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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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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贵……呵呵,你大爷的,嫂子你都不放过?”

    “马班,不是兄弟不是人,只怪嫂子太迷人!”

    “我掐死你个勾引大嫂的……鳖孙……哈哈”

    “马班,别闹,脸……脸……脸上刚结痂……”

    看着两个伤疤还没好就闹成一团的活宝,我心说你俩有病吧?昨天下午还打的不可开交,都快恨得用牙咬了!可一转眼,俩人又好了,还能闹的这么开心?这都什么情况?幼儿园小朋友才这样吧?真是当兵当傻了还是怎么着?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不能理解这俩人为何一转眼就和好了,甚至没有人说一声“不好意思”一类的道歉,就那么和好如初。可在部队里经历了N打架事件后,我也就明白了。

    一大帮棒小伙子聚在一起,都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年纪,要是不打架,那就怪了!都是大老爷们,互相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年轻气盛打一架就打一架呗,哪来的那么多隔夜仇?打完架,该是兄弟还是兄弟,谁要是真记仇了,那不得让人笑话你像个娘们!

    再说了,一个连队就那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恨谁去啊?恨来恨去到最后你还能跟谁玩?更何况是一个班上下铺的兄弟,天天泡在一起,一撅屁股都知道拉什么屎,你还记个屁的仇啊?。

    在部队待的这些日子里,战友之间互相打架的见多了,可因为打架种仇的,我还真没见过!无论俩人无论怎么打,怎么闹,在最后分别时刻,没一个不难过的。

    多年以后我对这种现象总结了一下,就一句话:

    纯爷们之间建立真挚友情的方式,要么喝酒喝躺下,要么打架打躺下……

    (本章完)

第52章 罗班长的春天() 
在这片春暖花开的大地上,雄性牲口与雌性牲口们,都在高歌着一曲曲青春的赞歌。我团外包的养猪场中也不例外,一对新婚的小猪,正咕噜噜……噗噗噗的踏着先辈的脚步,喜悦的完成着大地母亲所赋予它们神圣的使命。

    此时躲在猪场矮墙下偷懒的我与罗永琪,正聚精会神的观摩着这场小猪之间的激烈赛事。

    “诶呀我去,小黑真猛,给小花都操上天去了!你看小黑那俩后蹄,一颤一颤的使劲呢!哈哈……”我叼着烟,一边观摩,一边邪笑道

    罗永琪看着我轻声一笑,弹飞了手中的烟头,转过头,一脸羡慕的盯着猪圈里的两只小猪,用很深沉的语气说道:

    “刘东啊,你说你这个小同志,怎么就这么粗俗?如此高雅神圣的一幕,怎么能用操上天。。。。这么下流的词汇去描述?你这是诋毁种猪小黑对爱情的执着!这不是啪啪啪,这应该叫做。。。。。。爱的释放”

    听他这么说,我一口烟呛到了嗓子里!唉……这老罗啊,说他啥好呢?看个配猪,都不能忘了装文艺青年。

    最近感觉这孙子很不对劲,动不动就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傻笑。这货是不是跟小黑一样,也发春了?

    “老罗啊,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总是看你偷偷的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小黑谈妥了?一会儿小花归你?等小黑爽完了,你披挂上阵,你继续给小花弄天上去?”我深吸了一口烟,一本正经的开涮道

    “去你大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子当然有囍事儿了!我这个月底就休假探亲,顺便陪我女朋友玩几天。来,看看,我女朋友怎么样?漂亮不?”罗永琪从怀里掏出一张塑封的照片,随手递给我说道

    我接过照片,只见照片上是一个笑的很甜的长发女孩。这女孩二十岁上下的样子,大大的眼睛、略显婴儿肥的脸,样子漂亮中还透着一股可爱。

    我拿着照片端量了半天,越看越觉得眼熟呢?可一时半会儿该想不起来是谁。我正要再仔细看看着女孩是谁,罗永琪一把抢走了照片!他用衣服擦了擦照片,很宝贝似的揣回怀里后说道:

    “看看就得了,还没完了!是不是我女朋友太漂亮,你见了之后就掉到眼里拔不出来了?”

    看着老罗这副花痴的模样,我一阵无语!不就一娘们吗?至于这么紧张?我还能跟他抢啊?

    不过看了看老罗这满脸的沧桑,二十六七的年纪,看着就像三十好几的样子,我也就释然了。

    这哥们也不容易,大龄青年不说,长得还这么着急,好容易找到个女朋友,还是个挺漂亮的女孩,也确实应该珍惜。

    但是有一点我很疑惑。。。。。自从我俩一起站过岗,一起蹲过班房,一起挨过处分之后,我俩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几乎无话不谈!可我俩之前聊天,他说他没有女朋友啊?这才几天,怎么就蹦出来个女朋友?

    “老罗啊,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我咋一点都没听说呢?不会是咱们驻地的吧?作为革命同志,我可得提醒你,咱部队有纪律,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

    “什么乱七八糟的?是不允许在驻地找对象!老子扛了五年枪,这点事儿还用你小子提醒?不是咱们驻地的,是我老家那边的。她以前是我的笔友,现在升级成女朋友了!哈哈……”罗永琪一脸骄傲的说道

    听他这么说,当场就给我震了!老罗可以啊,交笔友?这玩意我只听说过,真心没见过啊!我心中不免赞叹,老罗牛掰,玩的够高端,这文艺青年真不是白装的!不能上网怎么了?人家老罗用着部队不花钱的信纸、邮戳,照样撩着外面的小妹妹,然后在进一步的将关系升华,从笔友发展成床友?啊,呸,不对。。。女友,女友!

    啥时候我也能搞个床友、阿不对,想什么呢?是笔友!我现在也想找个笔友,然后解决一下我目前春暖花开的问题!想到此处,我一脸景仰的望着罗永琪,闪烁着真诚的小眼神,言辞恳切的说道:

    “罗班长,阿不,罗哥,你那个笔友能不能。。。。”

    罗永琪见我突然这个模样,吓得后退了两步,有些紧张的说道:

    “滚。。。。滚。。。。滚。。。。。。。。不能,绝对不能!那是我的妹子!老子跟你说,你小子要是憋急了,找里面那个母猪小花解决去去!少打老子家媳妇的主意!”

    看他那紧张的德行,我气的哈哈一乐,上前两步笑骂着说道:

    “卧槽,老罗,你不是吧?谁说要抢你女朋友了,我是问你怎么交笔友,我也试试,看能不能也勾搭一个!”

    听我这么说,罗永琪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上下打量我,然后很无奈的说道:

    “我是在杂志后边交友版块找的笔友,那里交笔友的妹子有的是!不过……不过……你那字写的,至少得让人家姑娘看懂吧?”

    晕那。。。一提到字,我的心情就很悲催,很无奈。。。。

    唉,这事儿真心让我脑袋疼!我从初中开始就没怎么写过字了,作业旁同学帮我写,考试就交白卷,多少年都没动一笔了,到了部队以后,那字让我写的,我自己都有不好意思给人看……

    记得有一次,指导员检查我的课堂笔记,当场是无语了!说我可惜了,来陆军野战部队这是浪费人才,应该把我送到情报部门!当时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刘东,这个字念什么?以谁为核心?”

    “胡XX啊?怎么了?指导员?”

    “哦,我以为古……月呢!这个字念啥?”

    “江啊?咋了?”

    “啧…………小刘啊,你说你这字写的,为啥好多字都是分家的?分家就算了,有的分的还不在一行?你写这个笔记错字一堆,尤其是偏旁部首,你看,这个三点水紧贴在前一个字的后边,完全成了一个自创字!好些字写的就跟契丹文似的,看着像汉字,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你这这玩意,除了你自己,谁看谁迷糊!考试卷子也是,我得连猜带想的才能搞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诶呦呦,你看这个字写的……小刘啊,你来这可惜了,我军情报部门的暗语应该由你来编写啊!”

    唉……看来,我是真没有脚笔友的能力。也只能羡慕嫉妒恨罗大班长了。我郁闷坐在一块砖头上,掏出了一根烟,点着了,心想着抽根上火烟儿吧,真是越抽越上火。。

    刚抽了没几口,牛鑫就呼哧带喘的跑过来。

    “刘东,你咋在这偷懒着呢?躲清闲爽死了吧?有好事儿也特么不带上我!”牛鑫问道

    看着牛鑫一脸的汗,我笑说道:

    “我要是说的算,肯定带上你!你这心急火燎的找我干啥啊?”

    “靠,不是我找你,是指导员找你跟罗班长!说是让你俩出来找点树枝,明天练习搭简易帐篷的时候用得着。可你俩一去就是一下午,指导员都不乐意了,让你俩快点回综合训练场那边呢!”

    我一听,得,走吧!拎着一捆削好的树枝,赶紧回去交差了。

    (本章完)

第53章 别样的法制课() 
部队小板凳总是那么结实,无论你怎么拿起放下,怎么的来回嗑,那黄黄的木头,就是不散架。

    这不,我们又开始嗑板凳了,全团一千多号人一起的嗑,咔咔的嗑,带着节奏的嗑,咔啦咔啦的好不热闹!

    有人要问了:你们这是干啥呢?难道是团里组织你们板凳砸核桃?或者是另类打击乐器表演?

    砸个屁啊……表演个六啊……呵呵,这是全团在大操场上组织活动呢,

    我们跟随着参谋长的口令:放凳子、好、坐……去完成一些列动作。

    可能是我们不太整齐的动作让参谋长很不满,他扯着嗓子喊口令,让我们连续重复了多遍这个动作,直到凳子放在地上的声音不是咔啦咔啦,而是整齐划一的一声咔,这才算完。

    让参谋长来回折腾着弯腰放凳子了好几回,感觉腰都有点酸了,我小声咒骂了几声“强迫症患者”,拿起本子准备记笔记。

    刚翻开本子,旁边的罗永琪用手指捅了捅我说道:

    “记特么什么记,一群劳改犯来现身说法,有什么好记的?听听就得了,你还要跟着学是怎么着?”

    “啥玩意?劳改犯?跑我们这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干嘛?给咱们讲讲他们是怎么犯错的,好让我们引以为戒。他们以前都是部队的战士,在原部队犯了事儿,现在关在军区政治部下属劳教所里。”罗永琪说道

    “他们以前是当兵的啊?那他们现在是军人还是犯人?“我继续问道

    罗永琪看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好说,有的没开除军籍,服完刑还得继续在部队服役,应该算既是犯人也是军人吧。有的开除军籍了,但是刑期短,还没有送到地方监狱服刑,应该算是犯人。今天来的,都是没开除军籍并且在里面表现不错的。据说他们都积极的争取来这现身说法机会,好像能减刑。“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有些无语,想想这些犯人也够悲催的,当兵当到这个份上,到底是图个什么啊?。家里的父母给他们送到部队里,或许是想给他们找条出路,也或许是想然他们接受一下部队的教育,结果最后锒铛入狱。对得起谁呢?

    我们坐在那没一会儿,两辆白色的依维柯汽车就开到广场的边上,先是下来几名荷枪实弹的战士警戒,紧接着车里面押解下来了七八个带着手铐剃着光头的青年。这些剃着光头的青年,穿着没有军衔的绿色军常服,空荡荡的领口与肩膀,似乎昭示着他们。犯人的身份。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亲眼看到犯人,第一次接触到这个离我们的生活既遥远又陌生的群体!他们带着冰凉的手铐,穿着洗得发白的就军装,低着头不敢直视所有人的目光。这些剃着光头的犯人,不像押解他们的战士那样精神奕奕,显得面容萎靡并形销骨立。

    这就是犯人吗?部队的犯人。。。。

    看着这些曾经和我们一样是军人的犯人,看着他们低着头站在聚集了一千多人的广场上,这让我心中突然有一种很残忍的感觉。。。。

    这算是什么?游街示众吗?他们是犯了错,但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在此之后,我们真的有必要以如此方式,将他们的伤疤揭给上千人展览,并用这些血淋漓的伤疤去警示他人?

    对于这种法制教育,我在内心是抗拒的,觉得这样做有一种落井下石的感觉,尤其是在身边几个战友指指点点的窃窃嬉笑,更令我感到这一切的残忍。我甚至有些同情这些犯了错的人,同情这些低着头不敢仰望自由天空的袍泽兄弟。

    然而这种想法并没有持续15分钟,在听到这些人讲述自己那不堪回事的往事以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本章完)

第54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在部队时的精神导师,那个没事对着镜子顾影自怜,一边挤着粉刺还一边说自己帅的汪大排长经常和我说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主席台上第一个登场的家伙,一上台就就来了个九十度鞠躬谢罪,似乎是想以此来展现自己对过去的忏悔。

    周某斌,27岁,原某步兵团直属汽车连运输车驾驶员,二期士官。

    当过兵的朋友都知道,汽车兵在部队其实是个不错的兵种!这种技术性很强的单位不像作战单位,这里可以学习掌握常规驾驶、特种驾驶、汽车维修等在社会上很实用的技能。将来退伍回家了,可以说一技在手,吃喝不愁!

    相对比技术单位复员后的优势,作战单位就要差很多!因为在作战单位学习的,基本都是些社会上用不上的屠龙之技!在做战单位学的东西,回到社会之后,除非去违法犯罪,不然基本上用不着。

    咱们打个比方,人家汽车兵复原以后,在不济也能当个汽车修理工糊口吧?混的好一点,凭借自己过硬的驾驶技术,以后给某达官贵人当司机心腹,脑子灵点,会来点事儿,提拔提拔也不是不可能。

    作战部队的复员能干嘛?军事素质在牛X也没什么用!军装一脱,哪有地方让你开枪、爆破、埋地雷去?除非你准备去打家劫舍、杀人放火!那你离死也不远了……

    所以,很多人在新兵下连队时,都很向往能去那些实用技术性较强的单位,甚至有些人还得拖关系找门路硬往里挤,能进去的都美的很什么似的。

    按理说,能够在汽车连混成为驾驶员,你周某斌应该珍惜!想要个好前程,你就好好学、好好干,成为个技术骨干,套到四、五期士官也不是不可能。将来拿个六位数人民币的补贴,在按照军官待遇转业但地方,这不挺好的吗?不想长期干也没事儿,好好学学技术,回到家前途也不错。

    说真的,他这个岗位,是多少人都羡慕的不得了美差,可人家周某斌偏不这么想!一点不珍惜不说,还一天到晚的自怨自艾,甚至染上了开车时偷偷喝酒的恶习。

    终于,这哥们在一次运输任务重中出事了!贪酒没有控制好量,喝的迷迷瞪瞪的他,一脚油门直接将一整车的面粉连同运输车辆,一并开进了桥下的大河里。车毁了,面粉也被水泡废了,还好这哥们命挺大,重伤没死。

    住院三个月大难不死的他,一出院直接被戴上手铐送进了监狱!酒后驾驶运输车辆,让国家遭受近百万人民币的严重损失,这叫玩忽职守,一判就是两年零六个月……服刑期满以后,直接按照义务兵复员,可以说前途尽毁!

    这哥们把自己“作”进去,虽然一点都不冤,但多少还令人感觉有些惋惜。可后边这位爷,那可就真是嘚瑟的没边了……

    第二个上来鞠躬“亮相”,并痛哭流涕叙述自己不堪回首往事的,是原某坦克团的一名班长。故意伤害罪,有期徒刑四年。

    宋某,23岁,1999年入伍,2000年任班长。因在职期间威胁索要财物不果,殴打该班新战士吕某,造成其右手食指粉碎性骨折!经鉴定,吕某右食指愈后活动严重受限,造成轻度残疾。

    话说宋某这哥们,算是比较悲催的一茬兵!他属于三年制兵役向两年制兵役过渡阶段的特殊产物。读过前文的朋友应该知道,三年制兵役时,新兵与老兵关系的复杂,他正好赶上了最后一批三年老兵的“教育”!

    估计这货是在那种第一年是孙子、第二年是爸爸、第三年是爷爷的环境下,没少被97、98两届老兵欺负,并耳濡目染。在当了一年孙子后,一跃成为老兵,甚至还混成班长!这让他内心过于膨胀,才出了这种荒唐事儿!

    有人说:穷人乍富,伸眼拔肚!其实权利也是一样!被老兵欺负惯了的宋某,突然一下子成了老兵了,心理上的反差太大!这反差会让他在自我角色认知出现扭曲,甚至扭曲到:老子可他娘有今天了,被两茬人欺负了这么久,老子可有翻身做主的时候了!怎么办?变本加厉的欺负新兵呗……

    据宋某自己讲述,在其担任班长期间,多次向班内新战士变相索要财物、强迫新战士为其提供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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