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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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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侧头,轻笑:“小二,你瞧,他夫人来了,你还怕他付不了钱?”

店小二望回门口,果然见一红衣绝色女子迈进来,她剪水眸子焦急地四下找寻着。小二忙迎上去,问道:“夫人可是要找那位客官?”说着抬手一指。

纪芙顺着店小二的手指望过去,果然看见自家相公正趴伏在桌上,朝着旁边的陌生女子叨念着什么。

“逸扬哥哥——”她急急走过去,“你怎地醉成这般?”

白逸扬抬头,醉眼瞅瞅她,再瞧瞧何清君,“清君,你瞧纪芙,只要你肯回去……她一定会敬你如亲姐的……是不是,芙妹?”

纪芙扶着他,怔了怔,“逸扬哥哥,她不是何家姐姐,逸扬哥哥认错人了,若何家姐姐肯回来,芙儿自然敬欢喜之极,必视她如亲姐,这当家主母的位子一直是她的。”

何清君闻言险些将嘴里的菜喷出,啧啧,逸扬哥哥,芙妹,感情多好……是是是,多深明大义的平妻,多为夫家着想的芙妹,是她不识抬举了,可以吗?低下头继续吃饭,当作未瞧见旁边桌上那男人又将目光盯在了纪芙腰间的荷包上。

第七十三章 摄政王的怒气

“不对……她就是清君……清君的……气息……”

何清君忽然道:“小二,给我个油纸包,我要打包。舒唛鎷灞癹”再呆下去,这饭可直接省下了,气也气饱了。

店小二慌慌然地跑过来,看看白逸扬道:“姑娘,对不住,这位客官喝多了,打扰到你了,小的这就给你打包。”

店小二手脚麻利地将饭菜打包,系好线绳,递给何清君。

何清君正要起身,却被白逸扬死死拉住。她不禁失笑,看向纪芙。

纪芙忙道:“姑娘,不好意思。”一边用力打算拉开白逸扬的手,一边叫道:“小二,结帐。”

店小二哈腰笑道:“这位客官共十七两四钱银子。”

“怎么这么多?”纪芙皱眉。

“你家夫君尽喝好酒,又打碎小店一只酒壶,酒资自然不会少。”店小二回道。

纪芙放弃去扒丈夫的手,摸向腰间荷包,却惊的一身冷汗,“我的荷包呢?”

店小二闻言脸色一变,有些不满:“夫人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小店还偷了你的银袋不成?夫人,你还是找找你家相公的钱袋吧。”

一句话提醒了纪芙,她忙摸了摸白逸扬腰间,又去摸他怀里,竟然也没有一文钱。惊慌之下,花容大失颜色,“小二,且容一点时间,我这就回家取银子。”

店小二睨她一眼,“谁知道你走了会不会回来?”

纪芙第一次遇上此事,顿感无地自容,双颊绯红,将目光移向何清君。她身侧带剑,应该是位女侠吧,那些大侠女侠的不是都会拔刀相助吗?

何清君看出她的心思,暗笑,若是旁人,她说不定会出手相助,他们……呃,她钱多得没地方烧了吗?

于是笑着开口:“据说现在吃霸王餐已经不流行做工抵债了,夫人花容月貌,倒是有两种后果,一种是卖身青楼当头牌,另一种是卖身给猪肉荣或花荣荣,尊夫嘛,难道卖身当龟公?”

她恶劣地笑笑,无视纪芙难看的脸色和酒楼客人的大笑,很是解气地提着打包的饭菜,又道:“夫人外衫质地极好,又不像你家夫君那般衣衫沾着酒气油腻,不如押给酒楼当酒资,加上你头上那支钗子抵了,说不定就够了。”说完手指捏住白逸扬手腕,微一用力,白逸扬吃痛,松开紧紧拽着她手臂的手,她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至于那对夫妻,反正他们是正四品的朝廷命官,酒楼不可能将他们如何,不过是出出丑而已。

一出门,却见酒楼外站着一人,俊脸黑如锅底,不由得一惊,讪笑低呼:“摄政王千岁大老爷,您老怎地在此?”

他不是这两天很忙吗?

令狐薄一把攥住她的皓腕,将她拉至身前,伸手挟了她飞纵。

“摄政……”哑穴一麻,说不出话来。

何清君努力斜眼瞪他,这是什么情况?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耳旁风声止住,挟在她腰间的铁臂松开,哑穴也被解开,她扶着额头站稳,讪笑:“摄政王千岁大老爷的轻功真好,腾云驾雾般,只是太快了,属下会晕。”

令狐薄俊脸冷若寒冰,眸底闪着暴戾盯着她,两手指节泛白,似在极力压抑怒气。

何清君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是刚刚见到他吧,哪里惹到他了,竟动了这般大的怒气?

“摄政王……千岁大老爷?”她小心翼翼地叫着。“属下没得罪你吧?”

令狐薄突然将头转向一侧,大手松开,眸底黯然无光,好一会儿才回头,开口时,情绪似乎平复了不少。

“何清君,本王让你休息养伤,你竟跑来与他相会!”他低沉的声音略显沙哑。

何清君愕然,仰头看他:“……”与谁相会?白逸扬吗?她摸摸脸上的人皮面具,是摄政王傻了还是她傻了,她为何要顶着一张陌生人的脸去会前夫?

那两道灼人视线紧紧逼视着她,令她无法视作未见,只好轻叹一声,否认:“我没有。”

令狐薄那两道凌厉目光依然注视她,显然对这三个字极不满意。

何清君囧了,她为何要向他解释啊,为何啊?但是眼前不解释清楚,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长叹一声,她上辈子欠谁钱了,让她今世遇上这位摄政王千岁啊!

“千岁大老爷,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属下哪有跟什么人私会?看见属下手里的油纸包没有?这是打包的饭菜啊。”

令狐薄的目光这才下移,看向她手里打包的饭菜,脸色登时缓和不少,凝目瞧她:“你在此吃饭,偶遇到他?”

何清君忙不迭地点头:“属下悄悄去了趟四王府,出来时,已近晌午,便来此吃饭,谁知便遇上了白……都尉醉酒。”

她说到此,兴奋地靠近他耳畔,“只不过,酒楼里有两个小蟊贼,将白侍郎与他新夫人的银子玉佩一并给顺走了,他们要脱身得费些时候了。”

令狐薄凤目露出一丝惊喜,侧头问她:“你竟眼睁睁看着他们被盗却不阻止?”

何清君立时正襟站好,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有道是众生平等,蟊贼也要生活,也要吃饭,我若断了他的财路,岂不是成了造孽罪人?”

令狐薄望着她那副俏皮模样,竟觉适才还胀满胸腔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心情出奇的好,眉角唇边都染了几许笑意。

“你是在报复他们吧?”他的声音不复沙哑,反而也带着几分笑意。

何清君睨他,笑咪咪地问:“属下是以德报怨的人吗?”

“不是。”令狐薄终于将唇边的几分笑意化成风华笑容,“不过,本王很喜欢。”

何清君:“……”

“不过,本王不喜欢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吧。”

何清君不敢反驳,抬手取下人皮面具,嘴里小声念着:“凭什么任你喜欢不喜欢!”

令狐薄只作失聪,未理会她的念叨,从她手里取过那包饭菜,随手一扔,拉起她道:“没吃饭?走,本王带你去云鹤居。”

“……”他到底出宫做什么?

第七十四章 天下掉馅饼?

云鹤居黄掌柜恭敬将他们迎进上次的雅间,正要退出准备饭菜,却听令狐薄道:“黄掌柜。舒唛鎷灞癹”

“小的在。”

令狐薄将目光转向何清君,黄掌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解。

“这位何姑娘是本王心里最重要的人,记住她的模样,以后,她任何时候来此,都要给本王好生伺候着,任何要求都要满足她。”

黄掌柜一怔,心想,王爷心里最重要的人?看她模样,不过清秀,不该是嫡王妃之选吧?虽然满腹疑惑,却不敢有半分置疑,瞬即镇定如初,“是。”

何清君无语喝茶,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曾经,白逸扬曾拥她在怀,在她耳边说着,她是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她信以为真……不过,入门后才发现,原来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有不少,比如白老夫人,比如现在的白少夫人……

所以说,这种话听听就罢了,千万别当真放在心里。

“何姑娘最喜欢银子。”令狐薄把玩着手里的茶怀盖,似笑非笑地道。

“……啊?哦,小的明白了。”黄掌柜偷偷睨她一眼,心里暗自翻个白眼,摄政王眼光真不怎么样。

他这么多年跟着摄政王一路走来,一直对他极为佩服,在他们这些一路相伴的老人眼里,薄王爷不止是摄政王,更是支撑他们意志的神祇,相貌出色倒是其次了,所以他的嫡王妃怎么也得是个千娇百媚、家世显赫的女子才配得起。

眼前这女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株路边的狗尾巴草……黄掌柜略略宽心,既是狗尾巴草自然进不得高贵的皇苑,只能生在路边。

最重要的人……大概是指有恩于他,或别的隐情吧,想到这里黄掌柜心情大好,喜欢银子是吗?只要不喜欢他们主子,银子太好办了!他这就去准备。

何清君却瞬即囧了,只觉头顶飞过了一群黑胖鸦,“嘎嘎”嘲笑着她,欢快地变换着队形,她是爱钱,可是为什么这话经堂堂摄政王说出来,便变了味道?

片刻后,黄掌柜带着两名店小二端着丰盛饭菜进来,布完菜后,两名店小二退下,黄掌柜贴心地将雅间的门关上,然后笑咪咪地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恭敬压在何清君面前的桌上,“何姑娘,这是云鹤居的一点心意,万望不要嫌弃。”

何清君唇角的笑容瞬间僵住,眼角连抽两下,望向令狐薄。却见他正举箸夹菜,眼皮未抬,似乎并不在意对面的动静。

她伸手去推,没想到,那位黄掌柜,虽然年纪不小,力气却很大,坚定地以手指将银票压在她面前。

对面那位千岁大老爷突然发话:“黄掌柜,银票面额是多少?”

“一千两。”

何清君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她何清君是爱钱,却是取之有道,没有缘由就被人送上这么大手笔,谁知道是馅饼还是陷井?她怕吞不下,反而被噎死。

“一千两?云鹤居最近生意很差吗?一千两也拿得出手?”面无表情的千岁大老爷,淡淡地问。

“是是是。”黄掌柜又从怀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按在桌上,幸亏他多准备了一张。

何清君再吸一口冷气,目瞪口呆。

令狐薄横了黄掌柜一眼,放下竹筷,起身走到何清君身旁,将那两张银票拿起折好,弯身放入她腰间荷袋。

黄掌柜瞠目结舌,为什么摄政王与她这般亲昵?为何摄政王竟做得这般自然,好像合该如此似的?转目瞪向何清君,难道她是个会妖术的妖女?

“何姑娘最近手头较紧,我们名分未定,也不好将名下产业转给她,这样吧,以后两年,云鹤居的收入,就定期尽数交给她吧。”

“呼隆——”某女跌下木椅。

“扑通——”黄掌柜扑地,苍天啊!

这是什么样的晴天霹雳!以后两年收入尽数给她倒没什么,只要王爷愿意,便是将整间云鹤居送给她,他也不能说什么,区区一间云鹤居不过是王爷若干产业中的九牛一毛而已。

但是,“名分未定”!这才是真正的晴天霹雳!狗尾巴草也能堂而皇之地进皇苑了吗?不是他夸口,他家儿媳也比眼前这棵狗尾巴草多了一分姿色!

令狐薄淡定看着地上两人,将何清君从桌下提出,按进椅里,然后开门,将地上的黄掌柜丢出。

“何清君,本王知道你在装晕。”令狐薄见椅上那人软榻榻地不睁眼,便俯身下去,微凉的薄唇压上她的。

“唔唔……”被他一记长吻吻得窒息的某人双手用力推着那具钢硬胸膛,“唔唔唔……”我醒了……

令狐薄离开她的唇,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凤眸凝视她,“下回再敢在本王面前晕倒,本王提前洞房!”

“……”何清君缩着双肩,不敢说话。

“何清君,本王希望你有难处时,会第一个想到找本王。”

何清君直视他,嘴边挂着熟悉的笑容:“我有什么难处,就是缺银子罢了,我这一生天天缺银子,缺着缺着也就习惯了,就算不得难处了。”

令狐薄哼了一声,回到自己座上,提壶为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冷笑:“你去四王府,是找余紫英吧?”

何清君怔住:“你怎么知道!你竟知道余美人?!”

令狐薄一口将杯中酒饮尽,“这么大的冤案,本王岂会不知?”

“……那你……”她疑惑地看他。

令狐薄哼了一声,睨她:“你是问为何本王不肯追查此事?”

他的眸光紧盯着她,半晌才道:“第一,此案重要证据落入蜂雀阁之手,第二,时机未到,第三,此案动不了四王爷的根本。”

何清君抹汗,她绝不会告诉他,余美人一案的证据是她亲自出手,从他手下人手里强夺来的。她也知道暂时动不了四王爷的根本,因为四王爷既是当朝皇家嫡孙,他母妃又是当朝宰相刘昀祥胞姐,只要他不危及国本,令狐薄不会分神动他。

“昨夜本王回寝殿之时,看见有信鸽飞过,何护卫,那是给你传信的吧……否则,你重伤未愈,不可能这般急着找四王爷的证据,你很聪明,看出本王对五王爷起疑,竟想到从四王爷处下手。”

何清君低下来,不语。

第七十五章

“若非急着用钱,你不会这么快找余紫英……何清君,你明知,本王并非只当你是护卫,有难处,为何不向本王明言?”

就是知道他并非只当她是护卫,所以她才不能向他求助,她沉吟了一会儿,笑着抬头,坦言道:“缺银两只是一方面,如果只是缺银两,我自然不会冒然去找余美人。舒唛鎷灞癹只是,昨夜,钟琳师妹飞鸽传书给我,找到我亲弟确实在南家的证据,但是,据说那一年进南家的所有人签的都是死契,死契啊,何况,我连弟弟什么样都不知,要救他出来,难于登天……”

令狐薄凝视她半晌,微微失落,她找到亲弟线索,既使明知目的同他的一样,却不肯向他吐露半句,当真是与他生分得紧,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仍旧没有他半分呢?念及此处,心里颇不是滋味,如果直接强抢回府拜堂成亲,再慢慢培养感情,是不是会更好一些?以他的脾气,这样做并不稀奇,可为何在她身上,他总是狠不下心这么做?!

“……所以你希望太后一党倒得更快些?”

何清君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半天未说话,心下极为不安,此刻听得这般说,忙即点头,索性把一切都交待了,“南家倒了,要找我弟弟就容易多了。四王爷虽然跋扈嚣张,我猜若无五王爷在他身后,便是再给他一个脑袋,他也不会将余家惨案策划得如此周密。而且,据我们这么多年的探查,五王爷似乎确实跟南家暗中有勾结,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条线索。”

令令狐薄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对她怀疑皇室两名王爷的话深信不疑……却不免有些惆怅,五哥果然跟南家有勾结吗?“这条消息,是免费赠送?”

何清君嘿嘿笑着,按按荷包里的银票,“这两张银票算做订金,关于四王五王的任何消息都算在里面,至水落石出之时,一并清算。”说着她眨眨眼,“云鹤居两年的收入,我可不敢收,我怕馅饼变青砖,砸死我。”她第一次来云鹤居时,看过帐本,一年的收入够她蜂雀阁忙活好几年的,可不是区区几张千两万两的银票,这人情债……她还不想肉偿来着!

“本王说出去的话从不收回,既然说是给你的,自然会有专人定期送交给你。”令狐薄眯起凤目,“至于订金……随你怎么样,敲钱还得找个理由,不容易。”

“……”何清君拿起筷子夹菜,心想,管他教哪个专人送给她,她不收下,他还能如何?听到他最一句话,不禁讪笑,嘟噜:“积口德真的是一种美德。”

令狐薄唇角高高扬起,从没想到有一天,只是看着一个女子的嬉笑嗔怒,竟也觉得很是幸福。

“天晋太子已到城外,黄昏时分即可驻入官驿,你这几日只需随侍本王身边即可,至于四王五王之事,先缓一缓。”

何清君抬眸看他一眼,“是。”

待她吃完,令狐薄又道:“以后出宫,若赶不回去吃饭,便到云鹤居来用膳,省得遇上不想见的人。”

何清君再看他一眼:“好。”她还省钱了呢。

两人一同出了云鹤居,何清君满足的打个饱嗝,道:“千岁大老爷,你先回宫,属下还要再去趟四王爷。”

令狐薄侧头睨她,片刻后点头,“你未痊愈,只恢复了六七成功力,不可逞强,现在是未时,酉时,本王一定要在宫里见到你。”

语毕,他身形微晃,失了踪影。

何清君望着远处的月白影子,纳闷,他抛下国事,偷偷出宫,倒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因为银子多了,要送她一些?

她找了个隐蔽之处,将人皮面具戴上,展开轻功,直奔四王府,她正准备从乱石堆把那套王府侍卫的衣服拿出穿上,却听到远处的王府门口传来声音:

“叩见箫王。”

何清君一惊,她还真走了狗屎运,竟然一来就遇上五王爷呢。当即躲在一侧墙角,将衣服套上,趁门将不注意,飞身纵入四王府。

对五王爷的武功底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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