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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妆皇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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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日,你一直在山上,没有事儿发生?”字字带了刺儿。

    年华大手紧紧捏了马缰绳,不敢上前,心儿“咚咚”乱跳,垂了眼帘,“那,那没事儿发生啊。”

    怎么说什么便来什么了?老姐想到了?

    “抬起头来看我。”年画命令道。

    “这怎么了?”秦江槐轻拉一下她衣袖,疑声问。

    年画轻轻将他的手拂开,冷道:“你别管。”

    看着年画那副神情,柳飘飘心里暗叫坏了,这女人太聪明,瞒不了。

    诸葛流拧眉。

    三水看向柳飘飘,轻声问他,“二师兄……”

    柳飘飘眉心拢着,朝他摆摆手。

    年华握了马缰绳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手心的汗沾湿了马缰绳,咬了咬唇,抬眸看向她。

    骗人真不是件好事,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盖。

    “真的……没事儿。”

    年画杏眸一点点儿敛起,束成令人心颤的寒光,声音极冷,“除了你,还能有谁救得了他?你们倒真是会分工合作,三水看着我,诸葛流负责稳军心,柳飘飘负责装扮他,你……负责救他,我说得没错吧?我的好弟弟。”

    “老姐……对不起!”年华实在扛不住了,垮着脸道:“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可,可大师兄那时真快死了,我怎能袖手旁观?”

    老老实实坦白吧,再这般瞒着,若哪日老姐无意中知道了,那会更伤她的心。

    年画头一仰,哈哈冷笑,“你真是我的好弟弟……真的是。”

    勒马调转了头,狠狠的抽了一鞭,“嗬。”马儿似箭奔出。

    冷厉似晴空霹雳,年华浑身一震,愣愣发了怔。

    秦江槐眉间一跳,事儿竟是这样?极快反应过来,瞪眼看年华,“小华,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那是你亲姐姐。”

    说完头也不回直追年画。

    “元帅……元帅等我。”

    柳飘飘眸子一闪,甩鞭打马,“快,跟上,可别让她出什么事儿?”

    “哦哦。”那发愣的三水打马上前拍拍年华肩头,“小师弟,快走吧,你……你真不够哥们,我都被你骗到了。”

    年华拉垮着脸,都快哭了,道:“你……你们,欺负人!”说完打马奔起,直追前面的人。

    三水一愣,“怪起我来了?关我何事?”

    诸葛流大手轻推他,沉声道:“没有什么可怪的,万事大局为重,快走吧。”

    世事便是那么奇怪,到了一定的时候,是事儿推着人走了,回避不得。

    “走走,大局为重,大局为重,哼哼。”三水拍马奔起。

    山路上,一匹白马在前头急奔,远远的,五匹马在后头急追,似飞舞的龙在穿梭。

    山转角的另一边,任子宿令队伍停下,静静的等。

    斥候回禀,发现敌大元帅在前方,只有六人。

    任子宿那清隽的脸溢了冷笑。

    真是狭路相逢。

    年画一马当先,策马转过那大大的弯道,入目之景令她心头一震。

    “追风停下!”

    急勒马缰绳,手上的伤一阵刺痛,修眉紧紧的拧了。

    马儿长嘶,望着任子宿身后那一字长蛇望不到边的队伍,清眸一敛,脑中灵光飞闪,勒转马头,“啪”一声急抽马鞭,马儿急速往回奔。

    马儿未奔到那紧追着她的几人面前,扯下腰上的帅印向柳飘飘甩去。

    “告诉你们的皇上,今生不再见。”

    勒停了马儿,急快的调转头向前奔,扭转头,大声喊,“江槐,退,任子宿在前方,我要去救太上皇,是我欠他的,你别跟来。”

    话音一落,已奔转过山弯,瞬间不见影。

    秦江槐闻言一惊,急鞭便要追,被年华一扯,勒停了马儿,差点儿掉落马。

    “你作甚?”气恼的瞪他,“你没听到她说任子宿在前方吗?你想让她送死啊?那是你亲姐姐。”

    说完便要打马,“你停下。”年华按了他大手,浓眉拧成一条线,“正因为是我亲姐姐,我比你更了解她,没听到她说吗?她要去救太上皇,她那是不想让大家一起死在这儿,她是兵马大元帅,他们不会轻易杀她,她心中有数的,若我们这般打了起来,那便是死路一条,你不看看这山路,只有进和退,哪还有别的路?”

    “小师弟说得对。”柳飘飘已接了那帅印,听得年画所说,心里直泛凉,今生不再见?师兄可就难受了。“快快往后退吧。”

    停下调转马头,“三水,诸葛大叔,走!”

    三水与诸葛流亦停了下来,三水眸光忧切的往山弯那儿望,担心道:“真不管大元帅啊?大师兄会责怪的。”

    “你没听年元帅说吗?今生不再见,她要故意这般做,你我有何法?且退吧,别辜负了大元帅一片心。”柳飘飘没好气的瞪三水一眼,打马往后奔。

    诸葛流犹豫一下,无奈朝三水道:“走!”

    “好吧。”三水抿抿唇,向年华道:“小师弟走吧。”

    年华点头,扯着秦江槐那马儿缰绳,“秦大哥,走,我们回头再想法救老姐。”

    “你真是她的好弟弟。”秦江槐扯开他的手,怒道:“你要走便走。”

    说完猛抽马鞭,马儿长嘶一声,似箭一样向前冲去,“我断然不会撇下她不管。”

    年华手掌一麻,眼看着他奔走,亦再没有办法再拦他。

    眸光闪了闪,咬牙甩马鞭,“等等,你想送死吗?”诸葛流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大手猛的擒住了他甩鞭的手,“元帅既然这般做,自然是首先想到你,她不希望你有事儿,你既懂她,又何必再令她失望?”

    “是啊,小师弟,快走吧。”三水冲他道。

    “诸葛大叔,那是我亲姐姐。”年华眼眶瞬的通红,几欲要哭。

    诸葛流心微动,大手翻转,在他手背上轻拍,轻声道:“正是你的亲姐姐,就该更懂她,有秦将军在,她不会有事儿的,你方才也说了,她有元帅的这个身份在,他们不会在此刻杀她,必会带回去交给苏镜的,这也许是元帅的策略吧。”微叹息,“置死地而后生,她与皇上何其像?均是大智大勇之人,这样的人却无法容忍对方的过错,不愿意相信理解对方,唉,真是令人痛惜啊。”

    若晚儿知她这般做,不知又要多伤心了,但愿不要再气出失心疯来。

    “诸葛大叔……”年华心内一酸,刷的流下了眼泪。

    是他令老姐伤心了。

    “好了,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诸葛流道,说完策马奔走。

    “小师弟,别难过,元帅足智多谋,不会有事儿的,你放心吧。”三水冲他笑笑,抚抚马儿脖子,拍马奔起。

    年华抹了抹脸上的泪,不舍的望一眼那山弯,打马跟上。

    这一厢,任子宿坐在马儿上,静静看眼前这一位神情淡冷的大元帅,断没有想到他会主动降了。

    “让我见你们的太子,如今你们手中的人已是我朝太上皇,我是兵马大元帅,相对比起来,兴许我会比他更有价值一些。”年画淡定自容道。

    任子宿拧眉,“太上皇?”

第124章 你们好卑鄙() 
年画眼中掠过冷冷的讽意,“你竟未知?消息该送到你们太子那儿了,如今我朝另有新帝,便是你们太子奈何不得之人,凤君晚,你们以为他死了便想错了,他是何等人?有那么容易死吗?”

    任子宿神情微动,大手轻撩一下马缰绳,望一眼她身后,冷笑,“大元帅好胆识,只身为救其余人,原来你们月玄国人便是这般胆小?”

    听得他这般嘲讽,他身后的将士们放声哈哈大笑。

    年画冷眉一挑,讽道:“难道你就不是月玄国人?忘根忘本之人更可耻。”

    “你……”任子宿大拳握得“咯咯”响,秀气的脸上爆了青筋,一跳跳的。

    他身后众人停了笑,有人喊了,“休得辱我将军,将军只是半个月玄国人,他对你们月玄国有不共戴天之仇。”

    “莫图住口!”任子宿沉声喝。

    身后人噤了声。

    原来真是月玄国人。

    年画敛目冷笑。

    这时身后马蹄后声传来,年画吃惊的转头看。

    任子宿身后众人微动,任子宿眉眼一敛,大手轻举制止。

    “元帅。”秦江槐转瞬到了眼前,勒马朝她笑笑,“一起游山玩水嘛,我陪你。”

    年画眉峰微锁,瞪眼,“这不是游山玩水。”

    “咳,你就当是吧。”秦江槐眸中闪了不羁,转脸向任子宿,“你今儿立大功了,一个大元帅加上平西将军,够你在军中耀武扬威了。”

    任子宿沉吟,冷眸望向他们身后,两边青山陡峭,山路蜿蜓,空旷寂静。

    哼,原来是想换那位太上皇之命。

    “没人了,不用看了啦。”秦江槐兴味的笑。

    任子宿大手一挥,沉声道:“绑了。一百人上前方,殿后,回营。”

    “是。”

    天留军大营。

    虎皮大椅上,苏镜歪着身子斜斜的靠了,碧眸一瞬不瞬的看眼前五花大绑的年画,直看得秦江槐心头不爽。

    苏镜弯唇飒然一笑,“今儿什么日子啊,啊?都凑一块来了,才接到消息说那位皇帝变成了太上皇,这厢便擒获了兵马大元帅,这老天爷那么待见我啊。”

    年画眼中清清淡淡,冷声道:“松绑,本元帅既来得了,便不会跑。”

    “本太子亦不信你还能跑得了。”苏镜勾唇道:“来人,给他们松绑。”

    帐外即刻来了人给年画二人松绑。

    年画抚了抚手臂,眸光清冷,看向他,“镜太子,本元帅与你做一笔交易。”

    “哼!用你换你们那过气皇帝?”苏镜冷哼,碧眸内闪了不屑,“姓年的,你也太天真了吧?既然你人落在本太子手中,你凭什么要本太子放你们那姓月的?多一个人质在本太子手中不更好吗?”

    这个年画的神情令他想起那在江上那一日,那个年颜也是这般神情,求人还一副高傲模样,这兄妹俩还真是像。

    年画笑,淡定沉静,道:“镜太子,狼是很难将老虎吞下的,你无非是想要月玄国的江山,你把所有的能耐都使上了,这不还是止步于沅西城?你与凤君晚交过手,知其厉害,而你倚重的任大将军也受了重伤,凤君晚本就是皇嗣,如今他登了位,你想要取这月氏江山可就更难上加难了。”

    “啪”一声,苏镜大掌拍了面前的金丝楠木长案几,恼道:“姓年的,少在这儿说废话,你再废话,本太子便砍了你。能耐?他有能耐便将本太子击退,要你一个元帅来换姓月的,他有个屁能耐。”

    秦江槐微蹙眉。

    这个苏镜可真不是个容易让步的主,这般换人,看来不太行得通。

    年画微抿唇,从容自如道:“好,那便换个说法,你不是要用有价值的人去换你想要的东西吗?现下,太上皇已无价值,似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换成本元帅,也许你还能从凤君晚那儿换一些东西。”

    “哈,本太子不是说了吗?你现今在本太子手中,有何资格谈换人?本太子不杀了你算是好的了。”苏镜冷笑。

    “镜太子,你自诩了不得,这个理儿都想不明白,凤君晚根本就没有打算救太上皇,他现在为新帝,巴不得你替他扫除障碍,他好少一个罪名,他是不会用任何东西换太上皇的,你若杀了太上皇,他乐得自在。而你镜太子则激起了我三军将士的愤怒,到那时全军一鼓作气,别说你得不到好处,只怕你得折在我月玄国内,镜太子,好好想想吧。”

    年画字字说得清晰。

    秦江槐唇角带了笑,看着年画。

    原来她是有点儿把握才来的。

    苏镜怔了怔,暗中思忖,这还真是这个理儿,凤君晚贼精啊。

    碧眸一闪,“可你不过是个元帅,姓凤的就那么看高你?凭什么?”

    听得他这般说,秦江槐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她不会要说了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吧?那可不行。

    心里一动,道:“年元帅自然是得皇上看高一眼,若不然怎会封为大元帅?年元帅早之前是朝中左相国,在朝中势力不一般,皇上刚登位,需要年元帅的支持,你说皇上能不看高吗?”

    年画唇角微动,向秦江槐看去,无言暗笑。

    他担心她会说了自己的身份,那怎么可能?

    苏镜看向秦江槐,上上下下的打量,“是你养了一只大雕?”

    “正是。”秦江槐浓眉微挑。

    “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平西将军。”年画抢了道,她不希望苏镜知道他是秦太尉之子。

    秦家两个儿子都在敌营中,她又怎对得起秦太尉和秦老夫人?

    秦江槐看一眼年画,眸光沉沉静静,一字一字道:“秦江槐,当朝太尉之子。”

    他怎可能把危险全往她身上压?

    年画长睫一闪,触到他的眼神,极快又闪开。

    心内哀呼。

    她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哈哈。”苏镜笑,大手抚了下颌,看二人道:“姓年的,你真够意思,一个元帅加上当朝太尉之子,这般看,这过气皇上的份量不轻嘛。”

    “镜太子。”年画沉定道:“实不相瞒,本元帅欠着太上皇的人情,当初若不是太上皇,本元帅也无法坐上元帅之位,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年画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镜太子,想来你也是性情中人,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战场上你我拼个你死我活,这战场下,也不无可能成为朋友。”

    心中虽恨这卑鄙之人,可眼下这般情况,只能先忍了。

    苏镜那如一汪碧潭的深瞳探究的看她,大手在膝盖上一弹一弹的,眸光一闪,“来人,把那姓月的带来。”

    年画淡淡抿唇,不言。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有过多的情绪。

    少片刻,月祐潾被带入了帐,见二人,怔然不动。

    年画望着这一脸憔悴的男子,心底微痛,手下紧紧一紧,撩了袍跪落了他面前,“微臣见过太上皇,是微臣连累了太上皇,微臣向太上皇请罪。”

    千万句歉意的话,只能化成此一句。

    “太上皇?”月祐潾身子一震,眸光敛了冷光,厉声道:“这是何意?快道来。”

    年画沉沉舒一口气,道:“朝中已另立新帝,是……”

    “什么?”月祐潾双手抓了她双肩,一把将她拉起,怒道:“年爱卿你说什么?另立新帝?谁准许的?”

    一旁的秦江槐蹙拢了眉心,无需说已知道这位太上皇是自己的弟弟,可真面对着,心中真不是个滋味,亦替他难受,阴差阳错,转来转去,竟不是真的皇嗣,这样的真相,让他怎么接受?

    “太上皇,你先放开元帅,她……”

    “放肆!什么太上皇,休得胡言。”月祐潾眸光冷厉射向他,捏年画肩头的大手紧了紧,年画纤眉拧了拧,垂眸道:“太上皇,当今皇上是先帝昔日贤妃之子,与那死去的小公主是双生,此事,中宫太后是知情的。”

    “所以就这般把朕抛下了?真行啊,凤君晚,他早盼着这一日是吧?”月祐潾狠狠的将她一推,“一个个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年画猝不及防“扑”一声跌坐落地,微微蹙了眉。

    “元帅!”秦江槐上前伸手要扶她,被她抬手制止了。

    “我无碍。”说完起身依然向月祐潾跪下,“太上皇请息怒,这都是不得已而为,还请太上皇宽了心。”

    她知道他会万般的恨,万般的怒,可在此处,她又如何劝?

    眼角瞄向苏镜,那人正眯着眼,兴味盎然的看着呢。

    月祐潾哈哈哈嘲讽而笑,眼底已不见往日温雅,寒光骤盛,黑瞳深深一敛,一步上前对了她肩头踹了一脚。

    “太上皇……”

    秦江槐万没有想到他竟会这般,脸色一变,瞪他一眼撩袍蹲下扶年画,冷声道:“这与元帅有何干?太上皇怎可以拿元帅出气?”

    年画不顾肩头的痛,抬手制止他。

    月祐潾眸光一棱,怒道:“岂有此理,你在质问朕?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无胆鼠辈,墙头草。”

    “好了,太上皇,你省省力气吧,这可是敌军大营,你要发怒且留着力气回朝再骂,那人要为帝,亦不是元帅可以左右得了的,你拿元帅出气有何用?”秦江槐眸光冷冷一闪,再也忍不住开了口。

    “江槐,不得无礼!”年画轻喝。

    秦江槐唇角动了动,拧眉,扶着她站起身,关切道:“可还好?”

    “我无碍。”年画站了起身,轻轻拂开他的手。

    苏镜一动不动的看着,碧眸闪着兴味,亦不出声。

    月祐潾被秦江槐这般呛白,可是恼怒不已,指了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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