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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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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传播”,他的人民因“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而觉醒和充满热情。(房龙《人类的故事》)

  拿破仑将法律编集成法典,使行政机关置于中央集权制下,组织国民教育体系,建立法兰西银行,并就法国的教会和国家间的关系与教皇达成协议。

  但是拿破仑不间断的战争也毁灭了他,到1810年他的事业达到巅峰。他使法国的边疆越过莱茵河伸展到吕贝克,越过阿尔卑斯山脉伸展到罗马。而追逐他的民众因为拿破仑背叛“自由、平等、博爱”的原则而转而反对他。

  我在家庭和李麦的斗争中,对于李麦的倾向迅速成为主流,她似乎象征着更高级的文明,似乎就是在某些时候你所歌颂的“空前繁荣”,而并不是“贞观之治”。在这个时候的她,所象征的是你要用内心建立起来的强大文明,是被蒸汽机和各种革命掀翻起来的新文明。正向黑格尔所说的,“一旦‘张扬的自由’这个抽象的概念进入了个人和民族的头脑,就没有比它更难以控制了。”而我的脑袋里就是只有这些“张扬的自由”的遐想,都是缘于李麦的,我甚至渴望和她建立新家庭,因为她就是我的自由的理想和生命一样。

红色吊桥 33
我和李麦的生活几乎成为我所有生活的焦点,这一切点点滴滴密密麻麻遍布我的每一束“张扬自由”的皮肤细孔。

  有时候我还将莎莉文老师对海伦&;#8226;凯勒的高尚的描述转接到我的生活,她说:“能够亲眼目睹一个活的心灵的诞生、成长和初时微弱的搏动是难得的荣耀,上天给予我这份荣耀,是为了帮助、指引这颗聪慧的心灵。”

  我体内那颗无比渴望自由的心,将我的“背叛”推向高潮,我并没有觉得我是错误的,我特别想脱离那种灰暗的束缚,而现在我和李麦的恋情,从诞生、成长和初时微弱的搏动,都像是我渴望自由的心灵所得到的荣耀。

  我这样想,几乎是在为自己鼓舞,让自己不在灰暗的世界再做停留,因为我在李麦的世界里得到的是双份的光明。

  我和李麦起床、做饭和睡觉、做 爱都成为一切约定俗成的事情,似乎都不用等着别人的认可,我们就是最适合在一起生存的一对。

  而安岛被我扔到九霄云外,就像是我在某一个街口遇到的生意人,她向我兜售一块充饥的食品,我吃下去,并感谢了她,这就是一切我和她认识的机缘。

  但是我的生活又必须要堵塞“饥饿”,因为我不能排除安岛在外,我还要每天应酬她,让她生活在和我的婚姻的虚像里。那虚像折射着,还能印出反面滚动的图画,我和安岛相亲相爱的图画,但只是图画,都是一切虚像,没有任何实质的重量和体积。甚至颜色也是通过灯光照射出来的。

  这一切之外,都是李麦和我的情语绵绵,我们谈论我们未来的生活,房子,还有我们的小孩,我们一起要去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要做的事情,我们将买很多美丽的风景来装饰我们的梦。

  我的生活非常平静,在这大半年里,我来回反复于开市和太华,我来回反复于安岛和李麦之间,我一点也没有不习惯,我对安岛的冷漠像是宿命的使然,我对李麦的爱恋像是前世的预言。 。。

红色吊桥 34
有一次安岛打电话给我,我当时并不想接,但是她打个不止。那个时候我钻进厕所里,我听见安岛说,孩子高烧不止,不知道怎么办。我当时从一切美好的景象中惊醒过来,我说,我要马上赶过来。但是安岛说,晚上没有车子,你明天早上再回来看一下吧,如果明天好了些,你就不要回来了。

  我一个晚上郁闷到了极点,我进卧室的时候,发现李麦已经睡了,她将台灯微弱的光亮放到我的一侧,我以前总是拥她入睡,像搂着一团幸福一样。但是我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我叹着粗气将被子盖在肚皮上,连李麦的手也没有摸一下。

  第二天我整理了一下箱子就去车站,我还向李麦说了我要回去办急事的理由。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木木已经不是那样严重了,他的嘴唇还是很白,我完全想象得到木木这个小人遭受的痛苦是多么的重,我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好像要从我的体内向他传输一点点的血液也好。

  我在家里呆了两三天,又回到了李麦身边,我回来的时候,木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安岛一直叫我回太华,她说木木她完全能照顾。

  我回到太华,我晚上还想和李麦好好说说话,因为我的心里面的疲劳已经非常笨重,稍微不注意我也会病掉。李麦沐浴后就回了房间,她的湿头发比湿透的雾霭还要装点她的脸部的雪白棱角。

  我还在用浴巾擦拭身体的时候,李麦突然说:“孩子还好吗?”

  “啊?”我彻底地惊讶了一下,我看着这个雪白面孔的女人,我对她的红润嘴唇里面吐露的字毫不相信。

  我必须要接受李麦所知道我一切的形势。她所知道我的一切,还不是这些,她从很早的时候似乎就知道我的事情,还是在形容她的家庭和她的妈妈时就已经知道我的事情,好像她就是在言传身教,并且结合我和她偷情的例子。这真的是非常可怕,我还一直生活在自己设想的安全环境当中,而李麦洞悉通明。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麦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是你们。”

  我都不知道李麦说的什么“我们”“你们”,我只是非常愧疚,我第二天就搬出李麦的家。

  她站在门框旁边,一只手像切割食物的刀子支着腰部,腰部的衣服窝进去一大块,褶皱着,像流血的伤口。她的另一只手非常平静,一直拖在裤子的中缝上,像一块悬挂的蛋糕,那上面的蜜汁水果似乎都要沿着指甲滴落到鞋底和脚尖。她这样站着,并没有和我说一句简短的话,哪怕一个字,我也没有,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的睫毛攒动了一下,那下面的眼睛我看到的是无法捉摸的烛火。

  但是李麦后几天就打电话给我,那一天是李麦的生日,她二十三岁,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结婚的事情,可是我却非常在意。

红色吊桥 35
我在临时租借的房子里住了好些时间,在月末我回了一趟家。在家的时候,我发现木木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健康,他无缘无故地哭起来,晚上还发起高烧,我对安岛说:“他有几次这样了?”

  安岛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有时候会这样。”

  我对安岛照顾木木的表现并不是满意,我说:“你一个人不做事情,在家里带带孩子也不行吗。”

  安岛哭得更厉害了。我晚上抱着木木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我第二天清早还将熟睡的他抱到阳台上,那时候阳光已经像绵羊一样暖暖和和,他的雪白的毛发触动着木木的脸庞,我的怀里抱着一只珍爱的小绵羊,那是阳光灿烂的,我亲了亲小绵羊的尾巴,那长在旁边的耳朵,两只小尾巴。

  我将木木抱进卧室,安岛趴在床上,她昨晚连衣服也没有脱掉,就是趴在床脚上睡着了,我将一件大衣搭在她的肩上,她的脸庞是泪水浸湿的床单。

  我在家里度过了一个不愉快的几天,安岛有时候会无缘无故地情绪激动,她还对我说很多不好听的话。她说:“你整天不归家,你根本就不把家当成一个家。”

  我说:“你在家里就当成一个家了,木木总是病,你一点也不负责任吗。”

  安岛和我吃饭的时候,我们一句话也没有,其实这是很长时间里来我们做的重复的事情,我和安岛一句话都没有,反而我们的关系会很平静,一旦我们说话了,那一定是因为某个事情而发生争执。

  安岛小时候的安静在婚姻里烟消云散,难怪有哲人说,男人和女人,一旦结婚,什么好习惯都会变成坏习惯。她指责人的话语就像播种毒豆子的机器,在泥土翻动的时刻,就会细数不尽准确无误地撒下去,将我的平静生活钉上无数的恶毒,毒噬我的灵魂。 。 想看书来

红色吊桥 36
我很快就回到李麦的身边,我见到她,就抱住她,望着她的朦胧的眼睛对她说:“小麦,我们做 爱吧。”

  李麦说:“穆乐,你疯了。”

  我怀里抱着的李麦,穿着紧身衣,还有两块白色的花边一直到腰的地方,我拧着那两块花边,似乎就要像拉开链子一样彻底地撕破遮掩她的覆盖物。我就是要将她变成裸 体,要她一点秘密也不隐瞒于我,为什么我一直认识的李麦会那样深藏不露,我对她的迷恋却日益加深。

  李麦吻了我一下,和我说:“现在不行,晚上好吗?”

  我说:“李麦,我真的离不开你,你不会在意我的什么吧。”

  李麦说:“我们的事情要好好的谈一次,我不能这样被你玩弄。”

  我说:“对不起李麦,我一定会对得起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一定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承诺。”

  李麦松开我的手,为我沏了茶。我和她并排坐在一起,我似乎又回到原来的生活,但是又不是,因为我必须给予李麦一个交代,这个交代就是我必须离开安岛。

  我们晚上终于履行了李麦的约定,我们做 爱,我一直在问李麦是如何知道我的家庭。她并没有回答,她裸露地走下去,从大厅里拿出来一杯冷饮,她一口就吞掉了,喉咙里发出咕哝的声音,那喉咙的部分一凸一凹。她在桌子旁边将屁股靠在桌边上,她的皮肤被褶皱成一堆压在腰上。她还顺手拉开了窗帘的一个缝隙,那外面的灯光像针像利器射进来,我都觉得我们的灯光暗淡到要吞没我们的肉体。

  李麦将瓶子丢进垃圾桶,发出一阵刺耳的叮咚声,她还打开抽屉,翻出来一本书,那本书,是一本很旧的《北回归线》,这部亨利&;#8226;米勒的著作影响深远,我却并没有涉猎。她翻了几页,眼睛似乎停留在其他地方。

  她将她的裸 体到处移动,在地板上,一对赤 裸的脚像一对寻找巢穴的蛇,四处游荡,她最后停留在衣柜前,她还从里面拿出来一件红色的镂空的线衣,然后她挂在柜子外的镜子边的钩子上。她还摆弄了一下动作,动作里的她将两边的秀发拉直,她用中指在鼻子上摸了一下,但她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后面的动作更加离奇。她开始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似乎在听一些动静,动静是隔壁的声音,那是她听到什么的时候,她开门到厅里面去,她在厅里面的雪白的脚掌并没有激起多大的尘埃,她回到卧室的时候,满脸愁容,像一个遭受责备的孩子,但是那对眼睛充满愤怒。

  这是我看到的李麦一个晚上的事情,我说:“李麦,你怎么不睡觉,到处走会着凉的。”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将那件红色的镂空线衣披在身上,她披着的时候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幽暗的灯火里,对着镜子打扮自己。

  最后她终于冷静了下来,她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红色的衣服在白色的被子上像一朵绽放的荷花一样,我抓住她的一只手,她一点也不想看我,而是看着天花板死气沉沉,像一朵荷花遭受雨淋后的枯萎。

黑色吊桥 1
我非常想从安岛的灰暗的束缚里走出来,我被束缚的时候周身蜷缩,骨骼挤压,连一丝透气的空间也没有。

  我看到安岛在卧室里,我就想在大厅里坐着不动,她一旦走进大厅,我就想方设法在卧室里呆着,木木在她怀里呆着的时候,我的心里就特别地纠结,我总是在屋子里来回徘徊,好像身子不是被我控制的,而是安岛的相斥体,我总是选择和她相反的一面。

  而安岛似乎对我的冷淡视若罔闻,她越来越会养分自己。我和她分居是在认识李麦的一年多以后,我和李麦的关系藕断丝连,但是彼此都少不了谁。而安岛又不完全是这样,她有一天晚上做了噩梦,将我从隔壁吵醒,我推开她的房门,她坐在床上,这时候屋子还是暗的,我的房间里拐弯抹角转进来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头发纠缠,脸上的汗我都看得出来,那胸口似乎被她撕扯过。我走过去将她的手握住,我看着她恐惧的眼神,心里有许多内疚。而她那恐惧的眼神就像被蹂躏过的眼神,无力而聚集。她看着眼前的黑暗里翻动的白条的光亮,一动不动,那细微之处,是她的张合的嘴唇印在光亮上的影子,还是外面的叶子打在门框上。

  安岛突然看着我,那种无助的眼神非常可怕,她说:“穆乐,不要离开我。”

  我抱着她说:“安岛,我怎么会。”

  我抱着她,从内心里产生一种反抗的力量,安岛的身体像一个火洞,要将我吞噬一般的吸引力灼烧我。

  她被汗浸湿的头发碰到我的发烫的脸时,我渐渐冷静下来,我轻轻地拍着安岛的后背,安岛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哭起来了。

  我的内心世界有一股无比复杂的不可拧清的情绪,我想起安岛和我认识的时候,那全身雪白的气质,那吸引我的气质,我恸心起来。但是旋即被李麦的红色系打破,那白色像一团枯燥的云被击打得支离破碎,那是红色的自由渴望,它将我紧紧拉住,我只有向着她,让她带着我去整合一个灵魂和肉体合一的自我。

  安岛向我叙述她的梦,像一个孩子在对她的父亲说的话,她要获得救助。

  她的梦里被一个人蹂躏,那个人威胁她,要她做以下动作,脱掉衣服,脱掉鞋子,袜子,脱掉乳房的罩子和三角内 裤,并且在门外走一圈,而那个人他就在屋子里看,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总是回头看一眼,窗户里的黑眼睛,那黑眼睛非常可恶,她不得不完成被要求的事情。她裸 体着在门外走了一圈,*的食物、低级的嘲笑、变态的手势、野蛮的磨牙声、*的脚步、饥荒的婴儿、疾病的动物、黑色的避孕套、一副巨大的土红色子宫、神经失常的唾沫,一切黑暗的事物都向她侵袭过来,她的肉体上爬满水蛭一样可怕的黑色物体,她还不能用手去拨动,因为有双黑眼睛在盯着她,她一旦用手碰一下,那个在黑暗的人就会走过来用皮鞭抽她,将她抽得体无完肤,鲜血淋漓。

  她发现有一个水蛭爬到她的乳房上,她拼命地抖掉它,不过她只有用手,尽管手上也是那些黑色的物体,而那个黑暗的人走过来抽得她浑身乱窜。

  我一遍遍告诉安岛,这都是你太累了,没有事的。那天晚上,我陪着安岛坐了一个晚上,她坐在床上不说话也不动一下,而是用膝盖枕着下巴。

黑色吊桥 2
安岛突然向我说起离婚是在我和李麦疯狂地相处了一个月之后,那个时候我还沉浸在李麦的**当中,我听到安岛说起离婚的事情,我浑身发抖起来,李麦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她说:“穆乐,你小心着凉。”

  我回到安岛的身边,一遍遍地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什么混蛋的想法。

  安岛开始都是低着头,突然她将头仰得很高,她顶着我的胸口说:“穆乐,我们的故事该结束了。”

  我说:“安岛,你怎么这样想,这是你的气话吧。”我握着她的手,她一下子将我的手打掉,她的眼神充满血丝,她只是愤怒地看了我一眼,就进了房门,她在里面痛哭起来。

  我在家里沉寂了好几天,安岛的想法变得冷淡,但是我害怕她又一次提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段时间我非常想和安岛离婚,但是现在我抵触起来,这就像要了我的重要的部分一样,还有木木怎么办。

  我抚慰着安岛,以让她收回这个想法。但是安岛丝毫不领情,她开始在捉摸我们离婚后的状态,她的嘴巴里老是在重复一些听不清的话,好像只是对她自己说的。而且晚上她总是无缘无故要将我吵醒,她那一段时间还认为房间里有黑色的眼睛在看着她,她总是将被子包住头,最后遍身是汗。她重复着这样的事情,越来越严重,她还回她妈妈家呆了一段时间,木木也被她带去了。

  她回来的时候说,木木留在妈妈家了。我说,你怎么能这样,老人家能照顾吗,要是有什么事怎么办,我都不让我妈来照顾木木的。

  她煞有其事地说:“穆乐,我们的屋子里有鬼,他要吃木木,你知道吗?”

  我说:“你疯了,你神经病。”

  她说:“穆乐,我就是神经病,你有本事就赶我走。我就是要看你被鬼吃掉。我也被他吃掉,我们的家就都干净了。”

  我越来越看不惯她的形容力,简直无可救药,我打电话给安岛的妈妈说,我想什么时候去接回木木。

  安岛突然抢过我的电话说:“穆乐,你想要木木的命吗。”

  我说:“安岛,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你越来越无可救药了。”

  她抢过电话对她的妈妈说:“妈,木木还好吗……没事,我只是和穆乐吵了一架,他不放心……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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