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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力强国-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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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目睽睽之下,大夏天的,总工裹上了一套下沟道作业装,努力地拖着身体跟着两位工人下去,这场面既让人忍俊不禁,又让人有股子后怕。

    太狠了,这级别干部都这么搞。

    贾峦松其实还没真搞,真搞起来,被搞的人会求着**上吃些苦头,千万别动自己的帽子。

    也不得不说,这场面传出去之后,贾峦松经手的工程项目,怕是再也不敢有人有那么一丝怠慢了。

    远处的副总,见这阵仗,即便已经打完电话了,也假装继续再打,这会儿可千万别回去,搞不好就搭个伴一起下去了。

    并没有耗时太久,约莫十几分钟后,几人就一一爬出来了,想必问题点并不算太远,总工脖子上挂着相机,几人合力才把他拖出来,他第一时间解开笨重的作业装,躺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喘粗气,看样子这重活儿真是多少年没碰过了。

    “你,说完了没有,过来吧!”贾峦松挥手冲远处的副总喊道。

    副总赶紧假装跟电话完事儿,一路小跑过来:“怎么样了。”

    “先听他说吧。”贾峦松冲躺在地上的总工努了努嘴,也不去扶。

    “怎么样老魏……”副总只得上去搀扶。

    张逸夫本来也想扶一把,他觉得搞技术的干部被这么献祭了太无辜了,要宰也该宰搞管理的,而且贾峦松发火无所谓,没人能打击报复他,恒电可就没那么大背景了。

    可转念一想,还是不能扶,贾峦松就是要给他们脸色,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得助纣为虐,哦不……为虎作伥……也不对,为虎添翼吧。

    半分钟的时间,总工终于卸下了作业装,勉强站了起来,喘着粗气说道:“绝缘击穿了,大约……”

    他说着用双手比划了一段距离:“大约这么长,都完全裸露了……伴随……伴随高温变形,把跟弱电的屏蔽层也破坏了,电弧足够大的话,弱电也受影响……”

    “原因呢?”贾峦松继而问道。

    “还得调查。”

    “经验,按经验先分析出来一两个原因。”

    “无非……就是两方面,一是线缆材质不过关,二是老化……”

    “老化?”

    “对对……北漠刚投产不久,那应该就是材质问题。如果材质检测也没问题,就只有可能是施工方……”

    “施工方?”

    总工满脸无辜,望向副总。

    副总见同事已经这么惨了,不得不开腔:“施工方施工不利……也是有可能的。”

    “哼,逼你们说这句话够难的啊。”贾峦松讥讽道,“材料检测的人很快就到,你们配合工作,另外你们立刻开始准备,全厂线缆重做,施工材料你们都负责。”

    “贾总……这……”

    “怎么,再签个合同,给你们几百万?”

    “……不敢……就是流程上……”

    “流程?”贾峦松不怒反笑,“现在,你跟我谈流程?你外包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谈流程?”

    “那……我问问王总……”

    “那是你们的事,去组织吧,线缆重做,质量再有半分问题。”贾峦松冷笑一声,“我啊,也就没脸在电力系统混了,你们自己掂量吧。”

    这席话,真的让他们在6月天打了个透心凉的寒颤。

    二位领导,像两只受惊的兔子,互相搀扶着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安排工作。

    待这帮人逃远,张逸夫才笑道:“我说峦松……你真狠起来,可比你姐吓人。”

    “她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那样,真正动过的,估计也就是袁铁志一个。”贾峦松笑答,“你是不知道,她在部里的时候,其它司局有个女的是神经病,因为老爹退休前是部里的老司长才进部里的,有一次那个女的神经病犯了,就瞧我姐不顺眼,楼道里撞见了突然开始骂,谁拉都停不住,给我姐气的,她也没辙,不能跟神经病较真啊!”

    “最后怎样?”

    “最后那边局长来道歉,说把人暂时送医院了,尽快开除。我姐竟然说,算了,人家有病,不受控制,法律上都不算犯罪。”

    “哈哈哈。”

    “不过那姐们儿,到头来还是没继续在电力部了,部机关有这样的人不好开展工作。”贾峦松说着摇了摇头,“我说这个干嘛。总之这次,该让电建的人吃点苦头,他们是自作自受,下面那帮在北漠祸害的烂鱼烂虾,一个别想逃。我也是太相信电建,脾气太好了,眼皮底下让他们外包成这样。”

    “有时候是得狠,要不都以为你无所谓呢。”(未完待续。)

805 一狠到底() 
没过多久,材料检测的人也到了,小心翼翼地取了一截,用便携设备进行粗检,初步检测结果没太大问题,确实用的是符合要求的yjv22电缆,而且是全新的,使用寿命还有很久,具体他们还要再进行进一步细致检测,可电缆有问题的概率已经很低了。

    那么几乎可以断定是施工方的问题,在某处出现了某种损坏,产生短路或是电弧,造成高温从而破坏绝缘,再进一步就是火灾。

    中午连午饭也没有,直接开会,定下来再吃饭。

    此时全厂停工,十几亿的设备闲置在这里,耽误每分每秒都无法计算损失,而且世行也对这次停机表达了关注,需要北漠做出合理的解释。

    电建的人也已经完全感受到了贾公子的愤怒,超效率工作,将北漠事宜提到了绝对的第一位,准备将在华中建设电厂的队伍紧急召来这里,在半个月内完成对北漠线缆的重新改造,将功补过。

    听过这一系列的安排,贾峦松情绪稍微缓和,但麻烦的事终究是麻烦,这种规模的调整过后,很多东西还要重新调试,又是一遍流程。

    “贾总,我和老魏,会一直留在这里,直到工程结束。”副厂长学聪明了,干脆不躲,老老实实把这事儿了了,“我们王总也表态了,全力配合北漠工作。”

    贾峦松不忘提点:“北漠有很多细节跟常规电厂不尽相同,尤其集中在通信线路和现场总线上,这方面也要和恒电以及负责总线布置的西门子沟通,满足他们一切的设计需要,不要打折扣。”

    “是是,这点我们很清楚。这一次能分开的地方,尽量分开,用阻燃材料。走同一条沟。也绝对将距离最大限度拉开。”

    “好了,改造的事情先说到这里。”贾峦松眯眼问道。“外包名单确认了吧?”

    “确认了……”副总有些紧张,“沟道和线缆部分,我们统一包给了一家公司,至于他们有没有再包,还在调查中。”

    “哪个?”

    “……”副总咽了口吐沫,“南森,贾总听说过么。”

    贾峦松愣了一下,而后表情很难用语言形容:“我来北漠这么久。怎么不知道跟南森有过合作?”

    话罢他转头望向完全游离状态的张逸夫:“张总,你们搞通信线路的时候跟南森有过交流么?”

    “完全没有。”张逸夫非常肯定,“我们接触到的都是另一家公司的人。从来没听过南森二字。”

    “这有意思啊。”贾峦松自己都笑了起来,“这么大的一个承包商,怎么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

    副总立刻紧张起来:“应该是又包出去了吧。”

    “应该?名单呢,二次外包,或者三四次外包的名单呢?”

    “我们在统计……”

    “包出去就不管了是吧?我当初说的严控外包,严控质量都是放屁是吧?”

    副总表情又委屈又耸:“贾总……北漠工期急,情况复杂,我们其它地方都没有半点外包。就是线缆这部分……哪想到,就这里……”

    “南森啊……南森啊……”贾峦松微微摇起头,似笑非笑。“老板是那个谁吧,萧什么,我好像在见过。”

    “萧咏。”

    “对,萧咏。”贾峦松讥讽道,“我记得,老想往我这边凑,又不敢。”

    “……”副总不敢再说半个字,难啊,太难了。

    “为什么。我从来没听到过汇报,从来没见过南森两个字。”贾峦松不可理解地望向对面的人。“要是不出事,是不是压根儿就没这茬了?”

    “……”

    又是沉默。

    半分钟后。贾峦松静静说道:

    “你们,立刻中止与南森的一切合作,发公告,南森存在严重的质量以及专业问题,号召同业停止与他们的合作。”

    “……”副总闻言,立刻倒抽了口凉气。

    公子您是真不知道,还是成心啊……

    “你们不发,等我们发?”贾峦松步步紧逼。

    “我这就联系一下……”副总擦了把汗,起身逃窜而去。

    留下从电缆沟里出来气儿还没缓过来的总工呆坐着。

    “怎么,你不出去?”贾峦松笑问道。

    “出去,出去……”总工连滚带爬夺门而出。

    留下贾峦松与张逸夫二人后,贾峦松才摇头骂道:“怎么想的,北漠也有胆掺乎!”

    “我挺理解的。”张逸夫也在旁摇头道,“北漠、三溪,一火一水,代表我国电力工程行业的最高成就,谁不想在建设者名册上留个名?”

    “他也配??”贾峦松拍案怒道,“做就做,还出这种问题?什么态度?”

    “这个企业其实没几个人,说白了就是个皮包公司。”张逸夫比划道,“他就是拿到大项目,然后转手再通通包出去。在滇南的时候,出过事。”

    “滇南?什么事?”

    “一个建设中的水坝,坍塌,死了几个人,给压下去了。”张逸夫叹道,“实不相瞒,我跟一个牺牲者的家属认识,她还来电力部闹过,我把人给带回去了,惭愧。”

    “操。”贾峦松直接爆了粗口,“南森还要祸害多少人?多少工程?”

    “……”张逸夫也唯有沉默以对。

    “我要不撞上,还没道理管他,现在撞上了。”贾峦松点着桌子道,“姓萧的必须给我滚出去!”

    “……”张逸夫唯有继续沉默。

    小火苗,竟然把姓萧的给烧出来了。

    “这样。”贾峦松短暂思索后说道,“你明天就走,让信得过的人在这里盯着,这事儿你别掺乎,我处理。”

    他也想到了,有些人自己踹得动,张逸夫还是不该亲自踹的。

    “那好,你说走我就真走了,正好要去滇南。”

    “你们在滇南也有业务?”

    “地方政府,水电合作的事。”张逸夫终于找到了掰出话题的时机,“盯好久了,现在有苗头了,我得亲自去一下。”

    “这……”贾峦松使劲掰转思维,“这跨度有点大啊。”

    “嗨,当年从省煤器到微机保护,从微机保护到环保设备,不都是这么掰的。”张逸夫挠头道,“借着东风,争取搞几个水电站,安身立命。”

    “嗯……”贾峦松思索片刻后才说道,“流程如果到计委那边的话,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张逸夫闻言大喜,等的就是这句话。(未完待续。)

806 以身作模() 
其实和地方政府都好谈,他们迫切需要电力投资,而电力部并不能满足每个地方的需求,部里通常跟经济更发达,需求更迫切的省份合作更紧密,这就让一些地方不得不抓住唯一的政策,自己政府办电,或者是民资外资办电,自行办电的情况极少,主要是因为地方政府的专业底子是一穷二白的,而且执行效率是呵呵的。因此在眼下的资源状况下,有了一丝参与办电的契机,张逸夫也是一直盯着的,博哥的一个重要工作也正是维持那边的政府公关。

    所以地方政府现在不是难点,难点在核准流程上,最终需要计划委的批示,那帮老爷的思维想法,是凡人难以理解的。更进一步,贾老爷掌舵期间,对于电力实业的资本化改革十分谨慎,现在可见的,真正有规模的发电【企业】,其实也就是北漠罢了,华夏电力都排不上号,至于哈电一类的制造企业则是机械工业部那边的事儿。

    这一点是张逸夫最拿不准的地方,很可能计委大老爷一句话,所有的前期努力和投入都付诸东流,可如果贾峦松能带一句话,这力道就不一样了。

    “憋好久了吧。”贾峦松见到张逸夫振奋的表情才笑道,“你就非得有事儿的时候才说,再说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紧张。”

    “主要我这个人比较紧张。”

    “得了。”贾峦松挥臂道,“与其担心计委,我觉得更要担心输电的问题。你得知道,曾经有一些民营资本的电厂,早早落成了,输电却没跟上。还是不能见效益。实际上就是跟电力部,电力局方面的沟通工作没跟上,尤其是滇南局。你得知道怎么回事。”

    “我知道。”

    “我这边,也就帮到这一步了。再多说话,就不合理了。”贾峦松话罢望向张逸夫,“你还记得,当年咱们在华北局筹建处的时候,你下班带我去二修厂么?”

    “记得。”

    “我当时就琢磨,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贾峦松摇头笑道,“现在可以肯定你的意思了。个人情感上,我会支持你。但也就是个人情感了。”

    “我明白。”

    “既然你认定了,那你就……加油吧。”贾峦松最后拍了拍张逸夫,露出了处于钦佩与怀疑之间的神色,“我能感觉到,这是一场持久战。”

    “没关系,我太熟悉持久战了。”张逸夫说着摇了摇头,表情中有一丝黯然,一丝骚情。

    贾峦松有些不懂,主要是不懂张逸夫的表情:“这什么意思?”

    “哦……跑题了,我指个人感情方面吧。”

    “这……”贾峦松脑子不得不再度掰转了一个方向。不过张逸夫的话很好理解,夏雪的情况即便是他都了解一二,当即拍了拍老兄的肩膀道。“你是不知道她父亲,她父亲和我家老爷子共过事,现在都会偶尔骂两句,更过分。”

    “你不知道,她父亲明年就该退休了,性情上已经平和许多了。一开始给人压力很大,现在不怎么理我了。”张逸夫摆手道,“主要还是夏雪,你看。别说我,你都到年龄了。”

    “是啊……”贾峦松的烦心事也提了上来。“自己倒无所谓,关键是父母。”

    “没错。我父母也是操碎了心,见面就催。其实我自己也有所谓,觉得是时候了。”

    “那夏雪什么意见?”

    “对结婚和生孩子都有抵触,希望维持现在的状态。”

    “这样的女同志还真不多见。”

    “是啊,这不多见的情况让我给撞见了。”张逸夫长叹一口气,“可这么多年下来,很多事是真的,感情也是真的。”

    “我理解,我太理解了!”贾峦松突然有些动容,略显激动地说道,“咱们都是爷们儿,不说别的,姑娘跟了咱们这么多年,总要有个交代!”

    “是啊,可你说我怎么交代?”张逸夫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她不给我交代的机会,而且时间长了……你骂我忘恩负义也可以,无所谓……时间长了,感情再好的情人,也会腻的。我当年喜欢她这,喜欢她那,就是因为她跟别人不一样,她有性格有思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性格思想已经成为了矛盾,就是因为这性格这思想,成了婚姻的障碍。”

    “哎……我真的理解。”贾峦松同样叹然道,“人之常情,我上学时候处的女朋友,转眼也五年了,当时真是个大美女,当然现在也是大美女。只是时间长了,都一样,人就是人,瓜子脸还是大饼脸,没什么新鲜的。”

    “可我们肩上还有责任,不然心里有愧。”

    “说到心坎里了。”贾峦松捶着胸口道,“我父母一直就不满意这个对象,他们以为我就是上学的时候玩玩罢了,可我就不,我得给人家姑娘个交代。现在父母使劲撮合一个院士的女儿,我知道,那姑娘条件也很不错。喜不喜欢,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时间长了都是一个味儿,可我心里就是过不去。你别跟别人说,我来冀北那么久,我对象也向团里请了假跟来了,我怎么能舍了人家?”

    “峦松,你这是幸福的烦恼,我的烦恼才是解不开的,你根本无法理解我这个年龄的人对于婚姻,对于小孩子的渴望。”

    “有我妈渴望?”

    “那估计差点……”张逸夫自嘲一笑,“说到责任,咱们不光对姑娘有责任,还对父母有责任……不知道你能扛多久。我有种预感,我反正扛不过今年了,打算年底就跟夏雪摊牌,要么回蓟京结婚生子,要么你就在怡昌生根发芽吧。”

    “该有的果断。”贾峦松点头道,“你们本身就是自由恋爱,没什么责任不责任的。”

    “那你不也是?”张逸夫的骚情终于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峦松,咱俩犯了同一个错误,在不成熟的时候自己跟自己立下海誓山盟。冲动归冲动,生活归生活,冲动和生活都没有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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