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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双艳:文姜与宣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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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人也知齐国与纪国是世仇,齐侯八世祖,为当时的纪君陷害,被周天子烹于鼎镬,因此谥为哀公。不过这都是多少代以前的旧仇宿怨了,迁延八世莫非还不能解?”

  “齐侯所图者大着呢。”烛光在文姜眼里明灭不定,忽然,她眼底有一道不易察觉的寒芒划过,“纪国在齐国东南面,齐国欲霸天下,非吞纪不可。”

  鲁桓公怔了半响,方道:“纪乃始封之国,岂能说灭就灭?恐怕列国不会坐视齐侯兼地。”

  “所以才要约上郑伯一道入纪,以示天下,郑伯支持齐侯灭纪。郑伯去年挫败王师,天子肩中一箭而兵溃千里,郑国军威空前强盛,天下诸侯耸动,有郑伯为助,齐侯还有何顾忌。”没有人比文姜更了解父亲的韬略,她和盘托出,实在有一种报复的*,美丽的杏眼里隐隐闪露一丝恶毒。

  这个时候是春秋初年,虽然西周灭亡,平王东迁以来,周王室元气大伤,一蹶不振,然而周天子仍是名义上的共主,真正敢于公然起来挑战天子权威的,郑庄公寤生算是春秋第一个人。而周天子想要振兴王室,维护天子权威,当然必须打击郑国的锐气,因此周王征召陈、蔡、卫三国军队,于去年秋亲征郑国。然而一代枭雄寤生最擅用兵,即位以来几乎战无不胜,郑国的军事力量目前也是诸侯之首,这场战争的输赢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可以预见的,周王经此一败,恢复王室声威的努力也就付诸东流了。从此,周室衰微、诸侯并起的时代就拉开帷幕了。在这时代巨变的风口浪尖,齐国这样的大国当然不能无所作为,只是齐侯的作风一向比郑伯更仁和、更韬晦,鲁桓公一时还没有能够彻悟。 

  “当年齐、郑占领许国、郕国,因齐侯斡旋,才没有侵夺领土,而是助许与郕复国。齐侯一向以仁德服天下,奉行和平邦交,此番恐怕也只是教训一下纪国,以报先世之仇,未必要灭纪国吧?”

  “夫君只知齐侯仁德,殊不知仁德只是‘矢’,而不是‘的’。积德累仁只是他的霸业之基,和平邦交也只是为富国强兵创造外部环境,如令灭纪的时机已经悄然成熟,郑伯又伸出了合作之手,那么灭纪势在必行。”

  “纪侯是我外甥,同时我又是齐侯女婿,调停齐纪之争,舍我其谁。”鲁桓公叹了一口气。他一母同胞的姐姐当年嫁到纪国,为纪君生下的儿子已经承继大统,正是如今纪侯。“不知道莒国会站在哪边……”鲁桓公想了想,又说。

  当时山东这个地方,除了那些附庸于大国的芝麻小国,主要有齐国、鲁国、纪国、莒国等等封国,其中又数齐国是一个超级大国,齐国要想大出天下,当然要先制服周边这几个国家,最好能让其臣服于己,不肯臣服的就灭掉。纪国就属于不听话的那一类,所以绝对是齐国霸途上的绊脚石。所谓八世之仇,其实不如说是八世都有窥纪之心,为了不兴无名之师,才以仇为借口。

  文姜对这一点看得非常透彻,所以她不遗余力要破坏禄甫的霸图。但她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聪颖的她巧妙地以言相挑:“莒国应该会站出来反对吧,纪国一旦被灭,下一个岂不就是它了。”然后她话锋一转,“不过,莒国蕞尔小国,国小士薄,兵微将寡,仅仅它一个国家站出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鲁桓公思虑邦国命运和天下走势,久久静默着。文姜懂得点到为止的道理,也不再多说。寂静中听见秋风吹动殿外的桐叶,沙沙作响。室内灯烛飘摇,摇篮轻晃,摇篮里的婴儿睡得非常香甜……

  为什么,她要这样做?为什么,她的仇恨还是这样深?儿子一生下来就是太子,夫君对她又如此疼爱,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走到人生的巅峰,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在这合家安宁静美的时刻,她竟然感到这样空虚,感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夫人,你在想什么?”他从榻上俯下身来抱她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看见他的眼里竟有情欲洇开,搂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

  且不说她的身体还不允许,就是身体允许,她此刻心里也是万分不愿,于是说:“夫君,你忘了太医叮嘱的话了?夫君如果实在想……”她向屏风外看了一眼,低声笑问,“让小蝶侍寝怎么样?”

  小蝶是文姜从齐国带过来的贴身侍女,鲁桓公虽然从未对她产生过非分之想,但因为她容貌姣好,他一向还是相当注意她的,因此他笑着不语。

  文姜看他那神情,显然是想的,又不敢爽快承认。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一点鄙夷,也有一点厌恶,但她掩饰得很好,含笑站了起来:“臣妾先去问问小蝶,她若不愿,夫君可不许碰她。” 。 想看书来

第六节 奔卫
寤生陪同禄甫入纪后,禄甫就开始着手灭纪之战。经过分析,禄甫认为此战胜券在握。郑国仅凭一国之力,击败王师和三国联军,区区纪国何以抵抗齐郑两国联军?纪国也就两个姻亲国,一个鲁国,一个莒国,鲁侯是纪侯之舅,但也是我齐侯之婿,就算鲁国看在甥舅关系上,不会助我灭纪,但看在翁婿关系上,当然也不会助纪敌我。

  然而,就在禄甫雄心勃勃图纪之时,他的老哥们寤生驾鹤西去了。这对于禄甫不啻晴天霹雳,他的灭纪计划也因此而暂时搁浅了。禄甫与寤生曾数度会盟,联兵攻许,合力灭郕,携手伐宋,并肩入纪。他们的这份交情,其实也是时代的产物,春秋肇始,激烈的争霸尚未正式上演。不论禄甫,还是寤生,都没有力量独霸天下,合作对于他们是最佳选择,因此成就了春秋初年一段两雄相惜的佳话,后来的晋文和秦穆就不能如他们一般善始善终了。

  寤生薨后,太子忽即位。郑忽有异母弟名突,郑突之母是宋国大夫雍氏之女,一向深受寤生宠爱,连带郑突也受宠,只因郑忽是夫人所生,所以才得立储。郑忽践阼之后,郑突自然不忿,逃到宋国求宋国国君出兵助他夺国,许以事成后酬宋三城及金玉粮谷无算。

  宋国国君即当年赖寤生之力得国的公子冯,公子冯做了宋公后,专事郑国,朝聘不绝,但有戎事,即效驱驰。现今一代枭雄寤生没世,宋公想,何不效寤生当年所为,也来为郑国扶立一君,将来郑国就不敢离我宋国宇下。

  宋公计议已定,正好这时郑国大夫祭足来到宋国,宋公知道成事正在此人。

  祭足之于寤生,几乎相当于后世张良之于刘邦,孔明之于刘备。郑忽派祭足前来宋国修好,宋公却在朝堂埋伏甲士,囚执祭足,逼迫他做内应,除掉郑忽,拥立郑突。

  祭足贪生怕死,若不答应,恐怕刀刃加身,再者另立一君又有佐命之功,何乐不为。

  祭足与郑突潜踪回国,郑突藏于祭足家中,祭足诈病不朝,诸大夫俱来探病。祭足事先埋伏刀斧,然后对众大夫一番威逼利诱,说宋公将遣兵伐郑,以立郑突,为解宋兵,只能废忽立突。又许以惠利,说郑突即位后众位皆当升官加爵。

  众大夫中首先站出来支持废忽立突的,便是素与郑忽不睦的高渠弥。

  高渠弥振臂一呼,众大夫又慑于祭足事先布下的武士,只能唯唯而从。

  众臣拥立郑突后,郑忽只能奔投他国去了。他虽娶陈国公主为妻,但多年来夫妻龃龉,郑忽个性又强,这一向跟太子妃弄得很僵,现下有难了又去投奔太子妃母国,他才不肯服这个软。与诸儿虽是金兰之交,但齐国目前还是禄甫当政,因辞婚一事,郑忽实在没脸再见禄甫。想来想去,当年齐国戎难时,曾在诸儿东宫与卫国太子有一面之缘,当时三位储君纵论天下畅想未来,都颇为投契。虽然那次会面主要是自己与诸儿在高谈阔论,急子倾听为多,但是目光相交,彼此都有肝胆相照之感。

  郑忽奔卫,一路上车船交替,也走陆路,也走水路。

  进入朝歌时,秋已深了,晚风凄冷,烟雨濛濛,淇水边大片沙洲,蓼花在雨雾中翻起浅红的烟浪,沙鸥在雨中扑腾着湿重的翅膀,起起落落宛如泠泠雪点。郑忽站在船头,隔着一江烟雨,看见岸上白袍的男子,有一种恍然如梦之感。

  上次在齐国相聚,已经过去十年。想起那次齐国之行,郑忽不能不想起文姜。人或许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总是最美的,如果当初他真的娶了文姜,或许就跟娶了陈妫一样,婚后的生活不见得美满。然而,正因为从来不曾亲密接触,文姜给予郑忽的是一种永恒的朦胧美。他只见过她一次,后来再也没有遇见比她更美的女子。

  她杏仁形状的大眼睛,洁白无暇的肌肤,修长曼妙的身姿,以及优雅中带一点点高傲和清冷的举止,都令他叹为观止。他听说她嫁到鲁国的第三年生了儿子,如今,她儿子也有四五岁了吧。为*母的她,是否会偶尔想起他……

  移舟近岸,舟人架好踏板,雨丝宛如轻烟薄雾,白袍的男子飘飘逸逸地迎上,袍袖在微风细雨中徐徐拂动,深深作揖:“一别十年,郑伯风姿不减当年。”

  郑忽听见急子依旧称他郑伯,心中感动,连忙还礼,长揖及地:“卫太子亦清远如初。此番避难,前来叨扰,忽心甚不安。”

  急子抬起头,清澈的眼眸在霏霏烟雨中宛如含烟凝雾,淡淡的眉目间缭绕着一缕孤寂,他清淡地一笑:“敝邑虽小,亦可息足,何来叨扰?”

  “当年不过一面之交,却蒙太子辱收,忽感激不尽。”郑忽还在客气,毕竟,跟急子算不上深交,这要是跟诸儿,就用不着如此客套了。

  急子仍旧笑得清淡,然而眼里有纯澈的诚意:“虽只一面之交,急子倒一直记得郑伯当年御戎时驰骋疆场的英武。”

  郑忽苦笑,自己落难至此,还谈什么英武,不过他不想提自己的倒霉事,只是感叹道:“真快啊,好像就在昨天,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是啊,过几天就是小弟三十四岁诞辰,如若不弃,倒想请郑伯来赴寿宴。”急子微笑道。

  郑忽微微有些惊讶地望向急子,他竟有三十四了?看上去这样年轻,好像只有二十四的样子。

  两人聊聊谈谈,各自上了一乘轩车,车马穿过雨雾,沿着淇水向卫宫驶去。天色在暮雨中渐渐暗下来,忽然之间,茫茫夜雨里浮起大片大片辉煌的彩色,郑忽顺着看过去,顿时惊住了,那就是传说中的新台吗?

  新台上挂满的风灯在风雨里飘转,雨丝从流光溢彩的灯光里飘落,宛如一道道五彩的珠帘,玉宇琼楼在珠帘里若隐若现,仿佛仙境,令人不由要思慕仙境中住着的仙子。然而,郑忽对表妹宣姜的故事很熟悉,知道这美丽的仙境是一个肮脏的囚笼。他不由看向急子……。

  不知是不是郑忽自己的想象,他似乎看见,急子俊美的脸映着五彩的雨帘,有一种华丽的悲凉,他没有抬头往新台那里看,但是新台海市蜃楼般的光影映着他的侧脸和他的清眸,明明灭灭中透着惨惨戚戚,那一刻,郑忽分明可以感到——急子内心的忧伤竟是那样深,那样深。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节 寿宴
急子的寿宴设在东宫偏殿的书房外厅,郑忽应邀到达时,宾客都已经齐了。原来只有他是外人,出席的全都是急子的弟弟们。

  急子不是一个喜欢张扬的人,置办寿宴只是为了加深兄弟间的感情。

  处人骨肉之间,郑忽不似往日健谈,只默默地观察着。自己下首的青袍男子,他是见过的。公子顽是急子同母弟,两人相貌酷似,就好像是同一支墨笔画出的两张面孔,唯一的区别就是画急子的时候,用墨浅淡,画公子顽的时候,墨水更浓。

  对面的公子黔牟,生就一副苦相,眉毛耸拉,眸淡无神。

  黔牟下首,是宣姜的长子公子寿,约莫十五六岁,相貌虽丑恶,但是十分憨朴。

  长得像宣姜的是她的小儿子,坐在公子寿旁边的公子朔。眉目狭长,俊逸飞扬,睥睨间带着一股子痞气,不过十三四岁,一身菱纹织锦镶边的宝蓝色丝袍,腰间垂下青玉多节佩,玉光澹荡如水。

  哥哥们全都将贺寿礼物呈现出来之后,轮到公子朔,他两手一摊,涎着脸笑:“哈,我忘了带了!”

  公子寿瞪了弟弟一眼,公子朔一脸无所谓,吊儿郎当地左右看看,龇牙咧嘴地笑。

  急子清隽的脸庞没有一丝不快,只有水漾的柔和,明净的诚挚:“弟弟赏脸来赴宴,就是对为兄最珍贵的祝福。”

  公子朔不理会他,吊儿郎当地摇头晃脑,唇边挂一丝轻蔑的冷笑。

  一盏盏青铜豆形灯摇曳闪烁,照耀着青铜食案上的炮豕烩鲤,油润鲜美,烛光映出潋滟的酒光,酒香四溢。先秦时代,但凡宴席,一般都有丝竹缭绕,管弦相随。公子寿送给急子的贺礼是一只碧莹莹的玉埙,于是急子说:“席间无以为乐,为兄吹埙一曲助兴。”

  公子寿粗蠢丑陋的脸溢出一片温厚的喜悦之情,这种单纯得无一介杂质的欢喜,令他的容貌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份丑开始丑得绵软,丑得厚实。

  幽咽苍凉的埙声在烛光里宛如烟雾般飘散,急子的容颜也如月轮周围的光晕,在烛光里迷迷蒙蒙,只有那双清流皓泉似的瞳眸,随着埙声漾出一缕又一缕忧愁。

  公子寿从埙声里听出急子心底的哀戚,温厚单纯如他,也受了感染,心头渐渐袭上一抹愁绪,更多的是担心,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兄长,兄长为什么不快乐?急子哥哥,弟弟能为你做什么?

  从小到大,公子寿最依恋急子。因为他长得太像卫宣公,两个儿子中,宣姜一直不喜欢大儿子,而是偏疼容貌类己的小儿子。急子似乎永远有无尽的耐心,无尽的温情,源源不断地倾注给所有弟弟,无论同母的,异母的,无论喜欢他的,讨厌他的。从来都是急子关怀、包容弟弟,谁又去体会过急子内心深处的忧思。

  这一刻,泪水盈满了公子寿黄豆般的小眼睛,那本来小得几乎看不见目光的眼睛,竟映现出一片清亮纯善的光芒。

  公子朔却在一旁不耐烦起来,这无聊的埙声对于他简直是噪音!他只管撕拉一只鸡腿,将油腻腻的手舔了个遍,然后端起狼胸脯肉熬的羹喝,故意发出很响的“咕噜咕噜”声。

  公子寿横了他一眼,公子朔故作无视,又用玉箸敲打着青铜酒觯,不和谐的“叮叮咚咚”夹杂在凄咽哀长的埙声中,众人的目光斜过来,公子朔若无其事,两手并用地乱敲乱打,摇头晃脑,哼哼唧唧,一副惫赖形状。

  急子没法吹下去了,放下玉埙,很珍视地用袖子擦拭,放入怀里。他没有怨意,只是有些落寞,神情萧索,垂眸不语。

  公子寿忍无可忍,劈掌打在公子朔后脑:“朔儿!不得无礼!”

  公子朔在重击下,身子往前一扑,双手撑在食案上,豆觯倾翻,酒食洒地。几缕头发垂到额前,公子朔勾起小指,优雅地挑开,一甩头,扬起脸来,阴冷的目光从公子寿急怒的脸扫到急子寂寥的脸上,他嘴角扯起一个阴鸷的笑,蓦地振衣而起,扬长而去,留下玉佩铿铿锵锵之声,听上去寒凉而又傲慢。

  公子顽看不过去了:“你什么意思!不带礼物,白吃白喝,还要搅局!我们哪里对不住你!”他身子刚起,就被急子叫住:“顽儿!坐下!”

  他说“我们”,因他是急子同母弟,公子朔则是公子寿的同母弟,公子寿闻言更加惭愧恼怒,腾地站起向外走。急子追上他,一把抓住:“寿弟,你去哪里?”

  “我去把那混小子抓回来,给哥哥认错!”公子寿倔强地往外挣,试图摆脱急子,然而一向温雅的急子此刻却严厉专断,紧抓不放:“别去了,不过是小事一桩,让他去吧。”

  急子哪里能料到,这可不是小事,公子朔自小备受父母宠爱,宣姜因他长得一点不像卫宣公,在寂寞凄凉中,一直将小儿子当成情感寄托,爱之如命。卫宣公虽有这么多儿子,但是公子朔毕竟是小儿子,加上卫宣公得到宣姜的身多年未得她的心,见她一心扑在小儿子身上,当然也想通过小儿子讨好她。父母两个出于各自的心理,将公子朔是捧如掌中珠。公子朔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一点忽视,偏偏自己的同母兄公子寿,向来交好急子,冷落自己,而且急子身为储君,自然也是众人巴结的对象,公子朔哪里能忍受急子比自己更受欢迎。

  乘车回新台的一路上,他都在想着怎样整治急子。他对急子的嫉妒由来已久,今夜是再也无法遏制了。想来想去,只有拿自己母亲跟急子的那段暧昧孽缘作文章。自己生母本来是急子的妻子,这段往事他自小便知。

  车外寒风呼啸,像奔跑的厉鬼。车灯剧烈摇晃,变幻急闪的光影切割着公子朔英俊的脸颊,狭长的眼眸掠过一丝阴森森的光,与他尚显稚嫩的年龄映衬起来,显出一种邪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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