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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妆皇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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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镜一怔,转头望外头,天儿倒是好天儿,可他哪有心情?

    “怎突然想到赏花儿了?”

    “走吧,难道就不能陪我去赏花?”年画坚持己见。

    苏镜微吐一口气,浓眉一展,“好吧。”说完站起长臂一伸搂了她。

    年画细眉一拧,伸手用力将他推开,“老实点儿,我还不是你的妃呢。”

    两人边走边较嘴劲。

    “再过半月便是了,日子都已定好,你就等着当新娘子吧。”

    “那么快?日子挑好了吗?可要黄道吉日啊。”

    “半月还快?你就别找借口了,本太子还嫌时日长了呢,若想让你的小情郎安安全全的,你就老老实实当本太子的新娘子。”

    “他若有半点闪失,你就别想娶得到我。”

    “哟嗬,要胁本太子?”

    “没错,就是要胁。”

    五月暖风轻盈,花园中染了芳菲,百花争相绽放,一丛丛一簇簇,浓郁花香微熏,引得蜂蝶留连起舞,喧闹了满庭。

    年画掐了一朵大红月季,到鼻前闻一下,轻抚那枝梗上的尖刺,淡声道:“镜太子可有听说过易容术?”

    苏镜负手立在她身旁,听她这般说微忡怔,侧头沉吟道:“听说过,易容术,亦是你们那儿留传至我天留国,但极少人懂。”

    “可有想过你现在的父王不是你父王,而是另一个人易容代之?”年画的纤指轻抚娇嫩花瓣,用极轻的声音道。

    苏镜身子一震,惊得微退了一步,张口结舌,一时言语不得。

    年画抬眸,清隽眼中深亮无垠,勾唇道:“我懂易容术,你父王向来信任你,突然收兵权,值得考究。任大将军不过是你父王的姨甥女,而自己且有几名女儿,为何独溺爱她?镜太子,我奉劝你,明儿起,称病不出,若不然,你哪一日入了王宫出不来,我可没有办法救得了你。”

    苏镜猛然醒悟,碧眸一敛,四下里望一眼,拧眉,“难怪你会拉本太子来赏花,年画啊年画,难怪你能位至左相,难怪那过气皇帝要立你为后,难怪凤君晚会看高你,你当真是狐狸转世。”

第130章 你真的来了() 
他总觉得父王怪怪的,原来是这样。

    “多谢镜太子夸奖。”年画嘲讽淡笑。

    苏镜脸色暗阵了下来,眸内闪了寒光,“若是这般,那本太子的父王呢?遇害了?该死,若那人害了本太子父王,本太子要将他碎尸万段。”说完大手狠狠一抓一旁的月季花。

    “哎……那有刺儿。”年画拧眉轻呼。

    再看苏镜的大手,已是被刺破渗了血,上边刺了好些刺儿。

    年画无言瞪看他一眼,“镜太子金贵,要不要去请了大夫?”

    “不请,你就不能帮取了那刺儿吗?”苏镜敛眉低声嚷。

    年画唇角轻动,只得伸了纤手,一根一根拔那尖刺。

    和煦的阳光微洒,在她身上洒了一层的金光,淡淡光华,苏镜心底一动,另一只大手轻扶了她下巴,碧眸深深的看她,“年画,你说本太子怎能让你走?你老老实实的,别想着逃走,若不然,哪怕天涯海角,本太子亦取你那小情郎的命。”

    年画杏眸铮然与他对视,冷波淡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逃走?放手,若不然再多扎你几下。”

    捏着刺儿的手暗使了劲。

    苏镜浓眉紧蹙,“你谋杀亲夫。”说完大手一松,将她放开。

    他又怎会不知她无时不在计算着到成亲那日逃走?他怎可能轻易放她走?她休想。

    年画帮他拔完刺儿,将那大手一甩,“说正经的,那事儿我只是猜测,也许是惊虚一场,我只是提醒你多留个心眼儿,无论你在哪个位置,兵权是你的护身符。”

    回想旧事,一个兵符,引发了这许多事儿,她经历的这许多,不堪回首。

    苏镜脸上沉肃,“本太子明白你所说的,本太子亦不愿意相信,但你所说的无不可能,你说得对,多留个心眼总好的。”看着大掌那凝结的点点腥红,唇角冷凝,“你说,若是有人假冒,会是何人呢?”

    “你当我是神仙啊。”

    年画远望那一片花丛,红黄粉绿,五彩缤纷,绚丽张扬。

    华丽的表象下,总盖着污腐。

    “为何帮本太子?”苏镜定定看着她道。

    年画眼光淡瞥向他,“你不即将是我的夫君吗?不帮你帮谁?”

    苏镜大手轻撩一下她鬓前发丝,轻声道:“遇上你是我的缘,年画,我会好好待你的。”

    论才情论聪慧论容貌,这样的女子,值得拥有。

    三水感到身边那股寒气消失,撇了撇嘴。

    无需看,便知大师兄被气跑了。

    唉,那两人卿卿我我的样儿,若换了他是大师兄,不得马上冲出去狠凑那什么太子一顿?而大师兄只是气得不愿看,说明大师兄为了大局还是很能忍的,若非这样,又怎能当皇帝呢?

    再看一眼那花丛中两人。

    哈,画儿姐一掌拍开那什么太子的手,这般看来,画儿姐还是很有原则的。

    弯唇笑笑,闪身离开那浓密大树,提了轻功追凤君晚。

    百福客栈。

    三水端了一托盘的好菜轻敲房门。

    “哐”一声,门自里面打开,那清冷的身影闪回窗前伫立。

    三水微敛敛气息,不敢喘大气儿。

    小心翼翼的把几样小菜一一摆在桌上,色香俱全,他轻挑挑眉,轻步走到凤君晚身后,好奇的朝窗外张望。

    大师兄只要一得闲便在这窗口站着,那外面有啥好东西看?

    睁眼一看。

    哎哟,就一窝鸟儿呀,有啥看头?

    斜眼往上看这冷冰冰的人,低了头,抿唇道:“大师兄,我让人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快用晚膳吧,不然一会儿便凉了。”

    凤君晚转了身,走到桌前坐下,脸色清冷无绪,端了碗执了筷,夹菜淡淡的吃。

    三水黑眸转了转,道:“大师兄,方才我看到画儿姐一掌把那人推开了。”

    也许这样,大师兄能把这一顿吃饱。

    “嗯。”凤君晚轻哼,慢条斯礼的吃饭。

    三水弯唇笑,眨眨眼睛,“大师兄,你怎么就知道画儿姐一定能猜得到那事儿?”

    凤君晚眉色淡淡,“吾若不懂她,还能有谁懂她?”

    任性女人,她要哪般他都由着她,她就折腾吧。

    “是是,这天底下只有大师兄最懂她。”三水乐呵呵道:“我觉得画儿姐心里是有大师兄的,你看她,她都没有让那什么太子碰。”

    大师兄愿意说话便好,就怕他闷着不愿意搭理人,唉,这太监当得真是太累人了,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不心惹了皇帝大师兄生气,真不知那时画儿姐是怎当这太监的?

    凤君晚不动声色的吃着,淡声道:“有?有什么?她与你说了?”

    “没……是没说,可是,看都看得出了。”三水眸光小心翼翼的看向他,怯声道。

    凤君晚凤眸一抬,冷冷扫射他一眼,“看?你可真会看啊,三水小太监,要不要真变成小太监?”

    三水腿一软,打了筛,拧眉苦脸道:“大师兄饶命,我……我,可不想变成太监,那……那次在山上,画儿姐伤心欲绝,我真担心她会随你死去,真的,真的,那时的她看起来好可怜,她若不把大师兄放在心上,怎会不吃不喝坐在那堆坟土边上坐几天?大师兄你是没看见,若是你见了,保不准就现身见她了,她……生气,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到底是……是大师兄瞒着她。”

    “你的意思是说吾骗她吧?绕那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想说吾骗她吗?”凤君晚筷子微顿,清清冷冷。

    “不是不是。”三水急忙摆手,低头低声道:“我怎敢说大师兄骗她?我是觉得她生气是情有可原。”

    凤君晚眸子微动,心底暗叹气,面色沉豫道:“当时的情形,吾自己都不知还能不能活下来,她就不能想到这一点吗?”

    三水眼波一动,抬头道:“就是就是,画儿姐亦是,亦是冲动了,不细想,还说那样的话惹大师兄生气,确是确是,换了我也生气,什么今生不再见,当真是说得绝情。”

    “小孩性子。”凤君晚唇角微动动,复又继续吃饭。

    “就是就是,小孩子,大师兄可不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过一阵子她就会知道自己错的了。”三水溜须拍马屁。

    唉,让大师兄好好吃一顿饱饭真不容易呢。

    苏镜听取了年画的意见,终日称病不出,一时的风平浪静。

    天留国国祚五十八年庆典。

    整个壅城一片喜庆,王宫中四处张灯结彩,设下宫宴,众官齐聚共贺,人人笑颜逐开,热闹非凡。

    苏明庐高高坐在殿内主位上,他的左侧是两名妃子,右侧是长公主苏轻雪。

    右下首是苏镜与太子妃月玉珏,年画则易容装扮成随从站在苏镜身后,任言姜与任子宿分坐苏镜下首。

    左下首是苏明庐的两位王弟,南院王与北院王。

    歌莺舞燕,杯觥交错。

    年画暗中细看那苏明庐,与两位妃子不拘一笑,对长公主倒是眸柔脸笑。

    年画心底冷笑,脸上不动声色。

    “月玄国皇帝到。”

    殿外一声大喊,殿内刹间静下来,片刻,众人低哗。

    “月玄国新帝,真的来了?”

    “哟,前些日子还被咱们打得落花流水,这下竟真敢来了。”

    “可不是,听说这新帝是弟夺兄位,唉,真是够胆的。”

    ……

    年画心底一震,身子微动,轻咬了唇。

    他怎么来了?

    任言姜可是喜得蹭的站起了身,正要出声被苏镜拉了,瞪了眼极不乐意的复又坐落。

    月玉珏那白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纤手暗绞了锦帕,心内悲喜交加,她已知这一位亦是她的皇弟,但没想到弟夺兄位,令她百般不是滋味。

    凤君晚白衣胜雪,翩若惊鸿,冷波潋潋,立在殿门,光华万千。

    众人暗吸一口气。

    没想这一位皇帝竟是这般神俊。

    苏明庐眸子闪了光泽,站起身,大步迎了去,欣喜大声道:“好好,天帝,有失远迎!”

    凤君晚弯起唇角,淡笑,如清莲淡凉,道:“恭贺了。”

    殿外报了一连串天帝送来的贺礼,丰厚名贵,听得众人啧啧低哗。

    任言姜猛的站起身,几步奔至凤君晚面前,碧眸闪了晶亮,笑道:“天帝,你真的来了。”

    “言姜,不得放肆。”苏明庐转头轻喝住任言姜。

    说完转头朝凤君晚笑笑,“这是本王的姨甥女任言姜,想来你们见过,这孩子不知礼数,让天帝见笑了,天帝里面请。”

    凤君晚未看任言姜,只向苏明庐作了个请的手势,“请!”

    任言姜撇撇嘴,回到自已位置坐落。

    苏明庐与凤君晚携手共进,三水跟在二人身后,仰首挺胸,神清气爽。

    凤君晚坐于苏明庐左下首,正与苏镜面对面,凤君晚扫眸似惊鸿点水般看苏镜身后的年画,年画淡眸微垂,眸光只落于苏镜的脊背上。

    凤君晚凤眸静冷微澜,星光微绽。

    任性女人,当真令人操心。

    三水笑容可拘的看对面,眼眸盯着年画,心底乐个不停。

    见到大师兄理亏了吧?

    为了她,大师兄不顾朝中多事,千里迢迢追了来,为了她,费尽心思啊。

    “诸位,举起酒盏,欢迎天帝到来。”

    苏明庐举起酒盏豪气道。

    “是,欢迎天帝。”众人纷纷举了手中酒盏,一饮而尽。

    一盏酒下肚,歌舞起,喜气洋洋。

    苏明庐频频邀酒,凤君晚神情淡冷,皆举盏陪他喝。

    歌舞毕,殿内语笑喧阗。

    苏镜碧眸一闪,微侧头看一眼年画,把玩着酒盏,抬眸向凤君晚,挑眉道:“天帝,不日便是本太子迎娶平妃之礼,还请天帝赏脸前来观礼。”

    年画纤眉微蹙。

    这苏镜想作甚?挑事儿吗?

    那厢苏明庐亦笑道:“是啊,小儿娶平妃,天帝既来壅城,还请赏脸观礼。”

    凤君晚凤眸浅冷,无波无澜,道:“月珏亦是吾皇姐,镜太子真要屈了她?”

    苏镜一笑,转脸向月玉珏,道:“哪有屈了她?天帝你可问她。”

    见众人都看自己,月玉珏迫不得已笑笑,“皇弟,皇姐很好,你无须担心。”

    凤君晚冷眸微扫,“那便好,吾今日来,可无意观什么娶平妃礼。”

第131章 一定要挺住() 
一言一出,众人微抽一口凉气。

    这一位天帝,真如人外表般冷,冷言冷语丝毫不给面子呢。

    苏镜脸色微变,执了酒盏一口闷了那酒。

    这酒真不是滋味。

    凤君晚此行来,为了什么?

    父王很早之前有提出要与月玄国交好,他就是不甘心,而又遇上年画这胆大女人与他做交易,这才领了兵扫荡他月玄国,现下看来,父王是不想再打了。

    苏明庐眸内亦闪了不自然神色,笑笑,道:“天帝,言姜仰慕天帝英雄,有意嫁随天帝,本王看着亦是很好,两国友好联姻,喜事呢,本王愿送三座城池给言姜为嫁礼,言姜是个直爽性子,之前在战场上与天帝有些小误会,还请天帝见谅。”

    那一厢,任言姜笑眯眯的看凤君晚,眸内闪了傲气与霸道。

    凤君晚淡淡喝酒,不言。

    众人听了苏明庐这般话,低声窃语,颇有微词。

    南院王与北院王皆皱了眉。

    “大哥,这般可不太好吧?三座城池,那可是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啊。”

    “是啊,既便是嫁礼也无需这般重,言姜也只是位郡主,几位公主都无此般待遇呢。”

    两人话一出,那两名妃子神情微动。

    那一直在微笑的苏轻雪脸色微暗陈,向殿内扫了一眼,朝二人道:“三弟四弟,你们就那么见不得言姜嫁得好吗?而且这旨在与月玄国建好,又不是把城池送给了言姜,你们眼红个什么劲儿?”

    想来这位长公主在话的份量不轻,南院王与北院王听了,低头侧脸不再言语。

    那低语的众人亦不敢再作声。

    年画淡眸无波无绪的分别看一眼苏明庐、苏轻雪、任言姜三人,暗中思忖。

    苏镜沉了眸,向苏轻雪道:“姑母,不是我们见不得言姜嫁得好,我们都希望她嫁个好人家,可这送城池,有损民意,可以送牛羊马,多少都可以。”

    苏轻雪微敛眉,“镜儿放肆,竟替你父王做起主来了,难不成你想代替了你父王?”

    此言一出,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凤君晚眉目淡冷,大手轻扶酒盏,冷眼相看。

    年画心底暗叫不好,这苏轻雪明摆在挑事儿了,眸光落在苏明庐脸上,后者眸内闪过一抹机锋凌厉。

    今儿苏镜该会遭剥兵权了吧。

    苏明庐厉声道:“镜儿,这些年你的脾气长了不少,若非你,何会与月玄国伤了和气?何会让两国百姓受难?兵士受罪?你该好好反醒,今儿,你还是把兵权交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噤声不言。

    两位王弟相互看一眼,又看向苏镜,眸光尽是疑惑不解。

    就连那两位妃子脸上亦现了万分惊讶。

    这大王往时不是把苏镜疼到骨子里去吗?大有巴不得传位给苏镜的呢,现下竟剥兵权?

    头一次这般的呢。

    果然是。

    这个大王十有八九应是人假冒的,会是谁呢?

    年画袖下纤手微握,不禁替苏镜担心起来,他若被剥了兵权,她与秦江槐可就麻烦了。

    看一眼任子宿,他一直在闷头喝酒,像是人不在此处似的。

    他会帮谁?

    再看任言姜,一脸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正悠然自得的吃喝。

    不用说,她不会站在苏镜这一边。

    最后看苏镜,侧脸暗陈,不看他正面亦知脸色不会好。

    就算她告知他那父王极有可能是别人在假扮,短时间无法查证,他亦是无可奈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有什么借口不交兵权?

    若不交,那便是有逆反之意,罪名更大。

    若交,也许就是死路一条。

    年画暗自叹气。

    这争权夺势,无论在何地,都会存在,有人的地方便有斗争。

    若不交,那便是有逆反之意,罪名更大。

    若交,也许就是死路一条。

    年画暗自叹气。这争权夺势,无论在何地,都会存在,有人的地方便有斗争。

    凤君晚凤眸一眨,抬眸看着苏明庐,淡声道:“天留王,就任姑娘一事,吾现在可以给你一个答复,吾不缺女人,独缺一个不听话的女人,但不是任姑娘,吾亦无需拿自己来做朝政交易,你的美意吾心领了,还请天留王另为任姑娘择归宿吧。”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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