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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根深重案案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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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蹲了下来,并且好像发现了什么,她马上跟上去,原来是一部手机,并且听见他在喃喃自语,“终于被我找到你了,看来这里就是车祸现场。”
“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有一台手机。”
“一个人深夜出来如果不是做不见得光的事就是为了去见某人,如果你晚上想出去做坏事你会不会穿一件闪亮的衣服啊。”简帼槿回忆一下死者的衣服,虽然算不上闪亮,但确实不适合穿着晚上去干不见的人的事,“如果去见某人他也有可能去见他心仪的人或者说……哦,对,他是一个洁身自爱的人。”
“嗯,如果我去见你,我一定会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些。”简帼槿一下子脸就红了,连耳根都红了,他的意思是说一个穿着整齐的人,说明了他是一个爱打扮,对自己形象比较注意的人,如果是去见心仪的人那么他一定会打扮得更漂亮些而不仅仅是整齐,甚至不排除喷上香水,所以他今天就说是熟人作案或者是认识的人作案。
“一个人深夜出来见某人,必定是双方约好,那么,带上通讯工具是应该的,可是我在死者附近找不到手机,这就更能说明了车主和凶手是两个人。”
还没有等衾影言说完,简帼槿就想豁然开朗一般抢道,“如果是车主约他出来的,蓄意撞死他,一定会更加谨慎拿了他的手机或者只是删了通讯记录,可是如果车主只是由于疏忽以及不安全驾驶撞上死者,那么惊慌之下他有可能忽略掉撞飞了的手机。”说罢,简帼槿发现他很专注的看着她,像过去一样,细腻而温柔,察觉到这一点她马上低下头。
她说话时闪亮闪亮的大眼睛让他顿时心醉,活灵活现的简帼槿,笑容灿烂的简帼槿,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简帼槿,这个不是仅仅在他梦中,他记忆中出现的简帼槿让他几乎忍不住把她紧紧的抱着怀里,不再让她离开自己,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嗯,你说的不错。我们回去吧,这个应该交给交通局找到肇事司机,我们要捉的不是他,而他大概也没有什么线索。”说着就率先站起身来,并且伸出一只手。
简帼槿看着眼前的那只手,她有一些低血糖,每次蹲下来一会儿就会感觉到脚发麻,站起来的时候还会眼冒金星。以前他就知道她的这个毛病,所以每次蹲下来之后都会首先站起来扶他。
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忆如排山倒海般不受控制的出来,说过要忘记这个人,说过不再回忆他的,怎么就这么不死心呢。
于是简帼槿忽视掉眼前的手,双手扶着膝盖自己站起来,只见她有些微微的摇晃,另一双手就迅速的扶着她。“槿槿,为什么要拒绝我。”语气中的难以置信以及痛苦也让简帼槿难以置信,明明是他先放手的,凭什么认为她还会接受他。
“衾教授,我们已经分手了。”简帼槿冷静的说。
衾影言伯颜大怒,“我没有同意。”
好笑,你不同意,那当年义无反顾地离开的人又是谁。他从来就没有问过她的感受,她同不同意留下来,她想不想跟着他走,他没有问过就直接帮她做了决定,决定了她要留下来,决定了她要等他,这是凭什么。
扶着简帼槿的双手突然一紧,简帼槿因为受力被衾影言紧紧的抱在怀里,他还是忍不住。明明还是那个温度,她所贪念的温度,会让人沉沦的温度,简帼槿清楚地很,但是还是没有力气去拒绝,就想这些年来没有力气去忘记这个人一样。
“槿槿,我们没有分手,好不好。”他总是这样,每次惹她生气了他就像个小孩一样耍赖,软弱得让人心疼。可她偏偏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小孩。
简帼槿没有出声,她怕她一吭声,就和这个人言归于好,可是不可以,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衾影言感觉到怀里的人没有挣扎,心里也慢慢的回归宁静,有她在的地方,总是那样的宁静。就连是梦里,也是宁静的。只是每每午夜梦回时,他总是捉不住那丝他渴望的温暖,那种明明还在怀里,清醒过来却要独自面对黑夜的感觉有时也会让他有后悔当初的决定的念头,可是毕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他总是告诉自己,短暂的分离只是为了以后永远在一起。
慢慢的,衾影言放开了简帼槿,“我们回吧。”看看手表,原来已经中午了,“还是去吃饭吧。”
和衾影言吃完饭在回刑警队的路上,他们遇见很多同事,点头打招呼,他总是那样的耀眼。法医杨逸升见到衾影言的第一时间就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一般,他惊动的说,“衾教授,有发现。”杨逸升顺着衾影言的脚步走,迫不及待的和他说着他的发现。“我在死者的胃里发现有红酒,顶级和牛,还有一些残留的食物,死者致命伤不是脑部,而是□□。如你所言,脸上以及脑部上的伤没有生活反应,确定是死后撞车而造成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发现死者牙缝中有这个东西。”杨逸升举起一直在他手中拿着的那个法证袋到衾影言的眼前。
衾影言好像才听着他的话一般,举手拿起那个袋子,“哦,这倒是个有趣的发现。”说罢大家已经一起走到刑警队的门口,这时的衾影言不同于刚才在简帼槿面前的衾影言,简帼槿知道,这是大家眼中心中的衾影言,想及此,她也是有点兴奋的,因为那样的衾影言只在她一人面前展示。
刑警队一个人都没有,大家大概还在忙着各自的事吧,杨逸升没有离开,继续说,“我给法证那边化验过,证实这是一张储存卡的残片。”衾影言独自坐在大会议桌前,举起手中的法证袋晃了晃,简帼槿也仔细的看,很小的一块,黑色的,好像是一个硬生生的咬断了一般,还能看到有一点点白。衾影言浅浅的一笑,“你说,他为什么要咬断这张储存卡呢?”他看着简帼槿问。
作者有话要说:
☆、恶人自有恶人惩(2)
简帼槿开着车和衾影言一起去鲜闻日报。
“他是一个记者,储存卡上应该是他发现的一些消息,会不会是他发现了什么密秘,可是被对方知道,然后灭口。”简帼槿想着衾影言问她的问题,提出这样的疑问。
“嗯,你聪明了很多。”衾影言双手搭在膝盖上,右手敲打着什么节奏,这是他思考的方式。“红酒,顶级和牛,看来,他死之前也是享受了一番。”
很快,车就到了鲜闻日报的停车场,两人下了车,到了鲜闻日报时,亚胜亚男还在询问着陈平的同事,于是他们两个人在一旁听着。可能是因为又来调查这件事让他们都觉得有点烦不胜烦,于是耐性也不是很好。
“陈平这个人没出息,好歹也是禳大新闻系毕业的,混了五年都还是这个样,如果不是家里有钱,早就饿死了,还真不想说他是我的同学,不过如果不是看在同学的份上,我可能都解雇他了。”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说着,看上去和陈平一般大,是这里的主编。
“你和陈平是校友,又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为什么他的死你好像并不伤心。”沈亚男提问。
带眼镜的男人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问题一般,“我们是校友,又同事多年,怎么会不遗憾,只是我是个男人,能哭着上班吗?更何况也许是得罪了什么人也说不定,毕竟我们这个行业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
是个男人就要把情绪都掩在心底吗?简帼槿随意看了衾影言一眼,他也会这样吗?
那个男人继续说,“不过虽然说我们是校友,又是他的上司,我和他的关系并没有太亲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样子吧,说起来还不如小谭和他的关系好呢。”他好像想到什么事情一样自嘲的一笑。
“昨晚凌晨一点到三点你在哪里,干什么,有没有人证。”
“都这么晚了,当然是在家睡觉,更何况昨晚那样的天气,谁还出去啊,没有人证,我独自居住。”
很快就换了下一个人来问,这个人就是刚才提到的小谭,谭勤,“昨晚我在我女朋友家住,一晚都没有出去过,我女朋友可以为我作证。小陈人很好,从来都不沾花惹草,每次说一起去酒吧舞厅他都不去。”
“你和他的关系好不好。”
“还可以,都是同事嘛。”
“那你有和他一起跑过新闻没有。”
“一开始是一起跑过,不过后来他可能是不想连累我,所以就提出自己一个人去跑新闻,毕竟他真的好像运道不好,就算早出晚归都没有跑到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你知道的,在我们这一行是很注重业绩的,直接和工资连在一起的。所以后来就没有和他在一起啦。你是听马克说我们关系好吧,这件事还是从上一年说起,那时候陈平发现了大明星钟觅的新闻,就是上一年很火的钟觅外遇那件事呢,他一不小心就透露了给我听,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马克知道了,马克就怪他有大新闻都不便宜同学,反倒便宜了我这个外人,于是就记恨上他了。不过他后来还不是当上了主编。”
“最近他有和你说过他在哪里跑新闻不。”之前一直提问的都是亚男,这个问题却是衾影言问的。
“没有,不过最近看他在留意钟觅的消息,可能又去了吧。”谭勤给了一本杂志给我们看,封面上写的是钟觅在景阳村拍宣传片。
后来问的都是一些同事,得到的消息还是差不多那个样子的,衾影言问了陈平平时用的相机是那个,后来发现相机里面确实少了储存卡。
在回禳市警局时亚胜亚男坐的都是简帼槿的车,亚胜说,“马克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他一直都很冷静,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伤心。而且全报社的人对陈平都几乎是好评,却只有他一个人不是。而且好像又只有他一个人和陈平发生过争执。”
“马克说如果不是陈平有钱,可是,我查过了,他父亲在三年前确实有钱,可是因为决策错误导致他破产,所以说,他家现在并不有钱。”亚男直接说。
“一个曾经的富家公子,不去酒吧舞厅,这个倒很可疑。”简帼槿说。
“他不是不去,是避嫌。”衾影言纠正道。
“嗯?避嫌?”申亚胜听到这个结论倒也好奇。
“一开始是避嫌怕被人知道他家破产的事,后来却是别的原因。”衾影言却没有继续说因为什么原因。不过听上去怎么那么错综复杂。
回到刑警队,大小尼已经查到了确实有一辆车在昨晚经过车祸现场,不过不是那条公路上的监控录像录到的。
“在昨晚凌晨一点十八分分,这个车牌号为XJ3***的大货车经过G4公路,我们翻查过G5G6的公路,并没有找到这辆车,”G5G6公路指的是G大道一边的岔口,而G达到的另一头接通的就是景平村X4公路和X56公路。“在凌晨三点二十分钟就在X5公路找到这一辆货车。另外也有这几辆车是经过G大道的,一台是XJ6***,在凌晨十二点整经过G5公路,一点钟十二分经过X6公路,还有两台却是从G5进去了G6或G4的。没有经过G大道。”倪宏导在透明的黑板上贴上这些汽车被监控拍到的照片,并且带有时间。
胡汝尼拿着一条长长的棒想个教授一样指着其中一张照片,XJ6***从G5到X6也只是需要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明显从G5到X6的距离会比从G4到X5的距离,虽然G大道的监控器是很不靠谱的,但是G大道的射速仪器却是很多的,我查过昨晚上并没有车辆在G大道超速,那么这辆XJ3***却用了几乎两个班小时,我觉得这辆车很可疑,还有你们看这里和这里。”小尼指着照片上XJ3***挡风玻璃下面的一条痕迹,仔细看回发现那是一条红色的水迹,另一处却是一个凹进去的痕迹。“根据气象台发来得信息,昨晚是从凌晨三点开始下小雨,三点半才开始下暴雨。我查过这台车,是鸿运公司的货车,经过核实,昨晚确实有一批货发到殷平市。”
一个多小时可以做很多事情,包括清理现场,埋尸。所有人一想到这个就兴奋起来,现在有了线索,案子就好进行了。刑警队的人都面露喜色,好像已经准备好磨刀霍霍向牛羊。就连刚才和衾影言他们一起回来的亚胜亚男都一改刚才的忧郁之色。当然除了早上和衾影言去过可能是车祸现场的简帼槿。
“这些资料交给交通局。”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的刑警们的喜色。交通局?
“衾教授的意思是死者是出车祸而被肇事司机抛尸?”霍洪听了衾影言的话问道。
“不是。”向来少话的衾影言用眼神示意简帼槿,意思是让她说一下今天早上的推论。这家伙,还是那么高冷。
“这一份是法医给的死者的死亡报告,里面说明是死者在死后发生过一场车祸,而死者是服毒而死的。所以这辆XJ3***很有可能就是这场车祸,还有,今天我和衾教授在G大道找到这台手机,经过技术科的鉴证,证实这台手机有被删除通讯记录的痕迹,不过已经追查过删除的通讯记录,发现对方用的是一张充值卡,已经停用。当晚死者接过两个电话,一个已经被删除,另一个则在移动电信查到对方是钟觅。”
“钟觅?那个大明星?”小尼问。
“嗯,”简帼槿只是简单的回答,并没有兴趣继续讨论这个大明星,“凶手很狡猾,想利用车祸造成死者死于车祸的假象,不想肇事司机并没有顺他的意思做了替死鬼,而是想逃脱责任。凶手还很谨慎,不仅使用充值卡,还删除记录,这是一场谋杀。如果凶手是肇事司机,按照他这么谨慎的态度,不可能会遗忘手机在G大道,所以我说他是一个替死鬼。还有死者不是不去酒吧舞厅,而是不与同事去,死者钱包中的这枚纪念币,是HI BAR十周年纪念币,在上周举行,根据死者家道中落的现象,明显他是没有资格参加HI BAR的十周年纪念,HI BAR的吧中之王,进去的都是资产不少于百万的人,而死者却有这枚纪念币,可想而知,死者是这个吧的常客。而马克而证实了陈平并没有家道中落的迹象,那么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死者在禳大新闻系毕业,年年有奖学金,而且成绩一直高于马克,为什么工作五年依然毫无业绩,而马克却当上了主编?我认为被咬断的储存卡是这个案子一个很重要的突破口。”
简帼槿说完,才发现大小尼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他,而亚胜亚男则用打量的眼光看着她,至于衾影言则是嘴角含笑,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嗯,不错,小槿,才跟了衾教授一天就有这样的进步。跟着衾教授好好学。”霍洪笑着说。简帼槿终于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了,简帼槿能进刑警队是因为她与外貌不符的身手,她是精通自由搏击,散打,跆拳道甚至太极的“武林高手”,而且枪法出众,是警校里的质优生,但是推理却不是她的强项。难道是因为他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恶人自有恶人惩(3)
一晚上都在查陈平最近的行动以及他可能知道的爆炸性新闻,却毫无头绪,虽然案子看上去好像进展得很好,可是再进一步却很难。
交警那里很快就找到了XJ3***的肇事司机,鸿运公司的出货都需要司机签名,根据鸿运的记录很快就找到了肇事司机莫庆仁。确实如衾影言所说,在他身上并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唯一的价值就是把死者的死亡时间从凌晨一点到三点缩短到凌晨一点到凌晨两点。根据莫庆仁所说,凌晨两点钟,他疲劳驾驶,一个不留神就撞上了死者陈平。
“我当时很慌乱,只是想着我一定不能出事,所以我就擦干净了挡风玻璃上的血,想着一定会下暴雨,所以路上的血都没有清理,我把他随便埋在景平村,没想到还是查到我。后来回家我想一下,警察同志,我觉得那个人他是想自杀,正常人哪里会有那样快的速度,我只感觉到一闪而过就撞上他了,警察同志,我真的是无辜的,那个人一定是想自杀,真的,警察同志一定要查清楚。”莫庆仁当时的口供表示他对自己撞上的是一具尸体并不知情。
“莫庆仁会怎么判刑。”在简帼槿负责送衾影言回酒店时,她问。
衾影言停下敲打的手指,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那是法官的事,不是我们的事,就算他的不好运撞上一具尸体,但是思想上他却有畏罪潜逃的动机,他还是不值得同情,如果陈平当时还没有死呢,如果没有山泥倾泻发生呢?那么凶手就很可能逍遥法外。”
听了他这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话,简帼槿看到一个正直不阿的衾影言,别人都说他高冷,除了对案子有感情,对人却没有感情,其实并不是,他只是面冷心热,他关心每一个受害人,甚至可能是并不如表面那么干净的陈平,他关心可能会受害的任何一位平民百姓,所以他不会同情一个撞上死尸而企图畏罪潜逃的肇事司机,简帼槿动容的说,“有你在,凶手不会逍遥法外的,就算没有山泥倾泻,死者迟早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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