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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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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呼吸后,陈珈往走迈出了一步,只见身子一斜,整个人似乎落入了水中。她高举着右手竭力保持着身体平衡,生怕落水时把谢济轩也拖了下来。
  “咦”,当她做好泅水的心理准备时,猛然发现脚踩下去后真的可以踩到底。她用脚小心地左右探了探,神了,这里确实有条一人宽的石桥,难道顺着石桥走,真能走到井的另一边?
  她道:“水未过膝,脚下是条一人宽的石桥。”
  谢济轩“恩,”了一声,随即握住了她还扯着他衣裳的左手。
  陈珈以为他要牵着她的手一起过桥。没想到,他拿出条帕子拴在了她的手腕上,轻声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往前走,我牵着帕子跟在你身后。
  如此这般让陈珈彻底没了言语,心道:(贱)人就是矫情!老子被你又亲又摸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跟我谈男女授受不亲,日。
  两人踏水走上了石桥,不多时就由石桥走到了另一侧的井壁。不过数米的距离,一直悬在他们头顶的月光突然不见了,两人再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谢济轩道:“面朝墙壁,向左,那里有石阶。”
  陈珈比划了一下左右,确定方向后,她小心翼翼的转身向右摸去,刚踏出一步就踢到了台阶。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台阶?”
  谢济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道:“木府的祭塔只有两层楼高,是个空心塔。我从外面进来时,只见一条石阶沿塔壁而建,一头通往塔顶,一头的终点就在木荣同你所在的那间屋子。”
  “我去了塔顶,那是一个平台,上面放有索玛女神的造像、祭品、香烛。站在塔顶,整个塔看起来就是那么简单,除了石梯下方的一个阴影处。”
  “想到木家迷踪塔的厉害,我顺着石梯来到了你同木荣所在的房外。当我站在那间屋子门口时,视角变了,迷踪塔似乎不止两层。”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盘旋而下的阶梯没入黑暗中的那一段似乎是扭曲的。整个塔很像地上修了两层,地下又修了几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探一探,你下去了,我只得跟了下来。”
  “石阶确实有问题,我们之所以会往下跌是因为脚底的石阶有那么一段是倾斜的,当我们跌跌撞撞的站稳时,原本还有些光亮的地方突然陷入了黑暗。不出意外,我们身后本该是阶梯的地方变成了石墙。”
  “怀着种种疑问,我继续往下走,直到头顶出现朦胧的月光时,我心中大概有了一个猜测。”
  “亦如我问你的那般,若遇到天阴又或者白日,这迷踪塔内的机关布置岂不是白费了?”
  “木家人很聪明,祭塔和迷踪塔是两个塔,一个修在地面,一个修在地下。修在地下的迷踪塔和祭塔错位而建,那段倾斜的阶梯是一个触发点,一旦有人踏上那段阶梯,布置在墙壁一侧的机关就会被触发,一堵墙壁无声无息地把祭塔和迷踪塔隔绝开来。”
  “往上是死路,我们只能下行,一路行来,我们能够看见的景色都是造塔工匠巧妙利用光线形成的借景。那盘旋而下的阶梯,其实是地面上那个祭塔阶梯的投影,只要沿着阶梯往下,一定会落入井水之中。”
  “即便是白日,水面映射出的一定也是往下而行的阶梯。迷踪塔内真正的阶梯早已被隐藏在阴影之中,没有勇气淌水而过的人,不是困死在阶梯上,就是落入了这塘死水之中。”
  侃侃而谈的谢济轩让陈珈见识到了他天才的一面,他的猜测已经与事实相差无几。特别是他说出,地下的迷踪塔临水而建,一定有密道通往外面时,陈珈紧咬下唇克制住了想要回身拥抱他的冲动。
  两人拾级而上,不多时就发现湿滑的墙壁变成了干燥的木头,陈珈往里一推,木墙开了,他们走入了一间屋子。
  谢济轩随身带着的火镰终于可以打着了,幽幽火光中,一间放满宝物的屋子出现在陈珈眼前。
  “哇,”她兴奋的叫着就想朝这堆宝物冲去。谢济轩扯了扯那条栓在彼此手腕上的丝帕,像牵狗一样把她拽了回来,冷静的说:“先找出路。”
  狭长的屋子在幽暗的火光下似乎看不到尽头,被谢济轩牵着往前的陈珈不断地回头打量那些珠宝。一不小心,她踢到了一盏积满灰尘的油灯。谢济轩点燃了那盏灯,整个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
  昏黄的光晕下,木府这间屋子像一个杂乱的仓库般堆满各种宝物。暴露在外的金银器皿已经不能吸引陈珈了,她更好奇木架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中是否藏有火龙珠。
  不经意间,她又看见了一盏油灯,正犹豫着要不要挣脱被谢济轩扯着的丝帕去捡那盏灯时,她感到一阵风扑面而来,强劲的想要把她吹倒一般。
  她一只手紧抓灰色的广告支架,一只手扣住窗台边缘,竭力想要爬会办公室。却不料那男人探出身子,温柔的说:“珈珈,虎毒不食子,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陈珈不断劝诫自己,不要把手给他,不要把手给他,事实却是她松开了灰色的广告支架,把手递给了那男人。
  “啊……”陈珈尖叫着从高楼上坠下。
  当她再次醒来时,又站在了十八层楼的窗外,一只手紧抓灰色的广告支架,一只手扣住窗台边缘,竭力想要爬回办公室……
  谢济轩抬着油灯一直在找出口,突然间,他感觉丝帕那端的姑娘不动了。他头也不回的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拿木府的东西,那些珠宝的颜色太过艳丽,也许上面抹了剧毒。”
  丝帕那端还是一动不动,谢济轩回头一看发现木荣竟然追到了这里。他拉起陈珈的手就想逃出屋子,却不料屋中又多出了两名侍卫,两人一左一右的将他按在了原地。
  陈珈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问:“怎么办?”
  木荣慢慢地朝着陈珈走来,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自己身边,“美人,你可真让我好找?你以为跟着无相公子就万事大吉了吗?这里是木府,我的地盘,想跑?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陈珈美丽的眼睛很快就蓄满了泪水,谢济轩知道被人扯着头发会有多疼。他也疼,心疼。
  他道:“放开她,这事和她无关,是我将她带入迷踪塔的。”
  木荣扯着陈珈的头发将她拖拽到谢济轩眼前,“怎么?想要英雄救美?一个连真实面目都没有的人,凭什么?倒不如我问问看,美人是否愿意救英雄。”
  说着他将陈珈抱在了怀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面颊,问:“小美人,得罪我可是要受惩罚的。”
  陈珈可怜兮兮的看着木荣,问:“什么惩罚?”
  木荣将她推到谢济轩面前,递给她一把匕首,问:“你是想当着我的面儿杀了这人呢?还是当着这人的面儿来取悦我?”
  陈珈站在两人中看了又看,毫不犹豫的问:“如何取悦你?”
  木荣将她推倒在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你不是开花坊吗?这事儿我不用我教你了吧?先让我高兴了,再让我的侍卫们也爽一下……”
  眼见陈珈就这样卑贱的跪在木荣双腿之间,被木荣按着头朝他狰狞的阳(具)亲去。谢济轩撕心裂肺的朝身边两个侍卫叫道:你们杀了我吧,放过她吧……我的事和她无关。
  “你的事和谁有关呢?”问话的人是南宫裕,他优雅的坐在自己寝宫之中,在他身后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谢济轩知晓那是大剑师蝉。
  谢济轩擦了擦额头的汗液,问:“你给我下迷香?”
  南宫裕道:“不用迷香击溃你的心防,我又怎么能得到想要的信息?”
  “卑鄙。”
  “呵呵,”南宫裕一声轻笑,“我还有更卑鄙的手段,只不过要拿她来试验。”说着就见两个侍女押着陈珈走了进来,“相比你而言,她的命不值钱,你说是不是,谢公子?”
  谢济轩挣扎的说:“她是你的结发妻子,是圣旨御赐的妃子,你不能杀她。”
  南宫裕笑眯眯的说:“我怎么会杀她,邀月公主请她喝茶,我送她入宫而已。至于邀月公主会不会杀她,谁知道呢?覃月似乎还在草原吧,谁能救她?”PS:不知不觉就三十多万字了,点击居然不过万,这本书木有上一本好看吗?那本这个字数时已经点击过万了,桑心。
  

第一百章 心魔
更新时间2015…1…23 1:23:52  字数:3099

 谢济轩看着面无表情的南宫裕,又看了看泪眼婆娑的陈珈,最终还是妥协了,他问:“你想知道什么?”
  南宫裕扬起眉毛,戏谑的说:“我想想,谢府的一切?不对,我想你帮我杀了南宫昆。”
  “不可能,”谢济轩拒绝了南宫裕,却听后者道:“听说邀月公主有一种伺候人的新方法,拿一把铁梳子蘸了滚水帮人梳头。你说,像她这样的美人要被梳几下才会头皮脱落露出头盖骨?”
  再一次,谢济轩道:“放了她,除了刺杀太子昆,其余事情我们可以商量……”
  “哈哈……哈哈……”南宫裕放声大笑,“想不到谢公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肯出卖家族,你真是谢家的耻辱……”
  他的话语让谢济轩瘫软在地,长跪不起。自以为什么都不怕的他竟然有了软肋,他不怕酷刑,却怕酷刑加诸在她身上……这样的他确实是家族的耻辱,与其苟活,不如死了算了。
  画面一转,谢济轩看到南宫裕将陈珈送给了覃月。这姑娘占着覃月的宠爱无法无天了一段日子,却因为色衰爱弛最终被覃月所弃,往日被她欺压过的女子合力将她骗至草原深处……她最终的结局是被胡狼和秃鹫所吞噬……
  看着她美丽的身体被胡狼撕咬开的那一刻,谢济轩大喊一声:不……
  陈珈站在十八楼外,正犹豫着是否将手交给那男人时,她隐约听到了一种发自肺腑的哭喊。
  那痛苦的呼声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亡不过是放手而已。这样想着,她放开了紧抓广告支架的手,放开了扣住窗台外侧的手,任由自己从十八楼往下坠去。
  “呼,”陈珈吸着冷气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前没有高楼大厦,只有一间屋子,她同谢济轩先前进入的屋子。
  身旁的谢济轩躺倒在地,口中不断地说着:不要,不要。从他跳动不安的眼皮可以看出,他在做梦,一个很悲痛的梦,因为他的眼角还挂着泪痕。
  陈珈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醒醒,醒醒。”接连喊了好几声,谢济轩一点反应都没有,脸上的表情也从悲痛变成了愤怒,一双手竟然“咚咚”地开始捶起身下的地板。
  看他的模样着实恐怖,陈珈使劲儿给了他几个耳光,又抱起他摇晃了半天……无论她怎么做,他始终昏迷不醒,那双捶地的手已经隐隐有了血痕。
  陈珈没辙了,她疲累得坐在上琢磨着办法,不经意间又看见了一盏油灯。不对啊,一间屋子为什么会有三盏油灯?为什么每一盏油灯都放在角落之中,看似很难发现,其实却非常容易找到?
  我想想,我想想……思索片刻后,她吹熄了屋里点燃的那盏油灯,
  如果没有猜错,油灯有问题,她和死人妖都是点燃灯后才陷入了幻觉。若不是她的经历太多奇特,死亡之后又重生了一次,只怕死人妖撕心裂肺的喊叫并不能将她唤醒。他们两人会一直陷入幻境之中,直至死亡。
  这样想着,她用力将谢济轩拖出了屋子,又大着胆子摸到了先前有水的地方净湿了一条丝帕,试图用冰凉的帕子换回谢济轩的意识。
  身处幻境中的谢公子正抱着陈珈的尸骸流泪,当流下的眼泪变得异常冰冷时,他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一直帮他擦脸的陈珈被吓了一跳,出口就道:“诈尸啊,坐起来不会提前打声招呼!”
  “你还在,太好了,”谢济轩动情的抱住了陈珈。
  她温暖的身体瞬间就填满了他空荡荡的灵魂,原来她还好好地活着,真好!
  陈珈手脚僵硬地被谢济轩抱在怀中,待他放开她时,她道:“不记仇了?我们扯平了?”
  谢济轩问:“是不是油灯有问题?”
  陈珈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火镰一直都打不着,终于能够打着火镰,又恰好看见油灯,没有人会怀疑这是早已安排好的计策。担心迷烟点燃的时间不够长,木家人还在房间里放了那么多宝贝供人慢慢搜寻,这是存心置人于死地的计策。”
  听他这么一说,陈珈也感到一阵后怕。还好她死过了一次,还好重生让她看淡了很多东西,若不如此,只怕她会不断地在死亡中循环往复。
  谢济轩问:“你看见了什么?为什么你会醒过来?”
  陈珈道:“我看见很多金银财宝朝自己涌来,开心的张开双臂想要抱住这些财宝,怎料财宝太多,海一样的快要将我淹没,我吓得往外逃……突然就醒了。”
  “真的?”问完之后,谢济轩自己先笑了,她会说真话才怪。
  果然,陈珈道:“怎么不是真的,这就是真的。一直以为抱住金银睡觉会很幸福,谁料到这东西又冷又沉,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谢济轩道:“扶我进去。”
  陈珈摇着头,道:“不要,也许不是油灯而是那件屋子本身有问题呢?”
  谢济轩问:“还想离开这里吗?扶我进去。”
  屋外已经没有路了,他们唯一的出路就在屋里。陈珈认命地搀扶起谢济轩又回到了屋子。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各用一块湿帕子塞住了鼻腔。
  “直走,五步之后往左行半步,十步之后停下。”
  “你记得屋里的路?”
  “我记得见过的一切,可以停了,”陈珈依言停下后,谢济轩弯下腰伸手一捞,一盏油灯到了他手中。
  他把架在陈珈肩上的手抽了回来,一手抬着油灯,另一只手伸进灯油中蘸了一点灯油出来。
  “闻闻,什么味儿。”
  陈珈扯开湿帕子,用力闻了闻,道:“油味,还有一股子面粉被烧糊了的味道。”
  谢济轩道:“噬心草就是这个味儿。”
  陈珈突然问:“为什么你不闻,要让我闻,你把我当狗使唤啊!”
  “你既然能从噬心草的幻境中主动脱困,说明这草对你影响不大。”
  陈珈又问:“噬心草是什么东西?你着急进来就为了确定这种药草?不是为了找路出去?”
  谢济轩缓缓地坐在了地上,“我、南宫裕、木荣、或是覃月,在你心中是不是都一样?谁能护住你并让你开心的活着,你就跟在谁身边,是不是?”
  “这……不应该先找路出去?”
  “回答我的问题。”
  陈珈学他的样子坐在了地上,心想:这账迟早得算,有些话说清楚了也好。
  “是,我就是你说的这种人。”
  她以为谢济轩会指责她无情,痛斥她凉薄。却不想他笑了,“一样就好,我还有机会证明自己比他们都强。”
  “不是吧?”陈珈伸手摸了一下谢济轩的额头,“你确认自己醒了?难道你不记得我把你出卖给了南宫裕吗?”
  谢济轩问:“你告诉南宫裕我会易容了吗?你告诉南宫裕我是谢家人了吗?”
  “这倒没有,我只说怀疑你是奸细。”
  谢济轩欣慰的抓起了她的手,“你还有救,这次就不罚你了。”
  陈珈被谢济轩的态度吓到了,试探性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道:“噬心草又名真心草,这种草生长在沼泽四周,在北国并不多见。噬心草可以吞服,也能燃烧,很多习武者会少量吞食这种草,通过这草的幻觉来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所谓噬心,是指这草具有勾出人们心魔的效果。当你说看见金山银海把自己压倒时,我知道你在说谎。如果你爱财,你的心魔就应该是财富离你远去,你这辈子都穷困潦倒!”
  陈珈心虚的“呵呵”了一声,反问:“你的心魔是什么?为什么昏迷时会那么痛苦。”
  谢济轩苦笑一声,没有回答。
  他以为自己的心魔会是亲眼看到谢家被抄家灭族,又或者是不能扶持太子昆上位,眼睁睁的看着南朝这座历时百年的国家毁于内忧外患而无力阻止。
  无论如何,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心魔会是一个女人。一个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生性凉薄,贪生怕死的女人。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他会出卖家族,甚至肯为她去死……
  想到幻境中她孤独死于荒漠的场面,想到自己看见她死时那种被掏空的感觉。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生命从初次见她那一刻,便已同她纠缠到了一起。
  幻境里,他试过放手。可看着她被覃月无情抛弃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也碎了。如果她要的幸福就那么简单,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爱她,不管她变成何样,他都能做到不离不弃。
  他道:“梦境里,我梦见你背叛了我,害我被人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每一日都会遭到坏人的严刑拷打……”
  “啊?害怕被人出卖是你的心魔?”
  谢济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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