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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战盗墓贼:古玩之战国黄金面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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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一点也帮不上忙,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于是折了根木柴去隔壁的火堆上借火,但拿回火种却怎么也引不燃柴堆。老袁看了更是心急,索性自己来点。我只好在一旁干望着,也成了个“干店”。
  看着老袁熟练地支灶、架柴、生火、烧水,我心想今天我算是跟对人了,如果是我一个人来现在还真不知道在哪个荒野里呢?
  看着老袁这样,我感到以后生活的艰难。和老袁只是一段路结伴,以后要独自出来全得靠自己。我这样想,于是就主动找老袁问这问那——灶应该怎么支?火应该怎么烧?
  老袁本就话多,说起来便是一套一套的。而这些东西对我以后的独自闯荡起到了很大的帮助。
  就像佩服老袁的旺盛的生命力一样,对他独立生存的技能我也佩服得五体投地。没过多久老袁就摆弄出一锅面条,虽然少油短盐,但总算是一顿饭。饿了一天,也管不了那么多,哧哧地就吃了。
  吃完饭老袁就带我进屋睡觉。进去了才知道所谓干店就是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大通铺,十几个人并排躺在一起。汗臭、货物和畜生的气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只想作呕。但是又有什么办法,那时候乡下根本就没有旅馆饭店,不住下来只能在外面冻死。
  老袁给我找好铺位让我先睡,说自己要出去安排驴车和货物,说着就出去了。我歪在铺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四章 啊!我终于见到了黄河(7)
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就被屋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一些住客在收拾行装准备出发了。
  我也再睡不着了,看见身边的空铺位我知道,老袁就没有在铺上睡觉。
  我翻身下床,来到了院子才发现,老袁坐在昨天生火的地方,靠着驴车睡着了。
  看着他斑白的头发,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坐过去拨亮灰烬,再添些树枝希望他能暖和一点。
  在添柴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老袁的鞋子上多了一层湿泥。我纳闷昨天来的时候路是干的,而他脚上怎么会有湿泥呢?除非他昨夜出去踩过草皮上的霜,或者掉进了水沟。我百思不得其解。
  地上的柴禾差不多快烧完的时候老袁醒了,这时间干店的大部分住客都动身走了。
  老袁睁开眼睛就嚷着要我给他打水洗脸,能为他做点事我也很乐意,毕竟昨天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是要露宿野地了的。
  吃过早饭出发,却发现驴车上多了一只蛇皮口袋,袋口扎着,底部却是湿的。而老袁也没有按既定的线路走,似乎是往一个临近的村落赶。我不明白他又要干什么,猜想应该是卖货之类的,所以也只好跟着他去了。
  在离村落不远的山冈上,老袁让我留在那里看着驴车,说万一有什么事,你听到我叫快跑,你就自己驾着驴车走。
  我说我哪里驾过驴车?
  这时他早已转过声,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似乎是说:这个万一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老袁拎了蛇皮口袋踏着自信的大步子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子。这户人家刚好在村口,来来往往有不少的人。
  我远远地看着,不知道老袁的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张锣。这时锣声响起。老袁用极洪亮的声音开始招揽生意。
  由于隔着一段距离,又逆风,所以听得也是断断续续的,但大体的意思却是说:他老家有一棵几人合抱的大辣椒树,那树每家只需要在田间地头种一棵,就保管一年四季有新鲜的辣椒吃。现在他手上这些辣椒苗就是那棵辣椒树的种子长出来的,现在卖给他们,每人限制只能买一棵。
  我听到老袁这么说,差点笑得在地上打滚儿:这个老鬼居然用这样的鬼点子骗人,而且吹牛的时候字正腔圆,骗人的时候绝不含糊。和老袁相处这么久不知道他怎么做事的,今天一见,果然大开眼界。
  不知道是老袁利用了百姓的愚昧,还是爱贪小便宜的心理,那群人像是中了老袁的魔咒一样,很快疯抢完了老袁的所谓的“大树辣椒苗”。
  老袁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羊皮,他递给我,说送给我的。我这次恍然大悟。原来老袁昨夜出去偷辣椒苗是为了给我换张羊皮取暖。
  我说我不能要的,我有钱自己去买。
  老袁说:“这穷乡僻壤的哪里去买?况且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还你。”
  我知道老袁说的是上次他被人冤枉我替他解围的事。
  我说:“那都是些小事,你又何必在意?况且你现在不是帮我带路吗?”
  老袁说:“这是两回事,带路是生意,是公事。羊皮则是还人情。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欠我的,所以我也不想欠别人的。”
  老袁的话倒是很坦白,“小人”得很得体,比那些表面上口口声声称兄道弟,背地里捅刀子的伪君子来得实在,也好得实在。
  老袁这样一说我似乎没有任何推脱的余地了,但想到这件羊皮是老袁当着我的面“骗”回来的,心里多少有点不愉快。 。。

第四章 啊!我终于见到了黄河(8)
老袁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于是说:“你还是收下吧!我知道你在意这羊皮是骗回来的,但骗回来的也是靠我的本事。我年纪大了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还你的人情了,这辈子我没欠过别人什么,如果你不收下,我死了怕是死也不瞑目的。”
  老袁的话像是一颗颗的钉子,钉到我的心里。其实,是和非、好和坏到底有怎样的界定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老袁的心是好的,即使是骗人也只是“每人限制买一棵”的。这难道不比那些表面上奉公清廉,背地里贪得无厌的贪官污吏要好上千百倍吗?
  在老袁的面前我再一次被他折服,于是在他的配合下,将那张羊皮割开了一个口子,整个套在了身上。
  老袁又递给我一根绳子,我系在羊皮外面,“嘿,真像是一个放羊人!”
  再往西行就到了灵宝的黄河边。一路上老袁又去了几个村落推销他的货物,没有太多的话。我则靠在驴车的后面,掩盖不住即将见到黄河的激动之情。
  俗语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说法。此时我却觉得说的不对,应该是“见到黄河了心更不能死”。想想黄河的汹涌澎湃,想想黄河的拍岸惊涛,内心能死么?内心应该更加激荡豪迈。
  事实上冬天的黄河并没有想象得那样气势恢宏,与汛期相比这个季节的黄河更像是一位胸怀宽厚的母亲,温柔体贴,轻轻地拢着她的孩儿入睡。
  我和老袁从洛阳一路赶过来,感觉冬天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到了灵宝的时候天气突然阴沉了下来,北风吹着,鬼哭狼嚎的样子,幸亏老袁送的这张羊皮,要不我真个儿是——到了黄河心没死,人却被冻死了。
  正想着黄河的情景老袁就递来烧酒,我接过来喝了一口,烈得像火,味道也全然不是洛阳旅馆老板送的高粱烧——甘洌、纯正,入口就像一团烈火,一路烧到胃里,然后扩散到全身。我知道那是好酒。老袁说那是他冬天出门的必备——北京二锅头。后来我也养成了这个习惯,只要出门在外包里总会带上一瓶二锅头,只是牌子我比较偏好“牛栏山”。
  老袁的货所剩不多了,驴车后面没什么阻挡,风吹着就更加冷了。但老袁仍是不愿意把那块红绸布取下来,让它在车的上方飘着,被凶悍的北风一吹,远远看着只像是一条细线。
  古玩风云
  老袁的货所剩不多了,驴车后面没什么阻挡,风吹着就更加冷了。但老袁仍是不愿意把那块红绸布取下来,让它在车的上方飘着,被凶悍的北风一吹,远远看着只像是一条细线。
  我跟老袁说,你那丝巾变成红线了,看来你的桃花又要来了。老袁微微一笑。
  驴车在通向灵宝的黄河岸边缓慢行走,逆着西北风走得自然艰难万分,我只是蜷缩在羊皮里瑟瑟发抖。说话也听不明白,感觉话一出嘴边,就被风吹跑了一样。
  驴颈上的铜铃就更响了。再看那驴头,眼角边的细毛是一片湿的,恐怕也是被风吹的吧!
  朔风强悍,风沙弥漫。
  马路边稀疏的杂草随着劲风胡乱翻卷,夹道的杨树在风中不停地摇晃,一些枝条不时被吹折,落到我们的头上,砸得人生疼。
  老袁却似乎无所畏惧,驾着驴车悠然而行。我看着心里着急,心想若是有辆汽车该有多好,坐在汽车里暖暖和和,还可以看书。
  想归想,没走多远居然真看到了一辆车,不过是一辆拖拉机。走近一看那拖拉机似乎比我们也好不了多少,上面坐满了人,老人小孩坐在中间,女人则扎着头巾,只露出眼口鼻,全看不了样貌。
  老袁见我好奇地看着车厢里的人,就说:“别看了,这里的婆姨都一个样儿,冬天的脸被西北风吹得跟猴屁股似的,没一个好看的!过了黄河再往北走,那里冬天的婆姨才俏呢!”
  老袁的话顺风而来,我倒是听得清楚。只是我再想这个老袁,竟然把女人还分季节看,真是细察入微啊!
  和拖拉机一前一后走了一段就到了一个很宽阔的平地,放眼望去全都是枯草。路的末端集了一群人,翘首望着对面,老袁说大禹渡到了。我知道黄河到了,连忙跳下车。
  绕过荒草便看到一个很开阔的渡口。
  此时的黄河不愠不怒,但在朔风之下却也可见浪涛拍岸。
  老袁却是丝毫不放过做生意的机会,站在风里向人推销他的货物,听说那渡船刚过去不久,下一趟还要等些时间,我便随处去看看。
  我站在渡口远眺,但见黄河对岸隐隐青山间却有一棵大树,那树又高又粗,远远看着也很惹眼。
  再移目却看到两级高台,后来才知道那是新建不久的电灌站。心里想着在黄河对岸看黄河一定能看得更全,于是收拾心情,准备回渡口等船。
  没过多久渡船来了,是个铁皮壳的,但似乎又不像机船。拖拉机和驴车都开到了船上,人也上去了,几名船工便拿着长长的竹篙撑船起航。
  船撑了一段就看到上游一个壮汉驾着一只小木划子,见渡船开过去了,那汉子扯起嗓子就唱——
  你晓得天下黄河几十几道湾哎?几十几道湾上,几十几只船哎?
  几十几只船上,几十几根竿哎?几十几个那艄公嗬呦来把船来搬?
  那汉子唱完,声音一顿朝渡船上的人大笑,虽然隔得远,但汉子的笑声爽朗干脆,又顺风听起来也很清楚。老袁说这是在向渡船上的船夫邀歌呢?
  果真,渡船上的几个船工就合声接了下去——
  我晓得天下黄河九十九道湾哎,九十九道湾上,九十九只船哎,
  九十九只船上,九十九根竿哎,九十九个那艄公嗬呦来把船来搬
  船工汉子的歌声苍劲浑厚,即使背着朔风也听得明白清楚。我第一次听到这首粗犷的《黄河船夫曲》便牢牢地记住了,后来回去还记了下来,直到现在我一听到这样的船歌便又会想起那天我第一次渡过黄河的情景,心里充满了豪情。
  

第五章 破碎的大鼎,悲痛的心(1)
过了渡口就是山西境内的芮城。
  一上岸就看到一棵高大的柏树。后来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大禹曾栖息于此的神柏。远远望去,那棵神柏高达十几米,树身粗大,要四五个人合抱才能围起来。
  我想此地一定不寻常,应该多待一会,好好欣赏一下,认真思考思考。于是我问老袁可不可以休息一下,老袁明白我的心思,说自己也累了便找了一个辟风的位置打盹。
  我快步赶到神柏下面,猜想这棵树至少也有三千多年的寿命了吧,如此苍老,枝叶却仍旧繁茂,郁郁葱葱、扎扎实实地站在这里,看着膝下的黄河,看着河边的人们,看了几千年!你一定会有很多故事讲给我听!我向着神柏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又转身看着黄河——
  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黄河……
  这就是大禹曾经为了你三过家门而不入的黄河……
  这就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黄河……
  这就是马可·波罗感叹你的繁荣的黄河……
  这就是养育了我们的祖先的母亲河……
  我俯身捡起一根树枝,疾步走到悬崖边,在峭立的黄土上,写下这样的句子:
  在昆仑山和东海之间
  端坐着一位伟大的母亲
  她的乳汁和泪水汇成了一条河
  ——养育了中华民族的子子孙孙!
  ——拙作《黄河》198012
  站在悬崖边往下游眺望,黄河之水滚滚而逝,一泻千里,正像是满身尽带黄金甲的战士狂奔冲杀,天空风云激荡,风云起处便是“劲旅”的源头……倘若遇上阻隔,风起云涌、雷哮电掣必定蔚为壮观。
  不知怎么,我又联想到这种情形:战火连天——尸横遍野,黄河泛滥——民不聊生。想到这些心头微微一怵,这种壮观,我宁愿一辈子也不要看到。
  站在这里看到渡船载着这边的人过河,心想此时的黄河没有太过激荡的波涛,倒是多了几份安稳,虽然劲风能折草,但小心渡河倒也没什么大的风险。于是想到了南北朝时的一首写渡黄河的诗:
  “河流迅且浊,
  汤汤不可凌。
  桧楫难为榜,
  松舟才自胜。”
  古人的想法今人试试也未尝不可,只不过那个驾小木筏子的汉子要是真的松了手却不知道会飘到哪里去的。
  (注释:该诗是南北朝时的著名诗人范云的《渡黄河诗》,共五联十句,这里选的只是该诗的前四句,意思是:河流迅急而且混浊,浩浩荡荡难于行驶。舟楫难于把握,放开船可以自行漂流。)
  我的怀古意犹未尽时,老袁就来催我了。我本想再去旁边那座雄伟的梯形山台看看的,看时间也不早了也就暂且作罢。
  后来当我知道那座梯形山台与远古时期的祭祀有关,而黄金面具又与祭祀有着莫大关联的时候,我还专程去看了一次。当然这些都是在我买到黄金面具之后的事了,这是后话。
  冬天的白天似乎很短,天很早就要黑了,而且这一天是个阴沉沉的天气,大约下午四五点钟视线就有点模糊了。
  老袁说看来今天也赶不了路了,就再去前面找家干店,我老大不愿意,但四野茫茫也别无他法。
  夜店的情形就再不用描述了,只是这一夜老袁再没出去做那些行骗的准备工作了。
  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那件好笑的骗局,就问老袁:“昨夜你从哪里弄来的‘大树辣椒苗’呢?”
  老袁嘿嘿一笑,讲起了他的行窃行骗计划。
  原来他昨天在路上见我没带过冬的衣服就寻思着是个还我人情的好机会,于是想着怎么才能来点“意外之财”,等他走到那个塑料棚的时候,就想起来一年前他在这里做过这块地主人的生意,当时那块地的主人正在搭棚种辣椒,他想这个季节怎么能种辣椒呢?一问才知道,那家有个亲戚是个农业教授,常拿些新培育的种子给他们试种,所以昨天他就想着去看看今年这地里有什么稀罕的苗子,看到辣椒苗所以就编了那么一个故事。

第五章 破碎的大鼎,悲痛的心(2)
我知道一般的骗子自拆谎言都会尴尬,但我和老袁熟络,他说出来倒也不觉得难为情。况且这次他带着我只做过这么一次,其他时间都是规规矩矩卖假药。老袁说带着我不方便做那些事,不过光靠卖假药是赚不了几个钱的。
  我这才明白老袁的话外之音,我当即表示只要这次他能带我找到想要的东西,他的误工费我一分不会少。老袁不置可否,算是默许。其实老袁今天的话在昨天送羊皮时就埋下了伏笔,说是公私分明。这个老鬼我算是领教了。
  在干店自然又是又乱又臭的一宿,第二天天还没亮老袁就叫醒我,也没吃早饭,老袁给了我一快烧饼,一边嚼着就上路了。
  风依然是肃杀凌厉的北风。
  路依然是崎岖不平的山路。
  车依然是破旧不堪的驴车。
  歌依然是情意痴缠的艳歌。
  我发现,即使老袁最下作、最逗乐的小曲,也透着悲伤和心酸。这里的生活环境太苦了。我有点了解了北国民歌:
  驴夫、黄河、北风、诗人
  他们都是一个声音
  他们都以悲伤的曲调
  唱出了北国民歌的特征——
  ——摘自拙作《北国民歌》198012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大约过了晌午。没想到太阳也露了出来。太阳就像一张美丽而冷酷的女人的脸,虽然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但总比阴沉沉的要好得多。
  我坐在驴车上看沿途凄惨的风景,因为冷,肚子又饿,心情特别坏,总觉得远处的那些小山丘是一个个的坟头。
  我痴痴地看着、想着,前面就到了一个村落。看到一些屋顶上正冒着青烟,想想应该是炊烟吧。是吃饭的时间了,老袁叹了一声,便打驴进村了。
  芮城的乡村与洛阳的乡下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差别,房子又低又矮。有的是土筑的,有的是依山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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