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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妆皇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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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此术对阳刚之气极重之人是无用的,战场上将士哪个不是血气方刚之人?此术只对女子,或者是意志薄弱,忧思过重心绪混乱之人才有用,像年相国你这般意志强,是控制不了的。言姜,保不准动过你的心思,或许见起不了作用才作罢。”

    “所以你才会提出当本相的近身护卫?”

    “你亦是义父的女儿,我说过,会帮你。”

    年画身形微动,并未转身,心底起了微澜,似那秋风扫起的黄叶,在空中浮浮沉沉。

    爹的亲生女儿还不如一个收养的义子,多悲哀。

    “本相替爹谢谢你善待他两个女儿。”

    任子宿长长叹气,眸光微了自责之意,“年相国折煞子宿了,此事,我未及时阻止言姜,是我的错,未向年相国说明,亦是错,我对不起义父。”

    “何会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

    “此事,子宿求年相国留言姜一命。”任子宿声音中带了央求。

    年画转身看他,眉间眼底淡冷沉静,缓声开口道:“后宫之事,本相干预不得,若非自己意志薄弱,断不会让人有机可乘,只要不涉及朝堂,本相管不着。”

    任子宿神情一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眉梢淡拧,“你不介意言姜为后?”

    “那是他的后,又不是本相的后,他愿意,旁人又如何说得?他若不愿意,任谁亦逼不了。”年画白玉般的脸上若隐若现湛冷。

    他为他的帝,她当她的相,各不相干。

    任子宿眸内闪了不可思议,又带了佩服,“年相国,面对你,男子皆汗颜呐。”

    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此般胸襟,男子亦未必都有。

    “无需汗颜,做自己该做的事儿。”年画几步走至书案坐落,取了奏本来看。

    “子宿告退。”任子宿微抿了抿唇,轻步离开。

    是夜,任子宿望着屋顶上握酒壶静坐之人,心中怅然感慨。

    时至冬至。

    素雪飘飞。

    凤宁宫。

    太后宴请后宫众妃嫔共渡节日,德王岐王两府接到邀请,德王携王妃出席,久病极少露脸的岐王亦携了王妃到宴。

    殿内喜庆热闹,久未见皇帝踪影,众人翘首祈盼,频频望向殿门。

    皇帝未到未能开宴,众人边喝茶边等候。

    德王眸光巡看,朝上首的上官瑶笑道:“皇嫂,怎不见太上皇呢?”

    上官瑶神色微动,脸上的笑淡了些,道:“太上皇帝差人带了话,身子微恙就不来了。”

    “哦,如此热闹的日子,不来可真是可惜了。”德王一副惋惜的模样。

    打扮妖艳的任言姜坐在上官瑶的左下首,她的身子已显怀,朝德王瞥看一眼,道:“皇叔,若是换了你亦不想来啦。”

    听她此一言,德王脸色微沉,嘲弄笑道:“贤妃娘娘,若换了你,你会来?”

    “就是,换了贤妃姐姐,只怕早寻个地洞钻了去啰。”样儿秀气的德妃见见德王在场,仗了胆讽笑道。

    “你竟取笑本宫?”任言姜脸色翻了白,恼瞪德妃。

    她不敢直言冲德王,便冲德妃而去。

    德妃微笑撇嘴,“你方才不是在取笑德王爷吗?贤妃姐姐,德王爷可是皇叔,是长辈。”

    德王傲然仰脸,朝德妃微微笑笑表示赞许。

    任言姜被如此呛白了一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向上首的上官瑶,“母后,您看,德妃姐姐欺负儿媳。”

    德王听得她这般称呼上官瑶,惊讶的看二人,眸内闪了不可思议,但并未言语。

    其余妃嫔皆知,神色倒是坦然。

    上官瑶望一眼德妃,不轻不重道:“德妃,言姜即将封后,你得尊重一些,不可造次。”

    德妃脸色刷的变白,憋屈的朝德王看一眼,眨了眨眸,眼睛直在眼眶中打转。

    众人亦齐齐看向德王。

    “皇嫂,还未封后便不是后,如今她二人同为妃位,相互都得尊重。”德王冷哼一声道。

    德妃泪汪汪的点头。

    上官瑶轻呷一口茶,道:“人得懂得自重。”

    “贤妃就自重了吗?”德王虎虎生威的冷眸一扫,“她奚落本王在先,且又拿了太上皇来奚落,她这叫做自重?”

    德王这一番话直说到众妃嫔心坎去了,众人如看神一般看德王,心中一口气似乎得以一舒。

    上官瑶身侧坐着的金太妃只静静的喝茶,冷眼相看。

    后宫妃嫔斗争前赴后继,怎会有停的?

    另一厢岐王与岐王妃亦是静默的喝茶,将殿中一切置身事外。

    上官瑶凤眸一扫,“怎地皇帝还未到?快去请了。”

第148章 我希望你好() 
“是。”

    身后太监应声快步向殿外走。

    御书房。

    三水取了玄色披风,至立在窗前的凤君晚身后道:“皇上,该去凤宁宫了。”

    凤君晚转身,眸光冷锐,沉定道:“好,去凤宁宫。”

    两人快步出殿,一众侍卫、太监伴驾跟随,一并向凤宁宫而去。

    整个崇文殿归于宁静。

    细盐似的雪转为鹅毛大雪,整个皇宫转瞬裹了素装。

    黑暗中,一人身影极快闪入崇文殿,无声亦无息……

    凤宁殿中舌枪论战已停,各人焦急的盼望着那位至高无上的皇者到来。

    “皇上到。”

    殿外洪亮的喊声传来。

    殿门瞬时大开,一身明黄锦袍的凤君晚大步入殿。

    “恭迎皇上!”

    众人除了上官瑶及金太妃,其余人皆下跪。

    凤君晚脸色似殿外飞雪,沉冷无绪,并未开口令众人起身,而是阔步至任言姜面前,大手一扣,一扯,一拉,“啪”一声极响的耳光声。

    “皇上……哇!”任言姜惊恐大哭。

    众人仗二摸不着头脑,抬头朝哭声望去。

    凤君晚手中多了一只精致的银铃,及一只锦枕,正怒瞪着任言姜。

    众人“哗”一声呼了出来,见皇帝脸色如冰峰,皆未敢多言。

    “三水,扶好了太后。”凤君晚冷声吩咐。

    “是。”

    那一厢,三水早早奔至高座上扶住站起身的上官瑶,后者眸内清光微闪,正冷冷的看向任言姜。

    一旁的金太妃也被惊吓得站立起身,看着凤君晚手中的锦枕,唇角逸了冷涩之笑。

    任言姜犹自猛哭。

    “够了。”凤君晚冷厉声大喝。

    任言姜瞬的止了哭,双目通红,唇边挂了血丝,抬头看他,眼底三分幽怨三分委屈三分恼怒,“你竟然打我?”

    凤君晚眸一动,上前对着她的脸又是一巴掌甩了去,直把她打得跌摔倒地,声音如针刺骨,“你打她一巴掌,朕便还一倍,朕说过,娶个母猪亦不会娶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竟敢对她动手,竟对朕的母后施慑心术,还想对朕下手,任言姜,你该好好了解了解朕,想在朕的面前耍手段?你还嫩着呢。”

    众人闻言,又低声哗然。

    任言姜揩去唇边血丝,碧眸划过阴恻冷光,猛的站起身,大声吼道:“她又是什么东西?连本郡主提鞋都不配,你们知不知,那个女人她就是……”

    话未说完,一样东西滑入她喉咙,她大惊,伸指扣了喉咙已来不及,东西已滑入了腹。

    双目惊恐圆瞪,“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咳……咳……”

    下半句声音已是呜咽,她脸色瞬的似雪般白,使劲的猛咳,指了他,“你……你……”

    凤君晚手中不知怎么的多一把剑,众人只觉得剑光似闪电,随着任言姜“呜呜”不停的惊恐喊声,凤君晚手中剑停了之后,任言姜已瘫坐在地上,手腕脚腕处均不停的流血,人已晕死过去。

    “啊!”

    众人惊呼,有胆小的妃嫔已晕倒。

    “贤妃用慑心术令皇太后心神混乱,控制皇太后,对朕施慑心术,谎报有身孕,扰乱后宫,数罪并究,废封号,赐失声药,赐手脚断筋刑,拖下去,送入冷宫,别让她死,让她活着,朕要她生不如死。”凤君晚一字一句冷冷道。

    “是。”侍卫上前将晕死的任言姜拖走。

    “哎呀,这个女人真阴毒啊。”

    “是啊,真毒。”

    众人窃语。

    金太妃浑身微颤,站立不住跌坐到软椅,这是她头一次见如此残酷的刑罚,并且是当众行刑,这一位皇帝真如地狱阎王啊。

    德王亦是震惊,忡怔愣看。

    岐王雪白的脸是淡漠,无一丝表情。

    凤君晚转身向上官瑶看去,脸色依然冰冷,唇角微抿,道:“母后,这样的后宫,您会喜欢吗?这样的经历,您还想再经历一次吗?”

    上官瑶柳叶细眉微拧,眼底掠过一丝苦涩,道:“皇儿,母后都随你吧。”

    此一次,她亦想通了,后宫,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残酷堪比战场,她想享儿孙福,而不是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哪怕是贵为皇太后又如何?亦照样被人算计谋害,她该放手,皇儿要废后宫便废吧。

    凤君晚冷眸扫视众人,面色沉冷,道:“今夜起,废后宫,明日,遣散后宫各妃嫔,先帝太妃太嫔们留。”

    “啊!”

    众人哗然。

    “太后娘娘……”

    妃嫔们看向上官瑶。

    上官瑶脸色淡然,道:“都听皇帝的旨意吧。”

    妃嫔们面面相觑,有人已在低泣。

    “太后娘娘,紫苏是皇上当年的正妻,紫苏不想离开皇上,皇上废除后宫,紫苏可以留在太后娘娘身边侍俸,只求不要休了紫苏,求太后娘娘做主。”淑妃上前朝上官瑶跪落,可怜兮兮道。

    上官瑶看着淑妃,眉心轻拢,朝凤君晚道:“皇儿,紫苏乃你先前结发原配,便让她留下吧。”

    德王向德妃使了个眼神,德妃亦几步上前朝上官瑶跪落,挤了几滴眼泪道:“太后娘娘,环儿也不想离开皇上,环儿也愿意侍俸太后娘娘。”

    “够了。”

    凤君晚冷喝,大步走至上官瑶身侧,负手冷看众人,“朕意已决,若不从,便全部入冷宫,你们愿意在冷宫中老死,朕便由你们。”

    淑妃抬头,眼泪已湿了满襟,哀哀道:“皇上,臣妾可是您的结发妻。”

    眼看那任言姜被废,自已心中暗喜,可没想到皇上竟要废除后宫,这是为什么啊?为了谁?

    凤君晚眸间冷然,唇角微动,语气绝冷道:“谁说结发妻就不可以休的?”

    “皇上,求皇上不要休臣妾。”淑妃伏地而哭。

    “皇儿……”上官瑶心有恻隐,看向凤君晚道:“紫苏无甚错。”

    凤君晚拧了拧眉,“母后,您还不明白皇儿的意思吗?”

    上官瑶眸子微垂,无声叹息。

    专情并没有什么不好,当年自己何曾不希望先帝专情于自己?可是这般大动干戈,有伤情份。

    德王浓眉紧拧,道:“皇上,这废除后宫此等大事,还是慎重的好,这关乎着皇嗣后代,轻率不得。”

    皇帝无后,他自是巴不得,可眼下这德妃要被废,他也不甘,这可是他花了好些心思栽培的人。

    “皇叔,这是朕的后宫。”凤君晚冷道。

    德王悻悻然不再语。

    ……

    天机阁。

    炉中碳火烧得屋内暖融融,正在矮榻上休憩的年画听到石门的轰响声,蹭的睁开眼坐起,一动不动的看向那正在移动的墙。

    一身玄色锦袍的月祐潾自石门后走出,在离年画十步之距顿足,深邃的眸如天幕笼罩,无边无际的深沉。

    年画镇定自若,眸底的疑惑一闪而逝,脑中灵光极快闪过,恍然大悟。

    原来月祐潾是那在天幕之深处隐藏得最隐密的一个。

    “不意外吗?”月祐潾薄唇斜抿,带着柔软更浸了丝阴鸷。

    年画下榻站立,杏眸沉豫,深幽之后是洞穿人心神的凌锐,丹唇微抿,“意外,亦不意外。”

    “不愧是年画。”月祐潾低头嘲弄一笑,抬头,眸如冰雪磨成的利刃,“你竟这般耍弄吾。”

    年画眸光平静,“不是,我没有耍弄太上皇。”

    “哈。”月祐潾讽声笑,“太上皇,你唤得真好听,这便是你与凤君晚所想要的是吗?”

    年画沉眸,片刻后,道:“想来太上皇亦知所有的事儿。”

    既能知这儿的地道,应是一切皆知。

    “哼!”月祐潾重重冷哼。

    “那本不属于你的。”年画几经权衡道。

    月祐潾眸内一闪,似一道冷利的闪电无声划过,“既让吾坐在那个位置上,那便是吾的。谁说规定就是他的?就一定只能是月家的?自古以来,这万里江山宝鼎不是张家李家陈家轮流坐吗?月氏国祚才多少年?这不也是掠夺而来的吗?他能坐为何吾不能坐?”急言利语如呼啸而来流星的,横扫千里。

    年画脸色极静,轻声道:“那只是后宫斗争中的一个残酷错误,不能说就能安然取而代之,朝代更迁自有万物的规律,月氏江山亦并未是掠夺而来,月氏本就是皇族,历代皆有封地,这并不能说是掠夺而来。诸事应是顺势而为,而非逆势而上。”

    “年画,你说得可真好听,若不是你心里有他,你会这般说?会这般做?”月祐潾冷道。

    年画眸内静得不起一丝波澜,轻声道:“若没有我,他一样会拥有属于他的,太上皇,你太看得起我了,年画没有那样的本事。”

    若非她,他兴许会更早坐上那龙椅,她几乎倾覆了这江山,她曾经欠他的。

    月祐潾唇角掠起极冷讽笑,“知道吾为何而来吗?”

    年画面若平湖,淡定沉静,道:“太上皇,要胁,不是正道。”

    他能来此处,自是一切有谋划的了。

    “要胁?吾是取回属于吾的东西。”月祐潾眸心利芒飞纵而逝,如烈阳般灼穿一切。

    年画微仰了脸,眸内冷星骤绽,“洛小五,福姐儿,白笑笑,王海一家,可是你派人所杀?”

    “是。”月祐潾脸上漠然。

    年画眸内寒芒似箭射向他,“他们是无辜的。”

    “要怪就怪他们知道得太多。”

    年画敛着眸,手掌渐渐收紧,“你太狠。”

    “哼!这话你该对他说,他的狠,于我过而不及,他待你,不如我待你万一,年画,扪心自问,他给过你什么?相位?后位?还是爱?”

    年画神情微动,冷声道:“那是我的事,请太上皇三思,现今,面子,富贵皆有,人生亦足矣。”

    “让吾在那冰冷的宫中过一辈子?”月祐潾轻哼讽笑,“身为男儿,宏心壮志,谁没有?吾不甘心。”

    年画眸光微闪,一丝同情从眸底掠过,“怪只怪那些女人太不知足,怪那宫廷的残酷,太上皇,你胸怀大志我亦知,若不愿在宫中过,亦还有第三条路可走的,不非得走这样一条不归路,我可以劝皇上,将你换出宫,若要建功立业,你可恢复秦家小公子的身份……”

第149章 你们且出去() 
“住口,吾不是什么秦家小公子。”月祐潾厉声喝。

    “骗了世人,骗得了自己吗?”年画迎眸与他熠熠相对,面色坦然淡之。

    月祐潾眸子一敛,几步走至她面前,大手一握,道:“随吾走。”

    年画甩手,沉定道:“我可以随你走,但是,你可考虑好?此门一出,便再无回头路。”

    月祐潾脸上微喜,“你愿意与吾在一起?”

    年画淡道:“我希望你好。”

    月祐潾眸眼闪过嘲讽,不由分说的扣紧了她手上穴位,“吾知道你心里从来没有吾,不过不要紧,日后有的是时日,吾会让你喜欢吾的。”

    说完扯了她向外走。

    年画动弹不得,只得随他走。

    才走出门,遇上卞一心入院,见了月祐潾大吃一惊,张口结舌,“太……太上皇?”

    正要跪落,月祐潾冷厉开口,“让开,外面的人是吾的人,若不想你们年相国丧命,便让开。”

    院外哗啦进来几名护卫,领头的正是任子宿,“快放了年相国,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任子宿易了容,月祐潾自是认不得。

    “看清楚了,你们的年相国的小命在吾手中。”月祐潾阴冷道。

    年画面色沉静,“一心,子宿,让太上皇走吧。”

    卞一心用力眨了眨眼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太上皇,你这是何意?”

    “何意?”月祐潾嘲笑,“还看不明白是何意吗?如你所见,劫持当今相国,要胁当今皇帝,还不快去向你们的皇帝禀报?看他愿意用什么东西来换回他最在乎的人。”

    年画淡涩苦笑,“太上皇,只怕你要失望的。”

    “失望?咱们拭目以待,随吾走吧。”月祐潾扣着她的手加了劲,年画微拧眉。

    任子宿身子微动,大手紧握了剑,不敢轻举妄动。

    卞一心脸色微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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