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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等等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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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并不碍事,老夫开副药给她吃便好。”
  “不理,你送大夫回去。青儿,你去煎药,亲力亲为,”站在一旁的青儿领命就要退下去,穆子越却又再次开口,他冷然的视线望着她,浓黑的双眸隐隐带着警告的意味,“药到病除。”
  青儿怔了怔,恭敬地躬了躬身子,退了出去。离开众人的视线,青儿紧了紧手腕,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愤恨。公子,但愿你别让她误了大计,否则青儿一定会送她一程,再以死谢罪。
  “孩子,我对不起你,但是也只能这么做。”梦里,一位中年男子沉稳的嗓音响彻在她的耳畔,飘渺的让人听不真切。他的话一落,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刺痛,那种刺痛不只是痛在皮肤,更是痛在骨头,连带着整颗心都在泛疼。疼,火辣辣的疼,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着,叫嚣着,身体发热的几乎要将她真个人都烧灼掉一般。她挣扎着,不断的挣扎,她要逃,谁能来救救她?谁?
  “小狐狸,醒醒!”几乎绝望的时刻,一道担忧的低沉男声忽然响起,一股凉意覆上了她滚烫的脸颊,她噌的一下睁开眼,桂圆般的大眼毫无焦距的落在前方,久久才看清了眼前的人,他有着浓厚的眉,凉薄的唇,一向冷彻如冰的黑眸此刻却染上了心疼,他的手很冷,冷到可以浇灭那种噬心的滚烫。
  “穆子越,”寒诺敏哽咽着抱住了他的脖子,紧紧地,一点缝隙都不透,她似是清醒着又似是还迷糊着,“好多老鼠,好恶心……有一个大叔,看不清楚……好烫好疼,背后好疼,全身都好疼。”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本就低沉的嗓音在这一刻更加的低沉,染上了安抚的力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你只是发烧了,做噩梦了。”
  “那噩梦好真实,有人拿针刺我,我一直哭一直哭,可他还是不停的刺我,我看到好多好多的血。”
  穆子越眯了眯眼,不再出声,只是轻拍着她的后背,静静的听着,直到她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在他的怀中重新睡去。凉凉的指腹动作轻柔的替她拭去小脸上还残留的泪渍,将她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回了床上,最后看了一眼才起身对候在一旁穆不理说,“命人好好照顾她,还有去寒媒馆通知一下,让他们放宽心。”见穆不理点头,才又对同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的青儿吩咐道,“你出来。”
  “公子。”
  穆子越未转身看她,双手负在身后,抬眸望着在树上叽叽喳喳吵闹着的喜鹊,半晌才开口道,“去查一个人……”
  ……
  “二皇子,穆公子求见。”傅彦看着正专心致志的和洛羽杉下棋的自家主子,毫无隐瞒的说。
  “哦?”席洛宇下棋的手停了下来,饶有趣味的弯了弯唇,“我想他并不是求见吧,他这是来兴师问罪,给我个下马威吧,在牢房做了那样的事情他倒是敢。”收回手,眼神投向洛羽杉。洛羽杉施施然的站起身,福了福身子离开了。席洛宇这才又说,“让他进来吧。”
  “穆贤弟来的真是时候,有没有兴趣来陪我下一盘?”
  扫了一眼桌上还未下完的棋,穆子越轻笑了声坐了下来,“美人在畔岂不是更合二皇子的心意么?再说了,我出手,怕你抵挡不住。”
  听到最后一句,席洛宇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他冷冷的望着他,说话的语气跟刚刚判若两人,“你这是要给我下马威?”
  “我怎敢?”穆子越笑笑,只是眼里的温度却是那么的不相符,“我只不过是提醒一下二皇子,我的人只能由我动手,别人别说是欺负一下,就连碰她一根头发我都要他彻底偿还。既然已经选择了合作,我便不想跟你起冲突,只要你不招惹我的底线即可。”又垂眸看了一下眼前的棋局,他笑了笑,执起手边的白子,稳稳地落了下去,“若是招惹了,下场便只有这个。我们,合作愉快。”说完,长袍一撩,信步离去。
  望着他欣长的背影,心头的怒意越来越盛,席洛宇手稍一收紧,手中的黑子便瞬间化为了粉末。傅彦走上前,弓腰道,“二皇子,这穆子越能文不能武,何不现在就解决了他,看他还如何嚣张。”
  席洛宇睨了他一眼,却突然笑了,语气有些可惜,“要是我身边有这样的人才我怎么会这么费心费神的将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呢?他是不懂武功,但是他身边无形的能人有多少你知不知道?光是一个天罡四煞就难以抵挡了,你以为他只是因为富可敌国的钱财才这么有名吗,你错了,他有头脑,还有人,那群不肯为朝廷效力也不行走于江湖的能人异士不知道有多少是为他卖命的,只有让他彻底臣服于我,他才不敢这么嚣张的跟我说话。”
  “那二皇子您想怎么做?”
  “我想怎么做?”席洛宇笑着,却有些冷,视线落在了已成定局的棋局上,“是人都有软肋,他也不例外。”
  人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场大病几乎耗掉了寒小媒婆这几十年来积累的所有精力,好在经过两日的悉心照顾,她又重新恢复了活力,活蹦乱跳的像只逃脱了困境重获了自由的野兔子。
  “你家少爷怎么还不回来?他再不回来我就先回寒媒馆了,我的伙伴们还在家里等着我呢。”寒小媒婆坐在一桌美食面前,但弱水三千她只取一瓢饮,纵使大病初愈,她还是只对那紫的发亮的提子情有独钟,她嘴停也不停的吃着,含糊不清的对身旁的人说道。
  穆不理笑了笑,看到又重新嘻嘻哈哈的寒诺敏他心中甚是欣喜,“公子他最近都很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过现在都快夕下了,他应该回来了。你现在吃这么多,一会吃不下饭公子该责骂我了。”
  寒小媒婆觉得他这话说的可是莫名其妙,“东西是我吃的,肚子是我的,他骂你干啥,你不要理他。”眼睛偷瞄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会进来,她才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家公子是个怪胎,不要理他。”
  “你是这样想的?”说这话的不是小书童穆不理,而是不知道何时已经打开门走了进来的穆大公子,他双手负在身后,面带笑意,只不过这笑容看在寒小媒婆眼里有些不颤而栗的感觉,他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在她身旁坐下,看了一眼穆不理,穆不理便乖乖的退了下去。拿起一颗颜色润泽的提子把玩了一番,才又勾唇望向身旁的人儿,“看来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有必要改正这些误解,让你对我有更深刻的认识。”
  “不用认识不用认识。”寒诺敏连连摆手,她对他可没误解,所以不需改正,见他还是用那副饶有深意的视线看着她,她不禁小心肝乱颤了下,高度警惕,“你不会要报复我吧?”
  穆子越的视线始终落在她小心翼翼的小脸上,须臾他笑了,手自然而然的覆上她的小脑瓜,轻轻的揉了揉,不说话。
  他做这样的动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次给她的感觉却有些不同,她突然有些慌乱,他看着她,她回望着,气氛一分一秒的变得更加暧昧,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迎着光的方向她看到眸中带着惊讶又带着怒意的青儿。她索性站了起来,为什么会这么的尴尬?
  穆子越淡然收回手,侧眸看向还站在门口的青儿,语气里是浓浓的不悦,“穆府的规矩难道你忘了?”
  “青儿知错,青儿只是一时心急,以为寒姑娘还在睡着,并不知道公子也在这里。请公子恕罪。”
  眼看他的脸色越来越冷,虽然她对这青儿吧没什么好感,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受罚呀,寒小媒婆梗了梗脖子,只希望救人便救,可别殃及她这个好心人便可,“是我让青儿姑娘进门不要敲门的。”见他脸色还是未有好转,随时有发作的可能,她同情的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青儿,决定不厚道的撤,“那个,穆子越,我想回家了,我回去了啊。”说完,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却被人拉住了手腕,他的手很凉,这双手在她发烧昏迷的时候曾经几次抚上她的面容,带走她身上的热度。
  “我送你回去,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
  “我……我很安全呀,”不知道为何,口齿突然变得不利索,她挠了挠头,“你看我长成这样,不会有谁那么瞎眼的欺负我的。”
  本只是自谦的一番话,谁知穆大公子听了反倒赞赏性的点了点头,深黑的目光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逡巡一番,最后的落点是她脸上的痣,“挺有自知之明的,但是也难说,饥不择食嘛。”
  说完,在她咬牙切齿的视线中牵着她的手离开了。
  “你才饥不择食呢!不对,是你饥饿的连食物都不选择你!”
  “你瞎掰的功夫挺厉害,难怪人称你有三寸不烂之舌,不过在我这里你注定只能是一条哑舌,有苦难言。”
  两人吵闹的声音渐渐越行越远,然而却一字未落的飘进了青儿的耳里,她站起身,凝视着他俩离去的方向,手紧紧的攥起,眼中闪过利刃般的狠意。
  第17章 美人在怀
  “青儿,你在这里做什么?”穆子越的嗓音淡淡,但却蕴含着浅浅的怒意。这点跟在他身边数十年的青儿不可能捉摸不到,可是她不能看着他错下去。从他送寒诺敏回去到现在,她一刻也未离开的在他的房间里跪着,只为等他回来,然而等来的却只是这句一点怜悯之意都没有的淡淡话语。
  “公子,您不能错下去,青儿也不能看着你错下去,你明知道她是……”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打断了她所有的热情,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半晌才把她扶起来,淡声道,“青儿,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十年了,也许你以为你看透了我,但是你怎么不想想我穆子越岂是那么容易被人看透的呢。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我做事必有我自己的分寸,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只需要做好我吩咐你的事情便可。”
  “公子,对不起,是我造次了。”
  收起扇子,穆子越摇了摇头,须臾又道,“我吩咐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九皇子向来行踪飘忽不定,我还没有找到一点有关他的线索。”
  “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掌心,穆子越仰头看着窗外的月色,表情淡淡的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同一时刻,寒小媒婆正一个人泡在浴桶内优哉游哉的沐浴,一瞬间想起自己在牢房里昏倒之前脑海里闪过的那一幕,她起身,赤^裸着走到铜镜前,让后背上的一切全部暴露在镜子前,镜子里,她的右肩上一只色彩艳丽的小蝴蝶好似要振翅欲飞一般,她不知道这小蝴蝶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以前只是想着穿越小说里女主角身上的某些印记会引来一个大秘密,也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她在平日里多用一张人皮盖住,当然偶尔也会有忘记的时候,可是耳边回响的那番虚无缥缈的话语,她知道这个小蝴蝶背后肯定藏了什么,只是到底是什么呢?
  “诺敏,水凉了没,我给你添桶热水来了。”门外突然响起明月的声音。寒诺敏惊了一下,走回浴桶内才出声,“进来吧。”
  明月依言进来,添水。寒小媒婆一边玩水,一边对身后的她说,“怎么是你呀,这件事不是一直由小麦穗做的吗?”
  明月试了试水温,笑了笑,“她呀,嫌晚饭没有吃饱,跑去厨房又给自己弄了顿夜宵,你要吃吗?要不我去帮你做一份?”
  “不用了,病了一场,没什么食欲。”转头对她笑了笑,“可以了,你下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那好,有什么事大声叫我一下就可以了。”明月笑笑,退了出去,对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关门的手却突然顿了一下,而后却又不着痕迹的替她关上了门。
  沐浴完,身心舒爽。寒诺敏突然有些睡不着,整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但不困反倒是越来越清醒。这时,一阵轻扬优雅的箫声从屋外飘了进来,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弯了弯唇,趴在床上细细的听着,这箫声应该怎么形容呢,她说不出来,毕竟只是个门外汉,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曲子中透露出的浓浓的思念,婉转的曲调十分轻易就能勾起人心中压抑下去的思念。这一刻,她突然被这曲调带回了二十一世纪,她在那里经历的种种,她的好强,她的脱线好友左云曦,她的工作伙伴,好多好多人都从她的脑海里滑了过去。
  这一刻真的很想很想那些时光,想的连眼泪都不自觉的溢了出来,凉凉的,咸咸的。正无声的流着泪,箫声却突然断了。她趴在床上等了小会还是不见它再次响起。吸了吸鼻子,批了件外裳,赤着脚走到了窗边,轻轻推开窗,柔和的月色一下子照进了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沐浴在月色下,她的心情都跟着愉悦了起来。趴在窗上,任凉风瑟瑟的吹着,只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
  “这么晚不休息?”冷冽的声音从正前方响起,她抬眸寻找,却只见一株枝叶繁茂的大树。该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她双手拢紧了外裳,嗓音紧绷了些许,“你是谁?不要装神弄鬼的,我可是什么都不怕的,你你赶快给我现身。”
  “你倒是想得多。”这会,声音可不是在正前方响起,而是从她的身后幽幽的传来。寒诺敏这下真的是无法淡定了,啊的惊叫了声,捂住双耳蹲下身子,口齿颤颤,“大哥,我没有得罪你,别找我麻烦,求你啊。”
  “呵呵……”眼前的人被她这傻憨憨的模样给逗乐了,突然轻笑了两声,虽然声音很淡,但是小媒婆还是确确实实的听到了。黑衣男子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淡声开口,“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不知道姑娘可否把它还给在下?”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悄悄的轻轻的缓缓的睁开一只眼,看见身前一身黑衣的身影后她又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须臾又悄悄的开了个小眼缝,待看到在昏暗的月色下依旧闪着银光的银色半边面具,她惊呼,“是你?”知道是人而不是鬼,她的心总算舒了下来,迅步走了过去,好奇的眨巴眨眼,“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不留名指了指另一扇开着的窗户,“难道姑娘睡觉都不关好门窗?这么轻易就被人闯进来,很不安全。”他说着,抬眸看着她,借着微弱的月色他看清了她的模样,微微愣了下迅速侧开了头。
  寒诺敏可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嬉笑着回答,“没事,这里治安很安全的,而且大家都知道我长得其貌不扬,不会有人来打我的注意的,所以我是全林城安全指数达第一的女人哦。”
  “你很自谦。”冷冽的,有些疏远。
  “嗯?!”她不解,他这无厘头的一句话从何而来?
  不留名摇了摇头,将手摊开递到了她的面前,凉声言简意赅,“我的东西?”
  反应了半晌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想起自己那天无意间所造成的莽撞行为,她决定进行深刻又诚挚的道歉,很真诚的鞠了个躬,“我那日不是有意要扯掉你的面具的,完全是巧合,这几日我是想还给你的,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再见你,只好先妥善保管了,这时真真不能怪我。”
  他抬眸,望着她半晌不语。他怎么能对她真心的反省无动于衷呢?她眨巴眨巴眼看着他,希望眼睛的对视能够让他感受到她道歉的真情实意。然她却不知道,不算明亮的月色笼罩着她整个人,一头乌黑的秀发微微折射出月色的美丽,背对着光使她的小脸陷入了黑暗,但是她双眸中闪烁的点点星光以及微微抿着的小粉唇却使这一刻的她看起来更加的小巧可人。他怔了一下,侧开了视线,声音更加清冷,“再说一遍,我的东西。”
  哇靠,她这么难得的真心道歉他却是这么冷酷的回应,心中大大的失落了一番,愤恨的剜了他一眼才起身走到床头前拿出他的面具递到了他的手中。他的手中很修长,有点眼熟。她突然抬眸看着他,却对上他冷然的视线,这眼睛,也有点眼熟。
  见她别有深意的看着他,不留名面具下的眉眼不由得皱了起来,收回手便想转身离去,寒小媒婆却快他一步扯住了他的衣袖,“这就走了,不谢谢我呀?”好吧,她承认,她想说的不是这个来着。
  “有话直说!”他的声音越来越冷。
  “额……”被他嗓音里的漠然吓得微微一滞,她吞了吞口水,不怕死的开口,“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或者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他转身看了她一眼,拍开她的小手,一个灵巧的闪身英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月色里。对着空荡荡的月色,寒小媒婆失望的挠了挠头皮,他低沉的嗓音却在这时顺着风传到了她小巧的耳郭里,“我们不认识,你也别说认识我,这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一晚的事就像是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过了便是过了,多想无益,时光匆匆的过了两日。这日,寒小媒婆应‘月寒楼’花妈妈的邀请去了,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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