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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双艳:文姜与宣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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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人费跳到两人之间,拍手道:“这就叫做——你情我愿,哈哈……哎——哎哟——”

  石之纷如将徒人费一把拧起,像提一只小鸡,徒人费四脚朝下,在空中手舞足蹈,尖声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诸儿仰头大笑,楚秾拍手大笑。

  石之纷如脸上依旧纹丝不动。。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节 棋子
楚秾住在扶鸾宫,名义上是郑姬的女儿,她凭空多了一个侍卫,当然必须禀知郑姬。

  她煞有介事地带着纷如求见郑姬,小脸上满是严肃庄重,仰起头来对巨人说:“快拜见夫人!”

  郑姬一头雾水,只听楚秾说:“母夫人,这是我的侍卫石之纷如。”

  郑姬一看见她俨然小大人似的老练模样,就非常憎厌,冷冷道:“哪里来的侍卫?”

  “是哥哥刚送我的。”小楚秾镇定地望着郑姬。

  郑姬最恨她这样子,但她非已亲生,郑姬反而不敢像对弗儿那样恶声恶气,只得强抑怒火,严厉地说:“你把他还给诸儿,扶鸾宫定制已满,不需要侍卫。”

  楚秾咬着小嘴,沉默不语。

  第二日,禄甫驾临扶鸾宫,郑姬接了驾,满面都是喜色。扶鸾宫禄甫还算来得勤的,但对于郑姬,仍旧觉得每一个独守的夜都是难熬的。

  两人缠绵一阵后,禄甫突然说:“我准备送一个侍卫给秾儿,你看怎么样?”

  郑姬当时就给咽住了似的,一口气堵在喉头,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心里只想:好啊,小姑娘给我来这一手。

  到了哺时,弗儿和楚秾来跟父母一道用晚膳。郑姬趁禄甫不注意的时候,冷冷地瞪视楚秾,楚秾毫无惧色地迎视她的目光,两人对视良久,楚秾竟不曾移开目光,一个小姑娘竟有这份定力,也叫郑姬暗暗心惊。

  郑姬想,自己跟一个小姑娘斗气,也真是可笑。她的生母已经死了,不会再来争宠,她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不知为何,郑姬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如果是自己亲生的,早就一顿拳脚泄恨,但是对楚秾,她还真不敢怎么样,想来想去,只能……

  用过晚膳,郑姬就打发两个小姑娘回自己的房间。

  弗儿和楚秾走在穿廊上,弗儿撇着嘴道:“每次爹爹来,娘就急急赶我们走。”

  穿廊里挂着风灯,洒下淡淡清辉。楚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接话,她经常这样,因此弗儿也不以为怪。弗儿看了看后面跟着的两个侍女,对楚秾附耳低语:“我们回去看看爹爹和娘在干什么……”

  不等楚秾回答,弗儿大声喊道:“哎呀,我的香囊忘在母亲殿里了,秾儿,陪我回去拿好不好?”

  两个侍女正要说话,弗儿声音甜甜的,笑嘻嘻道:“杏儿姐姐,你们在这里等我们,我们马上就回……”

  姐妹俩蹑手蹑脚地绕过侧阶,阶下有值勤的侍卫,她们躲开了他们的视线,溜着墙壁走了一段,终于听见郑姬的声音,弗儿捏捏楚秾的手,两人蹲下来,贴着墙角。

  “秾儿跟忽儿年龄差距太大,与其让忽儿等那么多年,不如先把弗儿嫁了。”

  郑姬的话一字一句进到姐妹俩耳里。弗儿心里猛然一跳,看向妹妹。朦朦胧胧的月光映着楚秾的脸,一双清幽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显然很震惊。

  弗儿感到一阵难言的羞耻与愧疚,她想不明白母亲为何要这样做。郑国是当今第一强国,郑国太子忽是英名远扬的一代贤储,不知道有多少列国公主芳心暗许,这桩好姻缘既然落到了妹妹身上,她怎么能横刀相夺?

  弗儿低声对楚秾说:“你放心,我不会……”

  “嘘……”楚秾示意姐姐噤声。

  禄甫在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发话了:“弗儿也还有两年才及笄,她们都还小,此事过几年再议。”

  “臣妾的意思也是她们还小,礼制有云,女子二十而嫁,男子三十而娶。谁知去年在石门,君上竟把婚事早早定下了。”

  “我也是看郑忽仪表非凡,资质过人,打心眼里喜爱,所以急于结这门亲。”

  “如此佳婿,君上只想着给秾儿,就没想到我的弗儿。”

  “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两个女儿都是我齐国一双无价之宝,是我与列国邦交的大棋子。你忘了当年我把秾儿交给你时说的那番话了?”

  “臣妾记得,君上让臣妾金尊玉贵地养着秾儿,因她将来可用以联姻大邦,君上让臣妾切不可出了差错,毁了君上缔交外邦的一步棋。”

  “你明白就好!唉,儿子我是嫌多了,嗣君只有一个,这么多儿子反而生祸。女儿却是嫌少了,女儿越多可以结好越多的邦国。”

  “现下几个大国的国君都已年长,中宫已置,我们的两个公主又都年幼,看来只能着落在列国的储君身上。”

  没有听见禄甫答话,大概他点了头,只听郑姬说下去道:“卫国一向与齐国通婚,只是卫侯在位这么多年了,竟不见生儿子。宋国的公子冯目前托庇我哥,如果我哥为他伐宋,立他为君,这个宋冯倒是个人选……”

  楚秾不再听下去,站起来就走,弗儿一怔,随即跟上去。两人都不说话,默默前行。

  两个侍女已等得不耐,沿着廊道寻来:“小祖宗们,怎么去那么久?”

  侍女们见两个公主都不搭理,很是诧异,互相看看,又不敢多问。

  一路上,姐妹俩都沉默不语。对于楚秾来说,禄甫并非自己生父,是她幼小心灵中最敏感的伤疤。她从小自卫的意识又是那么强,不轻易相信和亲近别人,所以对禄甫一直是很防备和疏远的。但是多年来,禄甫对她一直疼爱有加,随着时光流逝,她心里的伤疤平复了,为了要来石之纷如她甚至还敢动用父亲的宠爱。然而现在,禄甫一席话,无疑重又揭开了这个旧疤:原来父亲的疼爱都是假的,都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对于弗儿来说,她是唯一的嫡出,自小就是齐宫里最骄傲最尊贵的公主,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所以她小时候常常欺负楚秾。然而随着年岁渐长,她开始明白,她与母亲所以有此地位,全仰仗威震列国的舅父寤生,并不是因为父亲真的从内心深处珍爱她们母女。今晚父亲一席话,更加证实了这一点,她心里更觉凄凉无趣。

  两个小公主各想各的心事,到了分手的地方,弗儿倒先振作起来,安慰妹妹:“秾儿,别难过了,反正你我都是一样的处境。”

  楚秾却抬起头来,对姐姐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弗儿愣愣地站着,心想,为什么妹妹的表情显得很释然?像是并不难过似的?她哪里知道,楚秾比她小,也比她内向,心思却比她深密得多,楚秾在一阵难过之后,反而有一种本能的安全感。禄甫将她养在宫中既然有这么大的用途,那么就绝对不会亏待她了。这种出于利益的爱护,比过去她所认为的出于善心的爱护,恐怕更加令人放心。

第六节 求婚
宋国是殷商后裔,武王灭纣,分封纣的儿子武庚。武庚勾结武王的两个弟弟谋反,周公旦平叛后,改封商纣之兄微子启,微子启即宋国始封君。

  商朝有兄终弟及之俗,宋宣公慕祖风,不传位儿子,而传位与弟弟,是为穆公。宋穆公为报兄德,也不传位儿子,而传兄子,是为宋殇公。穆公之子,便是郑姬所说的“公子冯”,公子冯与君位失之交臂,心怀不满,出奔到郑国。寤生常欲伐宋,扶立公子冯。因此宋殇公颇忌郑国,早就想加兵于郑,但是郑与齐结盟,宋国若出兵攻郑,齐必助郑。一国难敌两强。

  出兵郑国的机会总算被宋国等到了。

  事出卫国。卫桓公在位多年了,却没有生出一个儿子,多次表示死后将传位给同母弟公子晋。可是这个公子晋好色如命,竟与自己父亲的侧妃夷姜私通。当时把儿子与父亲的妾通奸叫做“烝母”。公子晋“烝母”还烝出了两个儿子,一曰急子,一曰顽。

  卫桓公还有个异母弟叫州吁,这人听说卫桓公要传位给公子晋,而不是自己,当然心有不甘,日思篡位。州吁向来与卫国名臣石蜡之子石厚交游,石厚为州吁设谋,卫桓公将往周室朝王,可于践行之际行弑。

  州吁用石厚之计,一举除掉了卫桓公,自登君位。卫桓公生前就属意公子晋,现在州吁上台,公子晋当然身处险境。所幸他的正妻邢姬是邢国公主,于是他逃出卫国,避难于邢国。他烝母烝出的两个儿子急子和顽寄养在民间,未曾带走。

  州吁得国不正,民心不归,朝臣不附。他问策于石厚,石厚认为州吁必须先扬军威。州吁问哪国可伐,石厚认为应当先伐郑国。原来,当年寤生剿灭共叔段的时候,共叔段的儿子公孙滑,曾经逃到卫国。寤生为此兵临卫国,虽然最后是通过外交解决,未起战端,然而总是卫国的一段耻辱。

  州吁却担心齐郑联盟,卫若伐郑,齐必救之。石厚于是建议州吁纠合宋、鲁、陈、蔡四国一道伐郑。宋国本就想除掉托庇寤生的公子冯,伐郑一事宋殇公当然积极响应。

  五国之兵逼近,郑国朝野慌乱,寤生却镇定自若,笑对众臣道:“州吁篡弑,国人不服,故尔借兵四国,欲以威服众。鲁国公子羽父擅自出师,未得君命。陈、蔡与郑无仇,必怀观望。宋国只为公子冯而来,寡人使公子冯出居外邑,则宋必移兵,五国之师解矣。”

  寤生使公子冯出居长葛,宋国果然移师去攻长葛。鲁、陈、蔡见宋兵移走,均无再战之心,于是将郑国都城外的庄稼劫掠一番,退师了。

  
  州吁和石厚班师回卫国后,州吁问石厚,伐郑一事无果,该行何政以服国人。石厚又设一策:可请他父亲石蜡出来主政。

  石蜡为卫国柱石,位高望重,曾经屡次警告儿子石厚不要助纣为虐。州吁上台后,石蜡不愿事贼,退隐归田。现在州吁亲自来请他,他将计就计,假意为州吁出谋划策道:君上若想服国人,何不入朝请得天子册命?

  州吁称善,但是东周以降,列国诸侯轻慢周王,疏于朝觐,卫国如果突然入朝,周王必定见疑。石蜡又出一策:陈侯向邀王宠,君上不如去求陈侯引荐。

  州吁大喜,备了厚礼,与石厚一道亲自前往陈国。

  与此同时,石蜡写下血书,赶在州吁之前,送抵陈国,力陈州吁篡逆之事。

  州吁和石厚一到陈国,便被陈侯擒下。因石厚是石蜡之子,陈侯未敢正刑,派遣使者去请卫国人来处置。使者到了卫国,石蜡得知陈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不杀石厚,勃然大怒,立即便要亲自去陈国手刃逆子。

  在众臣僚的劝说下,石蜡才没有亲往,而是另外派了大臣前往陈国,诛杀了州吁和石厚。然后又派了大臣去邢国,迎回了逃亡的公子晋,拥立为君,是为卫宣公。

  卫宣公即位后,终于可以不用偷香窃玉,而是公然将父亲的妃子夷姜收入宫中,将夷姜生的两个儿子急子和顽从民间接回,夫人邢姬无子,急子就被立为太子。

  卫宣公终日与夷姜缠绵不尽,备极绸缪,简直不知世间何年,人间何世。就在这时,郑国大兵压境,将陶醉在云情雨意中的卫宣公惊醒了。

  
  当年五国之兵伐郑,郑国并无太大损失,然而一代枭雄郑庄公岂会善罢甘休?竟敢与郑国叫板,那是非要给点颜色不可的。寤生最先选择卫国,出其不意攻取卫国牧邑。卫宣公慌了,求救兵于燕国,没想到燕国大军又被寤生大败于制邑。

  接下来,寤生兵入陈国,大掠而归。

  当年伐郑的,还有鲁国。鲁隐公大惧,虽然当年他并不同意伐郑,是掌握兵权的公子羽父擅自出师,但他还是害怕寤生报复。当今天下,众所周知,禄甫与寤生关系最铁,此事非禄甫不能平。

  鲁国与齐国这几年关系不好。鲁国,齐国,纪国三国比邻,齐国与纪国又是死敌。鲁国一直在齐国和纪国之间首鼠两端,摇摆不定。

  鲁国先是嫁了一个公主到齐国,生下了公子纠。后来鲁国又嫁了一个公主到纪国,这个公主跟嫁到齐国的那个公主,境遇大不相同。嫁到纪国的鲁国公主做了夫人,生下的儿子是纪国将来的国君。鲁国于是偏向纪国一些,禄甫因此一直迁怒鲁国。

  现在鲁国因惧郑国,主动与齐国修好,禄甫当然也很乐意,毕竟在这块半岛上,只有纪国一个仇敌还好对付,若是四邻树敌,于齐国大为不利。

  这年夏天,禄甫与鲁隐公会于齐鲁之间的艾邑,两君结为盟国。

  当年伐郑的国家,寤生接下来要对付的,自然就是宋国。宋殇公为了公子冯而伐郑,公子冯未除,反而得罪郑国。寤生这两年东征西讨,威震列国,宋国如何以一国之力抵挡郑国虎狼之师?

  想来想去,宋殇公也想到了一个人,禄甫。

  恰在这时,卫国也想求齐国出面,为卫国向寤生求和。

  于是,宋殇公与卫宣公一同约禄甫于瓦屋会盟。

  瓦屋之会,卫宣公其实还有一个打算。他听说禄甫长女已经及笄,而他的储君急子正巧尚未婚娶,他便想为急子求婚。若能联姻齐国,实在是卫国的社稷之福。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节 闯祸
禄甫去瓦屋与卫侯、宋公会盟,郑姬、鲁姬、卫姬、宋子等妻妾,闲来无事,又逢东宫后苑的荷花开得极艳,便一同来游湖。

  可巧这天学宫的师傅微染小恙,诸儿提前下学。回到东宫,听说各位姨娘在他的后苑里泛舟,他便十分不喜。一想到父亲那些女人,诸儿就大皱眉头。这几年,郑国大出天下,宋、卫一再为郑所败。后宫里这些公主个个爱国心都是那么强烈,郑姬与宋子、卫姬的关系当然就很紧张,话语间夹枪带棒。诸儿很看不过女人之间这些口舌之争,一想到将来自己也要娶一群来自各国的公主,然后日夜耳根不得清净,他便头痛得要命。

  他一头扎进西偏殿的书房,本想避而不见,偏偏郑姬差人来叫他。

  硬着头皮到后殿去拜见了各位庶母,偏偏郑姬为了在众妃面前炫耀太子是自己的儿子,又是搂着诸儿抚爱,又是亲手喂诸儿点心。

  诸儿已经十七岁,个子很高了,却被郑姬揉来弄去,非常尴尬。郑姬扭动着一身香气,闷得诸儿几欲作呕。勉强吃了几点栗子糕,郑姬又要留他一起用晚膳。

  诸儿再也忍受不住,以自己肠胃不适为由,断然拒绝了。郑姬很没面子,极为不快。诸儿顾不了那么多,抬头看见楚秾站在一群嫔妃后面,头挽双螺髻,一袭淡紫薄罗,清澈见底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地凝视他,似乎懂得他此刻的心境。

  心中一动,诸儿也不管这么多姨娘在,隔了许多云鬓钗鬟,大刺刺地叫道:“妹妹,你跟我来!”

  也不等她,他就转身大踏步而去。

  弗儿本能地向前跨了一步,却又停住,看向楚秾。楚秾莹白如雪的面庞上腾起胭脂般的羞色,她穿过人群,穿过刀林剑丛般的目光,快步小跑着追向哥哥。

  横廊走到尽头,一个转折,又是一道长长的直廊。诸儿转过弯后,站住等她。

  她娇喘吁吁,正要拐弯,诸儿横身出来,伸手一拦,她一头撞进他怀里。他哈哈大笑,她俏脸生霞,嗔道:“哥哥,什么事啊?”

  他笑了半晌才停,低头看着她说道:“趁父亲不在,带你出宫去玩,去不去?”

  她瞪圆了眼,嘴唇也变成一个可爱的圆形:“去哪里?”

  她的样子实在可爱,他忍不住捏捏她的脸,笑道:“明日我跟无知出猎,一起去吧!”

  “可是我不谙弓矢,又不习驾御,我去作甚?”

  “去看我如何大展神技啊!”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有些迟疑:“可是……”

  “咄咄第一次实战,你不想去看?”他找出一条令她无法拒绝的理由。

  小猎犬咄咄如今长成一条雄健的大猎犬了,诸儿这是第一次带咄咄出猎,也是第一次独自出猎。以往都是跟着禄甫,虽然也曾一试身手,毕竟有严父在未得尽兴。这次禄甫出国,堂弟无知便与诸儿相约围猎赌胜,诸儿是弓弩好手,自忖能胜无知,因此希望妹妹去一观他的风采。

  她听说咄咄要出场,拍手欢叫:“真的吗?那我一定要去!”

  “哼,哥哥还不如一条狗。观看哥哥射猎就兴味寡然,观看咄咄却兴致勃勃。”

  “哥哥当然不如咄咄了!我把丝履扔出去,哥哥给我叼回来么?”

  “你扔啊,你怎知我不叼回来?”他戏谑道。

  她扶着廊柱,除下一只装饰着银珠的绣花丝履,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嘻嘻的。他带着他特有的坏笑看她,邪气得迷人。她唇角扬起,将丝履掷了出去。他跳出廊道,在庭院的草丛里找到了。就在这一刻,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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