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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姐的穿越生涯:无赖王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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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这个镯子的问题?

    她赶忙将镯子褪了下来,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着,这个镯子依旧是之前的那个镯子,本来是通体透明的,微微带着翠色,可是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血色的镯子了,里面的那道残阳铺水中的奇景,也已经渐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就只是血袖色。

    整个镯子,只有蚕豆那么大的一块尚未被血袖色所取缔,花愁心中暗暗吃惊,看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心中明白,自己的突然得病,一定与这个镯子有关的。

    风吹花走了进来,见到她正拿着镯子仔细端详着,眼光落在了那个镯子上,心中顿时也明白了一些。

    风吹花坐在了床边,伸手将她手中拿着的镯子取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手中,素净白皙的手掌衬着血袖色的镯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显得格外妖冶。

一事伤心君落魄 7

    花愁微微抬头,目光有点呆滞,口中说道:“夫君,我是不是被这个镯子迷住了?”

    她的意思他是明白的,她说的迷住,是指这个镯子的本身很邪气,然后她戴在了手腕上,开始每天吸食她的鲜血,最后,她就会血亏而亡。

    风吹花叹了口气,说道:“你等着。”

    他说着,飞快地出了花愁的宫中,花愁想喊他,人已经不见了。

    花愁看着自己苍白瘦弱的手腕,以前她的指甲是鲜袖的,现在,指甲都变得苍白了,看样子,真的是血亏之状。

    她要死了么?

    死亡对她来说,倒并不是多么的恐怖,毕竟她是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曾经那么的不舍,到最后真正死亡后,还是要舍弃了。

    可是,现在要叫她和风吹花分开,她的心中岂止是不舍,简直就是心如刀割,那是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东西。

    她真的很不想死,哪怕这次死了之后,又会立刻穿越,甚至是穿越回去,她都不稀罕,她只要跟风吹花在一起,生生世世地在一起。

    心中一阵绞痛,如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上面,那股炽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

    原来不舍也可以让她这般的痛澈心脾。

    想起如果死了,她就要跟风吹花分开,泪珠儿便簌簌地落了下来,落满了衣襟,心似乎更疼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心脏仿佛被生生地撕扯着裂了开来,那种痛楚比方才如针扎一般的感觉更让她难以承受。

    “我不能死,不到最后的关头,我怎么可以想到死亡?”

    她咬着牙,用手捶着胸口,希望能借着外力的撞击让心脏能稍微的麻痹一下,以减轻疼痛。

    仿佛张柏芝n年前唱的那首歌,心痛得无法呼吸,原来心痛起来是不能呼吸的,真的不能呼吸,吸一口气,仿佛整个心室都在撕裂。

    正在胡思乱想着,风吹花进来了,像一只发怒地狮子,抓获了一只受惊的羊羔。

一事伤心君落魄 8

    那个送手镯给花愁的某妃,正浑身颤抖地出现在了花愁的面前,她被风吹花狠狠地丢在了地上,摔得十分惨烈,龇牙咧嘴的。

    她满眼的泪,却不敢哭出声来,她抬头仰望着花愁,嘴巴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

    花愁看了看她,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终究没有说话。

    风吹花冷声地喝问道:“铁兰儿!你到底是何居心?”

    铁兰儿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盈盈啜泣了起来,她满面的泪水,哭道:“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镯子是我的传家宝,我自己都舍不得戴,送给了花愁妹妹,可是,怎么就这样了呢?呜呜呜……”

    她哭得天愁地惨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哭得花愁都几乎不忍心再审问她了,可是风吹花忍心。

    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拎了起来,近乎咆哮着叫着:“你的传家宝?哼,你可真会狡辩,看来你是到黄河心不死了!”

    铁兰儿吓得面无人色,哭泣的声音都仿佛被深深地咽了下去,只剩下两个大大的眼睛在盯着风吹花那张已经气得发绿的脸,浑身颤抖得如风雨中凋零的牡丹。

    “算了,”花愁有点不忍心,说道:“可能她真的不知道吧,也可能跟这个镯子真的没有关系。”

    万一冤枉了她,岂不是又多害了一条人命。

    风吹花冷笑着,咬牙切齿地说道:“铁兰儿,我一向对你不薄,纵是你做了再过分的事,我都不会深追究,但是这次,你玩过火了!夫人的病若是与你有关,你就等着看自己怎么死吧!”

    铁兰儿被他吓得失声大哭起来,仿佛方才被生生下回去的眼泪,这下如山洪暴发了一般,泪水从眼中流出,将地板都弄得斑斑驳驳的。

    正说着,欧阳云天进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玩偶,交给了风吹花,然后很恭谨地说道:“殿下,这个布玩偶是从娘娘的房中找到的,是传说中的巫术。”

一事伤心君落魄 9

    风吹花看了看,这只是个普通的玩偶,并没有写任何的生辰八字之类的,只是在玩偶的心脏处,扎了一根针,鲜袖夺目的针插在洁白的玩偶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花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要经历这么狗血的事情,难怪自己的心一直疼,仿佛针扎了一般,原来竟真的是针在扎。

    风吹花将玩偶上的针拔了下来,然后将玩偶扔到了铁兰儿的面前,咆哮着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愁也认定了这一切都是铁兰儿所为,因为她的心在刚才真的很疼,可巧又从铁兰儿的房中搜出了这个扎着针的玩偶,叫她不相信是铁兰儿所为都难。

    铁兰儿一边哭一边说道:“这个玩偶只是个普通的玩偶,并不是传说中的巫术,巫术是要将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用黄纸写着贴在布玩偶上,这样才有效,可是这个真的是普通的玩偶啊。”

    风吹花冷笑着说道:“对于巫术的流程,你居然这么熟悉,想必平日里一定没少研究吧?这个布玩偶就算没有夫人的生辰八字,那你为何要用针扎它的心脏?”

    铁兰儿抽泣着说道:“其实,这个玩偶是为臣妾自己准备的,臣妾一直患有心病,每次心脏都会莫名其妙的疼痛,宛如针扎一般,也曾到处求医,均不见效果。幸好,在某一年,一个和尚在臣妾家中讨食,见我发病,便说了这个方子,只要心痛之时,将血针扎在一个素净的玩偶上,便可减轻疼痛。”

    风吹花对铁兰儿的说辞显然是不相信,但又不能驳斥,这个确实是一个十分普通的玩偶,加上她的说辞又似乎有点小道理。

    既然玩偶的事情,不能治她的罪,风吹花又继续搬出镯子的事情。

    他说:“那好,就算这个玩偶的事情我不能追究你的罪责,那镯子是你送给夫人的吧?自从夫人带上你送的镯子之后,那个镯子便如吸血鬼一般,将夫人的血都快吸干了!这个,你又做何解释?”

忽如平地一霹雳 1

    铁兰儿小嘴一抿,一脸的悲哀,说道:“至于这个镯子,臣妾就更冤枉了,这个镯子本是臣妾的传家宝,臣妾都舍不得戴,一时感恩,送给了妹妹,没想到给妹妹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既然殿下怀疑妹妹生病是跟臣妾相送的镯子有关,那好,臣妾想收回这个镯子,然后戴在手上,看看臣妾是否也跟妹妹一样,生这个的怪病。”

    这个铁兰儿别看平日里不说话,这一狡辩起来,还真如刀子一般的尖利,让风吹花一时间又是无语了。

    花愁看着一脸伤心的铁兰儿,又看了看一脸愤怒,却有无可奈何的风吹花,心中竟然一松,方才还在的疼痛,突然间消失了,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还是算了吧,别辜负了姐姐的一片好心。”

    风吹花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心,我看是怕你不死的心!”

    正说着,欧阳云天突然说道:“殿下,娘娘,能否听小人一言?”

    风吹花听了他的话,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愤怒,说道:“好,欧阳大人,请说。”

    自从上次的谈妥了合作的事情之后,欧阳云天便住进了王府,这样做的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也可以有效地防止地邪王偷袭。

    光靠王府里的那些侍卫,估计也是难以抵挡地邪王的偷袭。

    而风吹花一人又不一定是地邪王的对手,就算加上惊雷和烈焰也不一定就能对付得了她,再说,花愁在风吹花的心中,地位绝对胜过自己,倘若她有什么不测,地邪王用她来威胁风吹花,那绝对是一个威胁一个准的。

    这次,花愁的镯子事件发生后,风吹花立刻赶到铁兰儿的宫中,途中遇见欧阳云天,他便让欧阳云天协助调查。

    欧阳云天看了一眼铁兰儿,眼中带着一丝的不屑,说道:“殿下,这个布玩偶从外表上看确实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玩偶,没有写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但是它却是和这个血镯是同为一体的。”

忽如平地一霹雳 2

    他这么一说,花愁和风吹花的心中其实已经明白了。

    欧阳云天继续说道:“这个血镯乃是异域的一件巫器,凡是戴着此镯子的人体内的精血皆会被它吸收,到最后气血损亏,在此时,用血针扎玩偶的心脏处,便可让被诅咒之人,心痛而亡。”

    这样的解释已经是十分的清楚了,风吹花目中喷火,喝问道:“对于欧阳大人的解释,你还有什么话说?”

    铁兰儿猛地站起来,恨恨地说道:“好,我承认我是想杀了她!我们都是女人,凭什么她那么得宠,我们连冷板凳都没得做?”

    她说着,转身看向床上的花愁,冷笑着说:“这次真的很可惜,差一点我就成功了,你差一点就要死了!”

    花愁胸中涌出一股的悲愤,说道:“我好心救了你,你却如此的恩将仇报么?”

    “救我?”

    铁兰儿哈哈一笑,说道:“我哪里需要你救?我从小就会水性,我可以潜入水中半个时辰!而且,那天我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会水性的,我也知道你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我就演了那么一曲戏,让你一步步走进我布的局中。”

    花愁咬咬牙,说道:“你真的很卑鄙!”

    铁兰儿笑得有点得意,说道:“我也承认,但是我的手段远远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你的卑鄙程度远远胜过我!”

    花愁沉默,她虽然喜欢玩些心眼和手段,但是她从未如此恶毒地去害过别人。

    她不说话,并不代表风吹花也沉默。

    风吹花冷笑着说道:“花愁虽然足智多谋,但是她的心思从来不会用在害人上,她从不像你这般的恶毒,因为嫉妒而去谋害他人的性命!她的聪明才智只会用来对付那些阴险狡诈之人,她永远都不会像你这样的狠毒!”

    铁兰儿并不服输,她狞笑着说道:“对我来说,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她一来就抢走了你,每天独宠,让我们这些女人日日独守空闺,你说,她不是我们的敌人,谁才是?对付敌人,我又什么好怜悯的?我为什么要对一个敌人手下留情?”

忽如平地一霹雳 3

    风吹花冷笑着说:“独宠那也是我的主意,我宠爱她,自然有她的可宠之处!你们不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嫉妒她人,就凭这点,我也不能容你!”

    花愁听了,心头登时郁结,想当初,她被风吹花折磨羞辱的时候,她们何尝不是在一边添油加醋生怕自己有翻身之日。

    在她稍微得宠一点之时,她们就想法设法的打击压迫,甚至几乎要了她的性命。

    可是现在,她凭着对他的一腔爱意,凭着对他的舍生忘死,赢得了他的心,他宠爱着她,可是她们竟然又要对她下如此的狠手,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她只觉得一阵难受,头晕目眩,几乎晕了过去。

    风吹花赶忙上前,坐在了床边,扶住了她,说道:“夫人,你没事吧?”

    短短的几个字,花愁听在了心中却是无比的温暖,从他的语气中,她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担忧,那种焦急和惊慌失措全在这短短的几个字里。

    花愁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她挣扎了几下,又继续说道:“叫厨房给我弄点盐水加糖水来。”

    风吹花虽然不知道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但是还是叫一个下人去厨房准备了,很快,那个下人就端了过来。

    花愁将糖水和盐水混在了一起,然后咬牙切齿地喝了下去,喝得浑身打哆嗦,这个……确实相当的不好喝……

    风吹花将她抱在怀里,说道:“这么难喝,为何要喝?”

    花愁叹了一口气,说道:“生理盐水加葡萄糖对身体有好处,这里没有,只好这样凑合着喝点了,希望能缓解下血亏。”

    其实,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是想着可能有点效果吧……

    花愁喝完之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希望我能安安静静平平安安地度过后半生,我再也不想牵扯到你争我斗之中来了,尤其是后宫中女人的争斗,所以夫君,你以后若是再找别的女人,请记得先休了我。”

忽如平地一霹雳 4

    风吹花一脸难受地说道:“夫人何出此言,我对你的心天地为证,日月可鉴,怎么又会去找别的女人,倘若他日我登基为王,你必为后,三宫六院之中,仅你一人。”

    这时,铁兰儿突然疯了似地扑向躺在床上的花愁,狂叫道:“你是狐媚子,你是专门迷惑男人的狐媚子!我要杀了你!”

    风吹花手一抬,一股力道从袖中卷出,直接击在了铁兰儿的身上,盛怒之下的风吹花出手极其狠毒,就见铁兰儿的身体在空中旋了一圈,重重砸在了墙上,口中一口鲜血喷出。

    出手如此之狠,而且从表面上看铁兰儿应该是伤得极其重,可是她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笑嘻嘻地说道:“我没事,我只是有点头晕,我要看着你这个狐狸精怎么个死法,我要诅咒你,让你永远都不能跟殿下在一起!”

    然后,她又突然眼泪汪汪地看着风吹花,无比伤心地说道:“殿下,您真是好狠的心,居然这样地对待臣妾,臣妾只是因为太爱您了,爱得几乎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可是殿下,您居然这么狠心,要置臣妾于死地,您真的这么恨臣妾吗?”

    风吹花看着她的样子,心中突然有点微微的疼,虽然自己并不喜欢她,但是他们毕竟是夫妻一场,即便毫无感情,但见她这般的模样儿,心中还是不忍的。

    铁兰儿突然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顿时面如金纸一般,站立的身躯摇摇欲坠,几次几乎栽倒。

    花愁看着心中着实不忍,也知道她这是回光返照,活不了了,便含泪说道:“夫君,您去抱下她吧,她在等你的怀抱。”

    风吹花回首看了看她,满脸的悲哀,说道:“夫人……”

    花愁含泪点点头,用目光示意他去抱住铁兰儿。

    风吹花目中落下泪来,他也觉得自己方才下手有点狠,但是情急之下,不容他多想,且铁兰儿一心要置花愁于死地,倘若他发觉得晚点,估计花愁已经被她害死了,这次将她打死,其实也就算是一命还命了。

忽如平地一霹雳 5

    想起铁兰儿的不好,他就实在是不想去接近她,哪怕多接近一步,那种厌恶的感觉就多了一分。

    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他真的很不想接近,可是一看见花愁那悲凉的目光,他的心禁不住疼了起来。

    他缓缓起身,走到了铁兰儿的面前,伸手将她托住,铁兰儿这才缓缓地倒了下来。

    她的目光有点涣散,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殿下……”

    她似乎已经拼尽全力,用颤抖的声音喊出了这两个字,然后伸手,将那沾满了鲜血的手,伸到了风吹花的面前,艰难地笑了一笑,说道:“殿下,您有多久没有这样地抱着兰儿了,兰儿的心早已经等得碎掉了。”

    风吹花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抱她了,似乎很久很久,可是之前就算是抱着她,也只是为了解决身体的欲望,并没有任何的情愫在里面。

    除了花愁,他没有爱上过任何女人,即便是当年在地邪王的地宫之中遇见的那个女孩子,也仅仅是有好感,是很喜欢,但是还不能说是爱。

    那时的他们,哪里懂得什么叫爱情?

    在他府中的这些女人,包括银子,他从来都没有爱上过谁,她们对他来说仅仅是发泄的工具,他从来就没有爱上过她们。

    所以,她们都没有为他生下子嗣。

    那么多女人,居然没有一个怀上身孕,若非风吹花的身体有问题,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风吹花不想让她们怀孕,他有从宫中抄得秘方,让女子服用后,一年内不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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