣报传入京城后,宣帝顺水推舟,反倒追赠他为大后丞并秦、渭、河等七州诸军事。诏谥“中”,并诏其嗣子承袭其父职爵。
  遍视朝中,虽说宿敌尽除,不知何故,宣帝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虚弱。
  这几天,夜晚,他老是梦见自己儿时,五叔齐王和六叔卫王两人争着驮自己在他们肩上,或是带自己坐在他们的马背上,教自己射箭、击剑……一面玩耍,一面还教自己背诵“断竹、续竹、飞土、逐鹿”,教自己“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
  蓦地,他觉得自己整个胸口郁闷灼热难耐……
  这段日子以来,伽罗见杨坚每下朝回府后,总是沉默寡言,神情憔悴。
  今儿回到府上,神情更是显得怏怏不乐。
  伽罗一面打量杨坚的脸色,一面为他换上常服,心内思忖:不知他在朝堂遇到了什么烦恼,神情这般烦闷?
  她默默为杨坚冲上新茶,站在他身后,轻轻地为他抚了抚颈背,按摩了一会儿额头。她知道,即使自己不张口询问,过一会儿,夫君也自会向自己详细述说当天朝廷的情形。
  果然,杨坚微闭着眼睛,享受了一番妻子的抚爱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伽罗,我真有些担心。这些日子,陛下好像变了一个人,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凡事一意孤行,群臣凡有直谏者,不是当即发配远放,就是干脆罢官去职。今儿在朝议之上,刚刚被晋为大司空不到两个月的扬国公王谊,因坦然直谏,竟被陛下当场打发到襄州去了。”
  伽罗把茶瓯默默递给杨坚,杨坚接过茶,又放在案上:“论公,扬国公可称得上三朝耿正忠良;论私,我原与王谊交情甚厚。不过在朝上为王谊说了几句公道话,以先帝在世时曾告诫过太子‘王谊为社稷忠臣,勿使外放’的话而请陛下三思。不想,大冢宰越王和太师赵王道:‘若以随国公之言,所有外放官员,就不是社稷忠臣了吗?若以此而论,随国公以往二十多年里,不是一直都在外戍守的吗?随国公自以为,对大周朝廷社稷算不算得忠臣呢?’”
  “夫君怎么对答?”
  “我虽气愤他们说话欺人,却也不想公然得罪他们。只说,是忠是奸,自有公论,陛下也自然洞察。”
  伽罗点了点头:“嗯,答得好。陛下如何说的?”
  杨坚道:“陛下此时倒和起稀泥来了,说‘诸公不必争论了,朕心内有数’。大司徒长孙览和贺兰祥见两位王爷说话盛气凌人,也上谏道,‘两位王爷扯远了。扬国公王谊为官一向忠直,朝中众臣有目共睹。随国公的意思是,大周朝廷帝京,需要各种主见不一者,以利陛下兼听,也需要如扬国公这般梗谏之臣奉侍陛下之侧!”
  伽罗点了点头:“说得有理。陛下收回成命了吗?”
  杨坚叹气道:“哪里肯听?陛下分明是在杜绝言路。此事,我看左右朝臣,不寒心者不多。若说往日有齐王和宇文孝伯等太子宿敌在时,诸多晦气事还有他们在前面挡着,如今,陛下竟变成了这般性情,我们这些陪伴左右的常值官,言语行事,恐怕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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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睚眦必报(5)
伽罗沉默了稍许,轻声劝慰道:“夫君,咱们也不必为些许小事烦恼。陛下统共不过二十来岁,吃一堑长一智,日子久了自会明白治国不易,忠良难求。好在,眼下还有长孙兄、于翼、李穆你们这些人在陛下左右。越王和赵王虽说话气盛了些,自古以来,皇室诸王与诸臣外戚,又有几家不是相互防范的?夫君既为后父,从一州总管骤然晋为掌领朝廷三军的大司马,他们当然是既嫌忌也设防,这也不足为奇。夫君若能学会斡旋于各派势力之间,然后安邦治国,方称得千古雄杰,国之梁栋。”
  杨坚舒了口气,道理正是如此。自古以来,谁不知伴君如伴虎的?也正是那些能够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帝王与诸王大臣之间者,方才可为王之佐辅。一面点头,一面叹道:“只是,陛下的性情,怎么会在短短时日内,就一下子变得如此暴戾多变起来了?”
  伽罗道:“我看,陛下性情突然暴躁的缘故,不过是因为初践大位,心绪急乱所致。听丽华说,前几天陛下又突然犯了昏厥。我想,会不会还是和那年遇毒有些关系?他原有旧疾,如今万机之繁,突然一下子全压在他一人身上,而他诸事又历练未久,内忧外患,再加上旧痛,即使身强力壮的人,也是吃受不起的啊。”
  杨坚叹了口气:“夫人的话倒也提醒了我,今天朝堂之上,我观陛下脸色恍白,几次捂着胸口,额头和脸上也是虚汗一层。”
  伽罗突然慌神了:“啊?夫君怎不早说?陛下这征兆,果然是旧疾发作了啊!宫中那些太医我是信不过的,听说陛下已经下诏,在境内恢复部分释迦道场,那位少林高僧释慧忍以气功和草药,对清疗太子体内余毒上,倒比僧垣还有些效。我得马上进宫一趟,问清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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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宫掖劫美(1)
郑译见诸王在朝中总是以王族之势,动辄压制杨坚和他们这些朝臣,与于智等人在陛下面前几番私议,言说平素上朝下朝,在宫中常撞见陛下几位叔王神神秘秘地聚在一起,不知所言何事。一见诸臣到近前,便一言不作或是迅速散开了。
  宣帝闻言,骤觉此事不同寻常,渐渐地,便开始对皇室诸王不大放心了。他担心,诸位叔王彼此联系这般密切,若是仗着太祖之子的身份,一旦滋生夺重之心,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对社稷帝位的危害,绝不亚于一个齐王!
  为了削除诸王在京畿朝廷的权力,宣帝和郑译等人议定:诏命以洺州襄国郡等五地为属国,命赵王宇文招、陈王宇文纯、越王宇文盛、代王宇文达、滕王宇文逌五位叔王,即刻离开京朝,分赴掌领各自属国。然而,各属国的兵马之权,仍旧掌在各州总管的手中,直属朝廷调度。五位王爷只是空有属国国王之号而已。
  除尽嫌疑,年轻的陛下性情不仅不见好转,倒是越发暴怒无常了。近些时日,许多朝臣竟然连连遭到陛下的无故责罚,甚至当众鞭笞、掌嘴、恶骂。
  饶是杨坚处处藏韬晦略,有一天到底还是惹恼了陛下。
  那天早朝,宣帝命御史将初制的《刑经圣制》拿到朝廷上,命朝廷大员廷议。杨坚直言不讳,奏禀《刑经圣制》条章过于烦琐,倡言法令当属清简,若刑政苛酷易致群心崩骇,非兴化之道。
  宣帝本想在群臣面前展示自己治国理政的才干,故而才决计施行新政,改革弊痼的。忽听杨坚竟如此反驳,顿觉脸上无光,一时神色大变,当众讥讽杨坚只懂领兵打仗,不懂治政。
  杨坚默然无语,却未免灰心:陛下因历练太少,加上年轻气盛,如今又宿敌尽除,越发有恃无恐,有时,性情竟如孩子一般,忽笑忽嗔,喜怒无常。以后,自己每天陪伴在这样一位国主左右,不仅身家不测,只恐社稷也难安宁。
  之后的日子里,凡事便缄默不言,或是干脆顺随众人罢了。
  即使如此,杨坚仍旧还是感觉到了某种威胁的渐渐逼近:往日有齐王和王轨这些陛下的宿敌挡在前面,凡事一时半会儿还轮不到自己。前些时日,被宣帝疑忌的诸王也被打发到四方各地去了。今后再遇到什么,作为必得陪伴陛下左右的常值官之一,肯定会有祸事临到自己头上的!
  他实在担心:有朝一日,事情轮到自己时,他能否继续忍受这种羞辱?即使自己能咬牙忍受,别的三朝###、国之功勋、诸王诸公,能否忍受得了他这种视群臣如奴似妾的性情?
  接着,宣帝竟干出了一件更令诸公大臣惊愕、也更令朝野不齿的丑事来,果然触发了一场皇族内部的###——
  事情因尉迟迥的孙女、西阳公宇文温的新婚妻子尉迟炽繁引发。
  大象二年春四月,皇太后阿史那寿辰那天,朝廷诏敕在京诸王诸公和二品以上大臣携内眷入宫为皇太后贺寿。尉迟炽繁的夫家既为皇族,娘家又是皇亲,依例,奉旨携礼,随丈夫西阳公宇文温一同进宫拜寿。
  入宫后,尉迟炽繁和别的女眷来在皇太后的含仁殿,为太后贺寿并宴饮。宇文温拜过寿之后,则离开皇太后的含仁殿,随男宾到重阳阁与诸公一同宴饮。
  宣帝今天多喝了几杯。
  当他依例在左右的伴驾下来到皇太后的含仁殿贺拜时,骤然被面前这花团锦簇的诸公诸王的夫人、王妃们耀花了眼。
  当他借着敬酒,逐一细细瞅去时,才觉得她们一个个乍看上去花枝招展的,细看上去,五官姿韵不过那么回事吧。倒是不久前刚刚被自己选进宫的两个妃子——元妃和陈妃的姿色,还更加过人一些的。
  宣帝托皇后杨丽华替自己奉孝阿史那太后,并招呼诸位王妃和公侯夫人,自己在宫监内侍的簇拥下,离开宫掖,仍旧赶往前面的重阳阁男宾席间去。
  行至御苑,在牡丹花圃前,宣帝一眼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位身着一袭淡粉绮襦、撒绣长裙的年轻女子,背对着自己,专注地欣赏着那些乍开的牡丹。
  

第三十一章 宫掖劫美(2)
那女子忽然察觉到有人路过,转过脸来去瞅时,不觉怔住了——是当今陛下!
  宣帝一俟望见面前这位女子的眉眼五官时,当即便惊呆了!
  那一刻,他直疑面前的女子是仙子下凡!他愣了片刻,即刻恢复了常态,跨前一步笑问:“敢问,这位姐姐,是,是哪家府上的小姐?也是入宫为太后祝寿的吗?”
  女子闻言,禁不住捂嘴一笑。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见仙子一笑,宣帝越发难以自持,也越发痴了。
  原来,这位年轻女子是蜀国公尉迟迥的孙女尉迟炽繁。炽繁此笑,并非是因炽繁轻浮。她原系皇亲国戚之后,生在驸马世家,长在国公府上,又嫁与王公之后,自小被父母和祖母捧在手里,长大被夫君捧在心上,天性也是无拘无谨的。今天发笑的缘由是,炽繁刚才见宣帝问她话时,竟张口叫自己“姐姐”!
  其实,单论辈分的话,她该叫陛下一声叔叔呢!她的夫君正是陛下的堂侄。就是从娘家那里,她的母亲是宣帝的堂姐,也该叫陛下一声“舅舅”呢。陛下论错了辈分,却叫自己“姐姐”,叫她如何不发笑?
  虽说陛下并不大认得自己,她却清知这位就是当今大周国的皇帝陛下。这里的缘故,一来是因她儿时曾多次随母亲、祖母、太祖母一起到宫中走动。炽繁的母亲、祖母和太祖母皆为大周公主。因而,大周帝宫也正是太祖母、祖母和母亲的娘家。
  儿时到宫里串亲,炽繁也曾见过自己这位太子“叔叔”的。即使很多年没再见过这位“太子”叔叔了,出身公侯之家又伶俐聪明的炽繁也清知,他身着云水盘龙的黄锦衮袍、头戴二十四冕旒,身边又有左右一品二品的宫监和内侍簇拥侍候着,除了当今陛下,还会是谁?
  见陛下望着自己发痴,尉迟炽繁不觉羞涩地一笑,却也颇是知礼地屈身一揖道:“臣妾见过陛下。臣妾不知陛下在此,惊了圣驾!还请陛下恕罪!臣妾的祖父是蜀国公尉迟迥,臣妾的母亲是河南公主。臣妾的夫君是陛下的侄子、西阳公宇文温。”
  “哦!”宣帝明白了。原来,她竟是尉迟迥的孙女,堂姐的女儿,堂侄宇文温的老婆!
  宣帝不觉有些沮丧:自己后宫佳丽如云,可惜,像眼前这么一位幽姿逸韵、看上一眼便能让人发痴发狂、天仙似的美人儿,竟然没有一人!只这一位,竟然便宜了堂兄家那个呆头呆脑的儿子宇文温!实在是造化弄人啊!朕贵为一国之尊,却不能有这么一位美人儿陪在身边!
  宣帝一面这样思量着,一面仍旧痴痴地望着面前这位惊为仙人的美女,越发觉得,不独心醉了,眼醉了,就连一双腿也醉了,软软的,绵绵的,竟一点儿也挪不动脚了。
  他令自己稍稍平静一些,微笑道:“嗯,朕刚才吃酒吃得有些猛了,头有些晕,你,你能陪朕在御苑里随便走一走,透透风吗?”
  尉迟炽繁闻言不觉怔了一下,神情间犹豫着,却又不敢拒了陛下的旨意。
  宣帝催促道:“美人儿,陪朕随意走上一走吧。”
  炽繁见他再次催促,不好推却,只好慢慢挪着步子,跟在他身后,在御苑内信步漫走着。听他满口胡说些恭维自己如何美、如何人间少有的蠢话,心下既好笑又难为情:真想不到,堂堂的大周天子,后宫嫔妃美人好几百,怎么也是这么少见没识的?不觉一张脸儿渐渐发热起来。
  回首左右瞅去,见原来一直跟在后面的几位伴驾宫监,不知何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炽繁感到有些心慌了。
  宣帝今天真的有些醉了!更兼身边还有这样一位绝世美人儿相伴,越发的醉上加醉了。越是醉,他越是往幽静的林间花丛僻静处走。炽繁担心他出事,不得不紧跟在后。待行至一片花林,风吹花落,满天花雨飘飘如雪,炽繁伫立在花丛,不即不离,面含忧郁和无奈,越发令宣帝意乱情迷起来。他见炽繁不肯离自己太近,便欲主动靠近炽繁,不想脚下被草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炽繁急忙上前搀扶,不想竟被宣帝一把拽住,紧紧拥入怀中!
  

第三十一章 宫掖劫美(3)
炽繁又羞又惊又怕,越是挣扎,宣帝的两臂越是箍得紧,身子也越贴得更紧了。
  炽繁满脸通红,欲叫喊却又不敢,欲寻机逃走,早被宣帝一面紧紧地抱住,一面凑上嘴巴狂吻起来。炽繁急乱挣扎时,宣帝早已连拖带抱地拽入花林深处去了……
  炽繁虽出身王侯之家,怎么会料到在堂皇的帝宫里会发生此事!想到既已出了这般丑事,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夫家做人!再联想到,或许会因此引发的一连串祸事时,不觉又惊又怕,低声哽咽起来。
  见她如此,宣帝越发爱怜了。一面拥在怀里百般抚慰,一面说:“你不要怕,朕是真的喜欢你。如今,你已是朕的人了。朕要诏你入宫,要你日夜陪在朕身边,朕要你和朕一起享尽人间荣华快乐,享尽天下富贵……”
  炽繁闻听越发惊骇不已:“陛下!陛下!万万不可。陛下原本是臣妾的叔舅之辈,传扬出去,岂不是要令人羞死吗?”
  宣帝越发拥紧她:“你别怕。朕当然不会公然下诏纳你入宫的。朕会借太后的名义,说太后喜欢你,是太后要留你在身边服侍,谁敢不听?谁敢乱说,朕即刻砍下他的脑袋!”
  炽繁哭道:“陛下,臣妾已有夫君,臣妾不愿在宫中!”
  宣帝沉下脸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就是朕的。你若不听话,朕不仅会杀掉你夫家的满门,还要杀掉你的娘家九族!”
  炽繁不敢再言,却只是流泪不已。
  宣帝拥紧她,一面用宽大的龙袍锦袖为她拭泪,一面哄劝道:“美人儿,不要哭了,你把朕的心都要哭碎了……朕长这么大,喜欢过很多东西,但还从来没有真正想要得到过什么东西。皇位,帝宫,都不是朕真正想要的。朕今天却只要你。只要你肯依了朕,从今往后,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朕也会想法给你摘。你摸摸这里,朕,朕这会儿又想要你了……朕,朕真的是片刻也离不开你了……”
  大周皇帝宇文赟借皇太后阿史那想留尉迟炽繁陪伴左右的名义,诏敕西阳公的夫人尉迟炽繁入宫。
  朝廷百官自然清知,宇文赟这招儿,统不过是掩耳盗铃之技罢了!
  果然,事情未过几日,宇文赟便迫不及待地诏册尉迟炽繁为长贵妃了。
  丑事公开之后,一时之间,上自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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