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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王爷-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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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白日做梦() 
那些铁甲武士一拥而上把林冲给围了起来。

    林冲不慌不忙地把那个“桧”字写完了,递给金兀术,然后扫了那些铁甲武士一眼,对粘罕冷笑了一下,“就你们这几个烂狗屎、臭鸟蛋想拿我林冲,真是好笑,来呀,来拿我试试?”

    说着,他一下站了起来,摆开架式就要跟那些铁甲武士动手。

    金兀术非常清楚林冲的武功,真要动起手来,这些铁甲武士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白白送命。

    所以他黑着脸向那些铁甲武士大喝了一声,“都给我住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敢在这里放肆,惊扰我的贵客,还不马上给我退下!”

    众武士面面相觑,有的人看着粘罕。

    粘罕大声喊道:“四郎主,此人如此厉害,将来必是我大金国的大敌,不如现在就除掉他,以绝后患!”

    金兀术瞪了他一眼,“够了,你想除他,等将来在战场上除他,我无话可说。现在,他是我的客人,杀了他,让天下人如何看我,退下!”

    粘罕见金兀术这么说,只得恨恨地瞪了林冲一眼,心有不甘地带着他的手下退了出去。

    林冲邪魅地向金兀术一笑,一拱手,“金兄,谢谢了,后会有期。”说着,身子一纵,如狸猫儿一般轻盈地跳出窗外,消失得无影无踪。

    藤原由良家。

    刚刚被放回的藤原由良连晚饭也没吃,坐在灯下发呆。

    虽说她一脸愁容,眉黛微颦,眼含珠泪,却美态十足,有一股成熟女子特有的韵致,分外得姣楚动人。

    一条黑影出现在她身后,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突然一下捂住了藤原由良的双眼。

    藤原由良也是习武之人,见有人在身后捂住自己的眼睛,下意识的回肘向后一撞,正撞在身后那人的胸口。

    后面那人“啊”的叫了一声,弯下了腰,藤原由良一下站了起来,回头一看,竟然是林冲,一下是又惊又喜,眼角两颗晶莹地泪珠眩然滴下,忙上前扶住林冲的身子,“爷,你你回来了,你怎么”

    林冲有些难受地扬起脸,“你这个娘们儿,对自己的爷下这么狠的手?”

    藤原由良也知道刚才自己出手太重,连忙扶着林冲坐在床上,抚着他的胸口,关切地问:“爷,怎么样,伤着没有,你说你,回来就回来呗,还弄这一出,人家能不反应吗?”

    林冲吸了吸鼻子,嬉皮笑脸地说:“你这个小浪蹄子,你是不是外边有人啦?这是是谋害亲夫,再嫁别人,是不是?还好是伤在上面,不是下面,你说要是伤到下面,以后可怎么办呀,都没东西陪你玩了。”

    藤原由良脸一红,嗔了林冲一眼,“就会胡说八道。”说着,起来拿来药盒,让林冲躺在床上,剥开他的衣衫,拿出一些治外伤的膏药轻轻地涂抹在林冲的胸口。

    林冲只觉得那药先凉后热,再加上藤原由良的一只热乎乎的小手轻轻摩挲也不怎么疼了。

    抬头见藤原由良美若天仙的面容,瞳眸里着急失措,惹人怜惜的神情,一时色起大起,一伸手把藤原由良揽在怀里

    第二天早起,两人在一起吃早饭,林冲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藤原由良好奇地问他,“王爷,你在想什么呢?”

    林冲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她,“六儿呀,你知不知道这扬州府附近有没有什么大山呀?”

    藤原由良想了想,说:“扬州府西北三十五里。高二十余丈,周围二里。山有七峰,联络如北斗。”

    “山里有山泉吗?”

    “有,在甘泉山东北,山脚下有一湖,名叫‘圣人湖,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爷要在扬州和金人斗一斗,打打游击战。”

    藤原由良有些意外地问:“什么?打游击战?王爷,你不马上离开扬州?”

    林冲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离开?爷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了呀?爷才不离开呢,爷就要在这里和金兀术斗一斗,争取把扬州夺回来。”

    藤原由良眨眨眼睛,“王爷,你和那个金兀术不是好朋友吗,你怎么”

    林冲放下筷子,看着藤原由良,“没错,我和他的确是有些交情,不过是我们私人的交情,我是宋人,他是金人,他们金人侵占了我们宋人的州城,我是扬州守将,我有义务把扬州从金人手里夺回来,这是公义,私情和公义是两回事,你懂吗?”

    藤原由良嫣然一笑,摇了摇头,用不相信的语气说道:“我的爷,你这不是白日做梦吧,就咱们这几个人跟人家二十万金兵斗,我没听错吧?”

    林冲幽然一笑,伸手捏了藤原由良脸一下,“我的儿,你没听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话吗?”

    藤原由良还是不相信,笑着摇了摇头。

    林冲见她不相信就给藤原由良讲起了一千年后的那位雄才大略的盖世大英雄在井岗山就凭几十个人几十枝破枪打下红通通天下的故事。

    林冲讲得绘声绘色,声情并茂把藤原由良都听呆了,一双晶亮地眸子瞪地老大,“一千年以后还有这样一样大英雄?”

    “是啊,非常了不起的大英雄,他是我一生的偶像呀,要是我穿越到他的那个年代,我愿意做他的马前卒,替他牵马坠蹬。

    对了,我现在的目标太大,明天,你派你的人去睦州把花荣、岳飞、岳云他们叫回来,对了,记着向燕青多带些钱回来,咱们起兵打仗不能没有钱,另外,再把欠扬州商户的那三百万给还了。”

    藤原由良说:“爷,那钱是公家借的,怎么咱们私人还呀?”

    林冲苦笑了一下,“现在,官家都跑了,可是我还在呀,当初那些富商就是看我守信用的面子上才借的,我还得在江湖人混,在江湖上混的人信誉比命都重要,所以,朝廷不还,我也一定得还。”

    藤原由良点了点头,“行了,我懂了,爷,这事儿这么重要,要不。我亲自跑一趟睦州吧?”

    林冲摇了摇头,“不行,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目标也非常大,虽说我和金兀术有些交情,但是那个粘罕却恨不能让我死,所以,我猜就在外面一定有不少人在临视我们两个,我们两个都不能去,我们两个的目标太大了,这事儿一旦让那个粘罕发现了,就麻烦了。”

    藤原由良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藤原由良就安排了两个手下带着林冲写的亲笔信穿上男装,扮成一副江湖卖艺人的模样向睦州而去。

    林冲在家里呆着没事儿,一个人背着双手在街上溜达。

    这条街原本是扬州最繁华的一条街道,经过前几天的战乱,现在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商业凋零。

    不过,因为前几天的战乱,所以棺材铺和白事铺的生意是最好的,可以说是家家顾客盈门。

    林冲想去帮自己的那家白事铺再给掌柜的几两银子感谢一下,可是走到那家白事铺一看。

    整个铺面全关了,而且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林冲推了推门,想叫开门,可是他一叫门,里面的哭声却停止了。

    林冲以为里面的人哭声停了,就会来开门,可是他等了好一会儿,里面也没有人来开门。

    林冲没办法,只得继续往前走,经过了几家棺材铺和白事铺和第一家一样都是关了铺面,里面有哭声传出来。

    其中的一家还围着许多人,正在窃窃私语。

    林冲走了过去,细听这些人的议论。

    听了一会儿,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些棺材铺和白事铺的掌柜的都是被金兵昨天晚上挨家挨户的杀死的,并且封了所有的铺子,不准他们再经营。

    林冲判断:这事儿应该是粘罕干的,因为那些棺材铺和白事铺帮自己赢了这场赌局,粘罕怀恨在心,对他们进行了报复。

    想到这个粘罕如此狠毒,林冲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暗中骂道:“粘罕,你玩得这么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冲一脸怒气地回到家,嘴里念念叨叨,“你等着,爷非杀了不过,非杀了你!”

    藤原由良见了,笑着问:“哟,爷,你这是怎么了,跟谁呀,生这么大气?”

    林冲指着门外,“粘罕,我非亲手杀了他不可。”

    藤原由良把林冲按在椅子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林冲就把刚才看见的事说给藤原由良听,说到一半时,他突然停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藤原由良,把藤原由良看得直发毛,“爷,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

    林冲眨眨眼,“你们这些日本女忍者不是最擅长夜间杀人吗,今天晚上,咱们弄几个人去粘罕的府里,把他给杀了!”

    藤原由良笑着说:“我的爷,人家粘罕是金军的副帅,府里不知有多少高手守卫,我们这几个人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林冲咬着牙,恨恨地说:“羊入虎口我也得去,你们不去,我一个人去,我要把那个粘罕的脑袋拿下来祭奠那些屈死的人!”

    藤原由良见林冲如此决绝,知道以他的脾气,他要干的事,是十八条牛也拉不回来的,不过,就他们这几个人去粘罕的府里刺杀他也是实在太危险了。

    藤原由良想了想说:“王爷,咱们不用今天晚上去他的府里,我有更好的杀他的办法。”

第322章行刺粘罕() 
林冲问:“什么办法,你说说看。”

    “咱们趁他出行时,半路截杀他。”

    林冲摇了摇头,“六儿呀,你想过没有,他是扬州城的第二号人号,出行一定是戒备森严,那也不一样不好得手吗?”

    藤原由良走到林冲背后,给他接着肩膀,“我的王爷呀,行军打仗你比我强,干这种事我可是比你强。在他的府里,我们是鸟入铁笼,而在外边,就算是他有所戒备,

    毕竟他是在行动中,不停地更换位置,这样我们在暗中就非常容易得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是这个道理。”

    林冲点了点头。

    第二天,藤原由良带着她的那些手下扮成宋人女子的模样四处打扮粘罕从府里去衙门的路线和时间。

    三天后,基本摸清了基本情况。

    这一天,天气阴暗,空气沉闷,快到傍晚时忽然刮起了风,没一会儿的功夫天边就卷过来不知多少乌云,夹杂着阵阵的闷雷声,似乎马上就要来一场大雨。

    官道上走着一队三十几个的队伍,开道的衙役不时鸣响十三棒锣,后面是一顶十六人招的绿尼大轿,前面有十几个卫兵吆喝着驱赶行人,行人们纷纷闪避。

    队伍的最前头是两个身着盔甲,腰悬腰刀的金军校尉,两人一左一右走到队伍的最前头,面色紧张地左右逡巡,左手都紧握着刀柄。

    车仗正往前行进,突然,从路旁闪出一个手托状纸,身着的缟服清秀女子。

    只见这女子二十岁上下的样子,一身孝服,样貌俊秀,身材苗条柔弱。

    只见她走到车仗前,施施然跪倒在地,低头颔首,高托状纸,呼喊:“大人,民女有冤情。”

    前面两个校尉见有人拦轿鸣冤,马上上前驱赶那女子,“去去去,有冤情到衙门里告状,别在这里罗嗦,快走。”

    那女子没听劝阻,依然跪在那里,凄然道:“官爷有所不知,民女有天大的冤情无处申诉,请大人为民主做主。”

    两个校尉还要驱赶那女子,忽听大轿旁一个骑着马一副亲随模样的人低喝了一声,“慢着!大人要看状子。”

    这个随从模样的人说话很奇怪,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慢着”和“大人要看状子。”停顿了很长时间,而且说完了话,像是无意识地用手轻轻地磕了一下绿呢大轿的轿顶。

    原来,金人攻下扬州之后,金兀术知道宋人并不服他们金人,他想在这里很好地治理地方,就得收买人心,所以,他下令摩下诸官一定要好好地对待那些宋人。

    轿子停下了,从轿子里走下一名官员,四十岁上下,头戴金人官帽,身穿官袍,腰间束带。

    那官员指着那女子,对一个校尉说:“把她的状纸呈上来,让我看看。”

    那校尉正要接那状纸递给那官员,那女子却不肯把状纸由他代呈,而是向前跪爬了几步,高喊,“大人,请民女雪冤。”说着把自己的状纸高举过头。

    那官员伸手接过状纸,正要看,没想到那个女子突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柄短刀直向那官员当胸刺了过去。

    那官员正好胸口中刀,顿时胸口的官服上洇出一大块的血渍,他身子也软软的倒在地下。

    刚才在大轿旁边的那个随员见状拔马就往后跑,几个卫兵护着他往后跑。

    一时间,众人惊愕,那两名抢步上前扶起那官员的身体,其他卫兵则举起刀枪冲了上来,要捉拿那女子。

    那女子一刀得手,扔下刀子转身就要跑,两名校尉哪肯让她逃走,齐举手中刀向她冲了过去。

    正这时,人群中同时跃出三名手持窄面长刀的女子,两名女子拦住那两个校尉和金兵。

    两名女子的剑势凌厉潇洒,时如行云流水,时如风卷残云,虽说以二抵众却一点也不落下风,其中一个手起剑落一剑就把校尉持刀的右臂砍了下来,血光四溅,那校尉哀嚎一声,另一名女子拉着那么行刺的女子就跑。

    那两名女子也且战且退,可是后面的金兵死死缠着她们,不让他们走。

    两名女子对视了一声,,同时抖了个剑花作势向前,只见剑影耀目生花,仿佛一下出现了许多剑影。

    接着,两人一齐从怀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往地上一摔,地上顿时升出两朵大大的白烟,把后面的正紧紧追赶的金兵全给罩在烟雾里面了。

    等白烟慢慢散去后,金兵们发现刚才那四名女子已然是不见了。

    藤原由良家,屋内,林冲立在藤原由良的身后。

    藤原由良身着一袭白衣,盘膝而坐,她的身前横放着林冲刚刚买来的给藤原由良一具古琴。

    她刚刚沐浴出来,如漆如墨的秀发在背后收成一束披在后面的白袍上,犹如一条乌黑漆亮的河流奔淌在跌宕起伏的雪原上,尽显雍容尊贵,气质仍是高高在上,神情气质美不可方物。

    藤原由良微微地低着头,翘着十枝如玉葱般的手指轻拨琴弦,林冲背在她背后背着手凝神听着琴声。

    那四个女子身子一纵跳进院子里,走到藤原由良的门外,听到屋里传出一阵阵铮铮的琴声。

    琴声如珠走玉盘、流水落花一般,幽幽雅雅,悠悠长长。

    四个女子同时躬身施礼,“殿下,粘罕已死。”

    半晌,里面的琴声停了,传来藤原由良的一声,“嗯,知道了,你们休息吧。”

    四人翩然退下。

    藤原由良奏完了一曲,想再奏一首,玉指一拔,不知怎么的,一根琴弦“铮”的响了一声,断了,藤原由良和林冲同时惊了一下。

    两人都想到一件事:是不是刺杀粘罕失败了呢?

    林冲的眉头重重地皱成两个黑疙瘩,心里狐疑起来。

    藤原由良知道他担心了,想安慰他一下,于是站了起来,伸手从旁边的一张矮几上的白瓷盘上取了粒蜜饯,用两根葱白似的纤纤玉指拈着,递到林冲的唇边。

    林冲正在沉思,忽然觉唇上一甜,一股甜香沁鼻,他扭脸看了藤原由良一眼,“干吗?”

    藤原由良柔媚地嫣然一笑,“王爷,我的这些手下做事还是非常得力的,你不必担心。”

    林冲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咬下那枚蜜饯,将藤原由良搂在怀里

    林冲的担心和猜测猜对了——粘罕并没有死,死的那个人不过是粘罕的一个替身。

    这几天,藤原由良带着那些手下各处打听粘罕的消息,被粘罕的一个手下听说了,他马上向粘罕报告了,说有人现在正在悄悄地调查他。

    粘罕马上警觉了起来,让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随从扮成自己的模样坐在自己的官轿里上衙门和回府,而粘罕刚只是扮成一个随从的模样骑着马跟着轿子旁边。

    今天,真的出现了刺客,粘罕侥幸捡了条命。

    粘罕回到府里还是心有余悸,而且怒气冲冲,他非常清楚,现在敢在扬州城刺杀自己的人只有林冲,刚才暗杀自己的那些人一定是林冲的手下。

    他本来就想早早地除掉林冲,可是金兀术非常看重林冲这个人,而且两人交情匪浅,不允许他除掉林冲,让林冲逍遥自在的活在扬州,今天闹到派人刺杀自己这种事情。

    他也知道金兀术之所以留林冲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现在,虽说金军占领了扬州,但是扬州是多年的中原汉人古城,有多年的汉族文化积淀,并不是说占领了就可以的,还要从内心上征服他们。

    因为江南是最富庶的地方,商业发达,轻工业也非常发达,可以为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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