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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太多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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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慈,你没事不要老坐着,要躺着,不然以后容易腰酸。”

    “知道了,妈妈。”程苏哧溜一声立刻往下躺平了。

    江锦虹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来,“这孩子。”

    楚少远硬忍住没有笑出来,也不用执行得这么利索吧?跟一小孩似的。

    “妈妈,婴儿的头盖骨是不是还没完全愈合啊?我看到宝宝的天灵盖中间有一块地方特别软,还会卟卟地跳,好可怕,不会破掉吧?”陈念慈忧心忡忡地。

    “胡说八道,怎么会破掉,不过,那块骨头是要到半岁以后才会慢慢长全,所以你要多补钙,奶水的钙足了,宝宝的钙才会足,骨头就长得快。而且不缺钙的小孩晚上睡得沉,不容易惊醒,不会哭夜,也比较好带。”江锦虹叮嘱完又慨叹,“少远小时候就是缺钙,半夜总闹,特别难带。”

    江锦虹说完看了看儿子,程苏这才反应过来,楚大叔叫少远?还是绍远?

    楚大叔小时候缺钙?怪不得长大以后缺爱,你看看那张脸,叫人由然而生抽打之意。

    程苏突奇想:“妈妈,缺钙的孩子长大以后是不是会比较缺少表情?象这样。”

    程苏说完对着江锦虹做了一个目无表情的扑克脸,江锦虹转头看了一下儿子,果然是这么一张脸,忍不住和程苏一起哈哈大笑。

    楚少远坐的位置看不见平躺在床上的程苏刚才做了什么表情,只见老妈和老婆齐齐转过头笑他,明知陈念慈是故意挤兑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又不能作。

    程苏迅地瞄了一眼楚大叔,不出意外地看到他老人家满脸黑线,心里乐个半死。陈念慈,我会慢慢替你报仇滴。

    出院这天,楚大叔倒还算讲礼貌,亲自过来接她出院,把她送到了自家的老屋,老市区里靠近市立公园边上的旧别墅区,独门独院的一幢三层红砖别墅。

    看得出来老别墅曾经重新修整过,这个地段的房价不用讲都知道有够贵的,关键是又靠近本市最好的幼儿园、小学和中学,简直一房难求。当初爸爸妈妈也来这里看过房子,可惜并没有人要出售。

    妈妈很喜欢这里,常常夸这里闹中取静,既有老城市的韵味,又有一股默默流淌的昔日贵族之气,地势高低起伏,一幢幢的独院别墅错落星布,是早期本市一些世家的聚居地,低调而不张扬。

    程苏走进别墅,看到富丽的装修风格,一时有些不能适应,不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如果妈妈看了一定会大摇其头。倒是挺豪华的,但是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就象,就象一些没有品味的星级酒店,千篇一律,就是杂志上说的“祖国处处是我家”,宾馆如家,家如宾馆。

    楚大叔家一定是暴滴,程苏在心里给楚家下了定义。

    江锦虹安排程苏去住楚少远的房间,程苏死活不愿意,江锦虹无奈,只好让她去睡儿童房隔壁的客房。

    程苏舒了一口气,这就对了,谁要和楚大叔沾上一毛钱关系。

    客房看下去是一条蜿蜒的小路,仅够一辆车行走,路边的人行道上种着一株株的凤凰木,有一些枝叶轻轻送到了客房的窗前,这里和程苏住的湖岸新的中心城区是多么的不同,时光好似已在这里停滞,她仿佛来到另一个城市,另一个世界。

    楚少远看到陈念慈别扭地不肯住他原来的房间自然又是一阵鄙夷,你跟我装什么装啊?!

    但是他不露声色,等她大概安顿好就走了,有空再来研究陈念慈的精神状态问题。



………【10。大头】………

    程苏住进老别墅的这天下午,楚少远的司机给她送来了一个手机和一串钥匙。

    “楚太太,楚总让我把这个送给您。这是新买的手机,手机卡已经重新办好了,这是您家里的钥匙,家里的锁也重新换过了,您不用担心。”司机说。

    搞不清楚状况的程苏犹自傻乎乎地看着司机,家里的钥匙?哪个家?这个家还是陈念慈和楚大叔同住的那个家?为什么要换锁?我干嘛要担心?楚大叔被偷光了我才高兴呢。

    司机看着满脸不解的程苏也奇怪了,“楚太太,你忘了?你生小孩之前包不是被抢了吗?虽然已经报了案,不过公安局那边还没回音呢。楚总让我去把你原来的手机卡挂失,重新办了一张,手机也是新买的,还有,楚总怕你包里有那边家里的钥匙,所以干脆把家里的锁也重新换了比较安全。对了,您银行卡也已经挂失补办了,过几天就可以拿到新卡。”

    “噢,我知道了。”程苏点头,原来如此。

    她这才想起,她根本不知道陈念慈是个什么人。住院的这几天,她除了吃就是睡,仿佛要把四年的睡眠全补回来似的,不然就是被小孩吵得迷迷糊糊,根本没有任何理性思维。

    那么,陈念慈到底多大了?她有工作吗?还是就在家当少奶奶吃闲饭?她的父母亲戚朋友呢?

    这么一想她又奇怪了,住院这几天,除了楚妈妈和楚少远,居然没有一个亲戚朋友来看陈念慈,连她父母都没来,她父母亲戚都在外地吗?她生了孩子也不向自己父母报告的?她不报告楚妈妈和楚少远也不会奇怪的吗?还有,难道她在本市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怎么会是这样的?

    程苏一边充电一边打开手机,一下子进来了好多条短消息,她一条一条往下看,清理掉所有垃圾短信后,她开始研究这些短信。

    第一条信息是一个小时前的,显示来自“周晴”――“念慈,你到底怎么了?再没有消息我就要去找你那位盖世太保老公楚少远了!”程苏看到这里笑开了,嗯,介个周晴我喜欢,楚大叔那张脸可不就是个盖世太保?

    以下几条全是转移到自动短信的手机号,都是在今天,都是这个周晴打的,再来也还是周晴的短信,“急死我了!老联系不上你,你又不让我给你家打电话,再联系不上我只好打你家电话了”,“你怎么手机老是关机?你是不是生了?!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呢?”

    手机里所有短信和转移到自动短信的手机号全是周晴的,看来,这个周晴是陈念慈最好的朋友,语气那么焦急,应该是很关心陈念慈的。看名字,程苏感觉周晴是女的,陈念慈为什么不让她打电话到家里?

    陈念慈的爸爸妈妈呢?他们怎么都这么不关心这个女儿?!

    这么多为什么,程苏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赶上机器猫的脑袋那么大了,哎,要是有个机器猫该多好啊!无论碰到什么困难,它都会向你伸出圆(援)手……

    这个周晴那么着急,要不先给她打个电话好让她放心?可是要怎么跟她说呢?看起来她和陈念慈很熟,自己一开口岂不是全部穿帮?

    程苏在房间里绕着圈圈走来走去,怎么办怎么办?

    最后,她认为还是这个周晴对陈念慈最好,楚妈妈虽然对她不错,可是明显不怎么了解她,不然怎么看不出来她的异样呢?楚大叔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关心老婆的男人是不可能这么多天了还看不出老婆异样的。

    这么看来,最瞒不过的人还是周晴,不如先给周睛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失忆了,对,就这么办。

    程苏吸了口气,拨出了周晴的电话。

    电话才响了两声对方就接通了,“念慈,你怎么回事啊?电话老是关机,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我又不敢给你家,还有你那位盖世太保打电话,都不知道你怎么这么死心眼要嫁进那个集中营。对了,你是不是生啦?男的女的?”

    对方一阵ba1aba1a压根不给程苏回答的机会,等她说完了,程苏才总算有一个言的机会,“我……我前几天生了个儿子,还有……我,我撞到了头,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被车撞到了头?会不会很严重?”程苏只好一边充分挥想象力,想象包被抢、头被撞的大致可能情形,一边大概地向周晴解释了一下。讲完一颗心吊在半中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会不会穿帮。

    “你确定现在真的没事了?说不定大脑什么地方受伤了,不然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呢?你有没有好好检查一下呀?!”

    程苏只好回答,“我检查过了,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大脑也没受伤,就除了不记得以前的事。”她心想,只有天晓得我是怎么了。

    对方沉默了半晌才道:“念慈,我早就告诉过你,出门时别那么招摇。”

    过了一会儿,周晴又冒出一句:“那你怎么还记得要给我打电话?”

    程苏想了想,实话实说,“因为我打开手机,里面全是你的短信和电话,我想,你一定是最关心我的人,我好想见见你。”

    “嗯,我也想见你,不过,你刚生了小孩,不方便出来吧?”周晴回答。

    “你来看我好吗?”程苏问。

    “去你家看你?”周晴大大地诧异,“还是算了吧,你不是说你家盖世太保最讨厌你再和以前的朋友联系?”

    “是吗?对不起,我都不记得了。”程苏懊恼地,楚大叔什么毛病啊。

    “盖世太保知道你失忆了吗?”

    “他根本一点都没看出来,我也没跟他说,我谁都没说,只告诉了你,你替我保密好吗?”

    周晴叹了口气,“念慈,无论你说什么,我总是答应你的。”

    程苏松了口气,“我有好多事情想问你,我的事情你都知道的吧?”

    “你想知道什么?”周晴问。

    “我爸爸妈妈呢?”程苏的爸爸妈妈一向把她视若珠宝,她想当然地认为陈念慈的父母也是如此,所以总得先找最亲的爸妈才对。

    周晴又是有好久没吭声,程苏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周晴的话给了她当头一棒,“你没有爸爸妈妈,或者说,你有,但是你从来不知道他们是谁,因为他们一早就把你遗弃。”

    程苏无从想象,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父母,只管生,不管养,就象动物一样,不,比动物还不如。

    “你十岁到了孤儿院,之后我们一起长大,从没分开过,念慈,你一直都叫我姐姐。”

    “姐姐?”程苏没了父母,突然多了一个姐姐,心中正不知是喜是悲,门外传来了宝宝的哭声和敲门声。

    她苦着脸,小盖世太保饿了,她这个奶妈又得上场了,她只好打开门,一边示意洪嫂把小孩抱进来,一边对着话筒道:“我要去当奶妈了,有空我再给你打电话。”

    对方轻笑了一声,答道:“好,等你有空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原来,有些孩子是这么长大的……

    程苏感慨了,和陈念慈相比,她实在是万分幸运的孩子,父母是那么爱她,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叔叔阿姨,全都爱她疼她,哪怕爸爸妈妈不再爱对方,他们都仍然爱她,愿意为了她维持着婚姻,而且,维持得那么好,如果不是她那次半夜碰巧听见,也许她永远都不会现父母的秘密。

    从小在爱与疼惜里长大的她不能想象被父母遗弃的陈念慈是怎么长大的?

    低头看着正起劲地吸着奶的宝宝,程苏誓:我会代替你的妈妈爱你的,我会做个负责任的妈妈。

    可是,怎么样才算有责任感?象妈妈一样,维持着这个婚姻?那可不行!程苏大大地反对,原来,当孩子和当大人的看法居然会如此不同!

    可怜的程苏,还没有尝过爱情的甜蜜就要为别人的婚姻买单了。

    最近程苏的脑袋是特别的大,一是因为脑袋里面想的事情太多,二是头太多太长,楚妈妈却不让她洗,她已经整整二十天没洗头了!!!程苏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

    楚少远这天回娘家时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形:老妈无奈地坐在沙上,程苏捧着那颗脑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念念有词“我要洗头我要洗头我要洗头”。



………【11。压惊】………

    楚少远不禁失笑,一向性感示人的陈念慈还从来没这么卡通过,一套宽宽大大的棉质睡衣睡裤,上面印满了小熊维尼腆着肚子的光辉形象,脚上趿拉着一双毛毛拖鞋,一头长长的卷扎成一个马尾,他觉得这样的陈念慈没有了平时那种精明的样子反而显得可爱。

    “妈,她怎么了?”楚少远问老妈。

    江锦虹笑,“她吵着要洗头,我告诉她月子里最好不要洗,免得将来落下病根子,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楚少远皱眉,确实可怕,一个月不能洗头,天!他忍不住说,“实在受不了就洗吧。”

    程苏倍受煎熬中听到这句如及时雨一样的话,心头一喜,本待马上答应,转念再想:不对!这位楚大叔,和陈念慈素不对盘,就不定心里巴不得陈念慈英年早逝,这个主意极有可能是个馊主意。

    她拿眼睛狐疑地瞄了瞄楚大叔,究竟难以判断此人是忠是奸,所以还是摇了摇头,“我不洗。”

    楚少远奇怪了,刚才是谁在疯狂边沿叫嚣要洗头的?心里想着:你洗不洗关我屁事。嘴上却忍不住问出了口:“怎么又不洗了?”

    程苏马上回答:“敌人反对的就是我们要坚持的,敌人坚持的就是我们要反对的。”

    江锦虹噗地一声笑出来。

    楚少远真是哭笑不得,我是敌人?我是敌人?算了,敌人就敌人吧,我一个大男人才不和你一般见识!

    他用蔑视的眼神扫了一眼程苏,转头对江锦虹道:“妈,我先上去看宝宝。”然后下巴上抬15度角大步往楼上而去。

    切,程苏怒了,敢无视我!她转头对江锦虹道:“妈,我上去给宝宝压压惊。”然后模仿楚大叔下巴上抬15度角也大步往楼上而去。

    留下江锦虹一人坐着低笑,这两个活宝,她真不知道该哪他们怎么办。

    楚少远听得程苏要跟上来给宝宝压惊,猛地从楼梯上转过头,凑到她面前恶声道:“宝宝为什么要压惊?”

    程苏本来低头跟在楚少远后面爬楼梯,被他突然近在眼前的脸吓了一跳,差点滚下去,赶紧用力抱住楼梯扶手,瞪大了眼睛:“你看看你的脸,和吸血鬼有得拼,连我每次见到你都需要压惊,就不用说婴儿了。”

    楚少远的脸色确实比较苍白,他自小为此苦恼,再怎么晒也是晒不黑,晒完顶多脱层皮,不多久又恢复白晰,此刻被程苏比喻为吸血鬼,更加懊恼。

    程苏看他的肤色在光线稍暗的楼梯处愈显得苍白,脸上的线条却又象刀削般棱角分明,只有一双眼睛如寒星闪闪亮,果然带着吸血鬼一样的恐怖,却也带着一股异样的吸引,她心里怦怦直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抓紧自己脖颈处的领子,弱弱地表示:“我的血不好喝。”

    楚少远看进程苏的眼睛深处,现这双眼睛和以前似乎完全不同,此刻这双眼里分明带着纯真调皮还有一丝柔弱,虽然不若往日风情,却不由自主地让人怜惜,他差一点就要把她搂到怀里,意识到这点的他赶快直起身与程苏拉开距离。

    他的脑袋在那一刻的空白之后分明地有些不自在,于是讪讪地转身继续往上走。

    程苏没想到自己一拳打进了绵花里,楚大叔本来看着严阵以待,却突然偃旗息鼓,转身而去,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她上楼其实只不过是想上卫生间,于是楚少远前脚进了婴儿房,她后脚进了自己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门。

    楚少远走进婴儿房后一直竖着耳朵听她是不是跟进来了,却听到她似乎走进另一个房间,于是探头看了一下,现她是回自己房间,而且还落了锁,心里一时也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回过头来看着熟睡中的宝宝,感觉宝宝好象比刚生下来时大了许多,看起来显得趣致可爱,楚少远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温柔怜惜和一股保护欲。

    他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莫明其妙地当上爸爸,这个身份是如此的陌生,以至于这二十天来他都象在云里雾里,要时刻提醒自己才不至于忘了这个身份,不至于忘了自己已经有一个儿子。

    楚少远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个小生命,但是他分明已经对他有了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儿子的责任,是否还包括对陈念慈的责任?他是该与她继续走下去,还是与她离婚?楚少远自己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在程苏眼里,坐月子等同于肥猪养成计划,一天三餐以外再加三顿点心。最可怕的是,坐月子的食材再加上特别的烹调方法弄出来的食物简直堪称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她经常一边吃一边喘大气翻白眼。

    江锦虹就象幼儿园的老师,每次都会监督着程苏乖乖把东西吃掉才放心走开,程苏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在幼儿园的悲惨经历,阿姨打多少饭菜就得吃多少,吃不下就要挨批评,没有小红花。

    而且平时不要说起来走动,最好都不要老坐着,平躺才是王道,书也不要看,电视影碟更加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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