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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帝国:刀锋上的苍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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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龙逄死后不久,倾宫之中巨大酒池建成。姒履癸令人倾酒其中,男女奴隶*相戏——又在宫中建造了巨大的斗兽场——妹喜和姒履癸时常在这里玩耍嬉乐。他们在轻软丝绸上*,在斗兽场观看人被猛兽撕裂和吞食的血腥情景;在游乐场中,放置了一千个赤身*的美貌女子;巨大的浴池,倾倒了成千上万的妇女乳汁;在内宫的墙壁上,雕刻了众多的狼,有疯狂*的、对月嚎叫的、捕猎的、奔跑的、撕咬的和睡眠的……无数的狼,鲜血淋漓,牙齿尖利,气势威武,眼睛如电。

  这些狼,以及他们的本性和欲望,似乎就是姒履癸与妹喜的宫廷生活的真实写照——日夜的淫乐,奢侈的享受,必然导致朝政荒废,赋税上涨。几年时间,夏的几个附属国便都投靠了新近崛起的汤。

  眼看江山沦落,人心背向,大夏朝不保夕,随时都会崩塌,淳维、乌兰和淳木三人忧心如焚,多次冒死进宫进谏,但还没说完一句话,就都被父亲姒履癸轰赶了出来——姒履癸还发布了一道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倾宫瑶台。

  闻听此言,乌兰气咻咻地嚷道:都是妺喜那个妖精惹得祸,要不然,父王不会如此奢侈好淫!

  淳木道:有施氏此计歹毒。

  淳维道:不尽然,有施氏及妺喜不过是投父王所好而已,罪不在有施氏,也不在妺喜。

  乌兰和淳木听了,看着淳维,诧异道:兄长何出此言?

  淳维道:此乃天道宿命也。

  乌兰道:什么天道宿命,都是那妖精妺喜祸乱之过。

  淳维看了看胡须张扬,性情鲁莽的乌兰。说道:“你我兄弟早都听说,多年之前,人皆传说:这个妺喜出生之时,正是午夜,第一声啼哭还没停止。窗外黑漆漆的夜幕之中,忽然劈来一道闪电,对面的一座山峰豁然分开,哗然倒下。”

  “妺喜又是一声长哭,尖利之音在寂静得恐怖的夜晚,令人头皮发麻,她母亲似乎也感到了恐惧,为阻止他的哭声,慌忙把仍旧滴着乳汁的*塞进她的嘴巴。而妺喜使劲吐出,一声接一声地哭,哭到第九声,闪电和闷雷越来越近,每一声都像是在头顶撕裂开来。”

  “不一会儿,黝黑的苍冥之中下起了卵石一般大小的雨滴,一颗一颗,噼噼啪啪,连续砸下来。开始的时候,声音极其清脆,且舒缓有致,到最后,变得杂乱无章,密不透风。紧接着,猛兽们在山间哀嚎,附近的人们都发出了绝望的叫喊。就连那些粗大的榕树和槐树枝干,也都纷纷折断,在巨大的雨滴中衰落地面。”

  “而她却忽然停止了哭声,新生的脸孔像是一张平静的荷叶,在狂骤的暴风雨中,两腮漾着两只好看的小酒窝,呼呼睡着了。”

  “暴雨、闪电和巨雷持续了不知多少天,天地之间,到处汹涌汪洋,部落消失,城垣倾塌——到第四天,她醒来了,浮在一张面盆大小的荷叶上,在湍急或者平缓的水流上自由漂浮。妺喜睁开眼睛,看着幽蓝的天空,飞纵的白云和那些静止不动、满身披绿的山峰。数天后,大水流动,河水泱泱,运载着人类的杂物和尸体,泥浆和断木,一路漂浮,平缓或湍急。又数天过去了,山洪消歇,荷叶搁浅。正午,一匹母狼干渴至极来了,看到行将干枯的水洼,急忙将猩红的舌头伸进污水中。”

  “正在畅饮之间,母狼一抬头,蓦然看到一个女婴正咧着嘴巴,看着自己笑。母狼吓了一跳,一个闪身,跳出好远。紧接着,女婴笑出声来,咯咯咯咯咯咯咯,像是一串银铃。母狼惊魂未定,想走却又舍不得,想过去看看,却心有余悸。犹豫了很久,看那女婴还是原来的样子,慢慢走过去。”

  “刚才还脸颊粲然、笑个不停的女婴忽然大哭起来,声音尖利而清脆,悲伤之中,竟然还有些娇气。母狼猛然一震,似乎受到了鼓舞,猛地跳过去,叼起女婴,转身向着深山跑去。”

  “数年之后,有施氏国王待人进山围猎,在深山之中,不期然地遇到了这个自称妺喜的绝世女子——令有施氏国王惊异的是,这个女子走到哪里,野花和青草便纷纷枯萎,颜色瞬间焦黑;天空飞鸟断翅,地上甲虫翻身;即使坚硬的岩石,也不见了太阳的光泽。”

  “有施氏国王目瞪口呆,不断下落的口水在脚下滴出一个深深的土窝,仍旧没有停止,身边的大臣和卫兵也是这样,一群人眼光呆直,浑然忘神。许久之后,这个女子嫣然一笑,赤着双脚,像是蝴蝶一样,翩翩婷婷,走到有施氏国王面前,手臂轻抬,像是一朵云从地上升起,食指单立,径自戳向国王的额头。”

  “有施氏国王如梦初醒,哦了一声,眼睛仍然死死盯着妺喜——妺喜皮肤雪白,眼睛发蓝,浓黑的睫毛像是一丛茂密的青草,忽闪之间,似乎一缕缕的清风,从鼻翼吹来。她身上的香味令人陶醉,像是野花,又像是草药,像是雪莲,还像是正在融化的初雪。”

  5

  与妺喜一起这些年来,姒履癸似乎方才懂得:人之为人,庸俗才是最大的快乐。刚继位时,他也想像先祖大禹那样,造福万民,有所作为,留下一个好名声,好基业。但自从遇到妺喜之后,这种雄心陡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的极度贪恋。这时,他方才觉得,做一个高尚有为的国君简直是对自己的一种精神摧残和肉体禁锢。他这个人,从本质上说,也想着自己王朝能够千秋万代——不是像神话那样,一闪即灭,而是要成为与日月争辉的现实存在。

  可妺喜改变了他的雄心壮志,在极度的肉体挥霍之中沉沦不堪。开始,他时常自责,觉得如此荒淫,对不起先王先祖及从前的自己。妺喜看出了他的心思,在他耳边说:草木可以长生,而人不过百年,肉体丧失就是灵魂丧失,所谓的精神和功业——不过是吹来吹去的风,时过境迁又有几个人能够记住,且效仿呢?即使功业千秋,又能如何,消耗的只是自己——当肉身寂灭,归于自然,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妺喜的这番话,姒履癸觉得很是熟悉,但忘记了谁对他说过……或者,是另一个自己,在很多年前对自己反复说过的。

  数年之后,妺喜的教唆和自己的躬行实践,姒履癸发现:妺喜的这些话是无比正确的——至于关龙逄和终古那些高尚的话,忠诚为国的精神,他觉得可悲又可惜。在观看奴隶赤身相戏、集体*的过程之中,他忽然觉得,人生不过一具皮囊,所谓的君王与奴隶,不过一衣之隔,一名之谓。天性和本能才是人生最根本和最重要的。

  而与姒履癸截然不同的是,或许是无此经历和权利的缘故,淳维从不这样认为,在他记忆当中,父王姒履癸——对一个女人长时间地迷恋,是极其少见的。征伐有缗氏的时候,岷山之君进献了一个叫琬和一个叫琰的美女,向大夏请降——但姒履癸没有应允,而是尽灭其国,将其美女、财物和人口掳掠到斟寻。对叫琬和琰的美女,姒履癸也只是宠幸了近两年时间——而现在,妺喜能够被宠十多年,对于姒履癸来说,是一生当中绝无仅有的事情。

  也就在这时候,汤网络人才,收买人心,大胆启用奴隶,从伐葛(今河南宁陵北)开始,“十一征而天下无敌”,逐步剪除大夏羽翼。在这一系列蚕食大夏势力和疆土的活动当中,仲虺和伊尹是这些计划和阴谋卓有成效的绘制者和实施者——他们的事迹在王都和诸侯、方国之间流传开来。

  面对岌岌可危的大夏国势,淳维、乌兰和淳木三人忧心忡忡,时常聚集一起,商讨对策。是日,落日西坠,残阳如血。倾宫之内,姒履癸与妺喜照旧嘻乐无度,斗兽场上,奴隶肢残血流,酒池之中,奴隶环绕,淫乐之声,叫人骨肉酥软。淳维、乌兰和淳木再次来到宫外,恳请父王接见。许久,奴隶回报三人说:“大王身体不适,请三位王子改日觐见。”

  奴隶说完,便转身进门,令军士关闭宫门。乌兰大喝一声,抽出长刀,就要冲关门的兵士冲去。淳维见状,手臂一伸,一把拉住乌兰的肩膀,硬生生地把乌兰如箭的身子扯了回来。淳木看着盛怒的乌兰,叹息道:“硬闯无益,即使见到父王,他也听不进去。”说完,便转身,向着自己的宅邸走去。淳维抬头望了望数丈之高的宫阙,摇摇头,拍拍乌兰的肩膀,跟在淳木之后,向来路慢步走去。

  天色越来越暗,灯火升起,在大地之上,像是萤火虫一般。三人回到淳维宅邸。屋里灯火明亮,弟兄三人坐下,有奴隶谦卑而小心地为他们一一倒了清酒,摆放了食物。乌兰仍气息咻咻,翻着眼睛,猛然抓起一樽酒,一仰脖子就灌了下去。淳维和淳木也各自喝了一樽。放下酒樽,淳维道:“汤惯于收买人心,离间诸侯,以假意实惠,遍布仁义,迟早要对大夏动手,形势危急,我等不可不防,而今,父王一味享乐,极尽人欲,荒废国政,众叛亲离,令人忧心啊!”。乌兰又是怒哼一声,道:“父王只顾淫乐,浑然忘却国事,长此以往,汤必取而代之,我等必为刀下之鬼,流民贱奴,不复之身。”淳木看了看淳维,再看看乌兰,也忍不住愤然道:“国家将破,君王不朝,诸侯叛离,人心相背,岂不是我大夏姒姓一族灭国亡族的征兆?”

  乌兰忽地站起身来,大声道:“父王昏聩,我等不能坐以待毙,不如三路兵马合为一处,击杀汤,还山河清净。待父王崩驾,兄长继位,再励精图治也犹未为晚。”淳维一听,厉声道:“弟弟不可无礼!你我兄弟擅自用兵,孝义何在?父王威望不存,国之无主,必定混乱。为今之计,你我兄弟且待时日,时机成熟,率兵催马直捣汤,也不无机会。”淳木听了,说:“兄长所言,颇有道理,而父王迟迟不醒悟,你我兄弟虽有雄心,但终究时不我与。待父王悔过之时,恐我等再也无力收拾残局了。”淳维听了,起身,看着屋顶道:“汤为天下称颂,所持乃是仁爱信义,重民薄利;而我等妄自兴兵,臣服或暗通汤的诸侯和方国必然响应,一旦众叛亲离,我大夏必毁于我等兄弟之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灭亡与新生
第二章   灭亡与新生

  1

  战争终于爆发了!这是一场必然的战争,除了姒履癸佯作不知之外,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居于亳的汤首先出兵击败了忠于夏王的韦顾,又歼灭了前来挑衅、为姒履癸及其夏王朝张目的昆吾。至此,汤已经成功剪除了夏王最后的羽翼,他的谋臣仲虺和伊尹觉得时机已然成熟,便建议汤联合其他部落,将兵十五万,直逼夏王正都鸣条(今河南封丘东,一说在山西运城安邑镇北。以历史地图和淳维迁徙路程来看,后者可能性最大。前文提到的王都斟寻,即今河南巩县,为姒履癸继位后转迁之都。)

  姒履癸闻听汤大军逼近城下,一句话也没说,慢慢转身,走到木榻跟前坐下,眼睛直直地看着倾宫之上雕刻的苍狼和盘龙图案,许久之后,厚厚的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什么也没有说。这时候,淳维、乌兰和淳木——姒履癸最后的军事力量,忠心耿耿的追随者,迈着沉郁的步子,从宫外走到了姒履癸所在的大殿——这时候,与姒履癸夫妻嬉戏淫乐二十年的妺喜丝毫不见苍老,依旧妙目流转,胸脯高耸,皮肤白皙,一笑一颦之间依然媚惑动人,摇人心旌。

  见淳维三兄弟进来,妺喜看着淳维,眼睛忽闪了一下,两腮洼起两只清水荡漾的酒窝。一脸严肃,心情沉重的淳维见到了,心头一颤,好像一阵飓风呼啸刮过。走到父王面前,淳维、乌兰和淳木并排跪下请安,姒履癸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儿子,眼光有些呆滞,额头上的皱纹深刻而明显。姒履癸轻声道:“都起身说话吧。”淳维等应声而起,在姒履癸面前站定。

  淳维看了一下父亲的脸,轻声说道:“父亲,您有些老了。”姒履癸哦了一声,也看看了淳维,淳维的眼角也有了皱纹。姒履癸道“真是岁月不饶人,时光催人老啊!”说完,姒履癸缓慢移动眼光,看了看乌兰和淳木,乌兰身体长得彪悍,胡须满腮,脸膛紫红,一副威武气概。淳木稍显瘦弱,但身材奇高,相貌周正,眉宇之间英气勃发。

  姒履癸站起身来,屏退侍卫。妺喜依旧坐在对面的木榻上,眉眼含笑,看着姒履癸父子四人。姒履癸看到了,冲妺喜摆摆手,示意她也回避。妺喜见此情景,妩媚之脸陡变,一双俊眼之中,既有屈辱,又有愤怒。但这种光芒瞬即即灭,恢复了常态。妺喜笑笑,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到姒履癸父子面前,躬身施礼,转身出了宫门。

  目送妺喜背影消失,姒履癸站起身来,看着三个儿子,语气沉重道:“兵戈之祸,全是父王所致。王朝败亡,乃是必然之事。正如人生,有诞生也必有衰亡……为父老矣,只是害苦了尔等三人。”说到这里,姒履癸老泪纵横,面容凄苦。淳维、乌兰和淳木本来对父王姒履癸心中有气,见此情境,竟然怨气全消,不约而同地说道:“父王莫要自责,儿臣心中坦然。”姒履癸见三个儿子都如此说,心中愧感稍少。

  顿了顿,淳木首先开口道:“今汤大兵压境,我大夏虽然声名狼藉,但兵众尚在,推拥诸侯与方国不少于十个,论兵力,完全可与汤一决高下。”淳维躬身说道:“父王所言极是,儿臣等甘为士卒,誓效死命!与汤之军决一死战。”乌兰也大着嗓门道:“汤之军,乃是乌合之众,我乌兰势必将之赶尽杀绝,保我大夏共主之位!”淳木道:“父王放心,有我等三兄弟在,汤不足为惧!”姒履癸见三个儿子信誓旦旦,战意决绝。道:“汤此番动作,必然是有备而来。我等不可掉以轻心……。”

  姒履癸说到这里,忽然门外有传令的奴隶大声喊道:“昆吾国巫师阿木龙求见大王!”姒履癸。淳维。乌兰和淳木闻听,怔了一下,相互看了看,满脸惊讶之色。少顷,淳维对姒履癸道:“父王,儿臣早年闻听昆吾国巫师阿木龙有通晓天地,知会前生未来,善医病恙,施养巫蛊之能,且智谋过人……。”淳维刚说到这里,乌兰接话说:“阿木龙不是在昆吾与汤之战中死了吗?怎么又忽然出现呢?”淳木思忖了一下,说:“还是先请他进来吧。”

  2

  战场鸣条摆开,双方兵力加起来有十万之众。大夏一方,姒履癸亲自领兵挂帅,命乌兰为先锋,淳木断后,姒履癸率十万大军,与淳维正面迎击汤大军。鸣条以北地带,一马平川,沃野之上,兵马云集。只见辽阔天地之间,战车成行,兵器闪亮,马蹄踏踏,刀矛光寒。昆吾国巫师阿木龙手持一柄样子奇特的手杖,随侍姒履癸左右。

  汤见姒履癸亲帅大军迎击,不敢草率,就地安营扎寨。姒履癸见对方来势凶猛,也不敢冒然轻进,传令大军在伊水对岸驻扎下来。到下午,敌我大军各自安置停当,各自派出探马探查对方虚实。升帐点将之后,姒履癸传令乌兰率兵进击汤所部,阿木龙闻听,在地上砘了一下手杖,躬身对姒履癸道:“大王,且慢,臣下以为,敌军新到,且又携势而来,士卒必藏锐蓄勇。我军不宜过早进击,宜引敌先动,以逸待劳,摸清强敌虚实,再行决策的好。”

  姒履癸闻听,眼睛一张,略带怒意地看了一下这个来自昆吾国的巫师。阿木龙看到了,脸色平静,再次对姒履癸说道:“大王,今之战役,非同寻常,我大夏命运就此决定,汤觊觎大夏多年,处心积虑,用尽计谋。今番公然率兵进犯,必定有备而来,我军应避敌锋芒,探查虚实。一旦出击,必定要先声夺人,一举得胜。否则,于大军不利,于大夏更为不利。”姒履癸听了,觉得阿木龙所言在理。嗯了一声,一边的淳维也躬身道:“父王,儿臣以为,阿木龙所言不无道理。这一战,于我大夏关系重大,宜谨慎行事,万不可疏忽怠慢,予敌时机。”

  姒履癸沉吟了一会儿,对齐聚大帐的各路将士大声说:“传本王令,各部高筑战壕,派出探马,探听敌军虚实,没本王之令,不得轻举妄动。”众将帅齐声应是。姒履癸站起身来,说:“各部回营,督察防守,不得懈怠。”

  说完,姒履癸带着数百亲兵,在淳维和阿木龙的护持下,骑着快马,向着营地之外的制高点苍山(今河南封丘北岳山,或山西晋城安邑镇)疾驰而去。君臣三人站在山巅,俯瞰汤兵营,只见苍茫大地之上,伊水一侧,黑压压的全是帐篷,战马成队,战车成行,闪亮的盔甲在落日之中漾起一大片炫目刺眼的金光。

  淳维道:“汤果真有备而来,以此阵势看,对我大夏,势在必得。”阿木龙道:“大王有所不知,汤蓄谋十多年,勾连收买,瓦解打击,拉拢引诱了不少诸侯、部落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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