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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王爷-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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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腊马上把杭州城内的所有将领叫了进来,开始研究城外防御的办法。

    正在他们研究的当口,有探马来报说大军兵马离杭州城已不足三十里。

    方腊立即下令开城布阵迎敌。

    他对众将慨然道:“各位爱卿,朕要御驾亲征,痛击宋军!”

    众将面面相觑,一个将领说:“圣公,您是一国之主,怎么可以轻易出马,末将认为您还在在城头之上观敌料阵即可,我们这些人等出城杀敌。”

    方腊摇了摇头,“不不不,我军刚经历秀州之败,军心不振,如果朕亲自率兵出城迎敌,可以提震士气,激励军心。”

    众将还劝,方腊眼睛一瞪,怒声喝道:“朕意已决,尔等不必再劝,出城布阵迎敌!”

    众将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出去了调动军马出了城,按方腊的要求摆开阵势。

    林冲亲率大军来到杭州城前,只见远处贼兵已经布好了迎战的阵势。

    在大军的最前面,方腊身着银龙甲,手持“龙吟戟”,坐下一匹白龙马威风凛凛地立在军前,阳光照着他身上的龙鳞甲银光烁烁,恍然如神。

    那些士兵们看见圣公御驾亲征,顿时士气大增。

    方腊本来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平民子弟,年轻时给富户打工为生,并没有杰出的智慧和显赫的家世。

    有一天,他在河边做工渴了,去河边喝水,见河水中自己的倒影头戴王冠,身着王袍,俨然帝王之姿。

    他回去把自己看到的事跟好友陈箍桶等人说了,陈箍桶这个麾下弟子众多,一直有反心,可是他长得黝黑丑陋,并无帝王之姿。

    他听到方腊说的话后,心生一计,把这个故事添油加醋地修改了一下广为传播,说方腊是上天之子,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众生的人间神。

    并且还找到一条七彩怪蛇当众咬了方腊一口,方腊大嘴一张咬到怪蛇的七寸之处,把怪蛇咬死,并吸干了怪蛇之血。

    吸完之后,昏然倒地几天几夜不醒,还说胡话。

    整个十天之后苏醒过来,也说自己是上天之子,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众生的人间神,而且说自己那天吸的是七彩龙血,并当众进行了表演,把自己的手指割出了血,滴到酒碗里,又从坟里扒出一具“死尸”,灌进“死尸”的嘴里,这具“死尸”马上就起死回生可以到处走了。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在江南各地颇为震动,一时传为佳话。

    这出闹剧本来就是陈箍桶等人导演下的一出专门骗那些无知百姓的假戏真作。

    可是,那个时候贫苦百姓并没有受过什么教育,也都非常迷信,他们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们亲眼看见了方腊咬死了七彩大蛇,吸干了蛇血,睡了十天十夜,还亲眼看见,他的血可以让人起死回生,都信以为真,把方腊当上天之子。

    就这样,慢慢的,在方腊和陈箍桶聚集了数万之众,死心塌地地跟随他们东打西杀。

    势力越来越大,慢慢得就成了气候。

    现在他们看见方腊这个人间神亲自出战,个个是兴奋异常,勇气倍增。

    站在远处的林冲远远地看见一员大将银盔银甲,银戟银马,非常得英武漂亮,他一下就爱上了这员将身上的盔甲和手中的兵器,指了指对众将说:“那员将是谁呀,身上的甲和戟怎么这么漂亮呀?”

    旁边有人认识这员将就是方腊,对林冲说:“林大人,这员将就是匪首方腊,他手中的那杆方天画戟叫‘龙吟戟’,据说是天上的一条银龙所化,他身上的那套盔甲是银龙身上的龙鳞所化,叫‘龙鳞甲’,据说穿上此甲有众神相护,刀枪不入,水火不浸。

    林冲旁边的韩世忠见林冲喜欢这龙吟戟和龙鳞甲,大声地说:“恩公,你给我一哨人马,我立即冲过去把他的那些玩意拿过来,献给恩公。”

    冯南山说:“老韩,不可急燥,咱们得先看看对方的阵势,你看看对方的人比咱们的人马多呀,不可轻敌。”

    林冲仔细观瞧了一下贼军摆下的阵形,不由得哈哈大笑。

    一旁的众将见林冲笑了,都大惑不解。

    韩世忠问:“恩公,你笑什么?”

    林冲扬起马鞭指着前面贼军摆下的阵势说道:“各位,从军之将都应该明白一个最浅显的道理‘骑兵利旷野,步兵利险峻’,你们看看贼军的骑兵和步兵恰恰倒过来了,把步兵布在狂野之地,把骑兵布在险峻之处。

    最可笑的是,他们竟然把骑兵布在步兵之前。骑兵的使用应该在敌势挫败之际冲杀才会起作用,在两军对战之前不应该摆在前面。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的主帅是个根本不懂军事的二百五。”

    冯南山笑道:“这个阵势应该是方腊布下的。方腊原本是一个长工,并不懂什么军事,借着天下纷乱起事,侥幸成了大气候。”

    林冲点了点头,回头对众将喊道:“众将听好了,我们先用步兵引他们骑兵出来战,然后用长枪队破他的骑兵,最后才用我们的骑兵破他的步兵,听清楚了没有?”

    众将齐声应道:“听清楚了!”

    接着高举带领步兵上前引战,长枪队跟在后面。

    长枪队的长枪有两丈多长,一千长枪手密密匝匝地举着长枪排成三排,那长矛多如林,亮如银,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林冲一举手,一声炮响高举率领步兵冲了上去。

    对面的方腊一见宋军冲上来了,一挥手中的龙吟戟,指挥着前面的两行铁骑向宋军冲了过来。

    高举所率兵马是为了引诱对方的骑兵的,所以当他们看见那两千名骑兵冲过来之后,调头就跑。

    后面的长枪队顶了上去。

    这个长枪队是林冲特别训练出来的,专门对付骑兵。

    这些长枪队的长枪手举起手中两丈多长枪专扎马眼,长枪的枪头后面都带着一个钩子,专门是用来勾马腿的。

    上面戳马眼,下面勾马脚,又因为他拉长枪都很长,所以,方腊指挥的骑兵还没冲到长枪队面前,那些马匹就已经被戳瞎了眼,勾断了腿,翻身摔倒在地,马上骑兵也摔下马来。

    那些受了伤的马,从来没见过这个阵势,调头就往回跑。

    往回跑的这些马和正往前冲的马撞在一起相互冲撞践踏,自伤无数。

    方腊军的两千骑兵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林冲指了指韩世忠,大叫道:“韩世忠,这回看你的了。”

    韩世忠亲率五百轻骑兵呐喊着冲入敌营。

    这五百人是林冲从自己的卫队挑出来的,他们都经过林冲的现代化军事训练方法的严格训练。

    他们都是林冲几万军中精选出来的个个都是身手矫健,武艺高强,悍不畏死,就算刀枪砍扎在他们身上,他们好像不知疼痛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五百轻骑兵在前,后面的几万步骑跟在后面,骑兵冲杀,步兵砍杀,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贼军的阵营冲得七零八落,各不相互,各自为战了。

    整个战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

    双方一直杀了大半天,战场上死伤无数,浮尸数里,一片血海,到处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

    方腊虽然苦苦支撑,可是他眼看着自己的将领和士兵不断地倒在,死去,已经有半数还多。

    方腊知道此战难以取胜了,一挥龙吟戟,高声断喝,“撤!”

    那些残兵败将早就支撑不住了,他们听到方腊撤退的命令,调头就往城内跑。

    方腊的卫队保护着方腊冲过吊桥后,城内的守将眼看着宋军就要杀进城来,也顾不上还有许多自家兄弟没有逃进城里,马上拉起了吊桥。

    那些没冲进城内的士兵对着城头破口大骂,有的人扔下手中的武器向宋军投降,还有一些失去了理智,开始杀自己人

    不一会儿的工夫,战场上除了那些已经投降了的贼兵之外,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林冲命令攻城,十几个将领身先士卒,把长云梯搭在护城河,带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跨过护城河,把云梯架上城墙之上,开始攻城。

    城头上的贼兵向下面扔滚木雷石,疯狂地射箭,宋军的士兵也有一些或死或伤。

    林冲见天色已晚,士兵们都征战了快大半天了,都非常疲乏,所以,他命令鸣金收兵,十几个士兵敲起了铜锣。

    宋军听到锣声,这才慢慢地退了下来。

    林冲命令军队分成两队,一队围住城池,另一队打扫战场。

    浑身是血的韩世忠等将领来到林冲面前,脸上都有不甘之意。

    别的将领不敢问,韩世忠瓮声瓮气地问林冲,“恩公,我们马上就要冲上城头了,您为什么要收兵呀?”

第252章夜袭宋营() 
林冲瞪了他一眼,“你啰嗦什么?我平时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添油战术和人海战术是最愚蠢的战术,我们总不能用一个士兵的生命换他们一枝箭、一块石头吧?”

    众将都默默不语。

    林冲说:“好了,各位,你们都辛苦了,回归本部查看一下伤亡情况整个好了报给我,另外,对一些战俘进行说服教育,让他们替我们打仗,补充一下兵源。”

    众将都点了点头各自散去。

    再说方腊带着不足三千人进了城。

    上午,他本来是率先两万人马出城的,只这一战,就损失了一千七人。

    他无比沮丧的回到行宫,四个妃子马上上来替他解下龙麟甲,给他换上了一身舒适的便服。

    方腊叫人拿两坛酒,一大碗一大碗地喝了起来。

    他正喝着,一脸凝重的陈箍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因为战事受挫心情不好,正在狂饮酒的方腊,一字一句地说:“圣公,不过是一场小败,你何必沮丧如此呀?”

    方腊白了他一眼,板着脸说:“我城中本来不过十万人马,要坚守四门,现在只此一战就失去了近五分之一,我们还能打败仗呀,再打,人不是打了了吗?”

    陈箍桶默默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圣公,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是一国之主,一军主帅,遇到这样的小挫折怎么可以这样呢?”

    “那你要我怎样,难不成打了败仗还放声大笑不成?”

    陈箍桶勉强地笑了一下,“圣公,刚才我在城头看了一阵子宋营的情况,他们现在正在为此战的胜利还开怀畅饮,这不正是我们反击的最佳良机吗?”

    方腊放在酒碗看着陈箍桶,“什么最佳良机,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要让我率兵出城夜袭他们吧?”

    陈箍桶点了点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宋军今天也打了一天,也是人困马乏的,而且他们是远征而来,我们是以逸待劳,在这方面我们是有优势的,所以,我建议圣公今天晚上率军偷袭宋营,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借此战的胜利来恢复白天失败而造成的低落士气,可以重震军威。”

    方腊刚才喝了七八碗酒,已经有些醉意了,他见陈箍桶还逼着他出去夜战,很不高兴地说:“军师,我已经打了一天仗了,现在手脚都是软的,如果你觉得夜袭可以成功,你就带兵马去吧,我预祝成凯旋归来!”

    陈箍桶万万没有想到,方腊作为一军主帅竟然说出这些荒唐的话来,可是他知道方腊的脾气,如果他认准了的事,他是不会改的。

    他只得暗暗地骂了一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陈箍桶从方腊的行宫里出来,骑着马带着随从来到军中大营,见军士将士都非常疲惫、沮丧的样子。

    他伸脚踢倒了几个将领,高声骂道:“你看看你们这些人,真是没出息,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将军了,怎么就了个小败仗,就垂头丧气成这样,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在贼军当中,虽说方腊是圣公,但是陈箍桶却是他们的主心骨,许多将领都是他的弟子和信徒,对他非常得忠诚。

    一个将领小心翼翼地问:“军师,这么晚了,您到我们军中大营来,有什么事吗?”

    陈箍桶眉头深锁,“各位兄弟,我大军自成事以后从来都是无往而不胜,现在,秀州十万人马被人家歼灭了,现在我们刚刚和人家宋军打了一小仗,又损失了近两万人,这样下去不行呀。我们必须要有一场胜利来重振军心。

    刚才,我在城头观察了好久,发现宋营那里灯火通红,鼓乐喧天,应该是在庆祝胜利,我打算等到四更天,趁着月黑风高杀出城去,打一次夜袭战,杀杀他们的锐气。”

    另一个将领说:“军师,我军刚刚经历一场大败,死伤近两万,刚才您也说了,我军现在军心沮丧,敌军士气正旺,您看是不是我们就不要夜里出去了,我们好好地睡一觉,养精蓄锐,明日再出城与他们奋战?”

    陈箍桶瞪了他一眼,“明天?明天出城和他们打,你能打得赢他们吗?”

    那个将领一时语塞,哑口无言。

    陈箍桶扫了一眼众将,“兵法有云,以正合,以奇胜,现在敌军士气正盛,加上他们是训练有质的官军,我们和他正面对决恐怕一时难以取胜,所以,我们必须以奇特之法胜他们,而夜袭战就是这个奇特之法。”

    那个将领问道:“军师,不知圣公对出城夜战是什么看法?”

    陈箍桶冷哼了一声,“那个人不提也罢,人家现在正在行宫里搂着妃子饮酒作乐呢,我真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扶持他为王,当初他不是这样的人呀,怎么现在我们实力越来越大,他变成这样了?”

    众将一听这话,估计道应该是方腊也不同意这个夜袭战,而是陈箍桶非要冒险出击。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

    陈箍桶怒了,他拔出身上的佩剑,一剑把一张桌子给砍成两半,大声喝道:“你们到底跟不跟我去呀?”

    众人非常勉强地点头,“末将等愿意跟军事出击。”

    陈箍桶见他们同意跟自己出去,这才缓下脸色,仔细地安排了各军各部如果出击的线路和方法。

    讲完了之后,众将领出去准备。

    等到四更天的时候,贼军两万余人马,个个是人衔草,马衔环,马蹄子上都裹着布悄悄地出了城,借夜色的掩护向宋军大营慢慢地接近。

    就在这两万军马马上要接近宋军大营的时候,前面的军马突然发生了一阵的骚乱,人喊马嘶的乱作一团,声音非常得大。

    夜袭战最关键的是出其不意,而出其不意的前提是不能出声,让敌方知道,现在可倒好,还没等接近敌营呢,前面先乱了。

    正在军中骑着马,提着剑慢慢走着的陈箍桶见前面一群士兵往回逃,他气得跳下马来,连斩了几名士兵,低声喝道:“再有敢擅自撤退者,斩!”

    好容易把退势压住了。

    陈箍桶非常生气地质问一个垂头丧气的小校,“前面怎么回事,怎么出那么大的声儿?”

    那个小校沮丧地回头指了指,“前面敌军大营的外沿挖了一圈两人多深的大沟,沟里全部是铁蒺藜,竹签子,上面还盖着草,

    黑咕隆咚的我们也看不清楚,一脚就连人带马地踩进去了,有的人让竹签子扎死了,有的让铁蒺藜扎伤了,有的人没有被扎伤,是被后面掉进去的人给压死了,已经压了几层人了,大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中了敌军的什么妖法呢,所以就乱了。”

    众将个个都是面有惧色,一个将领说:“军事,现在敌军听到声音应该是已经有所查觉了,我看我们还是撤吧?”

    还没等陈箍桶说话,就听不远处宋军大鼓里突然响起一片“咚咚”的战鼓声,接着不知有多少人马影影绰绰的,从黑魆魆的周围呐喊着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却并没有火把。

    那喊杀声震耳欲聋,在寂静的夜里非常得响,可以说是震耳欲聋。

    接着,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密集的雕翎箭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陈箍桶的身边顿时有几十个人中箭倒地。

    几个护卫立即用盾牌替陈箍桶遮挡,可是因为来箭实在是太过密集,也因为距离太近,一枝箭正好射在陈箍桶的胳膊上

    陈箍桶大叫了一声,捂着胳膊跳上战马,大声喊着让两名将领率军断后,他自己率领其它人马往城内撤退。

    他们跑着跑着,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平地升起不知多少排带着铁刺的木栅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因为天太黑,也因为贼兵们慌不择路,没想到会平起升起这个玩意儿,不知有多少人和马狠狠地撞上木栅栏。

    那木栅栏上遍布铁刺,铁刺上涂着毒药,不管人还是马碰上就死,粘上就亡,前面的人和马死了,后面的人和马收拢不住也跟着往上冲。

    一时间,前面是毒栅栏,后面是箭雨追兵,贼军各部被冲得七零八落,不知所往,光自相践踏就伤亡无数。

    前面是毒栅栏的尸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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