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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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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当时呀,步天下挥泪别小小,司然亦立刻出手,先是好心地在唐门里下了套子,让小小中了迷药,趁着这丫头昏迷的时候拖到花楼里剥干净了,等待着好戏上场。
  话说当时呀,司然亦搂着这个香香软软的小身子,真恨不得直接拆了活吞下肚,若不是听到一旁窗户口那响亮的磨牙声,他恐怕就当真要下手。
  话说当时呀,他看着小小睡得昏天暗地一点而没有防备的神态,察觉到她好像极为熟稔地寻着他的胳膊和腰八爪鱼一般地贴了上去,忽然觉得这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色彩纷呈,绝对不会像从前他的人生那般无聊。
  话说当时呀,这个小丫头就是这样对着他张牙舞爪,只同他有一面之缘却清楚地记住了他的脸,还揪着他的脖子说要找他报仇,完全不注意自己身上到底穿了多少衣服,害得他运了好几回气才将体内的那股子热火给生生憋下——这在他的人生里,还是第一回。
  有了第一回,便有第二回,好像没有期限地容着她胡闹,折腾她,看她忿忿磨牙的样子,乐此不疲,前所未有的轻松……
  “停停停!”小小抖了抖自己的鸡皮疙瘩:“我怎么越听越酸,半点儿也没切入正题?”她要知道的是步天下到底为毛要和他签订这该死的条约啊!虽然说他是神捕,可是步天下好歹也算是神偷,再怎么说也不会平白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吧?
  “这就是下半部分的事情了。”司然亦精明得人神共愤,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他顿时华丽变身,将缩在一边的小小揽过来,温柔地压倒,双手将她的脑袋扣住,重重地吻了下来。
  “我们亲了再说……”

  捉奸成双

  石道的空间并不算宽敞,两人面对而坐只要微微躬身伸出手去便能够触碰到对方的衣角,小小被司然亦这样强硬地压制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匕首还插在刀鞘里绑在腰间,司然亦这混蛋单脚卡在她双 腿之间,半跪着来进行这一个似乎是渴望了许久的吻。就好像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样,唇齿间都包含着占有和挑衅的味道,小小晕乎乎地想要反抗,伸出去的手磕上了司然亦头顶上的石壁,又挫败地退回来。
  理智却是清醒的,不像刚才被步天下揽着时那样心慌意乱,她能够清晰地闻到空气里流淌的那诱人心神的香味,能够准确判断司然亦的下一步动作——他居然把手顺着她敞开的外衣衣襟探进去,要解她的衣服?
  得寸进尺了吧!
  她忿忿地咬紧了牙关,不让他试图深入的舌头得逞,趁着他迟疑的间隙,寻准了他腋下最最空虚软弱的地方,狠狠地用手指推了上去。
  “唔……”司然亦吃痛,松开了抱着她头的双手,小小得了自由,挣扎着向后退了几步,一个翻身滚到一边将衣服理好,黑暗之中两人的喘 息声都清晰可闻。
  “你个混蛋!”小小摸了摸嘴角因为司然亦粗鲁的动作而微微裂开的伤痕,每次都喜欢咬她,果然是一只狼狗,司然亦捂着胳膊抽了抽气,反倒笑起来:“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
  你……你还能做什么?小小气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司然亦不再刺激浑身都防备起来的小小,而是靠在身后的石壁上,闭上眼睛:“看看你的衣服里,多了些什么。”
  他刚刚碰过的地方,的确有什么东西咯在那里,小小半信半疑地将手蹭过去一抹,呀,居然是她刚才还给他的那枚玉印。
  她原本以为他会把这东西给收回去,毕竟如今他身上的东西无论哪一个都算得上是价值不菲,他不拿着这玩意回家养老而是这样随手扔给她,莫非又是打了什么鬼主意?
  “别以为我整天就只会算计别人。”司然亦猜透了她的沉默,循着她坐的位置看过去,虽然明知道她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是眼底还是带着点儿笑意,“我对我的女人出手,向来都是大方的。”
  “谁是你女人了!”小小奋起反抗,头又碰到了上面的石壁,真是不长记性,咚的一声闷响让司然亦听了都有些心疼:“亲都亲了,睡都睡了,天止山旁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莫非你还想否认?”
  ——无耻!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他是最最拿手的了,小小斗不过他,只能撇了嘴,道:“再说了,成亲这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两手空空就想霸王硬上弓,不要步天下出手我就解决你了。”
  司然亦的眉毛皱了皱,却没有继续刚才说到一半的话题,而是忽然开口:“丫头,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刚才亲你,和步天下亲你的时候有什么不同?”
  因为他的话忽然想到在跌入这该死的石壁前步天下那个霸道又带着点儿青涩的吻,小小觉得自己浑身的气血都直冲冲地朝上冒,她扭了扭衣带,系腰带的手都有些颤抖:“反,反正你们两个都是意志力薄弱的人,只是这么一点点药便成了这样,我……”
  “那白痴跟我一样是认真的……”司然亦忽然截了她的话,只是自言自语,却说得不甚清楚,小小一时没有听明白,等到她再去问时,司然亦已然没有了重复的欲望,只笑道:“怎么样,还想不想知道我没说完的故事?”
  居然又让他打岔了!小小无力扶墙,她真是笨蛋,居然被这个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如果不是他忽然良心发现开口,估计要一直等到外头的人进来救他们之后,她才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损失惨重却毫无收获。
  他有这样的自觉自然是好的,小小努了努嘴,道:“你说吧。”
  “司然亦被我抓住的把柄——刚才我们是说到这里吧?”他故意掉她的胃口,三番五次,非得将她气得磨爪子才肯罢休,小小被他刚才那一闹弄得筋疲力尽,答话都有些有气无力,“是……”
  “那么,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跟你打赌的江湖七少?”
  怎么可能不记得,若不是这个男人,她才不会在后来的日子里和司然亦纠缠不清,也不会认识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更加不会被关在这石壁里面对着危险性极高的男人磨叽,小小亮了亮自己的牙齿,磨着门牙道:“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那么,我倒要替步天下谢谢你了……”司然亦的声音忽然淡了下去,好像对浑不在意的模样,小小的转身的动作微微一怔,嘴里重复了他刚才所说的话:“代步天下……谢谢我?”
  “是。”司然亦恶劣地笑起来,“那个和你打赌的男人,那个你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男人,他的本名——步、天、下。”
  ……
  有那么两个男人,一直独霸着江湖神偷榜,几近要成为江湖上两大传奇,无论那个女子说起他们来时都带着些许期待,想象着这般叱咤武林的男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容貌和气度,每次出手时又是如何的翩然优雅,他们一个人一直都陪在小小身边,让她管他叫师父,他是步天下。
  还有一个人,从来都未曾露面,却好像同着步天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他将步天下视为眼中钉,想尽了办法伺机挑衅,却从未成功翻身,成为天下第一。
  小小曾经也想过,到底是怎样执着的男人才能几十年如一日地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着,不断地挑战,失败,再挑战……却忽然在这一刻,被告知这两个截然相反的人——竟然是同一个。
  “……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他才甘愿和我签下条件,只是为了……不让你担心。”轻声说出最后几个字,司然亦忽然没了声音。小小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热,好像比沙子被吹进眼睛里了还要难受,她抽了抽自己的鼻子,看向小司:“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这分明就是为步天下那个混蛋增长人气的事情,他又不是脑子被人踹了,干什么要作这样利人损己的事情。
  唔,原本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让人瞠目结舌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的大事情呢,却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只有这样一个短短的真相,小小擦了擦不知道为什么不断滚落下来的泪水,微微扬了嘴唇:“步天下的确是个大笨蛋。”
  “你也这么认为吧。”所以他才一直卡在心里不说,只是因为知道小小一定会被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给感动,司然亦凑上前去,指尖落在她的脸颊之上,炙热的泪水濡湿了他的指尖——她果然是哭的。
  “感动的?”他故意捏捏她的脸颊,小小破涕为笑:“废话,我第一次觉得你没这么欠揍……”
  “喂喂,好歹我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享誉武林的司大捕快,待会大家出去了见你眼睛肿得和桃子一样,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就你刚才所做的事情来说,你没这个个立场说这样开脱的话语吧?
  “那么,现在你想怎么办?”
  “嗯?”小小止住了哭,仰头看他,似乎是适应了黑暗,虽然瞧不明白对方的脸,却能够感知到彼此的存在,“还有什么怎么办?”
  “我刚才问你的……”司然亦的声音又低了下来:“我刚才亲你,和步天下亲你的时候有什么不同?”
  刚刚说完,他再度俯身下来,轻轻碰上小小的脸颊,小小单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没有小鹿乱撞,也没有意乱情迷,节奏和往常一样,甚至更为舒缓,司然亦的呼吸撩在她的鼻翼,让她觉得有点儿小痒,她想要侧身避开,一个重心不稳,竟然生生像一边栽去。
  司然亦只不过是想再逗逗她,却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护住小小不要再让她磕着,双手将她的脑袋护住,整个人顺着她一起倒在,后背磕在了石壁之上。
  “痛……”他终于理解刚才小小连续碰到这不算平坦的石壁上究竟是什么感觉了,后背好像被剜了几刀子一般,就连抱着小小的手都开始无力地耷拉下来,小小此时小脑袋撞在他的胸口,更能察觉到他异于从前的呼吸,想必是疼得厉害了。
  她手足无措地想要帮他查看伤口,但是却因为跪在他前身,又无法站起身子,双手开始在四周摩挲着,寻找着借力的地方好脱力他的怀抱。
  手指先是碰到一个硬硬的盒子,想必是同着她一起滚下来的其中之一,上面有繁复的花边,她想也没想便将这盒子收在怀里,司然亦又哼了几声,表情开始痛苦不堪,小小不敢再动了,生怕再碰到什么伤口,将身子又凑近了,以方便挺清楚他的声音:“你还好吧?”
  “一点也不好……”司然亦龇牙咧嘴,握住小小的手放到自己的身边,她感觉到指尖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的碎片,再一嗅,空气里满是那股子芬芳馥郁的药味。司然亦小扥比哭还难看,右手重重握住小小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贴了贴,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声音沙哑:“让我抱抱,不然我真的会死掉……”
  肩膀上被他轻轻的噬咬,小小咬了咬下唇,终还是不忍心推开他,只当她打算着将这个男人这样挪到一边的时候,不远处的石门忽然哄得打开,光线铺天盖地而来,一道身影带着外头的新鲜空气飞到她的身边,站定了,声音却抖得厉害。
  “你们……在干什么?!”

  逃出生天

  哎呀呀,话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还能做些什么。司然亦依依不舍地咬了咬小小的小嫩脖子,一边在心里头哀叹好日子要倒头了,懒洋洋地抬起脸来,看着步天下:“你看见的是什么,我们就在做什么。”
  “不是……”小小的反驳之声消失在步天下的行动之中,这男人手脚利落地将她扛在肩上,又将带进来的斗笠扔给躺在石壁之上的司然亦,恶狠狠地反瞪回去:“我出去再收拾你。”
  “我等着。”小司带上斗笠,后背和尾椎骨还是疼得厉害,估计要修养个好几日,不过……想了想刚才小小如此配合的样子,嗯,他这个伤受的,倒也值得。
  小小的身上还放着那个花楼的小盒子,此时被步天下这样一扛,险些被咯出三升血来,她哀叹着自己身上平白无故地又要多出几个窟窿,便察觉到步天下将她轻轻放下,揽在怀里嘱咐:“斗笠不够了,待会只能委屈你躲我怀里。”
  嗷嗷嗷!这是什么破地方!居然会连斗笠都不够!剧组克扣道具费!她要抗议!
  小小瘪嘴,老老实实将手圈在步天下腰间,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唔,好。”
  步天下的身子僵了那么一秒,继而又松弛下来,横在小小身后的胳膊一紧,嘴边也带了三分笑意:“那我们出去了。”
  ……
  外头的人可着实多。想必步天下为了寻他们,已经制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
  花妈妈和步娇也掺杂在人群里,小小不敢露脸,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撇四周的人,唔,全部都是黑衣黑裤罩着黑纱,一点也不具有观赏价值,还是师父好,虽然现在距离太近造成了审美误差,不过至少不会疲劳。
  黑市的人听说在他们的场子里闹出了事情,也派了人过来协助,步天下将右手在腰间一插,气势就好像是钱塘江每年涨潮时那般汹涌滂湃,吓得那来人一个哆嗦,身子也低了几分。
  “不知道阁下有何吩咐。”
  噢噢噢,这就是做贼心虚,小小躲着看好戏,忽然又想到自己和司然亦在一起的样子,莫非也是这幅模样?难怪她每次要做什么说什么,那个混蛋都能够知道得一清二楚。
  “既然人找到了,那么我也就不找你们的麻烦了。”步天下先给了个糖果,那人松了口气,他忽然话锋一转,要求甚是无理:“只不过我的朋友受了伤,我不放心这里的医药,所以想要将他带出去疗伤。”
  “这……”
  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
  众所周知,这黑市向来是颇为神秘,参加黑市的人除非是闭市,不然是不许出这个交易场所,步天下明知故犯,大概是因为他得了理,料想黑市也不敢给他脸色。
  果然,那人虽然神态有些为难,可是也没有断然拒绝,只道向上头请示一番,便转身离去。
  此举甚得他意,方才他背小小的时候便感觉到她似乎已经得手,既然事成,此地便不宜久留,先走为妙,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那个被小小牵了货物的摊位是有苦难言,生怕再惹出什么事端,对这些小货物的损失只能是既往不咎,就这样,步天下春风得意地怀抱美人,看着司然亦龇牙咧嘴地跟在自己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回了游家的小石屋。
  好在司然亦受的不是什么重伤,只是重重磕在石壁的那一下波及到了他的筋骨,小小在石洞里也将自己的爪子磕得乌青乌青,步天下看着疼得直喘气,花妈妈含笑看一眼步天下,不由微晒:受伤这种事情,果真还是要有人心疼做起来才好。
  她和战善将受伤的两人拽到一边,直接拿出药膏来想要给他们上药,小小忽然想到自己怀里的那个宝贝,赶忙伸手进去往外一掏,闹得战善红着脸转身过去,非礼勿视。
  “你要的东西,是这个么?”小小笑眯眯地完好无损的盒子放到花妈妈面前,花妈妈微愣,又笑开,只是眼睛眉梢总是含着那么一点儿哀伤,道:“是了。”
  总算是不虚此行,小小大大地松了口气,花妈妈将盒子收好又返身回来,对着小小礼貌鞠躬,道一声“多谢。”小小难得受到如此待遇,有些害羞地摆摆手:“不用。”
  司然亦被冷落一旁,心底极度不平衡,唯恐天险不乱:“也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值得花妈妈如此劳师动众?”
  花妈妈脸色一白,手指骨节微微吐出,咬了下唇语气凄凉:“不过是花楼的一种药。”
  说是药,战善也算是在行,他眉心高皱,有些不确定地看一眼被花妈妈放在一边的盒子,道:“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东西的味道,像是——蛊?”
  语不惊人死不休,花妈妈神色凄楚,却也不再隐瞒:“的确是一种来自苗疆的蛊,我不愿意让它再祸害江湖,便用东西将它收了。”
  战善嘴角微抽,眼神撇向了战宇,后者抓头挠腮,憋得满脸通红,似乎有些讪讪。
  这东西便是当年他们带出苗疆的东西之一,只不过在路上让无良的小偷给打了劫,气得战宇一怒之下便发誓要入主江湖,报仇雪恨,只可惜后来玩得不亦乐乎哦,倒将最初的目标给忘得一干二净。
  见东西寻回,战善难得沉重地将战宇一拽,毕恭毕敬地对着花妈妈道歉,花妈妈已经是蛊毒深种,时常会受到这东西的折磨,原想着若是让她知道这玩意是从何而来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可是如今瞧见这般场景,也软了心肠,道:“无碍。”
  战善于心不忍,赶忙上前承担责任,说是要帮她清除蛊毒,花妈妈惊异未定,小小瞧见她的脸上飞过一丝绯红,在心里猛地一拍手——皆大欢喜。
  司然亦掩了嘴打哈欠,似乎是看不惯这边百传千折的苦情戏,伸手朝着战善的方向挥了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上点药,疼。”
  战善从花妈妈那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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